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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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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 唐藺出院,和蘇執一起回了趟家, 在唐家住了兩天,然後就被唐老爺子攆了出來。

一路到了臨水市, 下了飛機, 唐藺望著熟悉又陌生的臨水機場, 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回到了臨水參加比賽的時候, 不過那時候的心情和現在卻是完全不一樣。

蘇執見唐藺突然不動了,擔心地回頭拉著他的右手按摩,著急道,“是不是手又疼了?”

“沒有, 我就是感慨一下。”唐藺拍拍蘇執的手,笑著搖搖頭。

這段時間唐藺的右手已經運動得挺自如了, 拿一些小物件也不會再掉, 不過總有一段時間會疼痛一陣子,醫院那邊說這可能是暫時性後遺癥,只能多做手指覆健盡量減輕疼痛感。

蘇執分公司的員工已經把車開了過來,蘇執和唐藺上了車, 直接就照著唐老爺子給的第一個地址一路找了過去。

第一個地址是個很普通的居民區,他們的轎車駛不過來, 在小路路口唐藺和蘇執就下了車,只讓司機先回去。唐老爺子已經說了, 唐藺蘇執的住處就在他的小輩們家裏,到時直接帶行李過去就行。

從路口往前走, 轉個彎就是個挺高的坡度,蘇執扶著唐藺慢慢的往上而去,旁邊還有一些穿著運動裝的老太太和老爺子來來往往的。上了坡,唐藺就聞到了一股子的煨番薯的香味,現在已經是秋天,天氣涼爽宜人,吃個煨番薯倒也熱乎。

“我們去買一些煨番薯吧。”唐藺突然饒有興致道,也不等蘇執回答,拉著他就走到了買煨番薯的老漢車前。

“小夥好面生啊,來我們這邊找親戚朋友的?”老漢是個很自來熟的人,邊幫他撿大的番薯邊跟他們聊天。

“對,我們來找爺爺的朋友。”唐藺接過老漢遞過來的一個煨番薯,剝了皮吹了幾下,就把熱乎乎還散發著熱氣的番薯湊到蘇執面前。

蘇執吃了一口後,唐藺才拿回來吃起來,一個番薯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不稍片刻就吃完了。

老漢看著他們倆男人這般親密也沒露出驚訝的神色,他做生意這麽多年,什麽人沒看過,今兒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男男情侶。

老漢把剩下的番薯打包到一個袋子裏,遞給唐藺的時候還不忘笑著說,“你們倆感情真好,這些番薯拿回去後記得趁熱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好的。”

唐藺謝過了老漢,牽著蘇執繼續朝著第一個地址的方向走去。這邊的居民樓齊齊整整地排成了兩列,有高有低,有舊有新。在一些樓房門口還能看到聚在一起聊著天的婦女,在他們前面則是三三兩兩跑來跑去的小孩子,再走一段路,還能聽到一些地方比鄰呼叫對方的聲音。

這是一條很熱鬧的街。

唐藺和蘇執對照著地址,看了路牌又問了人,走了十來分鐘,終於找到了目的地。唐藺和蘇執對視一眼,重新把目光放回到了前面的鋪子。是的,鋪子,一間沒有招牌,但是進進出出有很多客人,還散發著飯香菜香的小飯館。

唐藺和蘇執走近了一些,透過沒有關緊的門,還能聽到裏面熱熱鬧鬧的聊天聲音。他們困惑了一下,正在懷疑是不是找錯地方的時候,唐藺的衣服被人從後面拽了拽。唐藺回頭,看到的就是一個只到他膝蓋的小朋友,還有小朋友身後一臉不好意思的女人。

女人應該是孩子的媽媽,她趕緊抱起了那個小孩,歉意地對唐藺道,“哎,小哥,不好意思,他就是想讓你讓一下,他要過去而已。”

“啊,不好意思。”唐藺點點頭,和蘇執拉開了距離,給這對母子讓出了進門的位置。

孩子的媽媽笑著說了好幾聲謝謝,然後就抱著孩子推門走了進去,進去後,唐藺還能聽到她叫了一句,“褚大師,今兒還是老規矩啊!”

