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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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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直氣壯地搶走了自己喜愛的燒魚。

從那以後她幾乎每逢閑暇都會跑來,而她的父親則總是很忙,所以她來他家蹭吃蹭喝便成了習以為常、司空見慣了的事。

隨著交往時間的加深,他們與她之間的關系也漸漸熟絡,天長地久她更是養成了捉弄他們的習慣。

不是趁龍雅喝水的時候跑去撓他的癢癢、就是和龍雅合起火來搶自己的帽子,而且明明網球技術很高卻總是故意失球然後耍起懶皮……

說起網球在他的記憶中,她是被自己的父親難得誇讚的人……

隨著她的成長,不再受身高問題影響的她,竟然能在網球上同越前南次郎對峙許久、而且僅稍遜一籌。

不過,這只是單指球技,而不是體力和力量。若是用後者而論,越前南次郎只需微微用力,她便會輸的很慘。

這以至於越前南次郎每次與她對打時便會刻意地不用力擊球,只不過最終輸的卻仍是她。畢竟,球技不能代替體力,打著打著她便因體力不支而輸掉了。

所以,從他認識她以來,她沒有一次贏過自己的父親,而且每次到最後都會輸的很慘。

可是她這個人有個奇怪的地方,就是她每次打網球時都會刻意隱瞞著她的父親,甚至每次都選擇她父親外出或是出差的時候。

這一點,他卻是到今天為止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記得有一次兩家一同出游,她卻趁著大人和龍雅去泡溫泉的時候硬拉著他上山采蘑菇。他不去,但她卻是拽著他的領口硬生生將他拖去。

由於前陣子下雨的關系,山上的路很滑,他們一個不小心便掉到了一處不算太高地洞裏。他的腿因此受了傷無法攀爬,便差遣她先從這裏出去,去找附近的大人來幫忙。

她照做了,而他則一個人靜靜地坐著等待她叫來大人。可是短短來回不足半個鐘頭的路,卻楞讓他等了她整整一個小時。

待他好不容易將她等來的時候,她身邊卻沒有一個大人。只見她訕笑著,一臉不好意思的揉著腦袋。

“龍馬,我迷路了。不過好在,我找到你了。”

他頓時覺得很無語,懶得同她再說什麽。她跳進了地洞,隨著天色漸漸黯淡,這四周響起了蟲鳴聲和一些分別不出是什麽的詭異聲音。

然而她這家夥竟不長腦子的講起了恐怖故事,直到把她自己嚇得緊拉著他的胳膊顫巍巍的對他說:“龍馬,那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吧?”

他白了她一眼,扭過了頭。

隔了一久她不再害怕,而是無趣起來。便拉著他的胳膊,逼自己叫她姐姐。這已是她無數次這樣做了,但他卻每次都無視。當然這次也不能例外。

當仰起頭可以望見星星的時候,寒氣已經很濃了。本來就有些感冒的他,竟然不爭氣的發起了高燒。

恍惚間,迷迷糊糊地的看到她將自己的外套披上了他的肩頭,並著急的在洞壁上附著的眾多纖長藤蔓中尋找,同時能支撐起他二人體重的藤蔓。

她背起了他,拼了命的向上爬。可僅兩米多高的地洞此刻卻是望而不及。無數次摔倒、失敗,她卻總是牢牢地護著他不讓他受傷。

他伏在她的肩上,恍惚低語。“放我下來……”還是與往日一樣拽拽地語氣,卻獨添了幾分虛弱。

而她卻毫不理會,繼續向上爬著。當她終於從地洞下將他馱出時,隨著雙膝無力的打彎,他們二個人同時跌坐在了地上。

此刻她的手已是鮮血淋漓,臉上、身上也竟是一些擦傷和淤青。而她卻是毫不在意的望著他笑著,就像是個邀功的小孩。

“龍馬小豆芽,有沒有很感動?記得以後要叫我姐姐啊~”

他努了努嘴,只輕吐出了一句‘YA DA’,便昏睡了過去……

最終連越前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從什麽時候起叫她‘游離姐’的,或許大概是從那件事以後也說不定。

