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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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去泰國，在鞠芊的小酒館裏休養生息的時候，偶爾會看到她寫點東西。少女心滿滿的老板娘最喜歡規劃的話題就是“要和未來男朋友做的十件事”。
裏面有一條就是這個。
林知粒當初有多嗤之以鼻，現在就有多……冒粉紅。
更別說有多認真了。
離得很近，卻又不是以往般的親昵，淡淡的暧昧橫生。
白色的泡沫一點點的在她手中漫開，細膩的像奶油。她做事向來專註，鴉羽般的長睫一壓，倒映的都是他的樣子。
她起初也是興致忽然來了，隨口一說的。
現在倒是認真了許多。
蘇柏晗半環住她，讓她在洗漱臺上坐好。林知粒兩條長腿自然垂下的，一只手扣在他的脖子上，屈起一根手指撐在他的下巴處。
到底是什麽男人，臉可以這麽白……都快和膏體混為一體了。
林知粒深吸口氣，這麽放大的觀察過後，久違的產生了危機感。
不行，死都不能讓這個男人在美貌上壓她一頭。
心思裏雖然這麽想，但手上卻是謹之又謹慎的，畢竟是第一次，實在是害怕傷了他的臉。
蘇柏晗被她蹭得有些癢，被她用這麽專註的眼神盯著看，心裏頭跟被火撩過一樣，尤其還不是在親熱的情況下。
想幹點什麽也……不方便。
不一會兒，林知粒就察覺到面前人的不對勁。白皙的臉蛋上，微不可聞的多出了幾抹紅暈，一路暈開到耳根。
林知粒不太確定：“你臉紅做什麽？”
“……”
拿過溫毛巾給他擦幹凈嘴角的泡沫，見他依舊沒回話，百分百認定了答案。不由身心大悅。
平常什麽鬼話都敢講的人，竟然這麽純情的就臉紅了？
果然。只要是兩個人，無論做什麽都會變得很有趣。
……
“別看啦，”原澤翹著二郎腿，手上捏著紙杯，拍了拍小哲的背，“女魔頭才不會輕易放人，尤其是suki自己跑回去的情況，來嘛看看我，給我倒杯水。”
小哲：“你殘廢了？！”
原澤：“你沒看到化妝師在給我做法嗎？”
“……”小哲回頭看了他一眼被噴了發膠的腦袋，不甘心的給他加了點熱水，“其他人呢？”
“還在睡，你以為誰都跟老子一樣聞雞起舞？”
話音剛落，化妝間的門就被推開。蘇柏晗眨眨眼，明顯是被說話聲吸引進來的，視線停在他們二人之後，神情有些倦倦的往後退了一步。
生怕他一手就把門合上。小哲激動道：“等等！！走什麽走？看到我們，你這是什麽表情。”
蘇柏晗淡淡的把隊服拿在手上，閃身進了一邊的休息室，矜貴的吐出了二字問候：“乏味。”
二十分鐘後，化妝間開始雞飛狗跳。
剛睡醒的網癮少年們眼前一亮的看著自家消失了二十四小時的隊友，皆是“臥槽，學霸就是學霸，逃個活動都這麽有廉恥心的回來”，“不可能，女魔頭怎麽舍得放人，莫非是吵架了吧？”
一連串的思維導圖下來，眾人看著蘇柏晗的眼神都帶了點同情。
要是放在他們身上，那當然是頭斷了都不回來。
“吵架歸吵架，可萬萬不能分手，”KIKA年紀小，總喜歡說些大家不敢說的心裏話，“哥你後背還留著漂亮姐姐的樣子，這不就……”
沒人要了嗎。
林森：“再說把你嘴撕了。”
KIKA自覺的捂住了嘴，拿著中文課本躲回香菇的身後。
蘇柏晗蹩眉，自動忽視了他們的八卦之魂。風平浪靜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被迫營業的心。要不是看在林知粒守了他這麽久，又把他哄高興的份上，他才不會耳根子一軟就回來。
人群中唯一的清流——曉白摸出了一疊學案開始撲哧撲哧的往上填答案。
米橋挑眉：“你還挺刻苦的？”
