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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又不是小黃文啊餵!!!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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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攥著他的手,眉頭狠狠地糾在一起,將頭死死貼在佐助胸膛,聽著他堅定有力的心跳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心跳頻率很快,他也能感受得到。安靜的房間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佐助就抱著凜,一手扣緊她的腰,另一手就從後腦一直撫到背脊,反反覆覆,想讓她安定。

“不一樣的。”她的聲線顫丨抖著,被毀滅和親手毀滅,所承擔的血丨腥是不同的。他是受丨害丨者,而她是犯罪者。

她學醫丨療忍術,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了殺丨人。

她還沒有學會救人,就已經殺了許多人。

從一開始就錯得徹底。

且不可回頭。

“我曾經覺得,殺丨人是很容易的事。”凜稍稍轉頭,一臉認真地揚起眼睛對上佐助的。

“老實說…我也有過很多次想殺丨人的念頭。”想要殺死傷害自己的人,想要殺死自己討厭的人。這樣的想法,總不時充斥在凜腦海裏。甚至…也想過要殺死自己。

“嗯。”佐助看著凜的眼神是滿滿的溫柔,像是要包容她的一切罪過。他只是聽她講,並不評價。她只是需要一個傾聽者而已。

“可是我傷害的,都是些無關的人。”這讓她覺得罪過,讓她覺得自己可恨。

她其實並不願意主動傷害誰,只有在自己被傷害的時候,才會豎丨起倒刺加倍反擊。

她其實要很討厭很討厭一個人,才會費丨盡丨心丨機地去算計去傷害一個人。

“Sasuke…”念著他的名字,她突然哽住。好像思緒也有些不清楚了。她不敢跟他說,她殺丨人時心裏的暢快,她害怕她被當成怪物。

“嗯。我都知道。”佐助拉起凜的手,就從手指開始一點一點地舔侍,仿佛要為她洗去她所沾染的一切血丨腥。

他不會介意她的手上曾經沾染過多少骯丨臟的血。因為這些都是為他。

吻一路向上,落到唇角鼻梁眼角眉梢。

“一切都會過去的。”他親丨吻著她的額頭,不住地安撫她。習慣之後,就會麻木。

凜在佐助懷裏輕輕丨顫丨動著,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她的心裏可能住著一只惡丨魔,他不知道她的本性可能是嗜血的。

她想告訴他,可又不敢告訴他。

又過了許久,凜終於不再發丨抖,稍稍擡眼看著佐助。

“吶…”她在他懷裏貓似的喚他,情緒似乎終於平覆下來。

“嗯?”他忍不住又放柔了聲音溫柔回應。

“等我學會以後,你的傷就只由我治好不好?”像個孩子一般提出任性的要求。根源還是對某個醫丨療忍者的強烈介懷和對他的強烈占有欲。

某種意義上凜的獨占欲並不比佐助弱,只是沒有他那樣外顯。

她想給自己動力。

“好。”他回答得幹凈利落,沒有任何猶疑。只要他能做到,他就不會拒絕她,哪怕是任性又無理的要求。

他其實很高興,自己能成為她學習奮鬥的動力。

“凜,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他突然認真而又有些懇求的語氣讓她心中一驚。

“嗯。”雖然心裏有隱約的不安但凜還是先應下了。

“不管我做什麽,永遠站在我這邊。”他像是預見到了有一天她可能會站在自己的哥丨哥那邊,敏丨感而不安。

她又答應了他一件自己做不到的事。

☆、Chapter 30·幻術

幾天下來凜已經差不多麻木了,即便沒有佐助陪在身邊,做起這些駭人的事情來也完全沒關系,甚至還有她不想承認的快丨感,越來越清晰強烈。

和他說好了自己上午和兜學醫丨療忍術,下午去訓練場和他一起修丨煉忍術,佐助這才願意乖乖去修丨煉。

其實他始終,都不太放心她和自己以外的人相處,恨不得在這個世界上她就只認識他一個人。

凜不禁想到,大蛇丸所謂的玩物喪志,還真有那麽幾分道理。

“說起來,雖然沒有基本查克拉屬性,但卻可以使用陽遁呢。”

人丨體結構什麽的徹底了解清楚之後,兜開始教凜掌仙術、陰愈傷滅之類的基本醫丨療忍術了。

凜一邊控丨制著查克拉,一邊瞄了瞄兜,陰遁陽遁的介紹她倒也曾看過,可是她已經想不起來裏面寫了什麽。

這樣一想…火影裏好像有很多事她都已經記不太清了。

細節決定成敗,真是糟糕。

“陽遁是什麽?”

