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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又不是小黃文啊餵!!!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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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懲罰吧。

雖然這的確是對他最殘酷的懲罰…可為什麽要用她來懲罰他!

“我帶你去砂隱。”佐助抱起凜,目光堅定。就算那塑像被他燒了,也還有灰在。只要還有一絲機會,他就要讓那位老祖丨宗重返人間。不管他提出多麽嚴苛的要求,為了她,他都會努力去達成的。

“Sasuke…”凜搖著頭,終於開口了,她知道他的歉疚,但她並不認為她會變成這樣是他的錯。她的確想到了老祖丨宗會是最知情的人,但既然老祖丨宗已經不在了,又何必去追究什麽責任呢。

如果說仁慈的神給了他們很多條路的話,那麽他們真的是自己堵死了所有的路。

不論是將老祖丨宗的塑像燃丨燒殆盡,還是她對春野櫻的咄咄相逼。他們每做一件事,都得罪了很多人。最後,發現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少,發現自己越來越走投無路。

或許求人可以救己,但最終也不過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別人身上罷了。

除了怪自己,又可以怪誰呢?

“別放棄啊凜……”佐助攬緊了凜,繼續著剛剛因為她的呼喚而停下的腳步,“我們去看看,說不定會有希望的。”

“好…”凜知道如果不答應佐助,他絕不會罷休。如果去了能讓他心裏好受些,那就去吧。

但事實上,比起期望老祖丨宗還能出現,她更希望他永遠都不會出現。她真的害怕佐助為了自己去做交易,等價交換什麽的…其實一點都不公平。

“在那之前,先帶我去個地方好不好。”

山風遒勁地呼嘯著,山崖下濤聲陣陣,嘩啦啦地沖刷著,形成一支獨特的合奏。

山頭上有一個隆丨起的土包,上面插著一塊木質的碑牌。

這還是凜第一次來到自己孩子的墓前,卻已經是動彈不得的狼狽狀態。

雖然在她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有過遲疑,但是如果凜還有十天的時間的話,倒是不缺這一點,想到這裏,他便也平靜了。

佐助抱著凜跪在墳前,凜迎著風努力睜開了眼睛,想要看清碑牌上刻的字。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凜 愛子宇智波…?]

平白無奇的內容都能看清,偏偏唯一的原創,偏偏最後的字蒙上了黃土,看不清。凜想用手去擦丨拭,可卻動不了。

原來他是給他們的兒子起了名字的,可為什麽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

“最後一個字是什麽?”凜轉頭看著佐助,示意他幫她擦擦土漬,或是直接告訴她答丨案。

“等你好了,我們再一起過來,你自己看。”佐助沒有告訴凜,反而認認真真地跟她許諾了下一次,等她康覆的時候。她那悲觀絕望的心思他懂,他不喜歡,更不會讓它們成真。

“…”凜覺得有些苦澀,他從來都願意滿足她的任何要求,此時此刻卻也任性起來,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增添她對這個世界的留戀。

可是她…真的有那麽留戀嗎?一定要來看看兒子,也只是因為,昨天夜裏鼬提到了希望她能和佐助一起祭拜一下佐助的爸爸媽媽而已。

以她現在的立場,絕不會和佐助一起去祭拜,最多是一個人,以贖罪的名義去拜祭那些曾死在筱崎凜手上的宇智波族人。

但是孩子不同…不論他們是不是在一起,這都是他們的孩子。這是不會改變的。

“Sasuke…你有夢到過他嗎…?”凜盯著碑牌,只覺得那上面的字越來越模糊,眼睛酸酸痛痛,很難過。

佐助看著凜,遲疑了下,然後才沖她點點頭,“嗯。”

“真奇怪呢,這麽久了…我一次都沒夢到過……”就連剛流丨產時每天每天腦子裏都只有這個孩子的時候,也是一次都不曾在她夢中丨出現過呢。

“他一定是覺得我狠心,很恨我吧…”所以才不肯出現。

“怎麽會呢…”佐助掰過凜的臉埋在自己胸前,不讓她再對著風吹,“他一定知道你有多愛他。”

說真的,他一點都不想讓她夢到過他們的孩子。因為他夢到過,很多次。每次都是那孩子用血丨淋丨淋的眼睛盯著他看,盯到他心裏發毛。

再仔細看,就發現那孩子的眼睛是兩個血洞,怎麽看都看不到底……

這麽可怕的場面,他怎麽忍心讓她看到呢?

