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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課是體育課,她請假去醫院定期檢查身體。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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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眉循聲望去。

“你是叫久野直美吧?以前年會上我們見過,不過沒打招呼罷了,今天既然見了,就熟悉熟悉吧。”

“放開我!”久野一把推開了面前的男子,“我連你叫什麽都不知道,憑什麽要和你一起去星象館?!再說了,我已經和朋友約好了,請你自重。”

“啊?”那人瞇起眼睛,一副無賴樣,“不知道我是誰?那是你聽好了,本少爺名叫東野崇,這下你可以我和約會了吧?久野小姐你的朋友也是女的吧,我不在意,可以一起來喲~!”

說完東野崇又把臉向久野靠近了一些,色瞇瞇地盯著久野的胸口看,久野趕忙用一只手壓住領口,另一只手又羞又惱的回拳,然而卻不及東野崇的力氣,反倒被他死死握住手腕。

一側眾人見狀,都不由挑了挑眉,但卻無一人上前。只有小島千枝在看明白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後,憤怒的沖了過去。

她現在的身份不是游枝一介,也不是什麽名門貴族的大小姐,所以也不用講什麽禮節,尤其是對這種人。

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東野崇拉住久野手腕的手,大喝一聲。

“給我放開!”

東野崇對此始料不及,身子一怔手勁不免松了幾分,久野便抓準這個時機掙脫了他的魔爪,怯怯的躲到小島千枝身後。

“學姐……”

“沒事的。我在,我們不怕他。”對久野笑著,溫柔地安慰道,接著狠厲的望向東野崇。

“她已經拒絕你了不是嗎?你沒聽清嗎?!放她走!”

見眼前這位後來的少女頗有姿色,東野崇一時起勁,也不追究她的無理,只是故意裝出一副溫文爾雅,彎起眼睛笑道:

“我只是想邀請你身後的小姐一起去星象館,並無其他惡意,但如果那位小姐沒空,你願意我也是很樂意的。”

“做夢!”

小島千枝一口回絕,別說她先前是見識過東野崇的為人的,就是沒有,她也沒傻到看不出他藏於眸中的邪氣。

“姐!你沒事吧!”蓮聽到這邊有響動,本沒有太過在意的,但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而且還是他頭一次見到的暴怒,他趕忙趕了過來。

“站在那別過來!”小島千枝怕東野崇傷到蓮,便對他吼道。一時間,清水蓮猶豫不決,又想上前幫忙又怕她責怪,只得站在原地一邊躊躇,一邊著急。

“別那麽緊張嘛~我又沒做什麽,只是邀請你而已。再說了,男人邀請自己心儀的女人有什麽不對?”

聽著東野崇刻意裝出的溫柔,小島千枝只覺得犯惡心,冷冷一笑。

“那女人拒絕自己討厭的男人,也是無可厚非的吧?!雜碎!”

東野崇本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先前只是為了約會特意裝的,於是一直強壓的怒火被小島千枝的一句話挑起。

他一擡手,狠狠捏住了小島千枝的下頜,擡了起來。

“你別不知趣 ,又不是什麽名門千金大小姐,裝什麽貞潔烈女!聽著,本少爺就是要定你了!”

小島千枝被他野蠻的舉動,弄得生疼,咬著牙卻還是吐出兩個字。

“做夢!”

“由不得你 !”

東野崇發瘋般大吼,他活這麽大從沒遇到什麽挫折,幾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先前在游枝一介那吃了個不痛快,今日一個無名的黃毛丫頭竟然也敢挑釁他,他的怒氣一下子爆發了!

“放開我姐姐!”

蓮也不顧小島千枝的命令,只身沖了過來,見狀久野也反應過來,上前去拉東野崇,然而東野崇只是冷哼一聲,並不把他兩人放在眼裏,先是一腳把蓮踢倒,又一個側身撞倒了久野。

見到蓮受傷,小島千枝一下沒了理智,用力要掙脫,但是卻被東野崇拉著領子一把推到地上,接著又用力拽了起來,可她的身子骨,註定了她無餘力還手。

見狀,蓮掙紮爬起,要沖過來,卻見小島千枝對他大喊,“不要過來!你要是敢再過來,信不信我不認你了!!”

