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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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現在瑪麗這邊的人有什麽讓瑪麗最為滿意的地方的話，那就是在伏地魔面前的表現完全不用瑪麗操心，無論是斯內普、盧修斯，還是湯姆和格林德沃，那都是瞎話隨口就來，撒謊不打草稿的人。
至於嘴稍微笨一些的格雷伯克，他根本就沒什麽和伏地魔說話的機會。
開學前一個星期的晚上，瑪麗疲憊地回到家躺到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又熬過去一天。”她喃喃自語，連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她的枕頭邊突然閃過一道亮光，瑪麗警惕地看過去，發現是她去年送給哈利的雙面鏡。
“真不知道這東西留著還能幹什麽。”她心煩意亂地說，拿起它就想隨手扔到隨便什麽她看不見的地方去，但還沒等她夠到鏡子，那裏面又是綠光一閃。
那是哈利的眼睛，哈利正在鏡子那一邊！意識到這一點，瑪麗像是碰到什麽燙手的東西似的把手縮了回來，比面對伏地魔時還要警惕十倍地望著那面鏡子，好像哈利會從那裏跳出來似的。
“呃，你在哪邊嗎，瑪麗？瑪麗？”哈利的聲音突然從鏡子裏傳來，瑪麗驚得差點沒從床上翻下去。
在經歷過那樣的事情後，他怎麽還想試圖用這面鏡子聯系她！
瑪麗屏住呼吸望著那面鏡子，既希望哈利能再說點什麽，又希望自己能果斷地把這面鏡子摔碎。
“好吧，我知道你大概是把鏡子扔掉了。”在又叫了幾聲沒有得到回答後，哈利沮喪地說，“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我就當你在那邊聽著吧。”
我就在這邊聽著，笨蛋！
“咳！”他清了清嗓子，“雖然我直到現在都覺得我是在做噩夢，不過既然這個夢已經做了一個多月，我就先當它是真的好了。”
它就是真的，不肯面對現實的救世主先生。
“你是個……食死徒，這一點真是讓人難以接受，不光是我，赫敏和羅恩也這麽覺得。也就是說，你在上學期的表現全都是騙人的？”
是啊，總算明白了？
“這樣的話，你和德拉科應該關系還不錯吧？替我和赫敏問候他。”
哼。
“我、我那天晚上去魔法部是因為我夢見你了，我夢見你被伏地魔抓住了，他對你用鉆心咒，他沒有對你用過吧？”
他是沒親手用過，不過唯一對我施過鉆心咒的人已經連身體帶靈魂都死的透透的了。
“你確實在魔法部，但不是因為你被抓住了，而是因為你就是參與謀劃這件事的人，你把我們引到那裏去了，很難說我發現這件事時是放心還是憤怒。”
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伏地魔用我引誘你！
“你的膝蓋現在好些了嗎？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弄斷你的腿的，不過我鼻子也斷了，你還壓斷了我的腳踝，就算扯平了吧？”
差得遠呢！這事沒完，哈利·波特！
“我在德思禮家住了兩個星期，鄧布利多就來把我接走了，帶我去拜訪了一位斯拉格霍恩教授，他也許下個學期會在霍格沃茨任教。我現在在陋居。我的鼻子已經好了，腳踝也好了，韋斯萊一家還是原來那樣熱情，不過我還是很思念你，瑪麗，是的，我很想你。”他的聲音低下去。
誰關心你的鼻子和腳踝！
“你肯定會說‘我才不關心你的鼻子和腳踝怎麽樣’這樣的話，不過我知道你想知道這些。”哈利的聲音流露出一絲笑意，但馬上又消失了，“至少你從前會關心的，我知道。我收到了我的考試成績，還不錯，除了占蔔課和魔法史沒及格外，其他都還不錯，黑魔法防禦術還得了優秀！不知道你怎麽樣，估計是全部都是優秀吧？不過占蔔你能拿到優秀嗎？也沒準，你有一張那麽會說話的嘴。”
