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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和第十章~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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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體好了,就可以天天禦劍飛行,給齊盼吃,這樣齊盼就可以活很久。

突然,江逸蘇察覺到,四周慢慢圍上來一些修士,那些修士修為高強,正團團靠近,他忙把白仙草背到肩上,拿著雲青劍戒備地盯著。

修士冷笑一聲,人漸漸越多,估摸著有上百個,都拿著各種法器對著江逸蘇,誓有不弄死他不罷休的情形。

江逸蘇心一驚,可不能死在這,齊盼還等著自己來救,他說了會等,一定不能讓他失望!

那些人不再一個一個上,而是全部圍攻江逸蘇,江逸蘇修為恁是再高,也抵不過眾人的襲擊,左臂一刀,右腿一劍,胸口又是箭矢,雙手雙腳還被捆仙繩鎖住,動彈不得。

法器全用上了,江逸蘇感覺自己的靈識正在消散,這次是真的不行了,他手中緊緊攥著白仙草,不敢松開一絲一毫。

修士還在對他下重手,可江逸蘇卻沒有知覺,他不知道修士在如何對他,只知道沒有了力氣,握緊白仙草的右手,也掉在了地上。

“白仙草,白仙草。”江逸蘇怔怔呢喃著,想伸手去拿,卻發現怎麽都夠不著。

江逸蘇死死盯著白仙草,那些修士聽到後,全部連根拔起,飄飄灑灑地扔到他身上,江逸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尋找了好久的救命之物,被毀得一幹二凈,氣急攻心,吐出一口血來。

他兩眼望著洞穴方向,嘴微微在動,似是在跟誰說話,可面對著的卻是空氣,他反反覆覆說:“你原不原諒我......原不原諒我......齊......”

其他人看他沒了呼吸,準備好好研究一下內丹,滿載而歸,下山走了。

季如許在這裏等了好幾天,他想跑出去看,可又怕外面有修士,到時候成為了江逸蘇的弱點可不好,於是他就待在洞裏,待了十八天。

他忽然有些懊悔,為什麽當時不讓江逸蘇親一下,又發覺這一百八十多年,每天都是在仇恨當中度過,打打殺殺的,他覺得有些累,驀地很想和一個人,好好過日子。

食物已經沒了,季如許一步一步爬到洞口,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已經衰敗得話都說不清了,腦海裏一直在想,江逸蘇臨走時的場景,他到底有沒有聽到那句話?

江逸蘇,只要三天後你回來,我就原諒你,我就和你在一起,可是都過了這麽多天,你為什麽還不回來?

為什麽我們和好的第一個約定,你都不能好好履約?

看吧,你還是爽了約。你個騙子。

良久過去,季如許靠在石壁上,手逐漸往下滑,慢慢闔上了眼睛:好,江逸蘇,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給你無限延期,只要你回來,只要你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更完了

感謝“小橘子是貓”的營養液~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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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外賣的富二代小狼(奶)狗攻X送快遞的窮二代清冷(裝逼)受

☆、新天生一對(1)

【嘟!記憶消除ing, 0%, 20%......100%記憶消除完成】

季如許瞇了瞇眼睛, 望著四周透明的空間,疑惑道:“這是哪?”

系統解釋道:“恭喜你成為了宿主, 你的目的是攻略對象。”

隨即系統把註意事項告訴他, 季如許疑惑地望著, 總感覺有點不對,為什麽從來沒有來過這, 卻又覺得如此熟悉......哦, 也對, 可能是自己剛剛猝死, 突然覆活,看什麽都覺得順眼。

聽完系統的述說, 季如許驚訝道:“你不跟我去?”