“陽遁就是以掌控生命的身丨體能量為源,給形象註丨入生命;而相應的陰遁就是以掌控想象的精神能量為源,從無中創造形象。你現在學習的醫丨療忍術就屬於陽遁,而幻術就屬於陰遁。”

“說起來,佐助沒對你用過幻術麽。”兜突然想起來凜被佐助弄得遍體鱗傷帶回來那次,突然就很想知道那一晚的具體情節。

他是怎麽強要了她的。她又是怎麽,讓他那樣著迷的。很難想象宇智波佐助那樣桀驁不馴的人,會被面前這個弱弱的女孩吃得死死的。

“誒!?沒有啊…”說起來,沒有可真是奇怪呢。宇智波家的人都很喜歡用幻術的啊。

佐助每次都只是用寫輪眼盯著自己,卻沒使用過幻術。

待會去問問他好了。

兜凝視著凜觀察著,或許她自己都沒發現,說到關於佐助的事時,她的表情會不由自主變溫柔。仿佛剛才那個還透露著些微戾氣在練習醫丨療忍術的人根本就沒存在過一樣。

“你…和他在一起,真的只是因為愛他嗎?”兜依舊無法辨別愛和依附的區別。

凜擡頭望著兜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不然呢。”

“…還需要什麽別的理由嗎?”她,是沒辦法死心塌地地跟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的。不管嘗試多少次,就算遍體鱗傷,如果不愛,她就一定會想辦法逃離的。

“說起來…為什麽總是幫我啊。”

盡心盡力地為她醫治也好,故意提問讓佐助了解她的心意也好,他所為她做的事已遠遠超出了他所被要求的範疇。凜永遠都無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別人對她的好,她寧願將所有的事都與利丨用和算計掛鉤。

那樣,會比較輕丨松。

“或許我們比較有緣吧。”兜淺笑著推推眼鏡,倒看不出任何虛偽的成分。他對凜,早就沒有任何惡意了。

“□□很有趣。”她所說的很多東西簡直到了讓他著迷的程度。她所謂的,對於一個忍者而已,病比傷更可怕,這樣的理論也給了他更多靈感。因為傷可以治,有的病卻是無藥可治。就像君麻呂,再強大,醫丨療忍術再好,也無法阻止自身的崩壞。

“你也是。”這個人,有著很不一樣的感覺。能迷住宇智波佐助,也能輕而易舉讓他著迷,不同於對大蛇丸的崇拜,是另一種,不得不去關註,非常非常地感興趣的吸引。不由得就想知道她今後的走向,不由得就想要幫她。

她的□□和他是多麽相似,在這個世界無依無靠沒有歸屬。可她那麽快就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他卻仍在找尋。看著她,或許他也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丨案。

他總有一種感覺,凜是知道一切的人。

坐在樹下和佐助一起吃著午餐,看著他好看舒展的眉眼,凜不禁想起幻術的事。

“親愛的…”凜放下啃了一半的飯團,甜甜地開了口。

“嗯?”佐助也自覺地把吃到一半的飯團放下。並非出於別的什麽原因而是單純擔心自己會被凜接下來的話弄噎著。

這段日子積攢的經驗已經告訴他,凜能叫自己親愛的,一定沒好事。

“你沒對我用過幻術麽。”好吧…還算是正常的問題。

“額…”其實凜提起這個佐助一直想問但沒有問的問題,佐助的心情有點覆雜。

“用過。”還不止一次。最初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每次開寫輪眼他都有嘗試對她使用幻術。

“但你都沒反應。”少年想了想,又補充到。看著凜的眼神僅僅是無奈而已,並沒有懷疑或是其他什麽尖銳的東西。

“誒!?”所以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一直用寫輪眼盯著她看是在用幻術?那她為什麽會感覺不到。凜只覺得困惑。

“再試一次好不好?”凜突然就湊近佐助睜大了眼睛與他對視。

佐助只覺得自己呼吸一滯,隨後便急促火丨熱起來。

所以這真的不是她要強吻他的節奏?

