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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第一次接觸幕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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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流血的手,秋雲歌閉著眼睛,前世的一切又如同泉水湧入腦海,恨,怎能不恨?

本以為老天爺看見秋家幾百口慘死的靈魂,才給予她重來一次的機會,沒想到這居然是寧蕭做的。也就是說,這天完全就沒有看見慘痛,從此她不再信天。

三日後後秋玉隱回門,與辰王南宮銘攜手歸來,親密無間,踏過門檻的時候,他還扶了一把。更是高調帶了眾多禮物。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對方是皇上三子當今的辰王,靠山王府也是熱烈歡迎了。面子工程,大家都會做好。

秋雲元帶著李心碧都回來了,那碩大的肚子,讓樂郡主有過一刻的傷神,在秋忠威排排她手安慰後,就笑了。

王爺如今所有的心思都在她的身上,還有什麽是不滿意的,如果誰要這樣問她,她都會維護王府。一個女人所求的不過就是能夠得到男人的愛,生下他的子嗣。

權勢地位這輩子她夠了,無需再多,那東西是需要用很多東西去換的,當年的和親才換來太後跟皇上今日的厚待。但是真正涉及到皇家利益,她又會再次成為犧牲品。

“女兒給父王母妃請安!給大哥,長姐請安!”秋玉隱畢竟年紀小,回到這裏,自然有著一股炫耀,以前不敢稱呼的現在是光明正大。

“女婿給岳父岳母請安!世子郡主好!”南宮銘完全是一點錯處都挑不出來,禮儀到位,臉上掛著笑,雖然面色看著有些疲倦。

“入座吧,王爺客氣了!”秋忠威依舊比較冷淡,因為這個人曾經傷害了歌兒,哪怕現在歌兒不在乎了,卻又勾搭上玉隱,讓人眼疼。

如果不是鬧得那麽一出,引得皇上賜婚,這秋家的女兒絕對不會嫁到辰王府。

“多謝岳父!”南宮銘眼睛都沒有看一下秋雲歌,但是餘光卻掃了她,這些日子她長高了很多,比以前更加漂亮,如果此刻身邊的人是她,那麽秋忠威父子一定會熱情,不似現在的冷冰冰。

“今日二妹妹回門,臉色真不錯,嫂子在這裏恭賀你終於如願!”李心碧是個不願與人交惡的人,可是也見不得秋玉隱小人得志,欺負秋雲歌,她可是不同意。

秋雲歌看著嫂子,立刻就笑了,真是第一次看見嫂子諷刺人。這可是為了她出氣,這點眼色還是有的。

“嫂子說笑了,得王爺寵愛,妹妹也倍感榮幸。只可惜嫂子身體不便,未為妹妹送嫁!”他們全部都沒有,秋玉隱不會忘記的,這些都是他們給予她的恥辱。

所有人都沒有把她當回事,兩邊都沒有設酒宴,更未裝扮新房跟喜字。

這事,府中的妾都敢嘲笑,當然嘲笑的後果是一人掌嘴十下,關進拆房反省十天,就這一招就鎮住了其他的妾侍們,王爺也給面子地在她房中歇息了兩晚上。

但是最可恨的是每次他在興奮的時候喊得都是雲歌,秋雲歌秋雲歌。

“送嫁?秋玉隱你還沒有資格?王府的陪嫁丫頭如果不要,那就退回來吧!嫁妝也一樣,我們秋家不怕人恥笑。”秋雲元冷冷地說著,春花秋月雖然不重要,可這也是一種態度。

完全沒有給任何的面子,如果是以往,南宮銘肯定立刻就走,但是現在他想通了,忍,一定要忍。一定要讓父皇跟鄭家都看見他的改變。

母妃的情況不難解,只要再生下皇嗣,就會恢覆貴妃的頭銜,而他必須要做出實事。

“這事乃是本王的錯,玉隱的嫁妝交由這兩個丫頭管,這樣才能讓她放心,這伺候的人就換了,倒是讓世子誤會了。”南宮銘笑著賠罪,一方面維護秋玉隱,一方面卻也譏諷了下靠山王府小氣。