又呆了一小會兒,佐助就抱著凜準備向砂隱村趕了。

“你還是告訴我他的名字吧…”凜不死心,繼續纏著佐助問。

“再回來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他無論如何不肯說,非得用這樣那樣的希望拴住她。

“那如果我回不來了呢?”她還是問了,聲音很悶,所有的悲觀都展現在了他面前。其實她也怕死,尤其死過一次,更怕了。

“那我就和你死在一起葬在一起,永遠都纏著你,你再也別想看到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包括咱們的兒子。”

凜聽著佐助任性的話,笑得很是難看,“太可怕了,我不要死了。”

“我才不要跟前男友糾纏不休。”她的笑裏泛著狡黠。

“才不是——前男友。”

他說著,微微低下了頭。

☆、Chapter 92·附身

“說實話,真不想帶你來這裏。”遠遠地看見等在筱崎家破敗宅邸前的那抹紅色,佐助微微抿唇,面帶不滿。

由於佐助之前的破丨壞,籠罩著筱崎一族舊宅的時空間忍術已經失效,如今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凜微微勾了勾唇,忍住了調侃佐助作為一個前男友,管得特別多的沖動。畢竟如果他不管她,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在意她的死活呢?

之前他跟她說,他不是前男友,如果不承認是現任,至少…也得是她的親人。

還有——下一任男友的唯一備選。

雖然現任下一任什麽的,她不承認。但是親人嘛…他當然是她唯一的,最親的人。

“待會你不許理他。”他重重地在她耳邊咬著字,末了還有一個霸道的眼神,這才加快了速度靠近筱崎舊宅。

之所以現在他們之間還可以是這樣輕丨松的氛圍,凜想,一定是多虧了佐助跟她說的那些話。

他跟她說,這次他一點都不擔心會失去她。因為沒有之前她出事時那種要失去了的不安,甚至這次連心慌都很少。

他相信他們之間是有感應的,所以他沒有壞的預感,她就一定不會有事。

其實她也有這種感覺,沒覺得自己會死在這裏,會死得如此莫名其妙。雖然不知道哪裏來的這樣的自信。

拉著他跳懸崖,好像也沒有那麽不安。

我愛羅雙手抱臂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

從木葉發來加急文書開始,就已經發動下面的人去重新翻查現有的筱崎家的資料了。

雖然對筱崎一族有點研究,但畢竟算不上專丨家,比不了砂隱村那幫老古董,為此還讓手鞠務必從砂隱村那幫長老裏弄出更多資料來。

但願他們能乖乖把那些資料叫出來吧,不然…凜要怎麽辦?

看到凜終於過來了,我愛羅有些心急,湊上前來想問她的情況。佐助卻不樂意,冷冷地沖著我愛羅點頭打了個招呼。

“你怎麽樣?”我愛羅並不在意佐助的反應,只是認真地觀察著凜的情況問她。

“我…唔…”凜正準備回答,佐助突然松手又把她抱緊,似乎是抱太久手麻了,需要調整姿丨勢。

“她…”佐助本來是順口想說凜沒事,但一想,凜這狀況還真不算是沒事,蹙著眉撇撇嘴沒有再說什麽,加快步伐進入了宅邸。

我愛羅也快步跟上,分毫不讓,繼續跟凜說著話,“資料我已經讓他們去找了,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別擔心,會有辦法的。”

“謝…啊…”佐助又一次故伎重演,凜不滿地瞪了瞪佐助,可又沒有什麽別的辦法。

“手麻了的話就把人給我,別摔到她。”我愛羅用不比佐助溫暖多少的眼神剜了佐助一眼,冷冰冰地說著。

“……”佐助同樣回給我愛羅一記眼刀,像是在說這是他的女人怎麽可能讓別的男人抱一樣。

“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我愛羅看懂了佐助的意思,毫不客氣地戳著他的痛楚。

“誰說我們分手了。”佐助立刻反唇相譏,但無奈少了幾分底氣。畢竟…確實是分開了。雖然,知道的人還不多。說起來…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鳴人。”我愛羅的心情愉悅不少,好看的碧瞳看著凜,溫柔得要溢出丨水來。

