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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端午踩渣,蘇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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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大理寺,這讓南宮銘立刻就變臉,這個秋忠威真的不識相,難道是打定主意要跟他決裂嗎?

這些看不起他的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秋忠威上次孫廣德要摧毀你,我都沒有插手,沒想到你卻一點都沒有感激之情,真是個白眼狼,“大理寺是嗎?好,本王就要看看大理寺如果處理這件事!”

豁出去了,南宮銘就不信,這件事他沒道理,而且這樣的小事,大理寺會受理嗎?真當大理寺如此閑嗎?

卻忘記寧蕭在大理寺是有人的,就聽見他說,“本世子也覺得這件事還是找大理寺比較好!涉及皇上的長孫,還是穩妥點好。雖然是個庶的,但總算還是皇舅舅的孫子。”

“反正我們秋家風頭輩出,再來一個也無所謂。本郡主倒要看看辰王側妃在王府受了多大的委屈才回娘家的。甚至是送都送不會辰王府了,繼母妃,這二妹妹可是掛名在您那,您做為母妃可要為她伸冤!”秋雲歌冷笑著,這些人當真以為秋家會怕嗎?自從哥哥被人誣陷開始,秋家就開始陷入各種誣陷,各種案子。

“太子駕到!”這裏在焦灼著,外面傳來了太監奸細的聲音,太子來了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壓根就無所謂。

南宮澈來,自然是因為南宮銘帶人上門鬧事,再加上秋雲歌居然沒有回王府,讓他不得不過來看看情況,至於懷疑的心思完全沒有,就怕他們都遇見困難了。

“這麽熱鬧,孤來得不湊巧嗎?端午節到,孤要親自給功臣之家送來粽子,難道辰王跟孤心意相同嗎?”南宮澈撇了一眼南宮銘,沒了鄭貴妃把關,他這是越發淩亂了,真不知道這鄭貴妃要是再生一個兒子,他的位置能不能保住。

至於寧蕭,南宮澈只是點點頭,一群人都在行禮,他桀驁不馴,不過就算是見了的父皇他也不行禮,所以已經習慣了,大公主早就為了寶貝兒子要了恩典。

“太子,本王來,不過是要靠山王府給個公道,至於端午節,太子您有這份心,相信靠山王一定會感激的。”南宮銘鄙視著,都做了太子,卻還一味地討好臣子,怪不得這靠山王氣勢見長。都是他這種沒用的太子慣出來的。

“公道?孤正好有時間,辰王可以慢慢地說!”南宮澈這態度非常明顯,就是給秋忠威做靠山來的。

一炷香後,南宮澈大怒,“放肆,南宮銘你身為王爺,居然如此寵妾滅妻,皇家子嗣何其重要,居然放縱一個小小的側妃如此胡鬧。你身為兒子,可曾為父皇跟貴妃想過,如果這個孩子有了點閃失,他們二位得多傷心。不忠不孝不義,這就是你身為王爺的作為嗎?馬上回去,閉門一個月反省,正好你的病還未好,暫時不需要上朝。”

南宮銘瞪著南宮澈,“太子,本王乃一品親王,要處罰也是父王來,你有什麽資格來處罰。本王的人被打斷雙腿,難道就這樣算呢?太子如此不公,本王不服,等會就帶側妃入宮,求父王給個公道。不過你就算再維護秋家,這秋雲歌都已經是寧世子的人。”

最後一句就是刺心,刺得南宮澈楞了一會,直接是一拳頭打在了南宮銘的臉上,“這一拳不是太子與王爺,而是兄長與弟弟,得好好地教你做人。既然你說太子管不了你,那長兄如父這可以了吧!”

南宮銘也惱了,兩個人就散失理智地在靠山王府大院子裏開打起來,寧蕭的拳頭放下了,有人代勞要表現,他還是看看再說。

秋雲歌上揚著嘴角,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南宮澈都沒有去解釋,當日在大殿上也是如此,今日也是!

