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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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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想到軻戎心中擔憂,展鶴越是膽大,抽出陽物,更加用力的撞擊,軻戎咬住自己的嘴唇,展鶴道:“放開!”

軻戎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展鶴越發用力的操進去,又拔出來很多再全根沒入,一點也不給軻戎喘氣得機會。

軻戎仍舊咬著嘴唇,展鶴抱起軻戎,讓他坐到自己的陽物上,抓著他用力頂弄,因為進的太深,軻戎的身體在強烈的快感中不知所措,他伸手摟住展鶴的脖子,放開唇,呻吟道:“混蛋!啊……啊……”

展鶴深深地吻他,聽著軻戎吞口水的聲音,展鶴的舌頭伸的很深,軻戎掙紮了半天才得以解脫,可是下半身已經癱軟,他全靠著展鶴摟住他才沒有癱在床上,“太深了。”

展鶴毫不猶豫,又重重的抽插起來。

淫靡的結合處,肉體拍打聲不絕於耳。

展鶴揉搓著軻戎的臀肉,軻戎任由身體顛簸,喘息呻吟,開始求饒,“啊……太深了………”

展鶴根本不給軻戎任何逃脫的機會,他靠近軻戎的耳朵,輕笑道:“峰主,你緊的我要發瘋。”

“真的怎麽要都不夠。”

“好想榨幹你所有的陽精。”

“想要你的屁股裏,流出來擦不幹凈的精液。”

“有感覺了嗎。這裏?嗯?”

感受到軻戎越來越緊致的甬道,展鶴不斷的說著下流話。

“啊……太舒服了,你夾的我這麽緊,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呵,你放心,我不走,我就操你一個。”

“峰主,是不是愛死我了?”

展鶴用力的頂弄,軻戎再度挺立的陽物,頂端已經開始冒出粘稠的精液。

“夠了。”軻戎求饒,快感逼的他只得大口的喘息,渾身都要脫力一般。

“這就夠了?那這樣呢?”

說罷,展鶴又一次瘋狂的抽插,刺耳的淫水聲,軻戎放聲的求饒,“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底要不要?”展鶴抱著軻戎,開始前後左右研磨,陽物刺戳軻戎內壁的每個角落,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道,就像是要把他掏空。

“啊……”呻吟有些變調了。

看著軻戎擺動起來的細腰,展鶴狠狠地拍他的似乎,軻戎悶哼。

“要不要?”展鶴輕笑起來。

軻戎由著他折騰,根本不回應。

展鶴也知道今天把他欺負慘了,於是狠狠地沖刺百餘下,終於在軻戎身體裏發洩出來。

軻戎也隨之再次射了陽精。

展鶴趴在軻戎身上,軻戎邊喘氣邊道:“重死了。”

展鶴不動,拒絕翻身。

軻戎道:“出來,裏邊難受。”

展鶴不抽,繼續留在裏邊。

軻戎無奈,閉上眼睛,“知道了,你就是上完了就翻臉不認人。”

展鶴側過臉,質問道:“哪裏來的這麽大罪名。”

“那你趴在我身上?”

“暖和。”

“你那東西能不能出來?”

“暖和。”

軻戎一腳踢去,展鶴紋絲不動。

“我也暖暖身。”軻戎道。

“扯平了。”展鶴耍無賴。

軻戎伸手,硬生生把他那話弄出來,“懶不死你。”

展鶴伸手抱住軻戎,親親他的臉,“榮錦……”

軻戎的身體一震,展鶴輕聲道:“喜歡你。”

“真的……很喜歡你……”

喜歡嗎?

喜歡什麽呢?是這副身體,還是他曾經高不可攀的地位,或者是曾經若有似無的梅花之約。

軻戎枕著頭,榮錦啊……已經很久沒人這麽喊過他,爹、娘、於宴、流花……展鶴……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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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鶴趴在酒壇上,醉醺醺的看著軻戎,笑道:“峰主……你知不知道啊……”

“知道什麽?”醉看星河的軻戎輕笑著。

展鶴抱著酒壇子,“我喜歡一個人,很苦……”

“我夜夜做夢夢見他,可是他高不可攀。”

“所以你更應該好好習武,等你出人頭地,那個人就不會高不可攀了。”

“是嗎?出人頭地……”展鶴輕笑著,盯著軻戎,“峰主,你說武功多高才算出人頭地。”

軻戎想了想,“起碼武功要排到前十吧,以你的天分,應該可以辦到。如果你喜歡的人地位很高,那麽,你應該把目標定的更高一點,天下第一怎麽樣?”

