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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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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口味略惡

建議君吃飯勿看,不足十八勿看

藏藏更健康

秦可卿見賈蓉從外面將秦鐘領來,問道:“父親可好?”

秦鐘道:“尚好。只是讓我到私塾裏來讀書。”

秦可卿擰著他的腮幫子道:“才長了二兩肉就要去上學。先在我這裏玩兒會子吧。學的時候還有這呢。”

秦鐘又得了秦可卿的意,便在府中廝混起來,不多時候便與賈薔一幹人等相熟了起來。

這日尤氏犯了胃疼的毛病,秦可卿又落了風寒躲在屋中發汗。

賈母聽了忙打發王熙鳳來看,恰帶了寶玉來。

秦可卿在屋中只聽鳳姐要見秦鐘,想也是寶玉的註意。正要發汗便懶得起身。

半日賈蓉來說:“寶叔與鯨卿得了眼緣兒。正嚷著要明日就一起到學裏去呢?”

秦可卿笑道:“這孩子沒福氣。我還想著讓他多耍幾天呢。”

“若真得能去讀書便是好的。只怕跟了寶叔去胡鬧。你還是得與他說道說道。”賈蓉伸手摸摸她的額頭覺著像是在發汗,便給她掖好被角。

秦可卿道:“若是讀書便得發奮些。再像先前的樣子耍不像耍的讀書不像讀書的。我可不讓了。晚些便讓他過來聽話。”

賈蓉笑道:“也別十分操心了。若是讀書不中用,便給他捐個一官半職也是有的。”

秦可卿歪歪頭道:“若是不能高中,就不用讀書了。誰家都有個規矩。你就不用多操心了。倒是你要在上面下些功夫。”

從此,秦鐘便與賈寶玉時刻相處與一起。

兩府中的人素愛秦可卿為人,又見秦鐘的品格沒有不喜歡的。

秦鐘也時常在兩府中游玩兒,與眾姐妹都相熟。

秦可卿一病好些日子,這日正是好了的時候。

越發覺得自己身子發膩,便讓廚房的燒水沐浴。

眾丫頭擡了水來,秦可卿將眾人打發下只留瑞珠在屋內伺候。

秦可卿進桶方覺洗了半日對瑞珠道:“再加些熱水。夜深了左右有你,讓底下伺候的婆子早出去松散吧。”

瑞珠忙出門對門口的寶珠道:“再去催些水來。”

秦可卿又覺著只這樣洗還是黏膩,這裏有沒有沐浴露這樣的東西。又對瑞珠道:“你去尋快胰子給我,怎麽覺著洗不幹凈。就拿上回用的玫瑰花味道的。”

瑞珠忙退下去,到庫裏去尋。

寶珠見夜裏黑,左右沒人見著,便發足快跑往廚房去。

黑楞楞的在拐歪處,猛的撞上一個人。

嚇得她‘啊’了一聲,看清是賈珍早就魂魄沒了幾個,只傻楞楞的站著。

賈珍晚上在外吃了酒,猛的被人撞了一下,口內便罵道:“好個促挾的丫頭。”說完便是在她臉上一巴掌。

寶珠也不敢出聲,少不得咬牙忍著。

賈珍待看清是個十三四的小丫頭,又罵道:“你是那屋裏的東西?這般不長眼。在院子裏撒什麽歡兒。莫不是跟哪個小廝在裏頭廝混,讓人看見了?”

寶珠嚇得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也不敢放開了哭,只道:“我是大奶奶屋裏的。因在洗澡水涼了,讓我去廚房再燒些。”

賈珍聽聞,楞在當地,半天啐了一口道:“還不快去。”

不等寶珠轉身又指著身後的小廝吩咐道:“你,看著。讓她在這裏站上半個時辰。不好好的教訓教訓,就不知道屋裏誰是老子。”

寶珠也不敢頂嘴,期期艾艾的站在地上。

賈珍晃晃悠悠的醒著酒,不知怎麽的便到了後邊。正要往回走,便想起小丫頭的話,接著酒意一時間心癢難捱。

見秦可卿屋外沒人伺候,便躡手躡腳的走到窗下,占了唾沫將窗戶紙捅開,扒在窗戶上往裏看。這一看那還了得,便覺得渾身的血直往腦子裏沖,口幹舌燥。

真是酒壯慫人膽。賈珍一時見色,便忘了自己身份,只是直楞楞的往裏面走。

秦可卿背對著門口,只聽有人進來,便當是瑞珠,笑罵道:“讓你取塊胰子,你要半天。難道是要新作的不成。”

一壁說一壁便將自己的背從水裏露出來道:“快給我搓上些。”

賈珍見她膚若凝脂,白如美玉。日覺自己屋裏的都是些腌臜婦人,粗皮臘肉的不堪入目。口內津液橫流,下身腫脹難捱。平日裏他眠花宿柳,從不保養身子。這會子哪裏還能做的動路。

秦可卿過了半日,瑞珠都沒有動靜,惱怒的回頭,見賈珍站在身後,直楞楞的盯著自己胸口。神情木訥、口內流誕。

秦可卿大驚失色,本能的蹲下身子,嚇傻了問道:“父親,你在這裏作什麽?”

賈珍忙又向前一步道:“可兒,蓉兒那毛頭小子有什麽滋味。不若我替他好好疼疼你。”

秦可卿回過神來,怒氣滔天,恨不能殺了這亂了人倫的,奈何現在自己一絲不掛,便忍怒道:“你若還當是蓉哥兒的父親,便出去吧。不若叫嚷出去,誰的臉上好看呢。”

賈珍道:“好孩子,這有什麽。等你嘗了那個滋味便日日離不了我了。”

秦可卿聞他淫*詞*浪*語必看入耳,又怕他向前。真是恨肝膽俱裂。

只聽簾籠一想,瑞珠手裏的胰子啪啦一聲掉到地上,嘴中嚷道:“老爺,怎麽在這裏?”

