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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建國後不準成精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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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的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地裏的凍土都開始化了,村裏老人時不時到地頭瞧瞧,估摸著春耕將近。

果然,開春後,村長又敲響了他家那面銅鑼,召集村民們開動員大會。

今年的春耕與往年不同,因為大家不是各家管各家的了,被村長要求按照小組一起勞動,互幫互助,響應組織的號召等等。

動員大會開完,村裏人清閑的日子一去不返。

趁著地裏尚且還不能耕種,大家夥先拿出種子育苗,順便在地頭屋前院裏等地方灑下幾把油菜籽,只等三四個月過後收獲了榨油吃。

陽春三月,春耕來臨,村裏的所有壯勞力都下田了。

按順序,地裏先是種了小麥和玉米,之後等棉花苗育出來緊接著會種些棉花,這是三裏村以及周邊常年會種的老三樣,另外各家根據情況還會留出點地種高粱洋芋等作物。

錢母在春耕前去集市上扯了塊碎花布回來,給家裏的兩個閨女新做了春衫。

錢寶幺穿上那身別具時代特色的碎花衫子下地,跟著大家一塊勞作,只不過別人是翻地撒種下苗樣樣在行,而她則是樣樣都得學著來,不然一點都幹不成。

畢竟前世再怎麽艱難的時候,她也沒幹過什麽農活,第一次下手啥都得一點點學。

好在錢寶幺學習能力不錯,自己不會就學別人照模照樣地跟著做,慢慢地也就上了手,就是速度相比其他人慢了點。

只不過她一個剛下山回村的小姑娘,本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也不能苛求太多。

因此,眾人大都抱著照顧的心思沒嚴厲要求,見她學的不錯且上手也快,還接連誇了幾句鼓勵鼓勵。

衛斯年和她是一個組,共同勞動的時候見她的速度慢,被大家落在了後頭,於是手腳飛快地先幹完了自個兒的部分,然後就悄默默跑過來幫忙了。

錢寶幺揮舞著鋤頭刨地,看上去身無二兩力累的很,不到一會兒就滿頭滿臉的汗,瞧起來十分努力了,其實介於妖身的福利,她實際上根本沒多累,輕飄飄就能做到壯勞力刨出的深度,只是需要控制住力道,別一不小心刨的太深暴露了。

所以落在後面也是她故意為之,人設不能丟,尾巴絕對要藏好。

衛斯年剛一跑過來,她就發現了,畢竟那麽大一只,在田裏存在感十足。

“你過來做什麽?”錢寶幺停下手擦了把頭上逼出的汗水,扭頭疑惑地看向身旁的人。

衛斯年悶頭刨著土格拉,也不耽誤他朗聲回道,“互幫互助,一起勞動!”

錢寶幺聽到這樣直直楞楞的回答,心中一動忍不住笑了下,轉眼瞧見他剛才分到的任務已經完成,現在過來幫她也不算耽誤什麽。

她擡頭往四周望了望,大家都正忙著農活沒工夫關註其他。

幾乎是沒思量的空檔,錢寶幺就身隨心動地往旁邊讓出一攏地,微緋著臉默認了這件事。

兩人齊頭並進幹了一會兒,錢寶幺考慮到新手的人設再次停下來擦把汗歇歇,順便吹吹磨得泛紅的手心。

即便妖身力氣大,但細皮嫩肉是真的,初幹農活也免不了起繭子。

她這一番動作引起旁邊人的註意,對方猛地伸著大腦袋湊過來瞧了瞧,俊挺的眉目立馬緊皺起來。

“手快磨破了……不如我在前頭專門刨坷垃,你在後面打碎它,咱倆分工合作,速度肯定超上去。”衛斯年試探地提議說。

錢寶幺欣然點頭,這麽著倒是可以讓她不用束手束腳地留太多餘地了,即使被人看到做的快也能推到衛斯年身上,她只要跟在後面把對方刨的土坷垃打的細碎就行啦。

不過超越別人什麽的她不在意,只要人別累著了。

衛斯年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即就加快速度前行一步專心刨地,留給錢寶幺一塊塊沒敲碎的土坷垃給她慢慢敲。

