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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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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意的看上去竟能誤認為是一個人...

輕歌一身水粉色的裙衫活蹦亂跳的拉著關老爺。

“你慢點,慢點!”招呼著輕歌慢一點。

“怎麽不走了?”關老爺差一點撞上了輕歌,見輕歌不走了好奇的詢問,擡起頭整個人被面前的景象嚇到。

輕歌張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離自己只有幾步距離的人,那張面容居然和自己差不到那裏去。

“這...”關夫人拉了一把輕雲,卻聽得輕雲慢慢道:“爺爺不是說我們祖上是關無憶的後代嗎,這位,就是關無憶的親妹妹,那位遺落的關小姐的後代。我和劉銘看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但是的確是這樣的,按理說的話..我和輕歌喊他表舅。他喊爹爹為表哥,娘親表嫂..”

“這..你,你是,你是關小姐的後代?”關老爺差異的看著瀟少的面頰,拉著輕歌和瀟少看了一眼又一眼:“像啊,太像了。”

瀟少呵呵笑了一聲抽回了自己的手:“沒想到這一代一代排下來,還能見到你們。”臉上明顯溫和了一些眼神卻打量著輕歌:“我叫瀟少,你就是輕歌?”

輕歌還沈浸在面前的男子和自己如此相同的思緒的,呆木的點頭:“恩..我,我是輕歌,表舅好。”

眼睛難得彎成了月牙,輕歌一時間看迷了眼,這笑容居然沁人心扉。劉銘和流雲也看呆了:“笑的真好看..”

“我活了這麽久,沒想到還有親人在世上,初次見面也沒什麽好送的。”從懷裏掏出了一隊佩子。

“這佩子名為‘鴛鴦佩’,是祖上傳下來的,本來另一半在世代相傳的仆人手中,如今又歸了我。輕歌,你現在是關家唯一有資格擁有這‘鴛鴦佩’的人。傳說這‘鴛鴦佩’含有巨大的靈力,可護你一生平安,不管是不是真的,如今我將他交於你,它會幫你找到你的真命天子。”這鴛鴦佩自從上次從關喆手中拿回來後一直在手中沒有放出去。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夠找到真正有資格擁有鴛鴦佩的人。L

☆、瀟少的親人

輕歌啊了一聲依舊帶著小心翼翼和警惕,看了一眼關老爺和關夫人。

“公子,這佩子看上去著實的珍貴,輕歌固然是不能收的,還望公子收回去。”關老爺識理趕緊將佩子從輕歌的手中奪回來又給瀟少送了回去。關夫人也一副萬萬不能收的樣子,瀟少呵呵一笑彎下腰親自將這‘鴛鴦佩’懸掛在輕歌的腰上。

“收著便是了,你會是最合適它的人。”低下頭看著輕歌腰間的佩子恍然見到‘鴛鴦佩’竟然散發著一種青綠色的光芒。

“關家的後人才配擁有它,輕歌,它是你的了。”挽手一轉輕歌竟然覺得渾身上下都舒適了很多,體內有股淡淡的暖流一直在流竄,往昔有些難看的臉色也好了很多。

幾人都是緊張的看著輕歌渾身顫抖接著忽然回了神。

流雲擔心的皺著眉頭:“輕歌?輕歌?輕喊了兩聲才見得輕歌應聲緩慢道:“原先體內感覺很涼,沒想到剛才帶上這‘鴛鴦佩’後體內有些溫熱。”

“啊?你胡說什麽呢?是不是病了?”關夫人伸出手要去試試輕歌的頭溫,卻見輕歌趕緊躲開:“我沒事。”

瀟少點點頭忽然將目光轉向了關老爺,略微有些生澀喊道:“能帶我看看這裏嗎?”話出關老爺嗯了一聲對於瀟少好似沒了戒備。流雲和劉銘年紀尚幼,不便跟著,輕歌與關夫人則是去了廚房準備飯菜。一時間下來倒也只有關老爺只身一人帶著瀟少到處轉轉。

因為逃的很急,所以這裏幾乎沒什麽添置物,包括這裏的一草一木都顯得格外的雕零。房屋不算很好,但是也不算是很差,遮風擋雨。冬寒取暖倒還是可以的,桌子椅凳樣樣俱全,只是有點破舊不堪罷了。庭院不是很大,出了前院就是中庭了,中庭走幾步便是後門了。

