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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還怨恨著彭格列嗎?”所以才會做這種損害彭格列利益的事情。沢田綱吉眼中的光芒暗了一下:要真是那樣的話,就不能留她了……

“怨恨是一定有的,她和雲雀一樣,是個記仇的人。”裏包恩彎彎嘴角,“做決定吧,阿綱。”

“……隼人,給雲雀前輩打電話,近期限制貝斯特的一切活動,等事情查清楚後,再取消對她的管制。”沢田綱吉從山本武手裏拿回合同,交給獄寺隼人,“妥善保管,切勿洩露……”

“明白,十代目。”獄寺隼人鄭重的接過合同,“那這份合同是否……”

“我們不能失信於人,山本負責這次交易。”彭格列畢竟也是黑手黨,醫藥用型成癮藥物也是常規業務之一。

裏包恩沈默的看著沢田綱吉安排著各種事宜,壓了壓帽檐,把自己的神色隱藏在陰影中:作為一個boss,沢田綱吉還是太心軟了……

雲雀聽草壁向自己轉述沢田綱吉打來的電話內容時,看了看正坐在歐式花園裏,低著頭擺弄打火機的女人“貝斯特”。

“嘖。”雲雀不爽的對草壁說到,“告訴沢田綱吉,草食動物根本不敢從肉食動物抓下逃跑,她沒那個膽子!”

真正的貝斯特並不知道雲雀恭彌已經通過其他途徑看到那個錄像了,也不知道雲雀恭彌在錄像放到一半時把播放器砸了個粉碎的事。這段日子裏,她真的想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不用知道。

說來也可笑,只有在這種危機的時刻,她才會像個正常女性那樣,幻想一下自己未來的生活,未來那個陪伴自己一生的人……

呵,無奈,連未來都無法幻想的她,根本什麽也幻想不出……未來自己是否能好好活著,現在看來也是個問題。

坐在花園裏的“貝斯特”餘光瞥了一眼神色匆忙的草壁哲夫,知道彭格列總部又有新情況了。

“沒想到這次,自己會栽在這種地方吧……貝斯特……”被認作“貝斯特·孔蒂”的女人撫摸著手裏的打火機,露出了一抹邪笑,低聲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花園裏的“貝斯特”和真正的貝斯特……

便當的配料準備得當~

☆、失蹤

如果說當年費雷·孔蒂失蹤後慘死在教會手中,是對彭格列尊嚴的挑釁,那麽時隔將近六年,貝斯特·孔蒂失蹤,則是對雲雀恭彌,以及十代家族尊嚴的挑釁。

十月二日晚上七點,據草壁哲夫發來緊急通信——監視對象貝斯特·孔蒂憑空消失在自己臥室的浴洗室裏了。

對方的衣服、首飾甚至連那只貝斯特從不離手的打火機,都在浴洗室的架子上放著沒有帶走。

風紀財團基地裏各處監視器也沒有找到貝斯特的身影,沒錯,就連她當天晚上,從餐廳出來進入臥室這段監視錄像裏,也沒有這女人的身影……

調出九月二十六號以來的所有監視錄像……草壁哲夫推測,貝斯特也許從一開始就是個幻術虛像,她,根本就沒有來找雲雀恭彌。

“十代目……”獄寺隼人知道那女人離開那天,是自己親自送她上的專機,“沒想到,那女人一早就做好逃跑的準備了……是我的失職,請十代目責罰。”

“如果從一開始貝斯特就是幻術,那我和她在辦公室交談時怎麽可能沒有察覺。”沢田綱吉雙手交叉,支著下巴回憶著那天貝斯特表現,“恐怕是出了辦公室後動的手腳吧,隼人調出那天總部和機場的錄像。”

氣氛低沈的看完九月二十六號前後幾天的錄像,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都沈默了。

除了二十三號那天總部錄像裏有貝斯特的身影外,接下來任何一段錄像裏都沒有這個女人。

也就是說,貝斯特真正的失蹤日期是和福壽幫的許鉛華談判的九月二十三日,其後的“貝斯特”均是可能潛在的敵人混淆視聽的幻術拖延。

看著握緊拳頭站在沢田綱吉身旁的獄寺隼人,裏包恩壓壓帽檐,依舊坐在一邊默不作聲。

對方的幻術雖不能騙過電子設備,但能讓沢田綱吉的超直感失效,這也是十分恐怖的能力。

“把霧守召來吧,蠢綱,還有雲雀也一起。”裏包恩對擡頭向自己投來詢問視線的沢田綱吉,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如果貝斯特一直是幻術的話,那最後留在浴室裏的衣物又是怎麽回事,總不能是雲雀……故意放那女人走的吧。

