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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初吻,天雷勾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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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郡主,我們一起走吧!今日本來是想小小地為明王慶祝一下,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南宮銘當真還是不死心,可是這樣傷害的除了兄弟還有什麽?”出了門,南宮逍遙才敢如此稱呼秋雲歌,否則暴露了她的身份,她一定會生氣地扭頭就走。

秋雲歌此刻哪有功夫跟他掰扯,滿肚子都是火氣,必須要找南宮澈這個大色狼好好地算賬,這居然就趁路上那點時間,就,就就,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好在身上沒有疼痛的感覺,即便這守宮砂還在,身上的衣服也還算完整,但是那後面的痕跡已經確定是精斑。

也就是說那個人是蹭的,可即便是蹭的,那也是侮了清白。就算她重生一邊,在心裏上並非是黃花大閨女,前世也跟南宮銘多次同床,但是這一世,她還是清清白白的。

帶著一肚子怒火,秋雲歌一路上騎著馬狂奔,赤芝等人都沒跟上,只要聽從主子的話,先一步回到醫館。

南宮澈一直還在溫泉裏泡著,那水流過手心的感覺,就好似摸著她那柔軟的腰肢,可是抓起來卻是一把水,什麽也沒有。

他不禁開始懊惱,什麽時候成了登徒子,對象還是秋雲歌,這一份感情從一開始的好奇,再到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到現在愛到不敢去爭奪。

在沒有登上帝位,甚至登上帝位不穩固的時候,都不敢去招惹她,但凡帶給她一絲危險,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腦子裏還是不由自主地冒出她的臉,喜怒嗔怪,每一個的她都刻在腦海中。換心,誰能夠換掉他這一顆已經沈淪的心。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爭執的聲音,“醫聖,您可千萬不能進去,爺,現在不方便!”

青松可是知道醫聖就是寶郡主,可卻不能喊寶郡主,要是讓多嘴的下人聽了去,那可就對郡主的名聲損壞。

但更是有心幫王爺一把,他們這些伺候的人可不忍看著王爺每每為了郡主那個痛苦,今日可是一個擠好的機會。

王爺泡澡的緣由,他們幾個可都是知曉的。你說王爺這好不容易病好了,變成了熱血青年,哪能一直這樣憋下去,要是憋壞了,那可是影響子嗣。

再說現在他們可都破了處男身,主子都為他們尋了女人,安置在統一的院子裏接受統一管理,有人為他們生兒育女,不過所生的第一個孩子,必須要繼承他們的守護事業,達到三歲就得接受訓練,由影閣帶走。

對於這一點,他們所有人都沒有不滿意,相反的全部都是感激,主子為他們想到這一點,實在是太珍貴了。對於主子挑選的女人,他們也都沒有挑剔,青銅的事情,就好似一個警鐘不斷地敲打著所有人。

出賣主子,背叛主子,那就如同靈魂上背負了枷鎖。生生世世都不會得到解脫。

“哼,不方便,本聖就要給他看看,有什麽不方便的,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會當起縮頭烏龜了。”秋雲歌哪裏會想到青松居然坑她,這一腳就將門踹開,然後就看見煙霧繚繞地池子裏有一個男人。

這會青松趕緊將周圍所有的兄弟們全部都撤下,“爺,您可千萬不要懲罰我掃茅廁,屬下可是完全為了您的性福著想。”

“寶郡主,屬下可是攔您了,您自己要進去的,這可不管我的事情。”

青松一邊碎碎念,一邊將伸著頭打聽消息的青雲,直接給拍飛了,這個時候誰敢打擾爺,他跟誰拼命,就是兄弟也不行。

南宮澈見秋雲歌闖進來了,這可糟糕,直接是憋氣進到水中,本身就羞愧難當,這當事人還找上門來,想必是知道他做的事情。

剛剛還有人,此刻就掉進去了,難道是溫泉泡久了,昏厥了,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昏厥在浴池裏那可是會出人命的。

“青松,青松!”秋雲歌沖著門外喊了幾聲,沒人回應,這裏面究竟是誰?

