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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試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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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鐘雪竟張牙舞爪地想要撲向容祁。

只可惜,她的掙紮,容祁根本不放在眼裏。

只見他驀地擡手,捏住鐘雪的脖子。

“哢擦”一聲。

“我要殺了……”

鐘雪上一秒還在怒吼,可這一秒就被掐斷了喉嚨,頭一歪,淒厲的叫聲戛然而止。

她的屍體軟塌塌地掉到地上,眼睛瞪得滾圓,眼底滿是怨恨。

鐘雪死的猝不及防,我還來不及反應,就看見她體內,飄出一道白影。

是鐘雪的魂魄。

容祁伸手想去抓住那魂魄,可不想那魂魄突然消失在空中。

這下,容祁臉色變了。

“該死,竟用了招魂香。”

我震驚,“鐘雪的魂魄呢?”

“被人招走了。”容祁鐵青著臉,“應該是她家族的人,一直用招魂香護住她的魂,只要她一死,魂魄就會被招走。”

我聽得似懂非懂,但也明白,鐘雪的魂魄逃逸了。

看著鐘雪死前一臉怨恨的表情,我知道,她的魂魄肯定不會去投胎轉世,會化作厲鬼,來找我,或者找容祁。

看向旁邊一臉淡漠的容祁,我忍不住問:“容祁,鐘雪到底是什麽背景?”

容祁以前說她是一個不入流的玄門之後,但今天看來,似乎不只如此。

“養鬼術和趕屍術,都是湘西一代玄門所擅長的。”容祁淡淡道,手一擡,地上鐘雪的屍體就突然燃起鬼火,眨眼化為灰燼。

湘西?

我一怔。

我記得葉家,就是湘西的?

回想起鐘雪死前對容祁那劇烈的恨意,我脫口道:“難道她是葉家人?”

“不是。”

我還來不及細問,就看見容祁的黑眸一低,目光落到我身體上。

我一楞,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

“啊!”我發出一聲驚叫。

我這才發現,方才和鐘雪糾纏時,我身上那遮羞的浴巾,早就掉到了地上。

一片春光乍現。

我登時羞得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容祁,不許看!”我掙紮地想要撿起浴巾遮住自己。

可我還沒來得及撿起浴巾,容祁就突然將我橫抱起來。

“放我下來!”我掙紮,臉紅的都能煮雞蛋。

可容祁根本不理會我,只是將我放入了浴池。

“你、你出去……”我在浴池裏縮成一團。

可容祁仿佛沒聽見我的話一般,只是在浴池旁蹲下身子,無比自然地拿起毛巾和沐浴乳,儼然一副要幫我洗澡的架勢。

“你幹嘛?”我嚇了一跳,溜溜地就在浴池裏後退。

可容祁直接霸道地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拉了回來。

“舒淺,我給你兩個選擇。”容祁挑眉,“我幫你洗,或者我們一起洗,自己選一個。”

我一個都不想選好嘛!

我剛想吶喊出心聲,容祁就直接俯下頭,在我耳邊低聲道:“舒淺,別忘了,你和容則拍照的那件事,我還沒好好跟你算賬。”

擦!

容祁這廝,竟還記著這茬?

我知道這只男鬼什麽無恥的事都做的出來,只能放棄掙紮,任由他拿著毛巾,幫我擦拭傷口。

不得不說,容祁很不會服侍人。

才幫我擦了一只胳膊,他身上的襯衫就濕透了,貼著他結實的胸膛。

我忍不住瞄了一眼。

看不出這男鬼,身材還挺好。

容祁似乎看到了我的眼光,挑起眉,神色玩味,“娘子,你是想和為夫共浴?”

我的臉頓時更熱。

共浴你個大頭鬼!

見我不說話,容祁輕笑一聲,放下毛巾,將冰冷的手貼到我胳膊上。

“你幹嘛?”我防備地想抽回胳膊。

“別動。”可容祁抓著我不松手,“我在幫你療傷。”

果然,在容祁的觸碰下,我的傷口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

雖知道容祁在療傷,但他撫摸得實在太暧昧。

而且此時,他的手是實體,觸摸那麽真實,我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燙。

這時,容祁的手,一點點靠近我的背。

“你……”

我掙紮了一下,可容祁只是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別動,你背上也有傷。”

說著,他冰冷的手指撫摩過我的脊椎骨,慢慢到了尾骨。

尾骨本來就敏感,我忍不住一個哆嗦。

容祁笑得更開心,眉眼裏頗有一種得逞的得意。

“娘子,雖然你嘴上總是拒絕,但身體似乎,比你的嘴要誠實呢。”

容祁暧昧地在我耳邊低語,我覺得我腦袋裏好像火山爆發一樣,耳朵都要冒煙了。

我擦。

容祁這死了九百年的老鬼,竟會說出那麽言情的話?

“我背後的傷不用了……”我掙紮著想要掙脫容祁的手。

可這他哪會同意。

“我看書上說,你們這年代的女人,嘴上越是說不要,其實就是要。”容祁振振有詞道,手頓時更放肆地滑落到我的大腿,開始愈合那裏的傷口。

我目瞪口呆。

“你到底看了什麽書?”我終於忍不住問。

“為了更好融入人類社會,這幾天我用隨行的容家人的手機,看了一本書,好像叫……《霸道總裁別纏我》?”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動。

你說你這男鬼,看什麽不好,看這些?

在這詭異又暧昧的氣氛下,容祁幫我洗完澡,愈合完身上的傷。

用浴巾將我擦幹後,他將我橫抱到套房的臥室,嘴裏還不忘毒舌:“你說你,也不輕,怎麽該有肉的地方一點都沒有?”

我氣得兩眼一閉,眼不見為凈。

走進臥室,我才發現,床上竟灑滿了玫瑰花。

不僅如此,床頭櫃上還點著蠟燭,擺著一瓶紅酒。

不用說,是酒店裏的人特地布置的。

我走到桌邊,好奇地打量著紅酒,心裏想,如果拿走不知能賣多少錢。

可這時,容祁突然奪過紅酒,一把將我推到了床上,花瓣散落。

“你幹嘛?”我掙紮地起身,“我從沒見過這麽高級的紅酒,好新鮮,你讓我看看嘛。”

可我還沒起來,容祁直接壓上來。

“舒淺,你也從來沒見過我的肉身,你怎麽不覺得我新鮮?”他陰沈著臉。

艾瑪,容祁竟拿自己和一瓶酒比?

“你的肉身當然新鮮……”我敷衍,“最新鮮了……”

“是麽?”容祁挑起眉,身子壓得更低,“那娘子你,要不要試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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