褚大師?

唐藺突然想起,剛才那個女人不就是他前兩年在全國大賽看完褚大師比賽後,走出比賽場地撞見的那對在說褚大師事情的夫妻中的妻子嗎?

“褚大師,明兒記得也給我留飯啊,我明天晚點過來!”

“好咧。”

門口又開了,這次從裏面走出了一個表情滿足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到站立在門口陌生的唐藺和蘇執,突然笑道,指著又閉合上的門問道,“兄弟們,是不是特意來我們褚大師這邊吃飯的,這你們可就來對了,我給你推薦黃金大雞排啊,味道絕對一流。”

在離開的時候,中年男人還鄭重地拍了一下唐藺和蘇執的肩膀,一臉的驕傲,仿佛開這家店的褚大師是他的什麽人一樣。

唐藺和蘇執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茫然,唐老爺子認識褚大師?然後唐老爺子為什麽要介紹唐藺來褚大師這邊呢?

想太多也找不到答案,唐藺只好和蘇執推門開先走進了褚大師的小飯館。飯館裏不大,除了靠墻的幾張桌子外,就是在做菜的長長案臺,案臺外面還設了一些獨立的單人位置。看起來滿滿當當的,但是卻很溫馨。

飯館內的人只顧著吃自己碗裏的飯菜,也沒有擡頭去看唐藺和蘇執他們。剛才拽了唐藺衣服的那個孩子和她的媽媽也在,正在角落的一張桌子裏同吃著一碗足有他們臉那麽大的拉面。

褚大師剛好從一邊的小門內走出來,一擡眸就看到了唐藺和蘇執的身影。還未等唐藺介紹他和蘇執還有說明自己的來意時,只見褚大師風風火火的又走回了小門內,幾秒後手裏捧著一件黑色的衣物出來,直接就塞到了唐藺的手中。

“來來來,把圍裙穿上,洗幹凈手就進廚房來幫我。”

褚大師一說完,掉頭就走進了那個長桌裏面的廚房去,在長長的案臺上“哢擦哢擦”的切起了菜。

“怎麽還不過來,趕緊的。”褚大師擡頭看到唐藺還站在原地,大聲吼了一句。

唐藺想也沒想,暫時先把疑惑壓了下去,抖開了黑色的圍裙束在了自己的腰上,擼起袖子就走進了廚房,然後在盥洗臺前擠了一些洗潔精認真仔細地清洗起自己的手指。褚大師看他洗完手後,就抓了一條還在抖動的鰻魚塞在了唐藺的手上,指著旁邊的砧板道,“去那,那是你的位置,把這鰻魚收拾一下然後切成一塊一塊的,我等會要拿來做鰻魚飯。”

“是!”

唐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聽到褚大師的吩咐,手下的動作就自動自發地運作了起來。當把鰻魚放到砧板上,右手想要拿刀的時候,唐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換了一邊手,左手拿刀刷刷的切了起來。

蘇執在旁邊看得心驚肉跳,就怕他的手出了什麽問題。

這還是唐藺住院後到出院第一次進廚房,第一次拿刀切菜。幾個月沒有運動開來的手一下子還有些僵硬,以前很靈活的左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右邊手的影響,速度比以前慢了一些。唐藺右手按著鰻魚,左右一刀一刀的往下切,他明顯得感覺到右手微微的顫抖。唐藺還沒有想明白那是因為受傷的緣故而顫抖還是因為病愈後第一次做菜而激動時,褚大師已經又吩咐他去幹別的事情了,根本就沒有給他停下來思考的時間。

