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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建國後不準成精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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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是打狠了點,但不狠的話,怎麽可能護得住這條街上唯一的一份魚攤呢。

衛鋼蛋逮住人這麽一頓收拾,對方最後還是按斤論兩地如數掏錢付賬,頓時震懾住不少人。

周圍某些起了小心思的混混看了場殺雞儆猴的戲,立馬眼睛閃爍地收回了心裏的小算盤,變得老實的不得了。

錢寶幺看過全程,期間還見姐姐為此拍了巴掌,看上去很是義憤填膺同仇敵愾,一點瞧不出平時她對人家的抹黑偏見。

錢寶幺抽了抽嘴角,見事情圓滿解決了,和大家一塊鼓了鼓掌。

教訓完人的衛鋼蛋正數著賣魚的鈔票,擡頭巡視間正對上她好奇看戲的眼神,動作霎時一滯,身形不可見地僵了僵。

錢寶幺朝他笑了笑,被看完熱鬧的姐姐拉著往前走去。

等姐妹倆路過他們攤位時,那人突然拎起一條活蹦亂跳的魚送到錢寶幺面前。

“我沒帶錢,買不了。”她不好意思地說道。

對方看了她一眼,手上熟練地給魚串上草繩,然後不由分說塞進她手裏,低聲道,“不要你錢,拿回家燉湯喝。”

錢寶幺慌忙接住魚楞住了。

回頭的錢寶芝發現情況也是看得一頭霧水,而周圍尚未散去的老人見到後倒是會意地笑開,而後被買魚的小夥子們揮手攆走。

在場的也有三裏村的村民,眼看著他們村村霸使勁往人姑娘手裏塞魚,一副不拿著不罷休的兇樣,不光錢寶芝和賣魚的小夥伴們,連他們也都對此傻住了。

等稍後反應過來,倒是有點好笑不已。

別管是往常多麽兇悍的家夥,遇到心儀的小姑娘,還不是上趕著討好麽。

大家夥看明白後笑著搖搖頭不再多瞧,留那兩方人在那兒僵持著讓來讓去。

最後,實在耐不過衛鋼蛋的堅持,錢寶幺把魚接過來看向姐姐。

錢寶芝回過神就狠狠瞪了瞪罪魁禍首和他身後笑嘻嘻打趣的小夥子們,掏出身上僅有的零錢全部扔下付賬,然後帶上妹妹和魚跑了。

一群無賴,惹不起,她們躲得起。

“就這麽喜歡吃魚?”跑遠後,錢寶芝問妹妹。

錢寶幺笑笑不說話,手裏的草繩一晃一晃地緊緊拎著。

沒了錢,姐妹倆也就不忘賣小吃的那邊逛了,只慢慢走著瞧著去找錢母會合。

當錢母看到她們買了魚,進而得知魚是怎麽來的,不由得和同行的人笑說村裏的鋼蛋兒果真是個好的,別看人兇的跟啥似的,其實心腸特好雲雲。

一塊的幾個人聽了一囧,哈哈尬笑著應和她,實際上心裏怎麽想的只有她們自己清楚了。

錢寶芝聽得直掏耳朵,嘟囔著說她付了錢的。

然而錢母對人家自帶濾鏡,道是那點錢夠弄啥,肯定買不了一條活魚,還不是人衛鋼蛋好心送與他們家的,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錢寶芝表示不跟她歪纏,和妹妹手拉手又接著逛了幾圈,到時間了就跟著眾人一塊往集合的地方去。

她們到地方的時候,那裏已經有手快的辦完事在那兒等著了,再加上剛到的幾個,人集合的差不多,只是還沒見村長媳婦過來,大家繼續等著沒走。

過上沒一會兒,村長媳婦帶著白雪回來了。

大家夥互相說了幾句話,正準備上車離開,恰好白雪看見了錢寶幺手中拎的魚,表示非常想吃,於是向村長媳婦撒嬌要去買。

眾人笑著不參合進去,看著村長媳婦最終耐不住,又帶著白雪回去買魚,讓其他人繼續等上片刻。

等她們兩個一走,餘下的人頓時唏噓一片。

“嘖嘖,不就是個外人嗎,看把村長家的稀罕嘞。”

