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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無意識地蹂丨躪變形的下唇,他只想湊上去含在嘴裏吸吮。

他果然是瘋了吧。

佐助不禁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想要擺脫這樣的欲丨念,可是視線終究是沒能從她身上移開。

他宇智波佐助什麽時候這麽容易被女人誘惑了。

纏繃帶的同時凜不住地擡手揉自己的眼睛,手上的血沾到眼睛,害得她視野裏都是紅紅的。也顧不上血裏的毒可能會傷到眼睛什麽的,她只想快一點。

她感覺自己已經快看不清楚東西,意識正逐漸模糊。可她還不能就這麽倒下去。這麽想著,她不得不時不時地中斷包紮然後狠狠地掐掐自己的大腿,好讓自己保持清醒。

佐助就沈默地看著凜把自己白嫩的大腿掐出一片青紫來,眼光愈加深沈。

她纏繃帶的技術真的很差,有些地方松有些地方緊他也懶得計較,她顯然不願意也支持不住再返工重來一次。

這麽白癡的女人,到底,什麽地方,吸引到他。讓他無法推開她,無法拒絕她,就這樣由著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

又是為什麽,她如此輕易就能勾起他的情丨欲。他絕對有自信,就算一個美麗的全身赤丨裸的女人站在面前,自己也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可是她呢,如果那個美麗赤丨裸的女人換成她呢,他還敢這麽有自信嗎?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她,他還會讓那個人碰自己嗎。

他現在就連想象一下這女人赤丨裸的樣子都會覺得受不了。在她面前他都快不知道自制力是什麽了。

明明自己的世界裏只有覆仇,可現在腦海裏卻突然蹦出了別的念頭,強烈地翻湧著,勢不可擋。

她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又笨又有心計,可能嗎?

終於大功告成,凜強撐著的意識也終於支撐不住。

精神松懈下來的那刻,凜闔上眼便向下倒去。

☆、Chapter 05·狂躁

白癡女人一副很安心的樣子就暈過去了,正倒在他身上。

佐助還保持著纏繃帶時的姿勢,坐得很直,所以凜倒在他身上之後,倚靠不住,身體一路都在下滑。

佐助雖然沒有推開凜,但也沒有伸手阻止這樣的滑落。

給她當肉墊已經算好心了,怎麽可能還去把她扶起來讓她好好靠在自己身上。

凜的頭最終滑到了佐助腿上,整個人終於不再動彈,只是身體隨著呼吸有微弱的起伏。

就這麽毫無防備地暈過去,真不怕他對她做什麽嗎?還是她本就希望他能對她做點什麽。

看她一臉安詳恬適的樣,佐助嘴角微微抽搐,心裏有種微妙而不平衡的感覺,隨即挪腿想把人從身上弄下來。

可腿剛一動,人就往他胯間滑去,手順勢就落到他的大腿根部,這樣的視覺和觸覺刺激讓他尚未消褪的欲望又火熱起來。

佐助只得把腿放平,調整著呼吸的同時仔細打量起這個都暈過去了還要給他找麻煩的蠢女人。

雖然之前也有盯著她看,但主要是盯著她的眼睛,還沒有仔細觀察過她。

她昏睡過去的樣子很安靜,長而密的睫毛服帖地低垂著,不時隨著呼吸微微地輕顫。看起來乖巧又溫順。他還記得她那雙神采奕奕的大眼睛是多麽靈動好看。

額頭和臉側都沾著血漬,頭發也是,還因為血結成了一股一股的…可是因為那血的主人就是他,所以在佐助看來,凜的模樣雖然狼狽卻帶給他異樣的感觸。

原本豐潤的嘴唇此時因為中毒的關系變幹發黑,一副病態又蒼白的模樣。

脖頸纖細,曲線美好,露肩的裙子給她添了幾分性感的味道,也自然將目光吸引到她若隱若現的鎖骨上。因為血的紅艷,她整個身體都顯得愈加白膩。視線再往下便不自覺鉆進領口,蕾絲花邊浮現在眼前引人犯罪。

好不容易視線從她領口移開,又被她光潔修長的大腿吸引。她的裙子那麽短…

該死…!他怎麽變得這麽猥瑣。

感覺自己熱得厲害,再看看昏睡著的人,大夏天的,還穿著長袖,她不熱嗎?