他怕是快要到極限,而她跟寧蕭的事情,怕也不是那麽容易結束的。這一刻秋雲歌覺得自己挺無恥的,雖然已經跟寧蕭說清楚,也做了約定,但是現在她覺得這就是一個錯誤。

為了避免皇上的打擊報覆,她選擇一把保護傘,每次大公主跟國公爺對她好時,都有強烈地負罪感。

“太子,辰王,你們住手!”只可惜她的喊聲沒有引起註意,只好沖過去往中間一站。

“歌兒!”秋忠威父子一起喊起來,這簡直就是胡鬧,拳腳無眼,這要是被打到可如何是好。

而秋雲歌的位置,偏偏站得又靠近南宮銘一些,這要是不明真相的人一定會認為她是在保護著他。

“歌兒,你在擔心我對不對?我也不想為難靠山王府,我現在就帶她走,你別生氣!”南宮銘有些驚喜想要去拽秋雲歌的手,但又縮回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他還真的不敢。

否則被寧蕭跟南宮澈等人一起打,那可是要出問題的,剛剛才發現太子的武功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多了,本以為病了二十年的南宮澈在武藝方面會一團糟,可是沒想到他卻一點也沒有丟下。

難道他也在裝,本沒有那麽厲害,卻一直都在裝嗎?

“辰王多想了,只是你二人在靠山王府爭鬥,無論是誰出了問題,我們都當不起責任。所以帶著你的側妃馬上滾,要去告狀,否則繼母妃請你去大理寺狀告辰王府虐待您的女兒!”秋雲歌對著樂郡主行禮,然後往後走,眼神看都沒有看南宮銘一眼。

至於對方眼中裝作的深沈,已經成為她最討厭的地方,所以無需留什麽面子,直接爆粗話。

“郡主姐姐,你如此趕懷有身孕的妹妹離開家,當真是賢良淑德,寧世子這樣惡毒的女人,您當真要娶,小心日後得戴綠帽子,名聲掃地。”秋玉隱維護著南宮銘,卻忘記她本來的目的,此刻辱罵了秋雲歌這靠山王府又豈會讓她再住下去呢?

再說南宮銘可以容忍自己說,卻不能容忍秋玉隱來說,他可一直還想著讓秋雲歌嫁入王府。

轉手就給了秋玉隱一巴掌,“誰讓你隨意侮辱寶郡主的,不尊長姐,不孝父母,本王才是娶錯你了。今日是本王不對,現在就帶著賤內回去,太子,本王晚些進宮,這禁足沒有父皇的命令,恕臣弟難從!”

這一句臣弟,南宮銘說得無比悲痛,也更加堅定步伐要加快,父皇老了,才會昏暈地讓一個病弱之人做了太子。

“是,妾身錯了,給郡主姐姐道歉!”秋玉隱捂著臉,不得不道歉,因為在外面如果不給南宮銘面子,那就是蠢得沒人救。

說完這兩個人就要帶著隨從離開,可這世界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慢著,辱罵當朝一品郡主,本世子的未婚妻,一句道歉,就可以走嗎?就算不去大理寺,這件事也沒這麽便宜。”寧蕭可以自己欺負秋雲歌,可不許別人欺負。

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太子跟世子輪流護著,他這個做父親的,反而沒了用武之地,這兒子也一樣神傷。

父子兩個人對視一眼,都表示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秋雲歌確實到了要嫁人的年紀,可是越發不舍得。

恨不得沖上去,將這些人全部都趕走,然後關上門不讓秋雲歌出去,多捂上幾年。

“那你想怎樣?本王已經責打過她,歌,寶郡主都沒有說話,你要說什麽?”南宮銘本能叫歌兒,卻又收住了,總有一天,她會屬於他的。今日南宮澈的插手,他已經不好再堅持下去。

再說他受了內傷,如果不走,等會就要吐血,不想讓秋雲歌看見他比南宮澈弱,也不想讓其他人看見,對方可是病了那麽多年。

“手捧香爐,磕頭認錯,跪上一刻鐘,口中要不停地道歉,這肚子裏的東西要是沒了,本世子負責,太醫曾經說過,健康的孕婦跪上一炷香都可以。所以,辰王側妃,請吧!”寧蕭邪氣笑著,帶著殺氣,居然敢詛咒他戴綠帽子,只要他不想讓的東西,誰能夠多走。