錢寶幺這下不再磨磨蹭蹭了,揮起鋤頭緊緊墜在衛斯年身後。

兩個人配合著進度飛快,引得周圍看到的人紛紛側目,進而不知想到了什麽紛紛打趣地笑開。

錢寶幺和衛斯年都聽在耳中,反應不約而同地裝羞澀,沈默以對。

後者本就有此意,聽到只會心裏更歡喜,沒有反駁的道理,於是默認下來,然後偷偷用眼角餘光往後看,想瞧瞧心上人的反應。

而前者在這時候只要不是個腦子傻缺的,就能明確地察覺到對方用一腔真誠獻上來的少男心思,再加上她自個兒之前安耐下的觸動,小心思一起也沒了跟人辯駁的**。

在大家夥的調侃之下,兩個小年輕一前一後老實幹著活,氣氛卻是越來越朝暧昧的方向發展。

眼看著氛圍正好,煞風景的人就冒出來了。

白雪正磨嘰著偷懶,瞧見這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和諧一幕,不禁深深羨慕到了,頓時眼前一亮。

下一刻,就見她跑到另一邊的王紅軍跟前開始撒嬌,“紅軍哥,幫幫我唄,咱倆一塊幹。”說完眨著兔子眼期待滿滿。

“不要,走開!”王紅軍不吃她那一套,頭也不擡地毫不留情拒絕之。

白雪立馬紅了眼眶,委屈巴巴,跺著腳不依地問,“你瞧人家搭配著就做的又快又好,為啥咱們不行?”

王紅軍忙活著自己手下的活計,直接懟了句你是人家嗎,不是就別打擾他幹活。

這話成功擋住了白雪的糾纏不休,卻也讓她誤會了,狐疑地來回瞅了又瞅,誤以為王紅軍是瞧上人錢寶幺了,所以才說出那話拒絕她。

白雪氣鼓鼓地撅起嘴鼓起了腮幫子,賴在王紅軍身邊不走,同時心裏決定等下工要找機會去和錢寶幺說說,讓她別跟她搶紅軍哥,總得講究個先來後到吧。

村長媳婦看過全程,罕見地沒有出聲安慰白雪,反而朝著錢家那邊多看了幾眼,似是若有所思。

正亂七八糟思索著什麽,旁邊傳來兒子一聲怒吼。

“你幹什麽?我剛攏好的地就給你霍霍了,你能不能幹點正事啊!”王紅軍看著自己辛苦一會兒的成果被毀,本來的打算肯定要推辭,不由得怒火沖天地朝罪魁禍首噴去。

這個時候,什麽風度氣質的都見鬼去吧。

村長媳婦回神看過去,神色上忍不住也不好起來。

原來是白雪見求組隊無果,她就纏著人幫他忙,幫著幫著把人弄好的地又搞亂了,看樣子還得重做,完全幫成倒忙了。

村長媳婦沒吭聲,全程看著自家兒子對白雪十分排斥的樣子,再看看他腳下那片剛攏好又被破壞了的地,恍然想起白雪做類似這樣的事也不是一次了,每每都是好心辦壞事,惹得對方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很是憋屈。

以往放在旁人身上,村長媳婦沒感覺有什麽,反而覺得白雪難得心思純凈性子善良。

然而現在輪到自家親兒子身上,刨去以前的個人偏好再看,白雪其實並不是多麽好,村長媳婦不得不承認這個被她一直忽略的事實。

那麽,與之相對的另一個常被她拿來比較的人,是不是也不是那麽壞……

不管村長媳婦因為近段時間的觀察和這次的反思想了什麽,王紅軍那邊三番兩次被人蹬鼻子上臉已然真生氣了,他又怕糾纏太久被心上人誤會,所以快刀斬亂麻一點沒再看在老娘的份上留情面,惡聲惡氣地將白雪趕跑。