系統眼睛眨了眨, 粗著嗓音說:“我有事。”

不知怎麽的,季如許覺得這系統眨眼有點瘆人, 雖然看起來像皮卡丘,可卻覺得有點陰冷。

“走吧,大兄弟,不用謝我。”

【嘟!宿主進入下一個世界——bg青春校園文《等你》傳送ing, 0%, 50%,100%世界傳送成功】

“一,一, 一二一,一......”S大第一操場上,穿著軍訓服裝的少年們,排排整齊地走著方陣,所到之處便響起洪亮的口令聲。

“這人怎麽柔弱成這樣,好歹是男孩子,這才軍訓兩天,就暈倒了八次,也太娘了吧。”

“噓,你別說,他曬了這麽久的太陽,皮膚還那麽白,估計是有什麽病。”

季如許從迷糊中醒過來,揉了揉暈眩的雙眼,看到身旁圍滿了穿軍訓服的學生,嗓音微弱:“我沒事。”

一名大二的學長把礦泉水給他,擔憂道:“我說賀飛揚,你可把我嚇壞了,你這你天天暈倒的,我這班助做得心真慌。”

季如許喝了一大口水,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抱歉,班助,我身體不太舒服。”

幾個圍在旁邊的人哈哈大笑,“是不是來大姨夫了?”

季如許聽到後惡狠狠地掃了他們一眼,兇道:“我是見不得光好嗎!我對太陽過敏,一曬就起疹子。”

圍觀的人噤了聲,只是看神情還是有些不屑,一個大男人竟然不能曬太陽,還動不動就暈倒,怕是要成為園林1班第一小公主了。

季如許癟了癟嘴,把那水一飲而盡,原主就是在太陽下暴曬,曬死了。

身旁圍了個水洩不通,更多看熱鬧的人走了過來,望了幾眼後,卻發現只是一個俊秀少年在喝水,切了一聲,沒什麽看頭,走了。

路淵朝人多的地方瞅了一下,建築班剛休息,他正準備喝水,開瓶蓋的時候,無意中就瞥到了坐在樟樹下,用掌風扇熱的季如許。

小綠帽,迷彩T恤,小綠鞋,盡管每個人都是這副打扮,但在路淵眼裏,那就是一眼萬年。

這一秒,路淵的心停了一拍,他呆呆地看著季如許喝水的模樣——喉結隨著吞咽上下滾動著,青春少年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糟了!是心動的感覺。路淵的心撲通撲通跳,這十九年來,他一直以為自己碰不到喜歡的人,可今天他發現,錯了。

他怔怔地走過去,坐在季如許面前,眉眼彎彎,笑道:“同學,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季如許張了張嘴巴,為什麽路淵開口第一句是這個,難道他是神棍?而且關系好像還跟自己很親密。

但季如許很冷漠地說:“對不起,我不是gay。”就算是gay也要矜持一點,萬一嚇到對象就不好了。

路淵也不惱,把已經擰好了瓶蓋,八塊錢一瓶的水給季如許,非常貼心地說:“我也不是,我就是覺得你長得好看。”

季如許呵呵,一上來就這麽輕浮,估摸著是個渣男。

路淵看烈日下的樹影,又看到季如許稍稍紅了的耳朵,還有微風拂過的細碎留海,忽然覺得很渴,心臟越跳得厲害,伸出手道:“我叫路淵,你叫什麽?”

季如許瞥了一眼他的手,這個年頭還有人用這麽out的問候方式,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手,隨意道:“賀飛揚。”

路淵“嗯”了一聲,又癡癡地望著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少年。

教官跨著大步子走了過來,低頭睨了一眼季如許,厲聲道:“既然不暈了,就趕快去訓練,不然到時候軍訓證拿不到,明年又要陪學弟學妹一起的啊。”

路淵聰明,聽到了重要的消息,賀飛揚暈倒了?他偷眼瞅了一下季如許:“你身體不好?要不要去醫務室?”

“不用了,麻煩。”季如許擺擺手,看向黝黑的教官,“教官,我能不能不去,我真有病,一曬太陽就會死的那種。”

“那你現在怎麽沒死?”

季如許撇撇嘴,大哥,原主真的被太陽曬死了好嗎,這是自己第一次穿越,會不會一曬,就和原主一樣死翹翹,忙解釋道:“我差點就死了,教官大哥你也看到了,我都暈倒八次了,再暈說不定就會怎......”

“等你死了再說,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教官望了一眼後面,看到都在排隊後,理了理帽子,叮囑道,“再給你休息兩分鐘,休息完了,快點去。”

路淵看不下去了,指著季如許,繃著臉對教官說:“你沒看到他嘴唇都發白了?他暈倒了那麽多次,你想怎樣?要是他真死了,你負得起這個責任?”

