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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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醒來後，綾波去通知他有關作戰的事情。
之後，綾波和真嗣先從學校後山的出口前往二子山。我則還在等待命令。
在大概晚上10點左右，我才被通知上機，進入增援區域。
10：45，我到達增援地點並待命。可是我發現這裏看不到作戰的初號機和零號機，但是命令就是這樣，先服從安排吧。看著遠方的使徒，
我只能無聊地等待著。
夜色中的蘭色的使徒其實還是滿華麗的，反光的身軀，幽幽地停在空中，棱角上的光點不斷跳躍。
11：30，全國停電開始。我的機體進入停機狀態，準備隨時切換電源啟動。
又是一段等待。
我出了操作艙，爬到了機體的肩膀，晚上的風就是舒服。我在夜風略過我的臉的時候這樣想。
突然，一道紅色的細能量射線從立體菱形使徒的面與面的結合處射出，在空中與另一道白色的細射線交會，改變方向後在二子山後爆炸。
初號機的進攻被使徒發現了！剛才的白色射線是初號機的陽極槍的能量射線！
我迅速的往操作艙跳，很快進入操作艙。在我啟動機體的時候。另一道紅色的射線從使徒的身上發射。
“該死！我跑出去幹什麽！”我在機體完全完成操作確認之前恨恨道。
一片紅色的散開的能量染紅了天空。
全速前進！我的機體狂奔起來。
原來增援地點和他們發動進攻的地點那麽遠的啊！我猛然發現。
好險我的速度還算很快，雖然沒有安那樣可以出現殘影，但也可以在10秒內跑出幾萬米的距離。
當我到達二子山的山坡的時候，看到了在兩山低谷間頂著盾牌的零號機。使徒的攻擊毫無保留地都施加在了零號機和盾牌上面。
“麗！！”我不自覺地喊出聲來。
零號機的盾牌已經熔化了！
但願不要受傷啊！麗！千萬不可以受傷啊！麗！
A.T.FIELD開啟！中等強度！
開了A.T.FIELD以後，我直接沖到了零號機的前面，用背部承受了使徒的全部攻擊。
這樣的攻擊真是不怎麽樣啊，只用中等強度就完全頂了下來，或許是距離的問題吧。我在心裏想到。
麗的零號機還沒有很大的問題，只是表層的裝甲被熔化了，就如那盾牌一樣，但是還不會造成很致命的傷害。不過還是提前拿出操作管吧，不然裏面的溫度太熱，也會出問題的。
在我作出這些判斷的時候，真嗣的初號機做了二次攻擊，使徒的射線戛然而止。
整個啟動、增援到消滅使徒的時間，不過20多秒，可是在跑過來的時候，我感覺真的用了很久的時間——我發覺我很久沒有這樣著急過了。
把麗的操作艙強行拿出後，我迅速地跳下了機體，中途居然還摔了下來，可是顧不了那麽多了。
先把麗的駕駛艙門給打開吧！
我沒有在意哪個地方受了傷，直接跑到了麗的駕駛艙的緊急制動門
雙手剛剛接觸到門的時候，手裏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太熱了！但是沒有多想，也不敢多想，開門才是最重要的！
將制動門上的雙閘開關往中間拉，然後轉動，門迅速地開啟，裏面的LCL已經不是很高溫，雖然還是熱得讓人難受。
將頭探進駕駛艙：“麗！！麗！！沒有事吧？！麗！”我彎腰走進了駕駛艙，來到麗的身邊，搖了搖她的肩膀。
腳下的LCL還是很熱，比冬天用來洗澡的熱水還要高上許多的溫度啊！真是難為了麗剛才呆在這樣難受的環境裏面。
“麗！沒有事吧？”我在麗的身邊問。
她緩緩睜開眼睛，努力地擡起頭，輕聲對我說：“牧......牧......”
看著她的眼睛，裏面閃爍的是疲勞，而她的臉，還殘留著少許痛苦。
但是是沒有生命危險的了。我想。
“沒有事了吧？”我微笑了，面對她。
“恩......”依舊小聲的回答。
“綾波！”突然，駕駛艙門口沖出半個身子，真嗣......
“綾波！你沒有事吧？”他也是一臉的關註。
“沒有受重傷，但是體力上消耗了很多。”我替綾波回答了他。
“太好了......”真嗣低下了頭，“不要說自己一無所有什麽的......”