當然是全優，哈利你也就在這一點上聰明些，如果有“瑪麗·勒梅”這門課，看在你剛才那句話上可以給你個及格。
“我、我不知道我們以後會怎麽樣。”哈利的聲音再次低沈下去，“我沒辦法因為知道你是個食死徒就一下子把你當成敵人看待，也許以後你會做出更多讓我恨你的事。”
想來那是難免的。
“但至少現在我可以這麽說吧，我依然愛你，瑪麗。”
別說這種話！
“如果有一天我戰勝了伏地魔的話，你能不能回來？”
我不知道。
“鄧布利多說他這學期會單獨給我授課，我會加油的，瑪麗你在伏地魔那邊一定要小心，那家夥脾氣不怎麽好。好了，今天差不多就這樣吧，以後我還能繼續這樣跟你說話嗎？”
你最好別，別人會把你當瘋子的。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那麽就這樣，明天見，瑪麗。”
一個人自說自話也能廢話這麽久也是服了他了，瑪麗嘆口氣，拿起雙面鏡擦了擦，仔細地放進了袍子的最裏層。
“唔！”就在瑪麗剛把雙面鏡放好後，一陣劇痛突然迸發出來，並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瑪麗一下跌倒在地上。
“你怎麽了，瑪麗？”卡蜜兒聽見聲音，迅速趕過來，但只能手足無措地瞎擔心，什麽都做不到。
“別說話，卡蜜兒。”瑪麗咬著唇，等待著疼痛慢慢過去。
她好像被什麽東西一下刺中了心臟，死亡也不過如此，她想。
但隨著疼痛一起湧來的，還有湯姆·裏德爾的記憶。
一個胡子頭發長的能遮住整張臉的男人……拿著魔杖和短刀……“我以為你是那個麻瓜。”他對自己說……自己搶過了那個男人的魔杖殺死了他……哦，對了，那個男人叫莫芬……自己修改了他的記憶……
“你怎麽樣了？”卡蜜兒擔憂地問。
“不能更好了，卡蜜兒。”瑪麗咬著牙說，額頭上都是冷汗，“又有一個魂器被摧毀了。”
“你得到了那片靈魂？可你不在那附近，你也沒有念咒語！”
“那是因為我就是那片靈魂。”瑪麗回答道，“我就是被封存在戒指裏的那片靈魂。顯然之前那個戒指因為有所損壞而把我放了出來，但我們之間還是有聯系的，但現在它徹底壞了。”
“你還好吧，瑪麗？”卡蜜兒又問了一遍。
“只有一件事需要擔心。”瑪麗揉揉眉心，坐回床上，“以後的魂器可不會有這樣的待遇了，我必須確保其它魂器銷毀時我就在旁邊。”
“你準備怎麽做？”
“不知道。也許我應該和鄧布利多談談，但不是現在。”
“你覺不覺得，”開學後，瑪麗跟著德拉科來到一個包廂，那裏還沒有別人。“哈利這學期突然變得受歡迎了？”
“你覺不覺得你該閉嘴了，德拉科？”瑪麗冷冷地回答，顯然心情非常不好。德拉科表示理解，他剛跟赫敏分手時也總是一張臭臉，而且赫敏並沒有在分手後就多了一大幫男粉絲。
沒多久，潘西和布雷斯也來到了這個包廂，他們看見瑪麗時表現出一絲畏懼，但沒有太過驚訝，顯然已經預料到了會是這樣。
車廂裏一片難捱的寂靜。
突然，車廂門被拉開了，一個低年級的女生走了進來，她靦腆地看了看包廂裏這幾個人，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來把這些送給瑪麗·勒梅和布雷斯·紮比尼。”將兩卷羊皮紙遞給他們。
“是什麽？”德拉科問。
布雷斯拆開他的羊皮紙，但瑪麗連拆都不拆就知道了是什麽。“斯拉格霍恩的請柬，他總是喜歡找一些跟顯貴人物沾親帶故或是他認為大有前途的人，跟他們套套近乎。”在她上學時就是這樣。
“是嗎？”德拉科看上去不太高興。
但瑪麗懶的安慰他，她看了看那個不知為何還沒走的女生，發現她手裏還有兩卷羊皮紙。“那些是送給誰的？”
“納威·隆巴頓。”那女生細聲回答，突然紅了臉，“還有哈利·波特。”
瑪麗挑起眉毛：“我應該想到的。”
“那個，我想問一件事。”那個女生終於說出了她真正的目的。“勒梅小姐您為什麽不和哈利·波特坐在同一個包廂裏？我聽說，你們是情侶。”
德拉科同情地看著那個女生不斷挑戰著瑪麗的底線。一定是個格蘭芬多，他想。