蘇執一直站在角落,眼睛一動不動地黏在唐藺的身上,見他身體有些僵硬,但是做菜的動作還算靈活,擔心才稍微減少了一些。

後來蘇執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幫著收拾起飯館裏客人吃完的飯碗和菜碟子的,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累出了一頭的熱汗。

中午最繁忙的吃飯時間終於過去,來褚大師小飯館吃飯休息的客人陸陸續續離開。下一位客人光臨間隔了好幾分鐘,不那麽頻繁,飯館內唐藺三人終於可以閑了下來。閑下來後,唐藺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右手酸澀得厲害,隱隱還有些刺痛。唐藺微微輕蹙起了眉頭,左手按在右手上輕輕地按摩了起來。

蘇執看到唐藺的動作,以為他的右手出了什麽問題,趕緊奔了過來,“怎麽了,是不是手又開始痛了?”

“沒事。”唐藺搖了搖頭。

唐藺話音剛落,一把粗糙的麥色膚色的大手就抓過了唐藺的右手。唐藺回頭,就看到褚大師正在低頭又是看又是捏著他的右手臂。

“看來傷得還真不輕啊。”褚大師扭了扭他的手指,擡頭問,“這樣痛不痛?”

唐藺搖頭,“還好。”

褚大師又按著他的手指彎了彎,“這樣呢?”

“有些僵硬。”

褚大師又做了幾個動作,問了幾個問題,才放開了唐藺。唐藺和蘇執看著他,等著他說話。

褚大師道,“你這手傷雖然挺嚴重,但是也不是沒有恢覆如初的辦法。你也不用擔心給它高負荷就不用它。我看你的右手今天做菜時也沒有什麽問題,它應該還很興奮。你爺爺已經把你的事跟我說了,半年後的全國大賽你應該還是想去參加的對嗎?”

褚大師看到唐藺認真執著的眼神,忽而笑開,“我的事情你們多多少少也聽過吧?曾經半身不遂,醫院還說我可能是個半殘疾人,下半生只能在醫院度過。但是現在,我不也能走能跳?”

“你放心吧,我們家以前是老中醫,就我沒繼承那點的中醫頭腦轉做了小廚子,不過那會老家還留了一些配方法子,正好是治我們這種傷病的。你在我這邊留上三月,準時準點泡上那種藥浴。你這右手要恢覆成受傷前那會的能力還是沒什麽問題的,我那會傷得嚴重,又錯過了恢覆黃金期,所以現在還留了點後遺癥。你這小子倒是好運,再遲個把月,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你這手。”

褚大師說完後,拍了拍唐藺的肩膀,“這三月你們就安心留在這吧,樓上是你們的房間,除了每天泡藥浴外,這飯館的工作也不能落下。每天早晨六點就要起來開門,下午七點在關門,記得了?餓的話就自己做飯吃,我出門拿個東西。”

“我的手還能治?”唐藺喃喃自語。

褚大師笑道,“有我家配方在,你就甭擔心。”

唐藺擡頭,與蘇執對視在一起,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裏滿滿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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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藺後來和蘇執就這麽在褚大師的小飯館住了下來,白天在一樓幫忙炒菜做飯,洗碗收拾,晚上蘇執就照顧唐藺泡中藥,接著就抱在一塊一起入睡。在褚大師小飯館的三個月可謂是過得既充足又舒暢,也是九十來天的日子,唐藺和蘇執已經認識了許多街坊鄰居。

那些街坊知道唐藺受傷過來跟褚大師治療後,對著唐藺就是心疼,每次過來吃飯總要帶來些自家種的蔬菜瓜果,要麽就是糖果餅幹。

第一天過來時撞到的那個小孩子也特別喜歡唐藺,每次過來都要拉著唐藺說會話,吧唧幾下臉蛋才高興。孩子的媽媽見到自家孩子這麽黏唐藺,真是又氣又笑,直擔心他會不會長大後就愛瞅好看的人。

