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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建國後不準成精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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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小閨女和隔壁衛鋼蛋的事,錢二根起初是不想答應的。

即便那晚的談話中,對方向他這個老父親承諾了種種。

但是再多的保證也躲不過人家即將參軍離開的事實,錢父擔心把閨女輕易許出去,到時人走了不回來,那他閨女豈不是成拋棄的了。

錢父左思右想都不成,對於衛斯年的糖衣炮彈只聊聊眼皮瞧著,無動於衷。

那場談話的最後,衛斯年眼見著不行先退了一步,錢父還以為順利將人嚇唬走了,結果第二天對方就提著東西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了。

這下錢母也知道兩個小兒女已經戳破窗戶紙的事情,更得知了錢父逮到二人晚上約會並且有試圖阻止這件事的意思。

錢母心裏一直憋著的打算剛有了點盼頭,當然不可能讓自家老頭子壞了好事。

不過作為母親,她先去找錢寶幺具體詢問了下,了解到小閨女確實是願意的,方才摩拳擦掌地準備撮合此事。

衛斯年這時知機地湊上來,和未來丈母娘合計了一番。

兩人裏應外合輪番對錢父圍攻,力圖攻克下這道難關,達成美滿結果。

在這種前提下,錢父就是再不想答應,也生生被衛斯年的厚臉皮和錢母的枕頭風給磨得沒脾氣。

覺得差不多了,衛斯年表示可以各退一步。

不如在進入部隊前讓他和錢寶幺先定下,等到以後他在那邊幹出成績了就立馬回來成婚,這樣一來,未來老丈人就能夠多留小閨女幾年,而他就趁此多努力努力,爭取到時能達到隨軍的條件。

就是需要分開許久,怕是要思念的緊。

與此同時,錢母也發力了,說出她一直以來的打算。

錢母勸說錢父,提出讓衛鋼蛋入贅過來,這麽著他們家就不用嫁閨女了,還白得一個兒子。

至於其他的,等兩人結婚後,不講究以後生的孩子跟誰姓,反正等他們老了給兩個老家夥養養老就成。

而且衛鋼蛋本就算是孤兒,入贅應當也沒什麽,只是具體同不同意還要看他的接受程度。

錢母將想法一說,錢父的眼睛就控制不住地亮了亮,瞅想衛斯年的目光也不那麽排斥了,甚至隱隱帶上一絲熱切。

話說這麽好的小夥子,若是能做他家的兒子,那他錢二根還擔憂什麽,往後看老宅那邊還怎麽瞧不起他沒根兒。

實話說,錢父對此私心裏是願意的。

反正小閨女也對人家有意,兩人本就情投意合,若是都歸他們家,他還有什麽可反對的。

就看衛斯年肯不肯了。

畢竟這年頭讓男人入贅,也是一件掉臉面容易叫人說道的事情,一般人不會輕易答應的。

然而衛斯年倒是不怎麽在意這方面,原本他就算得上孤家寡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而且為衛家傳宗接代什麽的,他根本沒這個意識。

再說親生父母養父母兩邊都姓衛,到底要傳哪個?

況且,再一個講,錢母也說了,即便入贅過去了,以後孩子又不是不能姓衛了,他還擔心個什麽,果斷答應了啊。

“我肯定願意的,爹,娘,咱啥時候能上門提親?”衛斯年滿臉迫不及待地問道。

錢父:“……”

這答應的也太快了點,都不用考慮考慮的嗎?

