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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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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自然有老祖宗的威力,滿屋的賓客都禁了聲。屋裏一邊一個掙紮著,有老祖宗坐鎮賈珍的腰板更挺直了。左右各一眼色,倆人就被人帶帶去了不同的地方。秦鐘自然被扔到了大門外,賈珍被強行拖到了婚房。門紮上,外面左右兩排小子看著,嬰兒胳膊粗的紅燭在房中燃著。

賈蓉瘋了一般的將桌上的果盤、酒杯一一打落下來。新娘子蓋著蓋頭,奶媽早就來告訴了外面的情形,大家的姑娘沒見過這樣的世面,盡管被嚇得瑟瑟發抖她還是謹遵奶媽的教導,沒敢將蓋頭掀開,等著自己的丈夫將蓋頭掀開。

“混賬東西,沒出息的玩意。給我架出來。”賈珍一早就跟在後面,呆在窗外聽了一會兒,越發覺著自己的臉上掛不住。新媳婦進門就見到了一般景象,要是後天回門與娘家一五一十的說了,他的老臉往哪裏放。

小子們聽了老爺的話,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想來知道老爺的脾氣,一擁而上將少爺架出來。

“啐他,就問他,沒出息的東西,弄得家宅不寧的,還要到什麽時候?”賈珍掐著腰,站在一旁罵道。

小廝們照著他的臉上啐了幾口,“姥爺讓問,少爺還要鬧到什麽時候?”

賈蓉被眾人駕著,反抗不得,父親向來的餘威還在,低著頭沒有說話。

“去將就拿來。跟新媳婦說,‘是我家失禮了。既然已經咱們成了一家人,家醜不得外揚。做爹的會好好收拾這個混小子的。讓她將酒喝了’。”這是對未來媳婦的期望,更是警告。

“將久喝了,混賬小子,你知道我的厲害。”賈蓉抵死不拿酒杯的樣子,讓賈珍心裏生出一股氣來,大聲呵斥道,“你認為我對你就沒有辦法了。你是想自己乖乖的喝下去,還是我們給你灌下去?”

“父親,我已經有妻子。而且也有孩子了。前妻沒休,不能再娶。”賈珍第一次頂撞自己的父親。

後果可想而知,批頭就是一巴掌,“混賬東西,果然敬酒不吃。來人,給我灌進去。”看著眾人將慢慢的一杯酒強行灌進去,將酒杯一扔,“我看你小子,再怎麽嘴硬。要是今夜之後她還是完璧,我賈珍就算佩服你。看看你能不能挨過去?去,將人送進去。將門堵住,明天早上再將人放出來。”

大約過了屋中的人都被趕到了外面,新房還是以前的新房,人卻不是以前的人。卿卿到底去了哪裏?他覺著自己的渾身上下如同受著炮烙之刑一樣。口幹舌燥,想喝水,屋中的東西讓他打碎了。半滴水也沒有。

他不想靠近床邊,讓那個女人有可乘之機。他要為卿卿守身如玉。流失的除了時間還有他的意志,他不知道還能頭腦清醒的堅持多久,他開始一陣陣發暈。

時間過得越久,他越發覺著渾身上下燥熱難安,漸漸地覺著好像有蟲子從腳下爬上來,蜿蜒到自己的身上背上蝕骨難安。突然腦中顯出父親,臨走時候的話,‘看看你能不能挨過去?’他的意識漸漸的有些模糊,睜開眼睛便頭暈目眩,閉上眼睛他發現自己的感官變得異常敏感。神還能夠聽到不遠處女人脆弱的心跳,似有似無的香味。身子越來越燙,他越來越想,他的妻子。他決不能要別的女人,除了她。她身子蜷縮著,像只蛹子。

“你出去,你出去。不要在這件房子中。”他在心中大聲的嘶喊著,但是聽起來並沒有什麽威懾力,聲音嘶啞的厲害。

一只柔軟的手,撫上他的肩膀,他緊緊的抱住雙肩,瑟瑟發抖,那雙柔軟的手將自己環在懷中,他的意識一點點的丟失。他咬住自己的舌尖,清醒也只是一瞬間,瞬間他又被這種懷抱的溫暖征服了。他睜開眼睛,看見了秦可卿擔憂的臉。他渾身一下子放松下來,他像是嬰兒一樣,伏在她的懷中吸取她的香味,甚至還有些奶香味。

他害怕將她嚇跑,將唇/輕輕的壓在她的唇上,來回摩擦著。甘甜的滋味不想放開她,慢慢的吮/吸著。很快這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渾身上如同火爐中一樣炎熱,“卿卿,卿卿,你願意嗎?我憋得好難受。”

對面的人拿起她的手沿著自己領子伸進去,他的手是滾燙的,似乎卿卿的身體比她的手還滾燙。綢緞似的皮膚,引著他留戀往返,底下的身子迎+合著他。他受到了鼓舞,她是戀著她的,跟人私奔的都是謊話。

秦可卿弓著身子接受他的愛/撫,他渾身滾燙滾燙。

秦鐘回家的時候將他們嚇了一跳,鼻青臉腫,還帶了一個驚天得的消息:賈蓉停妻,再娶。她聽到後退的踉蹌了兩步,心如刀割。蓉哥兒,不會這樣對她。她抱著床上突然大哭的孩子,這麽小的孩子,心中有個聲音在叫囂,她要求找他。