佐助總覺得,或許最近被凜調丨戲太多,所以總會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錯覺。

寫輪眼裏沒有任何殺氣,三勾玉轉了又轉凜也沒覺得有任何異樣。小腦袋晃來晃去與佐助對視,最終放棄似的退後坐在地上攤了攤手。

看來寫輪眼幻術是真的對自己不起作用。

又試了普通的幻術,也同樣沒用。

這身丨體的這一點,還真是讓人驚訝。

“吶…Sasuke,你剛才想讓我在幻術裏看什麽呢?”凜突然很蠢地想,他沒辦法對自己使用幻術,是不是意味著兩個人之間會少了很多浪漫。比如說夏天的時候可以在幻術裏看雪啊,還可以去海底玩啊什麽的…

她家二柱子的想象力,說真的,還挺讓人好奇的。

“嗯…你真的想知道?”佐助突然捏丨捏凜的臉,故意賣起了關子。

凜不喜歡這樣被欺負,拍開討厭的爪子,認真地點了點頭。

佐助不以為意地輕輕一笑,看著凜的眼裏突然添了認真。

“那…要我告訴你的話,可不許中途喊停喲。”

“額…好。”身丨體快於思維,凜點頭答應的速度超過了思考的速度。隨即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到底是什麽東西,還不可以中途喊停?

佐助掛著一臉得逞的笑將凜打橫抱起,“說話算話哦。”

被佐助欺身壓倒在吊床丨上時,凜終於意識到了什麽叫危險。

可憐的吊床搖搖晃晃,仿佛隨時會被他倆壓斷。這麽脆弱的吊床,果然還是太勉強了。

“會摔下去的。”凜可憐兮兮地戳戳佐助的胸膛,想把壓在身上的人推開。

佐助毫不在意地輕笑出聲,深深地看了凜一眼。大手覆上胸前推拒的小手暧昧又溫柔地摩挲著,身丨體又稍向前傾了些,引得吊床更加劇烈地晃動。

好可怕。凜忍不住瑟縮了身丨子,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掉下去。

佐助本是想湊到凜耳邊安撫她緊張的情緒,可不知道這一動,到底是能安撫她,還是讓她更加擔憂。

“摔我身上不疼的。”他用一副特別有說服力的表情說著壓根就沒有說服力的話。

好不容易才哄到手的,他哪能這麽輕易放過她。

抱著凜翻了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姿丨勢變動讓凜更加擔心這可憐的小吊床會經不起折騰壞掉。

臉上的表情明顯地訴說著心裏的各種不情願。

好奇害死貓。好奇玩死凜。

“你不會…想在這裏做吧。”凜已經完完全全意識到了自己所處的危險。混丨蛋。這是在外面好不好。蛇叔和兜隨時都可能會出現好不好。

他什麽時候有了這麽獵奇的變丨態嗜好啊。

“親愛的好聰明呢。”佐助牽著笑壞壞地湊過來點點凜的唇,怎麽調丨戲人這種事他這段日子耳濡目染親身丨體驗也學到了不少。該用的時候就要用。

他的寶貝愛人真是教給了他超級實用的東西。

他又有半個月沒碰過她了吧?說是天天都在一起,可是真能吃到她的時候怎麽就那麽少。今天一定要讓她好好補償自己。

想到這裏佐助的心情不禁變得更愉悅。

“話說你剛剛沒吃飽吧,要不我們先把飯吃完……”凜找了理由想開溜,但這在佐助聽來似乎更像是在懷疑他的能力。

“別擔心,”佐助好笑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因為害怕不大敢亂動的人,難得主動權在自己這裏。調丨戲自家戀人什麽的…真是超開心。

“吃你正好。”他怎麽可能會沒力氣,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餵飽自己。有她在還吃什麽飯啊。

“你不是還要修丨煉嗎…?”蛇叔說過不要玩物喪志的啊你忘了嗎…

“要享受生活嘛。”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想落跑的人,刀槍不入地回擊著她所有的借口。

“我大姨丨媽還沒走。”凜搬出了殺手鐧。

“凜…撒謊不好。”他天天照顧她,她大姨丨媽走沒走他怎麽會不知道。

混丨蛋啊啊啊…

終於意識到這就是只吃肉不吐骨頭的餓狼的凜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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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蔥蔥馬賽克。

滾完床單睡地板。=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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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睡地板。”

“誒!!??”