唐藺泡了三個月藥浴的身體,很快就健壯了起來,住院時瘦削下去的肉又補了回來。右手的手臂已經不在出現刺痛感,跟在褚大師身邊每天忙著小飯館的飯食,右手也變得越來越靈活,雖然很多方面還比不上車禍以前,但是這已經是個好現象,只要繼續下去,全國大賽來臨之際或許還真的能恢覆到之前的實力。

蘇執不太會做飯,但也沒閑著,白天就幫忙當個小工,收拾客人的飯碗菜碟,也不會為了大總裁的身份而有什麽落差,見到唐藺越來越好的身體,每天都幹得樂呵呵的。而且蘇執長得又好,雖然話不算很多,但是街坊鄰居也不知怎地,尤其一些婦女,總愛抓著他,和他八卦八卦最近發生的一些趣事。

蘇執每回都會聽得很認真,那些媽媽級人物就覺得他特乖,越看越喜歡他,天天“蘇執來蘇執去”的,家裏有什麽好吃的也樂意帶過來給蘇執嘗嘗。

後面街坊鄰居知道唐藺和蘇執的情侶關系後,每天都會在他們面前說起自己的不孝子女,巴拉巴拉他們如果也能像唐藺蘇執這樣找到另一半就好了的煩惱,聽得唐藺和蘇執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不過卻也不會覺得煩。

有了唐藺和蘇執兩個大帥哥的加入,褚大師的小飯館每天的客流量直線上升。很多住的近,公司也不算遠的上班族或者年輕人,就這麽一傳十,十傳百,不稍片刻,大夥都知道了褚大師小飯館那邊來了兩個超級大帥哥,雖然他們是情侶,但是也耐不住客人過來養養眼的心態。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都愛往這邊跑,有些人還想拍一些唐藺和蘇執的互動照,不過被當事人勸過後,他們也自覺地不在提起。如果後面有新人擅自拍照,這些“前輩們”還會善意地解釋一番。

在小飯館的日子,唐藺覺得自己的廚藝也有了很大的突破,對做菜又有了新的認識,褚大師不虧是參加過許多的比賽的人,往往帶給唐藺的一些比賽經驗也都非常的有用。而且在做菜方面,唐藺和他交流也很深,制作某道菜時,兩個人都有著各自的見解。有時候品一品,還有點忘年之交的感覺。

這三個月很快就過去,距離全國大賽也只剩最後的兩個月時間。

翌日。

在招待完最後一波客人後,褚大師就把店門給關上了。他回到廚房,也不用唐藺幫忙,炒了幾碟小菜,還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小酒,招呼唐藺和蘇執過來,給他們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小酒,又盛了三大碗白米飯,然後樂呵道,“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好像你們來的時候還在昨天一樣,一眨眼就三個月過去了。”

褚大師道:“三個月唐藺你的手已經恢覆了七八成,等會我把配方給你,回去後你就按著配方在泡上兩到三月,到全國賽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我這邊店小,你們也別想著賴著不走,趕明兒就買票去臨水鎮,還有個老家夥等著你們過去呢。”

“褚大師你們認識?”聽他這話,唐藺覺得褚大師應該是認識唐老爺子給的第二個地址的人的。

褚大師抿了一口酒,道,“那倒是認識,我們倆以前還在你爺爺那裏學過兩三個月的廚藝,也算有那麽點同門師兄弟的情分吧,是個廚藝不錯的人,脾氣以前還蠻臭的,現在嘛,倒是比我脾氣還要好。”

唐藺點點頭,舉起酒杯,“這杯酒是我敬你的,謝謝褚大師這段時間以來的照顧。”

“成!”褚大師擡起酒杯和他對碰了一下,仰頭就把酒全部喝了下去。

“來來來,吃菜,吃菜。”

