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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佛系文工團女配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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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鐲子水潤剔透,貴重非常,錢寶紅不敢要,最後被衛斯年接過套在她手腕上。

餘姨就在一旁看著笑,覺得這下算是套牢跑不掉了,於是就問兩人什麽時候結婚,催著他們早日辦,到時他們會幫忙把婚禮安排的妥妥當當,不讓兩個小年輕費一點心。

衛斯年只說快了,然後看向錢寶紅,那意思就是看她的意見。

錢寶紅從餘姨的話音裏聽出對方似乎是想大辦,不禁略帶遲疑,以尚未帶衛斯年回家見過親人為由,暫時推脫著沒松口。

餘姨夫妻倆差點忘了這個,頓時點頭說本是應當,同意再等上段時間,反正是隨他們的心意安排。

等到錢寶紅與衛斯年離去後,卻不知那夫妻兩人已經開始商量婚禮的諸多事宜,悄悄地提前準備起來了。

對此一無所知的錢寶紅離開了部隊大院,半道上聽衛斯年講起他小時候被餘家夫妻倆收養的經歷,以便讓她有更清晰的認知,畢竟不出意外的話,以後幾乎是要在一塊生活的,錢寶紅也算是提前對‘公婆’做下了解。

好在經過初步接觸,以及從衛斯年的話中可知,那兩人都是很好相處的。

“餘姨他們沒有孩子嗎?”錢寶紅好像沒在那棟小樓裏見到其他人,就餘姨餘叔夫妻倆,外加一個照顧他們起居的孫媽。

衛斯年點點頭,透露餘叔當年在戰場上受過傷,這輩子是不會有孩子的。

所以當初見到成為的孤兒的他時,夫妻倆本著戰友的情誼和想有個孩子的心願就將他收養了,不過卻給與他很大的自由。

餘姨一直堅持,他們雖然養大了他,但是並不會就讓他忘記親生父母而認他們,權當叔叔阿姨的處著,孩子大了去住外面也沒關系,以後結婚和妻子在外成家也不反對,只要偶爾記得過來看望下他們,晚年送送終老就滿足了。

錢寶紅安靜地聽著,默默為那兩人送上兩張好人卡。

不得不說,即便是作為父母,他們也必定是很開明的人了。

衛斯年少時是不幸的,還未長大就失去了雙親,但同時他也是幸運的,遇到了像餘姨餘叔這般的好人,將他教養的如此優秀。

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這個男人自己的努力。

以往他那種頻繁出任務、以命搏功勳的勁頭,錢寶紅不是沒看到。

所以,這一刻的錢寶紅在心裏萬分感謝那對夫妻,也感謝男人自個兒的拼搏奮進,讓她能夠遇見現在這樣好的衛斯年。

正真情流露地感嘆著,衛斯年突然停步問道,“你準備什麽時候帶我回家見人?”

這話題轉的彎兒有點大,錢寶紅聽到首先楞了一下,而後想起她和餘姨說的那番推辭。

她是打算帶衛斯年回去一趟的,不說原主爺奶叔嬸那些人,起碼得到父母的墳前上柱香,告慰一下對方的在天之靈。

“不然,明年清明怎麽樣?”錢寶紅思量過後提議。

清明時節雨紛紛,正適合回老家掃墓上墳,而今年的清明是早就過了的,明年的正合適。

但是衛斯年顯然不這麽覺得,聽到明年倆字兒就下意識皺起眉頭,“明年……我看半個月後的重陽節就不錯。”

錢寶紅:……她倒是沒恨嫁,就是覺得這男人恨娶吧。

錢寶紅默然片刻,沒來得及反對,就見衛斯年快速拍板定下重陽節,到時正好是休息日,他們再各自請上兩天假,一來一回再在家裏看看,時間上完全夠用。

他把所有需要顧及的地方都考慮到了,雖然極力掩飾,但仍看出興致勃勃的樣子,似乎對此很有期待,就像前兩天即將上門醜媳婦見公婆的錢寶紅。

錢寶紅本想說剛到學校入職,還沒表現表現就要請假怕是不好,但看到衛斯年的認真態度後索性就隨他安排了。

商定好這個事,衛斯年明顯地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因為距離他的宿舍比較近,兩人也沒回學校那邊,先去了部隊裏的軍兵宿舍樓。

餘姨送的那些東西,錢寶紅挑著合適的留給衛斯年,剩下的她就全接手了,有的可以去給學校領導送禮,以便到時請假好批,有的適合平常拿來吃,還有的被她悄悄收進小空間裏屯著。