可不管是誰,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昏厥淹死,所以秋雲歌沒有後退,反而是往裏面走。

南宮澈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那腳步聲越靠近,他是越不敢動,憋死也不動,因為他現在可是什麽都沒有穿,光溜溜的一片。

面對心上人,南宮澈的羞澀全部都冒出來了,只要秋雲歌看不見他就會走的,就會走的。但是秋雲歌往浴池越走越近,直接下水。

水霧迷住了秋雲歌的衣衫,看不見,只能用手摸索著,腳踢著前方。南宮澈是一動也不敢動,誰能告訴他,這小女人究竟鬧什麽?

他都躲進浴池裏,她怎麽還下來了。憋氣也快憋不住了,那水泡往上冒著,發出的聲音,正好讓秋雲歌定位到了。

立刻游過去,然後一把抓起,滑溜溜的,這人沒穿衣服,秋雲歌驚嚇了一把,還是幫助他浮上來。

南宮澈直接楞住了,然後一下子嗆水了,拼命地咳嗽起來。蹲在水中,不敢站起來,秋雲歌剛剛抓住是他的胳膊。

這一下兩個人全部都楞住了,秋雲歌此刻全身濕透,曲線盡顯,長發披散在兩邊,還在滴著水,在水霧中,臉色微紅,如同誤跌落凡塵受到驚嚇的仙女。

南宮澈完全是看呆的節奏,再加上他是半蹲的角度,仰視著秋雲歌一年多來發育良好的胸部,手在水中抓著,幾個時辰前的滋味還在回味中。

再加上那弧度看起來好大,南宮澈非常沒出息地吞了口水,這景色太美,美到讓人讓他無法自主。

這樣子讓秋雲歌更是直接想到前面的侮辱,擡起腳就踢,那叫一踢一個準。

“啊!”南宮澈捂住私處,那是直接蹦起來了,這個時候才不在乎曝光不曝光的,就沒有見過這樣膽大的女人。

這誰教,動不動居然直接踢男人這裏,這裏踢壞了,日後哪來的子嗣。

這下子輪到秋雲歌尖叫,就算上輩子有過那啥,可她也沒有看過男人的*,而且還是這麽狠的,雖然作為醫者應該不用避諱這些,但關鍵是現在不是行醫的時刻。

外面靠在樹上為爺把風的青松,吹著口哨,沒想到爺這第一次就能夠如此激烈,這寶郡主也能如此開放,這算算*,天雷勾地火,男盜女娼,啊呸,這腦子可不能亂想。

不過讀書有限,這詞有限,總之只要爺高興了就好,寧世子,您就靠邊了。

甭管青松怎麽想的,現在南宮澈就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將青松扔在茅廁,關個十天八天的。

好在水中有阻力,否則他這一生的幸福絕對要全部毀在秋雲歌的腳上。趁著秋雲歌捂住眼睛的時間,飛快地忍著痛穿上了衣衫。

“秋雲歌你到這裏來幹什麽?不知道本王在洗澡嗎?還是你要來洗個鴛鴦浴,只要你願意,本王都奉陪!”南宮澈本來還有羞澀,但是被秋雲歌踹了一腳,直接化身為流氓。

“混蛋!”秋雲歌這就直接要往外面沖,但是她這個樣子怎麽能夠讓那些人看見,南宮澈從後面追過去,直接拽著她,打開暗格,到了另外的房間,一個不慎,兩個人那是直接摔倒在地上,南宮澈趴在了秋雲歌的身上。

唇就直接貼上了她的唇,秋雲歌瞪大眼睛,完全都忘記了反抗,而南宮澈楞住片刻後,無師自通地在那唇上掠奪起來。

男人在這方面有著無與倫比地天賦,這都送上門來,還就在這,不吃那還是男人嗎?南宮澈啃咬著,楞是撬開了秋雲歌的牙關,舌尖掃著裏面的每一顆貝齒。

秋雲歌這才反應過來,要推開對方,可是雙手卻被他禁錮著,這牙齒都跟牙齒撞到一塊去了,一狠心,直接咬下去,聞見了血腥味,那肆意的舌頭受傷還不退出。

直到肺部的空氣都被抽幹,秋雲歌憋得滿臉通紅,而這時,南宮澈居然渡氣過來,這家夥越來越熟練。

許久許久,秋雲歌直接癱軟,忘記反抗,那胳膊也繞到了南宮澈的脖子後面,有些癡迷於這個吻。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這輩子的初吻,秋雲歌開始試探著回應。