衛斯年表示還考慮個甚麽,早點定下來為好,免得夜長夢多,萬一出現意外被人捷足先登了,他上哪兒哭去。

不就是入個贅麽,要是能抱得佳人,入贅算什麽。

他孤家寡人,到哪兒不是生活,正好把岳父母當成親爹娘孝敬,一下子不就什麽都有了麽,再不是孤零零一個形單影只可憐可嘆了。

錢父對於他的爽快很是震驚,而錢母則是十分滿意的,對此也早就有點預料。

兩方溝通完畢,接下來錢寶幺被叫了去,錢母把商量的結果告訴她,問問她的意見。

錢寶幺能有什麽意見,他們把所有情況差不多都想到的,方方面面再是妥當不過,她只要點頭就行了,何必再費心思折騰來折騰去。

不過對於衛斯年竟然答應入贅一事,其實她還是有點驚訝的。

“你真的要入贅我家?”過後她私下裏詢問衛斯年,盯著他的表情細看。

衛斯年一副理所當然沒啥奇怪的模樣答道,“當然,難道你反悔不願意了?”說到這兒,他的臉色就有點沈了。

錢寶幺擺手表示沒有反悔,只是有點奇怪,擔心他為此心裏不痛快。

“以後就是一家人,再怎麽樣你還不是我媳婦,我能有什麽不痛快的,竟多想。”衛斯年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子,神情很是愉悅。

錢寶幺見他真的沒有一點不樂意,也跟著高興起來。

是啊,以後就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只要和樂地過好日子就行了,想那麽多幹嘛。

衛斯年稱心如意,錢父錢母同樣滿意萬分,於是訂婚的事就被緊鑼密鼓地置辦了起來。

其實也不用什麽大場面,只要在家中擺上幾桌酒席,請村中相熟的人家過來見證一下,然後讓兩個小兒女換上新衣裳出來向大家夥敬幾杯酒水,再叫錢父錢母當場宣布一下兩人新的關系就行了。

這和當初錢寶芝的回門酒差不多,錢家夫妻倆駕輕就熟,麻溜地將酒席擺上,再請來族老和鄉親們見證。

秋高氣爽的一天,錢寶幺一身新衣和同樣煥然一新的衛斯年站到一塊,在自家院中向眾位前來參加訂婚酒的村民行了禮。

最後得到大家的祝福,他們正式改變關系,成為未婚夫妻。

酒席是在錢家小院裏辦的,但為了照顧衛斯年在村裏的顏面,入贅一事倒是沒有宣揚出去,反正白紙黑字寫著,族老們也都知道,想反悔都得掂量掂量才行。

衛斯年表示反悔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會反悔。

對於訂婚,最高興的就是他了。

因為訂了婚就代表他終於把心上人打上了自己的標簽,不會再有不識相的上來搗亂,只等他有了本事和成就就將小媳婦迎進門,再沒有比這更讓人開懷的。

訂婚酒過去沒幾日,在此停留了一段時間的征兵隊伍就要離開了,與此相應的是村裏幾個通過考察的小夥子也要跟著一起走了,其中就包括剛和心愛的姑娘更進一步的衛斯年。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

衛斯年雖然不想和錢寶幺分開,但是誰讓他選了這條路呢,而且還像岳父母做了保證,不幹出人樣怕是不能真正的抱得佳人歸。

如此,他更應該努力了。

都說好男兒志在四方,他不想去四方,只想進部隊後好好攢軍功,以便早日回來娶媳婦隨軍。

臨走之前,是錢母帶著錢寶幺幫他準備的行李,殷殷叮囑個不停。

掙軍功重要,但小命更重要,她可不想小閨女還沒出嫁就守了寡,更不想好好的小夥子突然就犧牲了。

衛斯年老實地聽著,連連點頭保證。

即便再依依不舍,分別的那一天終究還是來到了。

錢寶幺親自將衛斯年送上車,把打包的行李遞給他,最後撇過臉小聲說,“你要好好回來,不然……不然我就嫁給別人了。”

衛斯年聽不得這話,顧不得在場那麽多人,猛地一把將她抱緊,許久才放開。

這時候他很慶幸辦過訂婚酒,兩人是未婚夫妻關系,偶爾當眾抱一下也沒關系,不然這場告別還不知要如何煎熬。

“等我回來!”

