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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幸村部長是不是該把飯盒換給我了。”話音落,視線剛好對上了幸村精市的目光,與剛來時不同,幸村精市的目光裏顯然沒有了笑意,一片冰冷,雖然唇角依然翹起,目光中卻有著冰冷的審視。

沒有說話,將飯盒遞給了天上湖鳶,“椰子,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裏打擾網球部的各位了。”說著拉起加藤椰子對著眾人鞠了一躬,離開。

坐在對面的幸村精市卻是一直冷眼註視到兩人消失在樓梯口,說實話,他有些惱火,因為天上湖鳶,剛剛她那番話說好聽些是在捉弄丸井文太,說難聽的就是在警告丸井文太,而這個警告事實上也是在挑戰他的權威,是在告訴他他這個部長不合格。

其實他一直在註意她和丸井的對話,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她在故意引丸井上鉤,不過他以為她是個都得分寸的人,至少不會讓丸井下不來臺,所以在一開始他沒有開口,但說到最後,他才知道她壓根就沒準備讓丸井下臺,一時之間火氣上湧,阻止了他們接下來的話,也阻止了平時在吃飯時眾人的互動。

不過想到剛剛天上湖鳶的表情,為什麽她也在生氣,剛剛她的面無表情明顯就是再告訴他她也在生氣,別問他他是怎麽知道的,總之就是有這種感覺,明明該生氣的人是他才是,莫名其妙的直覺讓幸村精市有些哭笑不得,剛剛的氣也因為這個感覺散去了些。讓周圍的人也終於輕松了些。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就是天上湖鳶想要看到的,她就是想要將他惹怒,對於上周五的事情,她其實還是心有芥蒂的,雖然已經不在意赤也這邊了,但身為部長的幸村精市她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的,這樣對待自己的部員,他卻還能笑的燦爛,她想要看看他到底是個多麽冷血的人,真的可以對任何事情都無動於衷嗎?結果是她成功了,他成功地被她激怒了,幸村精市眼裏的冰冷她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但那感覺確實不怎麽舒服。

不過這邊暗自較勁的兩人卻不知道,因為他們的舉動造成了其他人的誤會,因為一頓午飯的低氣壓,讓所有人都隱隱覺得事態似乎有些嚴重,事實上還是有人隱約猜出了原因的,就是柳蓮二,周五那天的情況,他是知道的,那天天上湖鳶和加藤椰子去看切原和幸村的比賽他是知道的,那天天上湖鳶的表情她還清楚地記得,和剛剛的她十分相像,所以不由得讓他聯想到周五時的情況。

只是他並沒有看到全程,只是在最後快結束時趕到的,所以他並不清楚具體情況,考慮著要不要告訴幸村這件事情,卻發現他似乎有不生氣了,要說的話,便被他又吞了下去。

而另一個認識天上湖鳶的真田,雖然了解不多,但憑著這少之又少的了解他卻是覺得她不是會無緣無故這樣做的人,所以下意識的認為估計是幸村做了什麽事惹惱了人家,但這畢竟是他們之間的事,所以他也只是猜測,並沒有問。

而其餘人呢?則是單純的認為天上湖鳶好像惹到了幸村部長,所以造成了剛剛的低氣壓,說實話他們每個人都不自覺得在心裏佩服她竟然敢挑戰幸村部長的權威,但又忍不住要怨念一番,因為她的緣故,現在他們不得不加大訓練量,來平息幸村部長的怒氣。

作者有話要說:

☆、巧遇

這些天,天上湖鳶的心情極好,因為她發現自己竟弄巧成拙了,雖然是有意,但似乎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就是幸村精市,雖然當初的目的是為了赤也,但也存了私心,對於幸村精市幾次三番的挑釁,她對這個人真的有些抵觸,甚至有些討厭,不過經過上次事件後她發現兩人這些天的巧遇到也在沒了之前的尷尬,究其原因是雙方都不打招呼。

只是她倒是高興了,別人卻因為她正處於水深火熱當中,似乎是因為那天的事情,這些天網球部的人確實都不怎麽好過中,當然她本是不知道的,不過拖某人的福,倒也略知一二。

而這某人,卻是有兩個,一是切原赤也,一是風裕愛理。風裕愛理這人也確實有些奇怪,不過可以看出她真的很喜歡網球社的人,,這些天因為圖書館的人手充足,所以她總能很早就離開,也因著這個原因,她也有了時間去家政社幫忙。

