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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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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不可以哦。”

“那衣服難道是…”

“…當然是我的啊!我的!”

她緊張起來,用十分堅定的眼神看著我。

果然是這樣呢,淩的說謊技巧最差勁了!

好吧,不揭穿她。

據說她回來之後變得很怕熱,看來是真的。

衣服的用料都很單薄,我很難才找到件密實點的。

她推著我的背跟在一起進了浴室。

小姐,至少也給我一點心理準備好嗎?

二話不說在別人面前脫衣服,就算很熟稔、大家都是女生,但我還是會害羞的,好不好?

我背向她也脫去了衣服。

才望回去便看到她上下審視著我。

“啊,看來櫻長大了呢。”她十分認真。

我認輸了。

從小時候就是這樣,她從來都只把身體當成是物件,男生女生、什麽敏感部位的,她毫不在乎。

可是全不反抗非我作風。

“淩…”

才一個字就讓她猛地抖了抖,很好的反應。

“……別忽然裝托雷的聲音啊笨蛋!”

她抓狂地拿起花灑噴向我。

哈,詐欺師不是浪得虛名的,來瞧瞧本小姐的本事吧。

“來,給我親一下嘛…”我巧妙避開了她的攻擊。

“他才不會用這種口吻啊笨蛋櫻!”

“那,今晚…真的一起睡?”

糟糕!

“…看來,你是真的需要懲罰。”

我被她反手捉住了,她要懲罰我,該怎麽辦?

“哎呢,懲罰?以前淩不會說這種話呢,難道是托雷教你的?”

“……”

我成功了。

“噗哈哈…該不會是真的吧?淩…哈哈…真的被我說中了?……哇哈哈…救命…哈…好癢啊…”

淩不停搔我的腰。

她失控了,暴走了,絕對是這樣啊!

“不行…哈哈…!停…要斷氣了…哈…唔…哈哈…”

餵餵,真的要搞出人命了,快放開我啊!

“我…知…錯了,淩…大人…”

呼,終於停了。

“真是的。”她放開我的手,斯然坐到浴缸裏,我才註意到缸裏已經載滿了水。

要讓她爆發起來還真吃力。

啊,對了,只要挑中她的痛處就很容易引爆了,是事後吃力,不是過程哦。

她縮起腿騰出了位置,我也很順從地坐了進去。

但是這種感覺很不自然,明明那麽開心,為什麽還是會失落?

這些年間他們在哪裏?

為什麽不找我?為什麽一句話都沒留下就走了?

“…還以為被忘記了。”

彈起的水花淺落到我的臉,她把我收進懷裏。

“櫻…不要想了,我們回來了哦,不會再走了…小櫻乖…”她在努力安慰我,聽起來好像哭了。

“抱歉,我明明是知道的…被拋下的感覺,卻沒有好好陪小櫻,一定…很寂寞吧…抱歉呢…”

她鎖骨下的刺青變得好模糊。

“我才不寂寞啊!”因為他們還是很疼我的。

托雷記得我的瑣碎,淩為了我變得溫柔。

我很高興,真的非常非常開心,所以“不要哭了,好嗎?”

不然這樣下去,我會一起哭到天亮啊…

“抱歉呢,櫻,我忍不住就…”

“沒關系啊,我們都不要哭了。”我用指頭沾了些水洗去她的淚水。

好想可以像以前一樣,那時候不管訓練多辛苦都不會覺得累,因為只要有他們在身邊,就能每天都快快樂樂。

她收回那張哭喪臉,從瓶子擠了些泡沫替我洗刷起來。

令人懷念的感覺。

我們小時候就常一起洗澡,她總是皺著眉幫我擦背,還一邊嘮叨著說我不會好好照顧自己。

每當被擦到最舒服的時候,一陣溫水就會跑來沖散我身上的泡。

我跟淩玩的時候,托雷總是默默地坐在後面,他跟淩比較熟,跟我沒有很靠近,但還是會感覺到他在保護我,很可靠。

“來,別發呆,該出去了。”她抹著身子,把另一條毛巾遞給我。

我接過後便迅速地抹幹並穿好衣服。

小姐,別再嚇人了,好不好?

真的打算就這樣全【河蟹】裸走出去嗎?反正外面沒人就對了是吧?

好,我認輸。

她坐到床上慢慢地抹幹頭發。

“怎麽了?”

