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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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和咒罵聲不時在一座房子裏響起，但卻被房子的墻壁奇跡般的完全阻斷，外界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什麽異象。
“你怎麽敢，穆迪？！你怎麽敢？我可是麻瓜出身登記委員會主任！你這個血統不明的雜種！等我出去以後，看我怎麽把你——”
“梅林啊，你就不能讓她安靜點？人長得像某兩棲生物也就算了，連聲音也像那玩意一樣聒噪。”卡蜜兒出現在畫框裏，無聊地修著指甲。
“嫌吵大可以到那邊去，來這做什麽？”穆迪把玩著一個綠色的掛墜盒，漫不經心地說。
“多看看她有助於身心健康。雖然論美貌能超過我的實在不多，但看見這個女人後我的自信心還是創下了歷史新高。”卡蜜兒看著色厲內荏的烏姆裏奇嘖了幾聲，“怎麽會有長相如此……獨出心裁的女人呢？”
烏姆裏奇漲紅了臉看向卡蜜兒，驚奇地咦了一聲：“你是——”
“鉆心剜骨。”穆迪慢吞吞地說了一句。
於是烏姆裏奇的尖叫再次響徹了穆迪的房子。
“天哪天哪，真是太殘忍了。”卡蜜兒搖著扇子，止不住地嘆息，“雖然我的自信心上去了，可我的眼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一不小心就瞄到了這張大胖嘴，這樣對它們真是太殘忍了。”
“我倒是覺得她這個樣子難得的賞心悅目。”穆迪露出一絲笑容，那笑容在他臉上違和極了。“言歸正傳，你到底過來幹什麽的？”
卡蜜兒翻了個白眼：“哈利他們正在思考以後該怎麽辦，我過來問一下你的意思。”
“哈利？哈利·波特？”剛剛還奄奄一息的烏姆裏奇突然精神起來，“他是魔法部的頭號通緝犯，我就知道他肯定是被你們——”
“無聲無息。”穆迪看都不看她，“他們自己是怎麽想的？”
卡蜜兒沒有馬上回答，她看了看烏姆裏奇：“我們就在她面前談這個沒問題嗎？”
“不用理她。”穆迪說。
“好吧。”卡蜜兒聳聳肩，“那三個人完全相信你能拿到那東西——”她朝掛墜盒揚揚下巴，“——他們正在考慮如何摧毀它。”
“好想法。”穆迪拋起掛墜盒又接住，“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麽摧毀它。”
“什麽？你不知道？”
“我幹嘛要知道這個？”穆迪皺起眉頭，“我從來沒想過我會有要摧毀它的一天。”
“可以理解。”卡蜜兒同情地點點頭，“可憐的小哈利，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他們也該自己想想辦法了。”穆迪冷哼一聲，“我已經幫他們太多了。”
“其實你完全可以自己去回收那些靈魂的，不是嗎？為什麽一定要把哈利他們牽扯進來？我以為你會把這種危險的事全部包下來的，結果你真的打算讓他們去涉險？為什麽，因為他是救世主？”
穆迪沈默了，就在卡蜜兒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說道：“對，因為他是救世主。”
烏姆裏奇發不出聲音，幹脆也不再浪費力氣，她靜下心來，一字一句地把穆迪與那副畫像的話全都記了下來。
她覺得穆迪沒有要殺了她的意思，哼，諒他也不敢！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穆迪的目標似乎並不是她而是她那個掛墜盒，這也難怪，那個掛墜盒可是斯萊特林的東西，在現在這個對於血統查的很嚴的時候，有這樣一件東西證明自己的血統當然再好不過。哼，可惜穆迪忽視了一件事情：她可是麻瓜出身登記委員會主任，即使你有再多東西能證明你的血統，到時候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現在穆迪得罪了她，等她出去以後一定要他好看！而且他似乎還包庇了哈利·波特，那就更加罪無可赦了。
正想得得意的烏姆裏奇突然驚駭地睜大了眼，想放聲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穆迪突然抽搐了一下，他的魔眼當的一聲滑落到了地上，同時他的頭發迅速變黑邊長，那條木頭假腿的地方也長出了一條真腿，身上的傷疤也消失不見了。
