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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高校第一初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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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我要解鎖…………

【玉枕】一

“抱歉,今天不營業。”我一邊拿帕子擦拭櫥窗一邊對著面前的女人說話。她眼神卻還是呆滯的,我不耐煩地伸手指了指玻璃門上掛著的牌子,那上面龍飛鳳舞寫著兩個熒光綠的大字“停業”。

“不是,我……”她囁喏著,瞳孔由於緊張而睜大到了極致,裏面有小心翼翼,也有擔憂的神色。

我終於將櫥窗上那團灰色印記擦幹凈了,把帕子扔在桌子上,盤腿坐到榻榻米上,又指指對面的位置,“坐吧。”

“我叫夏微。”她又咬唇看了我半晌,見我只是微笑才終於放松了些,抓著衣角的手也慢慢松開。

“我知道。”我盯著她白色荷葉邊掐腰襯衫上蔓延的一片褶皺,皺眉點了點頭,“是小天那家夥讓你來找我的吧。那你應該能猜到我的身份吧?”

“是,我,我知道您是……”

“好了,我沒功夫聽你分析我的身份,長話短說吧。”我打斷她,又自顧自地往面前的咖啡杯裏加了滿滿兩勺子砂糖,抿了一口,然後瞇眼露出滿足的神情。

夏微點頭,我看她咬著唇地四處張望,不由失笑,“放心,沒人能聽到我們說話,從外面也看不到。”

夏微蒼白的小臉上總算多了些血色,大概是羞澀吧,她慢慢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個被廢舊報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然後像剝卷心菜一樣一層層打開。

“玉枕?”我放下勺子,伸手輕戳,一股冰涼觸感從指尖蔓延上來,看來是上品呢,按照人間的觀念來說,應該挺值錢。不過到底只是個沒有生命的死物,我頓覺無趣地移開視線,“我可不是什麽古董商人,鑒寶這種事兒你找我沒用。”

“不是的,我不是要賣玉枕。”夏微慌忙擺手,眼睛裏又流露出傷心的神色,“這是奶奶留給我的,上面附有器靈……他叫容淵,是戰國的一個將軍……明明之前我們還一起玩鬧,可現在……洛天說你可以幫我,求你,一定要幫我把容淵找回來!”

我沒有去管夏微滿臉祈求的神色,只是掰開她拽住我的手。然後又看了眼玉枕,裏面果然有一縷若隱若現的黑氣。我哧笑一聲,心內不屑,哪裏有什麽器靈,不過是個妖物,千年成形的玉石精。不過,似乎很是虛弱呢,連形都化不了,難不成遇到了道士。現在我倒是對夏微和這玉石精的故事多了幾分好奇,“先說說你們的故事,我再決定要不要幫忙,你應該知道我的規矩。”

“是,拜托你了。”夏微點頭,玉枕被她牢牢抱在懷裏,她眼神溫柔,就像註視著心愛之人。

…………前面在有話說裏哈…………

愛人鬼畜起來竟然是這種樣子,莫名帶感啊,五星好評!該說什麽呢?顧安爵這家夥不止沒覺得怕,反而開始期待起來,掙紮的力度也小了,反正賀凜也沒打算放過他,明顯是打算做到底,雖說這樣的環境他不大喜歡,但因著天道作祟,

剛才借著月光顧安爵便已經看清楚了,綁住自己手腕的竟然是條絲巾,白底,藍格紋,明顯是女人的東西,也不知道賀凜從哪弄來的,這會被他慢慢解開,仔細地繞了幾圈,然後又打上一個死結,簡直比特警還專業,讓他連動彈都沒法,只能任由身上這人肆意動作。

顧安爵正想開口說用不著綁這麽緊,自己又沒打算逃,那人卻已經不耐煩地擡起他雙腿,強硬地分開然後半掛在手臂上,褲子被褪到了膝蓋處,隔著內褲,賀凜直接握住他已經起了反應的那處,揉捏幾下,又惡意地拿手指按壓,故意堵住小孔,指甲也刮擦而過,果然聽到伏在自己肩頭的人溢出了一聲短促呻/吟。