誰說不可以秋後算賬來著。

☆、Chapter 31·別扭

“真要我睡地板?”佐助看著呈大字型霸占了整張床的氣鼓鼓的凜,不禁扶額有些無奈。他本以為她只是跟他鬧鬧小脾氣,沒想到她下午回來在房間裏睡了一覺,到了夜裏真的連床都不讓他上。

看著地板上好好地鋪著褥子放著枕頭和被子,佐助不禁更加氣結,難得他的寶貝戀人幹一次活居然是幹這個。

所以不就是在吊床丨上要了她還耍賴脫了她衣服麽,至於這樣麽。

明明她也很舒服的啊。

只是這樣的話,他現在真的不敢說出來了。

“你要嫌地板硬的話,去跟蛇叔睡吧,反正他床大。”凜嫌棄地翻個身,背對著佐助。

腰好酸。在訓練場上叫成那個樣子好丟人,還被他把衣服扒得亂七八糟的,那種樣子簡直比脫丨光還羞恥。

“我不要你了。嗯。”凜扯了扯被子直接睡了。佐助盯了她背影好久她也沒反應。

“餵…”不讓他睡床,還說什麽不要他了,佐助不禁更加惱火。直接就往床丨上爬,扯開被子想往裏擠。

凜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把被子往佐助懷裏一塞,推開他自己下床鉆進了地鋪。

將被子丟到一旁,這次佐助學聰明了,躺到凜身邊的同時緊緊把人抱在懷裏。

她霸占了幾乎整張褥子,他只能躺地上,不過沒關系,能抱著她就好。

“啊…”他哪想到她能狠心地直接跟他玩踢襠。吃痛地捂住下丨身,眼睜睜看著凜又睡回床丨上。

“你要再敢上來,我就去跟蛇叔睡。”丟下一句警告,凜不滿地將自己塞回被子,不願意搭理佐助。

“餵…”她找的都什麽對照組!他還不如大蛇丸麽?還說什麽她去跟大蛇丸睡!!

佐助也清楚再試一次凜不會真找大蛇丸睡覺,但是炸毛是肯定的。

他是真的拿凜沒轍,她能對他拳丨打丨腳丨踢,他總歸不可以。他早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就在心裏許諾不會再粗丨暴地弄傷她了。

看來…她睡著前是不行了。

真是的…她還真舍得踢他,一點都不擔心她後半輩子的性丨福生活麽。

謀殺親夫這種事怎麽能隨便幹啊餵。

“佐(zuo)助(zhu)…”聽到凜標志性的夢囈,佐助輕手輕腳爬起來。雖然不知道這兩個音節什麽意思,但他肯定凜發出這兩個音節的時候一定是熟睡著的。

這個他之前睡沙發的時候就已經試驗過很多次了。

看著床丨上呈大字型睡得很開心的人,佐助忍不住額角抽丨搐,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凜平時睡覺都很乖丨巧,但就是睡不安穩,經常說夢話。可能心裏裝的事情太多,壓抑著,睡著了又反映出來了吧。

可像這樣一點位置都不給他留,一定是故意的吧。

佐助默默在心裏感嘆了還好新基丨地是大床,要是小床的話,他想要爬床,指不定有多難呢。

小心翼翼地拉起凜左邊胳膊,將它疊在凜胸前,佐助又去移凜的腿。可是吧,腿還沒擺好,不安分的胳膊又甩回去了,她還高興地吧唧吧唧嘴,示丨威似的扭丨動著身丨體調整到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最可恨的是,還在他手裏的小丨腿,嫌棄似的蹬了蹬,仿佛恨不得把他一腳踢開似的。

佐助滿頭黑丨線,他真是想把凜直接拎起來抱懷裏繼續睡,可是不行,那樣她肯定會醒。

革丨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又奮鬥了幾次,好不容易把凜的領地縮減到床的一半,佐助單膝跪在床丨上,輕手輕腳把人抱住,這才挪動另一條腿,緩緩躺下。

感嘆著自家戀人抱起來就是舒服,佐助不禁收了手腳,將人整個圈到懷裏。腦袋埋到凜柔丨軟的胸前去嗅她身上和自己相同的沐浴乳味兒,感受著她別致的溫柔。

後腦猛地一痛,佐助被扯開的時候正對上凜的臉。

悠悠轉醒,她不甚清明的眸子裏仿佛要噴丨出火來。佐助只覺得自己額上似乎滲出了冷汗,好像玩大了…

“玩夠了麽。”就是她的手剛才拽著他後腦的發,把他扯離了他的溫柔鄉。

“凜…”耍著無賴抱著她不肯撒手,佐助小孩子一般亂蹭著往凜懷裏鉆。凜看著佐助繃著張冰山臉裝死小孩,只覺得更來氣。

“別生氣… 啊…”