關老爺一邊打量著瀟少一邊惋惜:“自從祖上傳到現在,老夫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與輕歌一模一樣的人。原先一些臨房親戚都說輕歌長得像老一輩祖先的面孔。祖上有副畫像,聽說是一名穿著白袍帶帽衫的老人耗費了三天三夜畫下來的。那面容竟也與輕歌著實相似。如今看到了你我更是覺得想象。”

“畫像?”瀟少的雙目跳了一下。關老爺點點頭領著瀟少往中庭去:“那畫像的確珍貴,怕被人發現所以放在了中庭的房間裏,你若是想看。我現在帶你過去。”關老爺人面容和藹說話客客氣氣的,眼睛裏帶著精明,渾身一股正氣。

瀟少點點頭跟在關老爺的身後,到了中庭的時候。周圍一片蠻荒,雜草叢生。石子路上也長滿了青苔。在中庭的院落旁,雜草稍微矮一些,關老爺將雜草踩斷:“因為這裏比較偏,所以放置東西一般沒人會想到這裏來。再加上我們一貫用的東西全在前院裏,所以倒也是好一些。”

苦澀的看著滿院的雜草:“一幅畫剛你們做到此地步,值得嗎?”

“為何不值。祖上是關家留下的唯一男丁,祖上的親妹妹又不得所終。如今你來了,這便是祖上顯靈了。”關老爺滿是皺紋的臉上帶著絲絲笑意:“你不知,祖上曾為了找尋唯一的mm,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最後丟下了妻子和一雙兒女,只身上路,卻客死異鄉,多麽淒涼。”

瀟少的眼睛裏帶著陣陣痛楚擡頭看向面前殘破的房間,但是卻見一道微弱的金光籠罩了整個房間。

“好了,進來吧。”打斷了瀟少的思緒推開了破舊的門,吱呀聲格外的刺耳。

“這畫卷我就放在了這房間的破洞後,不宜被察覺。”關老爺小心翼翼的將開的門關起來,瀟少這才發現在門口的墻壁上居然還有一塊洞,這洞口被塞住了,關老爺將塞住的東西拿掉,才見那細弱橫著的洞口中有兩副畫卷。

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畫卷:“兩副..”

點點頭吹掉了畫卷上的石壁殘渣:“這還有一副是當初祖上親自畫的關小姐的幼時畫像,那個時候大概關小姐大概已經六歲了。”

瀟少忽然想到,自己進入‘第四條街’的時候恰好也六歲...

親手將畫卷接過來,拿在手心裏卻遲遲不敢打開。

“打開吧。”意味深長的催著瀟少。

將畫卷放在書桌上,瀟少一點一點的將兩副畫卷打開。關老爺嘆了一口氣:“我先去外面看看。”

不理會關老爺的好意,倚著桌子看著已經完全攤開的畫卷。

“哥哥...”聲音細弱,五指沿著畫卷垂落。畫卷上的人面容姣好,眼裏帶著悲傷,身著紫金大褂,風度翩翩。

瀟少將另一張畫卷拿起來,裏面小小的人兒正是幼時的自己。

“幾千年了...我該怎麽辦,我以為自己不再有親人,但是為什麽你們又闖了進來,我該怎麽辦。”

看著面前的畫卷,瀟少閉著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待到思緒恢覆的時候瀟少的袖袍一揮,面前的畫卷竟然又出了兩副,與之前的竟然毫無分差。

“如果你與我還有緣,那便祝我找到你。”將畫卷收入了袖中。關老爺敲著門走了進來:“可以出去了。”

點了點頭將畫卷收起來,兩人一路到了前院。

飯菜已經準備妥當,見二人來了,流雲趕緊招呼著坐了下來。

“怎麽樣了?這裏可有什麽好看的?”半打趣的看著瀟少,卻見瀟少眼神帶著溫和:“我以為我再也沒有後代和親人了..”

