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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一擊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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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 鑒於黃天化跑的太快, 搞得殷郊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這邊才剛往這邊走, 哪裏有見風就跑的?

對面的蘇護見狀也是一楞。

說好的一錘子帶走一個人頭的那種呢???

直接就跑了算怎麽回事?!

弄死殷郊啊!

殷郊皺了皺眉頭, 隨即大聲喊道“黃天化,可否是你殺我二弟殷洪?”

此話一出,便是更加坐實了殷郊的身份。

紂王總共就倆兒子,如今能說殷洪是他弟弟的,那就是只有一個人殷郊, 更何況兩個人長得還是很是相像的。

此刻黃天化已經騎著玉麒麟回到了人群之中, 聞言, 扯著嗓門喊了回去, 動靜極大, 恨不得用三門壓倒殷郊“我承認你弟弟贏我了, 雖然他要是沒法寶是真的不行, 可他是拿著赤精子師伯的全部身家,我就算輸了也算不得什麽!身為將領戰死沙場, 說不得什麽活該, 但是那也是哪咤替天行道!而你,如果沒猜錯八成也罷廣成子師伯的法寶拿出來了吧?!”

“廣成子師伯怎麽有你這樣的弟子?!偷法寶下山助紂為虐, 你們還真是親兄弟!”

“廣成子師伯就是因為伐紂故而被削了頂上三花, 去了胸中五氣, 你們不思為師父報仇,反倒因此偷盜,為人所不齒也!”黃天化中氣十足的大聲嘲諷道。

“……”哪咤。

說起來, 人家殷郊只是問你是不是殺了殷郊而已。

你這說著一大堆,正面各種唾罵人家,完全抓不住重點啊。

哦,準確說,還是有回答一點的。

只不過,大概殷郊是聽不明白。

也大概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她的名字。

至於為什麽哪咤不自己直接說,準確原因便是,現在比較懶的說。

在哪咤壓力,對面的殷郊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至於死人有什麽誤會,很重要麽?

當然是,不重要。

哪咤這麽想著,隨即給自己翻了個面,用手揉了揉眼睛,整個身體恨不得全部靠在敖丙身上,如果腦袋稍微歪歪頭,耳朵貼在敖丙的胸膛上面,便能夠聽到敖丙胸膛之下心跳的聲音。

敖丙雙手抱住哪咤的腰,作為哪咤現在最大的支撐物,眼下,看著哪咤的動作,微微垂下頭,隨即,下巴抵在哪咤的頭上,輕輕開口道“清醒了?”

聲音如同小溪清泉拍打著試圖阻攔流的巖石一般,好聽極了。

而現在,聲音崖低了下來,在哪咤的耳邊回蕩,仿佛自帶混響似的,就這麽聽著。

好像更好聽了,並非突如其來,仿佛順理成章似的。

哪咤也不躲開,雖然敖丙再赤裸裸的表現他身高比現在的自己已經高處一個頭的可惡事實,但是她決定現在還是不要在意這些細……重點,她以後還是可以長大的,而且再者還可以用風火輪暴力提高身高,現在就讓他一回好了,隨即慵懶的開口答道“清醒了。”

說著,哪咤完全沒有想要脫離支撐獨自站起來的樣子。

手甚至搭在敖丙的手背上,儼然就是一幅大庭廣眾秀恩愛的樣子。

而且,完全沒有自覺的那種。

emmm……

看不下去了!

楊戩握緊了三尖兩刃刀,隨即帶著狗子就直接走上前去,直接打破了眼下的場景。

哦,準確說,是打破了黃天化那家夥的嘴炮。

完全沒有任何毛病【。

就剛剛對於黃天化所說的那些話,直接氣的讓殷郊有一種直接拿著番天印直接沖著黃天化的腦袋扔下去,說的那麽多,有種出來打啊?

做什麽縮頭烏龜?!

廢物!

要知道,殷郊長得這麽大,還第一次被人這麽罵過。

臉上簡直就是又青又白的,隨即直接罵上了姜子牙。

說的話倒是很簡單,簡潔一點說,那就是之前被申公豹所說的那些話。

例如——

殷洪本來打算投入西岐助力武王,卻是不成想姜子牙因為殷洪的王子身份,想要那他立功的資本,而後因此殷洪被姜子牙派人弄死。

對此,黃天化直接罵了回去,哪有的事情,胡編亂造,給自己找理由,還能要點臉麽?!

