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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開始接下去寫,米昂內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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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活了這多年,我希望在感情這件事上您不要插手太多。”

那端怔了一下,有些不悅:“阿續,我想你應該知道分寸的,我們這個家庭這麽覆雜·····”張續出言打斷:“爸,我認定她是我的妻子,不是為了家庭去找的妻子人選,而是我真正喜歡的人。”

“你怎麽這麽固執呢?”那邊嘆了一口氣。

張續也嘆了一口氣:“隨了您,我想我媽媽應該很希望我能帶著媳婦給她看看。”

那邊沈默了很長時間,只能聽得到他的呼吸聲,他咳了幾聲:“罷了罷了,你什麽時候帶回家給我瞧瞧吧。”

張續沈默了一下,然後說:“謝謝爸。”

“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已經大了應該知道怎麽收拾自己的爛攤子。”

“恩。”

張續打完電話回到病房,就楞在原地。

病床上的人坐了起來,出神地望著窗外大片大片雪花紛紛揚揚,聽到動靜後,很自然地回過頭笑:“張續,你來了。”

回頭的那一瞬間似乎慢慢拉長,就跟電影裏處理的慢動作一樣,她身上帶著吊燈微暖的光線,光影對焦成模糊的光圈,就像是那些老照片發黃的毛邊,溫暖的不可思議。

張續說了一句:“你醒了?”可是一說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極澀。

他的聲音很輕,似乎怕驚擾了別人。

“睡飽了。”以玫笑的很美。

“有沒有想吃的?”張續手腳僵硬,接觸到以玫溫暖的手指這才慢慢柔和下來。

“恩,我想吃雞蛋羹。”以玫想了想。

張續扶起她,搖高床頭:“你現在剛醒,先躺一下。”

他俯身給以玫蓋好被子,以玫的視線凝聚在張續的脖子上,笑嘻嘻地戳著柔軟的圍巾:“你帶我給你織的圍巾好好看。”

“真的嗎?”張續吻了吻以玫的額頭。

“不過,我為什麽會在醫院?”以玫閉了閉眼,有些困惑。

張續一楞,然後輕笑:“你忘了,你感冒了發燒住院了兩天,嚇得伯母打電話叫以琛他們回來。”

“是嗎?”以玫撓撓頭,自言自語,“可是我怎麽總覺得我·····似乎忘記了什麽事情?我記得我好像是和楊婧他們吃飯來著····”

“好了。”張續出聲打斷她,“你現在什麽都不要想好不好?我去給你買雞蛋羹,你閉著眼休息一下。”

“好。”以玫乖乖點點頭。

張續起身離開的時候,眼底是濃郁的黑,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以玫一刻都不要想起,這對她來說是太屈辱的時刻。

驕傲的以玫不應該有這麽一段黑暗的時刻,他也不許。

張續買到的時候,渾身冒著寒氣,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空調暖了他的身體之後,這才走了進來,以玫睜著眼望著窗外越來越大的雪,被暖黃的路燈灑下金色的光澤,怔怔出神。

張續支起床板,把蛋羹放在床板上,還熱熱的,冒著裊裊的熱氣。

“以玫,吃吃看好不好吃。”張續就坐在床邊微笑地看著以玫。

以玫慢了半拍,然後就接過勺子,慢慢咬了一口。

“怎麽樣?”

以玫點點頭:“很好吃。”垂下眼眸,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這幾天是不是都是你在照顧我?”

“如果你覺得愧疚的話親我一下。”張續伸出修長的食指,點點自己的唇。

以玫笑了,也不扭捏,趴上去吻了他一下。

張續眸色漸漸深,唇角染上笑意:“謝禮應該是這樣的。”說著吻上以玫的唇,一開始只是嘴唇相互的摩擦,以玫的嘴唇有些幹燥,泛了點白皮,可就恰到好處的微麻感讓張續迫切的想要更多,張續輕易敲開以玫的牙關,更深的索取,舌尖似乎還能嘗到蛋羹香甜的味道,直到舌尖若有似無掃過上顎時,以玫才輕微戰栗著,溢出了一聲微弱的□□,輕得幾不可聞。