被踹下床了。

佐助怨婦一般地坐在地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凜,怨氣似乎已經蔓延到整個蛇窩。

撒嬌也好認錯也好耍賴也好都試過了…全都不管用。

他家丨寶貝戀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簡直刀槍不入。

反正就是不跟他睡。

他宇智波佐助什麽時候這麽遭人嫌棄了。

“三天,你表現好就回來。”看到他乖乖被踹下床,凜的心情好了些。他要是不配合,她怎麽踹得下去啊。

凜意味深長地瞟一瞟地板上的佐助,倒下睡了。

後半夜沒被攪醒,她睡得好開心。

“鬧別扭了?”送走佐助之後兜對著凜打趣到。兩個人似乎都沒休息好,下眼皮有些微青黑。

更重要的是今天他倆很別扭,明顯就是佐助一個勁兒想討好凜,凜愛答不理不耐煩到極點。

嗯,肯定是鬧別扭了。

“要你管啊…”兜只覺得凜握手術刀的力度好像變狠不少,好可怕。

“昨天你們不是還…”在吊床丨上滾床滾得很開心麽。

兜看到凜瞬間變恐怖的眼神咽了咽口水沒敢把後半句說完。真是只母老虎。

宇智波佐助對這一點居然還是很受用的樣子。這麽重的口味,真是讓人搞不懂。

“你看到了!?”兜覺得凜好像有要挖掉自己眼睛的意思。她手中的手術刀和骨頭碰撞正發出一種奇異的咯咯作響的聲音。讓兜不禁擔心起自己,或者某個人的生命安全來。

謀殺親夫這種事她應該不會幹吧…那麽…難道倒黴的是他自己?兜覺得事情好像有點覆雜。

“只是路過而已…”叫那麽大聲想不看也難吧。

“說起來還遇到了大蛇丸大人。”兜你真的跟佐助沒仇麽沒仇麽?要不要這麽幫他拉仇丨恨啊。

凜只覺得自己臉燒得快要見不了人。

就是說他們都看到了是吧!他們這群饑丨渴的單身漢有這樣的活春丨宮還不盯著不放全程圍觀啊!!

大混丨蛋宇智波佐助別想再上我的床!!!

可憐的佐助自然不知道兜在背後給他補了多麽完美的一刀。

忐忑了一整晚加一早上,好不容易盼到跟凜一起吃午餐,卻發現凜的臉色比早上起床氣沒過的時候還差。

他又哪裏得罪她了!?

“吊床,搭好了…”佐助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是在觸雷。他知道凜喜歡睡吊床,之前那個玩壞了,自然就搭了新的給她。

“嗯。”凜看都不看他,低著頭繼續啃飯團。

他居然還敢跟她提吊床…真是混丨蛋。

“去試試麽。”見凜不願意搭理自己,他自然是失落的。

“不要…”她打死都不要再上吊床了。

“我怎麽覺得你的火氣變大了。”可他還沒做什麽啊…昨天後半夜也沒爬床。

“對…所以睡地板的時間加到一周了。”凜的牙咬得咯吱咯吱的,狠狠瞪著那個毫無自覺的混丨蛋。

“啥!!?”

睡地板懲罰第三天。

宇智波佐助爬床失敗N+1次。

宇智波凜守床…戰績全勝。

昨晚幾乎是折騰了一夜,佐助一聽要睡一周地板怎麽願意,連先前說好的三天都不願意了。

一個勁兒地往床丨上爬,凜踢下去幾次他就再爬幾次。

怎奈人家體力好能折騰,凜到最後連踢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好困。

雖然最後佐助心疼她乖乖睡了地板,可是那時候已經快天亮了天亮了好麽。

今夜…額…他好安分。

凜一開始躺在床丨上,壓根沒睡著。

她一直等著佐助爬床好把他趕下去。

每天晚上不這麽來幾次是睡不了覺的,凜雖然困,但早在心裏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一直硬捱著。

她哪知道佐助換了戰術,不求數量只求質量,今丨晚要一次成功。

佐助一直等啊等啊,想等凜睡熟了試驗一下自己新想到的爬床方法。

一直沒等到她說夢話,好吧,夢話也不是天天都說,佐助只得靠自己判斷了。

正想起身突然感覺床丨上有動靜,佐助不由得繃緊了身丨子貼在地板上裝睡,咦…怎麽感覺冒冷汗了。

床丨上悉悉索索的,他又不敢睜眼,只得耐心等著看會發生什麽。

聽到凜下床時腳丫貼到地板的聲音,隨即感覺到溫暖的氣息正向自己靠近。

呃…她要幹什麽?

