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一鼓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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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 碧霄站在原地, 一動不動, 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再聞仲手中的金蛟剪。
海風好像帶來的味道有些帶著微微鹹味似的。
雲霄一步步走過去, 走的好像極慢，金蛟剪發著金光，淡淡的，光照在人身上，留下的陰影被拖的長長的。
“大哥, 死了？”
聞仲頷首, 遂把金蛟剪遞了過去。
良久, 雲霄看著手中的金蛟剪, 長嘆了一口氣, 背過身子, 看著瓊霄與碧霄, 板起臉，厲色道“師尊曾有言, 大劫將其, 不許下山，閉關自讀“黃庭”經, 大哥如今如此, 也是自作主張, 惹來此厄運，與，他人無關！”
說著, 雲霄在長袖之下的手，死死的握緊了拳，面色卻是絲毫不改。
這句話聽在碧霄耳中，那就是一個意思。
活該。
多年兄妹，此刻，雲霄竟是如此之意。
顯然雲霄的話是什麽用處，反倒激起碧霄與瓊霄心中怒火。
瓊霄倒是沒有說話，直接乘鴻鵠離開三霄島，直奔商軍大營。
“姐姐，我們多年兄妹，你如今卻是如此說？你還記得當年說過些什麽麼？！當年是哥哥出手救了你我姐妹，若非哥哥在，否則你我姐妹會有今天？！”碧霄看著雲霄，怒目而視。
“碧霄，你借給大哥金蛟剪，便應該知道有此一遭！你若早同我說，何嘗能有今日之劫！”
“事以既成，多說無益！即便是封神榜有名人，我也不悔。”說罷，碧霄轉頭就走。
“……”羽翼仙。
他，羽翼仙，對於碧霄，平心而論其實比對趙公明還佩服。
emmm……
是真的。
此刻，現場三人陷入沈默。
聞仲聞太師、羽翼仙、雲霄。
其實聞太師是真的來還金蛟剪的，請人的時候也沒有指望去請三霄，如今這個情形，只能說意料之外。
隨即聞仲也不多說什麽，直接告了辭。
“雲霄，看來碧霄和瓊霄他們兩個，這個時候是完全聽不進去你的話啊，你現在打算怎麽辦？攔你是肯定攔不住了，這個想法趁早打住，瓊霄的主意可是最認準了就不回頭的。”羽翼仙望著遠去的瓊霄和碧霄道。
準確說，是連個影子都沒剩下的天空。
“既然保不住，那我就同她們一同下山，至少，有我在，有九曲黃河陣在，先不說什麽其他的事情，就說若是保命的話，大概也是綽綽有餘。”雲霄松開手掌，收起金蛟剪道。
“她們兩個下山可不是為了保命啊。”
“我知道，我到時候會手下留情的，定然不會胡亂打殺闡教弟子的。”雲霄頓了頓，隨即看著羽翼仙問道“羽翼仙，你現在要與我們同去麽？”
聞言，羽翼仙沒去看雲霄，只是望著遠處，海天一色。
趙公明之死，羽翼仙並不想看到，本以為早點把趙公明拽回來，省的有此一劫，卻是不曾想，來的如此之快。
也就是說明了一件事情，闡教這下手著實不留情啊。
從某種角度來說，趙公明說的是對的。
在最開始就是對的。
趙公明會手下留情，而顯然闡教那群人是一點沒有留手。
而他，現在顯然不會同去。
他並不想同靈珠子而戰，對於趙公明卻也是多年的好友師兄弟。
良久。
羽翼仙看著雲霄，開口道“九曲黃河陣我記得可以削去三花的吧？”
“當然。”
“哦——雲霄，你的那個手下留情是留幾個情？”
“削三花，去胸中五氣的留情法。”雲霄好似不經意的開口道。
“……”羽翼仙。
你這可是，還不如直接送他們去死呢，哦，不對準確說，其實還是比直接送去死好多了。
就是這直接化為凡人的感覺著實能夠讓他們好好的體驗幾番了。
雲霄順著羽翼仙的目光看去，大海上倒是很是平靜“這不是挺好的麽？”
“雲霄，以前我怎麽不知道，你這麽的富有三清同門“愛”呢？”羽翼仙轉過頭，看著雲霄道。
“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說罷，羽翼仙直接化為金翅大鵬鳥，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金翅大鵬鳥的速度也是不慢，卻是朝著和西岐相反的方向而去，若是沒猜錯，八成這是去金鰲島。
見狀，雲霄隨即尋了鸞鳥，一同前去。
而路上順便遇見了菡芝仙和彩雲仙子，隨即五人一同往西岐而去。
當然此為後話了。
......