簡直卑鄙,顧安爵忍不住朝他裸/露出來的脖頸狠狠咬了下去,牙齒陷入肉裏,口腔裏很快便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彌漫開去,讓他本能地皺眉,甚至還小聲抱怨了句**的,賀凜本來還強忍著痛意,這會只覺得有些好笑,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剛制造出來的傷口了,繼續開拓陣地。

顧安爵還未反應過來,最後一層布料也被徹底褪去了,這會已經是九月,天氣早就轉涼了,尤其是在夜間,溫度更低,只覺得涼颼颼的,賀凜大概也考慮到了這點,立刻將自己身上穿著的外套脫下來圍在他腰間,遮掩得嚴嚴實實,偏偏隱藏其下的手卻肆意挑逗著對方。

從頂端一直撫摸到底,動作溫柔又細致,偶爾還繞著蘑菇頭打轉,指甲緩慢地刮擦擼動,甚至還故意堵著小孔不讓對方發洩出來,等顧安爵惱怒地咬住他耳垂才終於松了勁,那處顫顫巍巍吐出濁液來,又被賀凜迅速地塗抹到了柱身上。一點沒浪費,幾乎將自己從電視上學來的技巧都用了個遍,想方設法地撫慰對方。

畢竟第一次,加上又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至少前戲得做足,減輕些痛苦,賀凜的想法倒是好,可惜顧安爵卻不怎麽領情,只覺得原本還偏低的體溫迅速回暖,甚至有些燥熱起來,像是燃了把火,急欲找個宣洩口,偏偏那人動作還緩慢至極,讓他頓覺不滿地蹙眉,“學弟看來是不行啊。”聲音裏含著濃郁的挑釁意味。

“呵~”賀凜被氣笑了,沾著濁液的手指徑直探向對方隱秘的那處,褶皺的小口這會因為動情已經張開了些,微微蠕動著,但依舊很排斥異物的進入,只伸入了一個指節便卡在那裏動彈不得,賀凜又將手指撤了出去,顧安爵以為他是要想辦法再做點潤滑,結果那家夥一點不停頓,直接刺了進去,帶著些狠意。

顧安爵忍不住悶哼一聲,只感覺有道呼吸暧昧地噴灑在脖頸處,耳珠微微發燙,對方聲音裏也含著濃郁笑意,“行不行你等會就知道了。”隱約還有點威脅的味道,不等他適應,埋在後/穴裏的那根手指便已經大力抽動起來,柔軟的內壁立刻被撐出了各種形狀,緊緊咬著手指不放,饑渴又放蕩。

為緩解痛苦而自動分泌出來的液體也被帶入帶出,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安靜的環境裏聽得尤為清楚,顧安爵的臉色已經紅得徹底,睫毛微顫,眼底全是濕漉漉的水汽,連眼尾都染上了緋紅之色,下巴無力地擱在對方肩頭,雙腿被強硬分開,整個人就像是被惡霸欺淩的柔弱美人兒,毫無反抗之力,唯獨剩下嚶嚶哭泣的份。

大概是被之前顧安爵所說的話刺激到了,賀凜這次沒有什麽猶豫就又添了兩根手指進去,變換著角度拓張,偶爾還勾挖一下,裏面的液體已經越發多起來,內壁柔軟滑膩,手指緩緩抽出又猛然探入,動作強勢而堅定,並且次次都戳刺到敏感點,有時還惡意地按壓著那點,頓時惹來身上之人斷斷續續的驚叫,呻/吟聲也越發甜膩。

賀凜雖然還有點理智在,但其實也已經忍得夠難受了,尤其對方還不知死活地故意挑逗,他這會眸色愈發暗沈,裏面全是大片彌漫開去的墨色,額頭布滿了細密汗水,那處也早就堅硬如鐵,等撤出手指後,勃發的巨物立刻抵在了還未完全閉合的穴/口,雖然是很不合時宜的粉紅色,健康至極,可能連和自己的左右手都沒接觸過,但尺寸卻有點驚人。