而每次在家政社的時候她總會遇到風裕愛理,這個女孩兒總會時不時的跟她說一些網球部的事情,譬如,網球部前兩天的氣氛實在是可怕了,又譬如說,這已經是第三天了,網球部的人已經是第三天沒有在一起聚餐了。

但事實上,她的這些消息,天上湖鳶早就從切原赤也那裏得知了,不過切原但不是故意告訴她的,只是因為這幾日被快要被幸村部長操練致死,所以總是在她和椰子面前抱怨,說到這兒,有一點要提一下便是午飯問題,自那天之後,因為幸村精市那天的一句話,“明天開始,我們的中午聚餐暫時取消吧。”

一句話,很簡單,幸村精市嘴角帶著笑,似乎是為了讓其他人覺得他說這句話只是心血來潮,並沒有其他意思一樣,但所有人都知道肯定不是這麽回事,不過所有人又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說不上對於這樣的幸村精市到底有什麽感覺,雖然她對他談不上喜歡,甚至有些討厭,但她卻覺得他不是這樣一個會意氣用事的人,但事情總歸是網球部的事,她一個外人,即使在多想也是無濟於事的。

這天中午吃過飯後,她一個人在校園裏亂逛著,椰子和赤也都有事情,所以吃過飯後先離開了,她不想一個人待著,也不想回教室,就到處走。

立海大校園還是很大的每天上學,去社團什麽的都是走大路,雖然景色也不錯,但在這樣一個舒服的午後,大路上來來往往喧囂的人群倒是顯得有些突兀了。

心血來潮,她便找了條沒走過的小道隨著心意開始亂走,竟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一個像是花園又像是菜地的地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這塊地一面種著她沒見過的許多花,每一種的數量都不是很多,乍一看有些亂,但卻有種不一樣的美,就像是一個的放大版的插花作品。

但另一面卻是完全將這個藝術品破壞殆盡,東西種的倒是整整齊齊,但這內容卻讓人感嘆,蒜,蔥,小青菜什麽的一排一排的排列整齊,緊挨著旁邊的小花園。

看到這場景,天上湖鳶不覺彎了嘴角,心想著會這樣種菜和花的人還真是有趣啊。蹲下身子,想要仔細看一下眼前“小花園”裏的花,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原來天上湖學妹對花草也有興趣。”因為突如其來的聲音而被嚇到,快要碰觸到眼前一朵藍色的不知道是什麽花的花瓣得手迅速收了回來。

轉過身只見幸村精市像往常一樣,肩上披著一件外套,嘴角噙著笑,只是手中多了一個噴水壺。天上湖鳶有些尷尬的站起身來沖著幸村精市打了招呼。

本以為會是十分冷淡的回應,卻不想竟得到了他一抹微笑。看著他拿著噴水壺走近,天上湖鳶退到了一旁,看著幸村精市蹲下,開始給小花園澆水。

四周沒有一點聲音,回蕩在兩人耳旁的只有水打在花瓣上的“沙沙”聲,天上湖鳶突然有些疑惑,眼前這個人,究竟是個什什麽樣的人?

初見時,被他的外貌迷惑,卻不想這人竟如此刻薄,似乎就是從那時起,就沒了什麽好印象,人都說第一印象決定以後的相處,雖然兩人沒有過多的接觸,但後來兩人幾次刻意非刻意的接觸確實相處的很不好。

幸村精市這個人在天上湖鳶的認知裏慢慢的加上了許多不好的名詞,刻薄,輕浮,無理取鬧,不可理喻,甚至更多,總之,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她討厭眼前這個人。

可是現在看著眼前仔細呵護著這些不知名的花草的幸村精市,天上湖鳶真的有些疑惑了,他真的是那樣一個刻薄輕浮的人嗎?搖了搖頭,他是什麽樣的人又不關她的事情,自己又何必糾結呢?