用手背抵住額頭,佐助想讓自己冷靜下來。身體向後倚靠,她那堆得不靠譜的枕頭被子都滑開了。也罷,這樣幾乎平躺的姿勢,看不到她也好。

他是想讓自己放松些,等體力恢覆了就逃出去。可現在的狀況是,全身都前所未有地緊繃著,興奮異常也疲憊異常,被她枕著的那條腿已經發麻,他卻動都不敢動。

身體的熱度根本褪不下去。她枕在他腿上睡得很開心,可他卻是欲丨火焚身,全身都在冒冷汗。

的確是看不到她了,可其他的感官卻都更敏銳地在捕捉著她的存在。腿上與她接觸的地方溫暖異常,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每一次呼吸帶來的輕顫,聯動著他的身體,一起共振起來。

忍不住就會想起來,她的嘴唇、她的指尖在自己胸前背後游走的感覺;忍不住就會想起來,自己想要親吻她想要剝光她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難受到極點。真是比什麽傷什麽毒都更要命。

看不到她反而更磨人。

幾番糾結,佐助又坐起身來看著這個讓自己毫無辦法的女人。

安安靜靜的樣子其實沒有那麽蠢,雖然樣子狼狽了點但真的是個美人。忍不住用手背碰了碰她發黑的嘴唇,好像變得更幹了。但是觸感依舊柔軟美好。

大手忍不住貼合上她的臉頰,指腹溫柔地在她臉側摩挲著。白皙的臉上現在都是血跡,她真是笨笨的呢。

她現在這副溫順的樣子不禁讓他回想起她幫自己脫衣服的情景。她在和室裏翻找,踮腳或是蹲下的模樣都顯得很賢惠;她跪在自己身側,纖細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扯開腰帶褪去衣服,模樣是那麽乖順。

不知怎的,他現在回想起這場景竟有一種看著自己妻子的感覺。

他理想的妻子,大概就是會溫柔賢惠謙恭順從地為他料理好生活的一切細碎。如果能穿著和服就更完美了。

他是這個家的主人,她的生活她的世界她的一切都圍繞著他展開就好。什麽都不用問,聽他的就好。

可是溫柔賢惠這樣的詞…用在她身上大概只能描述某幾個瞬間吧。佐助想著,微微牽了牽嘴角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用不了幾秒,這個白癡又麻煩的女人就原形畢露了。

一個連繃帶都纏不好的蠢女人,他敢指望她為自己洗衣做飯麽。

說起來…為什麽他在考慮這種亂七八糟的問題。

自從遇到她後,他就變得很奇怪。

現在腦子裏居然有了,想要讓她為自己洗衣做飯暖床的念頭。

真是太可怕了。

佐助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

明明打破結界之後都把人丟在那裏不管了,他居然又折回去把人扛回了基地。

“給她解毒。”踹開醫務室的門時,他清峻的聲音也同時響起。佐助就在藥師兜一臉驚訝的註視之下扛著人到了床邊。

藥師兜雖然驚訝,但還是立刻走上前來。宇智波佐助居然帶了個女人回來,這可真是奇景。

而且…明明他傷得更重,居然會要求先給那個女人解毒。

冷酷自私如他,也會有這樣的時候麽。

看著佐助仔細地把衣著暴露的女人裹進被子裏,兜這才敢靠近。

抽了凜的血,兜轉身將血液樣本拿到實驗臺分析,視線掃過佐助,道:“配解藥需要點時間,先幫你重新包紮下吧。”

在兜看來此時精神放松下來的佐助顯得異常疲憊,情況比床上躺著的這位嚴重得多。而且他身上那纏得亂七八糟的繃帶,實在讓人不忍直視。布料顯然與床上那位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一致,個中緣由,頗耐人尋味。