這對南宮澈來說,等於給了縱容的鑰匙,那手就開始放肆起來,解開了她的腰帶,順著那光滑柔軟的肌膚就往上攀爬。

就在要攀登上高峰的時候,卻被一把啪下,秋雲歌徹底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南宮澈,開始整理衣服,臉色潮紅,一直紅到耳根,那嘴唇嬌艷的就好似雨後玫瑰上的露珠。

讓人忍不住想要再次品嘗,可萬事都有度,南宮澈知道見好就收,否則再次見到這小女人可就難了。如果她有心避開的話,他怕是這輩子都找不到。

周圍的空氣都開始有些暧昧,秋雲歌輕咬著嘴唇,不知道說什麽,本來是來教訓教訓這個色狼的,哪知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太可恨,也在惱怒自己,為什麽要沖進來,為什麽要好心地救人。

“咳咳!”南宮澈也不自然地咳嗽兩聲,“府中有為你做的衣衫,要不要換一下!”

至於為什麽會有秋雲歌的衣衫,他不好解釋的。總之幻想過,有一天她會過來住,所有關於她的東西全部都準備好了。

“哼,流氓!南宮澈你該娶妃了!”秋雲歌說出口,卻覺得心房開始疼痛,不知道為何這話就出來了。

南宮澈本來是興奮的臉,立刻就垮下來了,“寶郡主是打算成為本王的王妃嗎?還是寶郡主嫌棄本王剛剛的技術不好?”

如果是前者,那南宮澈是大力歡迎,如果是後者,他不介意再來練習聯系。如果說出他不愛聽的話,那只能再來一次。

反正都不要臉了,不在乎再來一次,如果剛剛的事情,秋雲歌跟寧蕭做了,南宮澈真不敢想象自己會不會拿刀將寧蕭直接給砍了。

“南宮澈,今日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你知道的,我是你表哥的未婚妻。”秋雲歌說完,連衣服都不想換,就直接想要離開。

但是手卻被對方牢牢地抓住,“秋雲歌,你當真看不見我的心嗎?對,我就是個懦弱的男人,保護不了你,保護不了秋家,可是現在我不怕了,就算是寧蕭也別想搶走你。如果要這天下,我馬上就能夠拿到。可是我還得找出綁架你母妃,綁架你的人,所以才一再地等待。希望為你們報仇後,光明正大地對秋忠威說出要娶你。”

因為愛得深,南宮澈才會願意讓她頂著寧蕭的未婚妻名分,否則早就去爭奪了。

“不需要,我這樣挺好,你該成為一個好皇帝,我只是一個小女人,尋個夫君能夠一心一意地對待我,就足夠了!”後宮的禁錮,不是她想要的。秋雲歌覺得從一開始他們之間就是個錯誤,現在錯誤終止了,不是更好嗎?

南宮澈憤怒地大吼著,“秋雲歌,你不是說給我三年嗎?現在一年時間都未到,你就要違背諾言嗎?為什麽?”

再痛再苦的日子,只有想到這些,他才能夠度過去,長這麽大沒對任何一個女子動心,更沒有人教他應該怎樣去做。

他只能一路追尋一路摸索著,她痛,他更痛。

秋雲歌看著他如同受傷的野獸,忍不住地向前,手想要摸摸他,可卻又縮回去了。南宮澈卻一把拽住,然後將她摟在懷中,再次吻上她的嘴唇,這一次完全是要求證。

一手放在她心臟處,無論秋雲歌怎麽推都不放開,直到確認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才笑著放開,但是臉上卻被秋雲歌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秋雲歌憤怒地站在那裏,“南宮澈,你一再地輕薄於我,這就是你的教養嗎?”

南宮澈卻挑了眉頭,完全不在乎對方的怒罵,“我吻你,你的心跳在加速,這就是情動的表現,你喜歡的依舊是我。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還只能是,秋雲歌別撒謊,你的身體已經給出了答案。你知道的,我母後死得早,皇上那是不管我,教養確實沒有!”