這樣想著,天上湖鳶也不站在那裏繼續看了,也沒有要打招呼的打算,轉過身,就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站了那麽久,看了那麽久,一句話都不說,就準備走嗎?”突然,蹲在那裏幸村精市開口道,天上湖鳶剛剛邁出的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回過頭去望向幸村精市的方向。

只是剛剛開口說話的人卻還是之前的動作,蹲著身子,澆著花,似乎剛剛說話的並不是他一樣,皺了皺眉,天上湖鳶不打算理會他,就要邁開步子準備走開,卻不想他又開了口。

“這地方雖算不上有多偏僻,但會來這裏的人倒也真的不多。”話音落,身後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雖然沒有回頭看,但天上湖鳶猜到他應該是站起了身子。她的腳步沒停,但也沒有走很快。

“這邊算是我的秘密基地吧。從一年級開始,我發現了這個地方,種下了這些花草和蔬菜的種子後,每天總會抽時間來看一看他們,就算是不需要澆水的時候,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天上湖鳶不知道自己的究竟是怎麽回事,她雖在走,邁出的步子不僅很小,也很輕,似乎是為了不打斷身後人的話。

“這裏雖算不上荒涼,但比之學校的大花園卻是冷清許多,但卻是個讓人思考的好地方,你說對嗎?”一面問,幸村精市一面回過頭看向已經停下腳步,轉過身的天上湖鳶。

看著幸村精市,卻沒有回到他的問題,一陣微風吹過,揚起了天上湖鳶披散著的頭發和幸村精市披在肩上的衣服,似乎是為了緩和天上湖鳶的遲疑。

風停了,幸村精市笑了,與天上湖鳶之前見到的每一次笑都不同,不是那種帶著疏離的笑,也不是那種看好戲的笑,是那種很平淡的笑,平常到不能在平常,卻莫名的讓人感到溫馨,有種暖暖的感覺直沖心底。

天上湖鳶看的有些發楞,看著一步一步幸村精市走近自己,卻不知該作何反應,直到他停在自己身旁的右側,輕輕地說了句“發呆的樣子還蠻可愛的,不過,該上課了。”說著也不管身後天上湖鳶的反應大步離開。

而天上湖鳶卻因為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向一旁躲去,同時又轉過頭看向剛剛幸村精市站著的地方,不過他人卻已離開。

天上湖鳶就那樣傻傻的站著,雙手還放在兩只耳朵上沒有放下,想到剛剛的場景,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只覺得臉有些燒,過了好半天,她才緩過神也離開了這裏。

作者有話要說:

☆、別墅

作者有話要說: 萌萌的志水又出場了,還有“神秘”嘉賓喲~

晚上的時候,接到了日野香穗子的電話,說是比賽的題目已經定好了,不過曲目她還沒有想好,給她打電話的原因是他們準備在比賽前進行一次集體活動,因為女生比較少的緣故,所以想要邀請她一起,時間是兩天一夜,說是其中一個參賽者叫冬海笙子的女生提供別墅供他們活動,有專門可以練習的地方。

天上湖鳶還蠻心動的,並不想拒絕,不過礙於自己的特殊情況,她還是有些猶豫,“啊,對了,房間的問題你不用擔心的,我聽梁太郎說你不喜歡和別人共用一個房間,笙子說她家裏的房間夠住,所以……”日野沒有說完,似乎是在等她的答覆。

雖然梁太郎這樣的說法好像將她說成了一個難相處的人,但至少解決了她的問題,與爸媽和哥哥商量了下她便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約好了在星奏學院的門口見面,意料中的碰到了僅有兩面之緣的朋友志水桂一,他朦朧的睡眼稍稍睜大了些,語氣卻仍然是不急不躁的道:“天上湖學姐……”“又見面了呢,桂一。”

“真的是你,天上湖學姐,可是為什麽會在這裏呢?”明明是問句,卻偏偏讓他說出了陳述句的語氣,讓天上湖鳶不禁莞爾,“因為我是伴奏啊。”“哦,對了,學姐說過你是學鋼琴的,這麽說起來,昨天香穗子學姐好像有說過還有一個人會參加,原來就是你啊。”

“是呢,我就是香穗子的伴奏。”正說著,就聽到遠處傳來一聲響亮的叫聲,是日野香穗子,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望過去,“嗯,日野學姐的小提琴拉的很好。”