“什麽?”沒聽清楚的又問了一遍,劉銘搗了一下流雲的手臂:“閉嘴。”

輕歌從剛才瀟少送佩子之後對瀟少的印象著實不錯,聽得瀟少這麽說也不禁心生悲涼:“表舅,你別這麽說。我們關家本也是有許多人的,只是後來各自分散了也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有的也都病了病,逝了逝的,如今揚州和長安也就剩我們這一戶關家人了。”

“對啊,我本也是關家人,只是後來隨了母姓取姓劉,如今不也在嘛,要是願意。我可以將名字改為關銘。”劉銘慷慨一副的看著瀟少。

瀟少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自從夏一來。我關家世世代代忠臣良將,卻總是落得被帝王追殺。”

一說這話關老爺立刻就來了氣拍著石桌就道:“想我關侯做事一生光明磊落,寧願被高句麗的人追殺也要將他們運送武器的事報給皇上。沒想到他竟然老年糊塗,聽信了惡人一句話便要屠我關家滿門,若不是房大人心正廉潔知此事有詐暗地渡我,只怕現在關家已沒了後代。”

“老爺。你胡說什麽呢,這不還有瀟兒嗎。他也是關家後代,還要娶妻生子延續香火呢!”關夫人嗔怪著關侯,關侯這才自打嘴:“瞧我這張破嘴,滿嘴胡話。”

“無礙。娶妻生子延續香火...”喃喃自語道:“罷了,先吃飯吧,有事再說。”

話是這麽說的。但是流雲輕歌和劉銘完全沒有要瀟少吃飯的意思,一直在詢問瀟少這些年發生的時候。瀟少身邊可還有一些什麽其他人。

關侯和關夫人怕瀟少吃不飽又煩三人,嗔斥了一聲,卻見瀟少溫和道無礙,只得自己吃自己的,聽瀟少講這些年的故事。

瀟少很細心的將自己進入‘第四條街’做生意的事轉變成了故事說與幾人聽,這一說就是一晚上,到了第二日天色還微微亮的時候,幾人方覺天色已經過了。

“這些是真的事嗎?”輕歌聽完瀟少說的事情之後一臉驚喜的看著瀟少。

流雲差異的搖頭:“感覺好真,表舅,你真的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還是這裏面的事情都是你騙人的?”

“怎麽可能騙人啊!”劉銘推了一把流雲和輕歌:“不過其中有的故事我好似真的在哪裏聽過,前些日子,長安有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的,不是從八品中書劉楊大人的兒子劉百福和劉尚天的事嗎?”

關侯喝了一口酒點點頭:“老夫倒也是聽說了,那劉楊大人本就性子惡劣,張揚跋扈的。只是後來不知道哪裏去了,第二日的時候連大兒子也出事了,本就失去了一個兒子,如今都沒了,連劉大人也失蹤了,這事可奇怪著呢!”

“不對啊,那之前薛家小姐覆活是怎麽回事?那個事情怪異的很也鬧得沸沸揚揚呢!”輕歌挨著關夫人坐下。流雲砸了一下嘴接到:“還有啊還有,先前那薛家小姐極醜,後來不知怎的居然變得貌美如花,這個也是個很大的疑點呢!”

瀟少低著頭輕笑了一聲:“那是因為薛家小姐心裏對自己的面容極不滿意,又深愛著劉百福,認為自己太醜劉百福才會拒絕自己,所以她的心裏生出了heian,在那之後有一個叫做‘第四條街’少東家的人以薛小姐十六年的壽命作為代價讓她變得貌美如花。劉百福又是重se之人,在婚宴上見得了薛夫人變漂亮,心中很是喜歡。於是在薛小姐死後找到了那個少東家,稀裏糊塗的用自己來交易了薛芙蓉覆活...之後就死了。至於劉尚天,是因為要替哥哥爹爹哥哥報仇才會找上那人,沒想到居然也和那人交易了。之後按照交易的內容,一切都消失了。”

“表舅,你是怎麽知道的?”輕歌聰慧的覺察其中有些怪異拉著瀟少詢問。

將輕歌接到了椅子上:“這個事情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書的人永遠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是不是每個人和那個少東家交易都會發生不幸啊?”流雲道。

瀟少不知道怎麽回答輕笑了一聲:“應該是的,因為人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漏洞百出,所以那個人總是能夠利用那漏洞百出的話改變一句話的意思。恰好人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就是完美的..所以才會變成最後的樣子。”

劉銘聽後全身打了個顫:“幸好,幸好,方才我還想試試能不能和那人交易,還我一份錦繡前程替關家沈冤得雪,現在我還是算了,太可怕了,我還不夠死一萬次的。”

“你怕什麽,那個人可不會找你,瞧你一幅膽小如鼠的樣子,我看啊,他找我都不會找你!”輕歌嗤笑了一聲打趣劉銘。劉銘哼了一聲:“誰說的,萬一呢,萬一要是選中了我,我豈不是大發了。”

“得了,你倆就別掙了,我看啊,他要找一定會找我的!”流雲占到了石凳上一臉自豪的指著自己,輕歌氣鼓鼓的,臉頰粉嫩的可愛:“你們還巴不得及早的出事呢!”