“辰王,秋側妃,本宮身體不好,世子妃身子重,這午膳沒人安排,反正辰王府比靠山王府有權有勢,你們還是回去吃吧!管家,送客!”前後不到半個時辰,樂郡主直接送客。

這回門都沒有午飯的,估計秋玉隱乃是大金的頭一份,關鍵還是如此直白地被說出來。這要是傳出去,那她還要混嗎?

“母妃,長姐在,可以代為招待我們,玉隱往日不懂事,正好向長姐請教賠罪。”秋玉隱看著南宮銘的臉再也掛不住了,趕緊說著。

更是期盼地看著父王,難道當真這般無情嗎?當真要讓她如此灰溜溜地走嗎?

“本郡主要侍奉繼母妃,沒空!”秋雲歌寧願與樂郡主打交道,也不想與秋玉隱鬥來鬥去,再說難道嫂子跟樂郡主兩人統一,她怎麽能夠破壞?

“寶郡主還是在生本王的氣嗎?前塵往事,都是本王的錯,在這裏一起跟你道個歉!靠山王這乃是欽賜的姻緣,您當真要如此嗎?”南宮銘看著秋雲歌,她這是心中不舒坦嗎?本來王妃的位置都可以給她,是她一次次傲嬌地拒絕。

“秋玉隱本王早就說過,你選擇的這條路,那日後無需再回王府,管家,送客!再將那些東西給辰王府送回去,如果他們不要,直接扔掉!”秋忠威聽到那前面的話,就生氣,居然還敢當著他的面,就又來勾搭歌兒,難不成還想著美夢嗎?

就這樣,南宮銘跟秋玉隱就被轟出去了,秋雲歌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就看見家人們一人一句地將這對狗男女給治了一番,這感覺簡直太爽了。

“父王,難道你不怕明日辰王參你一本嗎?”秋雲歌笑著說道,她可是一點都沒有生氣。

“父王會怕這種人嗎?歌兒,你這些天外出可要註意些,如果他再來糾纏,直接讓銅鏡動手,打殘了自然有父王跟你哥!”秋忠威多看一眼南宮銘都覺得眼疼。

至於秋玉隱,直接當沒有這個女兒。

楊姨娘一直躲在外面,眼淚縱橫,她生的女兒就讓王爺如此的厭惡嗎?為什麽?玉隱現在嫁得好,這些人就如此妒忌嗎?

秋雲歌自己得不到辰王的心,就要將這些怒火發洩在玉隱身上嗎?真是太可氣,她可憐的女兒,沒有王妃的命令,她根本就無法出府。

以前再多的矛盾,楊姨娘也做不到無視女兒被人欺負。

可惜她人微言輕,自從生病後雖然不用做下人的活計,可所有的事情都得自己做。此刻的她如同老婦,出現在王爺面前幾次,都被徹底忽視。

出了王府的南宮銘就一肚子怒火,一把甩開秋玉隱的手,都是這個沒用的女人讓他丟盡了臉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一年前定下秋雲歌,那絕對會收到秋家上下最高的禮遇。

“王爺!”秋玉隱有些委屈,誰知道他們能夠這樣?

沒有了娘家的支援,秋玉隱能夠靠的就只有南宮銘一個,所以提著裙子跟著他後面就進了馬車。

卻看見,南宮銘縮成一團,那手腳都在兜著,頭上在冒冷汗,這是怎麽呢?