秋雲歌可是他的傑作,等他找到新的玩具,當然也就不管她了,大家關系好,就做個朋友,如果關系不好,朋友都沒有必要。

但是此刻被人欺負,寧蕭豈能讓人如此簡單了事。

“王爺!”秋玉隱拽著南宮銘的袖子的,這一刻鐘可是會要命的,更別提手捧香爐,如果這個孩子沒了,那對辰王府的打擊也非常重,希望王爺能夠明白這一點。

弄不好這就是他唯一的子嗣,如果是皇長孫,那對他繼位就順理成章地多,所以南宮銘確實不敢讓秋玉隱出事。

“不行,本王側妃懷著皇長孫,寧世子的要求,恕難答應。”南宮銘這就要走,這一趟唯一的收獲,除非就是南宮澈的武功,必須要找母妃趕緊協商。

所以此刻不願在王府多留,但是他們的前面卻被寧蕭的人直接攔住了,南宮澈沒有直接說話,因為他的身份,外加寧蕭才是她的未婚夫,出面踩這些渣渣,是理所當然,換人,說不定秋忠威就不滿。

“寧蕭,你當真如此放肆!”一個世子而已,還敢跟親王杠上嗎?就算大公主再厲害,難道完全不講道理嗎?

“既然辰王側妃跪不得,辰王可代勞,本郡主不會強人所難,秋玉隱你該知道孫志凈的下場!”雖然這女人現在成了蘇妃,但是這件事外人根本不知道,皇上一直沒有放棄她,這也讓人感到驚奇。

就是不知道如果皇上知道啞婆婆就是母妃,對著那張臉,他是否還能裝作情深意重。當然父王絕對沒問題,秋雲歌對父王非常有信心。

“寶郡主,她是你的妹妹,就算你恨本王也不用如此吧!”南宮銘皺著眉頭,無論是他還是秋玉隱都不能跪,除了秋玉隱身懷有孕,更是他的面子問題。

“好一個妹妹,如此辱罵本郡主,本郡主難道就那樣好欺負嗎?今日的事情,如果不想跪也可以,十萬兩的精神損失費拿來就可以了。”秋雲歌冷笑著,這臉面想要的話,那就來買。

“十萬銀子,好,本王隨後就讓人送來!”南宮銘有些咬牙切齒地說著,秋玉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娘們,這要是回府後帶來的消息不對,真是要抽死她。

“黃金十萬兩,莫非辰王以為本郡主受到的委屈就值十萬兩白銀嗎?”要知道現在表哥一個月就能夠給她帶來二十萬兩白銀的紅利了,十萬兩白銀真不看在眼中,本想說二十萬兩黃金的,可又怕說得太多,將對方嚇壞了。

十萬兩黃金,這幾乎等於王府一年的收入,南宮銘怎麽不肉痛,以往鄭家跟母妃都還貼補他一些,但是今年幾乎沒有了,他也不好意思去要,母妃才恢覆位份不久,大家的日子都不太好過。

鄭大人更是對他不滿,現在處於觀望狀態,最多只是保住他不被人攻擊,其他的事情,一律不幫忙。

“好!”南宮澈答應的肉痛,秋玉隱更是肉痛,剛剛她就是看著太子跟寧世子都在維護秋雲歌,同作為女人她不甘心,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但是她說出的是事實,有什麽好賠償的。