他擡起頭時，眼睛裏面已經有些晶瑩：“也不要在分別的時候說‘再見’這樣傷感的話了......”說完，又低了下去......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真嗣喃喃著，聲音已經顫抖了，最後竟抽泣起來。
“對不起......”綾波用手支起身子，坐了起來，“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該用什麽樣的表情才好......”她看了看真嗣，又看向我。
不知道那裏來的一種釋然的感覺，我很輕松地笑了：“來，也笑一個吧！”右手摸了摸綾波的腦袋，頭發很柔軟呢......
沒有任何排斥，她對我微笑著，那種純真的笑容，真的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了呢......一陣感動湧了上來。
我開心地笑了。
真嗣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能起來嗎？”我問綾波。
“......”她試著站起來，但是看來她已經很累了，剛才的防禦真的消耗了她很多體力啊，再加上昏迷了一會......
“來吧。”我拉起了她的手，將她扶出了駕駛艙。
看著四周，平靜的樹林，沒有人來救援的樣子。
“我先帶你回去吧？”我問麗。
“......”沒有回答，靠著操作艙壁站著的麗只是用左手握著右手的肘部，看著我，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那好吧，我背你回去。你已經沒有體力了。”說完，我不由分說地背起了麗。她也沒有不情願的樣子。
“真嗣君，後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先帶麗回NERV了。”我回頭對著真嗣壞壞地笑了，不知道麗有沒有看到？
真嗣似乎想要說什麽，可惜在他開口之前，我已經轉身離開了。
“這裏，有一個入口。”麗在我的背上，指了指前方。
“好的。我知道了。”我背著她走了。
在進入樹陰裏面後，麗突然說：“把眼鏡拿下來好麽？”
很驚異於這樣的建議，但是我還是拿下了眼鏡。“為什麽突然這樣要求呢？”
“這樣的感覺更熟悉一些。”她臉部僵硬的表情變化真的好少啊。剛才的笑真是難得呢......
“熟悉......是啊......應該會讓你感到熟悉吧。現在感覺怎麽樣？”我轉過頭，看著她的眼睛，暗淡的月光讓她的臉隱隱約約，可是眼
神卻依舊清透。
“......”她也看著我的眼睛，沒有說話。
風，慢慢穿梭在葉間，時不時擺動著葉子，發出浪漫的“沙沙”的聲響，朧明的月光，來自天空，貫穿了葉縫，映照在地上，映照在麗的
臉上，為她的臉鍍上了一層自然的溫柔的清淡的白色，紅色的雙眸在這樣的光線下也變得溫柔了許多，閃爍著我未知的情感，對我的......
這樣過了一會，她的表情變得舒緩了很多，就像將要睡著的孩子，將臉貼到了我的背上：“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在心裏......”
“我也一樣啊......很溫暖呢......大概是因為麗吧......”我回答，如實地回答。語氣很是溫柔，起碼我認為是這樣。
背上的感覺真的很舒服，溫暖，柔軟，麗的呼吸在我的脖子上徘徊，輕輕纏繞著我，每一次吐氣，都在安撫著我的靈魂——撒旦的靈魂。
踏著月光，我真希望這樣的路，不要有盡頭，這難得的重逢，不要有盡頭......
“為什麽......我想不起你的名字......”麗在背後溫柔地說，“但是感覺卻是很重要的一個人呢......”
“我告訴過你了啊，現在的我，叫做牧牧雲霜。”我看著前方，似乎還有一段路才到手動入口，“我和你認識的時候，你叫我楓。”
“楓......楓......”我發覺背上的她越來越軟了，說話的聲音也迷糊起來，看來真是累了，要睡了吧？
“楓......”似乎是在絮語，似乎是在呢喃，似乎是在回想，似乎是在追憶，似乎是在呼喚......她輕輕地在我的耳根叫著這個已經很久
不出現的名字，讓我的心不自覺地顫抖著。
溫暖？感動？欣慰？興奮？滿足？......我......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啊......也只有她能給我了呢......莉......麗......
在她沒有任何動靜之後，我轉過頭，很小聲地說：“真高興你回到我身邊。”
......