這次在她回國前,曾留給他們了一封信。信中說她的父親在日本遇到了車禍,因此她將即刻趕回日本。而後,便再無聯系。

期間因為擔心他們給她打了無數次電話,但卻一直提示著關機。本打算這次回國後再慢慢打聽她的,沒成想第二天便遇見了她。

那日的她心情似乎很不錯,但總覺得她是在隱瞞著什麽,礙於自家前輩都在的份上他便沒有多問,不過從現在她的打扮看來……

有心情扮成另一個人還樂在其中、刻意隱瞞著他們,照這點看來她的父親應該並無大礙。

維持著臉上的邪笑,越前拽拽地望著她。“吶~游離姐,看你這樣大叔應該沒什麽事吧。”

顯然事情的真相是越前沒有預料到的。那帶著幾分說笑般的言語,卻讓她的身子猛然一怔、一臉哀傷,但轉而又神情認真的說:“龍馬,幫我個忙好嗎?請一定對我的身份保密,我這樣做有自己的理由。請在這期間把我當做千枝,而不是游離。”

見越前面露疑色,她低聲道:“具體經過我會抽空告訴你的。吶,這不是游戲,它真的對我很重要。

我……你知道嗎?因為它,我失去了我全部的家人。”

失去了全部家人?這個意思是……

越前微楞,他只知道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了,並且除她的父親以外也沒聽她提起過她還有其他什麽家人。

難道說,他的父親也……

此刻站在他面前失魂落魄的她,徹底地顛覆了他印象中的那個總是一臉壞笑、滿腦子只知道惡作劇的小島游離。

他的眸中難得掛上了明顯的擔憂,但卻也深知她不告訴自己一定是有什麽理由。只見越前壓著帽檐,拽拽地卻又帶些別扭的說道:

“隨便你。還有……

老爸有說想和你打網球了。我……只是負責轉告而已。”

雖然他的表達方式有些別扭,但她卻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在告訴自己,‘她並不是一個人’。

用指尖拂去了眼角的淚水,微笑著輕輕點頭。

“龍馬,謝謝你的轉告。”

將帽檐壓得更低,稍事沈默了幾秒後越前輕聲道:“切,MA DA MA DA DA NE~”

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了呢……

扶額 扶額。

☆、一日‘禍害’ 終身‘禍害’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往往會因為一句話或是一件事,在心中渲染起無數漣漪。就像是一場雪崩,一處崩塌便會接連成片的坍塌,聲勢浩蕩、無語言表。

越前的態度明明拽到不行,但她卻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和他對著來,而是微側著腦袋望著他笑著。

被她盯得怪別扭的越前,拉低帽檐輕轉過身。

“學姐,再不走上課就要遲到了。”

一聲‘學姐’叫得她的內心跌轉起伏。

謝謝你,龍馬……

收回眸中瞬然而起的漣漪,換上了一副狡黠的樣子,壞壞的笑著。

“是呀,越前學弟~”

越前沒有說話,但看樣子是很不滿意她的這一稱呼。捏著帽檐,整了整帽子正要離去,卻見她快步上前攆上了他,“龍馬,其實你替我保密是賺到了呢?”雖然四下並無他人,卻還是小心的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輕語。

他擡眸望著她,奇怪的側頭。

而她卻抿嘴而笑,側捂著嘴巴壞壞地說道:“我剛才還在發愁,如果你不幫我保密的話,我該怎麽殺人滅口不被發現呢~”

“……”

吐著舌頭,對越前揮手跑開,“再見咯,越前學弟。”

只見越前努著嘴,極度不爽的說了一聲‘切’,緊接著他的唇角微微上翹,勾出一抹帶著三分邪惡、七分暖意的淡笑。

下午放學桃城如約帶她去參觀網球部,然而因為桃城值日生的身份,他們去的時候其他部員們已開始了今日的訓練。

“部長!”桃城帶著她走到正在一旁審視著眾人訓練的手冢身邊。

“啊。去訓練吧,不要大意。”

邊說著手冢邊轉過了身。當他看見緊跟在桃城身後的少女時,微微一怔卻又立刻恢覆了如往。

“非部員請離開。”

清冷的男聲,使她難得的好心情一下子變壞了起來。

“餵,怎麽每次都是這句話!”

“訓練時間,非部員請離開。”

“……”

不爽啊,不爽。話是換了一句,可這內容不還是換湯不換藥嘛!

