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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陣列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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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筱湘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她喃喃了幾句,但電話那頭的樸石根本就沒有平時那麽好聲好氣,怒吼道:“你說什麽!說清楚一點!根本沒有一點紀律部隊成員的樣子!說不清你就用密碼!”

“我們這邊的情況……”蕭筱湘很難理由這位平時從不喜怒於色的老頭兒,怎麽突然這麽兇起來,但她也只好老老實實地匯報:“並不太好,我剛剛解除了對方的電磁屏蔽,白隊長那裏很麻煩啊……”

“不要給我找籍口!”樸石的語氣已經近乎咆哮了:“你告訴白墨這小子,無論如何,他得把許文虎給我弄回來!聽明白了沒有?我再重覆一次,命令爾部取消休假,馬上進行營救民主黨派人士許文虎先生的行動,是否明白?”

蕭筱湘清楚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麽也沒有用了,只好答道:“明白,我部立即取消休假,馬上進行營救許文虎先生的行動,我部將馬上執行,不惜一切代價,盡力完全上級交付的任務,完畢。”

掛了電話蕭筱湘真的不知該怎麽樣才好,她端著狙擊步槍,用力地在臺階上叩著高跟鞋的鞋跟,好不容易才把兩個高跟鞋的鞋跟敲掉。不過一身晚禮服,頭發做的是濕妝,戴著上萬美金的首飾的美女,端著一把狙擊步槍,就算不穿高跟鞋,也是有夠怪異的了。

就在她端著狙擊步槍正在窗臺上,尋找一個合適的狙擊點,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狙擊位置,可以幫上白墨一把時,突然有人“蓬”一下從消防門那裏撞了出來,嘴裏大叫著一些亂七雜八的音調,揮舞著一把長長的日本刀沖她撲了過來!

蕭筱湘被攻了個措手不及,急速的後退,要知道在房間裏,不可能如電影中一樣,拿著沖鋒槍還是突擊步槍亂掃一通的,那樣的話,大約敵人沒被命中,持槍者倒是很大可能被自己發射的槍彈,跳彈後擊中的。

所以蕭筱湘不可能用MP7去掃射這個瘋瘋癲癲的家夥,那麽她手上這把沈重的狙擊槍,根本就沒有空間和距離去給她瞄準,而且這是一把手動的狙擊步槍,也就是說,打完一發子彈以後,就是拉動槍閂退彈殼再上子彈,然後才能發射。

而這麽長的時間,足夠對手把她砍成十八節的了,所以蕭筱湘只能在不抵肩、不瞄準的情況打一發子彈,擊發一次,就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她急退,但她偏偏又在窗臺上,她退無可退,只好開槍。

槍響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家夥,揮動著長刀攻了過來,子彈剛好打中了他的長刀,長刀斷,於是他扔開斷刀,進步旋身擺腿。蕭筱湘百忙中只來得及把那狙擊步槍擋在身前,一聲悶響,那狙擊步槍竟被踢彎了,那瘋瘋癲癲的家夥躍起又是一腿,“哢”一聲,把那狙擊步槍的木托硬生生鏟飛了一截,震著蕭筱湘向外飛出,因為她本身就在窗沿,這一飛出,便是從十幾層樓上跌將下去!

在半空中蕭筱湘秀眉緊皺,把手中已成廢鐵的狙擊步槍扔開,收腹卷身做了一個高低杠換杠的動作,這時也無空理會裙下春光乍洩,只顧伸手捉住一戶人家的窗沿。連忙翻腕爬了進去,轉身卻見有人怪叫著從上面躍下,也試圖學著蕭筱湘做一個換杠動作去扯住窗沿,直把蕭筱湘嚇出一身冷汗,誰知那人的柔韌性不夠,彎不過腰,只有指尖沾到窗沿,竟一把將窗沿的水泥沿扯下一角,直直地尖叫著向下急墜,在這一刻,那家夥似乎仍沒有脫離瘋癲狀況。

蕭筱湘此時危機已過,再也壓按不下的一口血湧了上來,嘔出好幾口血,才稍平息下來。她剛才硬生生在匆匆忙忙間接了那怪客兩腳,已然受了內傷,還好總算科班出身的特工,沒有被摔死,而那個怪客,卻就是真的有夠瘋。

蕭筱湘喘息未定,就掙紮著到了窗口,只見樓下那個瘋瘋癲癲的家夥已經和一團狗屎一樣摔在那裏,而卻見白墨仍大堂門口和細川三郎對峙著,白墨的眼神愈來愈銳利,直如利刃一般,白墨的拳頭不停地松握著,他在找尋一個最好的機會。