“既然現在沒有在一起，那自然只有一種可能了。我們分手了。”瑪麗淡漠地回答，突然露出一絲笑意，“你喜歡他？”
那個女生估計是被這個“好消息”砸暈了，傻傻地點點頭。
“既然喜歡就勇敢去追。”瑪麗露出簡直可以說是鼓勵的微笑了。但德拉科聽懂了她真正想說的話：你敢去追你就死定了。
“是！謝謝您，勒梅小姐！”那女生深鞠一躬，興奮地跑掉了。
“傻女孩。”德拉科同情地說了一句。
即使用常識想也應該知道，即使真的分手了，會有其中一個勸別人去追另一個嗎？
“走了，紮比尼。”瑪麗冷笑幾聲，走出了包廂。
他們來的不算最早，但也不算最晚，除了格蘭芬多的麥克拉根、拉文克勞的貝爾比，就只剩金妮·韋斯萊了。
“哦，真令人驚訝。”瑪麗毫無笑意地輕笑一聲，坐了下來，不去理會對她怒目相向的金妮。
“你們來了，勒梅小姐！紮比尼先生！”斯拉格霍恩搖晃著他圓滾滾的肚子走過來，“真高興你們能賞我這個老頭子的臉。”
“您過謙了。”瑪麗和布雷斯同時掛上一模一樣的標準斯萊特林假笑，金妮在斯拉格霍恩背後不屑地嘟囔了一聲。
“我之前見過你的母親，紮比尼先生，她真是一位迷人的女性，她最近怎麽樣？”
“拖您的掛念一切都好。”布雷斯的笑有點勉強，顯然不是很樂意談論他的母親。
“還有勒梅小姐，”斯拉格霍恩先生看向瑪麗，“我很遺憾前幾年聽見勒梅先生和他的妻子的事情，他們是真正有所建樹的人，唉……”他嘆口氣，抹了抹眼睛。
“一切都會過去，只有思念長存心間。”瑪麗微笑著說。
“你說得對，太對了，孩子。”斯拉格霍恩拿出手帕吸了吸鼻子，突然跳了起來，“哈利，我的孩子！”
“嘿，您好，斯拉格霍恩教授。”哈利牽強地笑笑，看了看被斯拉格霍恩邀請的其他人。
不認識的兩個七年級男生，斯萊特林的一個和他們同年級的男生，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這的金妮，還有——
瑪麗·勒梅。
作者有話要說： 阿麗安娜·鄧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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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嘴稍微笨一些的格雷伯克，他根本就沒什麽和伏地魔說話的機會。
開學前一個星期的晚上，瑪麗疲憊地回到家躺到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又熬過去一天。”她喃喃自語，連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她的枕頭邊突然閃過一道亮光，瑪麗警惕地看過去，發現是她去年送給哈利的雙面鏡。
“真不知道這東西留著還能幹什麽。”她心煩意亂地說，拿起它就想隨手扔到隨便什麽她看不見的地方去，但還沒等她夠到鏡子，那裏面又是綠光一閃。
那是哈利的眼睛，哈利正在鏡子那一邊！意識到這一點，瑪麗像是碰到什麽燙手的東西似的把手縮了回來，比面對伏地魔時還要警惕十倍地望著那面鏡子，好像哈利會從那裏跳出來似的。
“呃，你在哪邊嗎，瑪麗？瑪麗？”哈利的聲音突然從鏡子裏傳來，瑪麗驚得差點沒從床上翻下去。
在經歷過那樣的事情後，他怎麽還想試圖用這面鏡子聯系她！
瑪麗屏住呼吸望著那面鏡子，既希望哈利能再說點什麽，又希望自己能果斷地把這面鏡子摔碎。
“好吧，我知道你大概是把鏡子扔掉了。”在又叫了幾聲沒有得到回答後，哈利沮喪地說，“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我就當你在那邊聽著吧。”
我就在這邊聽著，笨蛋！
“咳！”他清了清嗓子，“雖然我直到現在都覺得我是在做噩夢，不過既然這個夢已經做了一個多月，我就先當它是真的好了。”
它就是真的，不肯面對現實的救世主先生。