直到吻的氣喘籲籲,張續這才松開以玫。

“我總認為我會為誰描述些什麽,例如,少年時朦朧的情感,還有那些無關於愛情的友誼,還有那些不為任何的瘋狂。可是記憶總是斷斷續續,以至於每次都是半途而廢。可是只有你,讓我堅持了下來,謝謝你,以玫,讓我遇見你。”張續很溫柔地吻了她一下,“所以不需要說謝謝,我對你好,是天經地義的,你只要作為張太太陪在我身邊就好。”

以玫小心地咬著唇:“我是不是還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

“唔,是沒有。”

“那我現在跟你說,你聽清楚了,我愛你。”以玫的眼眸彎成漂亮的月牙形。

“沒聽清楚。”

“我愛你。”

“還是沒聽清楚。”

“我愛你。”以玫瞧見張續嘴角的弧度,這才反應過來,“你居然欺負我?!”

張續很努力的憋著笑,她精明中偶爾流露出的小脫線,可愛的讓人受不了。

“那你呢?”以玫不甘心地回問。

“我什麽?”

“你都不說我愛你的!我都說了好幾遍了!”以玫氣呼呼的。

“你剛才已經替我說過了?你剛才說的是什麽?”

“我愛你啊。”

張續微笑。

以玫這才想明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是認真的說我愛你嗎?”

他靠近以玫耳邊,聲線是一如既往地清越:“是。”

以玫壞笑著回答:“我不是。”

張續撩起以玫的頭發,幫她別在腦後,輕輕地說:“我是認真的,不過我覺得這句話放在婚禮上我求婚的時候更好聽。”

以玫臉紅,含羞帶俏:“你這個怎麽老是想這個呀。”她立馬轉移話題,“我喝不掉這麽一大碗的蛋羹,我們一起吃。”張續說好。

這碗蛋羹就這麽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張續偶爾壞心地吻住以玫的唇,從她嘴裏嘗到蛋羹的味道,以玫臉紅紅的瞪他。

這是張續至今為止,吃過最好吃的蛋羹。

作者有話要說: 童鞋們難道就沒看出點什麽東西來麽?!前面的伏筆到這裏就要預計開始了~~~~~

你們是希望以玫記起來呢還是不記起來呢?

據說duang一下收藏會猛增哦o( =?ω?= )m

☆、報覆

蔣良被整治的很慘。

老丈人李縣委的倒臺牽扯出一大批高官受處分,現在大都恨不得明哲保身,以免受到牽連。

京城早已經是亂成一套,草木皆兵了。

李縣委的撤職命令明天才下來,人卻已經在監獄呆著了。這會子丈母娘連蔣良都不想見,直接讓人給趕了出去。

有個關系較好的長輩曾偷偷告知他,這次是惹上不該惹的人了。

蔣良從醫院撿半條命回來,出來已經花了不少錢,他到現在一想起那個男人的狠戾的神色就直打哆嗦。記得自己神志不清,渾身□□滿身是血地躺在‘歡樂’門口,任人圍觀了好久,這才通知120把自己拉回醫院。

好不容易出了院想找那個男人出一口惡氣,卻發現這世道已經完全大變樣了。

蔣良一瘸一拐地回到醫院,卻被通知解雇了。蔣良這可受不了,連忙跑到省醫院的院長辦公室質問。

“馮院,這是什麽意思?”蔣良拿著那份解雇書,連門也不敲就直接進來了。

微微發福的馮院長正在喝茶,見來人鼻青臉腫的模樣,也不免皺了眉:“蔣良先生,以後記得敲門。”

這時候到拿出了院長架子,之前李縣委還沒有下臺的時候,倒是一口一個小蔣叫的親熱,現如今李縣委一倒臺,樹倒猢猻散了,倒是翻臉不認人了。

“馮院,我想我最近沒來上班是因為我住院了,但也不至於直接解雇我啊。”盡管心裏恨不得罵死這個馮院長,但是表面卻還是諂媚地笑。

馮院長神色陌陌:“蔣先生,你在我院任職也有些年頭了,是時候該退休了。”

我X,蔣良恨不得打死他,臉上卻還是笑著:“馮院,你看,都說60歲退休,我今年可剛滿47歲啊,要是說退休這可太早了點吧。”