“kufufufu”六道骸檢查了一下草壁哲夫帶來的貝斯特遺留下來的物品,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是幻術又不是幻覺,假象中的虛假。對手不是一個合格的術士,卻是一個十足的騙子。”

“骸,能再解釋的清楚一點嗎?”沢田綱吉有些頭疼自家霧守一直以來的說話方式,神神叨叨的,總讓人找不到重點。

“超直感沒有發現異常,是因為霧屬性的量太少,不足以觸發你的超直感;幻術投影出的影像,在某些角度下,是人眼可以看得到,但機械卻無法讀取的。”六道骸不懷好意的斜了一眼草壁哲夫,“至於這些實物……恐怕是對方利用幻術偽裝成那個女人,潛入風紀財團的基地,抓住時機留下東西後,再撤銷關於貝斯特的幻術。”

“如果一開始就不是實體,那我為什麽在那女人登機前接觸到她衣服的時候,也沒有發現異常呢?”獄寺隼人回想著當時他提著貝斯特的衣領時的手感,並不像是假的,所以那一定不僅僅是一個虛像,而是個身形相似的人,對面部使用了幻術。

“沒錯,風紀財團的基地入口以及內部各大通道都有幻術感知系統,它的檢測基數值也被設定的很低,就算只拿著曾經被低級幻術包裹後的物品經過,系統都會有反應。”草壁哲夫也不相信是基地系統出了毛病。

“哦呀~”六道骸用手遮住嘴說到,“那可就麻煩了……”

“內部有接應的人麽,或者說,他們一直都在總部和風紀財團裏,根本沒有離開……”裏包恩立刻明白了六道骸話中的意思。

如果這一切並非完全是幻術,那麽就是有人,在事後偷換了監視錄像——虛幻與現實的結合,制造出的絕對騙局。

人們總是相信自己和旁人眼中見到的事情,加之個人的主觀臆斷後,就更容易被欺騙者引入誤區。

沢田綱吉眼中的光芒暗了一下:貝斯特……雖然自己並不十分喜歡這個強勢的,總是喜歡先入為主的女人,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確是一個優秀的員工,忠實的部下,還有……呵,也許對方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她的朋友吧。

一廂情願的,以為這個有些令人討厭的女人會一直在自己身邊,因為一些小小的財務開銷而“浪費”自己一下午的美好時光時……她竟然會這樣,突然沒了蹤跡……

“隼人,你去調錄像時,是誰經的手?把他叫過來。”沢田綱吉咬咬嘴唇,想了一下,擡頭對草壁說到,“草壁學長,您也把發現貝斯特失蹤的那名工作人員找來吧,雲雀學長不願意來就算了。”

等待的時間並不算長,僅有半個小時,一臉不悅的獄寺隼人又出現在了辦公室裏。

“十代目。”他滿臉嚴肅的說到,“人沒找到,監控室的人說今天根本沒見過我去拿錄像。”

可惡,那個煩人的女人現在到底去哪了?!平日裏工作時,自己一直都有提醒過她——“不要給十代目添麻煩”的啊!混蛋女人,現在不僅讓十代目因為她而為難了,自己這邊竟然也因為她出了這種烏龍事件!

“哦呀哦呀~”六道骸從獄寺隼人緊鎖的眉頭讀出了對方內心的想法,感嘆著斜倚在門框上,打算繼續看戲。

他和那個“女伯爵”並不熟悉,只知道對方是個在談判桌上吃人不吐骨頭的“黑手黨”,以及……小麻雀的“妹妹”。

比起像沢田綱吉一樣“虛假”的擔心對方的安危,他六道骸更願意看著,這一大幫子的黑手黨因為這種小事情,自亂陣腳……嘛~這也是一種消遣的方式啊~

沒過一會兒,草壁哲夫沒有敲門就進來了,臉上是和獄寺一樣的表情。

“草壁前輩該不會也沒找到人吧。”沢田綱吉深吸一口氣,閉上眼靠在椅背上。

“並不算沒找到,而是整個基地的人都對那個人的存在感覺很模糊……”草壁張口說到。

獄寺看著對方,接著說到:“像是存在,但又確確實實不存在。”