此時此刻，聞太師倒是不知道，自己去了一趟三霄島，家已經被偷了。
對於這種商軍大營明顯無人的情況之下。
最後一位紅沙陣，倒是有些麻煩，武王親自闖了一趟。
對此，在周營的李靖和殷夫人到是有些不解。
不過不管如何，能踏出這一步，倒是也算是有識之主，不過更多的還是不解。
紅沙陣雖強，但是……
也不該拿武王當破陣之法。
這要是折在裏面，西岐必亂。
而且武王如今沒有一個子女，而兄弟卻是有不知道多少個。
這玩意要是亂起來……
別說西岐有沒有聖主了，就說有，那按照人族之中的兄死弟及，西岐都用不著有人來剿滅，自己八成就沒了。
武王武王，姬發到底是為王了。
雖然如今這個王和紂王相比較著實有些大了。
紂王是人族共主，而武王顯然不是。
即便武王是湯，姜尚姜子牙是伊尹，天下未定，外敵虎視眈眈，來一個中道崩殂……
相比較李靖想的有些多，武王其實對於這個，也著實有些擔心。
前些個全是炮灰，雖說死後說是能上封神榜，但是他祖祖輩輩到盡頭想的可都是推翻商湯自立。
他也實在不想在這裏翻了車。
但是按照燃燈道長所說，紅沙陣只能有一人能去破，其他人都破不了。
而那人，便是姬發。
最終，姬發決定多帶著幾個人過去。
比如說哪咤、雷震子、黃天化、楊戩等人。
聽到姬發所言，燃燈目光盯著哪咤，看的哪咤著實有些莫名其妙。
“哪咤，你可否願意陪武王走這一遭？”
聞言，哪咤當即表示十動然拒“我？我對陣法一竅不通，還是不了。”
“哪咤你身有千般殺劫，乃是主殺伐之將，命主天狼，乃是大將。若是由你來保武王定能保武王無憂，若不是你的話，武王恐有性命之憂。”燃燈看著哪咤勸道。
“必須是我？”
聞言，燃燈語重心長的開口道“並非必須是你，只是……再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武王破陣，定然不能是我等跟隨，這陣只能武王來破。而若是你的話，那麽就再好不過了。”
“若是我去的話，武王能活，否則武王必死無疑？”
燃燈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他能說武王其實也是要扔的炮灰麽？只不過沒打算讓他上封神榜而已。
不過眼下這話能說麽？
絕對不能說。
說了就壞了。
不過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也沒說錯，若是哪咤答應了，不管怎樣，都能圓回來。
畢竟，他說的能活，不代表中間就不死。
而後的必死無疑，也可能代表的是中間的一段時間。
這個其實是有必要的。
截教殺未來的人族共主。
而且為商殺的。
現下是沒什麽問題，但是只要武王真的成就了霸業，就不可能和截教有任何關系。
而對闡教而言，武王怕是對於這個以身破陣，這輩子是忘不了，對於闡教怕是也不會有多少的好感。
一個能擡手就送武王去死的大教，若是武王疑心重一些，那後果可是可想而知了。
若是武王真的是天生聖賢，那就是另一件事情了。
總而言之，何樂而不為呢？
最重要的是——
若是在這個之中能坑死哪咤，雖然不是由李靖之手，那麽總的來說結果也是一樣的。
雖說的確沒有前者的效果比較好而已。
不過，前者由李靖而殺，而現在這個可能性已經差不多沒剩下什麽了，還不如趁早改變一下想法。
紅沙陣對付一個有拖油瓶的哪咤，應該也是綽綽有餘了。
燃燈想著，看著哪咤的目光就更為熱切。
當然。面上燃燈還是那一副憂國憂民仙風道骨的道長。
就是發際線，極高。
預定禿頭的那種。
這麽想想，燃燈感覺多了幾分道理。
燃燈本就是闡教之中頗為德高望重之人，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人質疑。
見哪咤不說話，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燃燈再一次問道“哪咤，你可願意護佑武王一行？”
聞言，哪咤想了想，封神榜之中有這段劇情麽？
破十絕陣武王出馬？
好像是有的。