烏龜幫他把一張張試卷按科目整理好，“曉白很可憐的，他們班主任說要他把這些都補好才準他參加期末考。”
曉白撓頭，用胳膊捅了捅蘇柏晗一下，想問他答案。蘇柏晗瞥眼望了幾秒，把選項上的答案挨個報出。
這個舉動激發了原澤的興趣，非要湊過來看個究竟，烏龜翻了白眼他也當沒看到，“曉白！你問我啊，我當初也上到了高一，滿打滿算也有十年寒窗苦讀的歷史！！”
烏龜：“哦，曉白他高二了。”
原澤：“就你話多！”
“……”
沒一會，主辦方就派人過來和他們溝通待會的拍攝條件。其實給金主或者廣告商拍點宣傳片這種事，他們多少都是老油條了，對流程早就一清二楚。無外乎是團體，個人，組合的宣傳照和短片，再加上一些專訪提問，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對於像蘇柏晗這種長得標志，向來好說話，願意配合的，早就被磨練成鏡頭的寵兒，而像林森這種多提幾句要求，就開始不耐煩的大爺，造型師只好拱手“告辭”。
既然小舅子不樂意，造型師只好把自己做法的熱情灌澆到蘇柏晗身上。亮堂堂的打光燈下，男人發梢微濕，被染上了一層銀灰色，此刻他天生的冷白皮發揮到了優勢，一點都不顯村顯黃，再加上一副金邊的圓框眼鏡，反而多了分貴氣，跟本次的護膚品牌活動很搭。
但也沒有成熟到和隊友們格格不入，垂眼時，琥珀色的眸子透著少年特有的清秀感，這種朦朧於兩種層次的氣質，讓他在人群中更為獨特。
香菇早就迫不及待的傳了幾張林森和蘇柏晗的花絮照上官博，順勢宣傳了一波預售。
DSN本來就是女粉更多，這條例外的把潛伏已久的男粉們炸出來，評論區裏瘋狂的互相pick.
【忽然不想再叫小晗哥哥了，我不配！老公你好！】
【斯文敗類！！啊，帥到犯規，讓我三百六十五度爆.炸都不過分，看到那朵蘑菇雲了嗎，就是我愛suki的形狀！】
【男士護膚？你以為這樣我們就會放棄嗎？姐妹們給我沖鴨！】
【那啥……我想問下，買了這個我是不是就可以像suki一樣每天三點睡還能白嫩嫩的？】
【本男粉終於有了姓名，彩虹屁吹不過你們，默默的調了搶購時間的鬧鐘！】
……
看著飛快上漲最終超過預期的銷售量，香菇整個人輕松了不少，刷著平板的手指都快在鍵盤上跳起舞來。
米橋：“拜托你收斂一下小人得志的嘴臉，怎麽也是管理百萬粉絲的博主，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沒見過世面？”
“你懂個屁，”香菇翻白眼的把平板甩回他懷裏，“你們每天不洗頭一坐下去跟定了棺材板在電腦前的癱瘓樣兒，我早就看到想吐了。我唯一的快樂源泉，也就這點小錢錢了。”
雖然俱樂部和廣告商並沒有簽訂什麽指標，但是突突突上漲的銷售量，也從側面印證了他們的吸金能力，這對於長期的讚助和吸引新的投資商都是好事，香菇真心高興，畢竟她可是用連續兩晚的祈禱從林知粒那裏換回了大活人。
原澤：“無比懷念你剛搬進別墅，看著一屋子的男人二十四小時臉紅心跳的樣子，啊青春！——”
“有這麽多話，留著去對面的采訪室說！別等等又開始裝聽不懂，”香菇拉開門，走在前邊，忍不住訓斥道。
為了方便他們的訓練時間，預約流程最後的采訪就留回了酒店。這個行程本就就是透明的，所以一出拍攝的大棚，就遇上了伏擊已久的粉絲。
因是在國外，數量還不至於龐大到難以控制，並不多，剛好能把酒店大廳給占滿，不推搡不吵鬧，每個人都有一定的圍觀視角來目送他們上樓。
小哲還難得的答應前邊的粉絲要簽名的要求。
林知粒站在人群最外圍，勉強只能看到他們低頭拿筆在紙上刷刷簽名的後腦勺。她也不急，戴著黑色的口罩靠在墻根處玩消消樂。
山竹喝著咖啡，陪著自家主子罰站，“嘖嘖，沒想到老大你真的會讓步，把人放回森林，我剛剛看了一眼，托幾張照片和人家買熱搜的速度，你的寶貝男朋友的粉絲數又漲了。”