“是有點早,不過今年剛招了一批新人,其中有個廈大畢業的小夥子甘願做行政助理,我看他似乎有點大材小用了,就把采購代表這個位置給了他。”馮院長抿了一口茶。

采購這塊可是大利潤,當初就是靠著這塊賺了很多外快,如今這可是把金母雞讓給別人啊。

蔣良笑的滿臉褶子:“馮院可別這麽說,我蔣良在采購這一塊上,勤勤懇懇的,也做了五六年了,您說,我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況且我們還簽合同了。”

“當初合同裏說好要做幾年的,現在時間沒到,我就把違約金先給你,十二萬,沒問題,我掏腰包了。”馮院長快速從桌子上拿過支票,刷刷寫了幾筆,撕下遞給蔣良。

蔣良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也不去接那張支票:“馮院您這是什麽意思?”

馮院長把支票疊好,放進蔣良的胸前的口袋,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我對你好這才給你這麽多錢,你還是拿著錢趕緊走吧。”

“我還是沒搞清楚,馮院,您就留下我吧,這錢我換給你。”蔣良把錢急急忙忙又塞給馮院長。

馮院長也擺不出好臉色了,冷冰冰地把支票甩回去:“蔣良,事到如今我就把實話告訴你吧,不是我不留你,而是留不下你,衛生局局長親自找我喝茶了,上頭派人和他談話了,局長也沒辦法,表示已經獲知你貪汙的消息了,說要走司法程序,我好說歹說這才勉強壓了下來,所以你快走吧了,不要給我們醫院添麻煩了。”

蔣良如遭雷劈,楞在原地。

“說得難聽一點,你做的那些事情以為我不知道麽?還不是因為你丈人是李縣委,我們醫院有求於他這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你貪汙,現在你得罪了人,李縣委倒臺,這事兒我何必替你擔著,你拿著錢快走吧。”馮院長坐回椅子前,拿起文件看了起來。

蔣良臉色發白,極其難看,顫巍巍地撿起那張支票,無聲地離開。

回到青年路的那棟房子面前,卻發現紀檢處的警員正在查封自己的房子。

蔣良再也顧不得了,連忙攔著那些人,冷聲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為什麽要查封我的房子!”

其中一個穿著深藍色制服的人舉著手中的查封文件,普通話極為標準,還帶著一股京味兒:“蔣良先生,您涉嫌貪汙賄賂案,已經正式起訴,您也可以請律師打官司了,這處房子正式查封移交法院,還請您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

“不要查封我的房子!不要封!”蔣良極力掙紮,被兩個保安死死攔住,他聲嘶力竭,眼球子因為激動而凸出來,看起來極為恐怖,“求求你們,千萬不要查封我的房子!對對,我我我給你們錢!不要封!”

最終還是被查封了,蔣良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蕩,心裏快速計算著身家,卻悲哀的發現,只剩下四十萬不到。

這可怎麽過活啊,蔣良腦子卻冒出了一句話,那個人說過可以請律師打官司的,蔣良激動起來,他打聽了一下,律師圈裏最有名的是袁向何律師事務所,最厲害的就是其中的何以琛律師,據說他的官司從來就沒有輸過。

於是帶上錢去了袁向何事務所,還沒見到何以琛就被前臺客氣疏離地攔下了。

“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預約,我找何以琛律師。”蔣良粗聲粗氣地說。

“請問您是·····”前臺小姐笑的很甜美。

“免貴姓蔣,蔣良。”蔣良不耐煩地看著手表,“我可以進去了吧。”

“不好意思。”前臺小姐神色冰冷,“何律師說了,只要有個叫蔣良的人過來打官司,一律免談,不好意思。”

蔣良一聽就火了,猛拍桌子:“你這裏什麽態度!什麽態度!你不過一個小前臺算什麽狗屁?!人呢?有本事叫何以琛跟我面對面談!在這裏給老子裝什麽?!叫蔣良的人這麽多為什麽就認定是老子了?你眼睛有沒有問題啊!當心老子打死你啊!”

前臺小姐被嚇得眼淚汪汪。

“還從來沒人敢在我袁向何事務所鬧的。”何以琛冷淡的聲音響起,“你算第一個。”

“你就是何以琛?老子要你打官司。”蔣良掏出支票,“這些錢夠了吧。”

何以琛看也不看支票,打了個電話低聲說了些什麽,扭扭手腕:“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事務所的規矩?”