一句話的時間,日野香穗子已經跑到了跟前,喘著氣道:“你們到的真早。”天上湖鳶沖她笑了笑沒有說話,志水桂一卻是開口道了句“早上好,香穗子學姐。”

不一會兒,其他人也都到了,上了車,因為都提前得知還有一個人的加入,所以並沒有人驚訝天上湖鳶為什麽會在這裏,不過除了土浦梁太郎,日野香穗子和志水桂以外,其餘人都不怎麽認識她,天上湖鳶也是同樣,所以上車後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自我介紹。

雖然都是剛剛認識不久,但因著大家都有著類似的愛好,倒也不至於尷尬,約莫坐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目的地終於到了,果然是別墅,單獨一棟坐落在樹林深處,冬海,天上湖鳶在心裏默念著這個名字,之前沒太在意,這個名字似乎還慢熟悉的,不過這個地方似乎有些眼熟啊?

一旁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呼聲,打斷了天上湖鳶的思路,是日野香穗子發出的,轉頭看向她,只見她正一臉激動的在和冬海苼子說些什麽,“好了,都別站在這裏了,趕快進去吧。”

一旁唯一一個老師,同時也是天上湖鳶的爸爸媽媽以及哥哥答應她來的一個主要因素,金澤纮人開口道。一行人走進別墅,出乎意料的竟然空無一人。

“因為這次來主要是歷練,所以特地拜托了冬海給傭人們全部放假,所以,各位,加油吧。”開始不是很明白他這樣說的原因,眾人都沒有太過在意,不過直到中午眾人才發現原來他的意思是衣食住行全靠自己。

不過遺憾的是,在做的幾乎沒有人會做飯,更重要的是冰箱裏的存貨只剩下中午一頓,頓時全部人都傻了眼,好在金澤纮人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就是在距離別墅大約有四公裏的腳程的地方,有一家便利店,也就是說今晚以及明天的量需要下午去采購。

但這卻無法解決現在眾人不會做飯的問題,但恰恰又好在雖然參賽的人裏沒有一個會做飯的,但唯一一個沒參賽的卻會,自然就是天上湖鳶,看到眾人焦慮的表情,作為被邀請來的天上湖鳶自然不好意思裝作不會,便提出了為大家做飯提議。

當然,土浦梁太郎是知道天上湖鳶會做飯的,因為他吃過,不過考慮到她是被邀請來的所以他沒有說,不過現在天上湖鳶既然自己提出了,他自然也不會反對,畢竟他不想被餓死,只是他也提出了要幫忙,雖然不會做飯但至少他會洗菜什麽的。

而其他人呢,也是自然。一頓中午飯就這樣順利的解決了,天上湖鳶的手藝很好,眾人吃的很開心,但金澤又帶來了一個壞消息就是,飯必須大家輪流做,不過介於大家都不會做的情況下,可以兩兩合作,當然天上湖鳶不用參與,這樣的安排自然又引來了一陣鬼哭狼嚎。

吃過飯,便開始了練習,因為鋼琴只有一架的緣故,而土浦又是參賽選手,所以天上湖鳶便閑了下來,想到之前剛到的時候這裏給她的熟悉感,向金澤老師打了招呼她便出了門準備到處看看。

因為沒有目的,所以開始亂轉,只是不敢走太遠,怕迷路,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在這麽偏僻的地方除了他們以外,竟然還會有人,因為沒有走進,只是看到了一個輪廓,似乎是男生,至少從穿著和身高來看,天上湖鳶是怎麽覺得的,不過看那人深藍色略有些長的頭發,天上湖鳶卻疑惑了,不過她還沒閑到為了看看那人到底是男是女而去搭訕一個陌生人。

看了看時間,似乎也差不多了,她也出來一會了,是時候該回去了,只是她沒發現的是,在她轉過身的時候,剛剛那個讓她疑惑的人正巧轉向了她的方向。

雖然深藍色的頭發長度及肩,但棱角分明的臉,以及平坦的胸部卻顯示著他是男非女。順著他被眼鏡遮擋住的目光望過去,顯然是剛剛天上湖鳶所在的地方,看來這個男生有註意到剛剛離開的天上湖鳶,不過從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以及現在滿眼的玩味可以看出,他似乎對於這個地方有人也很意外,不過剛剛離開的人似乎有什麽地方引起了他的興趣才會讓他有了後面的表情。

