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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A級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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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式姿勢,摘走了一只耳環,沒有穿衣服,用針線封住陰|部使得受害人強制保持所謂的“處女”狀態。這個犯人不是那方面有點問題就是因為一些原因憎恨女性,而前者的可能性更大,當然也可能是前者為主後者為輔。

這不是單一針對性的犯罪,而極有可能是連續性的,如果再出現第二起的話,在第二起兇殺案的屍體上絕對能夠找到相同的地方——現在唯一還有值得懷疑的地方就是“耳環”——耳環有可能是被摘走當作戰利品的,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

不,絕對不可能是單純的,首先就在澤也把他的西服罩在我頭上阻斷我的視線之前,我在那具屍體上看到的是,緊致濃艷的妝容,修剪修飾到完美得體卻塗上艷紅色的手腳指甲,雖然□但是身體的細節修飾處理卻非常的好。

所以耳環不可能是在拉扯或者搬運中丟失的,只能是意被摘走的——當作戰利品。

耳環在不同的文明中有著不同的含義,比如說在西方,它是防止惡魔進入人體的幸運符,但是在中國古代,它曾經一度是卑賤者的象征,本身帶有警示過於活躍的女性的意義——從對是屍體采取的各種暗示和後期制作看來,這裏帶著一只耳環極有可能是這個意思。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我記得那個耳環用的材料似乎是……珍珠?

白色的水滴狀珍珠,應該是人工合成的,珍珠的象征意義是……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輕輕磨蹭著,“純潔……嗎?”

“什麽?”澤也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我的身上還披著他的西服。

我又一次被請進了公安局的會客室,他們給我到了一杯紅茶,但是我覺得這個模擬的沒有什麽味道,還不如艾爾熙德泡的好——這家夥明明是西班牙人的說,居然泡得一手好紅茶簡直不可思議。

“沒有什麽,我能回去了嗎?”我擡起頭瞇眼微笑著望著澤也,但是我想大概我起碼今天是回不去了,畢竟現在和之前不一樣,這一次我是實打實的成為了可能的犯罪現場的目擊證人,雖然已經確定我的色相正常……

不對,色相正常才是最不對的地方,一般來說就算是心理醫師,看到這樣的畫面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生理上的反應才對,恐懼緊張以及驚訝都會讓人的脈搏加快,身體分泌腎上腺素,體溫升高,身體電流沖動交流比正常狀態更加頻繁——但是這具身體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因為我當時既沒有恐懼緊張更沒有驚訝。

雖然大多數人確定罪犯都是先看色相,對手裏的搶言聽計從也不會傷害色相純白的普通人——但是不排除執行官裏面會有把我和犯罪者聯系起來的人,尤其是那個狡嚙慎也,他的腦子不錯,而且也不是那種會被手裏的槍吃掉智商的類型。

“……啊。”澤也面露難色,“名取小姐真是非常的抱歉,因為發生了這種事情……也沒有想到會讓你看到這種場景。”他頓了頓,“不過你的色相沒有受到影響真是實在是太好了,”澤也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笑道,“你要是還有什麽不舒服的話可以再休息一會。”

“不用了,我想我能離開這裏了嗎?”我當時黏在狡嚙慎也袖子裏面紙片現在應該還黏在他的那件衣服裏面,但是偶爾會操控著這張紙片在他的宿舍裏面尋找有用的資料,但是通常除了一年前那個讓他從監視官成為執行官的某個案件相關之外我只能收獲一個一堆煙頭的煙灰缸和一堆都是汗臭的衣服。

真是蛋疼。

“啊,其實是可以了,非常的抱歉,讓名取小姐遇到了這樣不愉快的事情。”他一臉真誠的笑道,“我現在送你出去吧?”

……其實我覺得吧,用一般人的“愉快”或者“不愉快”這樣的情緒是無法定義我的情緒的,不過你說是不愉快就是不愉快吧。

“沒有關系,我好歹也是個心理醫師,對於自己的心理護理還是有點心得的,所以澤也君用不著擔心這個問題。”

澤也幫我拉開門,我把他的西服還給他,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那個在這個世界被我劃分為第一等級需要註意對象的某個執行官正站在那裏單手插在口袋裏一臉覆雜的望向這邊,我想了想,擡起頭來直視他的目光,“請問執行官先生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他沒說話只是眼神比剛才犀利了一倍,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從他身邊擦身而過,“請不要隨便想一些奇怪的事情,難道你覺得自己比西伯爾更能判斷一個人是否無辜麽?”我在擦身而過的時候對他說了這麽一句。