喝完酒,褚大師就招呼唐藺和蘇執吃飯。酒足飯飽後,褚大師把碗碟收做一團放到了盥洗臺裏,然後摸出了一根香煙,抽了起來。

唐藺見褚大師好像有什麽話要說,也不急著離開,坐在位置上默默地等著。

褚大師的煙吸到了一半,就把它摁滅了,嘆了口氣道,“聽老爺子說你還認識褚興,如果見到他就幫我多照顧他一下。在全國賽場,也不用給我面子,盡力地去比試就好。”

“我明白。”

“好好加油,希望在世界賽上看到你們的身影。”褚大師大掌拍到唐藺的肩上。

他會的!唐藺鄭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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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唐藺和蘇執要離開後,經常來小飯館吃飯的客人都很不舍,街坊鄰居還給他們帶了很多禮物,其中吃的就占據了一大半。唐藺和蘇執揮別這些人後,離開了臨水市,一路開車下到了臨水鎮。

快走到第二個地址時,唐藺和蘇執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地兒怎麽這般的熟悉?

當他們一路走到一棟很熟悉的小區後,望著熟悉的樓道,熟悉的鐵門,終於知道他們來的地方是哪裏了。

那個小胖子李淩寶的家?

唐藺高三時,蘇執暫住過的對門?

唐藺和蘇執對視了一眼,唐藺就上前敲響了面前的大鐵門。等了一會,才聽到屋內傳來了“噠噠噠”的腳步聲,然後大鐵門裏面的一扇小門先被拉了開來,露出了個虎頭虎腦的身影。

小胖子李淩寶一段時間不見,已經長高了許多,雖然臉上還是肉肉的。他趴在鐵門上望著唐藺和蘇執,過了一會後才出聲問道,“你們找誰?”

“你爸爸媽媽在家嗎?”唐藺蹲下身問道。

“哦,你們是爸爸的朋友嗎?”李淩寶恍然大悟,“那你們等等,爸爸在廚房做飯呢。”

說著,李淩寶就轉身跑回了屋裏,邊跑邊大喊道,“爸爸,有兩個小哥哥找你。”

唐藺站在屋外,還能問道從屋裏傳來的菜香。李安華做菜和褚大師完全是兩個風格,聞菜香就知道了。李安華的菜式似乎味道更特別一些,更富有個人魅力。而褚大師則是求穩些,做的菜和平時別人做的聞起來很像,卻要比他們還要香醇一些。

李安華擦著手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李淩寶則拿著個雞腿跟在了他的身後,眼裏是對唐藺和蘇執滿滿的好奇。

李安華看到唐藺和蘇執也不驚訝,他忙打開門,憨厚地笑道,“你們終於來了,請進請進。正好我做了晚飯,你們也來嘗一嘗。”

唐藺和蘇執到了沒多久,李淩寶的媽媽也回到了家。應該是早就聽過李安華說家裏最近會來客人,所以在家見到兩個陌生人也不驚訝,當看到唐藺和蘇執的模樣後,才吃驚原來客人是他們。

李安華好奇他們怎麽會認識,李淩寶的媽媽就巴拉巴拉給他普及了一下他們母子和唐藺蘇執的光輝歷史。

這話一出,別說是有唐老爺子這層關系在,李安華就幫唐藺,即使沒有,看在唐藺蘇執幫過自己媳婦兒子,這忙他也樂意幫啊!

就這樣,憨厚的李安華對唐藺蘇執他們更熱情了,如果不是唐藺勸住了他,怕是他還要進廚房多做幾道菜。

晚上吃得很盡興,吃完後,唐藺和蘇執就被安置在了他們家的客房。客房已經收拾得很幹凈,枕頭還是新買的,還能聞到太陽的清香。

第二天一大早,唐藺和蘇執醒來吃過早飯後,就被李安華帶出了家門。跟著李安華走街竄巷的,唐藺非常好奇,李安華今天究竟要帶他們去做什麽?

最後,當他們來到目的地後,唐藺望著面前熱火朝天的場面,直接就怔楞在了原地。

他們要來參加廚藝比賽?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後文再給炮灰們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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