他們分開了,他就有機會了,應該還比別人有優勢一些。

“嘁…”佐助咬著唇發出一個不屑的氣音,不承認也不否認,抱著凜繼續走,想要無視旁邊這只分分鐘挖墻腳的熊貓。

凜也懶得解釋,將頭埋在佐助懷裏。雖然不愛他了,但她也沒考慮過要愛別人。

與其說她不愛佐助,不如說她沒有力氣愛任何人,所以她也不會給其他人希望。

人一輩子除了愛情也還有很多東西,她想自己還能有點別的什麽。

現在的她只想,斬斷所有的羈絆,然後啟程開始新的生活。

佐助輕車熟路地抱著凜滑丨進了地道,我愛羅在後面跟著,心情有些微妙。

這個空間之前他就進不去,現在能進了,竟然還是得益於宇智波佐助。

就像是某種暗示一樣,那一次,凜進入了這個空間,他被留在外面。但是宇智波佐助,甚至鳴人都那麽順利地進入了。

好像不論凜去了哪裏,佐助都能追上一樣。

怎麽想,都不好受。

地上就只有一堆黑乎乎的灰,佐助眉毛輕挑,看著凜表情有點窘迫。

“你註丨入查克拉試試。”凜對這種情況一點都不意外,這就是他做事的風格,沒什麽好自責的。

佐助抱著凜半跪在地上,不願意放開凜,同時還要用忍術,樣子實在是有些奇怪。

“砰!”像是排斥一樣,那堆黑灰突然炸開,飄散得到處都是。

佐助也受到了爆丨炸的波及,抱著凜退了好幾步,一直到後背撞在墻上才停下。

“你沒事吧?”佐助稍稍松開了些凜,他知道剛才自己可能把她勒疼了。

凜靜靜搖了搖頭,“你呢。”

“當然沒事。”佐助沖凜擠擠眼,倒不是說自己沒受傷,只是這點傷根本不值一提。

“餵…沒事吧?”我愛羅也擔心地沖了過來,伸手扶住佐助,這次佐助沒再拒絕。

“好像要你的查克拉才行。”我愛羅看著凜,說。

凜和佐助為難地對視了一眼,如果她可以用查克拉的話,剛才就不會讓佐助去了。

我愛羅也立刻意識到了問題,隨即想到了新的方法,“對了…用你的血也可以。”

我愛羅攬起了地上散開的黑灰,凜很大方地讓佐助用苦無割開自己的手腕,血流如註,我愛羅迅速地將黑灰就著血和在一起。

房間內的氣壓開始變化,那個人終於要出現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低沈的笑聲傳來,分不清方向,仿佛從四周包圍而來,又像是從自己的身丨體中鉆出來一樣。

佐助警覺地抱緊了凜,感覺到她一直在發丨抖,似乎受了很大的影響。

“哈哈哈哈哈……”

笑聲越來越瘆人,我愛羅捧著泥塊和佐助背對背站著,警惕地註意著四周。

“哈哈哈……”

那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佐助更加攬緊了凜,將她整個臉都按在自己懷裏,感覺卻越來越怪異。

——他終於意識到那怪異來自於哪裏,他懷裏的人,此刻正與這令人犯怵的笑聲同步著笑到抽丨搐。

驚恐地松開胳膊露丨出凜的臉,佐助看到了凜,或者不該說是凜,因為狂笑而扭曲的臉。

“從凜的身丨體裏滾出去!”看到這可惡的老祖丨宗侵占了凜的身丨體,佐助憤怒到極點,可是不能攻擊凜,寫輪眼也對她沒用,沒有比這更糟的情況了。

“你不是來求我的嗎?”凜沖著佐助嬌俏一笑,佐助瞬間失了神,隨即又冷靜下來,簡直想把這老祖丨宗扔出去,可是那是凜的身丨體,他不能扔。

“你到底想怎樣?”語調再魅惑,表情再嫵媚,一想到這不是凜,而是個變丨態老男人,佐助的怒火就蹭蹭蹭往上升。

“誰知道呢~”凜用手把丨玩著自己的發梢,沖佐助眨眨眼,“難道不是該我問你想怎樣嗎?”

