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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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2機關的代價是大半個NERV總部的設施被摧毀，初號機駕駛員在駕駛艙內發生不明事故，二號機處於報廢狀態，還有不少人員的傷亡。我不知道碇源堂是怎麽想的，也許他對整個事件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按照現在的狀況來看，他能百分百把握事件的可能性很低，確切地說，他知道了結果，但是沒有掌握過程。不然初號機在獲得S2機關的同時也讓駕駛員發生事故這樣的狀況一定不會發生。
目前NERV還在懷疑我們中方與SEELE有瓜葛，而SEELE並沒怎麽在意我們中方的存在，因為一直以來中國的情報機關就在和SEELE合作，對於他們而言，真正要關註的是NERV。NERV的行動既是他們計劃的部分，又超出了他們的計劃，要怎麽處置NERV，SEELE肯定非常頭痛。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展開手腳，NERV對我們的封鎖讓我們很不爽，盡管我們的人身自由得到極大保證，但戰場上我想我們是鮮有施展拳腳的機會了。一旦被NERV明確列為“不可靠分子”——盡管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我們不可靠了， 但是沒有明確證據表明這些——那麽我們想再參與NERV的任何工作都很困難。接下來的戰鬥我不知道怎麽樣，使徒的實力我並不清楚，但是我一定不會讓我的麗受傷害。同時，我會穩住安，淩風我想是不用擔心的，他比安冷靜，沈穩。
我看著天花板，楞楞地思考著這些問題。最近幾方面的事情參合在一起，弄得我的思緒有些亂，現在好好清理一下。NERV與我們處於很微妙的關系。而SEELE與NERV又處於很微妙的關系。三方面是相互牽動的，或許我們需要打破這種連動——我總喜歡主動，而不是受別人控制，或者被牽制——所以打破這個平衡的，可能是我。也許克特會心領神會地幫我安排一些“事件”，好緩解NERV對我們的壓制。
天花板的燈死氣沈沈地吊著，像我們三個一般被吊著，動彈艱難。外邊的黑夜越來越深。麗在我身邊已經睡著了。她表情安靜，縮在我的臂彎裏，呼出來的暖氣讓我胸口癢得舒服。她明天要過NERV，機體調式。
我親了親麗的額頭，也閉上眼睛。
初號機還處在緊急處理階段，駕駛員生死未蔔，機體性能狀況未知。這些對NERV或者說對碇源堂而言一定不是什麽好事。不過過了這一段，碇源堂這個賭徒的命運也就定下來了。我也不必想那麽多，好好休息算了，還要去學校呢。
想到這裏，我背脊一陣冰涼——媽的，作業我們三個沒有一個完成的！
......
第二日，學校。
基本上可以說是空無一人的教室，渡邊坐在講臺上，無奈地看著眼前三個學生：我，安，淩風。而他右手的繃帶說明這次使徒入侵帶來的嚴重破壞。
“算了，我並沒有指望你們交作業，我甚至認為這個學校要沒人來了。但是我還是看到了你們三個，多少有點讓人感動啊！”渡邊竟然在教室裏抽起煙來。
“學校要廢了嗎？”我問。
“那是不會的，過幾天，其他孩子就會回來了——如果他們還活著並且沒有受傷的話。”渡邊吐出一個煙圈。
“這個學校這樣開，孩子們不是很容易出事嗎？”淩風問。
“在第三東京市都一樣，在那裏都不安全，使徒想要殺死你簡直易如反掌，人類就是這麽渺小，生命就是那麽輕薄。”渡邊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這就是你的想法？沒有想過為生存做努力嗎？永野大哥”我問。我從來不叫克特以外的人老師，自從我的意識恢覆以後。
“這可不是我的想法。我很希望自己能和使徒戰鬥，但是，無謂的犧牲有意義嗎？我既然沒有能力，只能先讓自己活下來再做打算了。難道你們會為無謂的戰鬥犧牲生命嗎？”渡邊最後一句問得好象他知道我們並不是人類一般。
“當然不會。只不過我們很少會碰到這種無謂的戰鬥。”安回答。
渡邊看著安，笑了：“你們......是啊，要是我能像你們那樣。我一定也會狠狠揍使徒的。可惜......”
