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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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義勇的手藝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 就是在調味上面把白砂糖當成了鹽, 使得菜的味道都是偏甜的。
好在不論是奴良雁歸還是錆兔, 兩個人對甜的口味都還能夠接受, 所以這一次也算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奴良雁歸還難得的看到了富岡義勇的笑意，那個場面真的是百年難得一見。
“義勇先生是什麽時候學會做飯的？”
他們吃完了晚餐就在和室裏閑談了起來, 富岡義勇不多話，但是一旦被問到，他還是會做回答的。
“幾年前有一個潛藏任務，所以我在餐館裏當過一段時間的學徒。”
他的話說得簡單, 不過奴良雁歸和錆兔大概能夠腦補當時的場景，就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同步率極高，使得富岡義勇側目。
現任的水柱先生先前單獨和錆兔聊天的時候就問過他和奴良雁歸有關的事情，但是錆兔並沒有詳細的告訴他, 只說奴良雁歸幫了自己很多。
既然錆兔不願意多說, 那麽富岡義勇就沒有再繼續問。
現在也是如此, 盡管看到他們兩個默契十足的樣子，他也就是在心裏疑惑，並沒有問出來。
奴良雁歸註意到這一點, 卻沒有去點破, 一邊說著就一邊站了起來：“吃也吃過了，聊也聊過了，那麽我也告辭了。”
“要走了？”富岡義勇擡頭看他。
“義勇先生是打算留我住下來嗎？”
奴良雁歸看了回去，又道：“雖然我是很想要留下來和你徹夜長談一番, 但是那邊還有人等我回去指導才行。”
富岡義勇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但還是起身：“那我送你。”
“你倒是比想象之中要熱心啊。”奴良雁歸詫異地看著他，又笑道：“不過不用啦，明天早上我會過來找你的。”
富岡義勇疑惑地偏了偏頭。
“之前答應包我一周的餐食，這就忘記了？”他挑起了眉梢。
“答應的事，不會忘記。”
他這樣子承諾，奴良雁歸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向錆兔遞了一個眼神，後者也頷首走到了他的身邊，向富岡義勇打了聲招呼：“我們先走了。”
“……”富岡義勇看著他們，抿了一下唇，點點頭應下來。
只是他堅持送他們到了門口，直到目送兩個人的背影走遠，才關上了門回到重新清冷下來的屋子裏。
奴良雁歸和錆兔一邊聊著天一邊回到了浦原商店，煉獄杏壽郎依舊在地下練習場專研先前學習到的炎之呼吸新型。
備用的日輪刀在他的揮動之下，纏繞著一層又一層的炎浪，
煉獄杏壽郎幾乎無我的練習了很久的時間，據握菱鐵齋所說，他甚至就連午餐和晚餐都沒有吃。
奴良雁歸可是知道他的食量的，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再一次感慨了煉獄杏壽郎的用心。
“別練了。”
他的聲音讓練習了一天的煉獄杏壽郎停了下來，這才察覺到兩個人回來了：“雁歸少年，錆兔！”
“鐵齋先生說你一直沒吃東西，所以就過來給你送一點，順便看看你練習的怎麽樣了。”
錆兔聽著奴良雁歸的話，把端著的餐食和矮桌一起放到了平坦的地面上：“先過來吃東西吧，不休息對修煉也不會有好處。”
“好！”
經過他們的提醒，煉獄杏壽郎才發覺自己已經餓得肚子都叫起來了，收了刀快步往那邊走過去，席地而坐，大大咧咧的就開始吃起了兩個人帶來了晚餐。
奴良雁歸也坐了下來，開始和他分析起了剛才看到的那些細節，煉獄杏壽郎一開始是在用心的聽著，後來視線漸漸挪到了他的肩頭，觀察起了那只不知道什麽時候停留在那裏的黑色鳳尾蝶。