既然燃燈能說，只有武王姬發夠破陣，那麽她護一遭，也是無妨。不過總感覺這個理論有點奇怪。
武王姬發破陣？
一個凡人？
即便這個是未來的人皇，但是也沒聽說過這也能破陣。
對於燃燈在想什麽哪咤倒是不知道。
對於這個明顯要禿頭的燃燈，哪咤也著實沒什麽興趣看他。
這發際線都要突破天際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和西方教的那群光頭，看起來也是真的有緣分。
說起來，闡教中人裏面，可是只有燃燈是沒有一點鋪墊直接歸於西方教的。
哪咤看著的目光看著燃燈，不禁帶著幾分探究。
先不說武王到底如何能夠破陣。
但是不管如何，應該都不會把武王送上封神榜。
那既然如此，那為何又要非拉著她？
她與燃燈可以說非親非故，更無什麽仇怨，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那什麽將星？
但是，她自己怎麽不知道？
都是修仙的，哪咤如今雖然來了這麽一出轉世重修，但是如今的她，也絕非是把以前的事情給忘了個一幹二凈。
哪咤著實有些想不明白，不過若是她去了，也大概就可以足夠明白，燃燈這葫蘆裏面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她隨然不通陣法，但是這些天那些人的破陣手法，哪咤也明白了。
簡直就是簡單粗暴。
頭上盯著金光。
也不找什麽陣眼之類的，就往中間走，擋住攻擊，見人就砍。
簡直就是……跟個燈泡似的。
總的來說，十絕陣跟當年她見識過的周天星鬥大陣和十二都天神煞大陣著實差的不是一丁半點。
如今十陣只剩下其一，故而哪咤對此也是不怕。
隨即哪咤點了點頭。
燃燈見此，心下大喜。
此時此刻，作為燃燈眼裏的工具人的武王姬發，聽著燃燈所說，原本當仁不讓的心思縮了一縮。合著，他，必死無疑？
對於語言藝術的運用極為的熟練的姬發，怎麽可能沒聽出來燃燈話裏有話。
就算哪咤過去，八成也就是讓他存活率提高罷了。
姬發垂下眸子，此時此刻，他都被坑進來了，再拒絕也來不及了。
而且按照燃燈所說，只能他破。
別人根本破不了。
如果如此，別說出兵了，他們不可能跟著這群仙人這麽耗下去。
姬發暗自握緊了拳頭，隨即開口道“道長，我”
“賢王不必多慮，我這裏也有符篆，保你無憂。”
說罷讓姬發寬衣解帶。
“……”哪咤。
你們到底在幹什麽？！
......
是夜。
敖丙聽了哪咤所說的話。
敖丙皺了皺眉頭，開口道“區區凡人，親自破陣，而且點名要你去護武王？”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明天一早，我大概也就知道燃燈的葫蘆裏面到底賣的是什麽藥。”哪咤身子趴在雲床上，就這麽看著眼前坐直了身板的敖丙，開口道。
“靈珠子，他不會沖著你來的？哪咤你又不是什麽星君，又並非是什麽凡人，就算是天狼星在這裏，他能怎麽樣？而非要你去，難不成……燃燈要送你上封神榜？”敖丙開口道。
“那他何必帶著武王？而且一個區區紅沙陣，大抵奈何不得我的，即便紅沙陣裏面有什麽門道，保命還是綽綽有餘的。”哪咤用手臂支著頭，隨後感覺這樣不太舒服，隨即選擇了真·龍枕頭。
見狀，敖丙調整了一下坐姿，細長的手指被哪咤擡手直接抓住。
敖丙眼眸微垂，看著哪咤。
四目相對。
“你可記得……姜子牙的死而覆生？”
“你是說……武王只是個幌子？！”
大帳外，黃天化小跑過來，直接伸出手臂隨即撩開了帳簾“哪咤，明天你要去跟著武王去破”
“……”黃天化。
對不起，打擾了。
帳外，殷夫人正準備過來，從黃天化那僵硬的撩開帳簾的縫隙之中看到了裏面的情況。見狀眨了眨眼睛。
哪咤和敖丙，果然，同居了麽？！
好像，完全，不出乎於意料之外啊。
隨即，殷夫人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去，直接回去找李靖了。
還是，不要打擾了吧。
反正，都已經是這樣了。
這大概是極為平常的舉動了，吧？
殷夫人想著。
......
