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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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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煬看著石令青腳上的紅繩越看越滿意,放在手裏把玩了一會兒,才幫人穿上襪子。

而石令青依然睡得不省人事。

季煬看著石令青不設防備的臉,眼裏升騰了一簇火焰,他吞咽了一口水,伸出手,頓了頓,最後幫人把臉上的頭發絲撩好,就作罷了。

他嘆了口氣。

畢竟是正常男人,他也會身體起火。只是自從他在石令青身上嘗到了甜頭,開了竅,就不免常常掛念那美味的滋味。

眼下,讓他遭罪的“罪魁禍首”被他留在了身邊,還是一副反抗不能的樣子,他就情不自禁更饞了。

他又嘆了口氣。

人的欲望是會得寸進尺的。望梅止渴般看看,不經意間靠近,和觸摸已經沒法滿足他了。

他想要更多,更親密的碰觸。但是他不敢,石令青會生氣會拿刀子捅他是其次,首要的是,他怕他沒忍住,禽獸了。

他眼神瞅了一眼他師兄的肚子,有了一絲怨念。

他已經在心裏盤算著,等肚子這個小家夥下了地後的事。

至於自己這是什麽心理,石令青願不願意的事就完全沒考慮了。

他的近身手下過來找他有事,他才走了。

石令青醒來,看著蓋在身上的毯子,楞了一下。他掀開毯子,坐了起來,往四周看去,沒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下地穿鞋的時候,感覺腳有點異樣,他除去襪子,看到一截紅繩鏈子。

而且更讓他的驚訝是,那條紅繩子不知道怎麽系上去的。他轉了一圈都沒看到哪裏有頭可以解開。他用力扯了一下,沒扯開。這紅繩子纏繞的鏈子不簡單。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季煬做的。他嘆了口氣,重新穿好襪子,穿上鞋子。

人整個都被控制在這裏住下來,他都懶得因為一條腳鏈子和季煬急眼。

他把毯子抱回屋裏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最近很容易就睡過去了。他摸了摸肚子,想著是有了這孩子的原因。也就不多想了,

比起一開始的那幾個月的嘔吐,嗜睡還可以接受。

結果過了十幾天,他就開始感覺肚子隱隱作痛。

他之前說要自己做飯菜,沒幾天就停下了。

他嗜睡,有時候睡得不知時辰,自己做的話,吃飯的時辰就誤了,季煬幹脆還是讓人送飯菜來。

這日,他提著菜盒,進了石令青的院子裏,看到石令青捂著肚子,眉頭緊鎖,額頭冒著冷汗,顯然是在忍痛了。

季煬把菜盒子放下,急切地問:“怎麽了?”

石令青低聲說:“沒事。”

季煬二話不說把人抱了起來,就要往外面跑。

石令青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騰空抱起,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放我下來,你要做什麽?”

季煬臉色有些不好,他說:“找長老。”

石令青反應過來了,季煬是擔心他的身體出什麽問題。

他聲音緩和了些說:“我沒事。有孩子後總會有些不舒適的。你先放我下來。”

季煬臉上的著急此時化成生氣,他忍著怒氣問道:“憑什麽聽你的?你又不是大夫!”

石令青一時語塞。

長老診脈後,摸了一把胡子思索了一番,問石令青:”夫人,可否告知老夫是從什麽時候感覺到不適?”

石令青說:“長老喊我令青即可。我只是最近偶感不適罷了。”

季煬急切地問道:“張老,他到底怎麽樣了?”

張老露出笑容,對他說:“山主不用急。令夫人沒啥大礙。可能是孩子想活動一下。”

季煬松了口氣。

張老看著他繼續說道:“就是有一事,老夫突然想起,夫人體質特殊,和尋常婦人不一樣。”

季煬臉上又有些緊張了,都不顧得上吐槽石令青身為男子生子和尋常婦人肯定不一樣啊。他直道:“張老,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張老含笑說:“最近我找到一本關於男子生子的書籍,書裏道男子生子與女子是不同的。男子那處窄小,需要平時做好準備。不然等待生產那日,孩子沒法順產就麻煩了。”

季煬在一旁聽著了,臉上一楞,傻傻地問道:“怎麽做?”