之後他只當沒看見村長媳婦覆雜的神色,加快速度幹完了自己的勞動任務量。

白雪縮在一旁見此還沒露出喜色,對方就轉身學著衛斯年湊到錢寶芝身邊男女搭配去了,氣的她跺腳咬唇地不忿,紅著眼睛一頭紮到村長媳婦懷裏哭唧唧。

可惜後者正關註著親兒子的舉動呢,手下還要幹著活,哪裏還有閑空安慰便宜‘閨女’。

王紅軍可不管這裏的官司,一門心思跑去心上人那兒獻殷勤,厚著臉皮和人搭伴幹活,配合無間。

白雪眼淚汪汪,大家嘻嘻哈哈。

春天是萬物覆蘇的季節,對於小夥子姑娘們來說也是,所以在場有類似心思的人可不少,一般做活過程中幹著幹著就成雙成對了,大家夥對此也不說道啥,基本都是看到後笑著調侃幾句,也不阻攔。

這會兒又有兩對走到一塊,眾人又借此說笑開了。

先不講錢寶幺和衛斯年這對,因為他們一個太小一個太兇,被眾人下意識忽略過去,而另一對錢寶芝和王紅軍卻被大家夥逮住好好講道了一番。

“寶芝她娘,你看兩個孩子這麽投意,不如早點定下,看都到年紀了。”有人笑著提了一嘴。

本是無意間說的一句,對方說出口的時候連錢母的回答都想到了,左不過是以往那些要留著孩子招婿的說頭,不能嫁出去什麽的,村裏人都知道這事兒。

誰知這次錢母卻松口了,答道是全看大閨女的意思,做父母的還能扭過孩子不成。

婦人聽這口音不對啊,立即湊上去擠眉弄眼地詢問咋回事,同時還朝村長媳婦那邊望了一眼。

村長媳婦似有所覺,本就關註著親兒子的視線往這邊轉了下,兩人恰好對視上,婦人趕緊遞個眼神過去,雙方瞬間心領神會。

錢母當沒瞧見那兩人的眉眼官司,只將自家的決定無意間透露出去。

“還能有啥,孩子高興就成,咱也不是非得真讓她招贅,不成我家還有一個閨女不是。”

總之,只要錢寶芝自個兒願意,不管是招上門女婿還是嫁出去全看她高興。

而且沒了大閨女,他們家還有一個小閨女啊,又不是真斷根了。

錢母剛才也看到了錢寶幺那邊成雙成對的情景,瞧出自家小閨女對人家鋼蛋兒不是沒意思,心裏霎時就舒坦有譜了。

“鋼蛋兒是個好的。”繼上一個信兒,她緊接著又拋出另一個暗示。

婦人聽到這話一楞,擡頭瞅瞅那邊一前一後幹活的兩個小年輕,那麽融洽的一幕幾乎是一瞬間就讓她領會到了錢母話裏的意思。

錢家小閨女有個最最合適的招贅對象了,所以大閨女嫁出去也沒啥,有好的盡管介紹來。

“這……”婦人想到某個村霸的晃蕩性子,不由得支吾了下。

話說,以後那人要是成了錢家女婿會是啥樣?

錢二根家不斷根是肯定的,而且有了鋼蛋子坐鎮,以後誰還敢看他家沒根兒欺負上去,怕不是要被村霸打殘扔出去不可。

不過那也不是她操心的了,人家要是正好一個鍋配一個蓋,日子說不得也能過的蜜裏調油。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以柔克剛繞指柔什麽的……