再說回到別墅的天上湖鳶,剛好碰到了正要出門的土浦梁太郎和火原和樹,兩個人負責今晚的晚飯,現在要去賣菜,“回來啦,正好,我和火源去買菜,你去練琴吧,香穗子應該已經在等你了。”土浦梁太郎說道。

“恩,好的,你們路上小心。”禮貌的沖著火原笑了下,天上湖鳶走了進入,找到鋼琴房,推門進入,果然,香穗子已經在等了,但因為曲目還沒選好,所以兩人並沒有特意選擇什麽曲目,而是一個人開頭另一個人跟著,到也沒有太過在意伴奏的問題,當然,這是香穗子的想法,雖然天上湖鳶偶爾也會開個頭,但她知道自己是伴奏需要配合日野,喧兵奪主自然是不可能的。

到了晚上,土浦和火原的飯做好了,叫他們出來吃飯時,兩人也練了近三個小時,默契也提高了許多。配合默契的兩人心情自然是好的,不過當兩人看到晚飯時,臉上的笑容卻是不自覺的僵了下。

眼前這焦到黑的東西真的是讓在座的所有人都落下一滴冷汗,但又都無可奈何,只能硬著頭皮挑著其中勉強能吃的地方隨便吃了幾口應付了事,而做飯的兩個人則是一句話都不說埋頭吃自己的,一頓就這樣在糾結中吃完。

晚上是自由活動時間,想要練習的可以練習,不想的可以到處走走,因為練了一個下午了,幾乎所有人都選擇出去逛逛,一方面是為了放松一下,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看看別墅周圍的景色。

就在所有人都準備好就要出門的時候,別墅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當然這個說法應該只對於出天上湖鳶以外的其他人來說,因為天上湖鳶認識這個人,而且關系還不錯。

☆、表哥跡部

門鈴響起時,所有人都在大廳,冬海笙子作為主人,自然是去開門的人,一旁的日野香穗子則是自告奮勇的陪她一起,門剛打開,兩個女生還沒有說話,就聽到門外傳來的一陣很有磁性的聲音,“冬海笙子小姐,你好,我是跡部景吾,冒昧拜訪,還請見諒。”

跡部景吾,跡部財閥家的大少爺,作為上流社會的一員,冬海笙子自然是見過他的,不過兩人並沒有過什麽交集,她顯然沒想到來人會一眼就認出自己,楞了下才回了句“你,你好,跡部君。請問有什麽事嗎?”還沒等跡部開口,冬海笙子背後響起了天上湖鳶的驚訝的聲音,“景吾表哥!?你怎麽會在這裏?”

因為大廳離門的距離不是很遠,所以門口的聲音在大廳裏也能夠聽得清楚,天上湖鳶覺得這個聲音似乎很熟悉,好奇之下,走了出去,果然看到自家表哥跡部景吾正站在門外。

看了眼冬海笙子背後的天上湖鳶,跡部景吾沒有答話,而是繼續對冬海笙子道:“我是來找人的,既然她已經出來了,就不打擾了。”天上湖鳶雖然奇怪怎麽會在這裏看到跡部景吾,但聽他說是來找自己的,還是走了出去。

“對了,今晚她可能就不回來了,還請不要擔心。”見天上湖鳶出來,跡部景吾又補充道,一直扶著門的冬海笙子這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道“哦,哦,好的。”

跟著跡部景吾走出門天上湖鳶再次問道:“表哥怎麽會在這裏?”“本大爺怎麽不能在這裏?你的記性有待提高啊,小鳶。”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說,兩個人走到大路上,一輛車等在那裏,管家山置正坐在上面,天上湖鳶走上前去打了招呼後,坐了進去。

上了車後,走了有一段距離後,跡部景吾開口問道:“還沒想起什麽?”皺著眉頭,事實上這個地方她還真是越走覺得越熟悉,“這裏?真的很熟悉啊!”望著窗外,天上湖鳶感嘆道,結果迎接她的便是一個“爆栗”。

“走了這麽久都沒看出來什麽,你的記性啊!”正說著又是一棟別墅出現在眼前,比之冬海家的更大一些,也更豪華一些,像是一座城堡。天上湖鳶突然驚嘆道:“原來這裏是表哥家的別墅啊,我就說怎麽這麽熟悉。不過,這裏是神奈川啊,你怎麽突然到這邊來了?”