渡邊知道些事情。剛才的話已經暴露了這點。
“永野大哥，你在NERV裏面工作？”我直截了當地問。
“啊啊，是啊！不過是個小人物。對於你們的事知道些。”渡邊繼續吐著煙霧。
“你知道什麽？可以告訴我們嗎？”安追問，也許我們能從他身上知道些有價值的情報。
“只知道你們可能是危險人物，盡管我並不這樣認為，也許你們不是我們大和民族的人，但是我想你們會是世界的英雄。”渡邊莫名其妙地說了這些，“對於你們的情報，我曾看過，裏面讓人疑心的東西不多，但是都是很關鍵的內容，比如你們的機體構造，NERV並不認為你們的數據是真實的。具體的，我就真不知道了，也許你們能碰到一個像我這樣的技術部的人員才能了解。”渡邊無奈地笑了。
“從剛才你說的，你並不是NERV的小人物，對吧？永野大哥。”我說。
“或許吧，誰在意這些呢，現在NERV只是碇源堂司令的玩具。我和一些朋友都想離開了。但是加持一直堅持，他要知道些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拖到現在還沒離開。”渡邊一下子提到了加持良治。
“加持先生？”淩風問。
“是的，他是我的朋友，工作上的。”
“他想知道什麽真相？”安為我問了最重要的部分。
“這個我也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加持這家夥。他說也許他活不久了，所以現在要抓緊。但是他沒有生病，你們認識加持吧？”我們點點頭，“他是個健康的家夥，或許是他知道得太多了。”
“為什麽你要和我們說那麽多？”
“因為你們是被NERV凍結的人，和我們差不多。”
“因為加持？所以你們也被凍結了？”
“是的吧，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們每個人所能認知的範圍有限，只能把一些事情串聯起來，然後猜測。”渡邊無奈地笑了。
“的確。”我也無奈地搖頭。
“你們回去吧，呆在學校也沒什麽意思。我去辦公室整理一下資料也要走了。”
“永野大哥，你相信有地獄嗎？”
“壞人都要下地獄。”
“如果我要帶你去，你會和我們一起下地獄嗎？”
“誰知道呢。或許當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會和你一起下地獄的。”渡邊笑了，真誠的笑容告訴我們他沒有撒謊。
在回流氓三人居的路上。
“你打算帶他回撒旦之堡？”安問。
“也許吧，不過我打算把他安置在密羅撒，那裏是勒卡德的省會，在地獄深處，比較安全。”
“我知道了。”安笑了，“我也覺得，人類可以在地獄重建他們即將被戰火焚燒怠盡的家園。”
“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也笑了。
“真實，會讓他們難以接受的。”淩風在一旁笑著說，“地獄竟然像天堂般美麗。”
“哈哈！是啊！我真想看看他們驚訝的表情啊~哈哈！”
......