“你這是眼饞吧,說來還是村長家的只生了個嬌少爺,沒再添個嬌閨女,不然哪裏輪到一外姓人在咱們村風光。”

“這白雪不光是外鄉人,還身世不詳不知根底,也就村長家的心大當親閨女寵。”

幾個媳婦就此議論紛紛,話裏話外瞧不上白雪那個好吃懶做的嬌姑娘。

主要是對方不光總是撒嬌著討要好處,還最會好心辦壞事,往往讓人說不得罵不得,不得不咽下一股憋屈,村裏不知多少人被她禍害過,都怕了她,不然就一個小姑娘,對大家夥能有什麽威脅,單是看在村長媳婦的面上,她們即使再排外,也不會聯合起來無形中冷落人家。

錢寶丫聽到其中的原因所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看來劇情中女主軟糯嬌俏喜歡幫助人的美好特性,在村民們眼裏卻是另一番模樣,根本沒有讀者們品味出的單純善良,倒像是個麻煩精一樣讓人避之不及。

咂摸出這一點,錢寶幺心裏深覺以後避過原主那般悲慘的結局有望。

畢竟小說的字裏行間所寫和劇情世界中演繹出來的不一定相同啊,那麽她就有機會改變一下自個兒的命運線,躲開被人挖心挖肝的下場了。

這麽一想,錢寶幺心情瞬間敞亮,看著周圍灰撲撲的景物都順眼許多。

這時候她有心思七想八想起來,話說白雪不是一只兔妖麽,兔子吃草,白雪怎麽是吃肉的?

難道變成了妖就成了雜食的?還是其中有什麽隱藏的東西,細思極恐啊有沒有。

剛想到這人,白雪就回來了,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鋼蛋兒攤上的魚賣完了,只剩下魚幹,白雪不喜歡吃那個,所以我們就空手回來了。”村長媳婦緊跟著無奈地解釋。

大家立馬笑呵呵地應著說賣完就賣完了,等下次再賣來吃也不遲,說不定過兩天就下雪了,到時去村邊河面上砸冰窟窿,一釣一個準兒呢,保管吃個夠。

經過大家‘安慰’,白雪揉揉眼睛好歹露出了笑臉,只是上車後那雙紅眼睛老是眼巴巴地往錢寶幺這邊瞅。

錢寶幺側過身背對著冷漠表示,別看我,沒結果。

別說她手裏的魚是人家好心好意送的,就是她們自己買來的,也沒有平白讓過去的道理,難道就因為對方紅著眼睛很好看很柔弱?

額……

其實論起美貌,錢寶芝姐妹倆完全可以碾壓白雪。

而再論起柔弱,纖瘦嬌小剛吃過幾頓飽飯的錢寶幺比人家還要柔弱。

這還比什麽比啊。

所以直到下車回村,車上看到白雪那副作態的嬸子們也沒哪個出來為她‘主持公道’的,就連村長媳婦都沒吭聲,只笑呵呵地和大家閑聊著村頭八卦,也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看見了不想說。

反正錢寶幺那條魚是完好地在她手上被拎回家了,晚上叫錢母燉成一鍋魚湯,照例給隔壁端去一碗,剩下的被一家四口和著紅薯稀飯分吃的幹幹凈凈,味道好極了。

接下來的幾日,錢母待在家裏沒出去串門,熬了幾個白天黑夜緊趕慢趕,把買來的棉布就著家裏攢下的棉花給小閨女做出了兩身新棉襖,讓她不用再湊合著穿姐姐的舊衣。

錢寶幺沒事兒就跟著做點簡單的針線活,順手將用剩的花棉布做成了絹花頭繩之類。

別看錢寶芝表現的大大咧咧,其實她也是個愛美的姑娘,見著妹妹做的東西後立即喜歡上了,求去幾個準備輪換著往頭上戴。

安靜了一段時間,天兒越來越冷了。

上次趕集嬸子們說過不久會下雪也不是胡亂講的空話,因為隨著天氣愈加寒冷,深冬來臨,今年的第一場雪很快就落了下來。

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一夜,閑置的黃土地凍的硬邦邦,村旁的河面上也結了厚實的冰。