“不用了。”佐助冷淡地拒絕了。他的傷勢恢覆很快,即便放著不管也沒關系,唯一麻煩的不過是解毒罷了。但看樣子一時半會解藥也配不好,與其在這裏等,還不如回去休息。

“解藥配好了送到我房間。”佐助說著,大步流星離開了醫務室。

11:38。佐助看了看床頭的鬧鐘,隨手抽下草薙劍丟在一旁,疲憊地倒在床上。

跟那女人在一起困了一夜,一夜沒合眼不說,還興奮成那樣。現在他要補覺了。

雖然身上被她包紮得亂七八糟的,他卻完全不想拆掉重包。就這樣睡好了,反正血已經止住了,再把毒一解,很快就會康覆了。

佐助用手抵住額頭,總覺得腦袋裏亂亂的。

明明那毒的毒性不是很強,他都沒事,她才舔了一點,居然就暈過去了。

不耐煩地翻身面對著墻,一片空白,陰暗的空間裏,灰蒙蒙的。

眨了眨眼,重新又合上眼皮準備入睡。

快點睡吧,趕快睡著。明明都那麽累了,不該一閉眼就睡著麽。

她那麽誘人,身上衣服又那麽露,醫務室就只有兜,該不會…

佐助猛地翻坐起身。11:41。

才三分鐘麽。

打開醫務室的門時,兜和大蛇丸驚詫地轉身,凜後背的衣服已經被剪開,兜手上正拿著藥棉擦拭她的背。

“你們在幹什麽!”不知從何而來的憤怒突然湧滿了心臟。佐助眉頭皺起,表情兇狠。

不加猶豫地快步上前,佐助扯了床尾的被子就將人整個裹住,清楚地看到了她背上的圖案,動作卻沒有任何停頓。

她後背的圖案,雖然有血漬的幹擾還被內衣的背帶擋著一部分,但正是這段時間已經刻在他心裏的那個。

他不會認錯。

他鬼使神差帶回來的女人,居然就是大蛇丸一直讓他在找的女人。

筱崎一族的遺孤,筱崎凜,從這樣的定義來講,他和她,還真是無比相似。

佐助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也不管大蛇丸和兜會有什麽反應。

他只知道他不能再把她留在這群禽獸這裏,他不該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要是他再晚來一會…

轉身想把人抱走,大蛇丸卻正擋在面前。

“看樣子你對她很滿意呢,佐助。”大蛇丸看著佐助笑得有些玩味。他的反應是前所未有的有趣。可以激發出他如此強烈的憤怒的人,原來不止鼬一個。那種看著自己所有物的完全占有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的心。

“我帶她回去了。”佐助並不理會大蛇丸,繞開他頭都不回地走掉了。

把人放在床上,拉下裹著她的被子隨手丟在一邊。她身上的裙子已經斑駁破碎得不成樣,沒辦法再穿了。血也沾得到處都是,整個人都臟兮兮的。

佐助雙手環臂無奈又嫌棄地看著床上的人,還是先把她洗幹凈吧。

坐在床邊把人拉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她背上的衣料已經完全被剪開了,他只輕輕一扯,她整個肩膀都露出來了。

莫名的快感突然湧現出來。

捏著她的胳膊褪下一邊的袖子,裙子垮落得更厲害,半邊蕾絲已經展現在他眼前。佐助不由得呼吸一滯,氣血翻湧。

佐助意識到的時候,她身上的裙子已經被自己扯碎丟在地板上了。

被血染得斑駁的蕾絲服帖地包裹著她渾圓的雙乳,皮膚細膩幼嫩,白皙得誘人。下半身完全奪走了他的思考。

他的手正覆在其中一團軟肉上,忍不住就揉捏起來。好軟好彈。美好的觸感不禁讓他喉嚨深處逸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由自己發出的如此色丨情的聲音突然將他驚醒,佐助猛地把人推開自己也退開許多。

該死!他到底在幹什麽!

很是折騰了一場後佐助終於把人剝光放進浴缸。

擡手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佐助強迫自己不再去看她水光瀲灩的身體,退了出去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只是泡著的話,她應該也能變幹凈吧。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對自己理智冷靜不為外物所動的自信都全盤崩毀了。

“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幻聽。莫名地又有些緊張,還好是敲門聲,而不是她突然醒來了。說起來,在他對她做奇怪的事的時候,她要是突然醒來了,他該怎麽解釋。

門開了。藥師兜打量著面前一臉疲態卻又隱約透著興奮的佐助,他身上還有未幹的汗,頭發濕了許多,“繃帶”不止濕了還變得更加松散。透過他和門框的間隙,可以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裙子和內衣。

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正這樣擔心著的兜感覺到佐助的不悅,立刻收回目光,將手上的托盤遞給佐助,識相地離開了。

他可不想,被雷劈。

將藥放在床頭櫃上,佐助掃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衣物,猶豫了一下還是俯身撿了起來。

