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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俱是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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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運國的爸爸是一名普通工人,在他五歲的時候因公去世,他的媽媽獨自一人撫養他長大。在蕭運國20歲的時候順應時代的潮流上山下鄉做知青。

“那是一個很寧靜優雅地小山村,小珍更是人見人愛的可心女子!”

蕭運國的語氣充滿了懷念地味道,神情間迷離許多,似乎穿越回到了那個時候。葉秋語看著面容俊朗,神情神游太虛,陰郁異常的蕭運國,眼神愈加柔和溫婉。

“我現在的妻子叫史貴人,你們見過的!”

“恩!”

蕭運國看著葉秋語尷尬地神情,不禁露出了苦笑的味道

“我代她向你們道歉。”

“還好吧!蕭叔叔您今天可以暢所欲言,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提起!”

葉秋語知道壓抑許久地蕭運國需要一個聆聽者,

“噢!謝謝你!蕭凡的親生母親叫小珍,我作為知青下鄉時被分配到他們的村裏,她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比起小珍我真是慚愧到無地自容的地步,小珍和我一樣,也是從小失去了爸爸,或許是同病相憐吧,我們很快私定終身。

那時正值夏季,有一天山洪暴發,我無意中從洪水裏救起一名從城裏來的知青,也就是我現在的妻子。不知道為什麽從那之後,她就對我死纏爛打,甚至到了非我不嫁的地步。”

葉秋語看著明顯陷入苦惱中的蕭運國,即使沒有身臨其境,似乎也能感染到那種無可奈何地情緒是多麽的濃重。

“看來今天的聊天會演變成為漫長的,對往昔時光的追述”

葉秋語心中有了認知,更多的則是耐心。隨著蕭運國斷斷續續,東拉西扯地敘述,她的腦海裏漸漸形成了一幅幅生動的畫面,鋪成展現開來:

“在人生的道路上,你會遇到很多的十字路口,而且不會給你足夠的時間去做出選擇,更不會給你未蔔先知的能力。”

在蕭運國得知小珍懷孕的時候,他回城的通知及母親病危的消息同時紛至沓來。

“運國,你先回去看媽!我相信你不會負我!”

即使隔了幾十年的時間,蕭運國依然記得小珍那體貼的神情與堅定的眼神。回到城裏的蕭運國,在巨額的手術費面前犯了難,可是躺在病床上的是含辛茹苦撫養他長大的母親啊!

到底該怎麽辦?一分錢真的能逼倒英雄漢!這個時候,史貴人領著她的爸爸出現在蕭運國的面前

“爸,就是他救了我的命,我要嫁給她!”

蕭運國一副世界末日地表情,本已經焦頭爛額,現在更是有種雪上加霜的感覺。

“不錯,很不錯的年輕小夥子!”

史貴人她爸爸真的是越看越喜歡,恨不能蕭運國是自己的兒子。上過戰場的人,現在又身居高位,做事雷厲風行。很快蕭運國的媽媽由院長親自出面安排手術,費用這些都沒有什麽,簡直不值得一提。

“伯父,我真的很感謝您的及時出現,等我工作後,一定將醫藥費如數奉還,至於和您女兒的婚事恕我難以聽從您的安排。”

蕭運國和史貴人的父親講述了自己下鄉時的經歷,還有他的愛情,更坦言小珍已經懷有身孕正等他回去完婚。

“噢!是這樣啊!男人嘛!有一半個女人不稀奇,小蕭,你是個棟梁之才,怎麽能甘願去山村裏棲身呢!孩子既然有了就生下接回來,我們一起養大他不就好嘛!”

蕭運國有種想要一頭栽倒的感覺,怎麽聽著似乎溝通不了啊!似乎他被粘上了一樣。同樣的話再和史貴人講了後

“蕭運國,你這輩子註定會是我的男人,我不介意替你養別人的野種!”

蕭運國差點被這樣偏執到瘋狂的父女逼瘋,在他母親病情穩定後,他決定回到村裏和小珍一起商量面對。因為照顧母親,又聯系工作單位,還要時不時應付史貴人父女的糾纏,蕭運國簡直□□乏術。

從小山村裏走時,估計頂多三個月就能返回去,可是等到他真正啟程時,樹上的樹葉黃了又落,整整一年多的光陰;蕭運國沒有想到時間跨度會這樣長,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在他回到村裏時,一切都物是人非,淒淒慘慘戚戚..

“運國啊!小珍出遠門了,你不用再等她,重新開始生活吧!”

小珍的母親,一個命運多舛的女人,坐在門口,懷裏抱著一個小男孩,語聲幽怨。

“媽,怎麽會,您是在騙我嗎?”

“我的親蛋,世上只有媽媽好!世上只有媽媽好..”

小珍的母親沒有再理會蕭運國,而是抱著蕭凡,淚流滿面,語聲哽咽地唱著歌。

“蕭叔叔,蕭叔叔..”

“不好意思,秋語,我真的是情不自禁!”

葉秋語看著坐在對面的男子,從最開始的憂郁到現在淚流滿面,真心覺得好揪心,真想上前給予些許安慰。

“沒關系的,那蕭凡的親生母親是..”

葉秋語的心裏有不好的預感升起卻又不敢去深想

“小珍的遠門出的夠遠啊!她在生下蕭凡後就死了!”

“哦!難產吧!真是..”

葉秋語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麽,引開蕭運國對過去痛苦的追憶,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蕭運國今天是鐵了心要撕開自己幹裂地心,

“小珍是自殺的!在他們村裏,小珍是數一數二的美人,他們的村長又極度好色,早已經垂涎上小珍,卻不成想被我捷足先登。在我回城後,他趁著小珍生產後,身體虛弱,想要用強,最後事情敗露後,他將責任全推給了小珍..”

“呃!”

葉秋語真的是有些傻眼,怪不得小時候的蕭凡會那樣的自閉,現在更是像一塊冰一樣毫無溫度。

“因為蕭凡我沒有自暴自棄下去,史貴人的父親為我安排了工作,沒有了小珍,和哪個女人結婚似乎都是一樣的對我來說。

小珍的母親一直將蕭凡留到五歲,後來她的精神狀況越來越糟,所以我就安排她到療養院裏住著。今天和你聊這麽多,是希望你能幫助我!”

“蕭叔叔是覺得我和小珍是一個人嗎?”

蕭運國沒有想到柔美似水的葉秋語,是個相當有脾氣地女子

“呃!不是!我想我表達有誤,你們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不!你們是一樣的外柔內剛。我只是希望..”

“我想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不過真的會有效果嗎?”

“秋語,我也是病急亂投醫吧,這麽些年,我總會夢到小珍,我真的無顏面對她,過去我沒有給她撐起一片天,所以現在我想盡自己最大的力量照顧好她的母親!”

“蕭叔叔,我很樂意,感謝你讓我有機會做天使!“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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