石令青也是臉上有些懵。

張老看著他們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他就直說了:“小心那個就可以了。”

石令青臉上突然變得難看。

季煬先是恍然大悟,臉也有些微紅偷偷瞅了石令青一眼,眼神意味深長。

季煬“咳”了一聲,他還想問更詳細些。

石令青已經臉色難看地站了起來,他生硬地說:“不用了。我先告辭了。”

張老看著石令青走了,就對季煬說:“山主,我看夫人不太喜歡。也可以讓xx代替。”

季煬點了點頭。

季煬讓手下準備了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男根,擺在石令青面前。

石令青看到了,連忙扭頭不看了。像是怕多看一眼就臟了自己的眼似得。作為一個自我慰藉都少得可憐的清冷男子,是斷斷不會做這等事。

可偏偏季煬一本正經地把張老的話又念叨了一次。語氣間大有一種你要不答應我就來幫忙的意味。

石令青走不了,只能背過身子不說話。沈默以對。

季煬難得輕易放過他。就是把那些讓石令青臉色難看的東西都留了下來。

第二天晚上,季煬就問石令青可有遵照醫囑,好好擴張自己。

石令青板著臉不說話。

季煬靠近一步,不顧石令青的抗拒,摸向了他的腰:“不說話,是要我檢查了?”

石令青抗拒不能,身體被熾熱的手掌碰到,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他還真得有些害怕,這個沒臉沒皮的季煬做些下流的事。

他深呼吸了口氣,咬著下唇,不情願地:“嗯”了一聲。

季煬當然不會信,不管石令青有沒有做,這個檢查他是查定了的。

他彎著腰,壓著石令青,低聲在石令青耳邊說:“嗯啥?是有還是沒有?”

石令青看著他的眼神,本能覺得危險,他推著季煬的肩膀,眼神有些屈辱道:“有。”

季煬笑了幾聲,說:“我不信。讓我檢查一下。”

說完,季煬已經快速扯開石令青的腰帶,往下拽裏褲。

石令青阻止不了,氣得聲音都抖了:“放開!你……無恥!”

季煬心情很好,聽石令青謾罵他,也不在意。他按著他擺動他的雙腿,看著那地方果然緊閉,不像是有好好擴張的樣子。

當然季煬本來就不太相信石令青會擴張。

“你騙我。”季煬目光如炬。

石令青拽不回自己的腳,瞪著他:“季煬你不要太過分了!放開我!”

季煬沈聲說:“師兄,事關孩子,由不得你任性既然你不願意自己來,那就我幫你好了。”

石令青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瘋了!你敢!滾…啊!”

季煬把人壓制在床上,隨便挑了一個細長的男根,又撿了一瓶油,倒在手上,笑著說:“師兄,我們慢慢來吧。”

當石令青感覺到季煬的手指戳到自己的秘處,受不了大喊:“不要!我來,我自己來!”

季煬一聽,放開了人,把東西扔床上,好脾氣地說:“來吧。”

石令青松了一口氣,看著季煬一點都沒有回避的意思,皺眉道:“你出去。”

季煬不動,抱著雙臂:“又不是沒做過,孩子都有了,師兄不用這麽見外。”

那次,石令青整個人都糊裏糊塗的,連壓在自己身上是誰都沒看清,誤會成另外一個人,鬧了自己一個大笑話。聽到季煬這裏一說,石令青臉色都變了,厲聲道:“出去!”

季煬看著石令青,說:“師兄,你要不好好做,那就我來代勞了。”

石令青自己私下裏都不會那麽做,更何況是當著季煬的面。季煬就是在逗他,他喜歡石令青被逼得無可奈何的樣子,如果,石令青服個軟就更好了。

季煬看著石令青僵著臉瞪著他,猶如看著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按耐不住了,低沈地說:“不想做就不做了,這麽看我做什麽。你不願意我幫你,不為了孩子也想想你自己,要是生不出來,要命的是你。”

“不管你事!要真生不出來,你就給我剖出來,現在,你給我滾!”石令青梗著脖子喊道。他寧願死也不會去受這等侮辱。

季煬一聽,臉色突然烏雲密布,抓著石令青的手都不由得使了力氣,石令青感覺到骨頭有種快要錯位的疼痛也不說,抿著嘴不服輸地瞪著他,冷聲道:“滾。”

季煬看著石令青,突然笑了,他放開了石令青的手,把人推倒在床上,把人狠狠壓制住,陰測測地說:“我還真管的了。師兄你還不明白嗎,你人在這裏,是死是活是病是殘,怎麽樣都由我說了算。我勸你,聽話,收起你的刺,別怪我火起來一根根拔了。”