得到草壁認同的眼神後,獄寺隼人也了解到——這個術士,根本不是什麽低級術士,而是有著豐富臥底經驗的家夥……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很有可能,也能夠像六道骸一樣和旁人簽訂契約,甚至直接控制對方的行動……

撫摸著咖啡杯杯沿的裏包恩,擡頭看向六道骸:“能進行追蹤嗎,骸?獄寺身上的幻術量太少了,但先前被他假裝處理掉的錄像芯片和草壁帶來的貝斯特衣物上應該有幻術遺留的東西在。”

六道骸慢悠悠的走到沢田綱吉身旁,把手放在桌上的物品上,說道:“量還是有些少,追蹤的精度不會太高。”然後就閉眼開始了追蹤。

“首領辦公室……五代目畫像……檔案室……監控室……花園……大門……嗯?”六道骸本想把搜索範圍進一步縮小,結果發現竟然離總部大樓越來越遠了,便睜開眼睛說到,“有幻術幹擾……還是把瓦裏安的那位請過來吧,這不是庫洛姆能協助的。”

六道骸難得一見放下身段的請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和對手幻術能力的強大。

立刻撥通瓦裏安總部的電話,沢田綱吉直接在聽筒對面一有聲音時,說到:“緊急命令,把瓦裏安霧守瑪蒙送到彭格列總部來。”然後又覺得有些不妥,沢田又加上一句,“從緊急通道秘密送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演戲只有主角是不夠的,還需要配角和路人甲們~

便當的主菜已備好~

提示:女伯爵惡劣“玩笑”的協助者究竟是誰呢?

☆、死亡

“貝斯特現在在哪裏?”沢田綱吉親自出現在審訊室裏。

那晚送瑪蒙過來的是貝爾菲戈爾,聽了沢田綱吉簡練的解釋後,兩人沒有廢話,便直接進入了工作狀態——竟然又有渣滓敢動他們瓦裏安的相關者,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因此,被彭格列兩位頂級幻術師同時鎖定的目標人物,當場就直接被耳朵裏塞著小型聽筒,聽從幻術師指揮的貝爾菲戈爾和獄寺隼人制服在地。

“呵……”被固定在特殊審訊椅子上的男人,已經被拔去了手上腳上的全部指甲,他原本蓬松的栗色劉海,也因為被汗水打濕,而貼在流著血的額頭上。

沢田綱吉並不習慣這種場面,盡管在他成為彭格列十代後,這是很平常的事。

站在男人面前,沢田綱吉繼續說道:“那我換個問題吧……文森特·維克多姆,瓦裏安的特聘談判專家,你為什麽要對付貝斯特呢,她不是你引以為傲的學生嗎?”

他還記得有次宴會上,一些彭格列財政部的老員工聯合起來,反對九代目任命貝斯特繼任費雷·孔蒂的部長職位,那時只有文森特·維克多姆站出來為貝斯特說話……

“你們是在質疑我教出來的學生,還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文森特·維克多姆,作為一個暗殺部隊瓦裏安出身的談判人員,他的武力值是絕對夠看的,但他處理事務的能力,更是讓前代彭格列財政部長費雷·孔蒂這樣的工作狂人所佩服的,否則愛女情深的“冷伯爵”,又怎麽會請維克多姆來做自己女兒的家庭教師。

那次宴會上,九代目雖然還是把貝斯特升職的事情給擱置了,不過維克多姆愛護學生的形象倒是讓沢田綱吉印象深刻——和裏包恩一樣優秀的家庭教師,這是他當時對這個為自己學生出頭的男人的評價。

“維克多姆,你……”沢田綱吉實在不明白,為什麽這樣的人會如此加害自己的學生。

“貝斯特·孔蒂……”維克多姆原本虛弱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我寧願自己從未教過那樣的學生!她就是個白眼狼!是個賤.人!她理所應當的奪走了費雷大半輩子的心血,苦苦經營了大半輩子的費雷,好不容易熬成了總部的財政部長……呵,可他那個寶貝女兒!竟然連個葬禮也不參加!”