“什麽?”

“一、賤人與敗類不得入內,二、貪汙受賄之人不得入內,三、黃賭毒者不得入內。”以琛平淡的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屑,“很抱歉,似乎這三條您都在裏面。”說完拍拍手,一群保鏢沖了出來,“您自己走還是讓我們送您走?”

“你他媽不過就是個小律師!還真是我非你不可了!”蔣良破口大罵,“我就不信找不到律師了!你屌什麽?不過也是個吃人手軟的家夥!老子還不稀罕了!呸!”

以琛看著蔣良一瘸一拐的身影,冷冷一笑,找得到最好。

蔣良找遍了城裏所有的律師所,一聽說他是蔣良,立馬一個個拒接這個官司,溜之大吉。

“他媽的怎麽回事啊?”蔣良啐了一口,所有的律師都不接這個官司,真他媽的惡心!

正準備去桑拿房舒服一下,想著不是很遠,就準備走著過去,去被人捂著嘴巴一把拖到笑弄堂裏去了。

蔣良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群混混潮水般的沖上來,狂風暴雨般的踹了蔣良十幾腳,只踹得他幾乎筋骨寸斷,臉上更是血肉模糊。蔣良的神智還是懵著的,又撲上幾個惡狼般的大漢,每一腿都踢在蔣良的鎖骨上.。蔣良疼得幾乎要昏過去了。

“你們為什麽要打我?!不要打了·····我這裏有錢,有錢,全全給你們!”蔣良掏出一把現金扔給他們。

那些混混吹了一句口哨,然後說了一句:“往死裏打!”

蔣良躲閃不及,尖叫:“我不是給你們錢了嘛,你們放放過我吧,求你們了!”

“這可不是錢的事。”那個老大拍拍蔣良的血肉模糊的臉,“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啊兄弟。”說著帶上手套,拿起一樣東西讓蔣良捏了一下,然後放進蔣良的內褲裏。

看著收拾的差不多了,那些混混撿起錢才滿意的走了。

蔣良趴在地上,臉上都是血跡斑斑,眼睛睜地像死魚眼,就像死魚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呼吸急促。

那些混混轉過好幾個小巷,然後來帶一家木予酒吧的後門。

區野倚在機車旁,長腿隨意交疊著,帶著墨鏡,嘴裏叼著一支煙,冷酷地看著他們:“事情做好了?”

“恩,這是他身上的錢。”那群小混混的老大把錢全部奉上。

區野吸了一口煙,瞥了一眼,隨意道:“你們拿去花,回去吧。”說著騎著機車先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報覆還沒完呢?

三只把蔣良整的可慘了,下一章還有一點蔣良就可以拿著蠟燭領盒飯走人啦,蔣良的後果真的很慘,我摸著39D的胸信誓旦旦發四!

恩,還是要說一句,完結倒數三章!

雅蠛蝶<( ̄ˇ ̄)/

☆、蔣良

“據悉昨天,派出所民警在一條小巷子裏發現一起群毆事件,群毆人員似乎已經逃匿,而且追蹤不到人影,受害者已經是鮮血淋漓,送往醫院檢查後,在其褲子裏發現一包東西,懷疑是毒品,特請毒品檢驗專家過來檢驗,發現是一包濃度很純的□□,立即將嫌疑人鎖在醫院內,等治療完畢立馬送往高級人民法院接受審判,懷疑這是一起毒品搶奪事件,預知後續如何,請關註本臺新聞要談,我們下期再見。”

張續微勾嘴角,關了電視。

以玫眨巴眨巴眼睛:“你關電視幹嘛呀?”

“你現在病情剛緩解,不能這麽高強度盯著電視看,你的眼睛會酸。”

“可是我想看電視。”以玫呆了這麽多天,每天吃了喝喝了睡,躺在床上骨頭都躺酸了。

張續拍拍以玫的腦袋,好脾氣地笑:“不然我扶你出去走走?”

以玫想了想,側過頭望著窗外,雪已經不下了,前幾日的積雪逐漸逐漸在融化,放眼望去,整個世界都是一片雪白:“可是會不會很冷?”