將衣物丟在洗漱臺,佐助掃了一眼浴缸裏的人,身上血漬還在,這樣根本泡不幹凈。

安慰著自己只是幫她洗澡而已,佐助坐在浴缸沿上彎下腰,伸手扶上凜的肩頭。既沒有贅肉也沒有瘦得硌手,觀感和手感都很理想。

手指指腹輕輕地順著她的肌膚揉搓,幹在她身上的血漬隨著施力緩緩剝落,暈染在水中成了清淺的紅。她清理幹凈的皮膚也泛著淺淺的粉色。她的皮膚真的好嫩。讓人愛不釋手。

呼吸又急促起來,佐助覺得自己遇到她之後簡直搖身一變成了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快瘋了…真是快瘋了。

明明已經避開了那些敏感部位,可現在她身上其他的部位他碰起來也很有感覺。看著她胸前白白嫩嫩的兩團乳肉隨著水波微微浮動,他只想撲上去吮個盡興。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誘惑。

一想到那上面還有血跡,他待會還得幫她揉搓,他就更是受不了。

欲望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明明剛剛才用冷水把自己澆醒,幫她洗不了多久就又變成了那種焦灼燥熱的狀態。

他甚至想要用自己的手幫自己釋放一下——驕傲如他從不曾考慮過的事。

當然他的自尊不會允許他這樣做。

可是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另一種想法更加讓他害怕:他居然在想象,她修長白凈的小手扶上自己那裏時美好的感覺。而且這樣的想象竟帶給他異樣的快感。

把人撈起來用浴巾裹住放到床上,佐助終於松了口氣。雖然很累但還是匆匆換了衣服提了草薙劍就出去了。

有她在的房間,連氣流都變得暧昧不明。

他不能繼續呆在那裏。

想打落一朵花卻用千鳥劈開了整棵樹,佐助知道自己現在心亂如麻。

他在想,那個女人頭發濕著還沒擦,就那樣放著不管,她會不會著涼。

他在想,他忘了餵那個女人吃解藥,她身上的毒會不會越來越重。

他在想,明明自己都沒事,那個弱弱的女人,怎麽還不醒。

他在想,那個白癡女人,要是醒來的時候他不在,到處亂跑怎麽辦。

他在想,那個白癡女人……

雷光閃動,他身邊的樹木,焦黑一片。草薙劍被佐助煩躁地插丨進樹幹,焦黑的樹體應聲開裂。

他是個覆仇者,他人生的意義就是殺死那個男人,覆興宇智波一族。

覆興,宇智波一族麽。

這不就是他尋找她把她留在身邊的目的麽。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該是在現在,對這個女人…

果然剛才就應該在那個女人身上洩欲的,這樣的話,就不會一直念著她了。

明明…就不是那樣的。

承認吧,就算逼迫自己一直一直在這裏修煉但每分每秒都無法克制地在想念她的感情,到底是什麽。

承認吧,想要的不只是她的身體,更想完完全全占據她的心。所以在浴室裏才能忍住沒有做到最後。

承認吧,宇智波佐助…

飛奔回房間推開門,佐助長舒一口氣站在門口凝望著床上睡得安恬的人。

她是這裏唯一的暖源。

輕手輕腳關上了門,佐助坐在床邊看著這個讓自己心亂如麻的女人。

試一試好了,讓他一直無比惦念的究竟是什麽。

手臂撐在凜的身體兩側,佐助俯身試探性地貼上她的雙唇,幹幹的,還有點脫皮。一點都不美好。

可是…雙唇相接的瞬間,突然覺得整顆心都安定下來,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篤定。

答案已經很清楚了。

現在他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在她身邊。

微微欠起身子望著這個至今還昏睡著的一無所知的女人,佐助不由得自嘲一笑。明明之前還對她抱著這樣那樣的懷疑,卻還是無可控制地愛上了她,在這麽短的時間裏。

“真是…敗給你了呢。”

本來滿心只有覆仇的我,現在卻無時不刻都想著你。

你知道這對我而言,有多恐怖嗎。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超喜歡糾結糾結再糾結的佐少啊哈哈