她已經道歉,而且王爺也已經打了她,難道還不夠嗎?但是秋雲歌卻咄咄逼人,真是可惡。可是王爺拽著她的手,讓她不要再開口,只能忍下去。

“寫下欠條註明三日還,比較辰王的信用不是很好,本郡主不是很放心!”秋雲歌再補刀,再踩,她本來就有火,他們還上門找茬,不讓他們狠狠出血怎麽能夠對得起自己。

“好,本王寫!”南宮銘一句拒絕的話都沒有,好似就是秋雲歌讓他幹什麽都行,這樣子讓秋玉隱更是嘔得要死,她可是沒忘記這男人在興奮點上一直喊著歌兒。

不知道楊飛月聽到有什麽反應,這一刻秋玉隱還真想拉著她一起看看,這痛不能是她一個人的。

拿到欠條,秋雲歌大方地讓他們走了,面對秋玉隱不甘心的眼神,她完全不予理會,本身就是要轟走對方。

有秋玉隱在這裏,就等於有一顆定時炸彈,遲早會爆炸的。她死了沒關系,如果連累了王府才是最重要的。送走他們,下一步就是南宮澈跟寧蕭,母妃的事情必須要跟父王跟哥哥溝通下。

寧蕭二話沒說直接就告辭了,南宮澈說了些官場的話,立刻也就走了。本來就是趕來幫忙的,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順便這節禮也送了,也就迅速地回宮了。

現在皇上雖然表面上不管事,但是實際上,並沒有完全放權,南宮澈還在考察期,也就是做不好還是會被放棄的。

所以南宮澈必須要掌權,這就是跟父皇爭權,這條路難走,但也一定要走。自從親自送太後西去,再無任何東西能夠阻止他要做的事情。

秋忠威父子聽了秋雲歌的話,都表示不能相信,因為啞婆婆一直都在王府,這都十年了。那最後兩年蘇婉明明就在,這件事太過於驚悚。

十年前的靠山王府究竟有什麽值得這些人用盡心思,最重要的是讓蘇婉受盡那些苦楚,活剝面皮下來,秋忠威怒得氣血逆行,如果不是秋雲歌及時用針,怕是直接要走火入魔。

“都是我的錯,婉兒就在我的身邊,卻從未發現過,我要這雙眼有何用,有何用,如果不是留著救回婉兒,我就應該廢了雙眼。”秋忠威真是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這樣殘忍,如果沒有歌兒,他們一直都會處於別人的謊言中。

那背後的人,就是要讓給他們一家人咫尺天涯嗎?他確實做到了,這些年打死他都不會想到去世的那個不是婉兒,而那個啞婆婆反而是。

“父王,我們一定會一起將母妃救回來的,一定!”秋雲歌安慰著父王,也等於安慰著哥哥,現在他們如果繼續悲慘那豈不是中了別人的奸計。

這邊的父子三人在互相打氣鼓勵,那邊的啞婆婆也就是蘇婉,怒視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毀了她的一輩子。

“將解藥給她!”中年男人悠悠地嘆口氣,那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卻有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尊貴。

此刻的蘇婉也不再是唯唯諾諾的樣子,站在那裏,即便面如鬼魅,可從上到下那一股氣質讓人可以暫時地忽略她的臉,麻布粗衣也讓人感覺到華貴。

面對那黑色的藥丸,蘇婉沒有任何猶豫就吃下去,這一點秋雲歌完全傳承了她,無謂的掙紮只會讓自己受到更多傷害,那又何必呢?

“吃完,放我走!”蘇婉打的啞語,其實她一直都會,但是秋雲歌打的時候,她卻不能回應。

“難道不想解你那親愛的女兒給你下的毒嗎?”中年人對她這張臉,完全沒有回避,不管是她變成什麽樣,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恢覆到以前的蘇婉。

這些年他一直都想征服這個看似軟弱,卻異常堅強的女子,做出的決定絕對不更改。也許只要她改了,也許就沒有這個興趣了。

“以她的聰慧,已經知道我是誰,這毒不用你操心,如果你一再地不放過我們,遲早你會死在她的手上。”蘇婉為這樣聰明的女兒既驕傲,也心酸,這些年他們一家人都在忍受著痛苦。

中年人冷哼幾聲,然後才說,“你可以張嘴說話了,我隨時都可以讓他們一起去死。你信不信?”