“嘿,小子,你是他的誰啊?這麽關心他。”教官白了路淵一眼,不屑道。

“他是我媳婦!”

在場人:???

季如許幹咳了幾聲,臉紅了些,怒道:“去你的,別亂說。”

路淵摸了摸腦袋,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搞不清楚,怎麽就脫口而出了,他偷偷斜視著季如許,見到紅臉了後,舔了舔嘴巴,賀飛揚長得真好看。

教官是個直男,看不下去他倆這副德行,手揮了揮,帶著嫌棄的口吻說:“去去去,說正經的,賀飛揚是吧?你看你,你這暈倒的,我都記得你名字了,待會兒快去走方陣。”

“我能不能不去?真的會死,不騙你。”季如許帶著乞求的目光看他,開玩笑,誰想在烈日下曬太陽。

教官還是執拗地不同意,路淵一臉憂愁地看季如許,這個人都暈倒八次了,萬一這次要是嗝屁了怎麽辦?不行,作為自己第一個喜歡的人,必須要對他好。

“教官,賀飛揚就是不能去,今天我把話撂在這了,他,就是不去軍訓。”路淵指了指地上,霸道又桀驁地對教官說。

“我說你哪個班的?新生也敢這麽吊?”教官擡頭看著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人。

路淵聳聳肩,單手插兜,咧開嘴笑了,露出兩顆虎牙,一臉不在乎地說:“建工2班,你要找就去找,who care~”

周圍聚集著越來越多的人,眼看他倆就要吵起來,季如許忙勸架:“停,我去我去,大兄弟,謝謝你了啊,夠意思。”

路淵傻傻地看著,賀飛揚握著拳頭,輕輕錘了錘自己的胸口。這個動作在路淵眼裏慢了半拍,他心砰砰跳,一股熱血往上湧,難道這就是網上傳說中的——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季如許一頭霧水地看他楞在那,見路淵不理自己,教練又催得緊,只好丟下他,戴上帽子,跑到隊伍裏去。

人都已經開始練口號,路淵才反應過來,跟木頭一樣楞楞地回到隊伍裏。

剛剛他碰了我,是不是說明賀飛揚不討厭我?不討厭我,是不是說明我有機會?我有機會,是不是以後就能兩年結婚,三年抱倆......

“第五列,倒數第一個,你的腳一直反了,想什麽呢?”教官指著路淵,喝道。

路淵搖了搖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嘛,聽到教官的罵聲後,聳了聳肩,擺正好了姿勢。

季如許站了十分鐘,覺得還是高看原主的身體素質了,他現在昏昏沈沈,非常暈眩,眼皮子止不住地往下閉,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小,歪著身子,左搖右晃的。

眾人也很熱,剛開始都會留意他,但現在是走方陣緊要關頭,便沒多看季如許。

路淵長得高,望得也遠,留意了好一會兒季如許,見他就快暈倒了,也不管後面教官的訓斥聲,連忙跑到季如許那裏去。

路淵心細,之前就假裝去上廁所,到醫務室那拿了風油精、人丹和藿香正氣水,這下抱著一綹東西,英雄救帥地摟住了季如許。

“哼,還好我在,不然你就要摔破相了。”路淵把人移到樹下,重重暗壓著季如許的人中,撒了點水到他臉上。

季如許實在是中暑得厲害,頭昏昏沈沈的,只聞到了一股很清涼的味道。

教官遠遠地望了一眼,嗳了一聲,這是任教三年以來,第一次看到軍訓暈倒九次的人,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妥協。

路淵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忽的就留意到他身上的紅疹子,震驚了一下,原來賀飛揚說對太陽過敏,是真的?

季如許意識漸漸清醒,感覺鼻子癢癢的,他用手晃了晃,卻發現並沒有好轉,季如許睜開眼睛,就看到路淵在用狗尾巴草逗自己,無語道:“你幹什麽?”