“那個……部長。”看到這種情況,桃城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頭發。畢竟人是他邀請來的,說好了帶她參觀網球部的,如果就這樣讓她回去,這未免也太……

手冢蹙了蹙眉,“怎麽了?”

桃城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千枝是冰帝的交換生,我有答應她來參觀……。”

斜眸輕瞟了她一眼,手冢內心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更加濃郁,甚至有點下意識地將她們重疊。

微揚下頜,推著眼鏡。“不要大意。”

手冢的這句話讓她與桃城同時一楞,更是讓從她出現後便訓練的心不在焉的其他正選們一楞。

“手冢竟然會‘松口’讓她留下來參觀?!這不合理論。”停止了跑步,乾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開始寫寫畫畫,有意算出讓手冢如此不同往日的原因。

“呵呵,二年級的交換生是千枝呀。”溫和的聲音在乾的身邊響起,參雜著淡淡的笑意,只是內容卻包含著一種‘不明所以’的意味。

順著不二的視線,她不由打了個寒顫,莫名奇妙的轉過身子。接著,她除了看到了正望著她笑得一臉燦爛的不二以外,也看到了其他人的註視。

一時間,她成了眾人打量議論的對象。

與她不熟的普通部員們,無不對她的身份猜測紛紛。被眾人的註視弄得有些尷尬的她,很僵硬的扯出了一個微笑。

“訓練走神,所有人繞球場跑三十圈。”

“唉!~”

從部員中響起一聲哀鳴,而手冢則是用銳利的眸光掃過眾人。“五十圈!”

這一次再無人敢吱聲,所有人都如乖乖寶寶般‘毫無怨言’的圍著球場開始跑圈。望著正在跑圈的眾人,她抿嘴竊笑。

這是她第一次覺得手冢罰眾人跑圈其實也並不壞,既鍛煉了體力又解救她於被萬人註視的水火之中。

當然,後者才是重點。

她靜靜站在手冢的身邊,他們二人誰也不說話,只是一心一意的看著眾人一圈圈的做著圓周運動。

終於在眾人跑到第二十圈的時候,手冢打破了他們之間靜默的氣氛。雖然他只是叫住了一個名叫‘堀尾’的男生。

“堀尾,你看見越前沒?”冰冷的男聲,讓堀尾猛地站直了身子,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手、手冢部長,越前那家夥,我從放學後就沒見到他了。”

“啊。去訓練吧。”毫無起伏可言的感嘆。

“是!部長!”

看著堀尾跑開,手冢不露聲色地蹙了蹙眉,而在一旁一直看著這一切的她,也微微挑了挑眉。

開始她還以為這小家夥和桃城一樣,今天碰巧值日,但值日肯定是要先打聲招呼的,可照目前的情況看來,根本不是那回事……

雖然並不覺得越前會出什麽事,但還是有些擔心。

“我去看看越前怎麽還沒來,順便將他帶來。”

思量數秒後,手冢點了點頭,“啊,麻煩你了。”

從網球部暫時離開,開始在青學碩大的校園中尋找著那個總是一臉囂張的少年。雖說她並不知道越前在哪,但她的尋找卻很有目的性。

伸手攔住從自己身邊路過的低年級學妹,“不好意思,請問學校裏面哪裏有安靜適合睡覺的地方?”

“唉?啊,不知道學姐指的是不是操場後面的小樹林?”齊眉劉海、燙著梨花頭的學妹,禮貌的回答著,只是言語中卻能聽出淡淡笑意。

還以為比自己大一年的學姐有什麽事,原來是要找地方睡覺啊。

看出學妹所想的她,抽了抽嘴角,在心中不止一遍的反駁著,‘誰要睡覺啊!我是找龍馬那個小豆芽好不好!’

忍住了想要吐槽的沖動,簡單致謝後便向著學妹所指的地方跑去。以她對龍馬的認識,部團遲到不是因什麽事情耽誤了,就是在什麽地方睡覺睡過了。

所以她才會信心滿滿的攔住人詢問,在青學有什麽好的睡覺場所。

事實證明她的料想沒錯,前腳剛邁進樹林便一眼望到了斜靠在樹桿上,用帽子遮去半張臉的越前。

這個家夥,竟然真的在睡覺!!虧得讓她為他擔心!