不等婦人再七想八想,錢母這時又有話說,講道大閨女確實年紀不小了,讓婦人有好的人選別忘了介紹介紹,話音裏的含義是他們家閨女不愁嫁,並不是非要抓著哪個人不放。

婦人下意識點頭認同,心道錢家大閨女將姑娘家的矜持端的很好,分明是村長家兒子揪住人不願放手,看那時不時就湊上去獻殷勤的小樣就知曉了。

錢母透露出自家的意思後就轉移了話題,一邊閑聊一邊幹活。

婦人識趣地不再多嘴,等到晌午歇息回去吃飯時,她就悄悄和村長媳婦走到一起去,兩人搭伴湊著頭嘀嘀咕咕了一路。

白雪那時候正追在王紅軍屁股後騷擾他和錢寶芝說話,並不知道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春耕持續了不短的時日,期間不光是錢寶芝和王紅軍的關系被大家調侃著擺到了明面上,還有錢寶幺也被大夥兒趁機說笑一通。

衛斯年作為又兇又狠的村霸,對此難得沒有什麽不好的反應。

他只默默跟在錢寶幺身後,將男女搭配進行到底,變相坐實村人間新流傳出的小道八卦。

而錢寶幺以為眾人只是開開玩笑,並沒有放在心上,整個春耕期間她都在忙著幹活,外加挖空心思偷渡點糧種裝點她的藥園子空間,就連時常給她幫忙進而令村裏人瞧出苗頭的衛斯年都沒多註意。

衛斯年倒不覺得受到冷落,霸占了她身旁的位置就十分滿意了。

反正他不光借此達到了自個兒的隱秘小目的,還趁機趕跑了村裏不知幾個想往她身邊湊的有心人,怎麽都是賺了的。

錢寶幺也很滿意,因為身邊人少,方便她偷渡糧種,這不春耕剛結束,她空間裏新種下的小麥玉米棉花高粱等作物都已經出苗了,長勢喜人。

正在她為此高興得睡不著的功夫,錢寶芝這一晚也難得沒有一沾炕就呼呼大睡,反而在那兒翻來覆去地一看就是有心事。

“小妹,你、你現在還是瞧著王紅軍那廝不像個好人嗎?”

翻到最後,錢寶芝忍不住裹著被子扭啊扭的扭到妹妹身邊小心翼翼地試探。

錢寶幺的神識正在藥園子空間裏對花生和大豆脫粒裝袋,忙活著呢,驟然聽到姐姐的問話楞了下,下意識反問,“是你和他過,我怎麽看他有甚關系?”

在感情這一塊,錢寶幺雖說自己比較遲鈍,但對於別人間的黏黏糊糊,她倒是挺敏銳的,最近將錢寶芝和王紅軍兩人的事兒看得分明。

再說春耕期間大家夥都在調侃他們,她又不是瞎聾傻,怎麽會看不見、聽不到、瞧不明白呢。

不過這都是錢寶芝的個人私事,人家不說,她也不會沒眼色地亂提起。

只是這會兒錢寶芝自己耐不住跟她說了,卻是計較她對王紅軍的看法?

完全不是問題呀。

“只要他對你好,我可以暫時收起那些偏見,以後大家和平相處唄。”錢寶幺很幹脆地表明態度。

畢竟關乎著小命呢,且看且珍惜,一起走著瞧。

錢寶芝罕見含羞地紅了臉,躲在被窩裏羞答答說以後肯定會把人管好,就是希望妹妹不要因為她的關系而和不喜歡的人湊成一家受到委屈。

好在妹妹沒有責怪她,反而都在為她著想,錢寶芝感動之餘想想往後嫁人的生活,霎時臉上飛霞,搖頭晃腦地埋進被子裏躲羞去了。

徒留錢寶幺在外,撓撓頭有點沒明白對方的糾結點在哪兒,索性搖搖頭不再多想,繼續忙活她的種植大業去。

或許錢寶芝是知道點什麽,所以才在那一晚詢問妹妹的意見。

因為第二天他們家就有村裏的媒人上門來了。

媒人就是那個之前在錢母和村長媳婦之間牽線搭橋互相遞話的村婦,都是熟人。

當天婦人趁著農忙剛過有空閑,穿著最好的衣裳上門來,先是話裏話外將王紅軍誇成一朵花,然後步入正題替村長家向錢寶芝提親,詢問錢父錢母意見如何。

錢父錢母心裏早就有譜,但本著姑娘家的金貴矜持推卻了一二次。

直到媒人第三次上門再提,夫妻倆才終於應下話。

至此,錢寶芝和王紅軍兩人才光明正大地有了婚約,因為兩人年齡都不算小了,特別是王紅軍相比起來還大了點,村長媳婦比較著急抱孫子,所以錢父錢母剛應下她就催著媒人拉合兩家先遞了手絹,之後的六禮什麽的陸續走著。