留下最後一句話,衛斯年隨著載人的軍車遙遙遠去,直至變成一個黑點再也看不見。

送行的人群在村口停留了一會兒,等到徹底不見了車屁股的影子,大家才感嘆著往回走,回去該忙什麽還忙什麽。

少了幾個人,日子也不能不過了是吧。

三裏村的平靜生活照常進行,不同的是村裏再也沒有村霸的身影,慣愛四處游蕩的那群小夥伴也解散了,各回各家幹活去。

眨眼間一段時間過去,一層秋雨一層涼,深秋和初冬的寒霜悄然雙至。

就在村民們囤積木柴炭火準備開始一年一度的貓冬之時,三裏村的平靜又被一隊外來的人打破了。

這次人家來不是征兵的,而是做調查,說是什麽新農業模式調查小組,上頭專門派下來查看他們合作社運行成果的。

村民們也不懂這個,都是村長通知大家這件事時透出的情況。

那隊人足有十幾二十個,來到這邊拜訪了村長家後就在村裏空閑的房子住下了,吃飯什麽的由村長自主安排,他們給錢付賬,不占老百姓一點便宜。

就這一點,讓排外警惕的眾人頓時生出一些好感。

但是明眼的人,比如村長、錢寶幺等人則暗暗觀察著,想看看對方到底打著什麽目的。

畢竟他們村的合作社才建立多久,成果也只是一季的莊稼,而現在正值將要入冬之際,地裏的莊稼不過一些補種的蔬菜而已,還正要收起來,除了各家的糧穴真沒啥可驗收作證的,也不知道人家到底來看的什麽。

不管他們多麽疑惑不解,調查小組在入住村裏的第二天就活動開了。

那些人開始挨家挨戶地上門談話,瞧上一瞧今年新收糧食、問一問生活過的稱不稱意等等,順便非常親民地和大家夥拉拉家常嘮嘮嗑,引得眾人紛紛放下警惕心和戒備,不到片刻就無話不談,恨不得將老底掀幹凈。

期間錢二根家也沒逃過,錢寶幺當時和錢母一起接待了調查小組的人,表現的跟一般小年輕沒什麽區別。

對方上門來像是早有所準備,就如同村裏人傳出的那樣,進門先拉起了家常,降低錢母等人的警惕心,讓他們放下戒備好套話。

這是錢寶幺所看到的畫面,只不過人家想套路她時,被她蒙混過去了。

有錢家小閨女這層身份殼子在,山上也有茅草屋作證,她的經歷無可指摘,倒是不怎麽引起對方的特別註意。

這麽一場下來,錢寶幺真以為對方是來調查合作社運行成果外加人口普查來的了。

但是等到她中途出去給他們添水沏茶的時候,偶然間聽到這些人中一個出來透風的年輕小夥在那兒小聲嘀咕。

“明明看上去沒什麽問題,可是怎麽有妖氣……”

錢寶幺:“!!!”

聽到這一句幾不可聞的自言自語,錢寶幺差點甩飛了手上的茶壺,當場失態。

看來這群人的身份不單單是調查小組那麽簡單,說不定連普通人都不是,對方來此的目的肯定別有用意,不然怎麽解釋他們能辨別出哪裏有妖氣呢。

說不定是捉妖師?還是國家認定的!

察覺到這一點,錢寶幺霎時頭皮一麻,心裏有點顫。

她可沒忘記現在自己的真身是只小狐妖,要是被人家抓到了,下場估計不會比劇情結局好到哪裏去。

所以在這群人離開之前,她要藏好了尾巴,千萬別漏了陷暴露出去!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萬幸她從這些人進村後就開始註意自個兒言行,也幸好她作為妖精比普通人耳聰目明,能夠讓她今天聽得這只言片語,進而猜到對方的目的,否則怎麽死的怕是都不知道。