雖在心中已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當親眼看見他正靠著樹桿睡得那叫一個酣甜,她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

走到越前身邊半蹲下來,晃了晃手臂又活動、活動指關節,緊接著便揚起了右手毫不客氣賞了一記爆栗子給越前。

“餵,快點起來,部團訓練遲到了知不知道!”

頭部突然傳來的劇痛讓越前從睡夢中醒來,帶著幾分睡眼朦朧下意識將手扶上了自己的頭頂。

擡眸望見一臉壞笑的她,越前低著頭將被她打歪了的帽子扶正。“你好吵吶,學姐~”

看來越前將她的吩咐記得很清楚,只把她當做千枝而不是游離。

見到如此的他,她不免想要欺負、欺負,只見她興趣盎然的盯著越前,“真是的,小豆芽就是小豆芽,不論怎麽補眠也不會長高的。”

本還有三分睡意的越前,楞是因為她的這句話氣得炸毛。“我是有長高的!”

“嗨嗨。。你有長高、有長高……”

打著哈欠,像是帶著幾分不耐與敷衍的男人,在對自己的女友說:‘你最漂亮、沒有人比你漂亮’一樣。

越前努了努嘴,有些別扭的將頭扭到一邊。

微微勾起嘴角,壞壞的腹誹。‘小豆芽,你以為我會這麽輕易放過你嗎~’

“咳咳,對於151的小豆芽來說,長到168已經突破了自己的極限了。值得表揚、值得表揚~”

雙眸含怒的瞪視著她,“可惡!”

他決定了,為了報仇就算讓他喝光整個銀河的牛奶也在所不辭!

而她則是燦爛的笑著,無辜的眨著眼睛。“對了呢,談話間又過去了好久~。不知道你們的手冢部長他會不會生氣呢?

話說,我過來的時候他正在罰部員們做為期五十圈的圓周運動,不知道對於訓練遲到的部員,他又會怎麽對待呢?是一百圈嗎?不,不對,看手冢的模樣,估計得破紀錄……”

聽著她的話,越前咽了咽吐沫。

這個可惡的女人!!

他提起了腳邊的球拍剛準備起跑,便聽到她那分明故意的語氣。“但是我知道越前是不會在意的,對吧?~”

壓了壓帽檐,手插兜一臉不以為然的悠然向前走去。“切,MA DA MA DA DA NE~”

但事實真是如此嗎?她怎麽看到了還沒走幾步,便繼而以‘光速’向著網球場飛奔而去的越前呢?

掩嘴偷笑,一蹦三跳的跟在越前身後。噢耶,有好戲看咯~

因為越前是飛奔而去的,而她則是為了看戲用了普通的小跑,所以沒有絲毫懸念,越前比她先到。

邁進球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站在眾人及手冢面前,手壓帽檐、波瀾不驚的越前。

“小不點,你好慢喲,幹什麽去了?~”菊丸望著遲到已經一小時之久的越前,疑惑又好奇的眨著眼睛。

“路上遇到一個孕婦生產,就送她去醫院,所以來遲了。”

……

越前的遲到理由讓眾人的額頭落下了一排很明顯的黑線。在一側聽到越前此言的她,更是一時間沒有憋住,‘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拜托,這裏是學校吶!哪有什麽孕婦!!

龍馬,你要找借口也找個聽起來不是那麽假的借口好不好?怎麽會找這麽一個……

莫非是還沒睡醒?要麽是被她的那記爆栗子打傻了不成?

想到這裏她直接笑彎了腰,捂著肚子無視了越前‘幽怨’的註視,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想,能因睡過頭而遲到,並鄭重其事地說著一些連幼稚園小朋友都不會相信的借口。這樣的人,恐怕整個世界就只有越前了。”

她的話讓越前窘迫的壓下了帽檐,卻仍是‘煮熟了的鴨子嘴硬’…… “切,MA DA MA DA……

痛,很痛啊,桃城前輩~”

不等越前將話說完,桃城便一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緊握拳‘修理’起了他的腦袋。

“訓練期間無故遲到,繞操場跑四十圈!”

手冢推著眼鏡,淡淡說道。

越前一楞後壓了壓帽檐。“是。”

“唔~原來沒破一百的記錄啊~”

“嗯?”

