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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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
向葵把在混戰遇見木倉的事詳細地告訴伊諾。她眼底還有一些疑惑，似乎想讓伊諾給她解答。
伊諾聽完她說的話，眉頭皺了起來，他思索了一下說道：“他們可能開始研究兩種病毒融合後的結果，如果我猜得沒錯，木倉大概是他們的試驗品。”
“試驗品……”向葵小聲喃喃，這是她第二次聽到試驗品這個詞。她看向伊諾：“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呢？”
伊諾扯開嘴角諷刺地笑了笑：“他們的目的…”他停頓了一下，“大概是想覆制我的能力吧。”
向葵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覆制你的能力？”
“其實，僵屍和植物變成現在的樣子都是因為我。”伊諾選擇告訴向葵。
“你？！”向葵驚呼，她坐直了身子，問道：“這就是你被博士解剖的原因嗎？他是想通過解剖你提取你身體裏的病毒？一直被解剖再縫合，這樣下去你支撐得了嗎？”她很快就聯想到了第一次和伊諾見面。那時候伊諾胸口的線和平整的傷口，饒是她也有些被嚇到。
伊諾沒想到她會聯系到自己身上的傷口，他毫不在意地笑了起來：“小葵，你在擔心我嗎？”
向葵扔了一只玩偶過去，砸在伊諾胸口上：“別和我貧，說正事。”
伊諾可以接住玩偶，但他還是任由它砸過來，他自顧自說道：“不用擔心我，那只是寄居我能量的一個殼子，他把我切成肉塊都挖不出來想知道的秘密。不過那殼子裏殘餘了一些能量，所以那個博士才能提取病毒出來制造僵屍，讓植物變異甚至進化。”
“進化？怎麽進化？”
伊諾表情嚴肅起來：“你接觸到的植物人類，他們只有一半是人類，另一半算是植物了。有一部分起初是人，但是被註射了植物病毒以後，他們開始植物化。但是大部分都是通過植物進化，變成了人形的樣子。”
向葵：？？？
“那我現在是植物人？我以前是人嗎？”向葵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又拍了拍臉。
“除了被帶走的那些人，你看到的其他人都是從植物進化而來的。”伊諾看她還在糾結自己是不是人，解釋道：“你是人，你哥哥也是。”
向葵想到了又又，“那木倉的對象呢？她不是人嗎？”
伊諾無辜地看著她說道：“不是人，木倉和我說，那是他以前院子裏養的豌豆。”
“後來豌豆變人，懵懵懂懂的，木倉就照顧她，一來二往他們就有感情了。就在一起了。”說著說著伊諾恍然大悟，木倉都能和植物在一起，向葵為什麽不能和不是人的自己在一起呢！伊諾眼睛亮了亮，他還是挺喜歡向葵身上的味道的，陽光一樣，幹凈溫暖。
向葵被他說的話噎了一下，敢情他們還是人妖戀？！
向葵：成年人的世界我不懂：）
“被帶著的都是人類變異的植物。”向葵不再糾結八卦，她沒忘記自己還疑惑的問題。按照伊諾說的，那綠希沒被帶走的原因她大概明白了。
因為他是植物進化成的人，不是真正的人類。那他再強，在Deaf看來都是可以控制的。
而那些人類變異後擁有了那麽強大的力量，雖然人類看上去弱小，但他們的智慧可以解決無數的困難，這也難怪Deaf會忌憚他們，甚至抓走他們。
向葵想到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以後，Deaf對自己的註意。這就是原主孤身一人模仿植物人的原因嗎？向葵心裏想到。
“Deaf是不是可以控制植物人？”半響，向葵開口問道。
“嗯，意志力強的人很大幾率可以掙脫他的控制，但是植物掙脫不了。他們天性單純，進化以後保持著自己的特性，不比人類的思緒多變，他們很容易就被控制了。”伊諾回憶了一下，他還沒被抓時了解到的事情。
“可是小青說被僵屍咬過自己的植物就會解除控制。”向葵眉頭慢慢蹙起。
伊諾沈吟不語，過了一會兒他有一些猶豫地說道：“也許是僵屍病毒侵染了植物能量，因為數量少正好中和了部分植物病毒，所以可以行動？”