維克多姆突然大笑,原本俊俏、充滿英倫特征的面孔扭曲起來:“哈哈哈……費雷一定沒想到,他的寶貝女兒會有今天這種結局,不過我絕不後悔自己殺了她……”

“你知道嗎……”維克多姆看著因為他的話而露出震驚表情的沢田綱吉,滿意的笑道,“那賤.人在她死的最後一刻還在嘲笑我的愚蠢……”

“你!你……”怎麽能這樣……沢田綱吉突然發現,自己面對這個男人竟然無法說出完全指責對方的話。

畢竟,自己作為貝斯特的上司,不僅在之前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部下被人調包,而且居然還任命了這個幕後黑手接管了貝斯特視為生命的工作……

“的確挺愚蠢的,文森特。阿綱,貝斯特的屍體在港口打撈上來了。”裏包恩已經接到貝斯特的死訊了,和費雷·孔蒂一樣的死法,只不過貝斯特的屍體是從海裏打撈上來的,已經被海水泡的面目全非了,只能通過DNA比對來確認她的身份。

“我沒想到你竟會如此執迷不悟。”裏包恩繼續說道,擡手拍了拍沢田綱吉因悲痛和自責而僵硬顫抖的身體,“好好聽下去,阿綱,這是以後經常會遇到的事情。”

“貝斯特她一直都沒有什麽朋友……我還沒來得及好好了解她就……”沢田綱吉順著墻跌坐在了地上,直到現在,他都無法相信那個讓他捉摸不透,總是在一些小事上讓他抓狂的女人已經長眠於黑暗的事實。

“費雷是我的!憑什麽那個日本女人說結婚就結婚!”維克多姆看著裏包恩說道,“虧我當時心軟,沒讓那司機把那個小賤.人和她母親一起撞死……”

“是你讓人把貝斯特的母親給撞死的?!”沢田綱吉覺得上一代人之間的恩怨太覆雜了,可是,牽扯到下一代人身上,這又算是什麽?!

“是我,全都是我做的。”維克多姆露出他談判時常有的淡定笑容,對沢田綱吉和裏包恩說道,“一紋愛,那女人明知道我和費雷的關系還橫插一腳……如果她能讓費雷感覺幸福的話,我也不會打擾他們的生活的……可她呢?!明明已經懷上費雷的孩子了,卻又不顧費雷的哀求而選擇離婚……在她死後,我封鎖了關於她女兒一紋花的全部消息,希望費雷能忘了那個令人惡心的女人……沒想到……”

維克多姆因為情緒激動而顫抖的傷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命運還真是可惡,一次偶遇也能讓他們父女相見。費雷回意大利給我說他找到自己女兒時,那高興的樣子在我看來有多刺眼,你知道嗎?裏包恩!”

“啊,我能理解……”裏包恩低頭把自己的神情隱藏在帽子的陰影下,“你為了不讓自己和費雷的事情影響他在彭格列升職,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我以為……這是你真正在乎他的表現……”

裏包恩擡起頭,註視著維克多姆的眼睛繼續說道:“不過,作為一個受自己所愛之人托付的家庭教師,你是完全不合格的,文森特。”

維克多姆慘然咧嘴一笑,略帶哭腔的說道:“我也沒辦法啊……看見貝斯特那張和一紋愛相似的面容,那雙不滿足於現狀而時刻閃亮著的眼睛,還有她總那麽親密的糾纏著費雷……費雷脾氣不好你是知道的,但他從來沒對貝斯特發過一次脾氣……我從沒有受到過費雷那樣的對待,明明我才是他的……”戀人。

在決定了對文森特·維克多姆及其黨羽的處死方式和時間後,沢田綱吉疲憊的跟著裏包恩來到彭格列醫療機構的停屍房裏。

這次將所有相關人員全部處死的決定,雖然不符合沢田綱吉一向溫和的主張和手段,但畢竟,一方面是瓦裏安一直都在等著總部這裏給出讓他們滿意的回應,另一方面,就是這種內部人員互相傾軋的問題,也需要有個血.淋.淋的例子,留給那些還沒有冒出頭,卻心懷不軌的家族成員當做警告看。

讓一旁的醫護人員掀開貝斯特的裹屍布……

“她人呢?”在床上躺著的是個沢田綱吉不認識的中年婦女。

“kufufufu……”撩著布的醫護人員在一陣煙霧中,逐漸變為了六道骸,“我也只是偶爾‘幫人’做事而已……”眼神示意一下站在沢田綱吉身後的裏包恩。

果然,一陣煙霧散去,裏包恩消失的地方,名為貝斯特·孔蒂的女人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

“boss的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得讓人吃驚吶~”貝斯特捂著嘴笑了一下。

“能解釋一下嗎,兩位。”沢田綱吉覺得自己這些天的感情起伏比較大:裏包恩……又是你和他們一起捉弄我嗎?