“你能動了!?”佐助不知道自己該是欣喜多一點,還是欣喜多一點,凜能動了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我當然能動~”凜輕巧地從佐助臂彎裏鉆出,翻身落在了地上,整個行動比凜自己控丨制身丨體時還要輕丨盈流暢,甚至可以說,更美了。

凜伸開雙手,雙眼晶晶亮地打量著自己修丨長的手指,然後又轉著圈,似乎是在適應這個身丨體。

她擡起胳膊,一臉陶醉地舔上上面尚未幹涸的血液,“重回肉丨體的感覺,真是久違了呢。”

我愛羅和佐助神色怪異地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對這樣的突變作何反應。

“吶,Sasuke,我能動了,你高興嗎?”

佐助瞳孔驀地睜大,如果不是知道凜現在的身丨體被人侵占,他真的會覺得這一顰一笑都是凜發出的。

“夠了!”佐助不由得攥緊了雙拳,緊緊盯著凜,他居然眼睜睜地看著凜的身丨體就這樣被別人玩丨弄於鼓掌之中。

凜終於收了笑,恢覆了那個老祖丨宗該有的表情,“因為使用了時光倒流的忍術,所以靈魂也被吞噬得殘缺了呢。”

“你要我做什麽?”佐助並不懷疑這話的真丨實性,他只是不確定這個侵占了凜的身丨體占盡了優勢的還是自己得罪過的老祖丨宗會提出怎樣苛刻的條件。

“我不用你做什麽,”這是佐助最害怕聽到的回答,他知道這意味著這位老祖丨宗的執念很強,已經超越了很多事。

“等我用這孩子的身丨體辦完丨事,自然會好好答謝她的。”凜說著,還用一種很憐愛的目光又自我打量了一番。

“如果只是辦事,用我們的身丨體也可以吧?筱崎絳前輩。”我愛羅上前一步,畢竟是砂隱歷丨史上有名的人物,他是風影,自然得管。

“那可不行哦,又不是是個人就可以成為容器的~您說是吧?風影大人。”凜說著,繼續以一種微妙的眼神打量著佐助,顯然這位老祖丨宗對砂隱村並沒有多少感情,也不會給當丨權者什麽面子。

“你知道嗎,其實筱崎一族是禁止和宇智波一族通婚的。”她打量著他緩緩開口,字正腔圓帶著古風,聽來竟別有一番韻味。

“……”其實宇智波一族有沒有和筱崎一族通丨過婚,佐助沒在意過。本來就是兩個忍村,兩個家族關系也算不上很好,何況宇智波一族人多,很多婚姻內部消化就可以解決,對筱崎一族並沒有多麽迫切的需要。只不過到了他這一輩…唯一的選擇就只有凜了。

這老祖丨宗…還有初代提到的那個女的,還有…“宇智波斑?”

一切終於連上了線,似是而非的推測逐漸清晰,但一切都還等著當事人定論。

“他搶走了我的妻子。”凜臉上掛上了自嘲的笑,“明明我們連孩子都有了,她竟然還是跟他走了……”

與筱崎一族這樣的孽緣,宇智波一族卻並沒有任何記載。這位老祖丨宗對此念念不忘,而那位老祖丨宗只怕根本就不當這是一回事,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悲哀呢。

“真是諷刺呢,滅掉筱崎一族的,也是宇智波一族。”

“結果到了最後,筱崎一族的遺孤,選擇的,竟還是宇智波一族。”

真正的筱崎凜選擇了宇智波帶土,而冒牌的筱崎凜選擇了宇智波佐助。

一個明知苦大仇深,卻為了愛背棄一切;一個陰差陽錯,人算己算,也終成了眷屬。

“宇智波斑已經被我殺死了。”對於老祖丨宗的抱怨不予置評,佐助只一心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他真的死了嗎?”凜反問著佐助,佐助莫名有些心虛。他真的死了嗎?他會不會再假死一次?他會不會還編織著更大的陰丨謀?