聽到越前這聲低語的手冢,不解地微蹙起了眉頭,而她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笑意卻又因為越前的這句話,更為肆無忌憚了起來……

“現在開始強化練習,訓練內容與昨日相同。”不知何時,乾的手中已多了一大杯正冒著綠泡的不明液體,只見他微勾著唇角,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邪惡的笑著。

眾人咽了咽口水,捏著拳頭黯然淚下。絕對、絕對不能輸球,否則……

見眾人於一瞬間燃起了鬥志,在球場上拼命的揮拍擊球,她不由咋舌。

“要喝嗎?”乾的聲音從她身邊傳來,只見他手捧著一大杯所謂的蔬菜汁,正宛若春光一般笑著。

對於這次的‘作品’他可是很有信心的,他就不信她會什麽反應都沒。

“謝謝。”毫不猶豫的接過,坦坦蕩蕩地在乾的面前一飲而盡,“味道不錯。”

“……”

望著石化了的乾,咧著嘴笑著。

怎麽會這樣,怎麽可以這樣不合理論。就連不二都抵禦不了的‘青醋’,她喝下去竟然沒有一點反應,更何況這還是加強版的。

從石化狀態恢覆了的乾,抽了抽嘴角瞬間對她來了興趣。不論是她的網球,還是她的體質……

將那杯子再一次灌滿,一臉堆笑遞到了她面前。望著這樣的乾,她卻遲遲沒有接過他手中的杯子,而是謹慎小心的斜眸望著他。

被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的乾,小心地詢問道:“怎、怎麽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榴蓮星人,你在盤算著什麽?攻打地球嗎?”

作者有話要說: 過年過的,暈暈乎乎的。大家的生活步入正軌了嗎?好吧,我的適應力低下……

咳咳,貼吧上的一位親對偶說,看了前面一章突然覺得龍馬小家夥和女主挺配的。。。。。

不知各位,有何感想?

☆、被推倒的‘冰山’

榴蓮星人?攻打地球?!拜托,他只是想要讓她配合他獲取一些資料罷了。乾張著嘴無力吐槽,就連他鼻翼之上的那副眼鏡,都隨之下滑了幾分。

拿著乾汁,手石化在了半空。而這一幕卻又不巧被剛罰跑回來正準備訓練的越前看到。

由於先前被罰跑步的原因他並沒有目睹到她將乾汁一飲而盡的壯舉,更早之前的便更不用說,於是當看到自家前輩捧著滿滿一杯勉強稱之為‘蔬菜汁’的玩意讓她喝時,他不由皺起了眉頭,眸中流露著一份擔憂。

那種恐怖得近乎毒藥的液體怎麽可以讓她喝,況且還是在看到她一副謹慎小心卻又孤立無援的樣子以後。

“小不點,你在看哪裏?該你發球了~”越前強化練習中的對手菊丸,見他遲遲不準備發球便催促道。

微斂目光,他的唇角掛上了一絲邪笑,“馬上就來,菊丸前輩~”

嫩黃色的小球被他高高拋起,只見當球飛至最高點開始下滑的瞬間,他猛然躍起、迅速抽擊……

仍和乾僵持對視的她,餘光中竟掃到一顆因高速而完全變形的網球正沖著自己與乾而來。她一楞,下意識的一把拉過乾。

只聽‘砰’的一聲,乾的額頭便充當了球拍的角色,正面接下了越前這一球。其實越前本是瞄準他們中間的,以他出色的控球能力根本不可能打中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可是沒想她竟然一把拉過了一旁的乾。

原意本只想打斷他們的對話,不讓她喝‘乾汁’,沒想卻落得這樣的結果。當然,這時的越前完全沒有發覺,他似乎誤解了什麽。

如果一切都在這裏打住,乾無緣無故挨一計網球也算不了什麽,只不過……

當她拉過乾的時候由於太過用力,一個重心不穩腳下一滑,眼看就要拽著乾狠狠摔倒在地,離他們最近的手冢望見便一個箭步跑了上去。

然而她卻只是打了個踉蹌,並未摔倒。

本來他們二人都已無事,但在下意識的作祟下發覺自己的手中似乎拽了一個十分礙事的‘東西’,想也沒想‘那東西’究竟是什麽,便直接扔了出去……

“嘖嘖~好險、好險,差一點就摔倒了。”她大喘著氣,劫後餘生般的說道。只是卻無一人對她的話作出回應,有些奇怪的轉頭,卻望見身後表情迥異卻無不石化的眾人。

疑惑的歪著腦袋,順著眾人目光所及之處望去,卻在看清一切之後,緊跟著眾人石化了……

只見乾的眼鏡徹底滑到了他的鼻翼兩側,難得一見他的藍眸。只是那眸中卻帶著一絲尚未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的呆然。