回到NERV，電力已經恢覆了。
把麗帶進駕駛員休息室，看著她安詳的睡像，天在飛速流失的時間中漸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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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綾波和真嗣先從學校後山的出口前往二子山。我則還在等待命令。
在大概晚上10點左右，我才被通知上機，進入增援區域。
10：45，我到達增援地點並待命。可是我發現這裏看不到作戰的初號機和零號機，但是命令就是這樣，先服從安排吧。看著遠方的使徒，
我只能無聊地等待著。
夜色中的蘭色的使徒其實還是滿華麗的，反光的身軀，幽幽地停在空中，棱角上的光點不斷跳躍。
11：30，全國停電開始。我的機體進入停機狀態，準備隨時切換電源啟動。
又是一段等待。
我出了操作艙，爬到了機體的肩膀，晚上的風就是舒服。我在夜風略過我的臉的時候這樣想。
突然，一道紅色的細能量射線從立體菱形使徒的面與面的結合處射出，在空中與另一道白色的細射線交會，改變方向後在二子山後爆炸。
初號機的進攻被使徒發現了！剛才的白色射線是初號機的陽極槍的能量射線！
我迅速的往操作艙跳，很快進入操作艙。在我啟動機體的時候。另一道紅色的射線從使徒的身上發射。
“該死！我跑出去幹什麽！”我在機體完全完成操作確認之前恨恨道。
一片紅色的散開的能量染紅了天空。
全速前進！我的機體狂奔起來。
原來增援地點和他們發動進攻的地點那麽遠的啊！我猛然發現。
好險我的速度還算很快，雖然沒有安那樣可以出現殘影，但也可以在10秒內跑出幾萬米的距離。
當我到達二子山的山坡的時候，看到了在兩山低谷間頂著盾牌的零號機。使徒的攻擊毫無保留地都施加在了零號機和盾牌上面。
“麗！！”我不自覺地喊出聲來。
零號機的盾牌已經熔化了！
但願不要受傷啊！麗！千萬不可以受傷啊！麗！
A.T.FIELD開啟！中等強度！
開了A.T.FIELD以後，我直接沖到了零號機的前面，用背部承受了使徒的全部攻擊。
這樣的攻擊真是不怎麽樣啊，只用中等強度就完全頂了下來，或許是距離的問題吧。我在心裏想到。
麗的零號機還沒有很大的問題，只是表層的裝甲被熔化了，就如那盾牌一樣，但是還不會造成很致命的傷害。不過還是提前拿出操作管吧，不然裏面的溫度太熱，也會出問題的。
在我作出這些判斷的時候，真嗣的初號機做了二次攻擊，使徒的射線戛然而止。
整個啟動、增援到消滅使徒的時間，不過20多秒，可是在跑過來的時候，我感覺真的用了很久的時間——我發覺我很久沒有這樣著急過了。
把麗的操作艙強行拿出後，我迅速地跳下了機體，中途居然還摔了下來，可是顧不了那麽多了。
先把麗的駕駛艙門給打開吧！
我沒有在意哪個地方受了傷，直接跑到了麗的駕駛艙的緊急制動門
雙手剛剛接觸到門的時候，手裏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太熱了！但是沒有多想，也不敢多想，開門才是最重要的！
將制動門上的雙閘開關往中間拉，然後轉動，門迅速地開啟，裏面的LCL已經不是很高溫，雖然還是熱得讓人難受。
將頭探進駕駛艙：“麗！！麗！！沒有事吧？！麗！”我彎腰走進了駕駛艙，來到麗的身邊，搖了搖她的肩膀。
腳下的LCL還是很熱，比冬天用來洗澡的熱水還要高上許多的溫度啊！真是難為了麗剛才呆在這樣難受的環境裏面。
“麗！沒有事吧？”我在麗的身邊問。
她緩緩睜開眼睛，努力地擡起頭，輕聲對我說：“牧......牧......”
看著她的眼睛，裏面閃爍的是疲勞，而她的臉，還殘留著少許痛苦。
但是是沒有生命危險的了。我想。
“沒有事了吧？”我微笑了，面對她。
“恩......”依舊小聲的回答。
“綾波！”突然，駕駛艙門口沖出半個身子，真嗣......
