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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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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坐了六小時的飛機,雲雀揉了揉額頭,已經完全張開的臉褪去青澀充滿了男性魅力,白皙的皮膚襯得眼下的烏青更加明顯。

確實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下了飛機,草壁已經等候多時。

“恭先生。”

點點頭,把行李交給他。

坐上車,雲雀閉上眼瞌了一會兒。

草壁小心翼翼的從後視鏡裏看著他,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恭先生,夫人她……”

雲雀沒有應聲,呼吸綿長只是皺緊了英氣的眉。

睡著了啊。

見此,草壁將車速放慢,盡量減少顛簸。

“恭先生,到了。”

雲雀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眼窗外的和式大宅,很平靜的樣子。坐了會兒,才起身,開門。在玄關處沒看見虛淵清。

掃了眼玄關,沒發現什麽奇怪的東西。自從某次在門口扮屍體成功驚到自己後,越活越回去的青梅醬便樂此不疲的潛心於如何“開門有驚喜”,完全無視了他黑掉的臉色。

對雲雀來說,每次回家都是一場修行。沿著走廊走向大廳也沒有什麽異常,在大廳門口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聲響。

當初那個白癡腦袋上插了支箭就跑出來了,一頭的番茄醬洗了好幾天。教訓了一頓,她只是瞇著眼笑,嘴上說著好的但就是不改。

第二次是潑了一地狗血躺在那裏裝死,說是要體驗一下死者的心情。當時自己就用浮萍拐抽了她一頓——她當然都躲過去了。

嚴重警告了她一次不準再開這樣的玩笑,可虛淵清那個家夥只會咬著手指頭傻笑。都說一孕傻三年,她這還沒懷呢。

嘆了口氣,天知道,這次又是什麽花樣。

拉開門,果不其然穿著紫色翻花和服的虛淵清背對著他躺在榻榻米上,鴉羽般的長發沒有紮散了一地。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也不見她有什麽動作,便走過去推了推她。

“唔,”虛淵清揉揉眼睛,迷糊說道:“你回來啦。”

“怎麽睡在這裏。”

“本來只是在等你回來然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聞言,雲雀突然露出一個兇殘的笑容,“睡著了?我聽草壁說你趁我不在的時候通宵三天三夜打游戲是想猝死麽。”

“……那是有理由的。”

“理由?”雲雀挑眉,“為新寫的舞臺劇找靈感?”

“啊。”

“這個理由你上次已經用過了。別在心裏罵我我知道的。對了,之前你和六道骸跑去演舞臺劇的帳還沒和你算呢,不就是舞臺特效風紀財團請不起麽。”

“……”

“還不起來,地上涼。”

虛淵清眨眨眼,伸手意思要抱。

但青梅竹馬十幾年結婚都一年多的雲雀恭彌深知“這個家夥不能慣,越慣越混蛋”的道理,所以只是拉她起來。

你還不高興了,沒揍你都是好的。

虛淵清推掉伸過來的手,順勢勾住他的脖子,一向少有表情的臉浮現出淺淺的笑意,她湊到耳邊輕聲道——

“歡迎回來,阿納達。”

雲雀垂下眼,看著一身魏紫的虛淵清,對方純黑的杏眼裏笑意盈盈的,清澈透明,不自覺地就應了一聲。

拉著他也坐下,虛淵清得寸進尺的趴到他腿上,手指繞著自己的頭發,好像心情很好的哼起了並盛校歌。

聽到自己夫人十年如一日的歌聲,雲雀覺得自己要哽咽了。要是算跑多少個調自己就揍她多少拐的話,現在他家夫人的墳上可以收莊稼了。

但是雲雀不敢再教她唱了,因為往往到最後是不僅虛淵清毫無長進,連自己都有點回不去調上了。

以後應該讓她多接觸接觸獄寺隼人,下一代無論是男是女這點決不能像她!不然自己一定會崩潰在並盛校歌裏的。

到後來實在聽不下去的雲雀讓她別唱了,結果虛淵清倒好,一口咬上他的手。

“……你幹嘛。”