錆兔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看著微斂著眸認真講解的奴良雁歸的側臉，無聲地笑了出來。
奴良雁歸現在說的這些東西，除了剛開始的那些是他通過之前的觀察總結下來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在屍魂界通過攝像頭觀看煉獄杏壽郎練習的煉獄焱壽郎帶來的指導意見。
他能夠操控所有的地獄蝶，所以完全不用通過瀞靈廷的管理機構，也不用擔心會被其他的人發現。
奴良雁歸把煉獄焱壽郎的話盡數轉告給了煉獄杏壽郎，看到後者又一次陷入深思的模樣，一聲不吭的和錆兔離開了這裏。
“他的進步很快。”錆兔踏上了最後的那層樓梯才開口：“天賦很好。”
“所以我才說他是一個好苗子。”
奴良雁歸揚了揚下巴，擡手讓本來停在自己肩上的地獄蝶飛到指尖上：“把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轉告給焱壽郎先生吧。”
地獄蝶扇動了兩下翅膀，像是答應了他一般，才重新飛遠離開。
——
第二天一早，奴良雁歸把昨天和產屋敷耀哉之間談話的內容告訴了浦原喜助。
得知自己被擺了一道的商人開始了對他的譴責：“小雁歸你可真的是太狡猾了！”
“有嗎？”奴良雁歸回過了頭：“那你不要產屋敷家的東西，我今天就去跟他說一聲。”
“別！”
浦原喜助“啪”的一下打開了扇子：“好歹我都已經開始著手做事了，你連一點報酬都不讓我拿，那就太過分了。”
奴良雁歸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早就認識你，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是真的不太敢認了！”
浦原喜助在屍魂界的那段時間，雖然有時候有一點脫線，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一個才智無雙的家夥，然而才到現世沒有幾年，現在他簡直就是一副奸商的模樣。
“正所謂無奸不商。”他慢悠悠地開口，像是在做著解釋：“這個現世和瀞靈廷不同，不論做什麽事情都需要錢，我要完成我需要做的那些事情，自然就要多多的攢一些財富才行呀。”
“就你會想。”
奴良雁歸咂了咂嘴，下一秒神情一變，笑得和浦原喜助相似：“不過你說得沒有錯，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兩人默契的擡手拍掌，一拍即合。
“走吧，去產屋敷家。”
“好！”
錆兔和兩個人一起出門，不過他們沒有去找富岡義勇，反而是先去了一趟產屋敷耀哉那裏。
“父親大人，雁歸先生他們到了。”
產屋敷杭奈的聲音傳進了茶室裏，兩處就隔了一面精美的襖繪，產屋敷耀哉聞聲也輕聲開了口：“進來吧。”
“是。”她緩緩地推開了那扇門，讓裏面的場景與外面的陽光交融在了一起。
產屋敷杭奈將一行三人引進了茶室，隨後向自己的父親行了一個裏，便小心翼翼的向後退了出去。
產屋敷耀哉早就在鎹鴉傳遞的消息下知道了他們到來的消息，就準備好了茶點在茶室等待三人，等他們走進來，一一打過了招呼後將視線停在了浦原喜助的身上，淺淺的頷首：“浦原先生，許久不見。”
他上一次見浦原喜助還是在兩年前，也就是對方自薦上門，說有一種藥能夠抑制他血脈中的詛咒的時候。
浦原喜助還是笑瞇瞇的，打量著他臉上猙獰的傷痕：“看來我的藥的藥效的確不錯。”
“這兩年一直受到浦原先生的照顧，沒有上門答謝，還希望你能夠原諒我的失禮。”
“哪裏哪裏，產屋敷先生能夠邀請我過來，是我的榮幸呢。”
“行了。”
兩個人之間的寒暄被奴良雁歸給打斷，他拉著錆兔在旁邊坐了下來：“你們兩個還是收起這些假惺惺，說一點正事要緊。”
“雁歸什麽時候這麽急躁了？”
浦原喜助用幽怨的眼神瞟了他一下，下一句話就已經進入到了正題之中：“我聽雁歸說，產屋敷先生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是嗎？”