此刻,他的雙臂正撐在被他推倒在地的手冢兩側耳邊。而手冢則完全被他壓在了身下,更甚至他們的二人的唇,只相差了僅僅不足三厘米。

被乾壓在身下的手冢發絲微亂,總是寫滿淩厲、睿智的眸,此時卻染上了一層愕然。那一刻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手冢抽搐的眼角,還有額上凸顯的青筋、黑線。

咽了咽吐沫,她這次似乎玩大了……

最先從石化中恢覆正常的是不二,只見他的目光似有似無的瞟向越前和她,而後又帶著些看好戲般、幸災樂禍的笑著。

接著恢覆正常的是越前,他壓低了帽檐將視線從他們二人身上,閃躲開來。

“抱歉,手滑了。”

越前的這聲道歉喚醒了其餘石化的眾人,但眾人皆是一片沈默。請問,這個借口誰會信呢?

從地上站起來的手冢簡單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並用指尖輕輕上推著眼鏡,但眾人卻都知道此刻的他不過是在故作鎮定。

因為,他們分明聽到了手冢緊緊攥拳,將指節捏得‘哢嚓’作響的聲音。

“無故中斷訓練,全體繞球場跑一百圈!”

啊啦~最高紀錄了,看來他的心情此刻還真是差到了極點。而眾人則是無一人反駁,自覺的站好隊,開始了會讓他們在未來的一天裏,全身酸痛的圓周運動。

一定要認真、一定絲毫不可大意,否則以自家部長目前的心情來看,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打破一百圈這一記錄。

撇開大腦仍處於當機狀的乾,提心吊膽的移到手冢身邊。

“那個……我錯了……”

那道歉聲比蚊子還要小,但她相信手冢能聽見,可沈默不語的手冢卻讓她扯了扯嘴角。

“你…生氣了?”

“……沒有。”

使勁咽了口吐沫。騙人、騙人!這大冰山絕對是在騙人!否則她周圍的溫度怎麽堪比兩極,而他的額頭為什麽又會浮現出那麽多的黑線、青筋!

“對不起嘛~不過你放心,我想乾是不會讓你負責的,因為他也有責任……”

“……”

只見手冢本就布滿黑線的臉色,更為的鐵青了幾分。而在他們身邊好不容易才恢覆了些的乾,卻因為她的這句話再次石化。

在不遠處邊跑步、邊偷看他們的眾人在瞬間沈默了,臉上的表情更是一個比一個豐富多彩,只不過他們心中的想法卻是出奇了的一致。

如果吐槽不會被罰跑並被手冢‘凍死’的話,他們一定會大聲對她吼出‘責任在你才對’!

對於一直在他身邊一個勁碎碎念的她,手冢徹底選擇了無視。

不要問他現在後不後悔當初同意她留下來參觀,他不想回答,更有權保持沈默。

見手冢雙手環胸靜靜地站在那裏,她一把拉過了乾,沖到了正目視前方監督眾人跑步的手冢面前。

他落眸微斂目光,沈默的註視著她。

咽了咽吐沫,誰讓她此刻不是游離呢,否則她一定會‘死皮賴臉’的黏著他,直到他開口為止。

陪著笑臉,“手冢君~莫非你是擔心乾不對你負責?那我讓他給你承諾好不好,你把你的冷氣收一下,這大冬天的怪冷的。”

……

說著,用手肘戳了戳乾,“餵,榴蓮星人,你也聽見了,說句話好不好。”

負責?聽到這句話的乾,又再次石化了。

“餵餵餵!榴蓮星人,你不能這樣啊,快點、快點,要敢作敢當。”她抓起乾的胳膊用力的搖晃著,而乾唯一的反應就是眼角與嘴角一同搐了搐……

“再繼續擾亂部團秩序的話,請立刻離開。”

就在她幾乎認定他絕對不會再說話的時候,他終於用他一如往日的清冷聲調,打破了沈默的繼續蔓延。

她一怔,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而手冢則是輕瞟了她一眼後將視線又再次游移到了遠處隊友們的身上。

可總覺得他的目光並無焦點,而是正巧落在那裏罷了。纖細的金邊眼鏡、萬年不變的冷顏,但透過鏡片的卻是深邃如夜、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笑意的眸光。

“難道你沒生氣?”帶著些小心翼翼的詢問。

“……沒有。”

“真的?”