“啊,沒什麽…”我就看她要裸體到什麽時候。

沒辦法適應這樣的她。

也許是離開他們太久了?

啊,怎麽今天腦子裏都是疑惑?

不管了,什麽都不管了!

“吶,淩…”我撲到床上趴著。

“你今天怎麽了,一直欲言又止的,小櫻果然好奇怪哦。” 她起身走向衣櫃,穿好衣服又坐回來床邊。

“我以後可以留在這裏?”

我真的古怪嗎?連她看著我也顯得很難為情。

“那是當然的吧,櫻想待多久就多久。”她又摸了摸我的頭,“因為櫻是我的妹妹啊。”

這次換我哭笑不得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顆腦袋裏全都是單純幼稚的思想,搞不好她的思想年齡比我還小!

但是她說了,我是她的妹妹。

好吧,那我就免為其難當一下她的妹妹吧,哈哈…

“睡吧。”

好喜歡被她摸著頭的感覺。

這是專屬的哦,連托雷也沒有的!

至少我是這樣想。

舒服得快要睡著了,我像只小貓一樣縮作一團,可是她卻把我的手手腳腳都拉開,要我躺平睡著。

好溫暖,她又把我攬住了,要是這種感覺令永遠持續下去就好了。

但我知道是不可能的。

我打起精神撐起身便看到她傻傻的看著我。

我爬到書桌那邊,翻開了袋子,然後又回到她旁邊。

“櫻…?”

我沒有說話,繼續手邊的動作。

“不行…這樣…好奇怪。”她漲紅了臉。

嗯,很稱心的反應。

“停下來啊…櫻,不要…這種奇怪的事…”

嘭——

“櫻!你給我住手!”托雷緊皺眉頭沖了進來。

我就猜到。

他嚇得目瞪口呆看著我手裏的東西。

“哈,果然一直在偷聽!”

“啊?櫻,你到底搞什麽?忽然爬下床玩著那團奇怪的東西,它真的很惡心啊!”

“哈哈…這叫做膜粉,是易容的時候用的,看,弄成這樣就變得很像裸體的男人對不?”

“是嗎?原來是這樣哦,櫻的興趣變得好奇怪…”她會心地看著我,然後又猛地扭過頭,“那托雷又搞什麽?忽然沖進來,櫻還說你一直在外面偷聽呢,為什麽…”

她看起來有點生氣。

“嘛,這點小事就不要介意了,哈哈…”

我打斷了她的說話。

淩果然好笨啊…

看,托雷進來之後一直垂頭喪氣的呆站原地,他應該只是放心不下讓我們同睡一個房間吧?

“吶,我看我還是明晚回去好了。”

她不解地看著我,我便再度撲上她身上。

“我最喜歡就是淩跟托雷了,所以才不應該繼續當電.燈.泡,對不?”

作者有話要說: 櫻,你可愛化了,你吃豆腐了,我饒不了你啊!

雖然是我寫出來的…【望天】

☆、番外-托雷.哈特湼特

托雷.哈特湼特

亮銀色的墻灰暗得無法映出半許光,但仍可看到她在床上久不久翻騰,然後綿長地呼了口氣,捉緊的手放松了又抓緊,似乎正在夢裏游走。

“啊呼…”

哈,那是什麽?還不是跟小時候一樣。

“唔…?”她好像聽到了我心裏說的話,迷迷糊糊地面向我。

連呼出去的空氣都得趕緊撤退,我怕細小的動靜也會把她吵醒,畢竟平常的她太敏感了,在任何時候都保持著戒備,也很少會睡得這麽熟,大概只有在這種時候…

“餵,給我起來。”我收緊了手臂讓她再挨近一些。

她皺了皺眉在抗議我的滋擾,除此之外就再也沒任何其他反應,似乎打算一直睡下去。

我瞄了一下在她身後的掛鐘,快要正午了,遲到始終不太好吧?