NERV方面沒有過多聯系我們。
美裏小姐正在為拯救真嗣而努力著——初號機的駕駛員已經完全溶化在LCL裏面——呈量子狀態的真嗣，需要特殊的打撈方式救出。整個計劃的實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有足夠長的時間來轉移NERV的視線，同時緩和NERV與我們的矛盾。克特為NERV準備的補充資料一定會讓他們滿意的——裏面包括了最詳盡的“機體資料”以及三位駕駛員的資料，連為什麽能用同一個根源制造出三款完全不同的機體都解釋得像真的一樣。即便NERV想要懷疑，也找不出技術上的漏洞。
“中方經過全力研究，在本國原本的細胞融合技術上取得突破，成功讓不同物種的細胞產生融合，從而通過此技術將駕駛員的細胞與本體細胞完整融合。經過克隆培育出來的機體材料同時具備了駕駛員的特點，同時避免了EVA上易出現的精神抵觸等問題。”
在不能拆開我們裝甲的情況下，他們根本不能證實這些話是鬼話還是真話，而即便他們拆開我們的機甲，得到的DNA數據也和報告上說的差不離，只不過他們無從得到我們與LILITH容器細胞融合後的DNA數據——因為他們做不到，所以無法對證到底現實和報告差在那裏。
“經過這樣一折騰，NERV就不能在對我們進行戰場凍結了。”淩風咬著煙，得意地笑了。
“是啊。只不過我實在不好意思再發猛了。免得碇源堂又耍什麽花招。”安說完，補充到，“老子可要他乖乖地待在NERV裏面，等著我去結束他呢！哈哈哈哈哈！”
“事情基本穩定了。我想就沒什麽了吧？克特。”淩風問克特。
“基本上就是這樣。最後一件事，我打算在一月4號將卡爾兩兄弟帶過第三東京。”通信器那頭的克特嚴肅地說。
“怎麽突然改變了？他們不是說要2月份才過來的嗎？”我很奇怪。
“計劃有變。各方面的勢力已經發生了變化，我們的計劃也需要隨之變更。現在進入鑰匙搶奪的加速階段。你們需要兩個保鏢，直到你們也拿回自己的魔晶為止，你們的容器不能被完全破壞。”
“聽你這樣說，似乎天界有了動作。”安在一旁問到。
“是的。”
“什麽動作？”安繼續問。
“封印被加強了。似乎是持續性地加強，你知道我的意思。奧米加希望你們能折回地獄，而不是直接進攻天界，他希望你和他集所有魔神之力，推平現在我們這個位面，讓天界與地獄直接相連，然後再對付天界。”
“封印加強說明天界已經派出神明對封印施加力量，也就是說天界已經知曉我們的存在，並打算將我們攔在大門之外。相應的，我們的計劃要加速了。而你一定答應了奧米加，讓我們折回地獄，同時也駁回了他讓天界與地獄直接相連的計劃。”我說。
“是的。天界對封印的加強無疑讓鑰匙的作用變得有如雞肋一般。但是我們還可以試一試。如果鑰匙已經失去效果，鑰匙將消失，我們的計劃也將失敗。SATAN，你是不是已經下定決心要血洗天界。”克特還是這般嚴肅。
“為什麽突然問這個？”我知道他想說什麽了。
“若果你未下定決心或可以接受改變，我們將保持平衡。”克特說。
“鑰匙消失而封印未解，我們就回地獄！我決不為天界浪費我們惡魔的力量！”我以領袖的身份，做出了這個決定。如果通過鑰匙化解封印，即使封印沒有完全被破壞，力量也會減弱，這時只要我們有人能作出犧牲，便能完全破壞封印，但是這種損失我不願意作出。既然計劃已經被天界知曉，對方又做了防備，我們就算破壞封印殺進天界，之後戰鬥的損失也會巨大。我不想讓平衡被破壞。殺某人，是某人的事，不關天下的事。所以我不能因為自己而影響天下。
“很好。勒普列斯也是這個意思。他告訴我，如果你執意，我將代表他，把你留在這個位面。”
“該死的老頭，居然想這樣對自己的兒子！哈哈哈哈！夠直接！我喜歡！”聽到克特已經和我父親聯系上，我不禁心情大好。
“卡爾兄弟到第三東京，保護你們，因為加速計劃是要面臨風險的。一方面來自人類，一方面來自天界。”
“我知道。但是為什麽他們能夠保護我們？難道他們的魔晶......”