當錢寶幺得知這事後,意外又不意外,只是覺得劇情這下大概要徹底崩了吧。

畢竟小說男主都要拋棄小白兔成功爬墻跑了。

只是白雪終究是個隱患,要知道她人還在村長家住著呢。

萬一劇情有修覆的慣性,別王紅軍還沒娶得他心心念念的紅杏,劇情又讓白雪搞幺蛾子把他們兩人以不抗力硬湊到一塊去。

想到此處,錢寶幺就借著說看到白雪在村裏糾纏王紅軍,暗示姐姐註意那兩人之間的關系,讓她小心點對方,別一不小心到手的忠犬被人臨了截胡,不然到時可真夠嘔心的。

錢寶芝得到提醒沒有當一回事,不過她也借此和王紅軍約見了一面,不知道說了什麽,沒過多久,村長家就明言收下白雪當幹閨女了,將來是要嫁出去,徹底斬斷白雪對王紅軍的那點小心思。

不管其中是誰的主意,對於這個結果,錢寶幺表示只想伸大拇指。

行叭,小說男女主成兄妹了,在一起的可能性變得幾乎沒有,等到錢寶芝再嫁過去,那就真的各奔一方了,真是可喜可賀。

錢母這回也差不多放心了,覺得村長家夠意思,村長媳婦看著也轉過彎兒來了,閨女嫁過去肯定吃不了虧。

那白雪別看現在被村長媳婦寵著,但是當了閨女還能在家幾年,時間到了嫁出去完事兒,根本不再存在啥威脅。

錢二根一家人都很滿意,積極為嫁閨女做著準備。

村長家也挺滿意的,除了白雪。

她可是一直想著要嫁給她的紅軍哥的,這下沒了希望,感覺心都要碎了,又見一向寵著她的村長媳婦這次也不向著她,在得知期望真的無果後哭著跑了出去。

當時日頭落山不久,又下過一場雨,天黑路滑的不好走,但白雪跑出門後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

畢竟是寵過疼過的,村長媳婦擔心不已,拽著一家人出去找,在村裏摸黑找了一圈沒找到人,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村長一家出動,不到一會兒就驚動了村裏人,片刻的功夫,差不多半村子人都出門看情況。

大家幫著把村子找遍,也沒找見白雪的人影。

最後還是一個住在村口的老人說瞧見了,人往山上跑了。

“……”

眾人都有些無語,天黑路滑,她跑山裏幹啥,不是找死麽。

一個女娃子家家的,萬一出了事咋辦。

錢寶幺卻知道對方不是普通人,而是妖,進山就相當於進了水的魚,只要不是楞頭往深山裏沖,對於兔妖來說就不會有什麽危及生命的大問題。

但是村裏人不知道啊,因為關乎到人命,所以問清楚後都重視了起來,被村長組織著趕緊點上火把,一塊進山找人去。

隨後,亮著火把的長龍打破漆黑的夜色,從山腳緩緩進入山林。

“白雪——”

“白雪——”

看上去分外平靜的山上響起大家夥一聲接一聲的呼喚,驚起一片又一片的飛鳥,卻得不到任何想要的回應。

眼看著都要到半山腰了,人還沒找到,村長無奈讓大家分散去找人。

眾人三五成群地組成小隊散開,一面喊著白雪的名字,一面拿木棍四處敲打著四處尋找。

錢寶幺這回也跟著來了,被衛斯年拉入他們那群小夥伴裏緊緊護著。

突然,小隊一側驀地響起一聲驚叫,隨即就是晃動的光影。

有人腳底踩滑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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