用力咬了咬知道留下牙印虛淵清才松口,滿意地笑了,“作死啊~~”

╰_╯這不是作死這就是找死。

還沒等雲雀擦掉手上的口水,虛淵·作死·小能手·清早跑沒影了,不過要是就這麽算了夫綱何在。

拎起拐子就追,找了半個雲雀宅也沒發現那只傻貨。

倒是會躲啊,有本事等下也別出來。

收起拐子走向書房,所謂跑得了虛淵跑不了本子,以為把最危險的東西放在最危險的地方就安全了嗎?太甜了,夫人。

輕而易舉的在書房找到了暗格,一打開瞬間被刷了三觀。捂著臉,沈默了一會兒,把打了滿眼馬賽克的游戲和漫畫本倒出來點燃火炎。

“住手!秋田君會哭泣的!”

“我來給你洗洗腦子吧,夫人。”騰地燃氣的紫色死氣之炎襯得他表情越發鬼畜。虛淵清同時面無表情地開匣。

打了一場,因為虛淵清耽誤什麽也絕不耽誤飯點的原因勝負未分。

平靜地各自吃晚飯,因為心情差都沒講話。

這樣不行呢。雲雀想了想,決定晚上還是和她聊聊比較好。畢竟這種“游戲和我到底哪個更重要”的梗玩了好幾年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結果那個在自己面前就是會突然喪失察言觀色技能的家夥卷了被子跑去書房睡。

想不理她吧,明天一早自己就又要出差了,什麽時候回來也不確定。

真是麻煩啊。

拿了枕頭走到書房,打開門沒有燈光。憑著良好的夜視能力輕易找到了虛淵清的位置,把枕頭放下拉開被子躺到她旁邊,對方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

枕在柔滑的長發上還能聞到很淡的香味,從後面抱住她,過了一會兒,虛淵清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臂。溫溫的,不清楚是不是從小就這樣,她的體溫一直都很低。

“明天早上是最早的航班。”

虛淵清不說話,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長大後各自都越來越忙了,不是刻意的但也確實忽略了她很多。怎麽說呢,自己的青梅醬啊,看著氣場十足但內心愛粘人又糾結,從初中開始就一點成長也沒有。這樣的家夥要是不看好的話,哪天會跑掉都不知道。

往她那邊挪了挪,雲雀道:“你上次說的游戲藍波出任務的時候看到了會幫你買回來,每天的游戲時間不準超過2小時不然就咬殺。”

“……”虛淵清拉起被子蒙住頭當沒聽見。

“不準蒙被子睡覺。”把被子拉下來,但她打定主意裝死不說話。

好吧,那就這樣吧。雲雀冷哼一聲,幫她把被子蓋好也翻身睡了。

半夜,虛淵清踢了踢他的小腿,被弄醒的雲雀很不爽,剛想摸拐給她來一下讓她徹底睡過去就聽見那個這些年不知問了多少遍的問題——

“吶,我是虛淵清麽。”

摸了摸她的頭,沈聲糾正道:“是雲雀清。”

“好難聽。”嘟囔了一聲,在雲雀動手前翻過身抱住他,討好的蹭了蹭,然後就沒動靜了。這次是真的睡著了。

雲雀受寵若驚地抱著自家夫人,一下一下像是安撫著小動物般撫摸著她的頭。

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麽,關於對名字的奇怪執著哪怕很好奇你不願說我也不問,但是關於愛你這點一直都不會變,所以作死什麽的完全不需要了。

因為自己和你一樣的——

我的眼裏只有你。

吻了吻她的額頭,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了吧,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很含蓄的一章番外吧,其實我覺得寫得好像太清水了但是H什麽的····還是讓它浮雲去吧【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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