“哦,和立海大網球部有事商量,順便來看看你。”“哦。”“聽小姨說你參加了個鋼琴比賽?”“嗯?不是那樣的,我是幫別人伴奏的,星奏學院,表哥應該知道吧,是校內的比賽,因為梁太郎拜托的,所以就去幫忙了。”

“星奏,嗯,聽說這個學校音樂科的學生水平都蠻高的,能參加校內比賽的人想必都是實力很強的人。”“是啊,之前我去聽過一次她們的比賽,真的都很不錯呢。”“既然是這樣,你也要加油,雖然只是伴奏,但作為本大爺的妹妹,也是不能丟臉的。”

“嗯,表哥放心吧。”“什麽時候比賽?”“下周六。”“嗯,下周六我會去聽的。”“好啊,那天我去接你。對了,樺地呢?怎麽沒跟表哥一起?”“樺地有事沒有來。”

“哦。”天上湖鳶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這個別墅之所以會眼熟是因為她小時候來過,只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那應該是五六歲時的記憶了吧,已經是很久以前了,這裏幾乎沒有一點改變。

跡部景吾看著她一臉的懷念,不覺有些好笑,明明之前還怎麽也想不起來的人現在到開始懷念了,突然他站起身來,道:“走吧,到你到處看看!”

兩個人走出屋子,轉到了屋子的後方,熟悉的花園出現在眼前,一陣屬於玫瑰獨有的濃郁的香氣傳來,天上湖鳶笑了笑沒有說話,跟在跡部景吾身後走進玫瑰園,走了沒一會,突然跡部景吾停了下來。

天上湖鳶走上前去,只見小時候他們經常在一起玩耍的地方有一架鋼琴擺在了正中央,就在鋼琴的右前方,一個雙人秋千正微微的擺動。

天上湖鳶即驚又喜,這樣的布局,她望向站在一旁的表哥跡部景吾,“原來表哥還記得。”聲音裏有著掩不住的激動。“本大爺答應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忘記,這裏弄好以後一直想帶你來看看,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今天到好,可有跟你的願望一模一樣?”“恩,恩。”天上湖鳶使勁的點著頭。

“去吧,去彈彈看,讓本大爺看看你這麽些年努力的成果。”天上湖鳶也不扭捏,走上前去,先是繞著鋼琴轉了一圈,突然驚訝的發現這架鋼琴竟然是M.F.Rachals,看向已經坐在秋千上擺出一副準備欣賞鋼琴的跡部景吾,天上湖鳶笑了笑,表哥的大手筆向來讓她驚訝,不過更多的卻是感動。

打開琴蓋,試了試音,聽到意料中清脆而幹凈的聲音,天上湖鳶嘴角上揚,腦海中出現了想要彈奏的曲譜,雙手落下,一陣悠揚的鋼琴聲傾瀉而出,是肖邦的夜曲。

琴聲悠揚,傳到了別墅的各個角落,剛剛從外面轉回來的忍足侑士剛好聽到了這陣微弱的琴聲,“忍足少爺,跡部少爺說你回來後可以先行休息,,客房已經為您準備好了,請隨我來。”

“哦,好,麻煩您了,山置管家。”忍足一邊聽著從屋子後方傳來的琴聲一邊跟在山置管家身後上了樓,“山置管家知道這是誰在彈琴嗎?”山置管家笑了笑道,“是我們少爺的表妹天上湖小姐。”

“哦。”忍足侑士所有所思的望向窗外,從他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花園正中間的地方有兩個人,一個留著過肩長發的少女正坐在鋼琴前彈著這首肖邦的夜曲,而另一個人正坐在不遠處的秋千上聆聽。

“忍足少爺若是沒別的吩咐,我就先離開了。”“哦,好的,麻煩您了,山置管家。”看著山置管家走出去,忍足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想要聽的更清楚些,卻不想琴聲卻戛然而止。