林知粒頭也不擡，“再怎麽樣我也不能上套呀。”
“你說啥？”
“……我一直挺奇怪來著，不是比賽訓練，缺席一，兩場商業活動，不可能帶來多大的影響，況且他不是給自己找了個生病的帽子麽？”
林知粒一雙狐貍眼透著精光，想到西喬發給她的八卦消息，皺眉，“但是這些自媒體跟一早就知道他會突然翹班來找我似的，集體起了他不圖正業，我是狐貍精的稿子想要塑造負面輿論。如果單憑粉絲的力量，我尋思爆.破的速度也不能在幾小時內吧，可是話題熱度在今早已經到了top5，如果他今天不現身，估計top3是跑不掉的。”
山竹咬著吸管，有一點點開竅：“…你是覺得有人買了黑蘇柏晗的通稿？”
“可是這些東西不是應該一早就要商量好的，他們怎麽知道你也在美國，俱樂部領隊不是直到前天才知道他跑去找你？”
“鬼知道，”林知粒按滅最後一對方塊，通入下一關，放棄深入思考，決定見招拆招，“既然有人一心要讓我成為他事業上的絆腳石，那我更不能讓看戲的人摸清楚他的軟肋會是我。”
“道理我都懂，可是老大你不是一向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今天為什麽戴口罩，你悶不悶，要不喝點水？”
林知粒拉緊口罩，遲疑了一下，態度堅決道：“離我遠點，不悶不渴。”
其實她今天臨出門時，也沒拿口罩的。只是忽然想到之前每次來看比賽前，蘇柏晗都會像藏寶似的給她戴個口罩……這麽悶騷到出天際的男人，嘴上不說，但心理上大概是不想她暴露太多。
畢竟她也算是個有黑料的人。
面前的粉絲後退了幾步，興奮的目送著他們走上樓梯，一面拍照一面和他們揮手，陣勢跟明星發布會差不了多少。
蘇柏晗沒什麽表情的跟著上樓，對著樓下粉絲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視線順勢平滑一轉……然後一個急剎車。
穿著黑色長袖衛衣的女孩漫不經心的站在最角落，聽到動靜跟著擡頭，視線準確無誤的放到了他身上。
林知粒很開心，朝他揮了揮手，接著趁沒人註意，偷偷把口罩摘下一半，明眸皓齒的對他一笑。
笑容跟撒了白糖似的甜，還少見的沒有惡意，一腔的元氣。
KIKA往下看：“漂亮姐姐唉。”
其他人頓住，下意識的往他視線的方向看，可惜黑壓壓的一片，人臉識別失敗，林知粒也在打完招呼後把口罩戴了回去。
完美匿在人群裏。
只有眼睛最毒的原澤發現，內心裏搖搖頭，你們這些小情侶就是會玩，明明等下就會見還要跑來刺激一下。但凡有人像他這麽心細如發，就會發現她穿的衛衣是一個限量的潮牌，和蘇柏晗在直播時穿過的一件白色衛衣是情侶款。
原澤苦於自己知道太多而不能說，悠悠嘆氣，視線還未收回，就看到林知粒身側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男人的臉，在好脾氣的和她說著什麽。
果然，那邊一有事，蘇柏晗的臉還來不及放晴多久，就更臭了。
“才露面三秒不到就來搭訕？果然真美女不怕泯然於眾，小晗哥哥，你要小心點啦，”原澤低聲道：“比你好看的男人雖然不多，但比你有空的男人倒是能一抓一大把，前段時間，NG的芋圓被綠不就因為他女朋友嫌他沒空陪她滿世界玩嗎？”
話一說完，令人窒息的冷氣浮現而出。
蘇柏晗磨牙，想把他從樓梯上丟下去的心都有了，但礙於那麽多人面前，他只好違心的溫柔笑笑，然後磨牙補了一句：
“十年寒窗苦讀怎麽沒把你凍死？”
烏龜見縫插針得跟蘇柏晗一條船：“就是，你個高一仔。”