說什麽亂七八糟的,不就是因為自己是紂王的兒子,故而背叛師門,助商滅周罷了。

嘴炮顯然是沒有什麽用處的。

根本的東西是,這種東西,顯然兩邊都不會信。

而且最大的重點就是,殷洪死了。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作為親哥,死弟弟這種事情,簡直就是不能忍。

是生是死這種情況,也都得下場。

從小便是長在一起,長大之後,被師父帶【擄】走,一同修仙,雖說再見面的時間不長,但是也是偶然便能看到對方的。

眼下,殷洪以死,而且死在對面的手裏,這就是個死結。

而且,對面簡直就是在辱罵殷洪死了也是該死之說。

殷郊聽著便是更加火冒三丈。

不管殷洪到底怎麽樣,殷郊作為哥哥,到底都屬於是無腦護的那種。

濾鏡簡直就是直接打了滿點,恨不得都成畫出來的那種了。

眼下,不得不說,黃天化可是把仇恨拉的滿滿的。

楊戩的提三尖兩刃刀上陣,試圖從黃天化那邊接過仇恨。

不過顯然效用不大,但是打還是打了起來。

皆是長兵器,楊戩作為闡教三代第一人,名副其實,殷郊也不逞能,以前就聽聞過楊戩的名聲,畢竟他作為廣成子的弟子,自然也有一爭高下之心。

不過眼下卻是並非是用比武之時。

相比較殷洪上來就打算直接就這麽用這法寶了解黃天化之命,殷洪垂下眸子,既然走上了這一途,那也就是沒有回頭路了,只是……

有道是打架的時候想事出神,尤其對面還是一個身法上面的一個高手,那麽可能就是找打呢。

哮天犬趁準時機直接一躍而上,從殷洪的手臂上撕下一塊肉,倒是鮮血淋漓,三尖兩刃刀下一時間也直接落再殷郊脖頸之處。

見此,殷洪當即祭起番天印。

楊戩見狀,本劇放著殷洪如此的,隨即立刻第三只天眼打開,只見一道白光,直射番天印所在的位置直撲而去。

要知道那番天印可是半截不周山,不周山作為曾經洪荒的撐天之柱,而如今就算是斷了半截,那也是洪荒之中的第一座高山。

就沒有比不周山更高的上。

高山之巔,一覽眾山小。

這玩意砸在人身上,可絕對不是什麽讓人好受的。

即便是後天之寶,那也是以力為重,端的是一個一力破萬法的好法寶。

不過對於元始練就好之後,自己那麽多徒弟,留著招灰顯然不好,而且對於他來說,能值得他用法寶出手的,一般也用不上這番天印,故而便賜給了廣成子。

而現在,廣成子借給了徒弟,留著防身。

奈何殷郊拿著番天印,此刻用來痛擊友軍。

遠處,楊戩退走,一手抱著狗,擡手摸了摸自己頭頂上那第三只眼睛。

心中不由得感慨道,好險。

以前雖然知道番天印,但是對於番天印之力到底有些缺乏認知。

楊戩本就是有些試探,卻不是成想,番天印的力量更加正視了幾分。

直接莽過去,是不可能的。

楊戩本就是一個謹慎之人。

就剛剛那種已出現,便是給人浩瀚至極的感覺,楊戩自認這東西要是真的朝著他拍下來,那最少那也要直接在床上躺些天。

這個可是真的一座山砸下來,當年盤古脊梁所化的不周山的一半。

他以前就早有耳聞。

故而在第一時間,也不繼續下去,及時收了手,第三只眼睛睜開帶著一道法力朝著番天印而去。

要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前赴後繼的死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要是闡教如今像是這兒一個個的拉來至此這麽來,別說一個闡教,再來十個闡教那也不夠用。

而且眼下,若是真的跑那殷郊也是攔不住。

原因無他,本就是逞法寶之力,若無那法寶,此刻已經被他斬於馬下了。

當然,不得不說,法寶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只見大抵上,原本楊戩所站的地方,大地直接陷下去一個大坑。

真乃萬重千鈞重。

哪咤歪了歪頭,隨即看向黃天化,目光從上到下,把黃天化掃了一遍。

看的黃天化著實有些毛毛的。

“……”黃天化。

哪咤,你看我幹嘛!

我又怎麽了?!

黃天化的目光從哪咤的臉上,移到敖丙身上。

emmm……

我們在打架,你們在秀恩愛,你們兩個到底還沒有意識到這裏是戰場上啊!

太過分了!

隨即,黃天抿了抿唇,看著哪咤和敖丙,開口道“那個,你們兩個還記得楊戩師兄說過的那個麽?”

“你說什麽?我沒太聽清。”哪咤挑眉道,滿眼的威脅。

見狀,黃天化秒慫,直接回答道“不,沒什麽,楊戩師兄說今天晚上吃什麽?”

楊戩聞言心下道,我什麽有說過這句話?