他望了過去,之間玫瑰園中的兩個人站了起來,繼續往前走,似乎是要走出玫瑰園,鬼使神差般的,他拿起了外套,走了出去。

再說這邊天上湖鳶和跡部景吾兩個人,一曲夜曲彈奏過後,跡部景吾繼續帶著她向裏走去,一直走出玫瑰園,又是一個熟悉的地方出現在眼前,一個網球場。

雖然天上湖鳶不打網球,但小時候因為跡部的緣故,倒也學了幾天的網球,兩個人走進了球場,不知跡部從哪裏拿出了兩個球拍,沖著天上湖鳶道:“今晚的運動量你還沒有達到吧,不如陪本大爺練練手?”

“呵呵,好啊。”天上湖鳶笑著道,她的水平她自己知道,雖然會一點,但練手的情況她還打不到,不過既然表哥都不怕,她有又什麽可怕的呢?

站在球場上,拿著球拋起,一個簡單的上手發球向著對面的跡部景吾飛了過去。意料之中的被回了回來,但落下的位置卻是剛剛好在天上湖鳶正手接球的位置。

每一球幾乎都是這樣,只不過偶爾會換成反手,但也是在她很適合回擊的位置,兄妹倆對於這樣一來一回的擊球倒是樂在其中,不過看在別人的眼裏卻是有些無聊,比如說特地出來看的忍足侑士。

毫無激情的對打,完全是一方在給另一方餵球,忍足侑士撇了撇嘴,實在是沒想到跡部景吾也會這樣打球,不過,該怎麽說呢?看著兩個人這樣“無聊”的打球方式,到讓他將剛剛想要打擾兩人的心思收了回來,又看了一會兒後,見兩人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也沒了看下去的心思,擡腳,回了別墅。

作者有話要說:

☆、忙碌的一周

再說這邊打的開心的天上湖鳶,雖然開上去似乎是沒有平常跑步的運動量大,但事實上也耗費了她不少的體力,不過可能是因為好久沒打網球的緣故,興趣到時一時難消,打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天上湖鳶雖然已經有累的感覺了,但卻還有想要繼續打下去的沖動。

不過跡部景吾卻不準備再繼續陪她打下去了,倒不是因為他覺得無聊,而是因為他知道她快要到體力上限了,況且現在也有些晚了,所以他先停了手。

“好了,小鳶,今天就到這吧,別忘了明天你還要早起回去練習。”天上湖鳶雖然想要接著打,但她知道再打下去也最多不過兩球她就會喊停的,便點了點頭,兩人回到別墅,上了樓,天上湖鳶有屬於自己的一間房間,所以不用準備,不過在回房的時候,她卻發現有一間客房隱約亮著燈,表哥明明說樺地沒有來得,那麽這個屋子裏是誰呢?

正好奇,想要敲門,卻又一想現在已經晚了,這樣冒昧的打擾人家不好,已經擡起了的手又放了下來,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就被山置管家叫了起來吃早飯,本以為能夠看到昨天那個屋子裏的人,卻不想就連自家表哥跡部景吾的影子都沒見到,更別說那個人了。

“鳶小姐先用餐吧,景吾少爺吩咐過了,等您用過餐後,會派車先將您送回去的,少爺他在和忍足少爺進行晨練,要鳶小姐不必等她們。”

“恩,好的,我知道了,那就麻煩山置管家了。”一個人吃過早飯後,表哥他們還是沒有回來,也沒有打算等下去,天上湖鳶便坐車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山置管家告訴她說周六的時候表哥一定會來看她的表演,囑咐她一定要好好練習。

就在天上湖鳶坐車剛到冬海家的別墅區時,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也剛好完成了晨練,回到別墅,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兩人坐下後,跡部便開始用餐,忍足卻遲遲不動,“怎麽了?不和胃口?”跡部問道。

“怎麽會?跡部家的廚師我還是信得過的,只不過不用等你的表妹一起嗎?”跡部看了眼忍足侑士,道:“你倒是消息靈通,昨晚站在網球場外的老鼠原來就是你啊。”

忍足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吃吧,不用等她,她應該已經離開了。”“哦,那真是太可惜了。”忍足一邊拿起餐具,一邊說道,雖然口中說著可惜,但從其語氣中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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