秋雲歌對耍賴皮的南宮澈當真是沒轍,這家夥完全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她是喜歡他,否則就不會在對他有利的事情上,付出得更多,還讓銅釵提醒過他。

面對衣服首飾,秋雲歌還是決定換上,否則這一身潮濕,最關鍵的還是有些臟,有潔癖的她完全是受不了,責令南宮澈在這不許動,回到浴池裏,隨便洗了洗,然後將衣服給換好了。

“雲歌這算是跟本王洗了個鴛鴦浴嗎?這池子的水,本王一定讓人保存著,這樣才能聞到你的味道!”南宮澈發現不要臉逗弄秋雲歌是一條出路,因為只有在這些時候,秋雲歌才會像一個正常的女子,那羞紅的臉,讓人心猿意馬。

“存起來那就會臭了,我走了!”秋雲歌真的好困,現在眼皮都睜不開了,這一番折騰,將她最後一點力氣都折騰沒了。

“休息一會,今天我們吃烤黃羊,吃完我送你,不用擔心寧蕭,那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南宮澈經歷過今天,自然不會再讓秋雲歌回到寧蕭身邊,他可不是如此大方的人。

這吃了點肉渣,喝了點的肉湯,那別人就連肉味都不給他聞了。

秋雲歌沈默了一會,還是點點頭,任由南宮澈帶她到房間休息,到了這才傻眼了。

這完全跟她的房間一模一樣,連擺放的位置一點偏差都沒有,唯一多的就是墻上的畫,那每一幅居然都是她,有些畫面她都想不起來。

瓊花臺的這張她記得,生日的那一張也記得,還有第一次見面的慘狀,居然都被畫出來了。看著看著,秋雲歌也笑了,然後掀開杯子,上面還有太陽的味道,然後就沈沈地睡過去。

而南宮澈這一次君子,沒有跟著進來,完全是沒有時間進來,因為外面有重要情報來了。

豐原王朝居然派了不少探子進京搜集秋雲歌的消息,看來鷹雷鳴還沒有死心,當初在邊關,他可就是要求娶寶郡主的。

“阻止一切消息,然後將人綁了直接給扔回去,這件事青雲你來辦,青松這五日就去茅廁住吧!”雖然跟秋雲歌的感情有了一個大躍進,可是這方法卻是讓他傷了命根子。剛剛在裏面就算她願意,他怕也是無能為力的。

當然南宮澈也不會在此真的壞了秋雲歌的名節,但是青松的初衷就是不懷好意。所以必須要懲罰,否則這日後誰都可以私自做決定了。

“爺,不要啊!屬下那是對您一片赤誠!”青松哭喪著臉,為什麽做了好事,還要被處罰。看著青松幸災樂禍的臉,怎麽那樣想抽他呢?

“七天!”南宮澈的話還沒有說完,青松跑得比兔子還快,“爺,五天就五天!”

臭就臭吧,也好比上次青雲將茅廁裏的大糞全部都挑出來要好,真不知道爺哪來的惡趣味,怎麽就跟茅廁杠上了。

難道他們身上臭了,爺聞著不惡心嗎?

當然這樣的話,他可是沒膽量問出來。

秋雲歌這一覺睡得非常踏實,因為這周圍全部都是熟悉的味道,甚至點的香都是,每一處都是南宮澈的用心。

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南宮澈,這家夥在夢中更是放肆,她只能被欺負得節節後退,最後只能任由他抱著。

但是肚子卻在這個時候咕嚕咕嚕地叫起來,然後他們都笑了。

看著秋雲歌笑出聲來,南宮澈也跟著笑了,看來她心情不錯,是因為剛剛那個吻嗎?看著她的嘴唇,南宮澈又想啃幾口,但卻沒敢繼續,再次被甩一巴掌沒關系,但是如果她的心情不好,那才是問題。

端著熬好的粥,就站在那裏看著,她許久沒有吃東西,所以必須要先要喝點粥先墊著,然後才能吃其他的。

如果是他自己,那餓了自然是直接啃肉,無論餓多少天,那都是一個樣子。但是秋雲歌的胃可不能忽視。

問著香味,秋雲歌那是直接睜開眼睛,因為肚子餓了,這都開始打鼓了,看見吃的,那自然是親切,無比的親切。

接過南宮澈的手上的碗,就狼吞虎咽,反正在他面前也不用顧及形象。一碗粥十口就下肚子了,“齊王不會如此摳門吧!說好的烤黃羊呢?”