☆、Chapter 06·蘇醒

“啊!!”凜一睜眼就看見一張近距離放大的臉,驚得尖叫著從床上彈起來一直往後縮。無奈床小,退到床頭靠墻的地方,再無處可躲。

“……!!”佐助很火大地瞪著凜,他長得是有多恐怖,把她給嚇成這樣。這個白癡女人是不是連審美都有問題。

白癡女人在意識到自己只裹著條浴巾之後,註意力已經從他身上撤離了。現在她正拽著自己胸前的浴巾偷偷往裏面瞄,她自己能看到的地方變多了,從他這個視角,看到的東西也會變多。佐助覺得自己莫名地有些心虛,又有些…心動。

這個白癡女人總這麽勾引人,她自己到底有沒有意識到。

凜這樣一動徹底沒心思觀察面前的人了。她發現自己身上只裹了條浴巾,腿間涼颼颼的,這意味著她連內褲都沒穿。

好可怕。她昏迷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

身上能看到的地方沒有奇怪的痕跡,佐助在的關系凜也沒辦法扯下浴巾給自己檢查,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好詭異。

事情並不僅僅是她被扒光了裹了條浴巾這麽簡單。這意味著…

凜試著動了動身體,沒什麽奇怪的感覺。

她的貞操應該還在吧。

宇智波佐助這樣中二病冰山疑似潔癖的人應該不會隨便碰她這種來路不明的女人吧。

說起來…這身體還有沒有貞操這種東西,她也不知道啊。

“你做的?”雖然顯而易見但凜還是要確認一下才放心。說起來這很可能是在蛇窩吧,可千萬不是大蛇丸啊兜啊或者其他什麽奇怪的人對她做了這些才好。

“嗯。”佐助一副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雙手抱臂,微微頷首算是回答,完全不認為這有什麽問題。只是她現在的動作有點奇怪,一般來講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會本能地護住自己的胸部,可她卻是用右手緊緊抓住左邊胳膊。難道這樣可以緩解她的緊張嗎?

黑色的眸子冰冷深沈。他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凜聽到回答卻莫名地覺得懸著的心安定了些。

被某個混蛋扒光洗幹凈還可能幹了其他亂七八糟的她不知道的事,這已經是既定事實了。

在已有的可能選項中,果然還是宇智波佐助這唯一一個選項可選。

“脫我衣服幹嘛。”凜癱著臉瞇縫起眼不悅地瞪著佐助,雖然他把她從那裏帶出來還幫她解毒但她並不認為他對自己做這種事有什麽合理之處。把她放床上就好了,幹嘛做這些。

而且…這裏應該是他的房間吧,他帶她回自己房間幹嘛?雖然…在他房間,感覺的確比在蛇窩裏的任何地方都好。

“臟。”佐助還維持著先前的姿勢,一本正經地答道。

這女人肯定不知道她自己有多臟。身上都是血痂,頭發也都一股股擰在一起麻煩到極點。他搓她身子兩遍,沐浴乳塗了很多遍,給她揉頭發揉了三遍,一根一根把結在一起的發絲分開,這才把她弄幹凈沒有一丁點兒血腥味。

而且…讓他辛苦的遠遠不止是這些。這個女人一點都體諒不到吧。

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覺得他是變態是色狼吧。

“你…沒對我做別的什麽事吧。”凜糾結了很久,終於把自己最想問的問題憋出口了,可是這種感覺好尷尬。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佐助的眼神有些閃爍,裏面有著莫名的熱度。

那樣冰冷的人眼裏,居然有了熱度。

這只能說明…顯然有問題。

“我對奸屍沒興趣。”佐助說罷,隨即將臉別開背過了身子,身體莫名地又燥熱起來。隨手拎起床頭的衣物丟給她,“換上吧。”

他這樣子…算是變相承認了他對她有興趣麽。所以才會把她帶回來吧。

対奸屍沒興趣,那她現在活過來了…

冰冷高傲如宇智波佐助,對她有了興趣,可能嗎?還是他只是想洩欲而已。

不管是什麽樣的理由結果好像都沒差別吧。

但願只是她想多了。

凜沒接住佐助丟過來的東西,東西直接就落到她身上然後散到床上。一件背後有團扇的衣服,應該是他的。還有她的內衣褲。

內褲還算是可以看的樣子,可是誰能告訴她那個已經被擰得扭曲變形的應該被稱為內衣的東西真的還可以穿嗎?