“只要確認他真的死了就可以了吧?”佐助一邊詢問著凜,一邊在心裏考慮著該如何丨在最短的時間內達成這件事。

“我會親自去確認的。”老祖丨宗並不讓步,堅持著要霸占凜的身丨體去完成自己要做的事。

“如果你自己有那樣的能力的話,何必和我扯這些無聊的恩怨。”佐助一點一點梳理著思路,腦子裏清明了,感覺也變得敏銳了。

“呵呵呵呵……確實離開了這裏我對這身丨體的控丨制權就會減弱,不過你應該並不想看到我和她每時每刻爭奪身丨體的事情發生吧。”老祖丨宗對此絲毫不以為意,只要他還霸占著凜的身丨體,大部分優勢就還在他這裏。

“而且…就算她得到了身丨體的控丨制權,她也動不了。”僅僅用這一點,就足以束縛宇智波佐助了。

“我的要求是——”

“我要親手殺死宇智波斑,不論他是死是活。”

如果宇智波斑還活著,那就找出來殺死。

如果宇智波斑已經死了,那就覆活他之後再殺死。

“你要用凜的身丨體戰鬥?”佐助的第一反應不是再次殺死斑的可行性,而是這場戰鬥可能給凜帶來的傷害。

“是。”她回答的聲音沒有任何遲疑,可是真正的她卻不知道這是賭上她生命的戰鬥。

“我可以現在就讓她恢覆,在和宇智波斑交戰之前不會再占用她的身丨體。”知道佐助在擔心什麽,老祖丨宗稍稍做了些讓步。畢竟這件事,缺了宇智波佐助,很難達成。

“期限是——半年。”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虐著虐著就寫歡快了是什麽鬼- -~~~

我建了作者群嗷嗷嗷~~464340535~~→_→想調戲和被調戲的快來喵~

☆、Chapter 93·戶口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就納悶了能更文還能網審收藏裏還能看文。

這文怎麽就被凍了!!!

[小紈…]……

[紈紈……]…誰……?

[紈紈……]……誰在說話……?

黑暗中突然出現一個白色的背影,凜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迫切地就想要伸手去碰觸……

她唯一知道的,是內心強烈的,那種即將失去的痛苦。

“啊…”手剛碰到白色的背影就已經消散,凜看到只有放大的佐助的臉,還有自己戳在他臉頰的手。

還迷糊著,凜又繼續戳了戳,手感好像沒有以前好了。

“啾。”佐助稍稍低頭,很陶醉地親吻著凜的手指。

“我好了?”凜收回手撐在床上,很順利地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周圍,好像是在鼬家的臥室裏。

佐助也坐正了身子,準備好了要接受凜接下來一連串的質問。

“發生了什麽?”除了那時在笑聲中的恐懼心慌,之後的事她什麽都不記得了。

“他借用了你的身體現身,然後治好了你。”佐助笑著揉著凜的頭,眼裏散發著劫後餘生那種欣喜的光。

“他沒有為難你嗎?”凜懷疑地望著佐助,擡手撥開他的手,這樣的他,感覺有點怪怪的。

“也不是沒有…”佐助撇撇嘴,擺出一副很不願意回憶那段糗事的模樣,顯然不樂意說。

正當凜瞪著佐助想著怎麽威逼利誘他告訴自己時,突然感覺天旋地轉,就這麽被撲倒在了床上。

“餵…”凜不滿地擡手推人,推不開,然後上腳,順利踢到某人胯間,然後意識到情況不妙。

“你怎麽這麽狠心。”可憐兮兮地在她耳邊抱怨著,佐助整個人壓緊了凜,把她緊緊抱住,在她耳邊緩緩舒出一口氣。

“以後不許再用什麽讓時間倒退的忍術。”他的確自私,如果他早知道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說什麽都不會讓凜為櫻醫治的。

“什麽情況都不能用,記住了嗎?”此時此刻的他,像個嚴厲的父親,憂心忡忡地警告著凜。

“記——住——了——,你——好——重——啊——快——給——我——起——來——”

凜莫名覺得心裏煩躁得慌,那個難受的夢像個陰影覆在她的心上,她總怕——有什麽不幹凈的東西,留在了自己身上。

她總覺得那個惡趣味的老祖宗,背後所謀算的事,並不簡單。

雖然之前也想到了,隨意操縱時間自己所需付出的代價,但卻沒想到這麽快就在自己身上體現了出來。

或許他本就是故意告訴她秘術,等著她犯禁再回去求他的?

這樣一聯想,未免太可怕。

讓時光倒流的代價是她無法動彈,那麽如果她操縱時間給予別人永生,所謂的代價應該就是生命吧。

難道那就是所謂的禁術嗎?