原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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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很近，卻又不是以往般的親昵，淡淡的暧昧橫生。
白色的泡沫一點點的在她手中漫開，細膩的像奶油。她做事向來專註，鴉羽般的長睫一壓，倒映的都是他的樣子。
她起初也是興致忽然來了，隨口一說的。
現在倒是認真了許多。
蘇柏晗半環住她，讓她在洗漱臺上坐好。林知粒兩條長腿自然垂下的，一只手扣在他的脖子上，屈起一根手指撐在他的下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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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粒深吸口氣，這麽放大的觀察過後，久違的產生了危機感。
不行，死都不能讓這個男人在美貌上壓她一頭。
心思裏雖然這麽想，但手上卻是謹之又謹慎的，畢竟是第一次，實在是害怕傷了他的臉。
蘇柏晗被她蹭得有些癢，被她用這麽專註的眼神盯著看，心裏頭跟被火撩過一樣，尤其還不是在親熱的情況下。
想幹點什麽也……不方便。
不一會兒，林知粒就察覺到面前人的不對勁。白皙的臉蛋上，微不可聞的多出了幾抹紅暈，一路暈開到耳根。
林知粒不太確定：“你臉紅做什麽？”
“……”
拿過溫毛巾給他擦幹凈嘴角的泡沫，見他依舊沒回話，百分百認定了答案。不由身心大悅。
平常什麽鬼話都敢講的人，竟然這麽純情的就臉紅了？
果然。只要是兩個人，無論做什麽都會變得很有趣。
……
“別看啦，”原澤翹著二郎腿，手上捏著紙杯，拍了拍小哲的背，“女魔頭才不會輕易放人，尤其是suki自己跑回去的情況，來嘛看看我，給我倒杯水。”
小哲：“你殘廢了？！”
原澤：“你沒看到化妝師在給我做法嗎？”
“……”小哲回頭看了他一眼被噴了發膠的腦袋，不甘心的給他加了點熱水，“其他人呢？”
“還在睡，你以為誰都跟老子一樣聞雞起舞？”
話音剛落，化妝間的門就被推開。蘇柏晗眨眨眼，明顯是被說話聲吸引進來的，視線停在他們二人之後，神情有些倦倦的往後退了一步。
生怕他一手就把門合上。小哲激動道：“等等！！走什麽走？看到我們，你這是什麽表情。”
蘇柏晗淡淡的把隊服拿在手上，閃身進了一邊的休息室，矜貴的吐出了二字問候：“乏味。”
二十分鐘後，化妝間開始雞飛狗跳。
剛睡醒的網癮少年們眼前一亮的看著自家消失了二十四小時的隊友，皆是“臥槽，學霸就是學霸，逃個活動都這麽有廉恥心的回來”，“不可能，女魔頭怎麽舍得放人，莫非是吵架了吧？”
一連串的思維導圖下來，眾人看著蘇柏晗的眼神都帶了點同情。
要是放在他們身上，那當然是頭斷了都不回來。
“吵架歸吵架，可萬萬不能分手，”KIKA年紀小，總喜歡說些大家不敢說的心裏話，“哥你後背還留著漂亮姐姐的樣子，這不就……”
沒人要了嗎。
林森：“再說把你嘴撕了。”
KIKA自覺的捂住了嘴，拿著中文課本躲回香菇的身後。
蘇柏晗蹩眉，自動忽視了他們的八卦之魂。風平浪靜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被迫營業的心。要不是看在林知粒守了他這麽久，又把他哄高興的份上，他才不會耳根子一軟就回來。
人群中唯一的清流——曉白摸出了一疊學案開始撲哧撲哧的往上填答案。
米橋挑眉：“你還挺刻苦的？”
烏龜幫他把一張張試卷按科目整理好，“曉白很可憐的，他們班主任說要他把這些都補好才準他參加期末考。”