蓮的身子頓了一下,但還準備沖過來,久野卻一把抓住了他,久野看著那些評頭論足的夫人們,不知是哭還是笑,但卻一臉絕望。

“蓮,去找鳳前輩他們,靠我們沒辦法,而這些人對與自己無利的事,是不會管的!”見蓮在遲疑,久野幾乎要哭,大喊一聲。“快去啊!為了你姐姐快去啊!”

蓮傻楞了一陣,看著小島千枝因痛苦皺起的眉,不甘心的攥拳跑開。見蓮跑開,久野想要幫小島千枝一把,卻無奈怎麽站也站不起來,每次都被腳踝處鉆心的疼,逼得摔倒在地。

“女人,你還不聰明嗎?看到沒,這就是實力。知道那些人為什麽不幫你嗎?因為,有錢就能得到一切,你對他們無用,但他們未來可能會用到我。與其為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多樹敵,誰願意放走一個未來的可能性!”

東野崇邪笑著靠近她的身子,卻猛地一楞。

“你和游枝一介是什麽關系!?你身上的味道怎麽會和他如此相像!”

聞言小島千枝怔住了,暗罵這個東野崇是屬狗的嗎!鼻子怎麽比狗還靈!但也知道他想不到他們兩是同一個人,於是吐了口中的淤血,冷眼對他笑著。

“想知道?就用你的錢來查呀!”

本來在東野崇的心裏便對游枝一介這個人心存芥蒂,而眼前這個口出狂言的少女,又似乎與游枝一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讓東野崇不免以為這少女是游枝一介專門為報覆他而派來的。

眼睛狠狠瞇起,拉著小島千枝領口的手,用力得似乎能滴出水。

好你個游枝一介,給你下藥你跑了,本少爺一肚子怒火沒處發,就發到和你有關的女人身上吧!

眼珠一轉,壞計上心。

身上和游枝一介有相似氣味的女人,一定和他有著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

游枝一介啊游枝一介,你讓我在眾人面前丟臉,我就讓你的女人在眾人面前丟人!說著,一把抓住了小島千枝的領口,用力一拉,只聽‘撕拉’一聲……

勾起了陰狠又滿意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我今天碼了這篇文文有史以來最多字數喲~ hoho 前幾天還碼了鬼故事,壞笑,我果然是抖s~~

☆、怒如江濤

蓮一路狂奔著,臉上鹹鹹的淚被風一吹,蜇的生疼。

“姐……”

他一邊抽噎一邊奔跑,只覺的心中某個角落被什麽刺激得一抽一抽的疼。一側眾人們那種帶著不解與厭惡的眼神,讓他感到絕望,而在這種絕望下有些本以淡忘的記憶,卻如海中的水草,纏繞糾葛的不停生長。

“手冢哥哥、越前哥哥……”他在人群中尋找著那些少年的影子,然而找到的卻只有更深的絕望。他不知道自己跌倒了幾次,只聽到一側身著華美禮服的高貴夫人、先生們,壓著嗓音竊竊私語,一臉的嫌惡。

這個渾身是傷,衣著又張兮兮的少年,他邊哭邊喊的樣子觸碰了他們所謂的‘禮儀’禁忌,他們只暗暗質疑著少年的家教,卻沒有人往更深層去考慮。

這個少年為什麽會受傷?又為什麽會哭……他的表情為何這般絕望。

中央廣場上圍聚了一圈人,他們各個光鮮,掛著社交時特有的紳士笑容。

人群的中央,微揚下頜,頻頻點著淚痣的少年,是人群中最閃耀的存在。

“景吾,我家奈奈美就交給你了。”神宮寺夫人笑著將神宮寺奈奈美的手擡起,輕輕放到跡部的掌心。

跡部指尖頓了一下,眼前閃過一個人的臉,但他很快便握住了自己掌心中的那只手。

……

自己的手在那只大大的掌心中感到了絲絲溫暖,指尖輕觸著那些薄薄的繭,仿佛是在觸及他的曾經努力和夢想。

這雙和他華麗外表大相徑庭,帶著薄繭的手,如果可以她會默默牽起一輩子。

神宮寺奈奈美淡淡一笑,默默拉緊了那只手,從今天起她會和他掌心的那些薄繭一般,一同見證他的努力,他的夢想。

順著這只手向上去看,想看看這個讓自己許下一輩子承諾的少年此刻會是何種表情。

然而當她擡眸看見少年緊蹙的眉和藏下黯然的眸時,她沈默了,借著要和熟人打招呼幌子,默默松開了那只手。

“跡部君,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兒時相熟的伯母。”