“玩你啊。”路淵舉著狗尾巴草,眨了眨眼睛,非常正大光明地說。

“玩你妹。”季如許沒見過這麽厚臉皮的人,從他身上起來,又挪了幾步,離遠了些。

路淵見狀後,邪惡地笑了一下,離季如許近了些,用肩膀碰了碰他,假裝漫不經心地說:“餵,你有女朋友嗎?”

季如許白了他一眼,聲音冷冷地說:“要你管。”

竟然還是一個辣性子,路淵覺得更有趣了,晃了晃腦袋,帶著悠悠語氣說:“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磕到了石頭,說不定都破相了。”說著比劃著形狀,“那石頭,這麽大。”

“呵呵,這假草坪不知道多平坦。”

路淵討了個沒趣,悄悄溜了一眼季如許被汗水打濕的前胸,猛地吸了吸鼻子,感覺有股熱流在流,咳了一聲:“你就這麽對待救命恩人?”

季如許坐在地上,拔著枯草,心不在焉地說:“你想怎樣?”

“怎麽也得把你的班級寢室號企鵝號微x號電話號碼報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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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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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生一對(2)

季如許吹了吹蒲公英, 直截了當道:“沒門。”

路淵微微皺起眉心, 不高興地說:“我都救了你, 你連這點小小要求都不能答應?”

季如許休息好了,拿著蒲公英往路淵身上吹, 悠悠道:“不能,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他半彎著腰, 戳著路淵的鎖骨,挑眉, “你想上我。”

“我就是想上你, 怎麽了?”路淵直直盯著季如許的食指, 咽了咽口水。

“呵, 路淵,你死了這條心吧。”只有我能上你。

路淵雙手抱胸, 背靠在樹上, 如貓見到了老鼠似的,靜視著他遠去的背影, 賀飛揚身材好,不纖細,個子高,屁股也翹, 重點是長得俊俏, 比鈣片裏的主角好看多了。

要是自己把這麽好的一塊肥肉放掉,多可惜,路淵咬著狗尾巴草, 吹了吹口哨,晃悠悠地回到班隊。

然後路淵就被教官罰站,在烈日下罰站兩個小時。

樟樹下,季如許拿著個充電手持電風扇,非常嘚瑟地在路淵對面走來走去,一臉享受地吹著熱風,就算越吹越熱,也要把逼裝到底。

路淵挑挑眉,笑了一下,露出兩顆小虎牙,這個人,比自己想象中的還有意思。

兩小時後,路淵就跟沒事人一樣,沖到小賣部,扛了兩箱飲料過來,全部都給了季如許的園林班,邊發邊囔囔:“賀飛揚是我的人,你們喝了我的水,就要幫我照顧好他啊!”

“切,就一瓶水,拿去拿去。”

幾人在那裏調笑,雖然他們也是剛剛認識,但賀飛揚暈倒已經出了名了,班上沒人不曉得他,季如許聽到後,不悅道:“誰是你的人?”

路淵直接撩起季如許的T恤,用他的衣服擦自己的汗,無意中就瞥到他性感的腰窩,臉紅了紅,忙把衣服放下,又四周望了一眼,確定除了自己沒人看到後,隨意地說:“我救了你,你自然就是我的人。”

季如許剛想說他動作粗鄙,就看到路淵把臟手搭在自己肩上,更怒了,咬牙切齒道:“什麽年代了,老不老套?”

“那我是你的人。”路淵對他笑笑,露出小虎牙。

季如許“切”了一聲,不悅道:“庸俗,套路。”

路淵瞇了瞇眼睛,看著季如許精瘦的背影,圓圓的耳朵,還有拿著飲料的有力大手,突然又渴了,忙喝一大口水。

人走後,路淵猛地反應過來,聯系方式還沒要到!他四周轉了一圈,望著數不清的迷彩色,暧了一聲,看來得記教官才管用。

第二天,季如許因為對太陽過敏,則被教官安排到樹下坐著。

“猜猜我是誰。”路淵從樹後繞過來,蒙住季如許的眼睛,裝粗嗓子問。

季如許聞著他手上淡淡的肥皂味,冷漠道:“智障。”

路淵坐在他身邊,拿了一瓶可樂給季如許,埋怨道:“你這就沒意思了啊。”