“嗯？又到時間了嗎？”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確認死亡的女孩活動了一下四肢，看向烏姆裏奇，露出危險的笑容，“好久不見，烏姆裏奇教授。”
“……”烏姆裏奇拼命地蠕動她那兩片大厚嘴唇，但依然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覺得我應該早已經死了？”瑪麗輕笑一聲，“沒錯，我確實應該死了，記住這一點。”
敲門聲突兀地響了起來，烏姆裏奇頓時好像看見了希望，亂踢亂蹬想發出一點聲音引起門外人的註意。
瑪麗也不惱，笑瞇瞇地看著烏姆裏奇扭動著呼呼喘粗氣的樣子，幾乎是親昵地點了點她的臉頰。
“我最喜歡看你們這些人即使在絕境中也永不放棄的樣子。”她說，“努力地掙紮著，似乎下一秒你的努力就會帶給你回報一樣。充分地展現了人類自強不息的精神，讓人充滿希望。”
“惡趣味。”卡蜜兒小聲嘟囔了一聲。
“來了，別敲了，格雷伯克！”瑪麗高聲沖門外喊了一聲，而知道了門外的人是誰的烏姆裏奇的眼神一下子絕望下來，身體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
“有光就會有暗，有正就會有反，有正義就會有邪惡，那麽相同的，如果從來沒有希望，那麽絕望又有什麽意思呢？”瑪麗冷笑著拍拍烏姆裏奇的肩膀，“沈穩點，教授，一會兒有的是讓你尖叫的時候。來了來了，芬裏爾！”
“你對我的稱呼怎麽一會兒一個樣？”芬裏爾·格雷伯克沒好氣地彎下腰通過那扇對他而言有點矮小的門。
“你還有理了，你整整遲到了二十三分鐘我說你什麽了？”
“你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而已。”格雷伯克一副“我還不知道你”的表情翻了個白眼。
“這賬我們一會再算。”瑪麗狠狠地說，“第一聲叫你格雷伯克，是為了讓我們親愛的麻瓜出身登記委員會主任更迅速地了解你是哪位。”
格雷伯克打量了烏姆裏奇一會兒。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是誰。”瑪麗不滿地說。
“怎麽可能不知道。”格雷伯克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尖利的犬齒，“早知道是這個女人，我應該早點過來的。”
如果不是被綁在了椅子上，烏姆裏奇簡直要從上面掉下來了。
“收起你那狂放不羈的牙花子。”瑪麗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第二聲叫你芬裏爾呢，是讓她知道咱倆的關系比她想象的還要好上那麽一點，說白了就是咱倆是一夥的。當然我本來也是叫你芬裏爾的。”
“女人啊，兩句話就有這麽多小心思。”芬裏爾搖搖頭，“好了，總之謝謝你了，那這個老家夥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等下，誰說我要把她給你的。”瑪麗眉毛一豎，一把攔住了狼人，“你把她帶走了到時候魔法部找上的可是我。”
“你不是把她抓來讓我出氣的？”
“嘿，我怎麽就對你這麽好呢？天天忙得連軸轉還得關心大爺你的娛樂生活？”
“那你把我叫過來幹什麽？！”
“當然是找你幫忙咯。”瑪麗一臉理所當然。
“憑什麽我什麽好處都沒有還要幫你忙啊？”
“你當初說願意和我合作的！”
“合作合作！懂什麽叫合作嗎？互利雙贏才叫合作！白替人幹活那是狗，那不是狼！”
“行吧行吧，那麽墨跡！”瑪麗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你咬一口，不許再得寸進尺了。”
烏姆裏奇拼命地嗚嗚叫起來。
“我就說少了點什麽。”瑪麗恍然大悟地一拍手，“這種覆仇畫面沒有慘叫聲怎麽可以呢？”
“你倒是咬啊。”
格雷伯克皺皺眉頭：“這一身肥肉，我不會剛把皮咬破就流出油了吧？”
“嘔——”卡蜜兒迅速遁了。
“聽見沒，以後你遇見狼人還是安全的，因為你渾身上下連下嘴的地都找不著。”瑪麗沖烏姆裏奇挑挑眉。
“你們別咬我，掛墜盒我給你！我什麽都不會說出去！你們放了我！求求你們了！”烏姆裏奇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她寧可死也不願意變成狼人——那曾經最讓她瞧不起的種族。