“啊嗯~”跡部點點淚痣,示意讓她去打招呼。

見到一側神宮寺夫婦與熟人閑聊完,牽著自家母親往這邊走了過來,跡部擡起手,揉了揉微微作痛的眉心,剛準備招呼,卻朦朧聽到一聲哭聲。

他挑了一下眉,似乎覺得這有些太過不華麗,本來他並不準備去介意的,可是卻聽到了一聲‘手冢哥哥,你在哪裏……’的哭喊。

跡部楞了一下,而那個聲音的出現也引發了人群中的騷動。

“誰家的孩子在哭!?”

神宮寺夫人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太高興,但還是礙於面子輕聲詢問。來賓們皺著眉頭,搖頭表示這種場合並沒人帶孩子來。

見此,神宮寺夫人眉頭皺得更緊,臉色也更難看了。難道是哪個沒有禮數的傭人,偷偷把孩子帶來了不成!

這可是她女兒一生中極為重要的轉折,這麽重要的場合竟然被攪和了,要是被她知道是哪個傭人,她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強壓的怒火正準備爆發,卻一下瞅到了目標。

遠處渾身臟兮兮抽泣的少年一下引發了她的怒火。

這樣臟兮兮的小鬼打消了她心中僅剩的一絲顧慮,想也不想便下定結論,這一定是哪個下賤的傭人,偷偷帶來的孩子。

“這是誰的孩子?!”

她一邊維持著高貴的形象,一邊向一側忙碌的傭人們呵斥著。傭人們相視著,而後怯怯搖了搖頭,這更激發了神宮寺夫人的怒氣。

但在這種場合又不太好將怒氣全數發作,畢竟跡部家才是這次宴會的東道主,便掛著幾分怒氣,故作苦惱對跡部夫人挑唆:

“紀香,你看不是我和小孩子過意不去,實在是不想讓小景和小美的宴會上出現攪局者。”

跡部夫人皺了下眉,似乎也有些不快,點點頭溫聲和氣的轉身對那些傭人道:

“這是誰的孩子?快一點把他領走,我不責怪。”語調中透著威嚴,就好像這句話還有後半句,‘要是沒人承認這是誰的孩子,被查出來,就別怪她事後不講情理。’

聞言,傭人們把頭搖的更快,一臉的畏懼。

跡部掃了一眼那個在人群密集的中央廣場發瘋似的尋找著什麽而沒發現這邊眾人視線的少年,只覺得有些眼熟。

而那個少年剛才口中喊出的‘手冢哥哥’卻也讓他介意萬分。

由於距離和人群的關系,跡部看的不太清,他往前移了移身子希望看得更清點。

蓮哭著卻尋不到一個熟人,他抹著淚跌倒在地,掙紮了幾次卻站不起身,“姐,對不起,是我太沒用,才保護不了姐!”

好半天他才顫巍巍的站起身,準備繼續向前跑的時候,竟意外看到了從人群中走出的跡部。他一怔,晦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也不顧身上的傷,跌跌撞撞便向跡部沖了過去。

“你認識我姐姐對嗎!?跟我來,救救我姐姐,否則她會被打死的!”

所有人都沒想到那個少年竟會筆直的向跡部沖去,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跡部的胳膊已經被他死死拽著,不管不顧拼了命的往前拖。

“誰認識你姐姐,哪家的孩子這麽沒教養,快放開景吾!”不等跡部反應,東野美和一把抓住了蓮的胳膊,狠狠地將他穩倒在地。

“你不是姐的朋友嗎!幫幫我姐姐,求你了!”摔倒在地頭著地的少年,不顧順著額頭流下的血跡,對著跡部大吼。

跡部這才反應過來這個灰頭土臉的少年是誰。

“你姐怎麽了?快帶本大爺去!”

一瞬間心中的緊張感頓時,縱使他再怎麽逼自己不去在意那個少女,可一聽她出事,臉上再也掛不住任何‘華麗’,有的只是緊張、擔憂。

眾人見跡部二話不說的跟著那個少年跑出了人群,一時間驚異的說不出話來。良久,方才想起來跟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那個女人究竟出什麽事了?!”跡部邊跑邊問道。

“再不快點就晚了。”蓮因著急一時也說不個所以然來,這讓跡部的心更加莫名其妙的慌亂。

看著跑在自己身邊,渾身發抖的少年,跡部察覺到事出緊急,步子不由加快了許多,然而體力耗盡的蓮顯然跟不上跡部的速度。

跡部皺起了眉,一把拉過蓮,將他背起。

“小鬼,告訴本大爺你姐在哪個方向!”