“王爺,王爺,您怎麽呢?”秋玉隱剛湊過去,就被踹到一邊去,馬車的聲響傳到外面,葛公公立刻意識到王爺的藥癮犯了。

這在靠山王受了氣,所以才會如此,這會提前發作,沒有其他的招了。

“側妃娘娘,您坐另外一輛馬車回王府,奴才得帶著王爺去找楊小姐。”葛公公對秋玉隱一直都不是很尊重,王爺的態度也非常明顯,這樣的女人真是沒用。

“既然是去找表姐,本側妃必須要跟著,快點走,耽誤了王爺的病情,那就是你的責任!”秋玉隱也完全意識過來真相是什麽。

葛公公駕車來到隱秘的一個宅院,然後讓人去請楊小姐,這大婚前雙方是不能見面。

秋玉隱看著儀態萬千的楊飛月帶著貼身丫鬟出現的時候,心中卻也在鄙夷著,送神仙粉還需要她這位千金大小姐嗎?

反正陪嫁的時候,秋雲歌也送了不少金子給她,大不了她也找人去買。

嫉妒之心將她的腦子裏的智商都燒沒了,如果這麽好買,那辰王還需要靠著楊飛月嗎?

“表姐!”秋玉隱大大方方地喊著表姐,有了身份,再面對這些人,就沒了那些所謂的自卑了。

“嗯!”楊飛月壓根就沒有搭理她,然後熟練地伺候南宮銘吸食些神仙粉,這東西可貴了,如果不是她有幸救了一名聖門的人,這神仙粉可是誰都買不到的。

聖門向來講究有恩必報,所以答應給她提供一人吸食的分量,但是價格依舊不便宜。即便如此,那也等於是救命的良藥。

“王爺,您不要著急,聖門的人答應一直都提供的。”楊飛月驕傲地說著,就算秋玉隱用盡詭計,又能怎樣?

現在有了這個東西,王爺日後還不是在她手心的。

“飛月,還是你對本王最好!”吸食過後,南宮銘滿足地靠在榻上,拉著楊飛月的手。

“王爺,飛月對您好是應該的。”楊飛月羞紅了臉,但卻沒有推開。

秋玉隱什麽話都沒有說,就看著那兩個人般配地你儂我儂,她本身就是側妃,是個小,如果現在這點委屈都受不了,那日後的日子豈不是更難熬。

秋雲歌跟南宮澈約好一起去看搗毀的那幾個小的基地,看看能不能尋到一些線索。

可還未到約定的地方,就出現一群人圍攻過來,等了這麽久的人,終於來了嗎?

又是一群聾啞人,他們之間全部都是靠震動跟手勢來傳達,因為這群人的存在,所以秋雲歌也學習了些啞語。

他們打的手勢是活捉,不要傷人!

“郡主,您快些撤退,我已經發送信號,影閣的人很快就會來支援!”銅釵即便是為郡主所用,但是王爺說過危險的時候必須要放信號,絕對不能讓郡主置於危險中。

“不用,本郡主還不至於丟下自己的同伴,你們跟胡琴一樣重要。胡琴就是這些人殺的,今日本郡主就要為她報仇!”秋雲歌掏出海鴻歐專門為她打造的軟劍,身上還有多種武器。

而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那面紗最少有三層厚,專門用來抵禦她的軟筋散。

“郡主!”小箏擋在郡主的前面,“胡琴知道您對她的心意,但是您的安危最重要!”

對方有五十人,配合非常敏捷,她們對付起來非常困難,雖然吃了主子的藥,每人都能增加不少的戰鬥力,但是現在依舊不敵對方。

“本郡主想走也走不掉了!不用擔心我,他們不敢傷我,想要活捉。你們必須要保住性命,懂嗎?這是命令,誰如果不聽,那日後就不要跟在我秋雲歌後面!”不能再讓這些人丟了命,秋雲歌將他們全部都看作是同伴。

對方的目標是她,這一次居然不是殺,而是活捉,看來這背後的主人對她感興趣了。那這個人一定認識她,而她也認識。

究竟是誰?