向葵只是詫異地看著他，卻沒懷疑他的說法，很顯然她也傾向於這個答案。
“如果植物病毒和僵屍病毒都一半一半，那載體會怎麽樣？”向葵輕聲問道，莫名的，她想到又又看著木倉離去大哭的場景。
木倉被註射了僵屍病毒，如果僵屍病毒壓倒了植物病毒，那他會怎麽樣？
伊諾眨了眨眼：“也許會進化成新的物種？”他看上去並不在意兩種病毒會融合變異。
“你們不是朋友嗎？你不擔心他？”向葵忍不住問道，她可是記得伊諾說過他們擊殺Deaf的計劃。
“我從有意識開始，身體裏就有無數病毒，它們在我的身體裏相互吞噬最後留下了最強的兩種病毒。雖然還有兩種，但是它們相互制衡，反而讓我不用擔心體內發生病毒暴動。木倉最差也就變成我以前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現在活著，他死不了。”伊諾用近乎平靜的語調給向葵揭開關於自己身份的一塊小角。
向葵覺得這個男人很強，不管是實力還是韌性，都很強。忍受病毒在身體裏的種種變化，看著它們一步步壯大再利用它們在自己身體裏維持巧妙的平衡。
他很聰明。
感受到向葵帶著淡淡心疼和敬佩的眼神，伊諾心情看上去很好。他的能量一直寄居在向葵身邊，他雖然什麽都看不到感受不到，但他隱隱約約生出要親近向葵的念頭。他對外人的防備和警惕，在面對向葵時全都消失殆盡。他只知道自己不排斥向葵，甚至喜歡那種親近她的感覺。
她是不一樣的。伊諾翹起嘴角。
“你很厲害吧？”雖然是問話，但向葵說出來卻帶著肯定的語氣。
伊諾抿唇，“我也覺得我挺厲害的。”
向葵：=_=也挺耿直的。
伊諾看她不說話，有些懊惱，他們不是說要讓伴侶感受到自己的強大嗎？！
也許是光說她不信？伊諾越想越覺得正確，他想了想解開襯衫的扣子。
向葵本來想問他為什麽會淪落到成為試驗品的地步，結果看見男人低下頭拉扯扣子的動作。
“小葵，扣子解不開。”和扣子的戰鬥他並沒有成功。伊諾擡頭看向向葵，求助道。
向葵無語，這不是談正事嗎？！難道他還熱？
向葵環顧了一下四周，這不是她的夢嗎？為什麽他會熱？心裏默默吐槽，向葵動作卻不慢，她對伊諾意外地有耐心。
“解扣子幹嘛？”因為伊諾是坐著的，向葵站在他兩腿間，只要擡手就可以解開了。
她低下頭，長發從肩頭滑下來，落在伊諾掌心被他輕輕抓住。
伊諾手指輕撚她金色的長發，慢吞吞說道：“當然是給你證明我多厲害啊。”
向葵手停住，她一言難盡地看了伊諾一眼，證明就證明為什麽要脫衣服？
向葵：這裏有人耍流氓！：）
雖然覺得伊諾的話有歧義，但看他正直的目光，向葵又覺得是自己想錯了。
扣子很快就解開了，大片被遮住的肌膚都暴露了出來。
伊諾點點頭：“果然是你的夢，我自己都解開不了扣子。”
向葵解完最後一枚扣子，伊諾突然掙開指尖纏繞的頭發，拉住了她的手。
向葵瞪大了眼睛，因為她的手貼在被伊諾撩開的衣服的心口位置。
向葵：請問您這是想讓我耍流氓的意思嗎？？？
伊諾眼睛亮亮地看著她：“小葵，我的圖案是所有族人裏最漂亮最完整的，所以我是最厲害的。你相信我。”
向葵：exm？我都想撲倒你了，你和我說這個？！
向葵有一點無奈，不知道該說他是蠢還是可愛。
“你的族人？這個圖案代表你們的實力嗎？”向葵沒急著收回手，反而用指尖在上面描摹。
這次摸起來不比上次，沒有粗糙的縫合線，他的皮膚平滑，顯得那個圖案神秘至極。
“嗯，我的族人。這個圖案是我們族實力的象征。我和你一樣，也不是這個世界的。我的世界發生了一場戰爭，我是在那場戰爭裏受了傷才撕開空間誤入這個世界的。”伊諾輕描淡寫將自己的事情說了一下。
“你這個圖案是什麽動物嗎？龍？”向葵有些好奇，她指尖停留在圖案暗淡下的牙處。
“這個牙……”向葵擡手用手腕上的牙比了比，“不對，不一樣。”
伊諾被她撓癢癢一樣的觸碰弄得有些癢，但也沒制止向葵，他解釋道：“是我族始祖的原型。不是龍，它比龍要兇猛很多。”
聽出伊諾語氣裏的自豪，向葵下意識摸了摸他的頭。怎麽和小僵屍求表揚的樣子這麽像，要是有條尾巴估計要翹上天了。
向葵每次看見小僵屍討誇獎時就，會下意識摸摸他光溜溜的頭。看到伊諾條件反射就伸手出去了。
伊諾非但沒生氣，還開心地蹭了蹭，“小葵，再摸摸。”