“那個名取小姐,真的不需要我送你麽?從這裏到你的辦公室……”澤也對著狡嚙慎也點了點頭追著我向前走了兩步問道。

“啊,我打電話讓我的朋友來接我了,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我笑著擺了擺手轉身走了出去。

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公安局的人先找到殺人犯還是我先找到呢?雖然只是一具屍體但是能給我的信息卻實在是不少,我幾乎百分之百能夠確定對方絕對會再一次犯案。坐在車上我從包裏掏出一面小鏡子打開,連接到了我留在公安局裏面的碎紙片——這些紙片雖然會被打掃掉,但是就算被絞碎或者打濕,只要上面的靈力依舊在運作,我就能掌握我想要看到的畫面。

比如說現在。

宜野座伸元似乎是和狡嚙慎也吵架了,啊……這可真是,我揉了揉太陽穴,他們吵架的內容和我預計的差不多,狡嚙慎也認為我的反應非常的奇怪,並不像是一個普通人,加上我離開的時候和他說的話起到了誤導他懷疑我的作用,他現在可能正在苦惱著吧。

嘛,也不能怪他,畢竟是出生並且在這種制度下成長的人,要他在尚且沒有接觸槙島聖護和小朱妹子之前就產生懷疑西伯爾的思想是件蠻麻煩的事情——但是沒有關系,如果讓他註意到我是免罪的話,這件事情才更加的有趣。

話說回來,說道免罪這個問題——二科的那群家夥,那個青柳監視官應該已經見識過了才對,西伯爾的盲點——那些不能被西伯爾所理解的擁有特殊人格的存在——其實說句實話就是一群高功能反社會人格而已。

不過現在比起在辦公室幫那些無聊其實根本沒有什麽問題的人做定期檢查,我倒是更想知道造成昨天晚上那起殺人案件的家夥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他、或者她的精神狀態又是什麽樣一種情況,如果說這起事件的背後有著什麽因緣的話……

想到這裏,我按下自己手上的終端機的號碼——找那個家夥確認一下吧,如果這件事情的背後沒有他的推波助瀾的話,剩下的就是兩種情況。

一種是這個家夥的犯罪指數只要被主宰者對上主宰者就會自動上升到毀滅模式。簡而言之就是這家夥的犯罪指數已經高到了只要隨便被街頭的探測器照一下就會觸動警報的地步。這樣一來的話,對方的行動就需要慎之又慎。

這不是一個人能夠辦到的事情,也不是在短時間內就能辦到的,起碼就我排除掉全部的系統能力之後,如果是單人犯案,從確定棄屍地點和之後的處理,再到對於棄屍地點周圍的調查,最短也需要三天左右細致而完美的規劃。

前提條件時對方的思考方式和我完全相同,不會漏考慮任何一種可能性。從屍體的後期處理精心程度到後來的棄屍地點——一定會有人發現這具屍體,一定會有人調查這件事情——會有人看見,給誰看?為了什麽原因而選擇這樣的棄屍地點?為了什麽而讓屍體以那樣的方式展現在他人的面前?

我和澤也當時選擇走的那條路其實應該算是近道,周圍是——左邊有一家類似夜總會一樣的地方,話說回來那條道路上似乎澤也提過有不少這樣的地方。雖然酒之類的飲料因為會上癮所以被視為有害的,但是每個時代總會有那麽一兩個明明被禁止卻實在是充滿誘惑的東西。

這種東西就包括酒在內。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上位者發布了禁酒令,但是可惜的是,這種充滿魅惑力的飲料總是能夠戰勝那些政令。

所以,對方是打算給某些出入這種場合的人——女性,或者男性看麽?這樣一來的話似乎又能進一步縮小範圍了,對方應該是和這種場合有所沖突的人,並且我還能劃定下一個受害者的範圍。

只是不知道他會在什麽時候再次犯案,在那之前先匿名在網上試試水吧。

至於剩下的那一種情況的可能性,對方確實是一個人犯案,但是對方卻有著對於這個時代來說無往不利的利器。

那家夥和槙島聖護一樣,是“異端”。

手上的終端接通了,我笑道,“小聖護呀,有沒有想姐姐我呀,姐姐有件有趣的事情要和你聊聊。”

我大概能想象對方面部肌肉抽搐的樣子了。

嘖,到底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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