心裏有了底,接下來的談話中,錢寶幺不經意地談起自家未婚夫,引得錢父錢母的話題朝那方面轉,一家三口為此昂首挺胸感到萬分驕傲。

有當兵的未婚夫作掩護,前來談話的人大致打消了點對他們的懷疑。

只是因為他們家裏確實有妖氣存在,所以這些人說到最後都要無話可說還沒打算走,扯來扯去又想扯回正題試探。

恰巧這時候,得了幾尾魚的錢寶芝回來了,特地給喜歡吃魚的妹妹送新鮮的魚吃。

錢寶幺瞧出姐姐身上更為明顯的妖氣殘留,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心中大定。

“這位是?”調查人員看到錢寶芝疑惑地問。

或許他們也看出了她身上的不同,之前投註到錢家三口的審視目光頓時轉移到後者身上。

錢母立即介紹說,“這是我大閨女寶芝,嫁到村長家做兒媳婦了,現在過來肯定給她妹送魚的。”

錢寶芝適時和幾人打了招呼,同時邀請他們午飯留在家裏吃,正好有新鮮的魚。

其實她也就是客氣客氣,可舍不得把給妹妹帶的魚叫旁人吃了去。

調查小組說是不占老百姓便宜就不占,被邀請了也沒打算留下吃飯,而是開始不著痕跡地詢問錢寶芝一些問題,暫時將錢寶幺和錢父錢母放在一邊。

兩方拉扯了一會兒,眼看著做晌午飯的時間就快到了,調查小組的人還不準備離開,錢寶芝察覺到一點貓膩,索性爽利地直接開口。

“你們是不是有什麽問題要問我,直接問就可以,我有啥說啥,絕不含糊。”

錢寶幺跟著點點頭,如果對反是想捉妖的話,姐姐身上沾到的妖氣不足為慮,因為能很明顯看出她就是人,那妖氣根本不是她的。

而自己身上的那點妖氣,估計也是和姐姐接觸,才被沾了點。

不然就憑小空間的附帶功能,錢寶幺也不會將妖氣洩露半分,除非將藥園子空間舍棄。

自從村長家辦婚宴以來,村裏彌漫的妖氣絲絲縷縷的沒少過,要找也是找罪魁禍首,和她可沒有什麽關系。

在她走神的空檔,那邊調查小組的人已經逮住機會拐彎抹角地追問著。

“女同志,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什麽異樣,婆家生活如何,還未祝賀你新婚大喜。”查問的人很會說話,幾句話的功夫不僅問出了想問的問題,還連帶捧的當事人忍不住眉眼帶笑。

“婚後還不錯,謝謝領導關心了。”錢寶芝也不是不會說場面話的人,這般你來我往寒暄過後,她沈吟片刻,主動調侃道,“要說異常,是不是你們聞到我身上沾的怪味了?”

調查小組的人聽此立馬渾身一震,眼神灼灼地等她說下去。

錢寶芝很是鎮定,颯然笑道,“是不是聞到一股子野兔子的尿騷氣,唉,這還不是我家便宜小姑子的鍋。”

“那小妮子也不知咋回事,明明是幹幹凈凈的一個小姑娘,但村裏鼻子靈的就能聞到她身上帶著一股子怪味,像是山上野兔子的騷氣,很是奇怪。”

“說來這氣味還是我未來妹夫首先發現的,他鼻子最是靈敏,那會兒說出這事後,我家小谷子就不敢往他身邊湊了。”

錢寶芝完全是話趕話地提到這茬,當做笑話來講了,根本沒想過說者無心,而聽者有意。

其實她要是不提,錢寶幺過一會兒估計也會將話題扯到這一塊上面來。

現在嘛,調查小組的註意力成功被轉移走,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至於把白雪抖落出去合不合適,錢寶幺覺得他們講的都是大實話,沒什麽合適不合適。

況且妖氣也確實來自對方,就看調查小組的目的所在了。

有錢寶芝透露的話,又有當兵的衛斯年作證,調查小組的人對她所說的話慎重起來。

“竟然有這回事,我們來那天沒進村長家坐坐,倒是沒有瞧見你家小姑子有什麽不同。”

“不過,你這便宜小姑子的說法又是怎麽一回事?”