顯然這個時候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秋雲歌學習心經多時,從毫無內力到現在有了十年,這些日子她未曾一日懈怠,勤勞也給了她回報。

再加上海鴻歐設置的手腕發射器,嗖嗖嗖淬了毒的針不斷飛到遠處敵人身上,貼身戰鬥的卻不能用,因為會誤傷到自己的人。

“退!”秋雲歌無力應對,氣喘籲籲,她的戰鬥力是最弱的,不時地要靠別人來照顧,銅釵等人身上已經掛彩多處。

對方不能言語,卻在配合度上有著正常人沒有的優勢。長期的訓練,讓他們根本不知道傷痛,完全就是一個個頑強的殺人機器。

“郡主!”小箏突然看見一個人閃到郡主背後,出聲提醒,卻過不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郡主被人打暈,然後扛走。

對方見目的已經完成,迅速地消失,至於那些受傷而不能撤退的人,全部直接咬毒自盡,一個活口也沒有留。

幹凈利落,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這時青松帶著影閣的人趕到,從宮中沖出來的南宮澈也趕到,看見這現場的情況,直接呵斥到,“郡主呢?”

“王爺,郡主已經被對方擄走,我等無能!”銅釵跪地,面對前主子,她也很無奈。

實在是對方有組織有計劃,更有著目的,快狠準,甚至對影閣也有了解,否則怎會如此之快。

“追!”南宮澈按時到來,誰知道秋雲歌卻早到,並且跟這些人遇上了。

追蹤本是影閣的強項,可是對方卻抹殺了一切痕跡,完全是一無所獲。

銅釵將寶郡主勸告她們的話說出來,對方從一開始就要抓活口,也就是說短期內郡主不會有危險。

秋雲歌睜開眼,看著眼前一片昏暗,再看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而且還沐浴過。

粉紅色的紗裙,再配上她的長發,前面的銅鏡裏將秋雲歌最美的一面全部都呈現出來,俏皮又嬌嫩,這樣子簡直會讓任何一個男人化身為狼。

渾身的內力全部都被散去,這不是藥物的結果,而是被人用內力驅散的,也就是說她接近一年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憤怒,仇恨沖擊著,秋雲歌抓起手邊的東西就直接砸向了鏡子,碎片的聲音讓外面終於進來了兩名黑衣女子。

此刻秋雲歌身上所有的防身武器全部都沒了,甚至貼身的金針都被沒收了。

“郡主既然醒了,就去叩拜主人吧!”黑衣女子沒有任何溫柔,直接是拽著秋雲歌就往走去。

“松開,本郡主自己會走!”可惜左右掙紮著,都沒有任何作用,秋雲歌直接被這兩個人連拖帶拽著就走了。

滿屋子鋪滿了地毯,秋雲歌直接被人扔到地毯上,摔倒在地沒有疼痛感。

看著那高臺上,一名帶著面具的男子,在那詭異地笑著,只能看到嘴角的弧度,其他的全部都看不到。

“閣下是何人,抓來本郡主,就一定知道後果。”秋雲歌無法想象她的失蹤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如今之計,必須要快點跟外面取得聯系。

“郡主是醫聖,這樣的消息,本尊給了那個女人,哪個蠢貨居然都辦不好?”面具男子把玩著本屬於秋雲歌的金針。

秋雲歌站起來,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閣下說笑了,醫聖是本郡主的師叔祖!眼神不好,怕閣下需要醫治!如果需要開後門找師叔祖醫治的話,本郡主倒是可以幫得上忙!”

