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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蔡馨今天講的東西，很多都超出了《九章算術》的範疇，比如說二次方程、函數等等，所以下面很多人都沒聽懂，自然而然的，提問的人也就多了很多。

“蔡大家，在下徐岳，徐公河，聽蔡大家之言，岳受益匪淺，然岳孤陋寡聞，又不夠聰慧，剛剛蔡大家所講，岳有一些不明，可否請蔡大家解惑？”

“公河先生謙虛了，實乃時間有限，在下講的比較粗糙，公河先生何處不明還請說……”

“岳不明之處乃是這二次方程的解法，令公河有幸拜讀過蔡大家的《算術集》，上面有很多奇怪的符號，公河想請問一下，那些符號是什麽意思？”

“符號？不知公河先生所說的是什麽符號？可否詳告？”那本《算術集》就跟現代的數學書一樣，幾乎整本下來有差不多一半都是各種數學符號（包括阿拉伯數字和各種數學中用到的字母），不到她都有在前面做註釋啊？

“岳愚鈍，就是log還有ln（對數函數的符號哈，大家都認識的），《算術集》中蔡大家只是在前面給了註釋，但是後面的內容並沒有涉及……所以……”

“這個……”這倒不是蔡馨不願意說，只是這個對數函數要說起來，東西可就多了，一時半會還真說不完，所以蔡馨只能無奈的跟徐岳商量，這個可否後面單獨說明，因為涉及到具體的內容會很多。

徐岳一聽也可以理解，畢竟今天確實時間有限，便同意了。倒是旁邊幾個對此也很感興趣的學子，紛紛打聽蔡馨何時解惑，他們也想學習一番。無法蔡馨只能確立了一個稍晚一些的時間，專門來講一講這個對數函數的問題。

“呼……終於結束了……”酉時初（下午五點多的樣子），持續一天的授課終於結束。勉強從臺上下來，蔡馨就累得整個人靠呂田抱著才能勉強站住，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口幹舌燥，即使授課中間她一直在往嘴裏灌水卻似乎一點效果都沒有。

“累了吧？背你回去休息？”今天因為蔡馨在這邊，所以呂田難得的放下一切在這邊整整陪了一天，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現在還在給她捏肩揉背。

“龐德公、水鏡先生他們呢？”蔡馨現在確實累得很，手腳都不想動彈，聲音嘶啞。

“他們先走了，原本想跟你打個招呼來著，後來龐德公見你累得不行，怕見了又是一番折騰，所以帶著徐庶他們自行回驛館了……沒事的，有吳輝陪著呢……”

“那就好，小家夥呢？今天沒再燒吧？”昨天小家夥發燒確實把她嚇到了，要知道這裏不比現代，一個小小的風寒都能要人命，更何況一個不註意在現代都會出事的發燒？

“放心吧，小家夥也沒事，今天沒再燒了，阿然派人過來回了幾次，說是吃得好，午覺也睡得挺好，就是精神還不太好，養幾天應該就沒事了……”呂田在蔡馨這邊，其實心裏也掛念著兒子，好在兒子一切都好。

“恩，那我們回去吧。”

“要不要吃點東西，想吃什麽？我先讓人回去吩咐準備”蔡馨這幾天因為忙，都沒有好好吃東西，從前對吃很講究的，這幾天也都隨大眾，幾天下來，人都瘦了不少。呂田想著，好不容易這最忙的幾天過去了，雖然還有幾天要忙，但是接下來蔡馨不一定要親自出面，所以倒是可以先休息一兩天，好好補補。

“我想吃羊肉，紅燒、火鍋、水煮、炭燒都行……”

“那些味道太重了，我看山藥羊肉湯不錯，挺適合你現在的狀態吃。”

“好吧，讓阿然弄得好吃點……”

“行，知道你口味叼……”

蔡馨和呂田回到家，阿然已經把香味濃郁又養生的山藥羊肉湯，並幾個爽口清淡的小菜擺上了桌。

“哎，還是阿然的手藝好啊……都舍不得把阿然嫁出去了，怎麽辦？”

“那就留下……”

“那怎麽行？姑娘家總是要嫁人的。”

“嫁個身邊的不就好了……”

“唔……還是再看看吧……”總不能因為她的貪吃，就把阿然留在身邊，害了阿然的好姻緣？不過蔡馨有意無意的似乎發現，阿然這小妮子和大哥呂布身邊的親衛呂衛關系匪淺，這次呂衛跟著呂布一起回來又匆匆離開，蔡馨還見阿然給他送鞋襪來著。要是這丫頭嫁給呂衛，沒準還真能在她身邊多留些日子？

第一天的辯論，蔡馨因為身體實在不堪重負，所以沒有參加。不過聽院裏小丫頭從外面打聽來的消息，似乎是挺激烈的，雙方你來我往，真真叫蔡馨見識了一下什麽叫侃侃而談，什麽叫口舌之利……光聽小丫頭覆述，就讓蔡馨熱血沸騰，不行明天一定得親自去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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