不過宇智波斑已經死了,她應該永遠都不會對誰用這忍術才對吧。

身上的重壓沒了,他抱著她在床上一滾,她就趴在他身上了。

凜的目光重新落到佐助臉上,只要他沒事,這忍術就不會有用武之地。

被佐助拖起來吃過飯之後,佐助神秘兮兮地說要帶凜去個地方。

於是就這樣,他們來到了傳說中的木葉辦公大樓。

“要幹嘛啊。”其實按凜的想法吧,現在她已經恢覆了,也差不多可以開始撇開佐助的獨立生活了。可是這個人還是在她身邊黏著不放。

“給你上戶口啊。”佐助一副洋洋得意地模樣看著某非法居留的游民,盤算著直接讓凜入了宇智波的族籍,省得將來結婚再改。

“我已經有戶口了啊。”凜翻個白眼瞪回去,一副[我有戶口我自豪]的非常非常有底氣的模樣。

“啥?”心裏咆哮著這和計劃的不一樣,佐助低氣壓地看著凜,她什麽時候有了戶口他怎麽不知道。

“我愛羅有在砂隱村給我上戶口啊。”凜理所當然地帶著十分完美的微笑回答到,眼睛裏閃著小陰謀得逞的光。

“我去找他註銷。”佐助恨得牙癢癢,一想到我愛羅他那濃重的酸意就能腐蝕整個砂隱村。

“……”凜用無比鄙視的眼神掃過某佐助小孩,轉身準備打道回府。

——雖然,她好像目前還是無家可歸的狀態。

“那把戶口轉過來。”知道自己所說的銷戶什麽的不大現實,佐助立刻正常起來發揮腦力想了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

“轉哪?”凜自然而然順口問道。

“當然是宇智波家。”凜明知故問,佐助也樂得回答。

“你難道不是黑戶麽。”故意讓他回答宇智波家,凜就是為了這一句反唇相譏。

“餵……”雖然曾經是被列入了黑名單,不過現在都洗白了自然也會恢覆啊。

“人家怎麽可能會給辦嘛。”宇智波佐助又不是世界中心,這麽任性無理取鬧的要求那些刻板地辦戶口的人肯定不會同意的。

“那先去領結婚證咯。”佐助說著就拉著凜往回走,左轉右轉地正好來到領紅本本的地方,簡直輕車熟路。

辦事處外面等了不少準夫妻,佐助拉著凜一出現,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前男友別異想天開。”凜拽拽地甩開佐助的手,然後感覺到自己被一圈怪異的目光包圍了。

“他們不會是來辦離婚證的吧…”

“這麽小就結了婚又離婚啊……”

“餵…那好像是宇智波一族的……可別亂說話啊…”

聽著這些小聲的議論,佐助的臉越來越白。

“哈哈哈哈……”凜忍不住偷笑著,佐助只得黑著臉拉著凜迅速走掉。

誰讓辦結婚證和辦離婚證是在同一個地方呢。

最後拉拉扯扯,還是到了辦戶口的地方,比起領證的地方,這地方冷清不少。

看起來兇兇的大媽坐在辦公桌後,以一種不耐煩的神情打量著在門口糾結的兩人。

凜頭腦一熱,拉著佐助到桌前坐下,很有氣勢地與大媽對視著,“遷戶口。”

大媽又看了看凜,又看了看佐助似乎是在確認什麽。

過了一會,大媽從一堆紙中抽出一張,開始進行登記,“姓名。”

“筱崎凜。”“宇智波凜。”某種似曾相似的場景出現,佐助淡笑著望向凜,凜別扭地別開臉,將目光投向別處。

“到底是什麽?”大媽沒有任何耐心,兇巴巴地詢問著,他們倆看起來實在很像來搗亂的。

“筱崎凜。”這次佐助沈默了,其實他也知道,現在的凜不可能答應跟他姓。

“遷戶理由呢?”

“呃……”她有什麽理由要把戶口遷到木葉?

是要成為他妻子還是要在木葉工作定居?