賈珍見來人,忙縮身躲了出去。

一時間賈珍奪門而出,心中料想秦可卿不敢張揚,也不十分害怕。

胸中仍覺得滋味不足,便站在後院發塄。

過了不知道多少時候,只見幾個小子擡著一個木桶正往外走。

賈珍忙上前道:“你們住下。”

幾個小子忙停下腳,賈珍又道:“放在這裏下去吧。”

幾個小子見賈珍臉色不善,便不敢說話,放下齊齊的退下去。

賈珍上前將手插到水中攪和幾下,感覺尚有餘溫。舉手在自己的鼻尖深吸一口氣,便覺餘香尚存,又覺口中幹澀,見手上水珠晶瑩,忙鞠了一捧水,便覺口內餘香不決。

那看守寶珠的小廝這會兒正尋了來,賈珍見了便道:“找幾個婆子把桶擡到我房中,爺要沐浴。”

秦可卿在房中尤氏怒又是驚,瑞珠更是嚇的臉色發白,倆人一壁收拾一壁垂淚。偏巧賈蓉這幾日都在外書房睡下,不曾過來。

“我告訴爺去。這裏我們待不下去。”瑞珠見秦可卿面色煞白,呆楞楞的。這是小姐從小沒有的模樣。不禁怒起便要去理論。

“瑞珠,回來。”秦可卿忙喝住她,道:“你找蓉哥兒不中用。你見過兒子轄制老子的嗎?”

瑞珠哭道:“難道咱們就讓那個畜生這樣淪喪人倫?小姐,我咽不下這口氣。”

秦可卿咬牙恨道:“你只當我能咽下這口氣?”

瑞珠道:“太太想來疼小姐不若咱們去找太太。”

秦可卿瑤瑤頭道:“太太也不中用,除非老太太吧。”

瑞珠道:“那咱們就去找老太太。”說著便要起身去。

秦可琴一把拉住她道:“你住下,容我再想想。收拾睡下吧。”

瑞珠只得回來伺候她睡下。

秦可卿一夜輾轉反側難入眠。

父親、兄弟多仰仗賈府。就這麽撩開手走了,父親、兄弟怕是要受無妄之災。

若呆在賈府,這口氣實在難以咽下。天剛蒙蒙亮,秦可卿咬牙心中思道:井水不犯河水,我便敬著你。當了今日犯到我手裏少不得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思慮過甚,一夜見又不曾合眼,‘哎呦’一聲便不能起床了。

尤氏派人來讓她好好養著。

到了晌午的時候,賈珍身邊的侍妾佩鳳來看她。

秦可卿躺在裏面早就停下面的人道:“佩鳳姑娘到了。”只是合眼佯裝不知。

瑞珠變了笑臉,忙迎上去問道:“大冷天的怎麽來了。快屋裏坐吧。”

佩鳳悄聲的指著躺在炕上的秦可卿問道:“醒著嗎?”

瑞珠擺擺手讓她坐下,添了茶道:“睡著呢。這幾天就這樣恍恍惚惚的。”

佩鳳聞言,便坐下與瑞珠說話。

瑞珠見她似是有話要說,只是不動聲色的看她如何?

她等了半個時辰,實在坐不住便起身道:“這樣能瞌睡,怕是要好了。我只來瞧瞧她,二則老爺讓我傳句話。”

瑞珠聞言登時放下臉來,又怕佩鳳瞧出意思,忙轉身作勢要給秦可卿塞被角,問道:“老爺有什麽事?”

佩鳳笑道:“也不是什麽事兒,就兩句話。讓我也摸不著頭腦。老爺說‘奶奶要是好了便好。若是不好,就放心養著。權當沒病過。’就這麽兩句話。你再說給你家奶奶聽聽吧。我也算是任務完成了我這就走了。”

瑞珠道:“寶珠快去送送。”

她前腳一走,秦可卿披頭散發的起來將大婚的鴛鴦枕用力擲在地上。臉色看著都青了。

瑞珠也是恨卻不敢作聲,只是撫摸著她的背,給她排解一二。

半天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他要作死,我便不攔著他。瑞珠,扶起我來。明日正是大雪,擺宴賞梅。”

第二日一大早,兩府中的人都忙碌起來。

因寧府中的蓉大奶奶大病初愈,病了這些日子,讓大家懸心,過意不去。遂請了兩府的太太、奶奶,爺兒們在家賞梅高樂一天。

秦可卿素日和善,得兩府中的人緣。她的帖子一下,若沒有要緊的事物,沒有不去的。並上兩府的老爺們,便烏泱泱的一幫子人。

老爺們在前面玩樂,女眷們只在院子裏,梅花盛開最艷處的亭子圍了地爐子,擺了酒席,聽曲看戲。

賈母本來就愛熱鬧,便也由眾人簇擁著一道兒進了院子。

剛落坐在摸著榻上的猩紅羊皮大毛氈,看著地上圍著一圈兒的地爐子。笑道:“就是這個孩子心思活泛。這樣倒不覺著冷了。”

秦可卿又將手裏的金羅國進貢的大氈蓋在賈母的腿上說:“老祖宗,這樣愈發的不冷了。熱了酒可要多喝幾杯。”

賈母笑道:“多喝幾杯也無妨。惜春姊妹連帶黛玉、寶玉都要飲上幾杯去去寒氣才好。”

王熙鳳在下面站著指著一個雪白的瓷醒酒罐子道:“喲~這裏還有好的呢。老祖宗,咱們刻上了大當了。她留下好的自己受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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