次日一早，紅沙陣外。
武王穿的一層又一層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用處，面上大義凜然，內心怕的一批。
遺詔都寫好了。
如果死了，那就是上封神榜。
封神。
emmm……
他還是想要成就大業啊！
姬發想著。
步入紅沙陣之內，相比較從上面看，塵土飛揚。
裏面……
裏面也完全是一副塵土飛揚的樣子。
倒是有一種分不清前後左右的感覺。
飛沙走石，看著混亂之極。
在第一時間，哪咤身上的混天綾直接在哪咤手中攪動風沙如同一道颶風一般，讓紅沙難以靠近。
若是仔細看的話，便是可以其實可以看到，那飛舞的紅沙，多可以稱之為利刃。
若是無人護著姬發的話，怕是姬發分分鐘就直接被這飛沙至死。
此時此刻，姬發著實有些不自在。
著實有一種自己其實就是透明人的錯覺。
emmm……
好像不是錯覺。
人家是一對，總感覺自己是多餘了。
所以說……
為什麽要讓他往這裏跑。
難不成有什麽特殊作用？
姬發想著。
隨即認命的緊跟著哪咤的腳步，不發一言。
哪咤直接給敖丙傳音道“這要是死了，難不成真的是要給武王重塑肉身？那還是人麽？”
“你看到武王身上的符篆了麽？”敖丙道。
“看了，那東西應該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也不知道燃燈為什麽要給武王貼這東西。”在進入陣中之時，哪咤就直接對那符篆稍微研究了一下。
得出的結論也很簡單，那簡直就是廢紙一張。
準確說，對於現在而言是廢紙一張。
黃紙上寫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哪咤是沒看懂。
不是人族的文字，也不是妖文。
至於道紋就更不可能了，道紋這種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出來的玩應。
不多時，張天君便也動了起來，哪咤也不是跑到這紅沙陣之中閑逛的。
雖然，現在看來，好像就是跟閑逛也沒差。
飛沙是一點也奈何不得，混天綾卷著封殺，仿佛是再開辟出一條長路一般。
光照也可以說極為黯淡。
對於哪咤和敖丙帶著一個凡人在紅沙陣中閑逛，張天君見狀大怒，這幾個家夥，還真當他沒脾氣的麽？！
陣中，張天君手指操控著滿天紅沙。
只見紅沙一揚同起，試圖破了混天綾。
化作一道鋒利的長刃。
割破混天綾，只見下一刻，哪咤心念一動，手提火尖槍，直奔張天君所在。
紅沙連成片，多多少少。
不久後，只見得紅沙更為鮮艷。
大陣之外。
燃燈擡手縷了一把長須。
只見陣中，只聽見一聲與風沙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聲音。
隨，燃燈長嘆了一口氣。
成了！
那符篆的確無用，畢竟，他的殺手鐧壓根就在武王身上，而並非是那似是而非的符篆。
這種時候絕對無人查出來，是他動了些手腳。
即便是哪咤本人，如今怕是不會知道。
借刀殺人，栽贓嫁禍。
不過張紹也是真的不行，若是他行的話，如今怕是也一點也用不著經過他的手。
“哎，武王如今怕是……如今大抵已經是血祭了，童兒，拿我那裝著仙丹的葫蘆來。”燃燈一臉悲憫的說到。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武王聽著燃燈的話，面色鐵青，他都站在這裏，額還說他已經怕是……
怕是什麽？
死了麽？
黃天化站在一旁，忍不住開口道“武王這不是好好的麽？”
“……”燃燈。
“燃燈道長感覺很奇怪？”哪咤抱著雙臂挑眉道。
燃燈一幅欣慰的樣子，直接笑道“不，怎麽會，是我多慮了。哪咤果然吉人天相！可助武王破這紅沙陣！”
聞言，哪咤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看著燃燈道“可是，那個陣是我破的啊。”
“說起來，燃燈道長我倒是感覺和西方很是有緣，燃燈道長你說呢？”
聞言，燃燈身子一僵，隨即笑道“怎麽會呢？我怎麽可能和西方有什麽有什麽關系？！哪咤道友，這是平白侮人清白！”
“燃燈道長想到哪裏去了，我只是感覺燃燈道長你長得很像西方教那群人罷了。”哪咤仿佛似乎在解釋道。
聞言，燃燈微微搖頭，鄭重其事道“這種東西可不應該用來開玩笑。”
隨即哪咤點了點頭。
望著天際，九霄雲外。
手指輕動。
她看著很好算計？
哪咤抻了抻手臂，看著天際。
燃燈這個葫蘆裏面的東西著實有些渾啊。
不過既然算計她，就要留下點代價。
哪咤揉了揉手指，想著。
不管如何，十天君如今是一個都沒有剩下。
全部上了封神榜。
傍晚。
燃燈走的倒是快，哪咤卻是不擔心這家夥什麽時候回來。
隨即哪咤提議，趕緊速推。
這種時候不偷家，還等什麽時候偷家？
大好機會，又不是什麽回合制打架，大軍吃飯難不成不要糧食的麽？
嗯……
好像真的不是很需要糧食。
後勤這種東西，如今都快省下了。
楊戩有個碗，碗裏的糧食別說大軍，就說整個西岐城內之人加起來，吃三年那也吃不完。
不過不管怎麽樣，沒人阻擋，那事情可就是好辦多了。