“你欺人太甚!”石令青發現自己動不了,眼睛有些發紅,肚子都有些被氣疼了。而季煬已經雷厲風行地把他的雙手死死摁在他頭上,膝蓋頂開了他的腿,另外一只手已經戳進他的身體。

石令青胸口起伏不定,扭頭盯著空中某一點,死死咬著下唇,忍著一股氣,還有委屈,眼眶都紅了,彎翹的睫毛顫動著,像是隨時能滑落一滴淚珠。

季煬眼神發暗,本來是為了捉弄石令青,結果撩起自己一肚子暗火。他抽出細長的男根,扔出床外,把石令青撈起來,薄唇近乎吻著石令青的臉頰,他噴著粗氣,啞聲道:“既然師兄如此不願意,那換一種我們都舒服的方法吧。”

石令青皺眉,沒聽懂,那東西離開了他的身體,他松了口氣,但季煬靠太近,他呼出的灼熱的氣體快要燙紅他的臉皮,好不容易得空的雙手連忙想推開他,碰到季煬如野獸般的眼神,暗暗心驚。

而季煬側著頭咬上了石令青耳朵:“正好讓你回憶下我們的孩子怎麽來的,這次可要看清了,孩子的爹到底是誰。”

石令青瞪大眼睛感覺到有一個熾熱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肚子,身體顫抖著,不要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自己的身體再次不由自己掌控,最後出口的是疼痛的呼聲。

季煬已經頂著進去了,剛剛的細長東西實在比不上季煬那玩意,幸好油倒得夠多,季煬挺身就進去了。石令青感受到撕裂的疼痛,他的腳都顫抖著繃直著,冷汗猛地冒出,烏黑靚麗的頭發粘在側臉,他仰著脖子,無助地露出形狀美好的脖頸。

季煬看到了,眼裏的暗火燒得更旺了。他弓著身體,避開滾圓的肚子,半舔半咬的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暧昧的飽含占有意味的印記。

石令青掙不開季煬的禁錮,仿佛認命地閉上眼睛,咬著下唇不願再露出一點聲音,可惜他紊亂的呼吸狠狠地背叛他。

季煬把黏在他側臉的頭發撩開,說:睜開眼睛,看著我。不聽話,明天不要下床了。”

石令青猛得睜開了雙眼,嘴微張洩出了幾聲脆弱的呻吟,最後咬著下唇撇開了視線。

他眼前視線晃動而模糊,感覺就像一只在暴風雨的大海上的小船,被動上下沈浮。

也不知道是被氣著了,還是季煬動作突然猛烈,他感覺自己肚子一陣陣發疼。

石令青想起孩子,可是自己的手都被狠狠壓制住了,他沒辦法張嘴說話,他低聲地說:“孩子……”

季煬沒聽到,他要去了,動作越來越猛烈。

石令青被晃得更難受了,叫了一聲:“季煬!”

季煬一聽猛地看著他,那叫聲顫抖著帶著委屈,眼神有些痛苦和脆弱,分明是在向他示弱。

季煬腦袋的一根線啪一聲斷了,掐著他的腰直往深處闖入,隨後平息。

季煬喘著氣躺在石令青身後,把人摟在懷裏,親了親石令青側臉的水痕,一手順了順他的背,低聲說:“再叫一聲聽聽。”

石令青手被放開後,捂著肚子,喘著氣說不花話來,聽到他的話,勉強有氣無力地吐出兩個字:“混……蛋。”

季煬看著他臉色煞白捂著肚子,和手腕處的紅腫,知道自己沒忍住粗暴了。連忙爬起來,拿出珍貴的藥丸,讓石令青吃下去。

把人往懷裏一撈,拍著石令青的背順順氣,接著沈默地掏出藥瓶拿起石令青的手,不顧人不願意得掙紮,小心翼翼上藥,最後纏上綁帶。

難得師兄這麽配合,季煬往懷裏的石令青一看,不知什麽時候,人已經靠著他睡過去了。

季煬楞了一會兒,把人圈在懷裏,手輕輕放在鼓起來的肚子上,撫摸著,隨後他低頭親上了那雙紅艷如血的唇,舔了一舔,是石令青咬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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