“我們在醫院裏面走走,不去沒有暖氣的地方。”

“恩,那好吧。”

何母一早便拿了以玫的衣服過來,掛在衣櫃裏,張續拿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讓以玫伸手穿進去,又拿出一條純白色的圍巾給以玫細細圍上:“褲子要不要穿?”

以玫看著鏡子裏有些臃腫的自己,嘴角抽了抽:“不要穿了,我感覺我穿的夠多了。”

以玫讓張續也穿上外套,特別是要圍上那條圍巾,喜滋滋地指著鏡子:“你看,想不想情侶圍巾?”

張續吻了吻以玫的嘴角,語帶寵溺:“傻瓜,我們本來就是情侶,我們是一體的。”

“這話最後一句,細細品來有點小黃色啊。”以玫心情不錯,難得開起玩笑了。

張續到不受到以玫的影響,神色自若:“看起來以玫你博覽眾書,日本小電影都不放過?看來我需要討教兩招。”

“······好吧,我錯了。”以玫認錯速度倒是很快。

午後的醫院倒是很清閑,張續扶著以玫慢慢地走,過道上大多數都是些病人在散步。

也有小情侶住院的,那個清秀的小女生看著張續扶著以玫慢慢地走,又是羨慕又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小男友:“你看別人的男朋友對她多好,散步都是慢慢走的,你倒好,直接拎著我跟跑步一樣的,我可是病人!”

小男友無奈:“下回拎著你走慢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體育生。”

小女生怒:“你還要拎著我?!”

小男友慌忙改口:“是扶著你,陪著你,不氣了不氣了,我親一下。”

“不讓親。”

“親一下。”

“如果你陪著我下午不要去上課的話,我就讓你親一下。”

“好吧,反正我下午也沒什麽課,也沒訓練,陪著你。”

“你親吧。”

真是天真地爛漫,以玫笑笑。

“張續,我要去體重秤稱一□□重。”以玫眼尖,看著護士站旁邊,擺著一個體重秤,她摸摸明顯凸出來的小肚子,感覺有些不太好。

張續點點頭,然後一小步一小步扶著以玫上秤,49kg!

以玫簡直驚呆了,她欲哭無淚:“我以前的體重很標準的是47kg,一住院體重怎麽長得這麽快?!我從來沒聽說過住院能長胖的!”

旁邊的清秀的小護士直笑,年長的主管護師從電腦前擡起頭笑,以玫認出了這是專門負責她的許護師。

許護師笑:“何小姐,你男朋友一日六餐地餵你吃好吃的,外加蛋糕,牛奶這些高熱量的東西,不長胖才怪。”

以玫瞪著一旁無辜的張續;“都是你!都是你!把我當豬一樣餵啊!”

張續讓她埋怨完了,這才慢悠悠地說:“何小姐,是你一直嚷著要吃蛋羹,要喝牛奶,要吃蛋糕,要吃泡芙,我可都依著你了,這長胖也來怨我?”

護士們善意的哄笑。

以玫紅了臉,下了秤,偷偷擰著張續腰間的軟肉:“你就不能嚴厲地克制我一下嗎?”

“我怎麽舍得對你嚴厲。”張續摸摸以玫的頭發,神色淡淡卻意外的溫柔,“沒事,胖就胖,這樣就不怕其他異性惦記我家以玫了。”

那些年輕的小護士一臉羨慕地看著以玫,自己長得好看不說了,男朋友又帥又溫柔,對她還這麽好,現實版的王子與公主啊,真好。

看著他們依偎在一起慢慢走,感覺時間都停止了。

以玫想挪著腳步去看看窗外,樓下有些小朋友穿的厚厚的,裹得像個粽子,笑嘻嘻地打雪仗,天空藍的像海。

病房裏有人放莫文蔚的歌,當你老了。

當你老了頭發白了

睡意昏沈

當你老了走不動了

爐火旁打盹回憶青春

多少人曾愛你青春歡唱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個人還愛你虔誠的靈魂

愛你蒼老的臉上的皺紋

當你老了眼眉低垂

燈火昏黃不定

風吹過來你的消息

這就是我心裏的歌

多少人曾愛你青春歡唱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個人還愛你虔誠的靈魂

愛你蒼老的臉上的皺紋

當你老了眼眉低垂

燈火昏黃不定

當我老了我真希望

這首歌是唱給你的

張續也跟著輕輕哼了起來,他的聲音很好聽,模模糊糊哼著曲調的時候,聲線尤其迷人。

以玫側著頭,看著張續精致的側臉,忍不住晃神。

張續是真的對她很好,好到讓她忍不住落淚。徐志摩曾說過,人的一生至少會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時光裏遇見你。