向葵：怎麽感覺伊諾比上次見面要更活潑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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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葵把在混戰遇見木倉的事詳細地告訴伊諾。她眼底還有一些疑惑，似乎想讓伊諾給她解答。
伊諾聽完她說的話，眉頭皺了起來，他思索了一下說道：“他們可能開始研究兩種病毒融合後的結果，如果我猜得沒錯，木倉大概是他們的試驗品。”
“試驗品……”向葵小聲喃喃，這是她第二次聽到試驗品這個詞。她看向伊諾：“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呢？”
伊諾扯開嘴角諷刺地笑了笑：“他們的目的…”他停頓了一下，“大概是想覆制我的能力吧。”
向葵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覆制你的能力？”
“其實，僵屍和植物變成現在的樣子都是因為我。”伊諾選擇告訴向葵。
“你？！”向葵驚呼，她坐直了身子，問道：“這就是你被博士解剖的原因嗎？他是想通過解剖你提取你身體裏的病毒？一直被解剖再縫合，這樣下去你支撐得了嗎？”她很快就聯想到了第一次和伊諾見面。那時候伊諾胸口的線和平整的傷口，饒是她也有些被嚇到。
伊諾沒想到她會聯系到自己身上的傷口，他毫不在意地笑了起來：“小葵，你在擔心我嗎？”
向葵扔了一只玩偶過去，砸在伊諾胸口上：“別和我貧，說正事。”
伊諾可以接住玩偶，但他還是任由它砸過來，他自顧自說道：“不用擔心我，那只是寄居我能量的一個殼子，他把我切成肉塊都挖不出來想知道的秘密。不過那殼子裏殘餘了一些能量，所以那個博士才能提取病毒出來制造僵屍，讓植物變異甚至進化。”
“進化？怎麽進化？”
伊諾表情嚴肅起來：“你接觸到的植物人類，他們只有一半是人類，另一半算是植物了。有一部分起初是人，但是被註射了植物病毒以後，他們開始植物化。但是大部分都是通過植物進化，變成了人形的樣子。”
向葵：？？？
“那我現在是植物人？我以前是人嗎？”向葵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又拍了拍臉。
“除了被帶走的那些人，你看到的其他人都是從植物進化而來的。”伊諾看她還在糾結自己是不是人，解釋道：“你是人，你哥哥也是。”
向葵想到了又又，“那木倉的對象呢？她不是人嗎？”
伊諾無辜地看著她說道：“不是人，木倉和我說，那是他以前院子裏養的豌豆。”
“後來豌豆變人，懵懵懂懂的，木倉就照顧她，一來二往他們就有感情了。就在一起了。”說著說著伊諾恍然大悟，木倉都能和植物在一起，向葵為什麽不能和不是人的自己在一起呢！伊諾眼睛亮了亮，他還是挺喜歡向葵身上的味道的，陽光一樣，幹凈溫暖。
向葵被他說的話噎了一下，敢情他們還是人妖戀？！
向葵：成年人的世界我不懂：）
“被帶著的都是人類變異的植物。”向葵不再糾結八卦，她沒忘記自己還疑惑的問題。按照伊諾說的，那綠希沒被帶走的原因她大概明白了。
因為他是植物進化成的人，不是真正的人類。那他再強，在Deaf看來都是可以控制的。
而那些人類變異後擁有了那麽強大的力量，雖然人類看上去弱小，但他們的智慧可以解決無數的困難，這也難怪Deaf會忌憚他們，甚至抓走他們。
向葵想到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以後，Deaf對自己的註意。這就是原主孤身一人模仿植物人的原因嗎？向葵心裏想到。
“Deaf是不是可以控制植物人？”半響，向葵開口問道。
“嗯，意志力強的人很大幾率可以掙脫他的控制，但是植物掙脫不了。他們天性單純，進化以後保持著自己的特性，不比人類的思緒多變，他們很容易就被控制了。”伊諾回憶了一下，他還沒被抓時了解到的事情。
“可是小青說被僵屍咬過自己的植物就會解除控制。”向葵眉頭慢慢蹙起。
伊諾沈吟不語，過了一會兒他有一些猶豫地說道：“也許是僵屍病毒侵染了植物能量，因為數量少正好中和了部分植物病毒，所以可以行動？”
向葵只是詫異地看著他，卻沒懷疑他的說法，很顯然她也傾向於這個答案。