“哎,我還就巴不得了,怎麽地!”流雲挑釁的看向輕歌。輕歌打打鬧鬧的追著劉銘和流雲直打。

關侯和關夫人一臉欣慰的看著三個孩子:“哎,銘兒自小父母去世,一直跟著我們,小時候就不愛說話,如今性子好了些,能夠這雲兒,輕歌這樣玩鬧,我夫妻二人也放心了。”

瀟少看著三人眼角泛著柔和:“千百年了,現在在我眼前的是我唯一的親人。”

“你說什麽?”兩位老人未聽清,瀟少搖搖頭:“你們在這裏雖然比較安全,但是萬保不會出事,我有些朋友在西邊,不如你們休息一天,明日隨我一起去城西,在那裏,我相信你們會得到很好的保護。再加上過些日子,一旦考試過了,茗兒和雲兒便不在二老身邊,只留輕歌一人瘦弱女子服侍您二人,我著實不放心。在城西那裏,我的好友都在,守在你們身邊我也會很安心。”

關侯看了一眼關夫人:“你覺得呢?”

“聽老爺的罷,我一介婦人沒什麽好說的,老爺說什麽便是什麽。”

沈思了一會:“那便去罷,與你分離那麽長時間,如今好不容易相聚了,便要珍惜此刻,我二人年紀已經大了,到處跑的確有些費事,有個相互照應也是好的。只是我不知道輕歌他們怎麽想...”

“他們會同意的。”笑了一聲。

幾人又聊了會便各自回去休息了,因為已經天已經微微亮了,所以這一休息便是晌午了,按照昨晚說的,晚上的時候輕歌等人收拾一番便趁著夜色隨瀟少去城西。一來晚上掩人耳目,二來也比較好行動。L

☆、住在一起也很麻煩

再加上一行人原本就身份各自特殊此刻更是格外的小心了。

流雲將關侯和關夫人撫上了馬:“馬匹只有三匹,爹爹和娘親坐了一匹,我帶著輕歌坐一匹,劉銘,你就和表舅一匹。”流雲一把將劉銘拉了過來。劉銘還在慶幸自己要和輕歌坐一匹,沒想到忽然流雲這麽說:“為什麽你不和表舅一匹!”

“輕歌是我妹妹,我和她一匹理所應當,你雖然是我表哥,但是我對你不放心!”

“什麽叫不放心啊,不行,我就要和輕歌一匹!”

輕歌輕笑的看了一眼流雲和劉銘從馬車上翻了下來:“那我和表舅一匹!”瀟少也懶得去理會流雲和劉銘鬥嘴親自攙扶著輕歌上了馬,隨即自己也翻上了馬背:“那我們先走吧,他們二人估計還想要再討論討論坐哪批。”

關侯捋了捋胡子點點頭:“老夫好久沒騎馬了,這次帶著夫人策馬揚鞭著實一番fengyun猶存。”

“哎,不行,停下!”劉銘看著騎馬離開的幾人著急的跟在後面跑,流雲哼了一聲趁著劉銘不註意的時間翻身上了馬居然直接離開了。

劉銘喘著粗氣見流雲居然撇下自己跑了當即就拉住了馬尾巴:“流雲,你個臭小子,把馬給我留下!”馬匹被這麽一拉差點翻出去,索性流雲的禦馬術很好,否則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讓你和我搶,知錯了吧?知錯了就趕緊道個歉,我們也好趕上輕歌他們!”

態度強硬,劉銘眼睛瞪著流雲語氣一轉:“雲兒,我錯了。你讓我上馬吧!”撲朔著雙眼,流雲受用的點點頭:“不錯不錯。”

幾人趁著夜色直接奔城西去,半個時辰後總算到了城西的範圍圈。

到了院落後,尹嫣兒早就在門前等著了,太史淳雅一臉悶氣的站在尹嫣兒的身後不斷的去折斷一邊的樹枝。

“來了來了!”眼尖的看到馬匹往這邊奔,卻先見一名長得酷似瀟少的女子滿臉笑意的盯著自己。太史淳雅正要出聲破口罵瀟少沒個人性,卻也看見了輕歌頓時失去了聲音。

待到瀟少帶著輕歌到了之後在兩人的目光中下了馬。尹嫣兒和太史淳雅還是沒能回神。

關侯將關夫人攙扶下了馬車。流雲和劉銘也打鬧著到了,看著門前站著一臉詫異的兩人也是深表同情,畢竟誰看見兩個長得相似的人都會覺得很不可思議。

“瀟?”試探似的在兩人的中間輕喚。輕歌歪頭看著瀟少。卻見瀟少一笑:“恩。”