凜嘴角抽搐著默默拽了內褲迅速穿上,然後拎著那慘不忍睹的內衣開始糾結。這個樣子…果然是沒辦法再穿了吧。

凜在糾結她是不是應該跟佐二少討論一下內衣的正確洗滌及擰幹方式。

哦不好像沒有這樣的必要因為不會再有下一次。

誰能告訴她為什麽這個世界總是充滿森森的惡意。

放棄一般地輕嘆口氣,凜將手上拎著的內衣嫌棄地丟在一旁。

好吧她知道對一個中二病少年來講能放下身段幫她洗這種東西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可是那個樣子的內衣還要她穿也實在太為難她了吧。

所以真的不是她要糟蹋他的勞動成果,而是他的勞動成果實在讓人無法消受。

那他的衣服呢,她真的要穿嗎。

手上拎著佐助的衣服,凜盯著衣服背上的團扇又一次開始犯難。

貼身穿著異性衣服的感覺,怎麽想都覺得好奇怪。那樣的親密感讓她不適。說起來,她現在裹著的浴巾,也是他平時用的吧?

為什麽穿越到火影了偏偏要遇上宇智波佐助啊,相比之下他哥不是比他好太多了嗎!要是手上的這是曉袍,她一定喜極而泣地把自己塞進去好嗎。

佐助等了很久,見身後的人一直沒動靜,有些疑惑地轉頭過來看她,發現她還裹著浴巾拎著他的衣服犯難,不禁有些氣結。白癡女人怎麽連換個衣服都這麽啰嗦。

而且那副嫌棄不情願的樣子,是什麽意思。他沒嫌棄她,就已經很好了吧。

說起來,她還把他辛辛苦苦洗幹凈的內衣丟在一邊不肯穿。這個白癡。

凜湊近佐助的衣服嗅了嗅,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味道,還有股清淡的香氣。

就算不喜歡也只能穿了吧。而且…相比於在這裏可能的任何人的衣服,她能接受的也只有佐助的了。

衣服稍嫌大了些,掛在身上有些松垮,感覺沒有想象中那麽糟糕。

“Sa…”凜差點就將佐助的名字脫口而出,還好反應快,發出了第一個音節之後硬是將後續的音節咽了回去,“…身體已經沒關系了麽。”

“嗯。”雖然是顯而易見又很白癡的問題,但佐助居然轉過身給了凜一聲頗為認真的答覆。

雖然白癡了點,但還能想起來關心一下他的傷勢,是不是也算是對他還蠻在意的?

之前聽見白癡女人在背後吸氣的聲音就不由得覺得她好笑,明明是沒得選的事,還掙紮什麽。

他的味道,她是一定要喜歡,也一定會沾染上的。

他身上的繃帶已經不見了,裸丨露的肌膚上也幾乎看不到傷痕了。究竟是她昏迷了太久還是他恢覆能力太強。

說起來…為什麽明明這個變態滿身是傷中毒也比她重,可結果卻是他安好無事她昏迷了這麽久啊。

“對了,你叫什麽?”凜覺得不早點問過他的名字,自己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把那三個音節脫口而出,然後被他懷疑被他盤問。

“宇智波佐助。你呢。”佐助靜靜地觀察著凜,她穿他的衣服的樣子,感覺真是不錯。

“凜。”雖然是佐助早就知道的名字,筱崎凜,可從她口中說出來,感覺是不一樣的。說起來,故意略過自己的姓氏,是什麽意思呢。

他已經暗示過了自己對她的興趣,他看過她的身體也就意味著她無可掩飾,她沒理由害怕承認自己那飽受非議的姓氏才對吧。

“姓呢?”佐助並不打算就此跳過這個問題。

“忘記了。”凜看著佐助一臉坦誠。撒謊撒得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概也算一種優點。並非忘記而是根本就不知道。

“失憶了,然後被那個女人撿到。”後來就被他綁架,然後來到這裏。凜想了想又補充了些後續情節,因為怕麻煩就略去了一醒來是在水牢那件事。她不知道聰敏如佐助,會不會相信這樣的言辭。但這就是她面對這個世界所有人一致的自我介紹。