“你是個……食死徒，這一點真是讓人難以接受，不光是我，赫敏和羅恩也這麽覺得。也就是說，你在上學期的表現全都是騙人的？”
是啊，總算明白了？
“這樣的話，你和德拉科應該關系還不錯吧？替我和赫敏問候他。”
哼。
“我、我那天晚上去魔法部是因為我夢見你了，我夢見你被伏地魔抓住了，他對你用鉆心咒，他沒有對你用過吧？”
他是沒親手用過，不過唯一對我施過鉆心咒的人已經連身體帶靈魂都死的透透的了。
“你確實在魔法部，但不是因為你被抓住了，而是因為你就是參與謀劃這件事的人，你把我們引到那裏去了，很難說我發現這件事時是放心還是憤怒。”
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伏地魔用我引誘你！
“你的膝蓋現在好些了嗎？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弄斷你的腿的，不過我鼻子也斷了，你還壓斷了我的腳踝，就算扯平了吧？”
差得遠呢！這事沒完，哈利·波特！
“我在德思禮家住了兩個星期，鄧布利多就來把我接走了，帶我去拜訪了一位斯拉格霍恩教授，他也許下個學期會在霍格沃茨任教。我現在在陋居。我的鼻子已經好了，腳踝也好了，韋斯萊一家還是原來那樣熱情，不過我還是很思念你，瑪麗，是的，我很想你。”他的聲音低下去。
誰關心你的鼻子和腳踝！
“你肯定會說‘我才不關心你的鼻子和腳踝怎麽樣’這樣的話，不過我知道你想知道這些。”哈利的聲音流露出一絲笑意，但馬上又消失了，“至少你從前會關心的，我知道。我收到了我的考試成績，還不錯，除了占蔔課和魔法史沒及格外，其他都還不錯，黑魔法防禦術還得了優秀！不知道你怎麽樣，估計是全部都是優秀吧？不過占蔔你能拿到優秀嗎？也沒準，你有一張那麽會說話的嘴。”
當然是全優，哈利你也就在這一點上聰明些，如果有“瑪麗·勒梅”這門課，看在你剛才那句話上可以給你個及格。
“我、我不知道我們以後會怎麽樣。”哈利的聲音再次低沈下去，“我沒辦法因為知道你是個食死徒就一下子把你當成敵人看待，也許以後你會做出更多讓我恨你的事。”
想來那是難免的。
“但至少現在我可以這麽說吧，我依然愛你，瑪麗。”
別說這種話！
“如果有一天我戰勝了伏地魔的話，你能不能回來？”
我不知道。
“鄧布利多說他這學期會單獨給我授課，我會加油的，瑪麗你在伏地魔那邊一定要小心，那家夥脾氣不怎麽好。好了，今天差不多就這樣吧，以後我還能繼續這樣跟你說話嗎？”
你最好別，別人會把你當瘋子的。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那麽就這樣，明天見，瑪麗。”
一個人自說自話也能廢話這麽久也是服了他了，瑪麗嘆口氣，拿起雙面鏡擦了擦，仔細地放進了袍子的最裏層。
“唔！”就在瑪麗剛把雙面鏡放好後，一陣劇痛突然迸發出來，並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瑪麗一下跌倒在地上。
“你怎麽了，瑪麗？”卡蜜兒聽見聲音，迅速趕過來，但只能手足無措地瞎擔心，什麽都做不到。
“別說話，卡蜜兒。”瑪麗咬著唇，等待著疼痛慢慢過去。
她好像被什麽東西一下刺中了心臟，死亡也不過如此，她想。
但隨著疼痛一起湧來的，還有湯姆·裏德爾的記憶。
一個胡子頭發長的能遮住整張臉的男人……拿著魔杖和短刀……“我以為你是那個麻瓜。”他對自己說……自己搶過了那個男人的魔杖殺死了他……哦，對了，那個男人叫莫芬……自己修改了他的記憶……
“你怎麽樣了？”卡蜜兒擔憂地問。
“不能更好了，卡蜜兒。”瑪麗咬著牙說，額頭上都是冷汗，“又有一個魂器被摧毀了。”
“你得到了那片靈魂？可你不在那附近，你也沒有念咒語！”
“那是因為我就是那片靈魂。”瑪麗回答道，“我就是被封存在戒指裏的那片靈魂。顯然之前那個戒指因為有所損壞而把我放了出來，但我們之間還是有聯系的，但現在它徹底壞了。”