曉白撓頭，用胳膊捅了捅蘇柏晗一下，想問他答案。蘇柏晗瞥眼望了幾秒，把選項上的答案挨個報出。
這個舉動激發了原澤的興趣，非要湊過來看個究竟，烏龜翻了白眼他也當沒看到，“曉白！你問我啊，我當初也上到了高一，滿打滿算也有十年寒窗苦讀的歷史！！”
烏龜：“哦，曉白他高二了。”
原澤：“就你話多！”
“……”
沒一會，主辦方就派人過來和他們溝通待會的拍攝條件。其實給金主或者廣告商拍點宣傳片這種事，他們多少都是老油條了，對流程早就一清二楚。無外乎是團體，個人，組合的宣傳照和短片，再加上一些專訪提問，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對於像蘇柏晗這種長得標志，向來好說話，願意配合的，早就被磨練成鏡頭的寵兒，而像林森這種多提幾句要求，就開始不耐煩的大爺，造型師只好拱手“告辭”。
既然小舅子不樂意，造型師只好把自己做法的熱情灌澆到蘇柏晗身上。亮堂堂的打光燈下，男人發梢微濕，被染上了一層銀灰色，此刻他天生的冷白皮發揮到了優勢，一點都不顯村顯黃，再加上一副金邊的圓框眼鏡，反而多了分貴氣，跟本次的護膚品牌活動很搭。
但也沒有成熟到和隊友們格格不入，垂眼時，琥珀色的眸子透著少年特有的清秀感，這種朦朧於兩種層次的氣質，讓他在人群中更為獨特。
香菇早就迫不及待的傳了幾張林森和蘇柏晗的花絮照上官博，順勢宣傳了一波預售。
DSN本來就是女粉更多，這條例外的把潛伏已久的男粉們炸出來，評論區裏瘋狂的互相pick.
【忽然不想再叫小晗哥哥了，我不配！老公你好！】
【斯文敗類！！啊，帥到犯規，讓我三百六十五度爆.炸都不過分，看到那朵蘑菇雲了嗎，就是我愛suki的形狀！】
【男士護膚？你以為這樣我們就會放棄嗎？姐妹們給我沖鴨！】
【那啥……我想問下，買了這個我是不是就可以像suki一樣每天三點睡還能白嫩嫩的？】
【本男粉終於有了姓名，彩虹屁吹不過你們，默默的調了搶購時間的鬧鐘！】
……
看著飛快上漲最終超過預期的銷售量，香菇整個人輕松了不少，刷著平板的手指都快在鍵盤上跳起舞來。
米橋：“拜托你收斂一下小人得志的嘴臉，怎麽也是管理百萬粉絲的博主，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沒見過世面？”
“你懂個屁，”香菇翻白眼的把平板甩回他懷裏，“你們每天不洗頭一坐下去跟定了棺材板在電腦前的癱瘓樣兒，我早就看到想吐了。我唯一的快樂源泉，也就這點小錢錢了。”
雖然俱樂部和廣告商並沒有簽訂什麽指標，但是突突突上漲的銷售量，也從側面印證了他們的吸金能力，這對於長期的讚助和吸引新的投資商都是好事，香菇真心高興，畢竟她可是用連續兩晚的祈禱從林知粒那裏換回了大活人。
原澤：“無比懷念你剛搬進別墅，看著一屋子的男人二十四小時臉紅心跳的樣子，啊青春！——”
“有這麽多話，留著去對面的采訪室說！別等等又開始裝聽不懂，”香菇拉開門，走在前邊，忍不住訓斥道。
為了方便他們的訓練時間，預約流程最後的采訪就留回了酒店。這個行程本就就是透明的，所以一出拍攝的大棚，就遇上了伏擊已久的粉絲。
因是在國外，數量還不至於龐大到難以控制，並不多，剛好能把酒店大廳給占滿，不推搡不吵鬧，每個人都有一定的圍觀視角來目送他們上樓。
小哲還難得的答應前邊的粉絲要簽名的要求。
林知粒站在人群最外圍，勉強只能看到他們低頭拿筆在紙上刷刷簽名的後腦勺。她也不急，戴著黑色的口罩靠在墻根處玩消消樂。
山竹喝著咖啡，陪著自家主子罰站，“嘖嘖，沒想到老大你真的會讓步，把人放回森林，我剛剛看了一眼，托幾張照片和人家買熱搜的速度，你的寶貝男朋友的粉絲數又漲了。”