“kufufufu”六道骸的身形開始虛化,“我可不擅長解釋,交給你了,壞心眼的女伯爵~這次的消遣游戲我玩得很愉快哦~再會了,沢田綱吉……”

隨著妖異男人聲音的消失,他修長的身形也完全消逝了。

其實貝斯特從九月二十三號只身一人去維姬酒店見許鉛華時,就發覺不對勁兒了……

許鉛華的房間號為803,貝斯特曾經在維姬酒店住過805,她依稀記得803是個在拐角處的屋子,但服務人員卻把她領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一進房間,貝斯特這種異常的感覺就更強烈了: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的許鉛華?

她知道眼前的“許鉛華”絕對是別人假扮的——十分重視民族傳統的許鉛華即使是參加西方的宴會,都會不顧旁人目光的穿著華麗的男式改良旗袍,咖啡這種東西,他根本連碰也不會碰。

因為他對咖啡過敏。

這是貝斯特曾經在許鉛華店裏做衣服時,閑聊得到的信息,那時她還嘲笑了對方有一個“孱弱的胃”。

談話過程中,她借要去方便為由,進了浴洗室給雲雀恭彌發了條求助短信。

含有她DNA的體.液和毛發,大概就是從浴洗室的某處提取後仿造出來的吧。

只是沒想到,雲雀居然會向正巧在維姬酒店下榻的六道骸一行人尋求幫助,不過,就算貝斯特期待著雲雀前來,那家夥也不可能一時半會兒的趕過來。

至於為什麽雲雀會向六道骸求助,那全是因為六道骸在酒店大廳看見貝斯特上樓時,給小麻雀挑釁性質的發了條開玩笑的短信,這才讓雲雀恭彌知道了他在附近……

一切始於幻術,終於幻術。

六道骸的幻術讓維克多姆和他的手下誤以為抓到了貝斯特,並利用暫時契約,臨時控制了冒充貝斯特回總部的維克多姆的女部下,和變化成“裏包恩”的女伯爵,將計就計看著維克多姆他們更換了內部的錄像,以及跳梁小醜一般拙劣的演技,而後的事情,就是沢田綱吉所親身經歷的了。

貝斯特一直以裏包恩的形象就待在總部,掌控著整個騙局,直到維克多姆被定罪。

“為什麽你要讓維克多姆以為你死了呢?”明明維克多姆剛才已經被彭格列給控制住了。

沢田綱吉看著貝斯特為那具女屍蓋好白布。

“我不過是滿足他死前最後的願望罷了。”貝斯特嘴角上揚幾度,看著沢田綱吉,“死人的詛咒,我可承擔不起。也可惜了那個和我身形相似的女人了,她要是肯完全接受六道骸的契約的話,我就能把她留在身邊做‘影武者’了……最近這職位真是越來越危險了,我都感覺人身安全有些……boss,你會保護我的吧?”

那是必然的。沢田綱吉在內心回答道: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守護好家族成員的!

“這屍體是誰的?”他並不打算當面說出自己心裏的回答,把話題轉移到這具躺在鋼板上的屍體上。

“如果我說她是維克多姆的妻子……”貝斯特從兜裏掏出一張身份證,上面正是“海蒂婭·盧茨·維克多姆”的名字,也就是冒充她遺體的女屍應有的名字。

沢田綱吉知道自己面前的女人,才算得上是傳統意義上的“裏世界之人”,只是沒想到貝斯特會做的這麽絕。

深吸一口氣想平息一下心中的怒氣,他聲音嘶啞的問道:“你至於這麽做嗎!”