好丨緊張…

感覺到自己放在被子外邊的胳膊被她擡起,然後被子被撩丨開,她靈巧地像個小孩子一樣鉆進自己的臂彎,身上隨之覆上她的重量。

佐助只覺得心頭一暖,好想順勢抱緊凜。

額額不行不行…這樣她就會發現他是在裝睡了。

佐助在心裏感嘆著還好忍住了,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唉…要怎麽像是睡著了一樣自然地抱住她呢。

就這樣翻個身順勢抱住她好了。

其實凜吧…知道自己還能和佐助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自然也舍不得和他鬧太久。

分床什麽的,說到底…痛苦的是兩個人。手指細細撫摩過他的身丨體,想要記住這樣美好的觸感。

凜正摸得投入,突然就感覺到佐助動了,他翻了身把她整個圈進懷裏壓到身下,他的頭枕在她一只胳膊上,眉頭輕微有些蹙起,大概是被她摸得有些癢吧。

凜只覺得自己心跳加速,好怕他會醒來。還好他呼吸均勻,表情也沒什麽大變化…應該還睡著吧。

凜乖乖被佐助壓著,被壓住的胳膊抽不回來,也就作罷。又捱了好一會兒,才伸出另一只胳膊回抱起他。他要是醒了,她不就糗大了。

其實氣早消了,看他乖乖睡地板,她又覺得不忍心。不想直接妥協叫他回床丨上睡,就…下來陪他好了。

嗯…她果然還是喜歡這樣和他緊緊抱在一起肌膚相貼的感覺。溫暖又安心。

次日清晨。

“凜…!?”佐助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看著被自己壓到身下的人驚訝不已。

“大概半夜滾下來了吧…”凜面不改色地吐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撒謊撒得就像真的一樣,因為佐助根本沒表示懷疑。

“嗯。”知道真丨相的他,在心裏偷著樂還來不及。口是心非的寶貝愛人,真是…可愛到極點了。

雖然表達方式別扭到了極點,不過還是好暖心。讓他不得不愛。

“起來…”凜嘟著嘴,嫌棄地看著佐助。

“誒…!?”佐助不明就裏但還是乖乖起身。她怎麽又突然不高興了。

“麻了…”凜將胳膊伸到佐助面前,示意他幫自己揉。

真的是好難受,被壓到沒知覺了,現在又是感覺每一個細胞都在劇痛著。

原來胳膊被枕久了真的是會麻的…自己之前每夜枕在他身上壓著他胳膊,他會不會也麻誒。

就這樣原諒他好了。

☆、Chapter 32·變故

靠著樹幹困倦地打著呵欠,凜只覺得自己最近精神越來越萎靡,大白天的也總是想睡覺,難道縱丨欲過丨度了?

而大蛇丸和兜最近都顧不上管她,佐助又是一副要把她寵到天上去的姿態,明明想要努力修丨煉的,卻因為他一句[累了就去休息會吧],而乖乖坐在旁邊看他修丨煉。

如此懈怠。

瞇著眼睛瞄瞄對面正在凝聚千鳥的佐助,咒印狀態一她還是能接受的。就像是滿身紋身一樣,倒不是很醜。只是她會莫名地覺得心疼。

不行了…還是好困…

[大蛇丸大人雖已是困獸,但困獸之鬥,還是小心為妙。]

不知怎的,突然夢到了幾天前兜對自己的提醒,頭腦還是混沌的,有些意識不清。

大蛇丸、兜…還有亂七八糟的人交丨纏在腦海裏怎麽都無法擺脫。凜糾緊了眉頭想要擺脫這樣的折磨。

突然被撲簌簌從頭頂掉下的花砸醒,凜嘟著嘴想要埋怨用千鳥把花打落的煞風景的人,又有點想感謝他把自己從夢靨中拉出來。記得最開始,她生氣不理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