林知粒頭也不擡，“再怎麽樣我也不能上套呀。”
“你說啥？”
“……我一直挺奇怪來著，不是比賽訓練，缺席一，兩場商業活動，不可能帶來多大的影響，況且他不是給自己找了個生病的帽子麽？”
林知粒一雙狐貍眼透著精光，想到西喬發給她的八卦消息，皺眉，“但是這些自媒體跟一早就知道他會突然翹班來找我似的，集體起了他不圖正業，我是狐貍精的稿子想要塑造負面輿論。如果單憑粉絲的力量，我尋思爆.破的速度也不能在幾小時內吧，可是話題熱度在今早已經到了top5，如果他今天不現身，估計top3是跑不掉的。”
山竹咬著吸管，有一點點開竅：“…你是覺得有人買了黑蘇柏晗的通稿？”
“可是這些東西不是應該一早就要商量好的，他們怎麽知道你也在美國，俱樂部領隊不是直到前天才知道他跑去找你？”
“鬼知道，”林知粒按滅最後一對方塊，通入下一關，放棄深入思考，決定見招拆招，“既然有人一心要讓我成為他事業上的絆腳石，那我更不能讓看戲的人摸清楚他的軟肋會是我。”
“道理我都懂，可是老大你不是一向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今天為什麽戴口罩，你悶不悶，要不喝點水？”
林知粒拉緊口罩，遲疑了一下，態度堅決道：“離我遠點，不悶不渴。”
其實她今天臨出門時，也沒拿口罩的。只是忽然想到之前每次來看比賽前，蘇柏晗都會像藏寶似的給她戴個口罩……這麽悶騷到出天際的男人，嘴上不說，但心理上大概是不想她暴露太多。
畢竟她也算是個有黑料的人。
面前的粉絲後退了幾步，興奮的目送著他們走上樓梯，一面拍照一面和他們揮手，陣勢跟明星發布會差不了多少。
蘇柏晗沒什麽表情的跟著上樓，對著樓下粉絲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視線順勢平滑一轉……然後一個急剎車。
穿著黑色長袖衛衣的女孩漫不經心的站在最角落，聽到動靜跟著擡頭，視線準確無誤的放到了他身上。
林知粒很開心，朝他揮了揮手，接著趁沒人註意，偷偷把口罩摘下一半，明眸皓齒的對他一笑。
笑容跟撒了白糖似的甜，還少見的沒有惡意，一腔的元氣。
KIKA往下看：“漂亮姐姐唉。”
其他人頓住，下意識的往他視線的方向看，可惜黑壓壓的一片，人臉識別失敗，林知粒也在打完招呼後把口罩戴了回去。
完美匿在人群裏。
只有眼睛最毒的原澤發現，內心裏搖搖頭，你們這些小情侶就是會玩，明明等下就會見還要跑來刺激一下。但凡有人像他這麽心細如發，就會發現她穿的衛衣是一個限量的潮牌，和蘇柏晗在直播時穿過的一件白色衛衣是情侶款。
原澤苦於自己知道太多而不能說，悠悠嘆氣，視線還未收回，就看到林知粒身側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男人的臉，在好脾氣的和她說著什麽。
果然，那邊一有事，蘇柏晗的臉還來不及放晴多久，就更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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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令人窒息的冷氣浮現而出。
蘇柏晗磨牙，想把他從樓梯上丟下去的心都有了，但礙於那麽多人面前，他只好違心的溫柔笑笑，然後磨牙補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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