白墨而對著細川三郎,傲然指著他道:“來吧,不要傻站在那裏,如同一只,死狗!”他戟指著細川三郎,他完全無視他手中那把傳說裏可以使出燕返絕殺的佐佐木小次郎的利刃,他就這麽正氣凜然的把他無視。

細川三郎已經忍無可忍了,大叫一聲:“八格耶魯!支那豬,死啦死啦的!”就一刀向白墨斬落,白墨不進反退,這讓細川三郎吃了一大驚,因為按日本的無刀取的概念,也就是中國的空手入白刃的戰法,空手對長刀應該是取近身才對。

而細川三郎作為一個可以得到燕返絕技的高手,他當然不是如他表現的這麽沒有修養,他這麽做只是為了激怒白墨,但可惜,白墨不用他激,已經足夠地憤怒了,然後就算再加上他這一激,也不會導致白墨因為憤怒而做出不理智的選擇。

他要激怒白墨,是因為自從佐佐木小次郎死於宮本武藏之手後,佐佐木小次郎這一派的傳人,便暗裏研習宮本武藏的劍術,所以對於雙刀流,其實細川三郎也是個中高手,如果白墨欺身殺進,他就用左手肋差短刀和右手長太刀一起把白墨擊殺當場。

很可惜,白墨甚至不知道肋差是做什麽用的,或者說,白墨根本就沒有興趣去知道。因為他的無知,所以他只認準一點,細川三郎有兩把刀,一長一短,現在他只用了長刀,如果殺近身去,他便於會用短刀。這是一個三歲小孩也想得通的事,白墨用他的單純戰勝了細川三郎的詐計。

白墨的邏輯便這麽的簡單,而這簡單的邏輯,卻使他躲過了一個被絕殺的機會。白墨並不知道這一點,但他根本也沒有空閑去知道這一點,因為他見到細川三郎眼中的得意,得意,要將敵手擊殺於刀下的得意,他知道,接下來對方的一擊,很可能是個大難題。

因這敵手的精神氣和身體,已達到了一個頂峰的狀態,在這個時候,白墨盡管不懂刀法,但歷經多次生死搏擊的白墨,卻可以確定,下一刀,一定是殺著,絕妙的殺著,白墨已然確定了這一點,他就急退,側退,飛身側躍。

“燕返!”細川三郎終於回空斬出這傳說中的一招,那三尺一寸長的長刀在他手中自如的揮動,那一線的空氣已被點燃似的熾熱起來,白墨在半空中奮力收腹,但他終於無法完全閃過這傳說中的一招。

“唰!”白墨綁在腰間包紮後腰傷口的衣服被刀風削裂,刀未及體,刀意已然把那件衣服催成片片蝴蝶,白墨在空中的這一瞬間仿佛過了千萬年久,他盡力的騰躍,但那燕返哪裏是這麽好避的?

白墨就幾乎就要眼睜睜看著刀鋒橫刮過來時,刀,突然停了下來,白墨見到了一張臉,出現在他原來站立的地方,那張臉上寫滿了驚愕的表情,那張臉似乎寫著不敢置信四個大字,因這是鈴木太郎的臉,他的長槍捅入細川三郎的胸膛,本來,這毒蛇般的一槍,在燕返擊出時一起使出來個前後夾擊,就是要把白墨擊個對穿的。

但可惜白墨的經歷讓他看出了危機了,於是長槍達人鈴木太郎,刺穿了細川三郎的胸膛。“八格!”細川三郎怒吼一聲,他拔刀,肋差短刀,要知道,佐佐木小次郎原本學的就是小太刀,也就是短刀,他出名的起始是因為他可以用大太刀使出小太刀的精妙擊法。

是以,身為隔代傳人的細川三郎,對短刀也是別有一番心得,細川三郎反手拔刀無比之快,他棄長太刀時白墨感到刀意停滯,這時細川三郎已以肋差短刀以劍水平打的姿勢,即劍術中胴打(軀幹打)的一種,但卻與一般的胴打不同的是細川三郎是以反手勢上立刃筋,“虎切!”

鈴木太郎就這麽莫明其妙的誤傷了自己的同伴,再莫明其妙地被他的同伴殺個開膛破肚,這時白墨剛剛跌到地上打了一個滾。細川三郎踢起長太刀一刀斬斷那刺在他胸膛的長槍,對白墨怒吼道:“受死了,燕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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