“如果植物病毒和僵屍病毒都一半一半，那載體會怎麽樣？”向葵輕聲問道，莫名的，她想到又又看著木倉離去大哭的場景。
木倉被註射了僵屍病毒，如果僵屍病毒壓倒了植物病毒，那他會怎麽樣？
伊諾眨了眨眼：“也許會進化成新的物種？”他看上去並不在意兩種病毒會融合變異。
“你們不是朋友嗎？你不擔心他？”向葵忍不住問道，她可是記得伊諾說過他們擊殺Deaf的計劃。
“我從有意識開始，身體裏就有無數病毒，它們在我的身體裏相互吞噬最後留下了最強的兩種病毒。雖然還有兩種，但是它們相互制衡，反而讓我不用擔心體內發生病毒暴動。木倉最差也就變成我以前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現在活著，他死不了。”伊諾用近乎平靜的語調給向葵揭開關於自己身份的一塊小角。
向葵覺得這個男人很強，不管是實力還是韌性，都很強。忍受病毒在身體裏的種種變化，看著它們一步步壯大再利用它們在自己身體裏維持巧妙的平衡。
他很聰明。
感受到向葵帶著淡淡心疼和敬佩的眼神，伊諾心情看上去很好。他的能量一直寄居在向葵身邊，他雖然什麽都看不到感受不到，但他隱隱約約生出要親近向葵的念頭。他對外人的防備和警惕，在面對向葵時全都消失殆盡。他只知道自己不排斥向葵，甚至喜歡那種親近她的感覺。
她是不一樣的。伊諾翹起嘴角。
“你很厲害吧？”雖然是問話，但向葵說出來卻帶著肯定的語氣。
伊諾抿唇，“我也覺得我挺厲害的。”
向葵：=_=也挺耿直的。
伊諾看她不說話，有些懊惱，他們不是說要讓伴侶感受到自己的強大嗎？！
也許是光說她不信？伊諾越想越覺得正確，他想了想解開襯衫的扣子。
向葵本來想問他為什麽會淪落到成為試驗品的地步，結果看見男人低下頭拉扯扣子的動作。
“小葵，扣子解不開。”和扣子的戰鬥他並沒有成功。伊諾擡頭看向向葵，求助道。
向葵無語，這不是談正事嗎？！難道他還熱？
向葵環顧了一下四周，這不是她的夢嗎？為什麽他會熱？心裏默默吐槽，向葵動作卻不慢，她對伊諾意外地有耐心。
“解扣子幹嘛？”因為伊諾是坐著的，向葵站在他兩腿間，只要擡手就可以解開了。
她低下頭，長發從肩頭滑下來，落在伊諾掌心被他輕輕抓住。
伊諾手指輕撚她金色的長發，慢吞吞說道：“當然是給你證明我多厲害啊。”
向葵手停住，她一言難盡地看了伊諾一眼，證明就證明為什麽要脫衣服？
向葵：這裏有人耍流氓！：）
雖然覺得伊諾的話有歧義，但看他正直的目光，向葵又覺得是自己想錯了。
扣子很快就解開了，大片被遮住的肌膚都暴露了出來。
伊諾點點頭：“果然是你的夢，我自己都解開不了扣子。”
向葵解完最後一枚扣子，伊諾突然掙開指尖纏繞的頭發，拉住了她的手。
向葵瞪大了眼睛，因為她的手貼在被伊諾撩開的衣服的心口位置。
向葵：請問您這是想讓我耍流氓的意思嗎？？？
伊諾眼睛亮亮地看著她：“小葵，我的圖案是所有族人裏最漂亮最完整的，所以我是最厲害的。你相信我。”
向葵：exm？我都想撲倒你了，你和我說這個？！
向葵有一點無奈，不知道該說他是蠢還是可愛。
“你的族人？這個圖案代表你們的實力嗎？”向葵沒急著收回手，反而用指尖在上面描摹。
這次摸起來不比上次，沒有粗糙的縫合線，他的皮膚平滑，顯得那個圖案神秘至極。
“嗯，我的族人。這個圖案是我們族實力的象征。我和你一樣，也不是這個世界的。我的世界發生了一場戰爭，我是在那場戰爭裏受了傷才撕開空間誤入這個世界的。”伊諾輕描淡寫將自己的事情說了一下。
“你這個圖案是什麽動物嗎？龍？”向葵有些好奇，她指尖停留在圖案暗淡下的牙處。
“這個牙……”向葵擡手用手腕上的牙比了比，“不對，不一樣。”
伊諾被她撓癢癢一樣的觸碰弄得有些癢，但也沒制止向葵，他解釋道：“是我族始祖的原型。不是龍，它比龍要兇猛很多。”
聽出伊諾語氣裏的自豪，向葵下意識摸了摸他的頭。怎麽和小僵屍求表揚的樣子這麽像，要是有條尾巴估計要翹上天了。
向葵每次看見小僵屍討誇獎時就，會下意識摸摸他光溜溜的頭。看到伊諾條件反射就伸手出去了。
伊諾非但沒生氣，還開心地蹭了蹭，“小葵，再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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