伏在跡部背上的蓮擡起手指了指,“那邊!姐她們在那邊!水仙哥哥你快一點!”

蓮並不知道跡部的名字,只記得自己的姐姐讓自己叫他‘水仙’他便這樣叫了,而此時的跡部卻並沒有在意這個稱呼,他滿腦子都是那個,笑起來很好看卻帶著淡淡憂傷的少女。

蓮感覺跡部的背,被汗水浸濕了一片,跡部失去頻率的心跳也由他的前胸傳到他這裏來。

他垂下眸……

因為自己的無能時間已耽誤了這麽久了,還來得及嗎?想著,蓮的淚滴到了跡部的脖頸上,滾燙的淚水讓跡部的眉一蹙再蹙。

“你還真是和你姐一樣不華麗!”像是安慰蓮,也安慰著自己,跡部道:“做事那麽強硬的女人不會出什麽事的,放心好了!”

“姐一點也不強硬!”明明是安慰的話,卻使蓮吼了出來。

“姐一點也不強硬!姐會抱著千枝姐的照片偷偷地哭,姐會溫柔的做甜心,姐還會……”他哽咽了,聲音越來越小,卻說出一句讓跡部沈默的話。“姐她想連同千枝姐的那份一起活著,可是她根本不是千枝姐…不論怎麽樣都不是……

開始是我太自私,把姐當成千枝姐,但現在我只想要姐為自己活著。”

好久,跡部才淡淡開口,宛若自語。

“那個笨女人,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學會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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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野蠻的扯開,白色的內衣和滑膩的身軀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外。怕是再怎麽堅強的女生,受到如此屈辱也很難鎮定。

在眾人的指點議論和東野崇色瞇瞇的註視下,小島千枝的眼中很快便暈起了一層薄霧,然而她卻強忍著不讓眼淚滴落,只是身體顫抖。

“果然人漂亮身材也好啊!”東野崇笑著,一只手伸向了她腰間破碎的裙。拉了拉卻並沒有一把扯下,而是有意玩弄著。

“你說我如果把它扯下,游枝一介以後會不會和我算賬啊?”勾著邪笑用手滑過她光潔的鎖骨,“我真羨慕游枝一介,睡個覺都有這樣的妞陪~時間久了不嫌膩嗎?游枝一介那個小白臉能滿足你什麽,跟本少爺玩玩吧?”

“你放開學姐!”久野直美掙紮著沖了上去,卻被東野崇一下扼住了脖子,“你父親不過是我家分公司的一個小小理事長,你不要太囂張,不該管的閑事就不要管!”一腳將久野踢到一邊,看了看一側圍觀的人群,轉過頭笑著對小島千枝道:

“吶,這裏人太多換個地方吧!”

“放開我,混蛋!”小島千枝反應過來,一把打開東野崇向自己伸來的手,之後又連忙拉起破碎的裙子,遮住了自己的上半身。

這個動作更一步勾起了東野崇的色丨欲,他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小島千枝,而後猛地起身一把抓過小島千枝,不顧她的掙紮將她倒抗在肩上。

“雜碎!你放開我!”她拼命掙紮捶打著東野崇的背,但卻沒有一絲作用。

“學姐,學姐!”

見東野崇將小島千枝扛起欲行不軌,久野急得哭了出來,跑上去幾次都被東野崇一腳踢開,她絕望的望向那群圍觀的人,“求求你們,幫幫忙!求求你們!”

她祈求的視線被眾人們無視,除了像東野崇之前說的那樣,他們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外,還有一部分人是在畏懼著東野家族的實力。

即使看不過眼,卻怕他將來的報覆,只好敢怒不敢言。

東野崇冷哼了一聲,看著因絕望癱倒在地的久野,“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沒人會幫你們!你還真是不知趣,偏要親自碰個釘子!不過這樣也好,記性這東西,還是越痛記得越清楚。”斜著眸,又望了眼自己肩頭少女那白皙的身軀,笑道:

“我要麽做個順水人情,讓你們再加深加深記憶呢?”說著,他擡起手將手襲向小島千枝的大腿內側,然後用力一拉。

……

邪笑著將手中白色的內褲扔到久野身邊,又淡淡掃了眼一側默聲蹙眉的眾人,“看到沒,我即使這樣做,他們都不會幫你們!”