大腦尚處於開機狀態,身邊突然就出現了撿著花的茶色長發少年。她倒也不怕,懶洋洋地沒什麽過激反應。

“你是喜歡紅色的山茶花還是白色的山茶花呢。”

如果劇情已經進行到這裏,那就意味著角飛二人組已經犧牲了。突然覺得光線刺眼,凜忍不住用手背遮住眼睛。

整朵整朵雕落的山茶,像是一個個英勇逝去的生命。

拾起一朵白色山茶花,凜抽丨出苦無割破手指任潔白的花瓣被鮮血染紅。這樣,也算是一種祭奠吧。

她並不覺得這樣很疼,她只是覺得心裏會疼,鈍鈍的,持久的,悶悶的。很可怕。

“給,紅色山茶花。快回去吧。”佐助就在一旁皺眉看著她的自丨殘行為,他有些不高興。他捕捉不到她情緒突變的源頭,不知道什麽又讓她敏丨感悲傷起來。

茶發少年瞪大了眼看著被鮮血染紅的山茶花,有些顫丨抖地接過。但凜清楚他很快就會明白這其中的寓意。

“回去…我該回哪兒呢…哪兒才適合我呢?現在我的所在是我的歸宿嗎?但是,總覺得有些差異,此刻的所在並非我的歸宿吧…”又開始了…這少年完全自我意識的自言自語。凜含丨著自己的手指安靜地聽著,思考著該怎樣回答。佐助則是一臉的不耐。

他其實很在意,她突然黯淡的表情。

“歸宿啊…當你走過很多很多地方,遇到許許多多不同的人,最終遇到一個人讓你想永遠跟隨,當你有了名為眷戀的情感,那麽那個人所在之處,就是…你的歸宿了。”

似乎這樣的話少年難以理解,困惑地睜大眼睛思考著。

“那麽姐姐,佐助大哥是你的歸宿嗎?”

凜輕笑著指指自己心臟的位置,“嗯,他就在這裏,賴著不肯走。”

白衣少年輕勾唇角,一臉得意,又因為一個[賴]字有些不滿,眉頭微微蹙起。

他哪裏有,賴著她不放。分明就是你情我願的事。

她還不是同樣,根本離不開他。

目送著兜帶走幽鬼丸,凜伸伸懶腰想要繼續和周公約會。

佐助嘆著氣蹲下看著她,手抵上她的額頭,“你最近好像特能睡。”明明他每晚都有克制,沒有要她要的很過分啊。

“嗯…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困,怎麽都睡不夠。”伸手環上佐助的脖頸,凜很舒服地在他胸前蹭了又蹭。佐助無奈又寵溺地半跪著把凜攬到懷裏抱了一會兒,外加親丨親摸丨摸吃了一會兒豆腐,最後又不舍地把人放開。

“實在困的話,回去好好睡一覺吧。”自打吊床丨事丨件之後凜死活不肯再睡吊床,可在這裏她肯定睡不好,還可能著涼。

提議正和心意的凜自然不會拒絕,揉丨揉惺忪的睡眼吧唧在佐助側臉印上一口,又和他親膩了一會,這才起身朝房間晃去,完全沒意識到危險正朝自己靠近。

輕車熟路地走在昏暗的穴丨道裏,平時基丨地沒什麽人,蛇叔身丨體不好,基本不會出來亂晃,兜的話,碰見了也沒關系。所以凜自然也沒什麽警惕性。冰涼濕丨滑的蛇吐著信子纏上腳腕時,凜才意識到危險。瞬間睡意全無。應該是…大蛇丸吧。

觀察了蛇好半天,凜才理解大概是讓自己跟著蛇走的意思。有點羊入虎口的感覺,還是主動送上丨門。

但她沒有拒絕的權丨利。

一進房間就看見各種罐子,還有一只小拇指戴著“空”的戒指的左手——被鼬弄斷的那只。

“來了啊…”大蛇丸坐著笑得陰森。

“那麽蛇叔,找我有事麽?”凜掛著招牌微笑裝得很是乖丨巧。

“在一起越久,羈絆則越深。這就是人類。你說對麽?”

“什麽意思…”凜掛著一臉心虛的訕笑。她怎麽忘了落單可是很危險的。

“佐助也就算了,竟然連兜,都要對我有二心。你可真是讓人不敢小看吶。”凜在心裏抱怨著兜有二心跟她好像沒什麽必然聯丨系還不是因為大蛇丸自己太弱了。而且兜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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