她也在她最好的時光裏找到了他。以玫笑著把頭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沈穩有力的心跳,在耳邊清晰的綻開。

這是她聽過最有安全感的聲音,生生相惜。

以玫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恢覆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回家,也不讓何母過來,怕累壞了老人家,張續辦好了出院手續,把以玫裹得像個粽子一下,讓她在門口等自己,自己拎著東西去停車場開車。

以玫的臉被厚厚的圍巾只露出漂亮的眼睛,白瓷般的皮膚被寒風一吹,倒有些泛紅。真冷,以玫把手揣在大衣兜裏,向張續的方向張望著。

這時候突然闖出來一個人影,跪在以玫面前,以玫嚇的尖叫了一聲,衣履襤褸,大冬天的,竟然只穿了中醫院的病號服,可是中醫院的病人來到市醫院幹什麽?

“我錯了,何小姐,你饒過我吧,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高擡貴手放過我吧。”那個人也不管這是在住院部門口,不住地給以玫磕頭。

“你是誰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看周圍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以玫試圖離開,那個人直接抱住以玫的腿。

“我錯了何小姐!你放心,我什麽都沒碰····我真的我沒碰你,我只是脫了你衣服而已·····我錯了我罪該萬死,我真特麽不是個人!可是我也受到了懲罰,你就放過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原來是蔣良,他一只眼睛包著紗布,腦袋上包著繃帶,鼻青臉腫,面容塗著紅紅紫紫的藥水,看起來極為恐怖,一瘸一拐。

以玫只是一味地掙脫,沒想到蔣良的力氣大得驚人。

“你給我放手!”

蔣良此刻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嘴裏一直念叨著:“我錯了何小姐,你放過我吧·······”

以玫努力掙脫,卻反而被蔣良拉倒,重重地栽在地上,蔣良就一直跪在她腳邊嘴裏念叨著。

以玫腦袋一陣酥麻的鈍痛,缺突然感到漫無邊際的冷,那是一絲一絲拼命往裏鉆的冷,仿佛冷到骨頭裏去。每一塊骨頭都好像被凍得脆了。每動一下都好似骨頭碎掉的疼,疼的鉆心。

模糊中,看到張續惡狠狠踹開蔣良,焦慮地輕聲喚著:以玫,以玫。

以玫很想回應他,可是剛一張口就陷入無邊無際地黑暗裏。

張續抱起以玫,打了個電話:“蔣良逃了出來,你們看著辦,我要讓他最短時間滾進監獄裏,求生不能,記住了,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神色陰戾,眉目不見一絲暖意。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就沒看出來要大結局了麽?!!!<( ̄︶ ̄)>

越到最後越狗血,真的,信我!‘

張續一如既往寵妻好男兒!

都大結局了,你們都出來冒個泡吧

PS:這首歌是莫文蔚的{當你老了},還不錯,我能說我聽了一遍就哭了嘛

☆、大結局前篇

有幾天沒有顧及到公司了,張續大部分讓副經理去接手,有些實在重要的文件,就直接用電腦處理,唯一意外的是被他放了鴿子的瑞士客戶,竟然意外地簽下合約了。

問他們為什麽。

他們說,珍惜妻子的人,大多數都是善良的人,Shawn為了他的妻子不顧一切,而我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執著和勇氣,和我們的設計理念一拍即合。在愛情面前,我們都是普通人。所以很高興,可以跟你們合作。

張續繼續泰然地照顧以玫,而公司自然是體諒張續的不便,所以可以讓他在電腦上處理公事,帶薪休假,唯一的要求就是能交出一份和瑞士團隊合作的設計稿。

YSL的前身很覆雜,當初是張續的父親和他的好友創建的,逐漸逐漸規模大了起來,漸漸分了家,再組合起來的時候,就不是當初那個YSL了,好在現在的總裁是張續父親的世交好友,況且張續父親的40%的股份在張續手裏,算得上是大股東,又有一手好才華,不能否認的是YSL設計這塊招牌,就是讓張續打出來的,就算對張續的行為不滿也不敢直接提意見,其他董事權衡一下,也就隨他去了。