“我們是黑手黨,boss。”貝斯特十分輕松的給出了沢田綱吉最不願聽到,但又最正確的答案。

是啊,純粹是黑手黨的作風……殘忍的手段,加倍的報覆,永無年歲的仇恨……

這也是沢田綱吉不敢和京子、小春關系太過密切的原因。

貝斯特抿抿嘴唇,其實下手的是六道骸,並非自己……這,也是裏包恩接受自己當時“替換”提議的唯一要求——教給蠢綱,何謂“黑手黨之罪”,何謂“黑手黨之因果”。

彭格列不需要過於天真的boss,沢田綱吉也需要進一步的成長,他……還有一大家族的人需要褪去稚氣的他來守護,天真單純的做法,是不能保護好所有人的。

維克多姆的孩子不知道被雲雀送到哪裏去了,索性那孩子還小,沒有受到牽連,更不會有這些骯臟的記憶,找個普通人家收養,以後就能永遠離開這邊的世界了,這對他未必不是件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 _(:3」∠)_蠢雅果然還是愛著路人主角貝斯特的,便當沒送成真可惜~

接下來就是瓦裏安一群人出來刷存在感了~敬請耐心等待吧~

☆、Xanxus詭異的笑點

結束了維克多姆內亂後,貝斯特覺得自己雖然才二十一歲,但好多事情也有些力不從心。

特別是自家boss沢田綱吉和嵐守獄寺隼人在這次事件裏的不佳表現,說句實話,還是讓她有些糟心的——草壁哲夫看不出來自己被人調包了,那是因為自己平時就沒和對方過多接觸過,可是沢田還有獄寺你們兩個呢?一個是自己號稱擁有“超質感”、關心部下的boss,另一個是和自己接觸最多的、總是插手財政工作的盡職嵐守……

累覺不愛啊……果然,人一旦體會過休假的樂趣後,就會自然而然的變懶嗎?

看著十代晴守笹川了平放在錢包夾層的情侶合照,貝斯特十分不爽的跟著這個一直在抱怨她“不夠極限”的熱血男人來到了瓦裏安。

“噢~貝斯~歡迎你來哦!”交往幾年來,魯斯利亞總是簡稱貝斯特為“貝斯”,亦如他喜歡把斯庫瓦羅稱為“斯庫”,聽別人稱呼自己為“魯斯大姐”。

“早,魯斯。”貝斯特看見魯斯利亞手裏拿著剪刀,“你這是在自己剪頭發嗎?”

“對哦,人家才不會把自己的頭發交給那些不知道美為何物的美發師去糟蹋呢。”魯斯利亞伸出手指,指了指樓上的房間,“老地方,你知道的,一會兒下來和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貝斯特每個月都會派人來瓦裏安查賬,有時候會是自己親自來。

畢竟,作為彭格列除了貿易以外的最大收入來源,即使她相當信任瀧澤一郎的能力,也會擔心這邊的情況。

貝斯特和了平今天來得比較早,至少沒到大多數瓦裏安成員正常的起床時間。

平時還能看見斯庫瓦羅和列維斯坦早練,可是今天卻誰也沒有看見,所以貝斯特推測他們要麽是今天出任務去了,要麽就是剛結束完長期任務,現在還沒起床吧。

了平堅持要在樓下等著魯斯利亞打理完自己的頭發後,陪自己打一場。

這其實是魯斯利亞最討厭了平的地方——一點也不懂得悠閑生活的樂趣。

貝斯特一個人上樓去了瓦裏安的財務部,推開門就看到瀧澤一郎從辦公桌旁走來。

“早上好,貝斯特大人。”瀧澤一郎已經備好紅茶和甜點等著貝斯特了。

這個接替孔蒂在瓦裏安工作的男人,一直都保持著真誠待客的習慣,貝斯特其實也很受用瀧澤的這種恭敬的態度。

“老樣子,資料都準備好了吧。”貝斯特直接從銀色的小托盤上拿了塊巧克力放入口中,瞇著眼享受那短暫的香醇甜蜜。

瀧澤為貝斯特倒好茶後,把匯總後的文件遞給貝斯特。

這種不怎麽交流就開始工作的相處模式,已經在貝斯特和瀧澤之間保持了許多年了。

各方面都沒有什麽大問題,除了瓦裏安一如既往的巨額開銷外……

這種事情,即使找Xanxus談論,大概也只會被對方嘲笑“哼,小家子氣!”或者“沒錢的渣滓只要在一旁羨慕富人揮霍就行了,再多嘴,崩了你!”之類的話吧……

既然是老問題了,貝斯特也不想多提。看文件差不多看到了中午,瓦裏安的睡蟲們也需要補充點能量後繼續睡覺。

“啊,你又來了啊……”剛睡醒的貝爾迷迷糊糊的揉著眼出來,連平時的專用語氣詞都忘記用上了,不過這種一看就十分高檔的中世紀型睡裙是幾個意思?前段時間開膛王子不還是上下兩件套的絲綢睡衣嗎……