她在心裏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要慌,誰都能看見她抱孩子的手抖的多厲害。她將孩子交給瑞珠,叮囑她躲到隔壁的房子裏面。

秦鐘駕著馬車往賈府中去,“慢著。慢著,讓我好好想想。”馬車在臨近賈府的時候,秦可卿急急的將車子停住。她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慌,從家裏到這裏才真正靜下心來。如今她已經是賈門中容不下的人。若是這樣貿貿然的去了。蓉哥兒的面兒都難見到,“在這裏停下,找人去打聽賈薔在什麽地方?速速給我請來。”

懷裏的人像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專心,將她的唇放在齒間來回啃/咬.她吃疼睜開眼睛,懷裏的人燙的不像話,只是不肯粗暴對待她。她忍不住暗罵一聲,到底給他下了多少藥。

她的手由下而上,攀巖上他的背。他身子猛的一顫,丟開她的唇,伏在胸/脯上找打了最高的蜜點。她嗯哼一生,自從生了小兒,她都將經歷放在小兒身久違的麻/酥感爬滿了身上。他親吻著他的耳後,雙腿不安的來回摩擦在他的大腿上。

他渾渾噩噩的只覺著嘴中甘甜難抵,低頭依靠著本能吮吸著,蜜汁一樣的滋味,他脹的十分難受。只能忍著慢慢的靠近,卿卿不喜歡太疼。終於找到了最幽深隱秘的地方。

他努力的想睜開眼睛看看,只是如同夢魘一般,眼皮更如膠著一般,根本睜不開眼睛,“卿卿,卿卿,我會小心的。不會弄疼你,我實在受不了了。”

他在承受著身體與意志的雙重折磨,竟能如此顧忌她的感受。她今晚註定要為她綻放,翻身上來,猛地往下用力,她尖叫了一聲,自己的身子刺穿了一般,隨之而來的卻是從未感受過的田地。

雙腿藤蔓一般纏繞上他的腰,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呢一聲,“快些,用力些。”

他不受控制的顫抖著,猶如被鼓動的野獸一般,將她一次次的送上雲頓,“卿卿,松一點,松一點。你這樣我堅持不了多久。”

她將手指插進他的頭發裏,喉嚨裏的聲音沙啞而又魅惑,“蓉哥兒,沒關系,我們一起。”

燭光明明滅滅,倆人一起到達巔/峰。

滿身的汗水,慢慢的給她理著頭發,腦子還是不清醒,仍舊睜不開眼睛,索性也就不抗爭了,“卿卿,累嗎?”

她閉著眼睛,沒有出聲,不老實的晃了晃頭,將臉埋到他的胸膛上,摸著上面的紅豆,伸出粉紅的舌頭攻打了兩下。

他興奮的翻身上來,這是兩個人的默契,“卿卿,能得佳人夫覆何求?你疲累了,為夫服侍夫人吧。”

明媚的陽光穿過樹杈庭院,照到倆人的身上。瑞珠在外面探頭探腦的不敢進去。可是懷裏的孩子似乎是餓了,拉著一張臉就差哭了。小兒已經會走路了,一直吃著母親的奶/水,越發養的嘴刁了。終於在肚子餓不住的蹂/躪下,小兒哇的一生哭起來。

瑞珠看了看小兒,又看了看門窗緊關著的屋子,將門推開一條縫,將小兒放進去,悄悄道,“少爺去吧。母親就在裏面。”

小兒跌跌撞撞的鉆過床/幃,廢了大半天的力氣才爬上床去。歪在秦可卿的懷裏尋找食物,一只大手阻礙了自己的路,便去尋找另一旁。安心的伏在上面,小口的喝了起來。

秦可卿半夢半睡中,溫柔的睜開了眼睛,摸了摸小兒的腦袋,“你也餓了?媽媽也餓了。”話說昨夜太勞累了。蓉哥兒身上的藥解了吧。

賈蓉迷迷糊糊的醒來,外面的陽光似乎好像是將他從昨晚的美夢拉回現實中。他猛地坐直身子,嚇了娘倆一跳。轉頭看了看身邊人,確實是她倆母子。暗暗自己亂跳的心,咕咚一聲躺下,幸好不是夢。

秦可卿拉拉被子將三口蓋住,給他揉著太陽穴的位置,“想什麽呢?是不是責怪我昨晚將你劫來,壞了你的好事兒。”

他收緊手臂,在她臉上用力嘬了一口,小兒瞪著大眼睛看著倆人,秦可卿瞧著他可憐也嘬了一下,“你這個磨人的妖精。幸好是你。”

直楞楞的看著她的樣子。秦可卿有些嬌羞的低下頭,“不許那麽看我。”

他有些情難自禁,“卿卿,你真美。”雙手就有些不老實。

“別動,孩子還在呢,一會兒教壞了。”

“教壞了就省下以後的教習嬤嬤。卿卿。”聲音可憐巴巴像淋了雨的小狗。

“你再胡說。”

“.......”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大家,過了這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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