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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古代湖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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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站了一年輕女子,大概十□□歲的模樣。

身段玲瓏,包裹在白色紗衣裏,更顯得凹凸有致,滿頭青絲只用了條絲帶輕綰了一下,其餘的盡數披散於背後,並且徑直垂落到腰際,看起來十分的柔順光滑。

單單看背影,便足夠打上八十的高分。

美人是側立的姿勢,露出的半張面容被籠罩在窗縫間漏入的晨暉裏,就像鍍了層光,朦朦朧朧,看得並不十分切,卻有種格外驚艷的美。

膚色細膩白皙,恍若剝了殼的雞蛋,甚至能看到細小的絨毛,鼻頭小巧圓潤,菱形的唇瓣自然地嘟起一個弧度,飽滿誘人,透著淡淡的粉,睫毛纖長,就像是蝴蝶羽翼,投下一圈暗色的陰影。

身上的氣質也很獨特,空靈又淡漠,隱約又夾雜著點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武俠小說裏隱居的天外仙子,容貌清雅絕倫,卻只敢遠觀,頂多在心底默默暗戀。

但這會,她視線卻緊緊粘在面前閉合的門上,唇瓣輕咬,有幾處都已經破了皮,放在身側的雙手也悄無聲息捏緊了衣角,抓扯出大片的褶皺。

站在旁邊的淩雙雙看了她一眼,心內突然湧起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覆雜感覺,皺眉道,“你很害怕?”

倒也不是故意為難她,畢竟相比起某些一聽闌尋的名號就嚇得屁滾尿流的人來,岑嫣然現在的狀態已經算好了,況且她以前還是個大家閨秀,根本就沒接觸過江湖。

但如果放在現代,淩雙雙就是個標準的迷妹,哪裏容得旁人說偶像半句不好,就算看到別人對闌尋露出稍微異樣的神色都不能忍。

岑嫣然本能地搖頭,小聲解釋,“我只是有些緊張。”頓了頓,怕對方不信,又慎重地補了一句,“你是好人,我相信教主也會是好人。”

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說南月教是邪魔歪道,教中眾人個個都長得兇神惡煞,動起手來更是幹脆利落,就連面對年邁老人和稚齡孩童也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作為教主的闌尋自然首當其沖,成了魔頭的代名詞,淩雙雙雖說也有個“毒美人”的綽號,但岑嫣然和她相處的時間已經有兩月有餘。

何況從一開始就是淩雙雙救的她,在那種無助的情形下,就如同黑暗中伸出的一只手,背後便是光亮,自然想不顧一切地抓住。

岑嫣然也知道淩雙雙其實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但不管嘴上說得多難聽,背後還是會默默關心。

做了好事也不會承認,寧願把功勞都推到根本毫不相幹的人身上,自己還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性子著實別扭得可愛,就像只毛茸茸的刺猬,頂了一身的鋒銳尖刺,不管誰靠近都逃不了被紮傷的結果,看起來盛氣淩人,張牙舞爪,內心其實十分的柔軟細膩。

想到淩雙雙,岑嫣然的眸光忍不住柔和下來,原本緊抿的唇瓣慢慢松開,露出一個連自己都未察覺到的笑來,心內對岑雪的恨意似乎也在不知不覺間消散了不少。

淩雙雙倒是沒察覺到她的異樣,垂眸想了幾秒,然後才擡頭盯著岑嫣然道,“教主最厭煩刨根問底的人,你等會什麽也別問,只要按著他的話走,回答是就行了。”

除去面對闌尋和淩風時,這大概是淩雙雙說過最長的一句話了,兩人相處的那段時間裏,岑嫣然見到淩雙雙的時間其實並不多,畢竟淩雙雙心系闌尋,一直都想往教主身邊湊。

岑嫣然頓時眼睛一亮,連聲音都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度,含著明顯的高興意味,“你在關心我?”說話間還扯住了淩雙雙衣袖,完全忘記了對方不比闌尋輕多少的嚴重潔癖。

淩雙雙盯著她虎口處還未完全淡去的粉色傷疤,突然就想起前幾日回南月教,看到岑嫣然為了練習飛天舞從空中摔落的情景,明明又膽小又怕疼……

“雙雙,你是在關心我?對吧。”耳邊又響起那道熟悉的女聲,隱約帶著點期待意味,眼眸也亮得驚人。

對方貼得更近了,淩雙雙甚至能感覺到有溫熱的呼吸從側臉拂過,帶著微微的癢意,以及一股好聞的清新花香,像是茉莉的味道,但又更淡些。

避開對方過分灼熱的視線,等努力壓下心內突然湧起的異樣情愫,淩雙雙這才冷聲道,“我只是怕你惹惱教主,牽連到我和哥哥而已。”

話雖然這麽說,她卻任由對方將自己衣袖弄得皺巴巴的,要知道這種差別待遇,可是連淩風這個親哥哥都沒享受過。

岑嫣然還欲說話,卻突然看見不遠處的門被人從裏推開了,走出來的自然是淩風,張口就是“進去”兩個字,簡潔明了,毫不拖泥帶水,表情也十分冷漠。

“哥,教主他……”淩風皺眉,沒等淩雙雙把話說完便已經打斷她,“雙雙,你逾越了。”語氣越發冷凝,眼底還殘留了疑惑的意味,顯然是覺得她今天的行為有些奇怪。

從對方眼神裏,淩雙雙很容易就讀懂了淩風的意思,以往教主不管做什麽你不是都最支持嗎?今天怎麽這麽反常,還問起原因來了?