此刻，商軍大營裏面可就是一個申公豹，而申公豹的軍事素養顯然不怎樣。
當然，其他將軍也不是沒有的。
只不過這些將軍相比較於姜子牙而言，實在有些小巫見大巫，沒什麽好比的，也比不了。
姜子牙這些年也不是白過的，在兵法之上也有建樹，如今到時大顯其能。
毫無法力的人族將軍對陣幾乎可以說，暢通無阻。
當然，作為吃瓜群眾的軍隊，這個時候兩軍對壘，打的不可開交。
有道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簡直就可以說是順風順水。
等到聞太師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場景。
人在外，家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殷夫人和李靖，比哪咤敖丙他們兩個汙多了，所以腦補的也多←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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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好像帶來的味道有些帶著微微鹹味似的。
雲霄一步步走過去, 走的好像極慢，金蛟剪發著金光，淡淡的，光照在人身上，留下的陰影被拖的長長的。
“大哥, 死了？”
聞仲頷首, 遂把金蛟剪遞了過去。
良久, 雲霄看著手中的金蛟剪, 長嘆了一口氣, 背過身子, 看著瓊霄與碧霄, 板起臉，厲色道“師尊曾有言, 大劫將其, 不許下山，閉關自讀“黃庭”經, 大哥如今如此, 也是自作主張, 惹來此厄運，與，他人無關！”
說著, 雲霄在長袖之下的手，死死的握緊了拳，面色卻是絲毫不改。
這句話聽在碧霄耳中，那就是一個意思。
活該。
多年兄妹，此刻，雲霄竟是如此之意。
顯然雲霄的話是什麽用處，反倒激起碧霄與瓊霄心中怒火。
瓊霄倒是沒有說話，直接乘鴻鵠離開三霄島，直奔商軍大營。
“姐姐，我們多年兄妹，你如今卻是如此說？你還記得當年說過些什麽麼？！當年是哥哥出手救了你我姐妹，若非哥哥在，否則你我姐妹會有今天？！”碧霄看著雲霄，怒目而視。
“碧霄，你借給大哥金蛟剪，便應該知道有此一遭！你若早同我說，何嘗能有今日之劫！”
“事以既成，多說無益！即便是封神榜有名人，我也不悔。”說罷，碧霄轉頭就走。
“……”羽翼仙。
他，羽翼仙，對於碧霄，平心而論其實比對趙公明還佩服。
emmm……
是真的。
此刻，現場三人陷入沈默。
聞仲聞太師、羽翼仙、雲霄。
其實聞太師是真的來還金蛟剪的，請人的時候也沒有指望去請三霄，如今這個情形，只能說意料之外。
隨即聞仲也不多說什麽，直接告了辭。
“雲霄，看來碧霄和瓊霄他們兩個，這個時候是完全聽不進去你的話啊，你現在打算怎麽辦？攔你是肯定攔不住了，這個想法趁早打住，瓊霄的主意可是最認準了就不回頭的。”羽翼仙望著遠去的瓊霄和碧霄道。
準確說，是連個影子都沒剩下的天空。
“既然保不住，那我就同她們一同下山，至少，有我在，有九曲黃河陣在，先不說什麽其他的事情，就說若是保命的話，大概也是綽綽有餘。”雲霄松開手掌，收起金蛟剪道。
“她們兩個下山可不是為了保命啊。”
“我知道，我到時候會手下留情的，定然不會胡亂打殺闡教弟子的。”雲霄頓了頓，隨即看著羽翼仙問道“羽翼仙，你現在要與我們同去麽？”
聞言，羽翼仙沒去看雲霄，只是望著遠處，海天一色。
趙公明之死，羽翼仙並不想看到，本以為早點把趙公明拽回來，省的有此一劫，卻是不曾想，來的如此之快。
也就是說明了一件事情，闡教這下手著實不留情啊。
從某種角度來說，趙公明說的是對的。
在最開始就是對的。
趙公明會手下留情，而顯然闡教那群人是一點沒有留手。
而他，現在顯然不會同去。
他並不想同靈珠子而戰，對於趙公明卻也是多年的好友師兄弟。
良久。
羽翼仙看著雲霄，開口道“九曲黃河陣我記得可以削去三花的吧？”
“當然。”
“哦——雲霄，你的那個手下留情是留幾個情？”
“削三花，去胸中五氣的留情法。”雲霄好似不經意的開口道。
“……”羽翼仙。
你這可是，還不如直接送他們去死呢，哦，不對準確說，其實還是比直接送去死好多了。
就是這直接化為凡人的感覺著實能夠讓他們好好的體驗幾番了。
雲霄順著羽翼仙的目光看去，大海上倒是很是平靜“這不是挺好的麽？”
“雲霄，以前我怎麽不知道，你這麽的富有三清同門“愛”呢？”羽翼仙轉過頭，看著雲霄道。
“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說罷，羽翼仙直接化為金翅大鵬鳥，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金翅大鵬鳥的速度也是不慢，卻是朝著和西岐相反的方向而去，若是沒猜錯，八成這是去金鰲島。
見狀，雲霄隨即尋了鸞鳥，一同前去。
而路上順便遇見了菡芝仙和彩雲仙子，隨即五人一同往西岐而去。
當然此為後話了。
......