哮天犬已然被放在地上,榮愛好者楊戩走了幾圈,隨即用爪子蹭了蹭地上順便吐了吐,順便把剛剛最裏面從殷郊手臂上咬下來的血,吐在地上,一幅及其嫌棄的樣子。

鑒於殷郊那邊手臂上直接被狗咬了一下,還被扯掉了肉,索性直接退了回去,修養再戰。

對於這個走向,從某種角度來說,竟然,一點也不意外的那種。

這種情況倒是並不陌生。

就像之前殷洪就算再生氣也沒有選擇跑過來直接毆打黃天化,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若是敢過來,迎來的可能就不是是鬥法而是真·群毆了。

從某些方面也算是一個潛規則了。

道理總歸是相互的。

殷洪歸了大營,隨即和蘇護問了問人馬、糧草、物資等,聞言此地就剩下三萬人,那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蘇護。

蘇護:……

好氣啊,為什麽那群人沒有直接把殷郊直接弄死?

還讓殷郊這個家夥活著?

他,蘇護,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機會投靠西岐?

emmm……

萬惡的申公豹。

蘇護惡狠狠的想著。

......

另一邊,哪咤回了大營中。

從袖口之中掏了掏,隨即一個個法寶全部落在床榻上乾坤弓、震天箭、九龍神火罩、金磚、陰陽劍、戮魂幡落了出來,除此之外,還有一盞未來燈光總控的靈柩燈。

就力量而言,眼下手中這種東西顯然沒有一個是敵得過番天印的。

不過說起來元始天尊也是有能耐,能夠直接把一半的不周山最終凝為一方兩個巴掌大小的印,那個上面出手的時候倒是有一種當年不周山最初給她的那種威壓有些相像。

當然,那個在共工撞不周山的時候已經沒了。

若是有,當年巫妖兩族決一勝負的時候,也不會把地點放在不周山上。

畢竟誰也不可能決議生死的時候,還給自己加負重。

就以力量而言,雖然是後天靈寶,在力量方面能比得過的也不是很多。

硬碰硬是不行的。

哪咤也不想去硬碰硬,去找人來解決這個問題,哪咤覺得還不如自己來。

這一來一回,說不準就已經直接算是徹底的清除了現有的那些人。

畢竟,就現在的速度來說,商營之中也剩不下幾個人了。

要不然也不會今天大軍就已經備好,對商軍成合圍之勢。

當然,除此之外,一股小部隊深入敵軍,竟是直接摸到了大後方金雞嶺,在那裏有大肆練兵的跡象。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那個小隊徹底覆滅了,消息還是上一個時辰派傳令兵出來報告情況的。

只要一聲令下,隨時可直接吃掉那三萬人馬。

想到這個,哪咤不禁覺得這個殷郊有些礙事。

闡教正色反覆,不禁又覺得廣成子赤精子這兩個家夥很有預謀了。

讓人來阻攔,試圖拖延一下攻打入朝歌的時限。

讓申公豹更加努力的找到截教弟子,送入封神榜。

說不準那個申公豹就是元始默許的,甚至是主動指使的,這麽想想就好像很有道理。

畢竟在元始跑過來出手的那一天,申公豹可是在的。

而元始仿佛就當沒這麽個人似的。

若是按照元始的性子,應該對這種背叛師門者,直接掐死才對。

所以說,按照這個趨勢,到底還有多長時間才能打到朝歌啊?

哪咤不禁陰謀論的這麽想著,一邊撥弄著自己的那些法寶,良久,哪咤身子向後一躺,身體落在雲彩之中,軟綿綿的,可是比那個床鋪好睡一百遍那麽多。

敖丙走進來見法寶散落了一床。

“哪咤,你這是?”

哪咤歪過頭看向敖丙,隨即實話實說,想著明天到底怎麽直接解決掉那個礙事的家夥,不是很想等人來解決。

而且,其實也有一件事情,那就是……

如今闡教是,真的沒人了。

元始親自出手解決一個背叛師門的家夥,這一來一回,八成就很長時間了。

畢竟,如今的元始,比以前排場大多了。

不過說起來真的道這種情況,哪咤想了想元始的心境。

emmm……

畫風過於強烈,難以腦補。

聽到了哪咤的話,敖丙輕笑一聲,隨即擡手把哪咤那些法寶攏了攏,遞給哪咤,隨即開口道“你這目標是殷郊死,又不是要摧毀番天印。”

“一個番天印,到底不過是一件法寶,即便他再融會貫通,一身也不過是無用,身體也不過還是一個肉體凡胎。”

聞言,哪咤驚醒,是啊,番天印的力量如今能夠打開法寶又怎樣?

位置分散一些,只要拖延一點時間,他殷郊也是死了。

畢竟殷郊本身,其實並沒有那麽強。

就算能夠用的出番天印的全部力量又怎麽樣?

而結果,總歸是一樣的。

換句話說——

我能直接用法寶平A死他?

我為什麽要想著怎麽對付番天印?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第二更_(:з」∠)_

時間,大概在一個半小時之後,今天有點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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