這黃羊本就不好抓捕,這肉可比一般的羊肉要美味很多,秋雲歌吃過幾次,每次都讓她回味,可又不好總是讓哥哥去打。

這幅小饞貓的樣子,取悅了南宮澈,讓他哈哈大笑起來,“少不了你的,在院子裏,就等著你出來吃。再不出來,他們幾個可吃得差不多了。”

南宮澈非常享受跟珍惜跟秋雲歌在一起的時間,還能不滿足她想要的嗎?寧蕭會烤肉,他更會,可惜學習了很久,烤出來的味道那絕對是一絕,絕對不會讓這小東西失望的。

秋雲歌看著對方坐下來,那熟練的烤肉動作,也開始期待著。

“先吃點水果跟蔬菜,這黃羊我已經讓人送了十只到靠山王府,還跟過去一個家奴,照顧著,絕對不會讓黃羊死了!”黃羊珍貴就在於,你抓到了,卻不一定能養得住,所以抓到就必須要吃掉,南宮澈這貼心的送禮,可是送到秋雲歌的心坎子了。

秋雲歌享受著絕對貼心的服務,這不知不覺就吃了好多,才發現南宮澈一塊都沒有吃,立刻就將手中的羊排直接遞給他。

“你來吃!”

“吃吧,今天最重要的是你吃好,王府還多著了。否則下次你再躲著我,我去哪裏找你?”南宮澈微微表達著不滿,這天馬上就要黑了。

等會他們又要分離,想到分離,南宮澈就越發難受,恨不得每一刻她都在自己身邊,那樣的人生才有意義。

青山抽著眼角,爺這純粹屬於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們打這些黃羊容易嗎?剛剛不過就吃了一點,現在都快被郡主吃完了。

還送去十足,王府可是一直都沒有了。再說爺又不是天天給他們狩獵的機會,下一次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吃了。

秋雲歌是吃飽喝足穿著新衣服愉悅地騎著馬回王府了,南宮澈目送的眼光還沒有收回來,就看見寧蕭黑著臉站在那裏。

“南宮澈,她是你嫂子,你過分了!”寧蕭本來一直都等在齊王府對面的酒樓二樓盯著看秋雲歌什麽時候出來,但是整整四個小時,她才出來,而且還換了一身衣服,想到這裏,怒火燃燒得他差點失去理智。

現在都屬於極力控制中,否則就在這要了南宮澈的命。

“寧蕭,到裏面談!”南宮澈自然不會讓秋雲歌為難,所以男人之間的事情,他來處理。

寧蕭也不願在這門口就開始抽取剛剛南宮澈跟秋雲歌的記憶,走到密室,就直接動手,兩個人那是打得熱火朝天。

寧蕭突然布陣將南宮澈控制住,冷笑著,“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你卑鄙,突然用玄術!”對玄術,南宮澈突然不會,但卻的不陌生,沒想到寧蕭居然連這個都會。

“那是你沒用,你知不知道秋雲歌這輩子是我幫她活下來的,她註定是我的人!”寧蕭說完就要抽取南宮澈的記憶,但是卻發現,完全沒有用。

突然還有一股光芒發射,直接破了他的陣法,還讓他反射到了。

“你也會?不,這不可能!”寧蕭看著南宮澈,他的手沒動,身上更沒有布陣的法器,所以他根本不會破陣。

看來那是帝王星的自我保護,他果然是下一任的帝王,自己篡改了秋雲歌的命運,蝴蝶反映全部都來了。

帝王星成就了南宮澈,真是可惡,不過上輩子南宮銘就算做了皇帝又如何?

“寧蕭,告訴我,什麽叫做你幫她活下來的?本王知道,這個世界是有秘術,能夠讓人借屍還魂,難道她不是秋雲歌,而是另外一個孤魂!”南宮澈猜測著,腦子裏也在運轉著,雖然他一早就有這樣的猜測,但是親耳聽見又是一種震撼。

“是,你還敢爭嗎?”寧蕭不去為南宮澈糾正,還在惱怒這帝王星居然現在就開始守護南宮澈了。

“是人是鬼是妖魔,本王都娶定了她!”南宮澈震撼不是反悔,而是震撼寧蕭居然知道,並且還主導了。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寧蕭甩了衣袖就走,本來就是想抽取對方記憶,想知道那四個時辰發生了什麽。

但是現在反而被反射受傷,必須要回去療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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