“當然，浦原先生還請提條件就是。”
“我只有一個要求。”
他收斂了有些輕挑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而是事實這其實才是奴良雁歸熟悉的浦原喜助：“希望今後產屋敷家能夠為我提供充足的實驗經費，讓我能完成那些實驗。”
好，不愧是你！
奴良雁歸忍不住想要鼓掌，錆兔借著寬大的袖袍拉了拉他的衣角，壓低了聲音，小聲吐槽了起來：“這話聽上去簡直就像是在打劫……”
“不是像，根本就是。”奴良雁歸同樣小聲的做了回應。
他好奇產屋敷耀哉會不會真的答應這個要求，畢竟這已經不是短期而是長期了。
屋子裏三雙眼睛都盯在了似乎是在思考著的男人身上，後者沈吟了片刻，緩緩地點頭：“好。”
這筆買賣看似是有一些吃虧，但實際上產屋敷家和鬼殺隊得到的好處也不少。
產屋敷耀哉知道奴良雁歸的身份，從此就能推斷出浦原喜助的不簡單，他就像是在下一個賭註。
不過這個賭，他有信心能贏。
兩人達成了共識，便開始討論起了詳細的那些事宜。
奴良雁歸聽著覺得無聊了，琢磨了一下時間，就跟產屋敷耀哉打了聲招呼，拉著錆兔離開了這間茶室。
兩人到達富岡義勇的住所之時，爐竈裏的柴火已經快要燃盡了，他早就把三個人的早餐做好，就等著奴良雁歸和錆兔過來。
三人一起用過了早餐，又提起了竈門炭治郎一行人。
在無限列車上雖然除了煉獄杏壽郎之外就沒有死亡的人，但他們還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奴良雁歸根據上次那田蜘蛛山的事情估摸著他們的身體應該也恢覆的差不多了，富岡義勇也道他們已經開始了新的訓練。
最終由錆兔一錘定音：“那就去看看他們吧。”
作者有話要說： 多年之後回憶起今天的主公大人：這個買賣果然是穩賺不賠啊！
浦原其實真的還挺帥的來著。
義勇其實也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雖然看上去楞了這麽點。
說義勇嫁人的！當然是嫁我啊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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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不論是奴良雁歸還是錆兔, 兩個人對甜的口味都還能夠接受, 所以這一次也算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奴良雁歸還難得的看到了富岡義勇的笑意，那個場面真的是百年難得一見。
“義勇先生是什麽時候學會做飯的？”
他們吃完了晚餐就在和室裏閑談了起來, 富岡義勇不多話，但是一旦被問到，他還是會做回答的。
“幾年前有一個潛藏任務，所以我在餐館裏當過一段時間的學徒。”
他的話說得簡單, 不過奴良雁歸和錆兔大概能夠腦補當時的場景，就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同步率極高，使得富岡義勇側目。
現任的水柱先生先前單獨和錆兔聊天的時候就問過他和奴良雁歸有關的事情，但是錆兔並沒有詳細的告訴他, 只說奴良雁歸幫了自己很多。
既然錆兔不願意多說, 那麽富岡義勇就沒有再繼續問。
現在也是如此, 盡管看到他們兩個默契十足的樣子，他也就是在心裏疑惑，並沒有問出來。
奴良雁歸註意到這一點, 卻沒有去點破, 一邊說著就一邊站了起來：“吃也吃過了，聊也聊過了，那麽我也告辭了。”
“要走了？”富岡義勇擡頭看他。
“義勇先生是打算留我住下來嗎？”
奴良雁歸看了回去，又道：“雖然我是很想要留下來和你徹夜長談一番, 但是那邊還有人等我回去指導才行。”
富岡義勇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但還是起身：“那我送你。”
“你倒是比想象之中要熱心啊。”奴良雁歸詫異地看著他，又笑道：“不過不用啦，明天早上我會過來找你的。”