“啊,絕對嫁不出去也沒人敢娶,名字只和boss的匣武器差兩個字母的女伯爵來了啊……”弗蘭,瓦裏安正在培養的幻術師,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六道骸的徒弟會被放在暗殺部隊裏,不過嘴巴欠扁到貝斯特每次見到他,都想掏出她的XM109直接轟這綠毛小子幾炮。

“弗蘭,閉嘴。”瑪蒙即使已經長高了不少,還是習慣飄著走路。

現在的弗蘭算是他的直屬部下,決不能讓這總是說實話的笨蛋小鬼影響到自己的財路!

悠悠地飄到到貝斯特身邊,瑪蒙問道:“我想申請今年的彭格列優秀員工獎,需要什麽材料嗎?”

“和去年一樣,註意截止時間就好。”貝斯特還是喜歡有欲望、有執念的幻術師,瑪蒙和六道骸她都能接受,唯獨那個臭小鬼……

“弗蘭現在是你的下屬吧。”瞪了綠毛弗蘭一眼,貝斯特和瑪蒙一起走向餐廳,“他這個月和下個月的固定工資全歸你了。”嘛,額外的獎金還是留給弗蘭做日常開銷吧。

貝斯特難得為自己的好心點個讚。

“切,真是個度量比墮王子心眼兒還小的女人,難怪嫁不出去。”弗蘭從不擔心自己的工資被扣光,反正自己需要的東西,多管閑事的魯斯利亞都會給自己準備好。

“別以為王子剛睡醒,反應不過來青蛙在變相說王子的壞話!”隨著貝爾話語的結束,三把小刀完美的紮進弗蘭的頭套上,“餵,給點反應行嗎?”

“Me沒吃早飯前,不想耗費體力陪墮王子玩兒。”青發少年頭上的帽子突然詭異的扭曲了一下,貝爾的三把小刀便掉在了地上。

“早,早上好!貝斯特小姐!”不管過了多少年,列維每次見貝斯特,說話都會結巴一下。

今天的貝斯特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容美麗啊!不愧是讓boss也能高看一眼的人。

“早,列維先生,今早沒看見您晨練,是昨天任務做的太晚了嗎?”貝斯特笑著把自己面前的生魚片放在列維面前,“要註意身體啊。”

貝斯特不喜歡生吃東西,一是因為她受不了海鮮類的腥味,二是因為當年咖啡過量加重的胃潰瘍。

“謝,謝謝您的關心!”列維除了自家boss外,最尊敬的就是貝斯特,盡管被貝爾和瑪蒙嘲笑過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過,列維清楚,自己只是尊敬對方而已,並不是愛慕。

“惡~大早上看見這種限.級畫面真讓人吃不下飯。”弗蘭做了個嘔吐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那份生魚片是那個老女人不想吃的嘛。”

“吃不下就不要吃,正好節省一下瓦裏安巨額的開支。”貝斯特喝了一口瀧澤讓人準備的溫牛奶,瞇著眼繼續說到,“我只是把最有營養的東西給列維而已。”

“貝,貝斯特小姐……”剛剛是自己出現幻聽了嗎?貝斯特小姐似乎頭一次沒在自己名字後加上敬稱。

列維周圍又開始泛濫小粉花了。

弗蘭已經不想再看到這種惡心的畫面了,默默地開始吃早(午)餐。

“貝斯……”魯斯利亞推推貝斯特說到,“過會兒你去給boss送一下早餐吧。”

“誒?!好啊,不過為什麽是我去?”貝斯特不是不知道Xanxus有起床氣,而且食物不和口味也會直接掏槍轟人……或許更多情況下,是直接空手用憤怒之焰把人轟出去。

“你可以讓boss不要浪費糧食。”魯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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