眼看軻戎是喝多了,展鶴委屈的看他,自己比劃手指,“天下第一?”

軻戎點頭,“讓他仰望你,難道不好?”

展鶴愁眉苦臉,比著一,“這可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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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鶴坐在玄冥教教主的寶座上,有弟子急忙沖了進來,喊道:“教主,有人闖教。”

展鶴不冷不熱的問道:“什麽人?”

“那人說自己是天極峰來的,他說告訴教主,你就一定會見他。”

展鶴聽聞是天極峰來的,揚揚手,“讓他進來。”

軻戎被玄冥教弟子押上大殿,展鶴負手走下來,讓人松開軻戎。

“你怎麽來了。”展鶴冷冷的問著。

軻戎道:“我來見你。”

展鶴失笑,圍著軻戎打轉,“你來見我?有何事?”

軻戎一時間無法回答。

展鶴揮退手下,整個大殿裏只剩下他們兩人。

展鶴站在軻戎身後,手在他的發間穿梭,甚至於他傾身嗅著軻戎的頭發。

軻戎知道展鶴的一舉一動,但他紋絲不動,等待著展鶴接下來的動作。

“你不想開口,還是不敢開口。”展鶴慢慢的伸手抱住軻戎,問道:“你知道你來意味著什麽?”

軻戎低下頭,“是我欠你的。”

展鶴深沈的眼眸中頓時湧起千絲萬縷的情緒,只是一轉身,他臉上那張英俊的面具就被他拿下,露出被刀子劃傷的臉。

展鶴強勢的掰過軻戎的身體,讓他看自己被毀掉的臉。

“你知道當我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這張臉,心裏想的是什麽。”

軻戎仰著頭看展鶴,展鶴抓著軻戎的頭發,冷冷的說道:“這就是我愛你的代價!”

軻戎伸手摸著展鶴的臉,“展鶴,你要我怎麽償還你,我都可以答應,但請你不要再濫殺無辜,放了流花和玄冥教。”

展鶴微微笑著,“好,那脫光你的衣服,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

軻戎怔怔的看著展鶴,展鶴握緊軻戎的手,溫柔的問道:“你不是要補償我嗎,我不稀罕別的,我就要你。”

“你不肯答應?”展鶴深情的閉上眼,把額頭靠在軻戎的額頭上,他輕聲道:“峰主,我真傻!”

說罷,展鶴猛的把軻戎推倒在地上,展鶴欺身而上,整個身體禁錮著軻戎。

展鶴抓起軻戎的頭發,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我還會像君子那般對你,軻戎,再也不會有那個展鶴,他已經死在了天極峰下!”

強勢的吻上軻戎,不給任何愛撫,展鶴按著軻戎一頓狂熱的吻,他們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展鶴抱著昏迷過去的軻戎走進房裏,他把軻戎安置在床上,自己坐到銅鏡前,帶起了面具。

等到軻戎醒過來,展鶴還在他身邊坐著。

軻戎起身,衣衫半露,展鶴伸手為他把肩膀遮住,軻戎道:“展鶴,這件事你如願以償了,能不能聽我一句勸。”

展鶴撫摸著軻戎的肩膀,“你說。”

“別再殺人了。夠了。”軻戎道:“我不希望你一直活在恨中。”

展鶴輕笑著,“誰說我活在恨裏,我一直愛著你。”

軻戎輕笑著低下頭,仿佛也在為展鶴說的話高興。

展鶴見軻戎的樣子,一把攬過他,軻戎詫異的看他,展鶴道:“你閉上眼睛。”

軻戎便立刻閉眼。

展鶴抱緊他,溫柔的說道:“你看到了誰?”