“不喝。”季如許把飲料移過去,拿著手機逛微博。

路淵看著他的裂屏手機,估摸著還是兩三年前的,卡得不行,回到主界面都黑屏,心中知道了什麽,“小揚同學,你昨天還沒給我企鵝號呢。”

“沒有。”季如許無語地看著手機黑屏,不耐煩地把它塞進口袋。

路淵點點頭,不給就不給,我去問你同學要去,有種你不要加班群。

晚上的時候,季如許出了一身汗,回到寢室洗了個澡,出來後就發現自己床上坐著一個人。

路淵眨眨眼,耳朵有點紅:“你洗完澡......不穿衣服的?”

“你怎麽來了?”季如許睨一臉癡漢的路淵,他正在看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臉紅了紅,連忙套上衣服,怒道,“滾。”

路淵好不容易打聽到了他住哪,本來想給賀飛揚一個驚喜,誰知道他卻給自己一個驚喜,一來就這麽勁爆,路淵覺得花那錢值了。

“你以後洗澡,記得穿完衣服再出去。”路淵看著他那被水滴浸透的兩點,鄭重其事道。

真他媽色,季如許無語,正想拿手機的時候,就被路淵搶了過來,“幹什麽?”

路淵把手機藏到後面,拾掇了好一陣,好友總算通過了,這才還給季如許。

不知怎麽的,季如許覺得,路淵搶自己手機的這一幕很熟悉,總感覺在哪一個地方經歷過,那地方像是在酒店,又像是在新房......想到這,季如許連忙搖搖頭,自己在原先世界,從來沒經歷過這事,肯定是多疑了。

季如許看著那手機企鵝提示,無語了片刻,還以為是什麽事,原來是這個,隨即躺在涼席上,“還有什麽事嗎?沒事你可以出去了。”

“沒事,但我就是想看你。”路淵也跟他一樣躺在涼席上,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很擠。

季如許聞到一股汗臭味,忙把他推下床,氣勢洶洶道:“你沒洗澡,就睡我床!?”

“我以後洗了澡睡你床,沒洗澡照樣睡你床。”路淵霸道地盯著他,就待在那不動。

“去你的,你以為你是霸道總裁嗎!?”季如許力氣沒路淵大,推了好一會兒都沒怎麽動,於是坐起身來推他。

路淵眼睛一瞟,就看到了季如許微敞開的衣服裏,露出來的半肩鎖骨。他突然很想咬一口,感覺不可描述地方在蠢蠢欲動,鞋都沒穿好,就沖了出去。

季如許一頭霧水地看他離開,趴在席子上嗅著路淵睡過的地方,嫌棄地皺了皺鼻子,連忙下床拿抹布擦。

路淵回到自己的寢室,幸好沒人看到自己那個地方,他長呼了口氣,坐到凳子上,輕車熟路地用小鑰匙開抽屜鎖,拿出日記本,寫:見到他的第三天,勞資又硬了!可恥可吃可恥!

自食其力後,路淵躺在床上,進入了賢者時間,但這次賢者時間有點短,還沒過一分鐘,路淵就上線找季如許:【在幹嘛?】

季如許冷漠地說:【反正沒想你】

路淵笑得跟個傻子一樣,快速回:【我也沒想你,可是我兄弟想你】

季如許沒反應過來,疑惑道:【你兄弟又不認識我】

【誰說的,它一直跟著我】

季如許恍然大悟,“啪”地一聲,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氣道:“這個人能不能不出口成汙?”