富岡義勇疑惑地偏了偏頭。
“之前答應包我一周的餐食，這就忘記了？”他挑起了眉梢。
“答應的事，不會忘記。”
他這樣子承諾，奴良雁歸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向錆兔遞了一個眼神，後者也頷首走到了他的身邊，向富岡義勇打了聲招呼：“我們先走了。”
“……”富岡義勇看著他們，抿了一下唇，點點頭應下來。
只是他堅持送他們到了門口，直到目送兩個人的背影走遠，才關上了門回到重新清冷下來的屋子裏。
奴良雁歸和錆兔一邊聊著天一邊回到了浦原商店，煉獄杏壽郎依舊在地下練習場專研先前學習到的炎之呼吸新型。
備用的日輪刀在他的揮動之下，纏繞著一層又一層的炎浪，
煉獄杏壽郎幾乎無我的練習了很久的時間，據握菱鐵齋所說，他甚至就連午餐和晚餐都沒有吃。
奴良雁歸可是知道他的食量的，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再一次感慨了煉獄杏壽郎的用心。
“別練了。”
他的聲音讓練習了一天的煉獄杏壽郎停了下來，這才察覺到兩個人回來了：“雁歸少年，錆兔！”
“鐵齋先生說你一直沒吃東西，所以就過來給你送一點，順便看看你練習的怎麽樣了。”
錆兔聽著奴良雁歸的話，把端著的餐食和矮桌一起放到了平坦的地面上：“先過來吃東西吧，不休息對修煉也不會有好處。”
“好！”
經過他們的提醒，煉獄杏壽郎才發覺自己已經餓得肚子都叫起來了，收了刀快步往那邊走過去，席地而坐，大大咧咧的就開始吃起了兩個人帶來了晚餐。
奴良雁歸也坐了下來，開始和他分析起了剛才看到的那些細節，煉獄杏壽郎一開始是在用心的聽著，後來視線漸漸挪到了他的肩頭，觀察起了那只不知道什麽時候停留在那裏的黑色鳳尾蝶。
錆兔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看著微斂著眸認真講解的奴良雁歸的側臉，無聲地笑了出來。
奴良雁歸現在說的這些東西，除了剛開始的那些是他通過之前的觀察總結下來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在屍魂界通過攝像頭觀看煉獄杏壽郎練習的煉獄焱壽郎帶來的指導意見。
他能夠操控所有的地獄蝶，所以完全不用通過瀞靈廷的管理機構，也不用擔心會被其他的人發現。
奴良雁歸把煉獄焱壽郎的話盡數轉告給了煉獄杏壽郎，看到後者又一次陷入深思的模樣，一聲不吭的和錆兔離開了這裏。
“他的進步很快。”錆兔踏上了最後的那層樓梯才開口：“天賦很好。”
“所以我才說他是一個好苗子。”
奴良雁歸揚了揚下巴，擡手讓本來停在自己肩上的地獄蝶飛到指尖上：“把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轉告給焱壽郎先生吧。”
地獄蝶扇動了兩下翅膀，像是答應了他一般，才重新飛遠離開。
——
第二天一早，奴良雁歸把昨天和產屋敷耀哉之間談話的內容告訴了浦原喜助。
得知自己被擺了一道的商人開始了對他的譴責：“小雁歸你可真的是太狡猾了！”
“有嗎？”奴良雁歸回過了頭：“那你不要產屋敷家的東西，我今天就去跟他說一聲。”
“別！”
浦原喜助“啪”的一下打開了扇子：“好歹我都已經開始著手做事了，你連一點報酬都不讓我拿，那就太過分了。”
奴良雁歸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早就認識你，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是真的不太敢認了！”
浦原喜助在屍魂界的那段時間，雖然有時候有一點脫線，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一個才智無雙的家夥，然而才到現世沒有幾年，現在他簡直就是一副奸商的模樣。
“正所謂無奸不商。”他慢悠悠地開口，像是在做著解釋：“這個現世和瀞靈廷不同，不論做什麽事情都需要錢，我要完成我需要做的那些事情，自然就要多多的攢一些財富才行呀。”