“這是什麽情況?瀟公子,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麽對不起人的事,這這這這,這女孩子是誰啊!”太史淳雅一臉警惕的在輕歌的身上來回的打量。

沒有多做解釋示意尹嫣兒將目光放在輕歌的腰上。尹嫣兒打量了一番也註意到了輕歌腰上的佩子一眼就認出來了。皺著眉頭將瀟少拉到了一邊:“那身上的佩子不是‘鴛鴦佩’嗎?將自己一直放在身上的佩子也拿了出來,如出一轍。去略有不同。這是‘姊妹佩’時代傳下來的,你給我了。那...”

做了個停的手勢:“先進去吧,我想我有點事需要和你們說清楚。”

尹嫣兒和太史淳雅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對於突然出現的幾人雖抱著警惕的態度。但是畢竟跟著瀟少一起來的,也不會差到哪裏倒還是可信的。

“那個,屋裏請吧。”兩人僵硬的笑將幾人請進了房子。

劉銘和流雲還在打打鬧鬧的。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會,進了院子後又開始嘰嘰喳喳的。

“這院子比我們那個院子好多了。”流雲點點讚賞道。卻聽得劉銘道:“可不是,這裏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就是格外的舒服,房子不似我們那裏的破敗。”

瀟少聽著兩人說話只是無奈搖頭。

“少爺!”幾人正四處環顧房子卻聽得兩道焦急的聲音傳來。舞月和玉龍緊張的看著瀟少,前些日子因為黑氣的事已經是擔心的不得了,這才剛好了沒幾日就搞失蹤更是讓身為護法的舞月和玉龍格外的擔心又出了什麽事,再加上獨怵的能力又是輕易可見的,萬一要是對瀟少做了什麽事,他們可就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去收拾幾間房子,該準備的東西都給準備上吧。”笑著吩咐拉著輕歌坐到了石凳上。

南宮站虬髯客練優雅得知瀟少回來了趕緊從練功的後院趕出來。

“瀟兄,你可算回來了..”南宮站熟絡的打招呼卻看見了坐在瀟少一邊的輕歌和另幾人。

虬髯客大老粗的笑了好幾聲:“瀟公子,你這一日在外面什麽時候找到了你的姊妹了?這幾位是....”

歪頭看了好一會,舞月顰蹙著眉頭搗了搗玉龍:“我感覺這個場景應該叫木魚疙瘩他們一起來看看,太奇怪了。”

一把將舞月推了過去:“你家夜子軒這些日子都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了,你還在這裏說這個風涼話,有空的話就去外面問問到底出啥事了。你也看看人家白千夜,對少爺一直不放棄,雖然出現的時間很少,但是人家也會頻繁來幾次。夜子軒還不知道去了哪裏!”翻了個白眼。

“夜子軒?”太史淳雅疑惑的拉著舞月:“我以為你喜歡的是玉龍,原來是夜子軒啊,他是什麽人啊?”

“他妒忌夜子軒而已,我和夜子軒很清白。”舞月扯開了太史淳雅的手瞪了一眼玉龍:“有事沒事就愛拿夜子軒嗆我,你和我有仇啊!”

無辜的聳聳肩:“我和你沒仇,就是挺不順耳你一天到晚夜子軒夜子軒的,你把少爺放在哪裏了?”

舞月氣得說不出話來,轉頭悶哼了一聲:“少爺,您看。玉龍絕對是故意的!”