說完又要去拉小島千枝腰間的裙子。

“不行!你不能動學姐!!!”

此刻的小島千枝因為太過劇烈反抗的關系,意識已有些不清,只迷糊的見到久野大哭著向自己跑來。

東野崇畢竟肩頭上多了一個人,反應也不是那麽靈敏,一時避之不及竟被久野一口咬到了手腕上,疼得他歪著嘴,一通亂罵。

“他媽的!你不想活了!”

一個擡手,狠狠扇到久野臉上。久野白皙的臉側瞬間多了一個巴掌印,嘴角也溢出了紅,但她拉住東野崇的手卻一點都沒松。

她說什麽也不能讓東野崇把小島千枝的裙子拉下來,現在小島千枝裏面什麽都沒有,就靠著裙子擋著,要是被拉下來的話……

她明白,‘名譽’對一個女孩子意味著什麽。

接下來她只感覺到東野崇憤怒的對她拳打腳踢,她疼得眼淚直流,但仍沒有一絲放手的打算。

一個少女在這樣的一頓亂打下,怎麽能支撐得住,只一會的功夫,久野便失去了知覺。

這時東野崇甩開久野,狠狠踢到她的身上,嗤笑著。“你他媽的有本事爬起來啊!敢和我作對,不想活了!”

他瞇著眸,擡起胳膊吹了吹手臂上的傷,“媽的,真是痛!”接著卻又笑了,“現在總沒人打擾了吧!”

轉身正要往一側的樹林深處走去,卻聽到一個少年的大吼,“放開我姐姐!!”

“哈?”東野崇不耐煩的轉過身,看到的卻是因為震驚怔在原地的跡部。

蓮從跡部背上跳下,看見上半身只剩內衣,聳拉著脖子一動不動被東野崇抗在背上的小島千枝後,眼睛一下紅了,什麽都不說便沖了上去。

跡部看到蓮被東野崇一腳踢開,再看到一側扔在地上的白色的內褲,指節捏得發響,隨著轟的一聲,心臟驟停。

“喲~景吾,你看這個女人怎麽樣?要一起玩嗎?!”

東野崇似乎並沒有看到跡部是同蓮一起來的,見到跡部仍是興高采烈一副炫耀的姿態,見跡部在原地沒有反應,他挑了下眉。

“你怎麽……”

話還沒出口,便被跡部一拳砸了回去。跡部這一拳帶著十足的殺氣,尤其還是在東野崇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所以只一揮便把東野崇打得直流鼻血。

扶住東野崇跌倒時從他肩頭滑落的小島千枝,心疼的簡直要窒息。他顫抖的脫下身上的西裝,披到小島千枝肩頭,將她交到蓮手中,又看了一眼已經蘇醒卻渾身是傷的久野,壓著殺氣走到東野崇身邊。

一時間所有人都僵在了當場。實在想不來這個少女和跡部家的少爺究竟是什麽關系,竟然讓那個跡部家的少爺如此緊張、憤怒。

霎時猜測議論四起,可跡部只是冷冷地看著東野崇。

“景、景吾你……”

東野崇一下慌了,因為自己母親的關系,跡部家和他們家關系一直很好,即使他自己和跡部從小沒什麽太多交集,關系也不算要好,但每次見面跡部到還算客氣,所以這是他第一次見跡部對他如此不客氣。

可能是迫於跡部財團的實力壓力,對待如此暴怒的跡部,東野崇一時竟嚇得直打哆嗦。

作者有話要說: 節操是用來丟的,節操是用來丟的~~

☆、命局難逃

“景吾,你這是在做什麽!”

隨後趕到的跡部夫人見狀,匆忙拉過抓著東野崇領子,指節捏得哢嚓作響的跡部,斥責著。

跡部一聲不吭,眉目冷峻、怒意四起,雖被自家母親拉著可身子還保持著隨時可能沖上前,賞東野崇一拳的姿勢。

“阿崇,你怎麽了!鼻子怎麽流血了。”東野美和驚呼著從不遠處跑來,“啊呀,你的臉怎麽青了?這是怎麽了啊!”慌忙扶起跌倒在地的東野崇,東野美和的臉上掛滿了詫異,她伸手心疼的去碰東野崇淤青的臉,惹得東野崇哇哇直叫。

“紀香,這是怎麽了?”