“那我也直接去死,我們一家人在陰間做個伴挺好!”蘇婉冷冷地說著,當年她跟皇上的事情,她是心甘情願地被退下來,現在她為了家人是任何痛苦都可以承受。

“你做夢,想要跟秋忠威死同穴,也得看看我同意不同意,還有蘇家難道你都不要了嗎?”中年人這些年幾乎每隔一個月都會問上一次,這次沒到一個月,卻沒有想到被人識破了計劃,一定是她給的暗示。

蘇婉鄙視地看了對方一眼,“我女兒的聰慧,你是不會了解的。你兒子都吃虧幾次,那叫一個活該。千萬別讓你兒子看上我閨女,否則你們父子兩這輩子都是個悲劇,用盡心機,也只會讓我們更加鄙視。這輩子別想得到我們的心。”

蘇婉的話,讓這男人更是惱羞成怒,“你的心,你的心就是石頭也該捂熱了。當年拆散你們的不是我,可你寧願去接受那個武夫,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其實你根本不愛秋忠威,卻為他生了一對兒女。”

“放我回去!我們約定過,只要他們父子三人能夠有人識別我的身份,並且不嫌棄,我就能夠跟他們在一起。”蘇婉非常堅定地相信,此刻秋雲歌一定能夠明白真相。

“你犯規,所以這個約定不作數!”中年人怎麽能夠甘心地看著他們一家快活,而他卻只能孤單地在一邊看著。

“那你又何嘗不是,幾次三番地派人刺殺我的女兒。這筆賬又該怎麽算?”蘇婉怒吼著,可惜她手無縛雞之力,根本無力跟對方硬拼,她為了兒女活著,哪怕在艱難,也要活著,偶爾能夠看上一眼,就心滿意足。

“那是她阻礙我殺皇帝,該死!蘇婉,你難道真要頂著這張臉過一輩子嗎?只要你跟我,馬上又能擁有一張美麗的臉。”

“但我卻再也不是蘇婉,而是一個陌生人,既然如此那美麗的臉跟我現在又有什麽區別。這些年,難道還不夠嗎?我不恨你對我用刑,用毒,求你到此為止放過我們一家人,好不好?”蘇婉第一次用求,這麽多年來,無論經歷怎樣的痛苦,她都絕對不會求這個人。

“那就看看你的皇帝跟靠山王誰肯為了如此醜陋的你放棄一切,我帶你去見他們。”中年男人也戴起面具,這是一個金色的全臉面具,除了漏出眼睛,其他地方都包裹得非常嚴實。

“殿主,九重殿所有人全部都準備好,您要前往何方?”跪在地上的男子,無比虔誠,能夠為殿主服務,那都是絕對的榮幸,但他說的卻是腹語,因為他也是個啞巴,不過卻能夠聽見。

“去皇宮,我得看看皇帝是選擇美人皮還是愛美人心,婉兒,你願意跟我一起見證嗎?本殿主可是非常期待他的表情!”九重殿殿主也就是中年男人,陰冷地說著。更是非常驕傲,他要得到的女人,必須要心甘情願,否則絕對不動,所以十幾年的時間都過了,又何必急於一時。

再說得到女人身體是最容易的,但攻克一顆如磐石一般的心,才是最具有挑戰力的。

“你想玩,就隨你!”蘇婉無所謂,這麽多年她什麽都看淡了,如今只想著能夠快一點地一家團聚,她是用了點小手腳,但是那些監視的人,應該已經匯報,她沒有寫一個字,更沒有用啞語告知他們。每一個細節都是秋雲歌自己發現的。

去皇宮,九重殿的人顯然是非常嫻熟,沒有驚動外圍的人,直接就來到了鐘粹宮,因為此刻的皇上正讓蘇妃表演著蘇婉曾經跳過的舞。

“刺客,刺客,護駕!”一名侍衛剛剛喊出來,就被對方一箭擊中眉心斃命。

“你們想要什麽,朕都可以給!”皇上一邊拖延時間,一邊緩和著,對方居然能夠如此出現在皇宮,太子應該沒有就能趕到。

九重殿殿主坐在椅子上接過隨從手中的茶,然後讓蘇婉的臉正對著皇上,“她是真正的蘇婉,你信不?將你是蘇妃給我,蘇婉就歸你。”

皇上忍不住退後三步,“你胡說,婉兒死了都八年,這個老嫗怎麽可能是蘇婉在。你想騙朕也找個好點的借口,當然你要這個女人,可以,朕沒有意見!”