“你還好吧，瑪麗？”卡蜜兒又問了一遍。
“只有一件事需要擔心。”瑪麗揉揉眉心，坐回床上，“以後的魂器可不會有這樣的待遇了，我必須確保其它魂器銷毀時我就在旁邊。”
“你準備怎麽做？”
“不知道。也許我應該和鄧布利多談談，但不是現在。”
“你覺不覺得，”開學後，瑪麗跟著德拉科來到一個包廂，那裏還沒有別人。“哈利這學期突然變得受歡迎了？”
“你覺不覺得你該閉嘴了，德拉科？”瑪麗冷冷地回答，顯然心情非常不好。德拉科表示理解，他剛跟赫敏分手時也總是一張臭臉，而且赫敏並沒有在分手後就多了一大幫男粉絲。
沒多久，潘西和布雷斯也來到了這個包廂，他們看見瑪麗時表現出一絲畏懼，但沒有太過驚訝，顯然已經預料到了會是這樣。
車廂裏一片難捱的寂靜。
突然，車廂門被拉開了，一個低年級的女生走了進來，她靦腆地看了看包廂裏這幾個人，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來把這些送給瑪麗·勒梅和布雷斯·紮比尼。”將兩卷羊皮紙遞給他們。
“是什麽？”德拉科問。
布雷斯拆開他的羊皮紙，但瑪麗連拆都不拆就知道了是什麽。“斯拉格霍恩的請柬，他總是喜歡找一些跟顯貴人物沾親帶故或是他認為大有前途的人，跟他們套套近乎。”在她上學時就是這樣。
“是嗎？”德拉科看上去不太高興。
但瑪麗懶的安慰他，她看了看那個不知為何還沒走的女生，發現她手裏還有兩卷羊皮紙。“那些是送給誰的？”
“納威·隆巴頓。”那女生細聲回答，突然紅了臉，“還有哈利·波特。”
瑪麗挑起眉毛：“我應該想到的。”
“那個，我想問一件事。”那個女生終於說出了她真正的目的。“勒梅小姐您為什麽不和哈利·波特坐在同一個包廂裏？我聽說，你們是情侶。”
德拉科同情地看著那個女生不斷挑戰著瑪麗的底線。一定是個格蘭芬多，他想。
“既然現在沒有在一起，那自然只有一種可能了。我們分手了。”瑪麗淡漠地回答，突然露出一絲笑意，“你喜歡他？”
那個女生估計是被這個“好消息”砸暈了，傻傻地點點頭。
“既然喜歡就勇敢去追。”瑪麗露出簡直可以說是鼓勵的微笑了。但德拉科聽懂了她真正想說的話：你敢去追你就死定了。
“是！謝謝您，勒梅小姐！”那女生深鞠一躬，興奮地跑掉了。
“傻女孩。”德拉科同情地說了一句。
即使用常識想也應該知道，即使真的分手了，會有其中一個勸別人去追另一個嗎？
“走了，紮比尼。”瑪麗冷笑幾聲，走出了包廂。
他們來的不算最早，但也不算最晚，除了格蘭芬多的麥克拉根、拉文克勞的貝爾比，就只剩金妮·韋斯萊了。
“哦，真令人驚訝。”瑪麗毫無笑意地輕笑一聲，坐了下來，不去理會對她怒目相向的金妮。
“你們來了，勒梅小姐！紮比尼先生！”斯拉格霍恩搖晃著他圓滾滾的肚子走過來，“真高興你們能賞我這個老頭子的臉。”
“您過謙了。”瑪麗和布雷斯同時掛上一模一樣的標準斯萊特林假笑，金妮在斯拉格霍恩背後不屑地嘟囔了一聲。
“我之前見過你的母親，紮比尼先生，她真是一位迷人的女性，她最近怎麽樣？”
“拖您的掛念一切都好。”布雷斯的笑有點勉強，顯然不是很樂意談論他的母親。
“還有勒梅小姐，”斯拉格霍恩先生看向瑪麗，“我很遺憾前幾年聽見勒梅先生和他的妻子的事情，他們是真正有所建樹的人，唉……”他嘆口氣，抹了抹眼睛。
“一切都會過去，只有思念長存心間。”瑪麗微笑著說。
“你說得對，太對了，孩子。”斯拉格霍恩拿出手帕吸了吸鼻子，突然跳了起來，“哈利，我的孩子！”
“嘿，您好，斯拉格霍恩教授。”哈利牽強地笑笑，看了看被斯拉格霍恩邀請的其他人。
不認識的兩個七年級男生，斯萊特林的一個和他們同年級的男生，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這的金妮，還有——
瑪麗·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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