承認自己來自異世界什麽的,簡直天方夜譚。說什麽自己知道他們的未來,更無異於自找麻煩。

“說起來…這是哪?”凜茫然地環顧著四周,很努力地把自己代入成一個一無所知的人,然後想象著自己應該問佐助怎樣的問題,她總有隱隱的擔憂,說不定哪些細節就會被佐助抓住,從而懷疑起她來。他實在是太聰明,不是她能輕輕松松糊弄過去的。

“大蛇丸的基地裏。”說起來…佐助就這麽把她帶回自己房間,蛇叔也不管的麽。

“喝藥吧。”顯然佐助並不想多跟凜解釋關於大蛇丸的事,輕易地就岔開了話題。

看著佐助手中黑乎乎的氣味奇怪的湯藥,凜一點都不想去接。大眼睛眨巴眨巴,像是在看另一個世界。

“餵…”佐助冷著臉不耐地催促著凜。他當然知道她這是不想喝。

凜湊上前嗅了嗅佐助手中的湯藥,比想象中還要難聞,果斷一臉嫌棄地抵著佐助的手把藥碗推了回去。“我不要喝。”

“不行。”被凜推開的手重新移了回來,再推,紋絲不動。

凜只得可憐兮兮地看著佐助,滿臉的不情願。

“快點。”

沒動靜。

沒動靜。

還是沒動靜。

“別逼我動粗。”佐助不耐地抿著唇,看著凜的眼裏沒有絲毫縱容。

“我們又沒什麽關系你管這麽多幹嘛。”撒嬌不成就只能撒潑了,凜一拉被子,重新鉆回了床上睡覺。

“餵…!”他們…又沒什麽關系?佐助挑眉看著床上的人思索著要不要把目前的狀況跟凜解釋清楚。她是真的覺得他們沒什麽關系呢,還是在向他尋求某種肯定的信息呢。

大蛇丸讓他去找她,目的就是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好麽。

雖然那時很不情願,覺得隨便亂塞一個女人給自己很可笑。但現在他卻覺得這是大蛇丸讓自己做過的,他內心最情願的事了。

她既對自己有用,又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兩全其美不是麽。

但是…佐助望著還縮在被子裏撒潑的人,果然…還是別告訴她這件事的好。

如果她真的失憶了,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這件他認為錦上添花的事,到她那裏只會成為蓄意為之。到時候,她要是喜歡他,肯定會成天胡思亂想瞎揣測,她要是不喜歡他…嘁,根本就不存在這樣的假設。

“給我起來。”佐助哪是那麽好對付的人,直接扯了被子丟到一邊把凜從床上提溜起來扔到床頭,另一手還平平穩穩端著藥。

“啊!”好疼。凜吃痛地擡手揉揉被撞痛的背,瞪著佐助,滿臉都是委屈和不滿。

佐助聽到了凜的後背撞上床頭的悶響,看著凜那顯然是摔痛了的表情,心裏也有些後悔。看著反應她好像真的不是忍者,和這樣普通的女孩子接觸起來他還有些把握不好分寸。可是…筱崎家的人怎麽可能不是忍者,就算她失憶了…她身上還有很多問題值得深究。

“混蛋。”凜順手就抓起身邊的枕頭朝佐助砸去,怎奈根本沒殺傷力,枕頭穩穩落在他手中好似她特意丟給他一樣。

隨手將枕頭丟回給她,果不其然又被她氣呼呼地砸了回來,重覆幾次之後佐助的耐性已經接近極限。

“鬧夠了麽。”他聲音裏的冰冷不耐她也能聽得出來。再鬧下去他該發火了吧?後果會是什麽?

“…”雖然心裏有千百個不願意,凜還是乖乖接過藥哭喪著臉喝掉了。她知道對佐助這樣的人撒嬌也好賣萌也好都不管用,只能乖乖聽話喝藥。

喝過藥後凜嫌棄地嘟著嘴在心裏抱怨藥苦,還藥碗時對上某個人一直都沒松懈的監工眼神感覺心裏堵得慌。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至於這樣看著她不放麽。

藥碗被從指縫中抽走時有東西落在手心。收回手展開一看,楞了楞,是糖。

這個最討厭吃甜的人居然會給她糖。

意外地,是個貼心的人。好像…也沒有那麽混蛋了。

“不要出房間。”佐助說著,只留給凜一個瀟灑的背影。

“餵…”這個混蛋逼她吃完藥就自己走了,留她一個人在這是什麽意思。

還有…他帶自己回來到底是什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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