忽然,季如許看手機又裂了一條紋,心疼道:“你還能陪我多久。”

手機很給面子地亮屏,然後自動關機。

路淵刷了下虎撲,又後臺看企鵝,見季如許沒理後,把所有後臺應用關閉了。

想了一會兒,路淵下床,穿著雙人字拖就走到樓下水果店,買了一個大西瓜,切好後,直奔季如許寢室。

S大都是四人寢,季如許的室友見有人專門送西瓜,驚道:“飛揚,你哥對你真好。”

季如許想解釋說不是,路淵立馬截住他的話,一人分了一塊,心情極好,笑道:“那是,我弟弟想他,不疼他疼誰。”

“你還有弟弟啊?”室友問。

路淵看向咬牙切齒的季如許,邪笑道:“是啊,我弟弟想飛揚想得緊。”

季如許攥緊了拳頭,這貨能不能別三句就不離那個,路淵見狀後,忙拿西瓜最中間的那塊,挑給季如許,“給你。”

“羨慕,要是我也有這麽好的哥哥,就好了。”室友邊吃邊唏噓道。

季如許盯著那紅紅的西瓜,一看就很甜,但是自己沒和路淵在一起,就吃別人東西,是不是不太好?

路淵看他拒絕了,眉毛皺了皺,耍起賴來,“你不吃,我就不走了,你爸媽可叫我好好照顧你來著。”

室友聽到後,也跟著起哄,眼看小公舉的名聲就要坐實,季如許憤懣地咬了一口,路淵眉眼彎彎,笑得比自己吃了還甜。

日子一天天過去,軍訓也結束了,季如許雖然沒怎麽參與,但怎麽說也得留一張影,紀念一下。

拍照片的是攝影社團的學長,為了能起到宣傳作用,便叫季如許站在中間,這樣一眼看去就是帥哥,以後找自己拍的人也多些。

季如許站在太陽底下,被一陣臭汗味包圍,人都快熏暈了,不耐煩地嘟囔:“能不能快點?”

“那怎麽行,我還沒想好用什麽姿勢呢。”路淵在他後背幽幽道。

季如許嚇了一跳,轉身看他,“你怎麽來了?”突然臉有點臊,不知怎麽的,自己聽到姿勢兩個字,就想歪了,一定是被路淵老色鬼帶的!

路淵咧開嘴笑,小虎牙在太陽下閃光,挑眉道:“就是想親近你,不行?”

新生還不熟,站位置站了很久,攝影師等不住了,催道:“快點啊,我數321,你們都喊茄子。”

這麽一說,果然有效,大家都站得整整齊齊的,季如許非常嚴肅地看著鏡頭。路淵則把手搭在季如許肩上,微微側頭看他。

“哢!”照相機拍下了這一幕,路淵也不要臉地討了一張。

軍訓結束後,學校說放一天假,季如許就回家了。他是本市人,家離這裏不遠,坐車也就四五十分鐘,本來原主可以去更好的學校,但他家條件不怎麽好,便留在這照顧了。

“爸,你腿好點了不?”季如許拿鑰匙開門,一進來就聞到一股中藥味,還有淡淡的藥酒味。

賀強坐在輪椅上,望著外面的世界,露出艷羨的眼神,聽到兒子的聲音後,左手轉著車輪,笑道:“揚仔,在學校過得怎麽樣?”

季如許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還可以,學校挺好,老師也不錯。”

“那你軍訓暈倒了不?跟老師說了吧?不要害羞,你這是先天性的,老師會理解。”賀強拿碗筷給他,叮囑道。

“說了,老師聽到後,立馬就讓我坐在那休息了,沒暈。”

賀強呼了一口氣,倒了點小酒,細細吮了小口,滋吧了下嘴,嘆道:“你媽肩周炎犯了,還有一大堆快遞要送,你下午沒事,就幫你媽送一下。”

“好叻,不過你別喝酒了......”

吃完飯後,季如許開著電動三輪車,晃晃悠悠地去每家每戶送。這是個老城區,房子都偏矮偏窄,不過大樹多,沒什麽太陽,送起來還挺輕松。

老城區後面就是新建的別墅小區,三環以內,市中心,房價貴。這也是最後一塊要送的區域,馬上就要到下午四點,季如許開快了些,沖到別墅樓。

檢查了好一番,季如許這才被放進去,季如許四周望了一眼,法式建築、小花園、游泳池,法國梧桐,風景是真好,與旁邊的矮樓形成鮮明對比。

“唉,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季如許想到自己原先的世界,搖了搖頭,按了按電話,“快遞到樓下咯,過來拿下。”

這幢別墅是整個小區最豪,也是最大的,季如許看著那一米八高的快遞,蹙了蹙眉,有錢人買的東西也多。

驀地呀感覺這一幕很熟悉,好像自己曾經也搬過這麽多快遞,而且那時候還不能坐電梯......到底是在哪呢,季如許想了很久都沒想起來。

門開了,算了,還是做事要緊,季如許分了三次搬快遞,他把箱子放到地上,用衣服擦了擦汗,擡頭間就看到了,穿著背心大褲衩的路淵。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無二”小朋友的七彩繽紛小地雷~好玩~

感謝“何須歸合壁”小朋友的AD鈣奶,好好喝!