這下可就熱鬧了。

村裏人寒冬閑著也是閑著,紛紛裹成熊一樣跑去河上鑿冰釣魚。

錢二根經過上次小閨女買魚回家,又有大閨女透露,誤以為她真的喜歡吃魚,幹脆也尋了工具和大家一塊去砸冰窟窿捉魚。

錢母在家料理家務,餵雞打掃,不湊那熱鬧。

錢寶芝倒是起了興頭,拉上妹妹跟去看人家釣冰魚,等姐妹倆到達那裏,發現鑿冰釣魚的人不少,圍觀著看熱鬧滑冰嬉戲的人也挺多,兩人往裏邊一混,那股興致勃勃的勁兒被氣氛影響著就上來了。

其中衛鋼蛋那夥人的進度不錯,已經砸穿了一個冰窟窿,正在砸另一個。

錢寶幺走過去看的時候,那人好似往她這邊瞥了一眼,然後就見他脫了大襖和線衣,只留下一件棉夾克,不帶怕冷的。

緊接著,他將鑿冰的小夥伴趕走,自己在那兒掄起錘頭甩著膀子鑿起冰來,胳膊上的肌肉一張一弛之間不到片刻就淌出汗珠,看得周旁的大姑娘小媳婦們歡笑著到處躲羞,卻又忍不住偷眼去瞧。

錢寶幺看著對方在沈默中賣力幹活,看著那冒汗的膀子,倒是沒有感到含羞。

畢竟後世這種場景又不是沒見過,只是男人的動作讓她見識了一番何為力量,心裏的震撼不是沒有。

接下來整個河面上都變成了對方的主場,那花式演繹出的鑿冰技巧,看得眾人眼花繚亂陣陣叫好。

鑿著鑿著,又一個冰窟窿破了。

錢寶幺好奇地上前去瞧了兩眼,看到不大的冰窟窿裏露出底下冒著寒氣的河水,下面的魚兒爭相往上跳,能預估到之後的收獲應當不小。

下一刻,她的胳膊被一只大手拉住,男人低沈的聲音響在耳邊。

“小心,別再往前去了,邊上滑。”那人說著順手將她拉到身邊去。

錢寶幺轉頭一瞧,果然是衛鋼蛋其人,他還光膀子穿著棉夾克,身上的汗已經沒了,只是短發上仍然濕漉漉的冒著熱氣兒,往他身邊一站,男人不算難聞的汗味兒頓時包圍上來,就像他的人一樣沈默又霸道。

“你不冷嗎?趕緊把衣裳穿上吧。”她試探著提醒道。

衛鋼蛋瞥過來一眼,點點頭重新將線衣和大襖依次穿回去,接著呼嚕了一把濕漉的頭發,讓錢寶幺在那兒站好,他準備繼續幹活了。

錢寶幺點頭應下,舉目四望找不到錢寶芝,人早就不知道玩去哪兒了,她索性就站這裏看他們怎麽把魚釣上來。

如她所料,一夥人鑿開冰窟窿後往下放的網兜,等感到一定的重量了就收網提上來,一次的收獲就不小。

當然像他們這種裝備齊全的不多,大家要麽拿著豎叉要麽拿著魚線在冰窟窿上慢慢來。

不到片刻的功夫,衛鋼蛋這邊因為工具給力就弄上來幾桶的魚獲,看著喜人。

衛鋼蛋歇息的空檔,見錢寶幺盯著裝魚的木桶瞧個不停,隨即走到她身邊讓她選一條,看上那條就帶回去燉湯喝。

錢寶幺頓時感到好笑,話說他們兩人之間這燉湯的梗是不是過不去了啊。

她原來有那麽瘦嗎,讓他都看不下去叮囑了一次又一次,甚至想自個兒拿魚把她養胖。

“這次不要了,我家也在釣呢。”錢寶幺笑過搖頭拒絕了。

衛鋼蛋這次沒強求,待在旁邊正要再說點什麽,一個風風火火的白團子突然冒出來沖到他們眼前。

“剛子哥,你們弄上來好多哦,送我一條吧,上次沒買到,好想吃呀~”白雪兩手握拳放在腮下,眨著泛紅的圓眼睛又萌又可愛地撒嬌。

錢寶幺瞇起眼,承認對方確實挺萌挺可愛的,如果她身上不是披著白絨絨的狐貍皮的話。

這麽一身白狐貍皮毛衣裳,完整做出來得需要獵殺多少只白狐啊,想想就令現狐妖·錢寶幺的小心肝控制不住地發顫。

要知道她現在的原身也是白毛的!