等到收拾過一遍,一大包東西被她分出來幾小堆,分別歸置到該放的地方。

這時候,衛斯年從小衛生間裏洗了把臉出來,剛想摟著未婚妻親香親香,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

衛斯年的一張冷臉頓時癱下來,渾身散發著不滿的情緒,盯著門的方向如同在看仇人。

錢寶紅推了推他提醒,“不是你戰友就是你的兵,快去開門。”

“我的兵可沒這麽沒眼色。”衛斯年涼涼地回了句,然後門口又敲了敲。

男人最終放開心上人大踏步去開門,瞧著氣勢上淩厲又嚇人,明顯是好事被打斷,有些欲求不滿呢。

錢寶紅抿嘴笑了笑,跟著上去想看看是哪個倒黴蛋。

外面的人敲門敲了好半會兒都沒見到裏頭有動靜,還以為沒人,結果就要放棄走開時,房門猛地打開了,露出張煞氣凜然冰寒凍人的冷臉。

“敲啥敲,有事快說?”衛斯年看見門外站著的果然是某個戰友,語氣頓時不好地質問道。

某戰友:“……”火氣這麽大,剛在屋裏是幹嘛了。

衛斯年的臉色太臭,來敲門的戰士眼看著不對,趕緊交待來意。

“那什麽,最近不是有喜事嗎,哥們晚上在宿舍請酒,兄弟你記得要來啊。”通知完這件事,那戰士在衛斯年森然的目光之下迅速撒腿跑了。

終於把人趕走,衛斯年立即關門,轉身還想繼續親親。

錢寶紅拔掉無情地以沒氣氛了拒絕,然後轉移話題問剛才那是誰,還有喜事和晚上的請酒是怎麽回事。

剛才門口雖說被衛斯年擋的嚴實,但錢寶紅也不是沒有瞅著機會看一眼的。

那個來敲門說請酒的戰士和鄭大姐長的好像,跟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說兩人沒啥關系估計鬼都不信。

“哦,你想知道?”衛斯年癱著張臉表示想知道可以,好好親他一下,他就告訴她人家是什麽關系。

錢寶紅白他一眼,而後半推半就地墊腳在他臉頰上啵一口。

“可以了吧。”一個親親而已,小意思,別以為她不敢親。

衛斯年搖搖頭,單指指了指自己的薄唇,示意親這地方,別的都不算。

錢寶紅:“……”狗男人,看著挺嚴肅正經的,一旦悶騷起來誰都騷不過他。

其實她對剛才那個戰士並沒有多大的興趣,至於人家和鄭大姐到底是什麽關系,左不過是親戚罷了,她沒必要關註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但看著男人一本正經地調戲她,她當然是……配合他呀。

小情調而已,依他依他都依他!

於是下一刻,只見錢寶紅再次點起腳尖,臉上帶點小羞澀地湊過去朝衛斯年的嘴巴貼一下。

這種程度怎麽可能滿足得了如饑似渴的餓中之狼,所以不等她一觸即分地離開,剛挨上就被緊緊摟住了腰身和後腦勺,本來清淡如水的啄吻瞬間變成了法式。

等到這一吻結束,錢寶紅已經腿軟地快要站不起來了。

“走,我帶你過去吃酒,順帶認認他們。”衛斯年撫著心上人的後背說的一本正經,低垂的眼眸裏卻遮掩不住如火的炙熱。

錢寶紅勉強站穩,倚在他懷裏奇怪問道,“你不是不想去的嘛。”

這麽快就變卦了?果然是得到就不稀罕了,大豬蹄子。

錢寶紅心神飄動著,沒有看見衛斯年因為她這句話眼神同樣飄了飄,不知在打著什麽主意。

“都是戰友,趁機讓你見見,以後遇上了免得他們沒眼色冒犯到你。”男人沙啞著嗓子,借口再是正常不過。

“好叭。”錢寶紅是沒意見的,至多待會兒回去時可能要讓衛斯年送一下。

畢竟消磨了這麽長時間,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而戰士們私下裏悄悄請酒吃也大都在晚上,多則耗上一二小時,少則也得半個多,等散場回去可不得晚了麽。