季如許發糖:祝大家六一兒童節快樂!

路淵發小甜餅:來來來,小朋友們,站好站好,排好隊發言,路老師發小甜餅了~

☆、新天生一對(3)

路淵喝著飲料, 咬著吸管, 見到臉上和小花貓樣的季如許, 驚喜道:“怎麽是你?”

季如許也想問這個問題,不是說好的海歸嗎, 為什麽住在這。

路淵見他轉身就要走, 連忙拉住季如許的手, 急道:“走什麽?既然到我家了,不來坐坐?“

“不了。”季如許連忙往外走, 開玩笑, 這可是你家, 年輕人易沖動, 搞不好就發生什麽事來。

路淵哪能將到手的美餐放走,把門“嘭”地一聲關了, 雙眼直直盯著季如許, 把他推到客廳,“走走走, 喝果汁去。”

季如許力氣沒他大,被路淵推著走了進去,坐在真皮沙發上,吹著中央空調, 挺舒服。

路淵從冰箱裏拿剛做好的西瓜汁給他, 漫不經心道:“怎麽你送快遞了。”

“我幫我媽送。”季如許喝了一口,真的甜。

路淵“哦”了一聲,想到了什麽, 翻了翻丟在地上,一堆的快遞,把一個盒子放在後背,故作玄虛:“真巧。”

“巧什麽?”季如許打量了一眼他家,壕氣。

“我送給你的東西,正好是你送過來的。”路淵晃了晃手中的盒子,“給你。”

季如許一看那包裝盒,是個手機品牌商標志,搖搖頭道:“我不要。”

路淵急了,坐到他身邊,“我就是給你買的,你怎麽可以不要呢?”

“兄弟,就你這追人套路,過時了。”季如許坐遠了些,淡淡道。

路淵委屈,從茶幾上拿一大堆零食給他,“我就追過你這一個,你竟然還說我out了?”

季如許呵呵,說什麽就是不收,開玩笑,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路遙送這個,就是想上我,沒門!

要上,也是自己上他,沒錯。

路淵好說歹說了一番,季如許說啥都不要,路淵氣道:“你不要,我就送我們家阿姨了。”

“送吧。”季如許擺擺手,非常專心地看電視。

路淵癟癟嘴,看著聚精會神看電視的季如許,有時還會跟著劇情蹙眉,覺得老可愛了,竟然能把瑪麗蘇神劇,看得這麽津津有味,可愛死了。

季如許沒註意路淵,還有五分鐘自己就要走,不然沒法跟快遞站交差。

路淵心猿意馬,把季如許從頭到腳看了一個遍,突然見到季如許露出的腳踝後,心跳猛地加速,臉部哆嗦著。

“你......流血了。”路淵看起來十分恐懼,呼吸都不暢。

季如許註意到他臉色很蒼白,低頭望了一眼自己的腳,發現上面有個口子,流了一點血。

糟了!路淵患有暈血癥!眼看路淵就要暈倒在地上,季如許連忙扶住他,路淵則倒在了季如許的身上。

“真他媽沈。”季如許被他壓著,手都動不了,連忙喊保姆阿姨。

阿姨知道路淵的情況,到冷藏室那拿了一管葡萄糖註射液,給路淵打了一針。

季如許怕路淵醒來,見到手臂上的傷口又暈血,連忙用酒精給他擦拭,順便塗了自己的。

幾分鐘後,季如許累癱在地上,空調都白吹了,靜靜地看著床上的路淵,這才是真正的小公舉吧!