“別這樣，當初給狼人制定了那麽多法律的人不就是你嗎？”瑪麗簡直是樂不可支，“偶爾也要親身體驗一下那些法律帶來的美妙的窒息感吧？這樣才親民嘛。”
“別過來！你別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惡心。”格雷伯克呸了一口血沫，郁悶地抹抹嘴，“平常我就算餓死也不吃這樣的肉。”
“改天請你吃牛排大餐。”瑪麗安慰她。
“我想吃人肉。”格雷伯克看了瑪麗一眼，“最好是像你這樣的嫩嫩的小姑娘的肉。”
“想都別想。”瑪麗板起臉，“除非哪天你能說服一只羊自願被狼吃掉。”
“這麽說你把自己比作羊？”
“這只是比喻，不過你要是把我看成羊就後悔去吧。”
“對了，你要我幫什麽忙來著？”
“我想讓你幫我咬她一口。”瑪麗喜滋滋地答道。
“……”
“那麽，下次再見，烏姆裏奇教授。”待嚇暈的烏姆裏奇醒來時，瑪麗已經給她松了綁，甚至還給她倒了一杯茶——“不過您最好別喝，否則我就不得不把這套茶具扔掉了。”
“那麽，我們就結束這讓人心跳加速的一天，對彼此說再見吧。”瑪麗禮貌地笑笑，“您也勉強算是有點腦子，知道哪些話能說不能說。如果我聽見了什麽我不應該聽見的風聲，您明白的，我會把您是狼人的消息傳出去，後果自然不用我再多說。”
烏姆裏奇眼神發直，一動不動。
“還有，如果以後我需要到魔法部辦事的話，也需要您多加照拂了。您在聽我說話嗎，烏姆裏奇教授？”
“……”
“真可惜。”瑪麗遺憾地笑笑，“我本來還想送您半年份的狼毒藥劑的。”
“……你說什麽？”
“狼毒藥劑。”瑪麗不厭其煩地又說了一遍，“即使在現在也是搶手貨，市價不知有多高，雖然我很久沒有買過了，但是您知道我和西弗勒斯的關系還不錯，如果您需要——”
“那麽就先謝謝你了，勒梅小姐！”烏姆裏奇忙不疊地點頭。
“哪裏，舉手之勞，您真是通情達理，教授。”瑪麗笑得燦爛。
“我發現你現在只在一種情況下對人用敬稱。”卡蜜兒不知何時又出現了，“就是在對方對你毫無招架之力，用不用敬稱都無所謂的時候。”
“是嗎？”瑪麗笑笑，“真是有意義的發現，卡蜜兒夫人。”
“……”
作者有話要說： 莉莉·盧娜·波特
正絞盡腦汁想把哈利他們從格裏莫廣場趕出去，覺得這三只太沒用了，瑪麗一個人就可以全搞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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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敢，穆迪？！你怎麽敢？我可是麻瓜出身登記委員會主任！你這個血統不明的雜種！等我出去以後，看我怎麽把你——”
“梅林啊，你就不能讓她安靜點？人長得像某兩棲生物也就算了，連聲音也像那玩意一樣聒噪。”卡蜜兒出現在畫框裏，無聊地修著指甲。
“嫌吵大可以到那邊去，來這做什麽？”穆迪把玩著一個綠色的掛墜盒，漫不經心地說。
“多看看她有助於身心健康。雖然論美貌能超過我的實在不多，但看見這個女人後我的自信心還是創下了歷史新高。”卡蜜兒看著色厲內荏的烏姆裏奇嘖了幾聲，“怎麽會有長相如此……獨出心裁的女人呢？”
烏姆裏奇漲紅了臉看向卡蜜兒，驚奇地咦了一聲：“你是——”
“鉆心剜骨。”穆迪慢吞吞地說了一句。
於是烏姆裏奇的尖叫再次響徹了穆迪的房子。
“天哪天哪，真是太殘忍了。”卡蜜兒搖著扇子，止不住地嘆息，“雖然我的自信心上去了，可我的眼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一不小心就瞄到了這張大胖嘴，這樣對它們真是太殘忍了。”
“我倒是覺得她這個樣子難得的賞心悅目。”穆迪露出一絲笑容，那笑容在他臉上違和極了。“言歸正傳，你到底過來幹什麽的？”
卡蜜兒翻了個白眼：“哈利他們正在思考以後該怎麽辦，我過來問一下你的意思。”
“哈利？哈利·波特？”剛剛還奄奄一息的烏姆裏奇突然精神起來，“他是魔法部的頭號通緝犯，我就知道他肯定是被你們——”
“無聲無息。”穆迪看都不看她，“他們自己是怎麽想的？”
卡蜜兒沒有馬上回答，她看了看烏姆裏奇：“我們就在她面前談這個沒問題嗎？”
“不用理她。”穆迪說。
“好吧。”卡蜜兒聳聳肩，“那三個人完全相信你能拿到那東西——”她朝掛墜盒揚揚下巴，“——他們正在考慮如何摧毀它。”