“快張開眼啊,豬頭。”

“誰是豬頭啦呆子!”她猛地擡頭反駁,一點都不可愛。

“別給我懶床,要遲到了。”

“…啊,抱歉。”她抓了抓頭發望向掛鐘,想起身的時候楞住了。

“怎麽了,不是說趕時間嗎?”她終於察覺到自己的腰仍然被我按住。

我猶疑了很久也不知道該怎樣開口,這也是剛才不把她叫醒的原因,但是那樣的話她應該會生氣吧,可是她起來之後我又後悔了。

“…今天,不要玩得太過火。”我還是說出來了,但這個蠢人能聽懂嗎?她輕吻一下我的臉龐便小心翼翼下了床,然後頭也不回走進浴室。

腦筋大條、思考抓不著方向,總是說出奇怪的說話,覺得丟臉又馬上動手動腳,她一直都是這樣,說難聽點就是個粗魯的笨蛋。

也就是因為她太笨,所以才會明知道自己的下場將會很慘,仍然為了想要保護的東西毫不保留地豁出去。

片刻過後,她讓出了浴室,我刷著牙偷偷望出去,她換上了圓領的緊身上衣,看來這家夥是能理解我剛才說的話。

“你在笑什麽?牙膏都快要從嘴邊流出來了,好惡心哦。”

我聽到了就連忙躲到墻後。

唉,太松懈了,一個不留神又被她捉到痛處。

“走吧?”

她鐵定是吃錯藥了,竟然細心得提著我的外套站在門外等我。

“嗯…”我放下剛用過的毛巾便伸出手,她替我穿好之後居然還替我整理領口。

她不是這樣細心的人,怎麽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還是經過昨晚使她終於發覺自己是女人…

她不像平常走在前方,反而靜靜地跟在後面。

“小姐!等…等一下!”

正準備踏出大門卻被門衛阻撓,他慌張地走到我們身前。

“淩已經得到了賽菲莉亞的許可外出。”單憑他是沒可能阻止我們出去,但我還是有些反感。

“對不起,讓閣下誤會了,賽菲莉亞大人只是想請你們把這個帶上。”他雙手捧出銀白色箱子,它跟以前給錐生零用來擺放血包的箱子一個模樣。

我接過後拉起淩的手離開,她也許不太適應,只是傻呼呼的跟著走。

我不喜歡跟組織裏的人打交道,即使克羅諾斯是打著正義名號去訓練人手,組織還是有很多人都是佛口蛇心,特別是抱著偽善接近淩的人,若能避免他們跟她接觸,我都會盡量去做,畢竟這家夥太容易被騙了。

從總部駕到鄰市的路上,她的手沒有用上半點力度,難道就不會怕掉下去嗎?我故意加快了車子的速度,那雙手卻依舊只是單純地放在我的腰際。

她不為所動的反應令我模棱兩可,不知道該失望還是高興。

錐生零應該是聽到了煞車的聲音,我們才下車便看到他停在大門外。

“喲,零。”淩向他打了個招呼,他的視線卻只是略微掃過我倆便立刻轉開。

“這邊。”他再次走回門裏。

暫別了三個月,大家都變得有點生疏,令我更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

“吶,零是不是變了?”

“嗯,大概。”

這笨蛋問得很直接,再說零的回答也太奇怪。

“跟弟弟太幸福了吧。”為免氣氛再次僵化,我隨便替他找了個借口。

“啊…原來是這樣哦。”

看到淩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才讓我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什麽問題。

“哈,零,你糟了。” 我輕拍了一下他的肩,即便使他回覆正常散發寒氣。

“說起來,今天真的好熱哦,不是說已經初冬了?”

我扶著額,內心十分無奈。

她居然當著別人面前拉扯自己的衣領,就算熱也不該這樣吧?

幸好他背向我們,所以沒有看到她的奇怪舉止,我捉開了她那只胡來的手,凝重地搖搖頭,想她知道不可以這樣做。

“哈哈,托雷你搞什麽?”沒想到她反而大笑起來,我都已經懶得講了。

瞥見錐生零回首,我不著痕跡地收回手□□褲袋,別過臉當作沒發生這件事。

她平常不穿圓領,也許不習慣領口太高所以覺得熱吧,要不是想到這點我早就崩潰了。

他只是瞄了我們一眼就繼續前行。

自我們離開黑主學院之後,這是第一次與錐生兄弟同時直接接觸,我開始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

零打開了大門,漫長的路程後終於看到了他的新居,它給我的第一感覺卻是「家徒四壁」,所有物品都純粹是因為需要用到才放在這裏,比起一個家更像旅館。

零望了望沙發的方向示意讓我們坐下,淩走向沙發時眼珠子轉了一圈,似乎對這裏的擺設很感興趣。

“吶,零,洗手間在哪裏?”她輕扯我的衣角一下便跟在零後面。

我把箱子放到桌上,等到走廊亮起的燈光消失後,零又重新回到我眼前。

“Mutation,註射後可以完全修覆受純血族感染的細胞。”我打開箱子遞到他面前。

組織的研究部將她所造的基因轉化程式改成用針筒將納米機械註入人體,這一切都是為了制止她那不理性的念頭。

她想出這樣的程式,卻沒想到可以用其他方法,真是個愛鉆牛角尖的笨蛋。

他緊盯箱子楞住了一會,這麽突然的事,換了是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吧。

“應該有副作用吧?”