對於張續自然不是小事,在以玫住院的時候就已經構思地差不多,也畫好了,現在只需要傳真過去就可以了。

等張續處理完瑣事之後,坐在床邊看著以玫,摸摸她細膩的肌膚,神色軟了下來。

以玫幽幽轉醒的時候,印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天花板。空氣中飄蕩著熟悉的梔子花香,這是她慣用的香水味。

可是腦袋裏卻不停地回放之前的畫面,自己被張續按在懷中,從發頂向下,沒有一絲一毫的間隙。張續的呼吸急促,似有冰冷涼意,過了好一陣,才慢慢平覆。

最後看到的似乎就是張續抿著唇,眼眸裏卻泛著焦躁與恐慌的覆雜情緒。

移開視線,旁邊是微微笑著的張續,笑若暖陽:“以玫,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以玫緩慢地搖搖頭。

“頭還暈麽?”

以玫搖搖頭,然後默默盯著被子上的小碎花,然後問張續:“我怎麽在家了?”

張續抿著唇,神色幽深:“你還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麽?”

以玫看著他半晌,然後移開目光:“記得,有一個人突然跑上來抱住我的腿,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聽不懂,讓他放開他就是不放,而且,我覺得這個人很熟悉。”

張續神色波動並不明顯,微微垂著眼,將以玫翻轉過來面對他,拉起她的兩只手環在自己的腰際,將以玫的頭溫柔按在他的脖頸間:“這個人不管怎麽樣都跟我們無關,你何必浪費心思去想他們。對了,你哥哥和嫂子都在外面客廳坐著,要去和他們說說話麽?”

以玫點點頭,張續彎腰拿起拖鞋,一手捏著以玫白嫩的腳丫子輕輕套進去,輕聲說了一句:“不要著涼了。”

以玫嗯了一聲,然後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張續保持那個動作一動未動,而後才輕輕起身。

以琛和默笙坐在沙發上爭論什麽,看到以玫出來了,默笙自發自地站起來摟過以玫的胳膊:“怎麽樣?沒事吧,還有沒有哪裏覺得不舒服?”

以玫淡笑著搖搖頭:“我沒事了。”

默笙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還是有些擔心:“怎麽說暈了就暈過去了?是不是還沒有看好啊?要不要去醫院再檢查一下。”

“我沒事的,下午就是突然沒站穩,都是張續他小題大做。”以玫坐了下來。

以琛神色平淡,然後就像例行公事一樣,隨口說了一句:“以玫,你好好休息,我們給你帶了禮物。”

以玫聽了心裏倒不是很難受,反而想開了,對於以琛的態度也不介懷。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默笙,而已。

默笙仿佛這才想起來,嘰嘰喳喳,然後拎了一個大袋子過來:“對啊,你看你看,我們給你買了好多禮物。”把袋子遞給以玫,然後挽著以琛的手笑嘻嘻,“你看著喜不喜歡?對了,裏面那個黑色包裝的,是我單獨給你挑的,你回房間看!”說著對以玫擠眉弄眼。

張續走了出來,坐在旁邊,很自然地吻了以玫的額角:“何太太給你買了什麽?”

以玫看了看袋子裏,都是當地一些特產,包裝很精美,瑪瑙手鏈,貝殼的工藝品,漂亮的耳釘,精致的高跟鞋,少女風格的裙子·····都是一些適合小女生的玩意。

以玫哭笑不得:“默笙,你這是按照你的喜好挑的吧?”

默笙遲鈍地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

以琛倒是毫不客氣地掐了她一把:“我早說讓你不用買這麽多,以玫不適合的。”

默笙撅起嘴。

以玫笑笑:“沒事,我也偶爾走一下可愛的路線。”

張續接了一句:“那我是不是要買那些小青年的衣服配合一下你。”

以玫光在腦袋裏想想那幅畫面,就仿佛被戳中笑點了一下一直停不下來。

張續狀似無奈,摟住笑個不停的女友:“可以給我留點面子麽?”輕柔地擦去她笑的淚珠。

默笙興奮道:“可以啊可以啊,你們穿的有個性一點,然後讓我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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