顯然都不是。她是想離開的。

“嘩啦!”凜猛地起身,椅子因為用力過猛向後滑了很多,“不辦了。”

“抱歉。”凜說完,吸了口氣,轉身走掉了。

“餵…凜…”佐助立馬拉開椅子跟上,眼裏是顯而易見的失落。他還是,留不住她。

“失望了吧?”懶懶地回頭看了一眼著急追上來的佐助,凜抱歉一笑。

“……”佐助沒回答凜,趕上她之後就並肩跟她走著,對於這種早有預料的結局,他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失望。

許久,佐助才淡淡地說,“對我們的處理結果已經出來了。”

“!?”凜嗔怪地望了佐助一眼,像是在怪他怎麽不早點跟自己說。

佐助突然停下,伸手撫上了凜的臉,凜楞了一下,別過臉脫離了他的手。

對他們的處理,真是可笑的說法,那些家夥有什麽資格這麽做。

可是如果要佐助安安穩穩在木葉生活…可能這是必不可少的吧。畢竟…執政者需要彰顯自己的權威,而佐助,始終曾經是個叛忍。

“我要出去做S級任務來補償,可能會很久都回不來,你乖乖留在木葉等我。”

“可是……”他受到了懲罰,她卻沒有。是他替她承擔了所有責罰嗎?

凜一肚子委屈不滿,看著佐助,他卻只是寵溺又溫柔地看著她,“走之前我只想把你安頓好。”

“什麽時候走?”終於是她夢寐以求的分開,可不是她想要的方式,她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明天吧。”佐助答得雲淡風輕,末了又添了句,“早去早回。”

“我還急著回來娶你呢。”所以他才想帶她辦戶口,領結婚證,想要用這種方式拴住她?

“走吧…帶你去我們住的地方。”看凜因為心疼自己連反駁都忘記,佐助好笑地彈彈她的額頭,領著人往村裏分給他倆的房子走。

雖然鳴人大嘴巴地跟我愛羅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不過在他的“幫助”下,只給他和凜安排一套房的事,還是得感謝他。

如果不是提前打招呼的話,木葉那群莫名其妙熱心腸的人,肯定會給凜也安排自己的房子,那樣他就更沒理由留她了。

分給他們的房子挺小的,在居民樓頂層,雖然是覆式,但卻只有一室一廳,還有個小小的書房,和臥室一樣都在客廳樓上。

“房間鼬已經清掃過了,你看看還缺什麽,待會我們一起去買。”佐助此時的模樣實在賢惠,看著她,哪哪都是不放心。可這次,他不能帶她一起去。

“嗯……”為什麽是她要一直住在這裏的節奏,她明明不是這樣計劃的。

“每天按時吃飯,起床不要太晚。”

“……”凜看著佐助認認真真地囑咐自己,心裏很難受。

“要是有什麽麻煩的話…就找鼬…或者鳴人。”

“還有……”凜壓根聽不進去佐助在叨叨些什麽,她覺得自己要炸掉了。

“對了,跟卡卡西說過了我的酬勞會直接給你。”

“嗯…誒!?”凜驚訝地望著佐助,正看到他朝著自己壞笑。

“我不要。”凜一本正經地拒絕著佐助,她不可能這麽依靠他。

“那你先幫我收著,錢不夠了就用,當我借你的。”

“餵……!?”凜正準備抱怨,突然被佐助壓到了墻上背抵著墻壁。

他很難過,比她對他不舍得多。但是看到她的眼神她的表情,他知道她對自己也有著不舍。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

“嘁……”凜發出一個不屑的氣音,放松了身體,任由他抱著。也許,剛才那個瞬間,是有心跳加速的吧。

“只許想著我,不許有別人。”

☆、Chapter 94·蕪雜

[不要走……]又是那個白色的背影,越飄越遠……

[不要……]是不是伸出手去夠就可以挽留?

“啊!”又一次驚醒,凜坐起身發現身邊已經空了,背上被戒指硌痛的感覺還在。

最後他還是賴上了她的床,睡覺時都緊緊抱著她,現在卻已經不在身邊了,連告別都沒有,真是個不負責任的混蛋。

凜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坐起身來,看了看床頭的鬧鐘,還不到七點。睡裙的吊帶有一半滑到了肩下,她也懶得管。

身體微微顫抖著,凜拉起被子重新裹在自己身上,弓著身子抱著腿坐著。

佐助不在身邊,凜突然陷入了無事可做的狀態,那種可怕的,全世界沒有人需要她的存在的感覺,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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