東野美和的詢問讓跡部夫人的臉色一陣難堪,她頓了一下,道:“美和,我代我家景吾像你和小崇道歉。”

“景吾?”

東野美和怔了一下,這才發現被跡部紀香拽著,劍眉高挑雙拳緊握的跡部。

她有些生氣卻更多的是心疼,擦幹凈東野崇嘴角的血跡,瞪著他,“阿崇,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一定是你對景吾無禮在先吧!?”雖然心疼,可惹到跡部家的少爺,卻不是簡簡單單可以一筆勾銷的。

可誰知,東野崇竟嘴犟道:“媽!你怎麽這麽偏心啊!我什麽時候對景吾他無禮了,分明是他不由分說上來就給我一拳!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自己究竟是為什麽挨了那一拳!”

“這怎麽可能,景吾他怎麽可能先動手!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

“媽,你不信你可以問你身後的那些人啊!”

“這……”

東野美和轉身,望到的卻是一幹人無聲的默認。

“景吾,這是怎麽回事?”跡部夫人的話音中透出了惱怒,跡部卻仍無動於衷的瞪著東野崇。這讓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就連一側的小島千枝都不大自在。

“對不起,跡部是因為我。這只是個誤會,請伯母不要在責備跡部了。”

“姐,那個人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水仙哥哥是幫忙,你怎麽說是誤會呢!”蓮憤怒的插嘴,卻被小島千枝一把捂住嘴巴。

她很清楚跡部所處的立場,也明白上流社會的覆雜,不管是出於怎樣的理由,跡部打了人總是不好交代的。雖然她很想把東野崇千刀萬剮,但絕對不能拖累了跡部,討債這種事晚些時日也無所謂,到時會連本帶利一同算清!

跡部夫人和東野美和這時才註意到那個站在他們身後,頭發淩亂的少女,她一邊微笑著一邊捂住了一旁少年的嘴巴。

跡部夫人見此,眉皺的很緊,因為她一眼便認出了少女肩頭的那件西服的主人是誰。再看少女一臉的狼狽,她覺出事情應該並不簡單,在沒有全數弄清前,她選擇了保持沈默。

但東野美和不同,一聽說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打成那樣,竟然是因為這個少女,別說還是一場誤會,肚子裏面對跡部無法發的火,全數發到了少女身上。

“你算什麽東西,既然知道是誤會你怎麽不早點說!你安的什麽心,想等著英雄救美攀高枝嗎!也不自己照照鏡子,死了那顆心,奈奈美小姐比你要好一百倍!”

東野美和的心機很深,什麽名門的千金小姐,官家的少爺,只要他們家有一定社會地位,她都打聽的清清楚楚,所以她很清楚眼前這個少女什麽都不是,所以也不怕得罪,訓話也不留半分餘地。

蓮掙紮著想要回嘴,卻被小島千枝捂得更緊,而一側的久野卻皺著眉,一臉猶豫,她知道小島千枝這麽做的目的,內心糾結著自己要不要解釋,可也明白以自己的地位,做了解釋也完全沒用。

對於東野美和居高臨下的俯視,小島千枝一臉歉意淡淡笑著,那笑看得讓人心疼。

“對不起,東野夫人,是我沒見過大場面,一時忘了禮數,得罪了。”

“哼,我說呢,不過是個無名小卒!臉皮真厚,不看看自己是誰,竟也混進這樣的宴會!真是毫無教養!”

“東野夫人!她是我跡部景吾的朋友,請您註意言辭!”不顧自家母親的眼色勸阻,跡部強勢擋在東野美和與小島千枝之間,高挑的眉下桃花眼中隱隱透著怒火。

東野美和的臉一陣刷白與尷尬,“她是景吾你的朋友,怪不得……”東野美和快速掃了自家兒子一眼,“既然這位小姐說這只是個誤會,解除了就好,阿崇的傷也沒什麽事。剛才是我太過著急了,說話有點過,真是失禮了。”

東野美和朝小島千枝笑著道歉,與先前的態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小島千枝不想追究,正要說自己並不介意時,卻被跡部搶了一步。