瀟少看著關侯幾人尷尬的臉色淡聲道:“其他的事先放放。這幾位今後會和我們住在一起...”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們他們是?”打斷了瀟少的話,尹嫣兒一臉的疑惑。

將尹嫣兒拉著坐到了關夫人的身邊。

指著關侯道:“這位是我的表哥關侯,這位是我的表嫂餘氏。這邊的兩位個子稍矮的是侄子劉銘,恩,現在叫關銘,另一位是關侯表哥的兒子關流雲。至於這位...”溫和的看著輕歌。幾人也將目光投向輕歌。輕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簡直是瀟兄的女裝。”南宮站一臉笑意的點頭:“清水出芙蓉,不施粉黛自然而美。”

“你什麽意思?”南宮站讚美的話剛出便迎來了太史淳雅一陣挑釁和格外排斥的目光。

南宮站被這道目光嚇的縮回了頭。

“瞧瞧你倆這樣子。”虬髯客笑著擺擺手將練優雅拉了過來:“優雅以後千萬別找這樣的媳婦,太嚇人了。”

剛說完太史淳雅就冷不丁的給了虬髯客一腳:“瞎說。以後優雅找媳婦指不定還需要我幫忙呢,你少在一邊胡說。”

練優雅笑嘻嘻的道:“找嫣兒姐姐這樣的。”

“不行!”太史淳雅大叫了一聲直接打斷了練優雅的念想。

“小孩子,你吼他幹什麽。”尹嫣兒一臉受用的將練優雅拉了過來。

“說不行就不行,慕寒都沒能娶成我家閣主。你個小屁孩更不行,要嫁也要嫁瀟公子這樣的。”

“別胡說!”

這邊自嗨式的吵了起來。瀟少卻淡定自若一一的介紹:“這位是尹嫣兒。這位是她的侍女太史淳雅。風塵俠客之一的虬髯客,江湖劍客南宮站以及前朝大臣的遺子練優雅。”

劉銘和流雲坐下來看著幾人又是拉仗又是勸說又是吵架的。

“他們關系可真好。”幹笑了一聲。

關侯點點頭又道:“這些人身份看來各有特殊,那剛才去準備房間的兩位喊你少爺是?”

“那兩位是我的護法,舞月和玉龍。”

嘆了一口氣一桌的人心情沈重:“表舅。關小姐的後代難道只剩下你了嗎?”輕歌面色難看的看著瀟少。

清淡的笑了一聲:“恩。我們關家所有的人死在了一場火裏,我的父親被皇上處死,我的母親為了救我也死在了火裏。我被一個人救了。那個人就是現在的父親,他給了我做生意的機會和能力。但是不允許我嫁娶。”

風輕雲淡的話關侯卻痛心疾首的拍著石桌語氣激勵:“我關家世世代代忠臣,卻每每不能落得好下場!”

舞月和玉龍備好了房間出了門躲開了那夥還在吵架的人走近時才聽到了這樣的話,兩人都是滿臉詫異的看著瀟少:“少爺,主人不是您的親生父親?”

斜著臉看向瀟少:“我有說他是我的親生父親嗎?”

尹嫣兒幾人也停下了打鬧湊了過來。

“不是,少爺,為什麽以前我們問的時候您不說啊?”舞月的面色很難看。

“不是什麽話都能說的。”

玉龍也跟著舞月道:“少爺,您這次真的有點過分了,我和舞月從您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您了,主人打罵您的時候我們都會跪在主人面前替你求情。一直以為主人是愛您才會對您這麽嚴厲...沒想到您根本不是主人的親生兒子,以前那麽問您您都不說。現在雲淡風輕的在一群自稱是關家後人的面前毫無疑惑的就說了出來。我很想知道,您當我和舞月到底是什麽人...”

“玉龍,你聽瀟少說完,這麽快就下定奪,他可能有自己的苦衷。”尹嫣兒提醒玉龍想清楚卻見玉龍一甩手的確是生氣了:“我想的很清楚,他隱瞞自己的身份我和舞月很理解,但是現在他連最基本的信任對我和舞月都做不到,問什麽什麽也不說。現在想起來和少爺在一起您回答的永遠只有交易上的,想關心少爺您但總是根本找不到出口。現在我知道了,您只是將我們拒在了門外...”

流雲一臉憤懣的站了起來,口氣極度不好:“這位兄臺,你想明白再說話,表舅他也是人,他也有感情,你要是全家被人放了一把火全沒了,你想想起來到處和別人說嗎?”