“好想法。”穆迪拋起掛墜盒又接住，“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麽摧毀它。”
“什麽？你不知道？”
“我幹嘛要知道這個？”穆迪皺起眉頭，“我從來沒想過我會有要摧毀它的一天。”
“可以理解。”卡蜜兒同情地點點頭，“可憐的小哈利，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他們也該自己想想辦法了。”穆迪冷哼一聲，“我已經幫他們太多了。”
“其實你完全可以自己去回收那些靈魂的，不是嗎？為什麽一定要把哈利他們牽扯進來？我以為你會把這種危險的事全部包下來的，結果你真的打算讓他們去涉險？為什麽，因為他是救世主？”
穆迪沈默了，就在卡蜜兒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說道：“對，因為他是救世主。”
烏姆裏奇發不出聲音，幹脆也不再浪費力氣，她靜下心來，一字一句地把穆迪與那副畫像的話全都記了下來。
她覺得穆迪沒有要殺了她的意思，哼，諒他也不敢！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穆迪的目標似乎並不是她而是她那個掛墜盒，這也難怪，那個掛墜盒可是斯萊特林的東西，在現在這個對於血統查的很嚴的時候，有這樣一件東西證明自己的血統當然再好不過。哼，可惜穆迪忽視了一件事情：她可是麻瓜出身登記委員會主任，即使你有再多東西能證明你的血統，到時候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現在穆迪得罪了她，等她出去以後一定要他好看！而且他似乎還包庇了哈利·波特，那就更加罪無可赦了。
正想得得意的烏姆裏奇突然驚駭地睜大了眼，想放聲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穆迪突然抽搐了一下，他的魔眼當的一聲滑落到了地上，同時他的頭發迅速變黑邊長，那條木頭假腿的地方也長出了一條真腿，身上的傷疤也消失不見了。
“嗯？又到時間了嗎？”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確認死亡的女孩活動了一下四肢，看向烏姆裏奇，露出危險的笑容，“好久不見，烏姆裏奇教授。”
“……”烏姆裏奇拼命地蠕動她那兩片大厚嘴唇，但依然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覺得我應該早已經死了？”瑪麗輕笑一聲，“沒錯，我確實應該死了，記住這一點。”
敲門聲突兀地響了起來，烏姆裏奇頓時好像看見了希望，亂踢亂蹬想發出一點聲音引起門外人的註意。
瑪麗也不惱，笑瞇瞇地看著烏姆裏奇扭動著呼呼喘粗氣的樣子，幾乎是親昵地點了點她的臉頰。
“我最喜歡看你們這些人即使在絕境中也永不放棄的樣子。”她說，“努力地掙紮著，似乎下一秒你的努力就會帶給你回報一樣。充分地展現了人類自強不息的精神，讓人充滿希望。”
“惡趣味。”卡蜜兒小聲嘟囔了一聲。
“來了，別敲了，格雷伯克！”瑪麗高聲沖門外喊了一聲，而知道了門外的人是誰的烏姆裏奇的眼神一下子絕望下來，身體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
“有光就會有暗，有正就會有反，有正義就會有邪惡，那麽相同的，如果從來沒有希望，那麽絕望又有什麽意思呢？”瑪麗冷笑著拍拍烏姆裏奇的肩膀，“沈穩點，教授，一會兒有的是讓你尖叫的時候。來了來了，芬裏爾！”
“你對我的稱呼怎麽一會兒一個樣？”芬裏爾·格雷伯克沒好氣地彎下腰通過那扇對他而言有點矮小的門。
“你還有理了，你整整遲到了二十三分鐘我說你什麽了？”
“你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而已。”格雷伯克一副“我還不知道你”的表情翻了個白眼。
“這賬我們一會再算。”瑪麗狠狠地說，“第一聲叫你格雷伯克，是為了讓我們親愛的麻瓜出身登記委員會主任更迅速地了解你是哪位。”
格雷伯克打量了烏姆裏奇一會兒。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是誰。”瑪麗不滿地說。