此時此刻，聞太師倒是不知道，自己去了一趟三霄島，家已經被偷了。
對於這種商軍大營明顯無人的情況之下。
最後一位紅沙陣，倒是有些麻煩，武王親自闖了一趟。
對此，在周營的李靖和殷夫人到是有些不解。
不過不管如何，能踏出這一步，倒是也算是有識之主，不過更多的還是不解。
紅沙陣雖強，但是……
也不該拿武王當破陣之法。
這要是折在裏面，西岐必亂。
而且武王如今沒有一個子女，而兄弟卻是有不知道多少個。
這玩意要是亂起來……
別說西岐有沒有聖主了，就說有，那按照人族之中的兄死弟及，西岐都用不著有人來剿滅，自己八成就沒了。
武王武王，姬發到底是為王了。
雖然如今這個王和紂王相比較著實有些大了。
紂王是人族共主，而武王顯然不是。
即便武王是湯，姜尚姜子牙是伊尹，天下未定，外敵虎視眈眈，來一個中道崩殂……
相比較李靖想的有些多，武王其實對於這個，也著實有些擔心。
前些個全是炮灰，雖說死後說是能上封神榜，但是他祖祖輩輩到盡頭想的可都是推翻商湯自立。
他也實在不想在這裏翻了車。
但是按照燃燈道長所說，紅沙陣只能有一人能去破，其他人都破不了。
而那人，便是姬發。
最終，姬發決定多帶著幾個人過去。
比如說哪咤、雷震子、黃天化、楊戩等人。
聽到姬發所言，燃燈目光盯著哪咤，看的哪咤著實有些莫名其妙。
“哪咤，你可否願意陪武王走這一遭？”
聞言，哪咤當即表示十動然拒“我？我對陣法一竅不通，還是不了。”
“哪咤你身有千般殺劫，乃是主殺伐之將，命主天狼，乃是大將。若是由你來保武王定能保武王無憂，若不是你的話，武王恐有性命之憂。”燃燈看著哪咤勸道。
“必須是我？”
聞言，燃燈語重心長的開口道“並非必須是你，只是……再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武王破陣，定然不能是我等跟隨，這陣只能武王來破。而若是你的話，那麽就再好不過了。”
“若是我去的話，武王能活，否則武王必死無疑？”
燃燈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他能說武王其實也是要扔的炮灰麽？只不過沒打算讓他上封神榜而已。
不過眼下這話能說麽？
絕對不能說。
說了就壞了。
不過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也沒說錯，若是哪咤答應了，不管怎樣，都能圓回來。
畢竟，他說的能活，不代表中間就不死。
而後的必死無疑，也可能代表的是中間的一段時間。
這個其實是有必要的。
截教殺未來的人族共主。
而且為商殺的。
現下是沒什麽問題，但是只要武王真的成就了霸業，就不可能和截教有任何關系。
而對闡教而言，武王怕是對於這個以身破陣，這輩子是忘不了，對於闡教怕是也不會有多少的好感。
一個能擡手就送武王去死的大教，若是武王疑心重一些，那後果可是可想而知了。
若是武王真的是天生聖賢，那就是另一件事情了。
總而言之，何樂而不為呢？
最重要的是——
若是在這個之中能坑死哪咤，雖然不是由李靖之手，那麽總的來說結果也是一樣的。
雖說的確沒有前者的效果比較好而已。
不過，前者由李靖而殺，而現在這個可能性已經差不多沒剩下什麽了，還不如趁早改變一下想法。
紅沙陣對付一個有拖油瓶的哪咤，應該也是綽綽有餘了。
燃燈想著，看著哪咤的目光就更為熱切。
當然。面上燃燈還是那一副憂國憂民仙風道骨的道長。
就是發際線，極高。
預定禿頭的那種。
這麽想想，燃燈感覺多了幾分道理。
燃燈本就是闡教之中頗為德高望重之人，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人質疑。
見哪咤不說話，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燃燈再一次問道“哪咤，你可願意護佑武王一行？”
聞言，哪咤想了想，封神榜之中有這段劇情麽？
破十絕陣武王出馬？
好像是有的。