蘇妃被直接往前一推,嚇得直接癱軟坐在地上,渾身發抖,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她還不想死,不想離開皇宮。

哥哥還未找到,這孫家的愁必須要報,昨晚在藥物地攻克下,皇上終於留下來了,而她再也不是完璧,說不定肚子裏都有了皇嗣,皇上怎麽能夠將她隨意地送人呢?

“這位大俠,本宮乃是皇上的女人,您要一個二手貨有什麽用呢?”蘇妃顫顫巍巍地張口,她不能跟著別人走,必須要跟在皇上身邊。

“那時死去的是本殿主的人,她真真切切地是蘇婉,蘇婉你怎麽不開口說說話,好讓皇上也見見他愛了多年的女人,究竟現在什麽樣呢?這個女人是你的翻版都被越級分為妃子,那自然對你是真愛。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都應該愛你的才對。”殿主冷笑著,這就是他們曾經所謂的至死不渝的愛情,此刻不照舊在容顏被毀,歲月流逝中全部都消失。

蘇婉冷冷地轉身,“既然你已經看夠游戲,現在我是不是能夠回去了!”

這聲音一出來,皇上立刻楞住了,不是記憶中那個溫柔叫著他傲哥哥的聲音,這是冷得透骨的聲音,但是他知道,這就是蘇婉。

“皇上,兒臣救駕來遲!”南宮澈沒想到鐘粹宮會有刺客,雖然過來的速毒很快,但估計依舊會讓父皇不滿。

“太子,速速將這些刺客抓起來,不要傷害,傷害這位,這位,這位夫人!”皇上執拗了半天才想到了合適的詞,只要是婉兒,他都不會嫌棄,但她是忠臣的妻子,所以只能稱作夫人。

蘇婉冷笑著,如果她此刻容貌依舊,想必皇上不會如此稱呼,更不會如此吩咐,一定會強行留下她,看著這個與自己當初一模一樣的臉,蘇婉只有惡心,惡心地要吐。

當年她怎麽會看上這個虛情假意的男人,幸虧當初先帝阻止,否則怕都已經在宮中香消玉殞。

“走!”殿主冷哼,然後就開始撤退,今日如果他打定主意要皇上的命,怕是已經完成,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要讓南宮傲失去所有,讓他所有的兒子全部都成為廢物,斷子絕孫,留下罵名

南宮澈親自對這金色面具的首領,對所有戴面具的人,他都有著天生的敵意,但卻是很可惜,他的武功暫時還不是對方的對手,等他完成那第九式,戰鬥力就會提高三倍。

“南宮澈,你斷我兒一臂,我斷你雙臂!”殿主出手絕對沒有半分的客氣,就在他即將要打斷對方胳膊的時候,就有幾百根針射過來,只能是避讓。

最後還帶著三分的狼狽逃離了這裏的,當然蘇婉也一起帶走的,損失了幾個人,當然這對九重殿來說,沒什麽大不了的。

但是今日不能再去靠山王府,只能三天後再去,因為他中了毒針,必須要馬上運功逼毒。

南宮澈看著父皇在那裏傻掉的樣子,於是上前請罪,“父皇,都怪兒臣救駕來遲,請您處罰。但是這鐘粹宮外面的侍衛全部都被人調開了,蘇妃娘娘,請您給孤一個解釋。”

這話潛臺詞就是蘇妃與外人勾結,所以才給刺客入宮的機會,所以她要負一大半的責任。

“將蘇妃拉到錦衣衛大牢,務必將所有的一切都吐幹凈。”皇上終於下定決心,這蘇婉都沒有死,要這樣的替身有什麽用。

不過想起蘇婉剛剛的臉,他還是有著三分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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