“這不是誤會!”跡部點點淚痣,修長的身子擋在小島千枝身前,任誰都能看出跡部這是在護著她。

人群中升起了猜疑,但跡部卻全然不顧。

“如果本大爺來晚一步,她會怎樣,東野少爺再清楚不過了吧!”看了一眼心虛無言的東野崇,跡部又道:“即使退一步,她不是本大爺的朋友,本大爺也不允許在自己舉辦的宴會上,出現如此不華麗的事情!”跡部捏著拳,居高臨下俯視著東野崇,身邊的威壓讓眾人感到一陣惡寒,尤其是東野一家,臉色又青又綠很是難看。

“景吾,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是半途才來的,誤會不誤會的話還要問那位當事的小姐。如果她說不是誤會,我們再說。如果真是誤會,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

跡部夫人揚著頭,神色並不算好,顯然她所期待的答案更傾向於第二種,畢竟東野美和是她要好的朋友。

“笨女人,你實話實說,本大爺會給你做主的!”即使事後會引發一系列的問題,他也不會讓她受委屈的,不會!

小島千枝躲開跡部的註視,臉色沈郁,淺淺思量後,笑著道:“跡部大爺,什麽事也沒有,這只是個誤會,請不要追究了。”

撫著淚痣的指尖頓住了,跡部很是急惱。“笨女人!你是在懷疑本大爺的能力嗎?!”

“好了,景吾。既然這位小姐這麽說了,就如先前說的那樣,到此為止。”跡部夫人轉身,平靜的對眾人點點頭,“各位,恕招待不周,那邊還安排了活動,希望大家玩的愉快。”

跡部夫人從容的驅散了圍觀的人群,但她的內心一點也不從容,甚至還有些焦慮,再怎麽說跡部都是她的兒子,她怎麽看不出跡部眼中的深情。

可對方卻是這樣的女孩子……

也不說什麽門當戶對了,這樣一個一臉病態,而且每次見面都不知怎麽總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少女,她怎麽可能把自己用心培養了十幾年兒子,交給這樣的家夥。

在她心裏,跡部家的兒媳,神宮寺小姐是絕對不二的人選。

“景吾,隨行帶來很多套無用的禮服,你帶這位小姐去換吧。”跡部夫人皺眉,掃了小島千枝一眼,“這幅樣子成何體統。”

繼而優雅的轉身離開。

東野崇見狀,趕忙拉著自己母親跟了過去,生怕繼續留在這裏跡部會再給自己一拳。

那拳頭他還真是吃不消!

“你為什麽不說實話!你就這麽不信任本大爺嗎!”跡部的怒火並沒有因為東野一家的離去而釋懷,反而因他們的散去得到了發洩。

“就是啊,姐,你怎麽就這麽放了那個人!”

“學姐,我也這樣覺得。雖然理解你為什麽這麽做,可是就是覺得氣不過!明明他是那樣對你……”久野拉住了她的胳膊,看著她臉上的淤青,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

她卻淡淡地揉了揉頭發,答不對問:“跡部大爺,我要去換衣服。在哪裏?”

看到她身上緊裹著不合體的男士西裝,一臉的狼狽,胸口的肌膚更是白皙裸露,看得無比清楚。跡部壓了壓自己的怒火,只是別扭的轉身。

“跟本大爺過來!”

小島千枝不言,只是乖乖照做,蓮和久野則是跟在她身側,久野的眸水汪汪的,而蓮卻是緊咬著唇,一路上的沈默,像是思索著什麽。

到了一輛堪比一棟豪華移動宅院的車前,跡部讓小島千枝進去,說衣服就在裏面讓她隨便挑,他則關上車門,靠在車身上,微仰著頭神色莫測。

望著坐在遠處休息椅上,那兩個同他們一起來,此刻卻借著她換衣服的空檔,沈默發呆的家夥,跡部的心又疼了一下。

“餵,你這個笨女人,傷口疼嗎?”淡淡的語氣聽不出個情緒。

隨著跡部的問話,車內沈默了,久久才聽到某人緩緩道:“不疼。”

跡部的眉挑了挑,他從一開始就明白她為什麽不願意說實話,但就算明白卻還不住要問。他微頓了一下,壓著心口的疼。“回去吧……你的祝福本大爺收到了……謝謝。”

很輕的話語,卻透著壓抑難言的情緒。

這次車內的人沒有沈默,而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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