外面似乎是停著輛車,有白色的車燈照進來,立刻將巷口映亮,褶皺的小口正一張一縮,像是在挽留什麽,隱約還能看見臀縫間亮晶晶的液體,模樣誘人無比,賀凜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溫度又迅速變燙,連呼吸都沈了幾分,那處也愈發硬挺,狠狠掐住對方腰肢,下身用力一挺,巨物便徹底埋了進去,直接刺入到最深處。

內壁的那層薄膜立刻被撐大到極致,雖然有點痛,更多的卻是飽脹感和難以想象的酥麻之意,連尾椎都像是受到了刺激,炸開一簇簇的火花,顧安爵忍不住瞪大了眼,眼角也泛起生理性的淚花,事情發生得實在太過突然,以往愛人雖然在床上也屬於野獸派,但前戲卻足夠溫柔,哪像現在這樣粗魯,完全不管不顧就撞了進來,不過,好像出乎意料的爽。

“現在,只要看著我,想著我一個人就好。”耳珠被含入溫暖的口腔裏,舌尖舔/舐而過,熱氣徑直鉆進去,有些癢,然後又被重重咬了一口,也不等對方反應過來,賀凜便已經抓著他雙腿大力地操弄起來,次次都撞入到最深處,又擦著凸起的那點磨蹭,並沒有什麽章法,偏偏爽得讓顧安爵忍不住蜷起了腳趾,只能靠著對方手臂的支撐才不至於軟倒在地。

顧安爵張口便咬在他脖頸軟肉處,立刻印出一個極深的痕跡,還故意用牙齒廝磨了幾下,帶著些發洩意味,這次倒是留了幾分力,雖然咬得狠,卻並沒有見血,賀凜也由著他鬧騰,還寵溺地笑出了聲,但撤出的下身卻是一記猛烈頂撞,直接讓顧安爵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力量又瀉了大半,背部抵在潮濕墻壁上,腦袋一側,軟軟地伏在他肩頭,任由繼續動作。

外面的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走了,小巷內又變成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對方在自己身體裏持續不斷地沖撞,偏偏又看不清臉,輪廓模糊,像是大團的黑影彌漫開去,動作卻又十分劇烈,有種強烈的反差,尤其是在這樣空曠又沒有絲毫遮擋的地方做,被路人發現的羞恥和恐慌感,以及陣陣席卷而來的洶湧情潮混雜在一起,更是成了強力的刺激。

“你管我啊,我就是喜歡走這。”

“裏面很黑,說不定有什麽東西,你……”

“少嚇人了,我才不信。”

巷口突然響起一對年輕男女的聲音,女人似乎是在鬧脾氣,甩開拉扯她的男伴就要往裏走,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

顧安爵頓時緊張起來,他這會兩腿正盤在賀凜腰間,下身更是緊密地貼合在一起,雖然系著的外套遮擋了大半,但只要稍微走近些還是能輕易地看出來兩個人在幹什麽,後/穴頓時忍不住一陣收縮,將硬物絞得緊緊的,內壁又分泌了些液體出來,溫度變得更燙。

“放松。”賀凜的表情倒是一點沒變,淡定無比,甚至還擡手在他臀部輕拍了下,脆響聲立刻引起外面那陌生女人的註意,“誰,誰在裏面!?”說話間,她已經又在慢慢靠近,借著微弱的手機燈光,墻面上立刻映出大團的黑影,濃郁而張牙舞爪。

“喵~”不知道從哪躥出一只野貓,發亮的綠色眼睛和脊背上豎起的汗毛讓女人忍不住倒退了好幾步,差點連手機都沒拿穩,等好不容易站穩了才開始一疊聲地抱怨起來,“什麽啊,嚇死我了,原來是貓。”

“都說讓你別亂跑,這種巷子黑漆漆的,說不定會出什麽事。”男人這會也跑了進來,將她攬入懷裏勸慰,“什麽啊,還不是怪你。”女人立刻不滿地反駁,兩人又磨蹭了半分鐘,這才朝外面走去,影子被拉得極長,然後又慢慢淡去。