錢寶幺驚愕過後沈思,也許她不應該顧忌這只兔妖女主,回去就讓錢母幫忙把原主那身兔皮大衣改改,下次穿出來給對方瞧瞧,順帶等開春試試能不能逮窩兔子養養,以後兔皮帽兔皮手套什麽的弄起來。

來啊,誰怕誰,互相傷害啊。

想來比起稀少難捉的狐貍,大家夥更喜歡飼養能很容易捉到且一月生一窩的兔子,能吃肉又能賣錢,皮毛還能做衣裳!

錢寶幺心裏這般琢磨著,身上像是無形中冒出一團黑氣,其中的惡意嚇得還在跟前撒嬌的白雪莫名渾身一顫打了個激靈,卻不知是什麽原因。

“不能,不賣,滾開!”衛鋼蛋的拒絕三連喚回了錢寶幺的思緒。

和村裏人看在村長媳婦的面上對白雪保持著面子情不一樣,衛鋼蛋這人直白地冷面以對,惡聲惡氣的一點都不顧及人家是個小姑娘。

白雪哪裏受過這種委屈,眼睛立馬更紅了,跺著腳不依,結果落腳點沒註意好,恰好碰到一旁放著的魚桶,然後……

那桶眼見著就朝一邊的冰窟窿倒去了。

“啊,我們的魚!”正在幹活的小夥子們驚聲一喊,嚇得白雪也尖叫著蹦跶的像只小兔子一樣。

不過這會兒可沒有人覺得她可愛,都關心著那半桶魚呢。

衛鋼蛋隔著人離的遠,其他小夥伴也來不及了,以為那桶魚要白忙活了,連桶都要玩完,結果魚桶正要落水的剎那,一只白皙纖小的手及時拽住桶沿,恰恰將之挽救回來。

出手的人是錢寶幺,周圍就數她離的最近,索性伸手一幫。

下一瞬,反應過來的衛鋼蛋趕上前接手,把魚桶拉上冰面拖遠了點。

小夥子們不禁差了把汗,回頭怒目而視找罪魁禍首時,對方早就不知跑哪兒去了,忍不住抱怨連連。

“草,不給魚就踢咱們的桶,我看她是故意的。”

“不會吧,可能是想幫忙吧……”

“呵呵,你怎麽不說她只會幫倒忙。”

“好吧,她或許就是故意的,因為咱們老大不給她魚。”

“……”

錢寶幺:女主可能大概真不是故意的,冒冒失失的可愛是她最大的萌點啊。

衛鋼蛋吃一塹長一智,幹脆將所有的桶都拉離了冰窟窿,然後皺著眉頭疑惑,“她的力氣怎會那麽大?奇怪。”

耳朵不小心聽到嘀咕的錢寶幺:“……”因為人家是妖啊,力氣大的反差也是一大萌點呢。

就問你可不可愛?

“什麽可不可愛的,就一冒失鬼。”身旁人聽到她無意低喃出的最後那句話張口回道。

錢寶幺歪頭瞧了瞧這人,完後心中確認,行叭,人家是莫得感情的村霸,不能與常人等同。

起碼在劇情中的男主眼裏,女主那樣是真的可愛呀,可愛到寵進骨子裏。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兩人話頭剛落,之前闖了禍消失的白雪就拽著一個人過來,抹著眼淚瞅著他們就是不說話,可憐巴巴的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衛鋼蛋這邊的小夥伴氣還沒消,全都怒目圓睜地瞪過去,顯然是不管誰來都不給面子的。

被白雪拽過來撐腰的少年見此摸了摸鼻子,清秀羸弱的臉上浮現出尷尬之色,訕訕地正要開口說要不他賣下一條,就又有人瞧著這邊像是出事而跑了過來,直朝錢寶幺而去。

玩耍期間還不忘關註著她的,非錢寶芝莫屬。

“小妹,玩的咋樣,有沒有人欺負你?”錢寶芝到了跟前警惕地將在場的人全掃視一遍。

衛鋼蛋手下的小弟們也有怵她的,這時候立馬上前三言兩語把事情解釋一番,以防母老虎的火氣燒到他們頭上來。

與此同時,錢寶幺也搖頭確認對方說的不假,示意姐姐矛盾在另外的人身上,和她可沒有關系。

錢寶芝大眼睛一瞥,立時挑著細眉怒吼一聲,“王紅軍!”