季如許腦海中幻想出,小路淵打針的時候哭得天昏地暗,直至昏厥,醒來還找媽媽的那種,就覺得好笑。

路淵睜眼就看到賀飛揚對著自己笑,心又跳快了幾分,莫非他對自己也有意思?

季如許看人醒了,淡淡道:“我走了啊。”

“別,你腳受傷了,外面太熱會感染。”路淵不等人回答,起身就到抽屜裏拿鑰匙,“我送你吧,天黑了,危險。”

季如許:......

說了五分鐘,季如許實在甩不掉這個牛皮糖,便讓他去了,路淵打開門,見到外面的綠皮電動三輪車後,呆滯了,驚道:“你開這個?”

“怎麽?”季如許利落地坐上去,發動。

路淵望了一眼手上的路虎車鑰匙,默默地放回去了。

季如許見他半天半天不上來,三輪車轉了個頭,聳聳肩道:“不坐的話,我走了啊。”

路淵大少爺快速想了三秒鐘,最後妥協了,為了媳婦,拼了,磨磨唧唧地爬了上去。

他個高,空間狹窄,坐得憋屈,委委屈屈地蹲在那,跟個大傻子一樣。

季如許等紅綠燈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見到他蹲在那後,沒忍住,笑成了智障。

路淵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笑,自己也很委屈好嗎!要不是為了能接近他,自己會苦逼地蹲在這餵蚊子?

“賀飛揚,你等著。”路淵盯著他的屁|股,惡狠狠地嘀咕。

路淵望著漸行漸遠的梧桐樹,愈來愈低矮的水泥房,三三兩兩的電動車行人,飛來飛去的蚊子,還有前面開三輪的季如許,心裏有一粒奇妙的種子在慢慢發芽,好像這樣還不錯?

到了快遞站,季如許交接完工作,就開著三輪車回家,這車是他家自己的,望向後面傻乎乎站著的路淵,“你不回去?”

已經是六點,路淵站在桂花樹下,單手插兜,靜靜註視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季如許,大聲道:“賀飛揚,你暈太陽,我暈血,我倆天生一對!”

季如許聽到後,三輪車經過一塊磚,抖了三抖,鬼才和你天生一對,有毛病。

路淵見人已經沒了蹤影,手搭在後腦勺,吹著口哨,夏風吹過來,梧桐樹的葉子飄飄落落,路淵擡頭望著嘩嘩響的樹葉,都覺得是愛心,笑得嘴巴咧到了耳根。

季如許回到家後,住了一晚,大早上路淵就打電話來,他家是兩室一廳,房子比較小,輕輕說句話,整個屋子都能聽到。

“幹什麽?”季如許一邊刷牙一邊道。

路淵還在賴床,聽到季如許的聲音後,尾椎骨都麻了,吃吃地笑:“你什麽時候回學校?”

季如許轉身看了一眼墻上的鐘,淡淡道:“下午四點吧。”

竟然要四點才能見面?路淵覺得這樣不行,忙坐起身來,洗漱穿戴,騎著小電驢直奔季如許附近。

路淵看著長得一模一樣的房子,有點摸不著頭腦,他自小在國外長大,大學才搬過來,打電話給季如許:“揚揚同學,你家在哪?”

季如許還在做飯,聽到後,連忙跑到窗戶旁,驚聲道:“你不會到我家來了吧?”

“沒有。”路淵幹脆道,就在季如許喘口氣時,路淵又悠悠地說,“你過來接我,我就到了。”

“你有毒。”季如許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跟賀強說了一聲,跑下去接路淵了。

季如許看到老健身器材那,站著一個雙手都提了禮品的人,拍了拍路淵的肩膀。路淵隨即回頭,望到系著個圍裙,頭上流了幾滴汗的季如許,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多年未歸的丈夫。

“媳婦,給你的。”路淵示意了禮品。

季如許望了一眼,全是中老年補品,嘴抽了抽,“你是不是有毛病?你以為你是來上門的嗎!?以後你再買這些東西,我給你說,姓路的,看我會不會理你。”

路淵點點頭,一切以賀飛揚語錄為宗旨,隨手把禮品放到季如許手上,雙手作投降狀,乖巧道:“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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