“是的。我已經優先將他們的魔晶整合好了。你們的，將在二月中旬完成並由卡爾兄弟傳送給你們，這也是他們到第三東京的目的。”
“很好。一切按照現在的計劃進行。”我笑了。現在一切都回到掌握，特別是卡爾兄弟的覆蘇，我們的計劃已經無人可擋，除非天界放棄增強封印，派出精銳部隊洗劫我們——他們換去的，可能只有我和另外四個魔神的命，卻要將天界葬送在勒普列斯以及奧米加等魔神帶領的惡魔手裏——他們一定不願意做這種交易。天界唯一能做的，只有繼續增強封印力量，我想，這次連耶和華都上陣了吧。
“那麽，就這樣吧。聖誕快到了。希望你們在那天玩得高興。”克特居然皺起老臉，笑了。
“哦哈哈哈~你居然關心起我們了~哈哈~你也一樣，耍高興點啊~老家夥~”安和淩風大笑起來，抱在一起雙腳亂踹。
“我代替莉莉斯謝謝你，老師。”我也笑了。
“吱——”屏幕一黑，矽板自動收縮，退回通信器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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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NERV還在懷疑我們中方與SEELE有瓜葛，而SEELE並沒怎麽在意我們中方的存在，因為一直以來中國的情報機關就在和SEELE合作，對於他們而言，真正要關註的是NERV。NERV的行動既是他們計劃的部分，又超出了他們的計劃，要怎麽處置NERV，SEELE肯定非常頭痛。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展開手腳，NERV對我們的封鎖讓我們很不爽，盡管我們的人身自由得到極大保證，但戰場上我想我們是鮮有施展拳腳的機會了。一旦被NERV明確列為“不可靠分子”——盡管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我們不可靠了， 但是沒有明確證據表明這些——那麽我們想再參與NERV的任何工作都很困難。接下來的戰鬥我不知道怎麽樣，使徒的實力我並不清楚，但是我一定不會讓我的麗受傷害。同時，我會穩住安，淩風我想是不用擔心的，他比安冷靜，沈穩。
我看著天花板，楞楞地思考著這些問題。最近幾方面的事情參合在一起，弄得我的思緒有些亂，現在好好清理一下。NERV與我們處於很微妙的關系。而SEELE與NERV又處於很微妙的關系。三方面是相互牽動的，或許我們需要打破這種連動——我總喜歡主動，而不是受別人控制，或者被牽制——所以打破這個平衡的，可能是我。也許克特會心領神會地幫我安排一些“事件”，好緩解NERV對我們的壓制。
天花板的燈死氣沈沈地吊著，像我們三個一般被吊著，動彈艱難。外邊的黑夜越來越深。麗在我身邊已經睡著了。她表情安靜，縮在我的臂彎裏，呼出來的暖氣讓我胸口癢得舒服。她明天要過NERV，機體調式。
我親了親麗的額頭，也閉上眼睛。
初號機還處在緊急處理階段，駕駛員生死未蔔，機體性能狀況未知。這些對NERV或者說對碇源堂而言一定不是什麽好事。不過過了這一段，碇源堂這個賭徒的命運也就定下來了。我也不必想那麽多，好好休息算了，還要去學校呢。
想到這裏，我背脊一陣冰涼——媽的，作業我們三個沒有一個完成的！
......
第二日，學校。
基本上可以說是空無一人的教室，渡邊坐在講臺上，無奈地看著眼前三個學生：我，安，淩風。而他右手的繃帶說明這次使徒入侵帶來的嚴重破壞。
“算了，我並沒有指望你們交作業，我甚至認為這個學校要沒人來了。但是我還是看到了你們三個，多少有點讓人感動啊！”渡邊竟然在教室裏抽起煙來。
“學校要廢了嗎？”我問。
“那是不會的，過幾天，其他孩子就會回來了——如果他們還活著並且沒有受傷的話。”渡邊吐出一個煙圈。
“這個學校這樣開，孩子們不是很容易出事嗎？”淩風問。
“在第三東京市都一樣，在那裏都不安全，使徒想要殺死你簡直易如反掌，人類就是這麽渺小，生命就是那麽輕薄。”渡邊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這就是你的想法？沒有想過為生存做努力嗎？永野大哥”我問。我從來不叫克特以外的人老師，自從我的意識恢覆以後。
“這可不是我的想法。我很希望自己能和使徒戰鬥，但是，無謂的犧牲有意義嗎？我既然沒有能力，只能先讓自己活下來再做打算了。難道你們會為無謂的戰鬥犧牲生命嗎？”渡邊最後一句問得好象他知道我們並不是人類一般。
“當然不會。只不過我們很少會碰到這種無謂的戰鬥。”安回答。
渡邊看著安，笑了：“你們......是啊，要是我能像你們那樣。我一定也會狠狠揍使徒的。可惜......”