“註射之後大概會昏迷十二小時,敏銳的嗅覺會保留,但不會再嗜血,力量也會回覆原本應有的水平,接下來就看你自己了。”我把箱子關好,放了在他身旁的桌子上。

“…我考慮一下。”

聽到他這句,我也猶疑了。

Mutation會使他的力量減弱,換而言之當他面對優姬的情況可能會變得不一樣。

“其實就算是不同的存在,還是一樣有心吧?”我開始搞不懂自己在說什麽。

“那種事…已經不想再理了。”

“零不想理誰了?被對方聽到的話會很傷心的哦!”在走廊上的她插了嘴,剛才應該是故意走開讓我們說話的吧。

“吶,不如把優姬也叫來吧,光是零太沒看頭了,哈…”

笨蛋,這是找死啊?

“哈,零不要在意,這極度愚昧的家夥說話的時候總是把腦袋忘記在家裏。”

上星期的一次通話間,我已經察覺他沒有提起優姬。

“…托雷?”她狐疑地盯著我,真是個毫不善解人意的女人。

“才搬進來家俱就被弄壞的話…我會很頭疼。”他冷淡地說了一句,聽到門鈴便轉身走到玄關把門打開,似乎不太在意淩弄出的岔子。

我才不會在零的家跟她打起來,頂多是等到她動手的時候制服她就好了。

對,制服她。

“好久不見了,薩克小姐。”壹縷才剛進來,說完就微笑著向我點點頭。

這對兄弟臉上表情的反差還真大。

“嗯,壹縷看起來很精神呢。”她很順手的從壹縷手中取走整袋食材,邊張望邊深入屋內。

餵,他們才剛搬新居,可不要把別人的房子燒掉啊。

我伸出手想把她捉住,卻被零擋住了。

“怎麽了?”壹縷不解地看著我們。

“隨她去吧。”

“…真的不怕?”

哈,叫我怎麽解釋?那家夥可是縱火狂徒啊!

“托.雷!”

又被聽到了,她是順風耳嗎?明明都已經走進廚房了。

“哈?”每次這種情況我都覺得很尷尬。

“稍微給我多一點信心啊,我又不是很粗心大意的那種人。”

“…是的。”不是很粗心大意,而是粗心到令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宿舍的廚房還不是安然無恙。”

這句話就像一盆冷水潑到我身上。

我以為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人,也許她給我的印象過於根深柢固,零不說出來我也沒註意到她的改變。

“我去倒點東西給你們喝,托雷想喝什麽?”

即使那段時間裏發生的事只是幻覺,但是到三個月前為止的六年裏,她所做的事全為了錐生零卻是不爭的事實。

“餵,你在發呆什麽?壹縷在問你啊。”

我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往這邊想,所以才會猶疑、甚至不想他們見面。

“…有牛奶嗎?”我有點哽咽。

“我就知道。”又是那個冷淡的微笑,不是很亮目的表情,卻給人很窩心的感覺。

淩可能是喜歡他這一點。

“回去之後,你們過得怎樣?”

“還不是老樣子,只是任務內容改變了,所以比預訂的時間提早了回去總部。”我坐到他旁邊,可是情緒還沒抽離,答得有點牽強。

“那家夥…可能是我不習慣吧。”

“哪裏不習慣了?”

“怎麽,有些男生的氣質?即使穿紅色也是。”

“哈,那家夥從小就偏男性化,之前是長發所以看不出來吧。”

屋內深處傳來零碎的聲響,我裝作若無其事慢慢地走進去,相信零也聽得到。

“也會做出些像女孩子的事吧,只是平日行為較男性化。”

我一把就拉開了房門,窗戶前站著個黑色頭發的女孩。

“又是你嗎…”零走過來,靠上門檻。

“誒?托雷嗎?那,淩也在?”

她說出了我的名字,而我對她卻沒半點印象。

“你是…?”