調查員像是滿足好奇心一般繼續就著當下的話題深入聊著,溫和的語氣讓人如沐春風,生不出一點不耐,甚至想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告之。

“唉,也不怕告訴同志,我那小姑子其實不是本村人,山上跑下來被家婆可憐收留下的,當成幹閨女疼寵著,如今正在給她尋摸對象,要嫁出去呢。”

“挺好,挺好。”

兩方又聊了一陣,錢寶芝一個人就牽扯住了前來的所有調查人員的心神,最後相談愉快,還把人好好送了出去。

錢寶幺在他們走後朝自家姐姐伸出一個大拇指,真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錢寶芝轉頭就變了臉色,一改單純直白的爽快勁,朝妹妹得意地挑挑嘴角。

“什麽人啊,跟查田戶似的,應付過去就得了,怕啥。”

錢寶幺蹭過去試探,“姐,你咋想到把話題引到白雪身上的?”

錢寶芝跟著錢父錢母回屋,不耽誤她一臉你傻不傻的表情回答妹妹的問題。

“這些人仔細瞧瞧就有問題,問來問去的不像是來調查合作社,倒像是在尋什麽人什麽東西,咱們村除了白雪是個外來的身份不明,還有其他人可懷疑的麽。”

她那便宜小姑娘最近當真是奇怪的很,她婆婆的態度也很是有異,借此探探她們裏邊的貓膩有何不可。

錢寶幺保持微笑,心道原來是瞎貓撞到死老鼠,碰巧趕上了,不是真鼻子靈到嗅出異常了呀。

那她就放心了。

這下順利茍住,可喜可賀,只希望別再出岔子。

沒了麻煩,錢母很是麻利地將大閨女帶回來的魚做成一鍋鮮美的魚湯,一家三口圍在一起喝了個痛快。

等到下午,聽說調查小隊的人去村長家了。

錢寶芝立馬來了精神,剛吃完飯沒多久就趕著跑回去,想要瞧著情況。

本以為會鬧起來的,誰知等她趕到家,調查員們正和她公公婆婆相談甚歡,她丈夫默不作聲地守在一旁,看到她回來立馬迎上來。

“這麽快就回來了,怎麽不多待會兒?”王紅軍體貼地問著,在錢寶芝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後,他帶著人過去介紹了下自己的媳婦。

調查小組的人見到笑了,說,“這位同志我們上午剛見過的,就在錢二根同志家裏。”

“都是自家人,不外道。”村長笑容滿面地附和道。

調查員們點點頭,繼續和村長夫妻拉家常,期間無意中提到白雪身上,村長就讓自家婆娘去叫她出來見見人,後者略顯猶豫,最後手腳僵硬地準備去西廂房叫人。

“婆婆坐著,我去叫白雪來吧。”錢寶芝看熱鬧不嫌事大,自告奮勇地拉著丈夫出去,很樂意幫這個忙。

村長媳婦的異狀被調查員盡收眼底,幾人不著痕跡地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在等待白雪來的時間裏,其中女調查員湊近村長媳婦小聲問些什麽,在場其他人有的聽到了點,有的沒聽清。

直到白雪過來,女調查員才握了握村長媳婦冰涼的手,退回到原有的位置上。

白雪出現的那一刻,調查員們的眼神都瞬間變了變,沒被村長一家察覺。

因為對方是小姑娘,之前詢問的調查員年齡大太過嚴肅,擔心她放不開,所以這次就換了他們中最是年輕好看戴眼鏡的斯文小青年和白雪交談,雜七雜八隨意地聊著天。

這一聊就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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