原來為白雪撐腰的那人正是村長家的兒子王紅軍,小說裏臉白心黑的小白臉男主就是他。

錢寶幺隨著姐姐的遷怒看過去瞧上兩眼,對方確實如同劇情中描寫的那樣看著臉俏身弱、男身女相,妥妥的弱雞小白臉一枚。

只是知道原主死亡真相的錢寶幺可不這麽認為,人家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不可小覷。

錢寶芝一來就遷怒王紅軍,錢寶幺本來還擔心他會記在心裏找機會報覆,誰知對方被吼了後卻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反而一臉羞愧地湊到錢寶芝身邊做小伏低的賠禮道歉,最後賠上兩條魚還一副心甘情願的亞子。

而白雪被他晾到一邊,紅著眼睛都快氣成了河豚。

其他人全都見怪不怪的,一言難盡地像是被迫塞下一大碗狗糧撐著了。

錢寶幺:“……”感覺有點不對啊。

衛鋼蛋察覺她盯著人家不放,眉頭頓時皺起了疙瘩,再聽白雪在一邊嚶嚶哭著要魚,立馬煩的不行。

“哭什麽哭?!讓你滾開別耽誤事,你哭個球啊。”

“看啥看,趕緊幹活幹活,偷懶的人啥也沒有!”

在衛鋼蛋的一通嗆之下,他的小夥伴立馬回神行動起來,繼續下網捉魚忙的不亦樂乎,只是可憐了被懟的白雪,嚇得幾乎哭成了淚人兒,好不可憐。

最後她看王紅軍光顧著給別人獻殷勤,一點都不來管她,氣的跺跺腳去找村長媳婦哭訴了。

經歷過這一番動靜的錢寶幺,瞄了眼身旁端著架子把人男主訓成狗還反過來乖乖討好的姐姐,有點斯巴達。

看樣子,王紅軍喜歡的竟然是她姐姐錢寶芝!

那女主白雪怎麽辦?

他們還能走到一起去嗎?

錢寶幺震驚了,表示思考不來這些個問題,所以想了想直接放過,然後又不免想起劇情中錢寶芝是開頭就溺水而亡了的,之後又被原主頂替了身份。

王紅軍要真是喜歡錢寶芝的話,他肯定能認出來兩人的不同。

如此一想,那麽原主最後被挖心挖肝,還有對方插刀時口中提及的獻祭覆活什麽的,聯想起來瞬間就有了解釋。

說來,錢寶芝當初救下小狐妖一命,之後小狐妖出山又間接因為她而死,一飲一啄,因果循環,果然奇妙。

但是劇情中,那白雪不是被王紅軍娶了麽,之後對方又會在那件事上扮演怎樣的角色……

錢寶幺想想就不寒而栗,弄明白一些事情後不由慶幸她當時本著良心把人救下來了。

即便她所推測的那些都是假的,有活著的錢寶芝在,王紅軍被拿捏的死死的,想必是瘋不起來的,不然他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護妹子的母老虎就能錘爆他信不信。

錢寶幺因此深深舒了口氣,心想幸好一開始就改變了劇情,她的小命保住有望。

在錢寶幺盯著那邊出神的功夫,衛鋼蛋的臉色更臭了,撈起網兜在冰面上揮開作勢要檢查有沒有弄壞,成功將某個礙眼的人擠兌走了。

等王紅軍依依不舍地離開,而早就察覺到妹妹視線的錢寶芝扭過頭來,盯著妹妹神色怪異。

“怎麽了,姐?”錢寶幺奇怪地摸摸臉,沒發現有什麽異物。

錢寶芝一言難盡地問,“你看上王紅軍那廝了?”

“怎麽可能?!”錢寶幺連忙反駁,急切之下聲音高的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

某個人立馬支棱起耳朵,撈魚的動作都在不知不覺中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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