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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長發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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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國的一個旅游小島的一家普通餐館裏,戴立天端著盤子給客人上菜。他每天早上7:00開工一直忙到晚上9:00。一個月以N國的貨幣算約一千五的薪水,雖然不多但這足夠戴立天在這裏生活。

在這個便熱帶的小島生活了兩年,原本因為長期待在室內的白皮膚變成了小麥色。自從戴立天加入了當地的一個很原始傳統的宗教後,從前不愉快的經歷留下的心理創傷也得到了治愈,那顆剛開始想念某人到爆炸的心也漸漸變得平和。

每個周五,是xx教類似基督教做禮拜的日子,當地人信教或不信教都極其重視,每次戴立天都會穿上當地的傳統服飾去參加活動。

袁策來到X島剛好是周五,他帶著一定淺棕色的男士長假發帶著墨鏡穿著休閑,身邊隨行著一個約40歲男保鏢。

早在來X島前,袁策就派人來偷偷跟蹤、拍攝戴立天的日常。那天從徐志勇送來的報告裏得知戴立天的所在時他恨不得立馬去把人給弄回來,但後來他慫了,他怕把人嚇跑。

戴立天可是跑到國外去了,要是再跑他去哪兒找去。

X島的傳統服飾男人是穿一個敞胸背心褂子類似沒扣的馬甲,上面有當地古老傳說中的靈獸,褲子是普通黑色的四角褲,比較統一單調。女人的則不同,上身穿一個胸罩下身是長裙,花紋顏色覆雜艷麗多了。

xx教的周五活動會吸引來很多游客,一是因為這是來X島最獨特的風俗,二是這個活動通常持續一天,島上的店鋪幾乎關閉,商家們都帶著移動小車來活動的大廣場做買賣。

戴立天是個啞巴,他來這兒後用了一年才能聽懂當地人的話還有一些F國的語言,來X島旅游的主要是F國本國人,所幸他不用說,不然他到現在都未必能適應這裏的生活。他工作餐廳的楊老板跟他一樣是N國人,當時戴立天從偷渡船上下來後差點餓死還生了一場小病,幸虧得到了這家餐館善良夫婦的幫助。

楊老板不信教但他要做生意,戴立天參加完禱告活動後就過去幫他。本來在戴立天是可以一天參加宗教活動的,但楊老板娘懷孕了楊老板舍不得自己老婆忙活。

袁策看到戴立天的時候,戴立天正笑著端盤子,看著戴立天的笑容袁策突然楞住了。他身邊的那個保鏢低聲說:“袁少,需不需要我把人叫過來。”

袁策很不悅地用F國語說:“不需要。說了幾遍要講F國語!沒帶腦子嗎?”

那個保鏢立馬用F國語說了聲抱歉。隨後袁策跟那位保鏢假裝游客坐進了楊老板搭的戶外“餐廳”裏。

“餐廳”裏唯一的服務員戴立天立馬拿著菜單過去,當日思月想的人站在眼前島的時候袁策楞住了,戴立天見他不點餐然後嗚嗚地用手比劃了幾下,袁策還是沒反應,就是一直盯著他。

正在炒菜的楊老板大聲地說:“先生,他是個啞巴。您要吃什麽直接在菜單上指一下他會記下來的。”

楊老板的話把袁策拉回些神智,他隨便指了幾道菜,然後用F國語低聲對保鏢說:“你去周圍隨便逛逛,順便幫我買點這裏的特產。”

袁策只帶了他一個人,保鏢有些為難低聲開口用F語說:“袁少,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袁策用F語罵了一句,保鏢只能悻悻地走開去完成買特產的任務。

戴立天給袁策上菜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人就好心在點餐本子上用F國語問他要不要撤掉幾個菜。

袁策把他寫的那頁撕了,說了句不用又給了戴立天很大的一筆小費。

對這個奇怪有錢的客人戴立天道了聲謝後就去給其他客人上菜。

淺棕長頭發戴墨鏡的怪客人,把剛撕下的紙給小心折好放進了口袋,然後在桌上放了一筆錢什麽都沒吃走了。

夜晚,X島唯一的旅館裏,一個男人躺床上臉上蓋著一張紙,自己在…

最近楊老板的店裏,一個淺色長頭發疑似瞎子一直戴墨鏡的男人經常出現,這個男人還特別喜歡跟自己的店裏唯一的還是個啞巴的服務員“搭話”,用瞎眼時不時地“看”自家的服務員,每天點自己炒的那麽好吃的菜就只吃一點。

楊老板覺得這個人很可疑,有天在店快要打烊戴立天來後廚的時候,對戴立天說:“我懷疑那個長頭發是個商業間諜。每次點不一樣的菜一定是來竊取我楊氏菜譜的。”

楊老板的話把戴立天都逗笑了,因為手上正端著最後一批客人們留下的盤子,他沒有立即告訴楊老板那個長頭發只是面臨大學畢業來收集素材的學生。

楊老板見戴立天笑了自己也傻傻地摸著自己的頭尷尬地笑說:“我這一小破餐館能有啥機密哈哈哈。”

兩人一起收拾完就各自回家了。戴立天回家的路上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突然走在街上的他被一個人拉進了一個小巷。那人就是那個高大的長頭發男人,戴立天被那人以壁咚姿態擠靠在小巷的墻上。

在他還楞住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長頭發突然強吻了他,意識過來的戴立天把那人嘴唇一咬,然後滿臉通紅地打了長頭發一巴掌又順便把他踢跪跑了。

長頭發男人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嘴,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忍不住笑了,實在太可愛了。

次日絕對不會忽視長頭發瞎眼男的楊老板發現了一件怪事。長頭發一來,他家的服務員小戴的臉一直紅著,並且長頭發好像一直盯著小戴看,這兩個人之間氣氛有些詭異。

戴立天沒想到昨天剛騷擾過他的人,居然第二天又來他工作的餐館毫不避諱地用惡心的眼神看他。他找時機進後廚的時候給楊老板遞了張紙條說自己被那個長發變態給騷擾,麻煩楊老板下班的時候幫他一起把這個長發變態送警局裏去。

晚上,楊氏餐館打烊後,戴立天又被長發變態拉進了巷子。正當長發變態打算再次下嘴時,尾隨拿著搟面杖的楊老板當頭一棒把長發瞎子打倒,隨後一個從天而降的黑衣人突然現身扶起長發變態。

彼時,為突然到來的黑衣人而感到緊張,正準備與黑暗勢力同歸於盡的楊老板、戴立天看見長發變態突然把頭發摘了,墨鏡拿了,兩人同時楞住。

楊老板內心:這小夥子長得真俊。

戴立天內心:…

他倆發楞的時候,前長發變態後俊男用N國語開口說:“天天。”

楊老板吃驚地轉頭看他家服務員,發現他家服務員滿臉通紅眼圈發紅,再看一眼俊小夥兒,似是明白什麽的楊老板爽快地閃人了。

在去往K島唯一醫院的路上,黑衣人在沈默地開著車,車廂後坐,剛換發型的變態男整個人摟著戴立天,嘴裏不斷地說:“天天~我頭好暈。”手卻不老實地在戴立天的身上摸來摸去。

內心五味雜陳又很無奈的戴立天,最終失控地哭了。

見他哭,袁策心一痛,摟人的手不由地一緊,然後霸道地吻懷裏的人,用盡溫柔去安慰。

當晚,X島唯一的旅館內,自稱頭暈的袁策瘋狂地占有身下人,身下淚痕未幹臉色泛紅的人則容忍、回應著他。

兩個男人同樣地陷入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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