“你。”軻戎回答。

展鶴道:“我是誰?”

“展鶴。”軻戎回答。

“錯了,我不是展鶴。”展鶴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

“你是展鶴。”軻戎睜開眼看他,“你怎麽會不是,你還和以前一樣。”

“以前是什麽時候,默默站在你身後,一句怨言也沒有,看你牽掛著那個已經死去的人,而我算是你的什麽人,你可以告訴我嗎?”展鶴放低姿態,幾乎是祈求他,“峰主,你沒有把我當你的心上人,或者,我算是什麽?”

軻戎一副受驚嚇的樣子,他無措的捂著耳朵,“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展鶴強勢的拿下他的手,痛苦的問道:“為什麽我比不上一個已經死了幾年的人,你告訴我,哪怕是我為你瘋了,為你連鬼門關都走了一回,也比不上那個死人,對不對。”

“不是的。”軻戎解釋著,臉上滿是眼淚,“我……只是不能忘記宴兒的死,他是因我而死的,展鶴,我不能放下。”

展鶴似乎早已經猜到這個答案,他推開軻戎,冷漠的起身,“夠了!”

“說到底你心裏的那個人還是於宴,我什麽也不是,就算我死了,你也不會在乎,哈哈哈哈,軻戎,我明白了。”展鶴狼狽的逃走,軻戎喊道:“展鶴!”

門已經被關上,軻戎知道,他們的痛苦是一個死結,解不開只會越勒越緊,直到皮開肉綻。

軻戎一遍遍問自己,他的心上人到底是誰,明明是宴兒,他曾發誓這輩子他再也不會為任何人動容,可是展鶴,生生的在他心口剜去一塊血肉,他多麽希望展鶴殺了他,也好過這樣痛苦。

軻戎聞著簫聲來到湖畔,展鶴正在風荷邊吹著簫,他一身白衣,哪裏能看出殺氣。

軻戎向他走去,展鶴立刻收起了簫。

“展鶴,我有話想告訴你。”

展鶴卻開口提了別的要求,“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軻戎點頭答應,“好。”

走過一層層閣樓,展鶴與軻戎來到君山之顛,這裏可以俯瞰整個玄冥教,落日餘暉照映那湖面,光影斑駁,只可惜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軻戎望著餘暉,問道:“你還記得天極峰的梅園嗎,在那裏也可以看到這麽美的落日。”

軻戎已經在落日的影子裏看到展鶴在拔劍,軻戎沒有回頭,不過他的死可以洗去展鶴心中的恨,那他願意用自己的命來換他放下屠刀。

軻戎閉上眼睛,輕笑道:“展鶴。”

眼前浮現的是展鶴那張被毀去的面容,盡管刀疤縱橫,可是軻戎一點也不怕,心口反倒是被揪的發疼,展鶴,我多想再好好看看你。

“剛才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展鶴問道。

軻戎搖頭,“沒了,我忘了。”

展鶴扯過軻戎的手臂,讓他回頭,軻戎和他立刻撞了個滿懷,劍已經收鞘。

展鶴傾身吻住軻戎,溫柔的頂開的嘴唇,舔舐他的唇舌,無比的溫柔,溫柔中還夾雜著一絲暴烈。

一吻結束,展鶴撫摸著軻戎的頭發,“天色不早了,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要辦。”說罷,展鶴急步下樓離去,留下軻戎看著他的背影。

軻戎坐在床上等候展鶴回來,已經到了亥時,卻仍不見展鶴的蹤影,軻戎心裏明白,展鶴是不想見他。

今日在閣樓上的事,軻戎嘆息,最後展鶴匆匆離開,想必也是心中不悅。

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軻戎立刻去開門,誰料門打開,外面卻是黑衣人,那人眼疾手快,立刻出手擒拿軻戎,軻戎旋身躲開,入房中拿兵器,黑衣人急步上前阻攔軻戎,軻戎喝道:“什麽人在這裏裝神弄鬼。”

黑衣人不說話,招招想制軻戎於死地,軻戎一邊躲一邊去拿自己的劍,就在兩人打的正熱時,屋外有人大喝道:“快來人,有人闖入軻峰主房中。”