那頭的岑嫣然也已經停住腳步,關心地朝她看過來,與對方視線相對的那一剎那,淩雙雙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麽,臉色猛然變幻,瞳孔也微微放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聲音很輕,被風一吹就散了,所以岑嫣然並沒有聽到,本來想返回來看看情況,卻被淩風擋在了身前,並且厲聲呵斥住,“你先進去。”

等那扇門緩緩關上,淩風這才扶正對方雙肩,逼著淩雙雙和他視線相對,“雙雙,你今天到底怎麽回事?”語氣裏含著明顯的擔憂意味。

兩人是同胞兄妹,雖然說不上心電感應那麽誇張,但互相之間都十分了解,淩風明顯能感覺到妹妹剛才心神不寧,甚至還有極大可能與岑嫣然有關。

淩雙雙早已經恢覆了平靜,搖頭道,“我沒事,只是突然想到殘月令竟然被一個外人拿在手裏,心有不甘。”

這理由雖然有些牽強,但淩風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只淡淡應了一聲,不打算再過多地糾結。

畢竟淩雙雙一向很讓他省心,只除了在闌尋的事情上意外執著。

自己也勸過好幾回,可惜收效甚微,後來索性不再提起,好在淩雙雙也知道分寸,一直都相安無事,沒有鬧出過什麽岔子。

濃郁的檀香味彌漫在室內,偶爾吹進來一絲涼風,又將煙霧迅速地吹散了。

面前女子生了張標準的瓜子臉,顏色偏淺未經修剪的天然柳眉,濃密睫毛下,是一對剪水雙瞳,唇色淡粉,飽滿瑩潤,整個人都籠罩在晨光。

她身上有股冷美人的氣質,眼神也十分的淡,仿佛對什麽都不在意,再加上一身幹凈又簡潔的白衣,如果放在現代,絕對是扮演小龍女的不二人選。

在顧安爵打量岑嫣然的同時,岑嫣然也被斜坐在桌旁,撐著下巴朝她望過來的紅衣男子狠狠驚艷了一把。

原來江湖上傳言的大魔頭竟然長了這麽副妖孽的皮囊,五官無一處不精致,尤其是那雙上挑的桃花眼,被鴉青色羽睫掩映,慵懶又冷淡。

看人時帶著股漫不經心的意味,如同拿了根羽毛從心尖慢慢掃過,猛然從內心深處湧起無法抵抗的顫栗感,甚至感覺整個身體都酥了。

顧安爵指了指面前空著的一張圓凳,示意對方坐下,隨手把玩著桌上的一個白瓷茶杯,放倒後,等咕嚕嚕轉了幾個圈才突然按住,擡眸道,“岑嫣然,不對,現在該叫你夢笙了。”

這是岑嫣然第一次聽他開口,頓時感覺耳膜一震,毫無疑問,對方的嗓音很有特點,磁性而勾人,在她兩輩子聽過的所有聲音裏絕對可以毫不費勁地排進前三。

只是語氣卻很平淡,眼神也微妙至極,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是似笑非笑,看不出絲毫喜怒,就好像在問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想起淩雙雙叮囑自己的話,岑嫣然趕緊將要出口的話都咽了下去,只點頭回了個“是”字,期間還一直小心翼翼註意著顧安爵的表情,似乎生怕自己有什麽說得不對的地方惹惱對方。

反正自從到了這幅殼子裏,作為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避之不及的大魔頭,害怕畏懼的神色顧安爵也沒少見,甚至還有嚇得渾身發抖,語言功能失調的,岑嫣然的反應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況且顧安爵也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他唯一關心的就是岑嫣然到底是不是真像淩風所說的那樣,有了角逐芳主的絕對實力,“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麽救你吧?”

岑嫣然一楞,差點本能地想糾正對方話裏的語病,救人的分明是淩雙雙,等對上顧安爵的視線,她才猛然反應過來,緊張得差點直接咬到舌頭,過了好幾秒才猶豫道,“是,是因為岑雪?”