“……”

見手冢好不容易停止釋放的冷氣,又有了覆燃的跡象,她趕緊換了個問題。

“那你真不怪我?”

“……不怪。”

“真的!!那就好,我真不是故意的。”

微涼的鏡片、深邃的眸光化成了一抹不真切的柔光。“我知道……”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下意識的將她當成了那個人。當成了那個讓他無語又無奈的人……

“啊嗯~還真是到哪裏也華麗不起來的笨女人!”

茫然的回頭,在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後,於錯愕中呆然道:

“跡部大爺?你們怎麽來了?”

挑了挑眉,光華流轉於他的眸中,微微一笑、暖如煦陽。

“難道我們不能來嗎?千枝桑~”同跡部一行的忍足,望著她笑說道。

見冰帝的忍足和跡部一同出現在青學,眾人們頂著大不了就是被手冢‘凍死’的覺悟,停止了跑步一同望向了這裏。

不論是跡部和忍足這一方,還是青學眾人那一方,他們彼此皆已熟悉萬分。望著手冢一臉‘不知有何貴幹’的表情,忍足推著眼鏡笑著解釋:

“抱歉,打擾了。我們有點事要找千枝桑?”

“有事找我?”

不等手冢表態,她便疑惑的歪著腦袋問道。

“啊嗯~本大爺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保持著自信優雅的微笑,跡部輕點淚痣說道。

不知為何,對於他而言,她就像是一種奇特的魔法。當見到她的瞬間,近期來一直盤旋在他體內的疲憊,便輕易地一掃而光。

至於為何疲憊,他一點也不想承認,風生水起的跡部財團竟然碰到了一個‘可遇而不可求’的頭疼對手。

這已經是多久未曾遇到過了呢?

已經很久了吧,在眾財團中確定了跡部財團所處的位置以後,便從未發生過。也正因如此,近期便一直在忙,以至於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層疲憊。

不過好在因為她,那份疲憊被洗滌殆盡。

她蹙了蹙眉,不解跡部口中的‘好消息’究竟指得是什麽。

斜著薄薄的唇,忍足意味不明的一笑。

“千枝桑暫托在我家醫院的小少年,他在不久前醒過來了。不知這對於千枝桑來說,算不算是好消息呢?”

什麽?!

她一怔眼淚奪眶而出,不顧向面露不解的青學眾人解釋什麽,便猛然轉身以最快的速度向醫院跑去。

她知道,忍足和跡部會幫她解釋,更知道自己究竟攢了多少想同那個小少年說的話……

千枝,你聽到了嗎?你擔憂的小少年他醒了,可是……

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

☆、等待

“那個笨女人!有心臟病還這樣胡來!”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四周哪裏還有她的身影。

只見跡部揚著劍眉,低吼著。心中卻全是擔憂,跑這麽快,那個笨女人難道是不想要命了嗎?!

“千枝桑也真是的,都不等一下。不過,還好有把樺地和司機留在青學門口。”

這樣以來,她一出現樺地自然會帶她去醫院吧。

推著眼鏡,忍足無奈的搖頭。

“呵呵,可以解釋一下這是怎麽一回事嗎?”不二從一側走來,笑得那叫一個暖如春風,可他冰藍色的眸卻是某種意義上的寒冷如冬。

心臟病?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說那次比賽,他們明知她有心臟病還選擇讓她出賽嗎?!

跡部和忍足深知不二所指之意,卻無法反駁,因為不二沒有錯。那時,讓她出賽是他們太不理智,雖說他們此刻後悔極了,可是給她帶來的傷害卻無法減少。

所以……他們不會反駁,也不會辯解。

在沈默的蔓延中,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吸引去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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