“就你會想。”
奴良雁歸咂了咂嘴，下一秒神情一變，笑得和浦原喜助相似：“不過你說得沒有錯，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兩人默契的擡手拍掌，一拍即合。
“走吧，去產屋敷家。”
“好！”
錆兔和兩個人一起出門，不過他們沒有去找富岡義勇，反而是先去了一趟產屋敷耀哉那裏。
“父親大人，雁歸先生他們到了。”
產屋敷杭奈的聲音傳進了茶室裏，兩處就隔了一面精美的襖繪，產屋敷耀哉聞聲也輕聲開了口：“進來吧。”
“是。”她緩緩地推開了那扇門，讓裏面的場景與外面的陽光交融在了一起。
產屋敷杭奈將一行三人引進了茶室，隨後向自己的父親行了一個裏，便小心翼翼的向後退了出去。
產屋敷耀哉早就在鎹鴉傳遞的消息下知道了他們到來的消息，就準備好了茶點在茶室等待三人，等他們走進來，一一打過了招呼後將視線停在了浦原喜助的身上，淺淺的頷首：“浦原先生，許久不見。”
他上一次見浦原喜助還是在兩年前，也就是對方自薦上門，說有一種藥能夠抑制他血脈中的詛咒的時候。
浦原喜助還是笑瞇瞇的，打量著他臉上猙獰的傷痕：“看來我的藥的藥效的確不錯。”
“這兩年一直受到浦原先生的照顧，沒有上門答謝，還希望你能夠原諒我的失禮。”
“哪裏哪裏，產屋敷先生能夠邀請我過來，是我的榮幸呢。”
“行了。”
兩個人之間的寒暄被奴良雁歸給打斷，他拉著錆兔在旁邊坐了下來：“你們兩個還是收起這些假惺惺，說一點正事要緊。”
“雁歸什麽時候這麽急躁了？”
浦原喜助用幽怨的眼神瞟了他一下，下一句話就已經進入到了正題之中：“我聽雁歸說，產屋敷先生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是嗎？”
“當然，浦原先生還請提條件就是。”
“我只有一個要求。”
他收斂了有些輕挑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而是事實這其實才是奴良雁歸熟悉的浦原喜助：“希望今後產屋敷家能夠為我提供充足的實驗經費，讓我能完成那些實驗。”
好，不愧是你！
奴良雁歸忍不住想要鼓掌，錆兔借著寬大的袖袍拉了拉他的衣角，壓低了聲音，小聲吐槽了起來：“這話聽上去簡直就像是在打劫……”
“不是像，根本就是。”奴良雁歸同樣小聲的做了回應。
他好奇產屋敷耀哉會不會真的答應這個要求，畢竟這已經不是短期而是長期了。
屋子裏三雙眼睛都盯在了似乎是在思考著的男人身上，後者沈吟了片刻，緩緩地點頭：“好。”
這筆買賣看似是有一些吃虧，但實際上產屋敷家和鬼殺隊得到的好處也不少。
產屋敷耀哉知道奴良雁歸的身份，從此就能推斷出浦原喜助的不簡單，他就像是在下一個賭註。
不過這個賭，他有信心能贏。
兩人達成了共識，便開始討論起了詳細的那些事宜。
奴良雁歸聽著覺得無聊了，琢磨了一下時間，就跟產屋敷耀哉打了聲招呼，拉著錆兔離開了這間茶室。
兩人到達富岡義勇的住所之時，爐竈裏的柴火已經快要燃盡了，他早就把三個人的早餐做好，就等著奴良雁歸和錆兔過來。
三人一起用過了早餐，又提起了竈門炭治郎一行人。
在無限列車上雖然除了煉獄杏壽郎之外就沒有死亡的人，但他們還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奴良雁歸根據上次那田蜘蛛山的事情估摸著他們的身體應該也恢覆的差不多了，富岡義勇也道他們已經開始了新的訓練。
最終由錆兔一錘定音：“那就去看看他們吧。”
作者有話要說： 多年之後回憶起今天的主公大人：這個買賣果然是穩賺不賠啊！
浦原其實真的還挺帥的來著。
義勇其實也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雖然看上去楞了這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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