渡邊知道些事情。剛才的話已經暴露了這點。
“永野大哥，你在NERV裏面工作？”我直截了當地問。
“啊啊，是啊！不過是個小人物。對於你們的事知道些。”渡邊繼續吐著煙霧。
“你知道什麽？可以告訴我們嗎？”安追問，也許我們能從他身上知道些有價值的情報。
“只知道你們可能是危險人物，盡管我並不這樣認為，也許你們不是我們大和民族的人，但是我想你們會是世界的英雄。”渡邊莫名其妙地說了這些，“對於你們的情報，我曾看過，裏面讓人疑心的東西不多，但是都是很關鍵的內容，比如你們的機體構造，NERV並不認為你們的數據是真實的。具體的，我就真不知道了，也許你們能碰到一個像我這樣的技術部的人員才能了解。”渡邊無奈地笑了。
“從剛才你說的，你並不是NERV的小人物，對吧？永野大哥。”我說。
“或許吧，誰在意這些呢，現在NERV只是碇源堂司令的玩具。我和一些朋友都想離開了。但是加持一直堅持，他要知道些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拖到現在還沒離開。”渡邊一下子提到了加持良治。
“加持先生？”淩風問。
“是的，他是我的朋友，工作上的。”
“他想知道什麽真相？”安為我問了最重要的部分。
“這個我也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加持這家夥。他說也許他活不久了，所以現在要抓緊。但是他沒有生病，你們認識加持吧？”我們點點頭，“他是個健康的家夥，或許是他知道得太多了。”
“為什麽你要和我們說那麽多？”
“因為你們是被NERV凍結的人，和我們差不多。”
“因為加持？所以你們也被凍結了？”
“是的吧，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們每個人所能認知的範圍有限，只能把一些事情串聯起來，然後猜測。”渡邊無奈地笑了。
“的確。”我也無奈地搖頭。
“你們回去吧，呆在學校也沒什麽意思。我去辦公室整理一下資料也要走了。”
“永野大哥，你相信有地獄嗎？”
“壞人都要下地獄。”
“如果我要帶你去，你會和我們一起下地獄嗎？”
“誰知道呢。或許當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會和你一起下地獄的。”渡邊笑了，真誠的笑容告訴我們他沒有撒謊。
在回流氓三人居的路上。
“你打算帶他回撒旦之堡？”安問。
“也許吧，不過我打算把他安置在密羅撒，那裏是勒卡德的省會，在地獄深處，比較安全。”
“我知道了。”安笑了，“我也覺得，人類可以在地獄重建他們即將被戰火焚燒怠盡的家園。”
“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也笑了。
“真實，會讓他們難以接受的。”淩風在一旁笑著說，“地獄竟然像天堂般美麗。”
“哈哈！是啊！我真想看看他們驚訝的表情啊~哈哈！”
......
NERV方面沒有過多聯系我們。
美裏小姐正在為拯救真嗣而努力著——初號機的駕駛員已經完全溶化在LCL裏面——呈量子狀態的真嗣，需要特殊的打撈方式救出。整個計劃的實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有足夠長的時間來轉移NERV的視線，同時緩和NERV與我們的矛盾。克特為NERV準備的補充資料一定會讓他們滿意的——裏面包括了最詳盡的“機體資料”以及三位駕駛員的資料，連為什麽能用同一個根源制造出三款完全不同的機體都解釋得像真的一樣。即便NERV想要懷疑，也找不出技術上的漏洞。
“中方經過全力研究，在本國原本的細胞融合技術上取得突破，成功讓不同物種的細胞產生融合，從而通過此技術將駕駛員的細胞與本體細胞完整融合。經過克隆培育出來的機體材料同時具備了駕駛員的特點，同時避免了EVA上易出現的精神抵觸等問題。”