沒有一絲慌張,秋雲歌坦蕩自然,如果隨便被人一詐就露餡,那她早就不用混了。

“你很聰明,聰明到本尊不想殺你,做個交易如何?”面具男不再追究醫聖的問題,承認不承認這一點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的事情。

“閣下為何一直要追殺本郡主呢?秋家與你有仇?還是你要用秋家來打擊皇上,因為你的人刺殺皇上,被我攔下所以就追殺於我,花費這麽大的代價,這個動機說不過去吧!拿不出一點誠意,本郡主不願意與你合作!”秋雲歌努力地想要從對方身上看破點什麽,可惜沒有任何效果。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送郡主一些好東西!”面具男一揮手,立刻就有兩個人走過來,手上拿著刀抓住秋雲歌的手,割破,然後就有一只蟲子,順著傷口鉆入她的皮膚。

蠱蟲,而且是子蠱,聽命於母蠱的子蠱。

秋雲歌的大腦立刻分析出這東西,緊接著就是蝕骨的疼痛,那只蠱蟲一直在往她的身體內鉆,汗珠順著她的額頭滾落,再到她的脖子,浸透那薄紗。

少女的身子才剛剛開始發育,被汗浸透後,散發著獨特的處子跟藥香組合的味道,引得面具男狠狠地吸了一口。

“真香!不過本尊對女色沒興趣,否則真想看看這寶郡主失了身子,還會有多少人求娶。你的醫術高,但是天絲蠱你根本不要想著驅除,沒有本尊這裏的解藥壓制,一當爆發,你的小命就沒了,而且死得萬分淒慘!”看著秋雲歌哼都不哼一聲,這倒是讓對方更是增添了幾分興趣。

遇見多少年沒有遇見這樣好玩的人,沒想到卻多了一個有趣的障礙。

“本郡主現在可以走了嗎?”秋雲歌順從地吃下對方給的藥,那股子疼痛立刻就壓下去了。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聽出來對方是誰,這聲音可以變化著,坐在那裏更是看不出來外形的變化。再加上此刻她痛得眼都快看不清人了。

“不聽聽是什麽交易嗎?”

“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交易我拒絕!”

“啪啪啪”面具男直接是鼓掌,“真不錯,秋忠威能夠生出你這樣的女兒,那絕對是他上輩子修來的服氣。你現在不聽沒有關系,你會求著我的。現在我們一起看看,究竟是誰,能夠最先找到你,然後本尊就將你賜給他,如何?”

這個主意真不錯,面具男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驕傲。

在覆仇的道路上,一直都是孤單的,沒人能夠理解,但是現在卻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有趣的丫頭,殺了,太可惜。

這人的命沒了,是最簡單的事情,但是活著,將他在意的一切全部都鏟除,然後對視心灰意冷的對方,再解決掉。

這才是報仇的方式,美妙!

“不錯,這個主意好,本郡主正好也想看看,那些個哭著喊著要娶本郡主的人能有幾分真心!”秋雲歌冷靜的臉上,沒有一絲情感的波動。

“看來郡主當真是不在乎貞潔嗎?那這個游戲就更好玩了。本尊拭目以待,如果一個人都沒來,本尊就幫你殺了這般口是心非的人,如何?”面具男一步一步地走下來,完全不在乎秋雲歌打量的目光,“想知道本尊是誰,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不是整件事的操縱者,養了二十多年的殺人機器,你最低年紀應該在三十五以上,可是你的腳步聲只有二十多歲。再加上你的下巴跟面部肌肉告訴我,你是個長期練武,並且武功極高,本郡主何曾得罪於你?”秋雲歌突然出口,不斷地刺激著對方,想要得到更多的消息。

“本尊做事無需理由!”說完,面具男轉身就離開這裏,秋雲歌再次被人拽回去,粗魯地直接扔到床上,然後揚長而去。

對方難道就是為了確認她是不是醫聖嗎?

秋雲歌擡起手臂都很費力,腦海中不斷地搜索著天絲蠱的信息,第一次大腦沒有給她答案。只有簡單的蠱蟲信息,身上沒有任何的疼痛。

如果不是剛剛經歷過一場蝕骨的疼痛,她甚至會以為這就是個夢!

------題外話------

喝醉酒的男人是不講道理的,跟孩子一起折騰我,拽得我胳膊都疼了,死命地說廢話。唉,二十八歲的生日結束,本想著萬更,卻沒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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