既然燃燈能說，只有武王姬發夠破陣，那麽她護一遭，也是無妨。不過總感覺這個理論有點奇怪。
武王姬發破陣？
一個凡人？
即便這個是未來的人皇，但是也沒聽說過這也能破陣。
對於燃燈在想什麽哪咤倒是不知道。
對於這個明顯要禿頭的燃燈，哪咤也著實沒什麽興趣看他。
這發際線都要突破天際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和西方教的那群光頭，看起來也是真的有緣分。
說起來，闡教中人裏面，可是只有燃燈是沒有一點鋪墊直接歸於西方教的。
哪咤看著的目光看著燃燈，不禁帶著幾分探究。
先不說武王到底如何能夠破陣。
但是不管如何，應該都不會把武王送上封神榜。
那既然如此，那為何又要非拉著她？
她與燃燈可以說非親非故，更無什麽仇怨，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那什麽將星？
但是，她自己怎麽不知道？
都是修仙的，哪咤如今雖然來了這麽一出轉世重修，但是如今的她，也絕非是把以前的事情給忘了個一幹二凈。
哪咤著實有些想不明白，不過若是她去了，也大概就可以足夠明白，燃燈這葫蘆裏面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她隨然不通陣法，但是這些天那些人的破陣手法，哪咤也明白了。
簡直就是簡單粗暴。
頭上盯著金光。
也不找什麽陣眼之類的，就往中間走，擋住攻擊，見人就砍。
簡直就是……跟個燈泡似的。
總的來說，十絕陣跟當年她見識過的周天星鬥大陣和十二都天神煞大陣著實差的不是一丁半點。
如今十陣只剩下其一，故而哪咤對此也是不怕。
隨即哪咤點了點頭。
燃燈見此，心下大喜。
此時此刻，作為燃燈眼裏的工具人的武王姬發，聽著燃燈所說，原本當仁不讓的心思縮了一縮。合著，他，必死無疑？
對於語言藝術的運用極為的熟練的姬發，怎麽可能沒聽出來燃燈話裏有話。
就算哪咤過去，八成也就是讓他存活率提高罷了。
姬發垂下眸子，此時此刻，他都被坑進來了，再拒絕也來不及了。
而且按照燃燈所說，只能他破。
別人根本破不了。
如果如此，別說出兵了，他們不可能跟著這群仙人這麽耗下去。
姬發暗自握緊了拳頭，隨即開口道“道長，我”
“賢王不必多慮，我這裏也有符篆，保你無憂。”
說罷讓姬發寬衣解帶。
“……”哪咤。
你們到底在幹什麽？！
......
是夜。
敖丙聽了哪咤所說的話。
敖丙皺了皺眉頭，開口道“區區凡人，親自破陣，而且點名要你去護武王？”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明天一早，我大概也就知道燃燈的葫蘆裏面到底賣的是什麽藥。”哪咤身子趴在雲床上，就這麽看著眼前坐直了身板的敖丙，開口道。
“靈珠子，他不會沖著你來的？哪咤你又不是什麽星君，又並非是什麽凡人，就算是天狼星在這裏，他能怎麽樣？而非要你去，難不成……燃燈要送你上封神榜？”敖丙開口道。
“那他何必帶著武王？而且一個區區紅沙陣，大抵奈何不得我的，即便紅沙陣裏面有什麽門道，保命還是綽綽有餘的。”哪咤用手臂支著頭，隨後感覺這樣不太舒服，隨即選擇了真·龍枕頭。
見狀，敖丙調整了一下坐姿，細長的手指被哪咤擡手直接抓住。
敖丙眼眸微垂，看著哪咤。
四目相對。
“你可記得……姜子牙的死而覆生？”
“你是說……武王只是個幌子？！”
大帳外，黃天化小跑過來，直接伸出手臂隨即撩開了帳簾“哪咤，明天你要去跟著武王去破”
“……”黃天化。
對不起，打擾了。
帳外，殷夫人正準備過來，從黃天化那僵硬的撩開帳簾的縫隙之中看到了裏面的情況。見狀眨了眨眼睛。
哪咤和敖丙，果然，同居了麽？！
好像，完全，不出乎於意料之外啊。
隨即，殷夫人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去，直接回去找李靖了。
還是，不要打擾了吧。
反正，都已經是這樣了。
這大概是極為平常的舉動了，吧？
殷夫人想著。
......