“她是我的鄰居,常偷渡入屋,我都快要報警了。”

“是緋羽嗎?”

我轉過頭便看到站在身後的壹縷端著兩杯飲品,愕然微笑。

“喲,壹縷,你也在哦。”

“這裏是我們的家啊,變態。”

零會這樣罵人還真的稀有,就連壹縷遞給我的杯子都冒出了冷汗,這個叫緋羽的女生似乎跟淩一樣有令人嚇破膽的能耐。

“發生什麽事了?”

這家夥是真的聽到我心裏的話吧?才剛想起她就從壹縷肩後探出顆頭。

“你不是在煮飯嗎?怎麽連鼻子都沾奶油了…別都擠在這,先進去吧。”這已是我嘗試離開房間第三次,他們卻接二連的來到門前,等到我開口才懂得讓開。

“會用到奶油的應該是西餅吧?沒想到淩醬煮東西也有一手呢,嘻…”

“啊?這不是緋羽嗎?好奇怪哦,居然在零的家碰面啊,你是什麽時候來的?”

“才剛到而己,對了,淩是什麽時候把頭發剪短的?跟之前的感覺差好遠呢。”

“這個啊…”

我已經適應這家夥的理解能力了,但是對她們原本是認識的這一點還是感到驚訝,淩認識的人應該沒半個是我不知道的才對,而且我也沒弄懂她踏入廚房之前看我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沈悶的半小時裏,誰都沒有說過半句話,向來使我自滿的適應力亦發揮了作用。

“那,我們走了之後,零又過得怎樣了?”

“還不是一樣。”

需要幫忙的話,我隨時都可以

腦裏突然冒出這麽的一句,可是沒有開口,因為無論承受怎樣的痛苦亦要表現得堅強,我能夠理解。

我輕拍他的肩,微微瞪眼笑了一個,這可是男人獨特的語言啊。

“托雷…?”

那看起來很吸引,啊!我指飯菜…可是,捧著它的淩…

“錐.生.零!”她的面部線條正怪異地扭曲,我不懂得形容那個表情,以前我沒見過她這樣的反應。

三人圍觀的情況下,她變得有點焦躁,遲遲未接下句。

“你突然怎麽了,放松一點,慢慢說吧。”我嘗試去讓她緩和下來,但卻換來了反效果,她發起脾氣踏了兩下地板,還真的回歸到小孩子時期了嗎…?

“即使是我最喜歡的零…即使是你也…”

“淩,你到底想說什麽?”

她說出那句話之後又吞吞吐吐,一陣郁悶從胸口升起,我覺得很不舒服。

…或者我的態度太強硬了。

“就算對手是零,我也絕對不會讓步!你識趣的話就給我早點收手,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誒?那是什麽?”

別怪緋羽聽不懂,連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語言。

“所以—!別對托雷出手啊笨蛋零!”

……對我出手?…哈?這算是吃醋嗎?真有趣的方式,哈哈…救命,我快要憋不住笑出來了。

我傾盡了全身氣力才正經起來,直截了當的捉起她的手。

“零,房間借我一下。”

房裏正好有個高度適中的櫃子,我捧起她讓她坐了上去,對上的雙眼泛著淚光,這家夥還真的誠懇認真地吃莫名醋…

“告訴我,是什麽事讓你生氣了?”

“因為…只是小事而己,或許…是我過敏了。”

我不明白,為什麽要擺出這樣失望的神情?

“說出來,不要再把事情藏在心裏啊!…你這樣下去,我也會很難受的,懂嗎?”

講出這句話的我也雞皮疙瘩,但她是個比較著重別人感受的人,多年來我一直在那雙眼內尋找答案,每次只要她認為不說出口會對別人比較好,我就變得沒任何辦法,這家夥太嘴硬了。

“剛才…看到托雷搭著零的肩膀,不知怎麽的,腦子好混亂,我…一直都覺得零太完美了,要是托雷喜歡他的話,我…”

“笨蛋啊,這點小事…”

還真是莫名其妙的理由,但就因為這點不值一提的小事,也能讓她手足無措…

“才不是小事啊!…就像說,要不是為了不讓托雷再笑我雜草頭,我才不會把頭發留長啊,這些哪裏是小事啊?才不是小事,對不?”

“我明白了,全都不是小事,所以不要再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好像有點寫濫了…

嘛,就是認為有點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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