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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設法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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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兒的話,眾人都嚇了一跳。

伏析拉過蘇兒的手,急道:“蘇兒,怎麽了?有事我們待會再說,先把禮給行了。”

蘇兒:“不可以,露水還關在煉妖塔,她還等著我去救她呢。”說完便化身離開了。

伏任見此情景,微怒,望向伏析道:“這是怎麽回事?”

伏析也沒想到會這樣,只是趕緊拉著肖嚴走了出去,唯留下一句:“父皇,等我追回蘇兒,再來和你說明一切。”

看著伏析和肖嚴也走了,伏任握了握拳,卻還是沒有開口:析兒,父皇大限將至,你再如此下去,讓朕如何放心啊。

蘇兒連飛了幾個時辰,才到了蜀山,可是煉妖塔已毀,洛水也早已不在了。“露水會去哪裏呢?”雙眼微睜:難道,是松華山?

意識所至,蘇兒又馬上朝著松華山的方向飛去。

……

長發未束,松松披在肩頭,卻毫不淩亂。薄唇輕啟,卻只道:“許久不來,怎麽現在又想到來打擾我了?”

一個身背龜甲的老者,輕笑道“自你被你父皇送至此處,便與外界失去了聯系。我若不來,恐怕六界滅了你也不知道啊。”

眼一睜,看著老龜道:“哦,這麽說,你這次來又是來告訴我那些所謂的六界大事的嘍。”然後重又閉眼,輕聲笑道:“只可惜啊,即便六界真的被滅了,我也沒興趣知道。”

老龜捋了捋胡須道:“不,這件事,你肯定想知道。”

仍舊閉眼,道:“是嗎?那我倒是想聽聽看,在這六界之中,竟還有比六界被滅更大的事?”

老龜捋了捋胡須:“這件事,和洛水卿有關。”

聽到‘洛水卿’三個字,果然像是有什麽劃過心際,敖欽猛地睜開眼:“你說什麽?水卿,他怎麽了?他不是好好地待在在松華仙山嗎?”

老龜看著敖欽那一臉擔憂,也嘆了口氣,簡單說完來龍去脈之後,又道:“看來,也只有洛水卿的事能讓你有這種反應了。”

敖欽面色略顯痛苦:水卿,為何他總是如此舍己身、為他人呢?而為何,我們總是惡意對之?不管怎樣,這一次,我,一定要救他。

想完什麽,敖欽便閃身離開了。

看著敖欽原本盤坐了一年多的石凳,老龜點點頭:整整一年多了,他從未離開過這張石凳。今天,為了洛水卿,他,終還是離開了。

……

敖欽背著手、背對著一個身著綠衣鱗甲的俊朗少年道:“孤城,這次營救非同小可,你真的要隨我去嗎?”

夜孤城把手前握,道:“太子殿下,孤城早已將生死視作鴻毛,惟願能憑己力助殿下救得洛水卿。”

剩下一群死士亦重覆道:“願憑己力以助殿下。”

敖欽:“好。”說完便與眾人化身消失了。

看著連接天地的瀑布,夜孤城望向敖欽,道:“殿下,這裏是……”

敖欽負手看著前面道:“這是松華山的後山,洛水卿之事,雲墨淺和雷阱,想必不會讓我們輕易進入。”

說完便朝瀑布走了幾步,忽地,一道光閃到了夜孤城的眼睛:“殿下,那是何物?”

因為一心急切想救洛水,敖欽並沒有發現什麽,聽到夜孤城的聲音,才看向那處發光的地方:“你去看看。”

夜孤城走到寒冷刺骨的潭裏,剛拿起那個在草間閃著太陽光的東西,便被瞬間移動到身側的敖欽一把奪過了。

夜孤城略顯驚訝地看著敖欽的反常舉動,小心問道:“殿下,這好像是一個盒子,你見過嗎?”

敖欽似乎是在自問:“我見過嗎?”不知為何,見到它,就有一種想立馬奪回來的沖動,可是,自己真的見過這件東西嗎?

曾在松華山的場景一一略過腦際,終於,搜到了一處:

洛水慌慌張張的撿起一個東西,臉上除了緊張,還有:失望和心痛。

<敖欽:“那個東西,不是送給我的嗎?”

洛水:“啊?不是,我先走了。”>

思緒重新回到現實,敖欽看著那個龕狀物,道:“雖然那個時候沒有看清,但我敢肯定,這件東西早便應該是我的了。”

看著敖欽的神情,不用猜,也知道這件東西肯定是屬於洛水卿的。仿佛覺得有什麽不對,夜孤城指著其中一片銀鱗道:“為何這片鱗與其他的不一樣呢?還有,這盒子為何會在這裏呢?”

敖欽道:“這些是從這潭中的五彩神魚身上拔下的,同屬一處,看來,他也是無奈為之,並不想傷了這些神魚。”他,是為了我。

可當手觸及那片與其他不一樣的鱗片的時候,心中卻是一驚:這是蛇鱗,難道,是水卿拔了自己的鱗片?

緩緩將那個盒子握緊,然後放入墟境。

眾人一齊化身,最後在紫涯殿中重又現了身。

園中一人,似乎沒有覺察到有多人靠近,仍是低頭撫著琴弦。身著白色華服,如墨的長發沒有用洛水送的那根千年寒冰簪束起,只是隨意地披在肩頭。不是雲墨淺,又是何人?

敖欽強忍住心頭的怒火,低聲道:“師尊真是好興致,自己的徒弟馬上便要被拔鱗、扔下誅仙臺了,你還能在這裏賞景撫琴。”

雲墨淺緩緩道:“萬物皆有其命數,即使我想,也無法改變。”

敖欽:“你不試試的話,又如何得知這一切無法改變呢?”

雲墨淺:“敖欽,你本也脫離凡塵,又為何再涉世事、自尋苦惱呢?”

敖欽:“我敖欽此生是癡,是狂,還是逆天而行,永遠都只為洛水卿一人。”

雲墨淺的心一緊,卻還是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當初選擇避世、避她?不管是誰,都不會等待背棄自己離去的。曾經的所有,永遠不能決定未來的一分。”

敖欽臉色更加黑,道:“你這麽說,是替水卿不值嗎?”

雲墨淺早已停止撫琴,此刻已站了起來,朝著書房走去,道:“本是心甘情願,又有什麽值與不值呢?”

敖欽瞬間移動到了雲墨淺的身前,擋住他道:“我知道松華山墨淺上仙,向來只重‘原則’二字,可為了水卿,我也必要讓你破例了。”

說完,便與夜孤城及其他死士瞬間移動,一同將雲墨淺包圍在了中間。

------題外話------

今天考完就剩兩門,感覺離回家又進了一步,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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