在不能拆開我們裝甲的情況下，他們根本不能證實這些話是鬼話還是真話，而即便他們拆開我們的機甲，得到的DNA數據也和報告上說的差不離，只不過他們無從得到我們與LILITH容器細胞融合後的DNA數據——因為他們做不到，所以無法對證到底現實和報告差在那裏。
“經過這樣一折騰，NERV就不能在對我們進行戰場凍結了。”淩風咬著煙，得意地笑了。
“是啊。只不過我實在不好意思再發猛了。免得碇源堂又耍什麽花招。”安說完，補充到，“老子可要他乖乖地待在NERV裏面，等著我去結束他呢！哈哈哈哈哈！”
“事情基本穩定了。我想就沒什麽了吧？克特。”淩風問克特。
“基本上就是這樣。最後一件事，我打算在一月4號將卡爾兩兄弟帶過第三東京。”通信器那頭的克特嚴肅地說。
“怎麽突然改變了？他們不是說要2月份才過來的嗎？”我很奇怪。
“計劃有變。各方面的勢力已經發生了變化，我們的計劃也需要隨之變更。現在進入鑰匙搶奪的加速階段。你們需要兩個保鏢，直到你們也拿回自己的魔晶為止，你們的容器不能被完全破壞。”
“聽你這樣說，似乎天界有了動作。”安在一旁問到。
“是的。”
“什麽動作？”安繼續問。
“封印被加強了。似乎是持續性地加強，你知道我的意思。奧米加希望你們能折回地獄，而不是直接進攻天界，他希望你和他集所有魔神之力，推平現在我們這個位面，讓天界與地獄直接相連，然後再對付天界。”
“封印加強說明天界已經派出神明對封印施加力量，也就是說天界已經知曉我們的存在，並打算將我們攔在大門之外。相應的，我們的計劃要加速了。而你一定答應了奧米加，讓我們折回地獄，同時也駁回了他讓天界與地獄直接相連的計劃。”我說。
“是的。天界對封印的加強無疑讓鑰匙的作用變得有如雞肋一般。但是我們還可以試一試。如果鑰匙已經失去效果，鑰匙將消失，我們的計劃也將失敗。SATAN，你是不是已經下定決心要血洗天界。”克特還是這般嚴肅。
“為什麽突然問這個？”我知道他想說什麽了。
“若果你未下定決心或可以接受改變，我們將保持平衡。”克特說。
“鑰匙消失而封印未解，我們就回地獄！我決不為天界浪費我們惡魔的力量！”我以領袖的身份，做出了這個決定。如果通過鑰匙化解封印，即使封印沒有完全被破壞，力量也會減弱，這時只要我們有人能作出犧牲，便能完全破壞封印，但是這種損失我不願意作出。既然計劃已經被天界知曉，對方又做了防備，我們就算破壞封印殺進天界，之後戰鬥的損失也會巨大。我不想讓平衡被破壞。殺某人，是某人的事，不關天下的事。所以我不能因為自己而影響天下。
“很好。勒普列斯也是這個意思。他告訴我，如果你執意，我將代表他，把你留在這個位面。”
“該死的老頭，居然想這樣對自己的兒子！哈哈哈哈！夠直接！我喜歡！”聽到克特已經和我父親聯系上，我不禁心情大好。
“卡爾兄弟到第三東京，保護你們，因為加速計劃是要面臨風險的。一方面來自人類，一方面來自天界。”
“我知道。但是為什麽他們能夠保護我們？難道他們的魔晶......”
“是的。我已經優先將他們的魔晶整合好了。你們的，將在二月中旬完成並由卡爾兄弟傳送給你們，這也是他們到第三東京的目的。”
“很好。一切按照現在的計劃進行。”我笑了。現在一切都回到掌握，特別是卡爾兄弟的覆蘇，我們的計劃已經無人可擋，除非天界放棄增強封印，派出精銳部隊洗劫我們——他們換去的，可能只有我和另外四個魔神的命，卻要將天界葬送在勒普列斯以及奧米加等魔神帶領的惡魔手裏——他們一定不願意做這種交易。天界唯一能做的，只有繼續增強封印力量，我想，這次連耶和華都上陣了吧。
“那麽，就這樣吧。聖誕快到了。希望你們在那天玩得高興。”克特居然皺起老臉，笑了。
“哦哈哈哈~你居然關心起我們了~哈哈~你也一樣，耍高興點啊~老家夥~”安和淩風大笑起來，抱在一起雙腳亂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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