這兩月來,岑嫣然一直待在南月教,跟著各堂堂主學習媚術,易容,毒術……她心裏也清楚,自己身上肯定是有什麽利用價值,否則闌尋也不會花這麽大功夫和這麽多的時間在自己身上,甚至連左右護法都出動了。

“你很聰明。”顧安爵勾起嘴角,笑容裏有幾分深意,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進入了主題,“美人帳背後的老板是岑雪,而現在,我要你做的就是想辦法成為芳主。”

“當然,是用夢笙的身份,大家閨秀的確不太適合在花樓裏拋頭露面。”沒等岑嫣然說話,他又挑眉道,“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

他托著下巴,視線輕飄飄看過來,神色十分慵懶,最後那兩個字卻像被刻意加重過,頓時恍若一記重錘敲打在岑嫣然胸腔,令她整顆心都揪緊了。

岑嫣然其實並不比岑雪差,尤其她還比岑雪多活了幾十年,閱歷豐富,兩個月的時間已經足夠成長起來。

顧安爵還特意將現代一些新潮思想從系統中調取出來,做成話本的樣式讓岑嫣然每日閱讀,尤其是孫子兵法這類的謀劃書,務必讓她有資本和岑雪這個占了中華上下五千年文化優勢的穿越女鬥。

岑嫣然很快就收拾好了腦海裏零散的思緒,點頭應道,“是,教主。”聲音雖然輕細,但其中的堅定意味卻不容忽視,眼眸裏像是燃了一簇火焰,亮得驚人。

心知對方也對岑雪恨得牙癢癢,必定會全力以赴,大概還能收獲些意想不到的驚喜,顧安爵嘴角的弧度頓時壓得更深了,隱約還有些期待。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自己出手,養個傀儡豈不是更好?

岑嫣然是原女主,身上自然還有未完全褪去的主角光環,這也是為什麽很多次她陷入困境也能化險為夷,天道捕捉到了岑雪這個入侵者,所以不斷地設置轉折點,試圖將劇情扭轉到正軌上。

岑雪一次次地和岑嫣然爭鬥糾纏,從最初的反陷害,到後來主動出手,其實就相當於慢慢將氣運從岑嫣然身上剝離,轉而自己成為新的主角,被天道所庇佑。

這之間的聯系想來岑雪應該早就知道了,畢竟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加上自己看過不少小說,也為了寫小說查證過許多資料。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不斷地設計岑嫣然,甚至將對方和安銘宇那個變態綁在一起,想要徹底磨滅岑嫣然身上的主角氣運。

想到這,顧安爵有趣地勾起嘴角,順勢摩挲了幾下手心裏那枚精致的雪色玉佩。

那東西觸感倒是溫潤細膩,接觸到皮膚有股沁人的涼意,樣式卻十分奇怪,似鳳非鳳,倒是跟傳說中的不死鳥有幾分相似,尤其是尾巴上那幾根羽翅。

這是沈卿離留下來的,似乎是因為對方貼身佩戴過許久,已經沾染了他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氣,像是雪花一樣,透著股涼意。

嘖,這算是什麽?渡資費還是定情信物?顧安爵伸手往玉佩上戳去,像是直接將它當成了沈卿離。

腦海裏又不知不覺浮現出昨晚的火熱畫面,仙人一樣的國師大人被自己壓在身下肆意挑逗,眼底全是濃郁得化不開的□□,額頭被細密的一層薄汗覆蓋。

喉間不斷發出性感至極的粗喘和悶哼,連鼻息都黏膩得不可思議,偏偏還竭力繃著張正經臉,那模樣,簡直瞬間從聖人墮落成了魔子,愈發讓人生起蹂/躪之心。

他後來也確實變著花樣挑逗沈卿離,將那兩顆紅豆子吮/吸得飽滿剔透,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津液,甚至還惡作劇般在對方那處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大概男人都有種本能,沈卿離那家夥明明看起來一副未經人事的模樣,還總是臉紅,耳朵尖都紅透了,甚至不敢和自己視線相對,羞澀得像是黃花大閨女。

到後來還是在自己的稍微引導下,跌跌撞撞找到了入口,掐著他腰肢反壓過去,將巨物抵在穴口狠狠楔入,並且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

浮浮沈沈間,顧安爵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來,只能無力地攀附著沈卿離的肩膀,將雙腿牢牢盤在他腰間,用力收緊,發出斷斷續續的黏膩呻/吟。

眼角甚至因為對方用力的沖撞而滲出了生理性淚花,氤氳出朦朧霧氣,兩人下身相連的地方,快感一陣陣襲來,根本分不出心去想其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顧安爵舔了舔唇瓣,在回味的同時,心內對某個落跑的家夥也越發“思念”。

既然敢跑,就得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以上正文。

謝謝奈何,墨色,棉花,雪兒,小福,澈澈,龍貓,藍櫻的地雷,麽麽麽麽噠!戳個大口紅印。

#我賭五根小黃瓜,wuli傲嬌雙雙一定會喜歡上貼心小棉襖嫣然寶寶#

#最後那裏補了點肉渣,你們就期待國師大人早點開竅吧#

#我要放原男主出來溜溜了,適當地吃吃醋也是感情的催發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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