“怎麽可能不知道。”格雷伯克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尖利的犬齒，“早知道是這個女人，我應該早點過來的。”
如果不是被綁在了椅子上，烏姆裏奇簡直要從上面掉下來了。
“收起你那狂放不羈的牙花子。”瑪麗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第二聲叫你芬裏爾呢，是讓她知道咱倆的關系比她想象的還要好上那麽一點，說白了就是咱倆是一夥的。當然我本來也是叫你芬裏爾的。”
“女人啊，兩句話就有這麽多小心思。”芬裏爾搖搖頭，“好了，總之謝謝你了，那這個老家夥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等下，誰說我要把她給你的。”瑪麗眉毛一豎，一把攔住了狼人，“你把她帶走了到時候魔法部找上的可是我。”
“你不是把她抓來讓我出氣的？”
“嘿，我怎麽就對你這麽好呢？天天忙得連軸轉還得關心大爺你的娛樂生活？”
“那你把我叫過來幹什麽？！”
“當然是找你幫忙咯。”瑪麗一臉理所當然。
“憑什麽我什麽好處都沒有還要幫你忙啊？”
“你當初說願意和我合作的！”
“合作合作！懂什麽叫合作嗎？互利雙贏才叫合作！白替人幹活那是狗，那不是狼！”
“行吧行吧，那麽墨跡！”瑪麗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你咬一口，不許再得寸進尺了。”
烏姆裏奇拼命地嗚嗚叫起來。
“我就說少了點什麽。”瑪麗恍然大悟地一拍手，“這種覆仇畫面沒有慘叫聲怎麽可以呢？”
“你倒是咬啊。”
格雷伯克皺皺眉頭：“這一身肥肉，我不會剛把皮咬破就流出油了吧？”
“嘔——”卡蜜兒迅速遁了。
“聽見沒，以後你遇見狼人還是安全的，因為你渾身上下連下嘴的地都找不著。”瑪麗沖烏姆裏奇挑挑眉。
“你們別咬我，掛墜盒我給你！我什麽都不會說出去！你們放了我！求求你們了！”烏姆裏奇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她寧可死也不願意變成狼人——那曾經最讓她瞧不起的種族。
“別這樣，當初給狼人制定了那麽多法律的人不就是你嗎？”瑪麗簡直是樂不可支，“偶爾也要親身體驗一下那些法律帶來的美妙的窒息感吧？這樣才親民嘛。”
“別過來！你別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惡心。”格雷伯克呸了一口血沫，郁悶地抹抹嘴，“平常我就算餓死也不吃這樣的肉。”
“改天請你吃牛排大餐。”瑪麗安慰她。
“我想吃人肉。”格雷伯克看了瑪麗一眼，“最好是像你這樣的嫩嫩的小姑娘的肉。”
“想都別想。”瑪麗板起臉，“除非哪天你能說服一只羊自願被狼吃掉。”
“這麽說你把自己比作羊？”
“這只是比喻，不過你要是把我看成羊就後悔去吧。”
“對了，你要我幫什麽忙來著？”
“我想讓你幫我咬她一口。”瑪麗喜滋滋地答道。
“……”
“那麽，下次再見，烏姆裏奇教授。”待嚇暈的烏姆裏奇醒來時，瑪麗已經給她松了綁，甚至還給她倒了一杯茶——“不過您最好別喝，否則我就不得不把這套茶具扔掉了。”
“那麽，我們就結束這讓人心跳加速的一天，對彼此說再見吧。”瑪麗禮貌地笑笑，“您也勉強算是有點腦子，知道哪些話能說不能說。如果我聽見了什麽我不應該聽見的風聲，您明白的，我會把您是狼人的消息傳出去，後果自然不用我再多說。”
烏姆裏奇眼神發直，一動不動。
“還有，如果以後我需要到魔法部辦事的話，也需要您多加照拂了。您在聽我說話嗎，烏姆裏奇教授？”
“……”
“真可惜。”瑪麗遺憾地笑笑，“我本來還想送您半年份的狼毒藥劑的。”
“……你說什麽？”
“狼毒藥劑。”瑪麗不厭其煩地又說了一遍，“即使在現在也是搶手貨，市價不知有多高，雖然我很久沒有買過了，但是您知道我和西弗勒斯的關系還不錯，如果您需要——”
“那麽就先謝謝你了，勒梅小姐！”烏姆裏奇忙不疊地點頭。
“哪裏，舉手之勞，您真是通情達理，教授。”瑪麗笑得燦爛。
“我發現你現在只在一種情況下對人用敬稱。”卡蜜兒不知何時又出現了，“就是在對方對你毫無招架之力，用不用敬稱都無所謂的時候。”
“是嗎？”瑪麗笑笑，“真是有意義的發現，卡蜜兒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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