次日一早，紅沙陣外。
武王穿的一層又一層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用處，面上大義凜然，內心怕的一批。
遺詔都寫好了。
如果死了，那就是上封神榜。
封神。
emmm……
他還是想要成就大業啊！
姬發想著。
步入紅沙陣之內，相比較從上面看，塵土飛揚。
裏面……
裏面也完全是一副塵土飛揚的樣子。
倒是有一種分不清前後左右的感覺。
飛沙走石，看著混亂之極。
在第一時間，哪咤身上的混天綾直接在哪咤手中攪動風沙如同一道颶風一般，讓紅沙難以靠近。
若是仔細看的話，便是可以其實可以看到，那飛舞的紅沙，多可以稱之為利刃。
若是無人護著姬發的話，怕是姬發分分鐘就直接被這飛沙至死。
此時此刻，姬發著實有些不自在。
著實有一種自己其實就是透明人的錯覺。
emmm……
好像不是錯覺。
人家是一對，總感覺自己是多餘了。
所以說……
為什麽要讓他往這裏跑。
難不成有什麽特殊作用？
姬發想著。
隨即認命的緊跟著哪咤的腳步，不發一言。
哪咤直接給敖丙傳音道“這要是死了，難不成真的是要給武王重塑肉身？那還是人麽？”
“你看到武王身上的符篆了麽？”敖丙道。
“看了，那東西應該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也不知道燃燈為什麽要給武王貼這東西。”在進入陣中之時，哪咤就直接對那符篆稍微研究了一下。
得出的結論也很簡單，那簡直就是廢紙一張。
準確說，對於現在而言是廢紙一張。
黃紙上寫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哪咤是沒看懂。
不是人族的文字，也不是妖文。
至於道紋就更不可能了，道紋這種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出來的玩應。
不多時，張天君便也動了起來，哪咤也不是跑到這紅沙陣之中閑逛的。
雖然，現在看來，好像就是跟閑逛也沒差。
飛沙是一點也奈何不得，混天綾卷著封殺，仿佛是再開辟出一條長路一般。
光照也可以說極為黯淡。
對於哪咤和敖丙帶著一個凡人在紅沙陣中閑逛，張天君見狀大怒，這幾個家夥，還真當他沒脾氣的麽？！
陣中，張天君手指操控著滿天紅沙。
只見紅沙一揚同起，試圖破了混天綾。
化作一道鋒利的長刃。
割破混天綾，只見下一刻，哪咤心念一動，手提火尖槍，直奔張天君所在。
紅沙連成片，多多少少。
不久後，只見得紅沙更為鮮艷。
大陣之外。
燃燈擡手縷了一把長須。
只見陣中，只聽見一聲與風沙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聲音。
隨，燃燈長嘆了一口氣。
成了！
那符篆的確無用，畢竟，他的殺手鐧壓根就在武王身上，而並非是那似是而非的符篆。
這種時候絕對無人查出來，是他動了些手腳。
即便是哪咤本人，如今怕是不會知道。
借刀殺人，栽贓嫁禍。
不過張紹也是真的不行，若是他行的話，如今怕是也一點也用不著經過他的手。
“哎，武王如今怕是……如今大抵已經是血祭了，童兒，拿我那裝著仙丹的葫蘆來。”燃燈一臉悲憫的說到。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武王聽著燃燈的話，面色鐵青，他都站在這裏，額還說他已經怕是……
怕是什麽？
死了麽？
黃天化站在一旁，忍不住開口道“武王這不是好好的麽？”
“……”燃燈。
“燃燈道長感覺很奇怪？”哪咤抱著雙臂挑眉道。
燃燈一幅欣慰的樣子，直接笑道“不，怎麽會，是我多慮了。哪咤果然吉人天相！可助武王破這紅沙陣！”
聞言，哪咤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看著燃燈道“可是，那個陣是我破的啊。”
“說起來，燃燈道長我倒是感覺和西方很是有緣，燃燈道長你說呢？”
聞言，燃燈身子一僵，隨即笑道“怎麽會呢？我怎麽可能和西方有什麽有什麽關系？！哪咤道友，這是平白侮人清白！”
“燃燈道長想到哪裏去了，我只是感覺燃燈道長你長得很像西方教那群人罷了。”哪咤仿佛似乎在解釋道。
聞言，燃燈微微搖頭，鄭重其事道“這種東西可不應該用來開玩笑。”
隨即哪咤點了點頭。
望著天際，九霄雲外。
手指輕動。
她看著很好算計？
哪咤抻了抻手臂，看著天際。
燃燈這個葫蘆裏面的東西著實有些渾啊。
不過既然算計她，就要留下點代價。
哪咤揉了揉手指，想著。
不管如何，十天君如今是一個都沒有剩下。
全部上了封神榜。
傍晚。
燃燈走的倒是快，哪咤卻是不擔心這家夥什麽時候回來。
隨即哪咤提議，趕緊速推。
這種時候不偷家，還等什麽時候偷家？
大好機會，又不是什麽回合制打架，大軍吃飯難不成不要糧食的麽？
嗯……
好像真的不是很需要糧食。
後勤這種東西，如今都快省下了。
楊戩有個碗，碗裏的糧食別說大軍，就說整個西岐城內之人加起來，吃三年那也吃不完。
不過不管怎麽樣，沒人阻擋，那事情可就是好辦多了。
此刻，商軍大營裏面可就是一個申公豹，而申公豹的軍事素養顯然不怎樣。
當然，其他將軍也不是沒有的。
只不過這些將軍相比較於姜子牙而言，實在有些小巫見大巫，沒什麽好比的，也比不了。
姜子牙這些年也不是白過的，在兵法之上也有建樹，如今到時大顯其能。
毫無法力的人族將軍對陣幾乎可以說，暢通無阻。
當然，作為吃瓜群眾的軍隊，這個時候兩軍對壘，打的不可開交。
有道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簡直就可以說是順風順水。
等到聞太師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場景。
人在外，家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殷夫人和李靖，比哪咤敖丙他們兩個汙多了，所以腦補的也多←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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