兩人達成共識,很快各自收拾了一下,提上點肉幹當吃酒禮就出門去了。

路上,衛斯年遵守承諾給錢寶紅講了下那位鄭戰士。

其實聽到人家的姓,錢寶紅大概就明白了,這位同樣姓鄭的戰士肯定是鄭大姐家的人了,要麽是親兒子,要麽是親侄子,二選一沒跑的。

接下來衛斯年的話果真驗證了她的推測,鄭戰士確實是鄭大姐的兒子,同時也是衛斯年關系不錯的戰友兄弟。

這樣就怪不得鄭大姐認識衛斯年,且熟悉到還為其介紹對象的程度了。

兵哥哥嘛,大部分找對象都是內部解決,通過戰友上司下屬的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親戚輪番出力,很少會有剩下的,差不多都能成。

這規矩直到現代基本也這樣,一般人若不是朋友圈子裏有軍人家屬什麽的牽線,想嫁個兵哥可不容易呢。

錢寶紅如今倒不用那麽麻煩,手邊就有個現成的,且還被她剛打上標簽,栓的賊結實。

鄭戰士住在另一幢樓,等兩人說完關於他的話題,目的地也到了。

對方的宿舍房間比衛斯年的還要小一些,中間放了張桌子和一摞小板凳,再坐上一圈人就滿滿當當的,幾乎沒有再下腳的餘地。

看到衛斯年帶著對象過來,已經就坐的戰友們立馬鬧哄哄地朝他們打起招呼,順便給空出個位置來,不然兩人都插不進去,實在是地方太小了,不過就因為地方小,顯得氣氛很不錯,熱鬧中帶著些溫馨,撫平眾人訓練任務上的疲憊。

錢寶紅第一次正式出現在這群人面前,但他們卻對她早有耳聞,並且大多數都悄默默找機會見過了。

所以大家都是熟人,一時間嫂子弟妹的喊著,很是熱絡。

其實這場酒完全是男人們的主場,錢寶紅來了有點不合適,但衛斯年帶著她一一介紹過去,輪到哪個哪個就站起來敬個禮,看上去像是個認親會似的,也不讓人感覺突兀了。

輪到鄭戰士,錢寶紅提起鄭大姐,人家也很知機地接過話,關系又是不一般。

這麽一通下來,她就成了他們自己人了。

自己人坐在一桌吃酒那就沒什麽了,不過因為錢寶紅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而且也不想喧賓奪主,所以在認過人後就安靜下來盡量地少說話了,老實待在衛斯年的身邊坐著,慢悠悠地吃著小菜看他們在那兒敬酒吹牛侃大山。

一堆男人說話除了不該說的幾乎都毫無顧忌的,所以倒叫錢寶紅從中得知了不少事。

比如衛斯年上次完成任務回來又攢了一功,往上晉升是早晚的事,副團長就要變成團長了,可喜可賀。

比如鄭戰士的功績攢的也不少,在衛斯年走後也會晉升,正是接後者的班成為副團級別,這頓酒就是為了慶祝他升職提前辦下的。

比如……

錢寶紅聽著這些事情下酒,沒多會兒就感覺有些暈乎乎的。

是的,她最後還是忍不住喝酒了,實在是米酒的香味太甜了,對於女士來說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所以等到桌上的戰士們非常熱情地喊著嫂子弟妹朝她敬酒時,她就喝了。

衛斯年稍稍攔一下,看她想喝就沒再多勸,偶爾還給她添上一杯。

錢寶紅以為米酒度數低,喝一點應該沒什麽,完後走路回去,吹著夜風醒醒酒就好。

但是誰知道米酒喝多了也會醉的,雖然她喝的只是幾杯,但眩暈的感覺告訴她確實是醉了,即使她神志仍然清醒,也管不住飄乎乎的身體了。

“她醉了,我帶她回去,你們繼續。”最後,衛斯年抱起人告辭。

眾位戰士見此紛紛扔過來一個別有意味的眼神,擺擺手讓他自便,這才半個小時過去,時間早著呢,他們還有的鬧騰。

這會兒外面天色已經暗下來,所以衛斯年幹脆就把人抱著沒放下,一直抱到他住的那棟樓上。

錢寶紅感覺晃晃悠悠的如同飄在棉花上,身體又到每天入睡的生物鐘時間,沒等到達衛斯年那裏,她就已是睡著了。

之後洗漱什麽的,她沒有多少意識,只朦朦朧朧地記得伺候她那人還算規矩,沒有趁機對她動手動腳,不然她估計要撓他一臉花,讓他體會體會登徒子的下場。

等到翌日天明,錢寶紅醒來發現正被一個溫暖寬厚的胸膛環抱著,同時頭頂吹佛著男人炙熱的呼吸,頓時就僵了。

昨晚的記憶模模糊糊,一切未明,再加上他們倆這姿勢……

果然喝酒要不得,她不會是酒後亂那個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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