“綾波！你沒有事吧？”他也是一臉的關註。
“沒有受重傷，但是體力上消耗了很多。”我替綾波回答了他。
“太好了......”真嗣低下了頭，“不要說自己一無所有什麽的......”
他擡起頭時，眼睛裏面已經有些晶瑩：“也不要在分別的時候說‘再見’這樣傷感的話了......”說完，又低了下去......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真嗣喃喃著，聲音已經顫抖了，最後竟抽泣起來。
“對不起......”綾波用手支起身子，坐了起來，“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該用什麽樣的表情才好......”她看了看真嗣，又看向我。
不知道那裏來的一種釋然的感覺，我很輕松地笑了：“來，也笑一個吧！”右手摸了摸綾波的腦袋，頭發很柔軟呢......
沒有任何排斥，她對我微笑著，那種純真的笑容，真的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了呢......一陣感動湧了上來。
我開心地笑了。
真嗣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能起來嗎？”我問綾波。
“......”她試著站起來，但是看來她已經很累了，剛才的防禦真的消耗了她很多體力啊，再加上昏迷了一會......
“來吧。”我拉起了她的手，將她扶出了駕駛艙。
看著四周，平靜的樹林，沒有人來救援的樣子。
“我先帶你回去吧？”我問麗。
“......”沒有回答，靠著操作艙壁站著的麗只是用左手握著右手的肘部，看著我，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那好吧，我背你回去。你已經沒有體力了。”說完，我不由分說地背起了麗。她也沒有不情願的樣子。
“真嗣君，後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先帶麗回NERV了。”我回頭對著真嗣壞壞地笑了，不知道麗有沒有看到？
真嗣似乎想要說什麽，可惜在他開口之前，我已經轉身離開了。
“這裏，有一個入口。”麗在我的背上，指了指前方。
“好的。我知道了。”我背著她走了。
在進入樹陰裏面後，麗突然說：“把眼鏡拿下來好麽？”
很驚異於這樣的建議，但是我還是拿下了眼鏡。“為什麽突然這樣要求呢？”
“這樣的感覺更熟悉一些。”她臉部僵硬的表情變化真的好少啊。剛才的笑真是難得呢......
“熟悉......是啊......應該會讓你感到熟悉吧。現在感覺怎麽樣？”我轉過頭，看著她的眼睛，暗淡的月光讓她的臉隱隱約約，可是眼
神卻依舊清透。
“......”她也看著我的眼睛，沒有說話。
風，慢慢穿梭在葉間，時不時擺動著葉子，發出浪漫的“沙沙”的聲響，朧明的月光，來自天空，貫穿了葉縫，映照在地上，映照在麗的
臉上，為她的臉鍍上了一層自然的溫柔的清淡的白色，紅色的雙眸在這樣的光線下也變得溫柔了許多，閃爍著我未知的情感，對我的......
這樣過了一會，她的表情變得舒緩了很多，就像將要睡著的孩子，將臉貼到了我的背上：“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在心裏......”
“我也一樣啊......很溫暖呢......大概是因為麗吧......”我回答，如實地回答。語氣很是溫柔，起碼我認為是這樣。
背上的感覺真的很舒服，溫暖，柔軟，麗的呼吸在我的脖子上徘徊，輕輕纏繞著我，每一次吐氣，都在安撫著我的靈魂——撒旦的靈魂。
踏著月光，我真希望這樣的路，不要有盡頭，這難得的重逢，不要有盡頭......
“為什麽......我想不起你的名字......”麗在背後溫柔地說，“但是感覺卻是很重要的一個人呢......”
“我告訴過你了啊，現在的我，叫做牧牧雲霜。”我看著前方，似乎還有一段路才到手動入口，“我和你認識的時候，你叫我楓。”
“楓......楓......”我發覺背上的她越來越軟了，說話的聲音也迷糊起來，看來真是累了，要睡了吧？
“楓......”似乎是在絮語，似乎是在呢喃，似乎是在回想，似乎是在追憶，似乎是在呼喚......她輕輕地在我的耳根叫著這個已經很久
不出現的名字，讓我的心不自覺地顫抖著。
溫暖？感動？欣慰？興奮？滿足？......我......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啊......也只有她能給我了呢......莉......麗......
在她沒有任何動靜之後，我轉過頭，很小聲地說：“真高興你回到我身邊。”
......
回到NERV，電力已經恢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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