女人尤在小聲嘀咕,“總覺剛才好像看到人了,大晚上的幹嘛待在這種地方嚇人。”男人笑了笑,明顯是不信的語氣,“你看錯了吧,這巷子都荒廢好久了,就是拿來堆垃圾的而已,臭烘烘,平時都沒人進去。”

見兩個人總算走遠,也不打算再回來的架勢,顧安爵下意識松了口氣,耳邊立刻響起某人粗重的呼吸聲,暧昧地擦過脖頸,“現在安心了?”不等他回答,原本已經抽出大半的硬物立刻又朝裏挺進,狠狠撞入了最深處,在凸起的那點用力碾磨,惹來陣陣呻/吟。

……

等狠狠做過兩次後,顧安爵連手指都擡不起來了,偏偏賀凜那家夥精神還好到不行,絲毫看不出才經歷過一場劇烈運動,而且還是作為出力方,顧安爵整個人都被賀凜攬在懷裏,意猶未盡地在側臉和嘴角啄吻幾下,然後拿了東西替他清理幹凈,很柔軟,但顯然不是紙巾,衣物被一件件拉好,裏面的襯衫已經徹底報廢了,扣子扯得七零八落,好在還有外套可以擋風。

兩人這會身體溫度都很高,額角也被汗水浸濕,賀凜本來只打算把拉鏈拉一半,等看見對方那張與往日截然不同,艷麗得有些過分的臉龐,連眉梢都透出一股媚態,動作立刻不帶停頓,直接將拉鏈拉到了最頂上,連喉結都被遮住了,弄得顧安爵有些不耐煩地掙紮起來,伸腿就朝他踹過去,廢話,本來就熱得要死,還被捂成粽子,能高興得起來嗎?

“乖。”賀凜輕而易舉便將他腿壓制住了,手指還順勢在仍有些酸軟的那處按了按,“別亂動。”這話帶著些威脅意味,聲音裏含著濃郁的情/欲味道,眼底也全然是墨色,明顯是在極力壓制**,雖說才剛緊密結合過一次,但面前這人就仿佛□□,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惑,讓他差點又不管不顧地撲上去,再狠狠進入。

“走開。”顧安爵嘴裏嘟囔了一句熱,才剛拉好的拉鏈立刻又被他用力扯開,露出內裏的白皙肌膚,上面青紫的吻痕已經連成了片,最醒目的莫過於鎖骨處那個月牙狀尤帶著血絲的齒印,顯然是用了大力,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衣料摩擦時帶起一股輕微的刺痛感,讓他有些不適地瞇了瞇眼,張口就吐出句“衣冠禽獸”,語氣裏帶著恨意,完全就是被強迫後的受害人的正常反應。

得,這家夥還沒長記性,以後有得受了。

賀凜也不反駁,盯著他眼睛看了幾秒,然後按住後腦勺就是一個深吻,顧安爵氣都還沒喘勻,嘴唇又被堵得嚴實,舌頭被牢牢卷住纏繞,吮/吸聲嘖嘖作響,有粘膩的液體從兩人未完全閉合的嘴角淌下來,分開時立刻牽扯出很長一條暧昧銀絲,“為了你,就算再做一次衣冠禽獸我也不介意,如果你想的話……”

未盡的話語暗示意味十足,還順勢將他身子又往後面墻壁壓了壓,擡手就要解褲子,顧安爵立刻搖頭,“我想洗澡,身上粘糊糊的。”大概男主角都天賦異稟,賀凜這家夥雖然看起來體格偏瘦,那處的尺寸卻很驚人,爆發和持久性也沒話說。

雖然第一次只堅持了半小時不到,但還沒等顧安爵開口,埋在深處的巨物很快又變得硬挺起來,將內壁撐得滿滿當當,頂撞也越發用力,掐在腰間的手指深深陷入肉裏,帶起陣陣顫栗感,刺激得他眼眶發濕,頭一次感覺校園位面似乎也挺不錯。

果然,這就是青春啊~真夠熱情澎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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