“你閉嘴!”一把堵住了流雲的嘴,劉銘也要站起來說什麽這個時候瀟少卻道:“有什麽話等晚些時候去我房間再說。”

玉龍還想說些啥卻被舞月一把按住:“夠了,別鬧了。”

看著瀟少的眼神格外的冷和疏離,玉龍也不再說話了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回了自己的房間,舞月看了一眼眾人彎腰行禮跟著玉龍而去。

“瀟少,我覺得玉龍說的對,你要是有什麽事說出來多好,他倆也跟了你那麽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

“好了,別說了。”瀟少一口回絕了尹嫣兒的好意:“輕歌他們來一趟也不容易,準備點飯菜酒飽飯足之後就各自休息吧。明日一過後日就要武科考。”

說著站起了身子親自請關侯幾人起身進了客廳。

太史淳雅疑惑的看著瀟少的背影:“他最近很奇怪,跟以前完全不能比,是不是出什麽事了?老覺得他有點犯病啊。”

“可能是最近壓力大吧。”自顧自的圓場說完之後便招呼著尹嫣兒去將後院準備好的飯菜端了上來。

這一頓飯菜,除了流雲和劉銘沒心沒肺的吃了不少,其他人皆是小吃了一些,一桌上氣氛格外濃重。關侯不斷的詢問尹嫣兒幾人問題企圖活躍氣氛卻總是零點散開,餘氏也不好說話,輕歌倒是說了一些有趣的引起了桌上的氣氛,但也是一會就冷了下來,待到吃完之後,各自提了熱水洗漱便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餘氏就叫醒了輕歌到了後院準備早飯,虬髯客則是早早的喊醒了練優雅和南宮站準備一早的醒武,舞月和玉龍還窩在房裏不出來,尹嫣兒帶著太史淳雅去幫餘氏和輕歌的忙。瀟少就安靜的坐在院子裏,流雲和劉銘被外面一陣呼呼哈哈的聲音吵醒,見是一早的醒武非拉著虬髯客幾人對練,結果惹來了關侯的訓斥不知大小。若不是虬髯客及時出口阻止,只怕關侯會直接拿棍子訓打流雲和劉銘。

瀟少的目光落在舞月和玉龍的房間裏,腦海裏還在想昨晚兩人的話。

有的說有的不該說,自己只所以不告訴二人就是為了不讓他們因此多為加費心,時時遷就自己罷了,為什麽不明白?L

☆、所謂的成親

深沈的嘆了一口氣繼續坐著發呆。

日子也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舞月玉龍一天沒有出房間,等到晚日尹嫣兒去敲門的時候才在兩人的房間裏發現了一件信封,著急的將信拿與瀟少看的時候,瀟少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些繼續坐在貴妃椅上看書。

尹嫣兒見瀟少如此的漠不關心心中多少有些膈應:“你是他們的主子,現在他們留下一封信走了,你不關心關心,好在他們也是因為你才離開的。”

翻了一頁書卷將寬袖袍甩到一邊:“無礙,過段日子興許就回來了,不回來也罷,這裏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本就是無關緊要,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你又在胡說什麽呢,我們現在只是在討論舞月和玉龍兩人去了哪裏,你倒好說了一些亂七八糟讓人聽不懂的話。”

將書信滿把塞給了瀟少:“你當他們是家人也好,是朋友也罷,反正信我是給你了。”嘟囔著嘴巴轉身退出了房間。尹嫣兒走後瀟少這才不緊不慢的將眼睛轉到了新風尚,呵呵笑了一聲繼續轉頭看書。而一側的信封竟然奇跡似的自己飄了起來。懶散的轉頭看了一眼信封裏的字,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幼稚。”低聲輕吟。

“誰幼稚啊?”話剛落房間內就傳出了一陣似有似無的調笑聲。

昂了一聲:“書信不在這嗎,自己看不就是了。”

話音剛落便見夏夕已經出現在了房間裏,還是以往的一身白袍手中拿著方才飄起來的書信看到偌大的幾個字也是哼哼的笑了,一邊走到瀟少的身邊一邊讀出了信上的內容:“如果你覺得你錯了,就到現代接我們。否則我們是不會回來的!”

將瀟少從貴妃椅上往裏擠了擠,自己合著躺了下來將書信在空中甩了甩:“又怎麽了,他倆怎麽一天到晚和你生悶氣。”

“沒什麽,就是找到了我失散千年的家人將我所有的事情告訴了他們,這兩人吃醋了怨我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們,正和我冷戰呢。”口氣平淡。

“失散千年的家人?你父親不是獨怵嗎?什麽時候有的家人了?”

“獨怵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原姓關,父親是夏朝的忠臣。後因忠言上鑒被賜死。隨後夏桀又命人刺殺放火燒了我們關家,那場大火裏只有我一人存活了下來,後獨怵經過將我收到了‘第四條街’至於我的家人。我娘親未婚先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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