軻戎睜大眼睛看黑衣人,握住劍與他相對,“你不是玄冥教的人。”

黑衣人眼睛一瞇,繼續出手,不過三招之下,軻戎已現頹勢,黑衣人聽到外邊有腳步聲,一把抓過軻戎,以劍橫在軻戎的脖子上。

展鶴負手走進屋裏,軻戎語氣倔強的對黑衣人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臨死前也要讓我看看閣下的真面目。”

黑衣人依舊不說話,劍鋒對準軻戎要咽喉,展鶴沈聲道:“放了他。”

“那你就在我面前自行了斷。”黑衣人低沈的聲音說著,軻戎朝展鶴道:“別聽他胡說八道,展鶴,你出去。”

黑衣人狠狠地抓上軻戎的肩膀,軻戎皺眉卻不喊痛,黑衣人道:“我數三聲,放下你的劍,自斷經脈。”

展鶴冷冷的看他們。

軻戎搖頭,不斷的說著,“展鶴,別聽他的。”

“一”

“二”

展鶴把手中的劍扔掉,冷靜的說道:“把你的手拿開。”

黑衣人立刻松開軻戎的肩膀。

展鶴舉起手,要擊上自己的天靈蓋,軻戎大喝一聲,“不要!”他不斷的搖頭,漸漸的,口中有了血絲。

黑衣人低下頭一看,軻戎竟然咬舌自盡。

展鶴憤怒的出招擊向黑衣人,正在此時,有人偷襲展鶴,黑衣人立刻拉下自己的蒙面布抱住軻戎,軻戎看著眼前的壁流花,輕聲道:“果然是你。”

壁流花擦著軻戎唇角的血跡,“你別說話,容錦,你怎麽這麽傻!我沒有要你這麽做。”

軻戎看向展鶴那方,吐出大口的鮮血,展鶴見狀立刻趕來,就在他轉身之際,靳秋意偷襲上去,一刀割傷展鶴的右臂,但是展鶴絲毫不在乎,一掌擊開壁流花抱過軻戎。

兩人身上都是血跡一片,軻戎閉上眼全身都在發抖,靳秋意從懷中掏出來藥瓶,“展鶴,這個藥也許可以救他。”

展鶴憤怒的看著靳秋意,軻戎拉著展鶴的手,輕聲道:“別再……殺人。”

展鶴抱緊軻戎,悲傷的說道:“我沒要你這麽做,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軻戎嘆息道:“我錯了……”血繼續從他口中流下,壁流花管不了那麽多,拿過靳秋意給的藥,蹲下身要給軻戎用,展鶴一掌準備劈開壁流花,壁流花接下他的內力,兩人較量起來。

軻戎見狀伸手握住他們的手,“別……打了……”

壁流花收掌,拿著藥問展鶴,“你不願意接受這個藥,難道你希望他就這樣死在你面前!展鶴,你到底在想什麽,是不是要容錦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你才能明白過來。”

展鶴握緊軻戎的手,眼中都是掙紮,他仿佛是不甘心,又對軻戎的情無法放下。

壁流花看展鶴不動了,連忙給軻戎服下秦無雪給的止血愈傷藥。

看軻戎有些痛苦,展鶴搶過來壁流花的藥,自己給他用起來,軻戎搖頭,“不必……救我。”

展鶴哽咽道:“你還沒告訴我,你要對我說的話。”

“峰主,你還沒讓我知道,你還欠我一個答案。”展鶴的眼淚一滴滴落在軻戎手上,展鶴看向壁流花的眼神也漸漸變的奇怪,壁流花終於明白,他的眼神裏有了感情,而不是那般冷漠。

就在此時,靳秋意出手鎖住了展鶴的琵琶骨,展鶴回頭,靳秋意壓住他,“展鶴,你也該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

展鶴放開軻戎,冷冷的說道:“玄冥教已非昨日的玄冥教,讓給你又何妨。”

說罷,只見靳秋意召喚進玄冥教弟子以玄鐵捆綁住展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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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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