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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匆忙(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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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宏的事情原本還只是以為不過是一個金錢糾紛的問題,沒想到臨到事了之際居然峰回路轉,搞出這麽一個令人震驚的狀況。

金錢糾紛變成了人命案子,哪怕後頭顧安宏口口聲聲說只是意外,可是誰信呢?

人都死了,而且是被他派去的手下迷暈後失火燒死了。

若非顧安城醒得快,將兩個孩子就出去,恐怕這戶人家這是要死絕的了。

然而當時只以為是意外,可沒想到最終的結果不過是有人圖謀所為,真是令人不禁唏噓。

顧安宏被抓起來關入牢房,即便真如他所言是一場意外,可他派去白河縣的人手只有一個茍延殘喘活下來,其它的可都是被他所害,光是這點便已經讓他無法翻身了。

顧安宏的案子搞定之後,舞悠然也離開衙門,準備去接安安回去,不過才出衙門口,被讓人攔住了出去。

“小姐,主子有危。”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突然出現,單膝跪在了舞悠然的面前,說出這麽一句話。

若非此處已經屬於較為僻靜的地方,恐怕要引來不少人的註意。

“小姐,是二爺的貼身侍衛,二爺恐怕是出事了。”春花認出來人後,立馬開口解釋道。

“什麽?慕容謹出事了。他在哪?”舞悠然忙問道,眉宇間掩不住的擔憂之色。

“鎮北侯府。”

“那還等什麽,走。”舞悠然訓斥道,先是看了眼一旁的馬車,再看看不遠處的馬匹。立馬飛掠向馬匹,翻身上了馬,“春花,你跟那個侍衛乘坐馬車過去,我先行一步。”

“是。小姐。”

舞悠然丟下那句話已然跑遠,春花方才大聲應道。

二話不說拉著人就跑到馬車處,讓那個侍衛來駕馭,直奔鎮北侯府。

舞悠然策馬狂奔,一路之上早已經讓安安規劃出前往鎮北侯府最優化的路線,時刻註意著前路的具體狀況。務必達到最快速度到達鎮北侯府。

若是其他人倒也罷了,可若是慕容謹,以他的脾氣,若只是小問題絕對不會冒冒失失的找人過來通知她出事,足可見定然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情才會如此。

“主人。小心點,有殺氣。”小米的嗓音突然響起,提醒她有危險。

舞悠然眸子一面,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就好似有人刻意為她清了前往侯府的道,這會得了小米的提醒時,舞悠然也發現了不遠處拉開的窗戶中顯露出的森寒。

一處、兩處、三處……

幾乎成了包圍圈將眼前這條數百米長的街道化作囚籠,為的就是對付她。

砰砰之聲隨之響起。幾十個黑衣蒙面人朝著舞悠然攻了過來,伴隨著森冷的暗箭。

舞悠然身子一拍坐下馬匹,整個人跳了起來。躍得老高,卻見腳下馬匹嘶鳴一聲倒在地上,已經是七孔流血而亡,這第一波的冷箭被躲過,可不代表第二波就沒了。

更別這會還多了一群黑衣蒙面的刺客。

舞悠然把臉一沈,突然意識到自己關心則亂。這是讓人鉆了空子,有人不想她活著趕往鎮北侯府。要嘛就是一切都是圈套。

在舞悠然被人圍攻的時候,趕在後頭的春花也讓身旁的人背後捅了刀子。

若非她哪怕再如何著急也保持著一分警惕。微微動了下身子,錯開了要害,這會她已經成了一具死屍了。

“你是何人,居然冒充二爺的侍衛。”春花大喝一聲人已經滾到一旁,身上衣物早已被直接到鮮血染紅,而她也隨著這一聲大喊之際,拉響了警報的響箭,在京城的上空顯得格外刺耳。

這響動一聽就是求救的信號,可這樣的信號居然在京城之中被拉向,還這般明目張膽,城中的守將豈能毫無所覺,更別提這響箭真正的擁有者,此刻早已經變了臉色。

“滾開,滾開,她有危險。”慕容謹臉色蒼白的要出房門,卻是讓手下攔住,氣得他怒喝著,手提著劍,大有不讓那就死的架勢。

“主子,請回。”

“不滾,那就死。”慕容謹伸手一刺,直接貫穿了跟前擋道之人,頓時鮮血淋淋,血腥味刺鼻。

可就算如此,其它人依舊是無動於衷,攔著不讓慕容謹離開房間。

一臉砍翻三個人之後,慕容謹的臉色更加蒼白,甚至顯露出一絲不正常的米分色,再加上搖搖晃晃的身子,別說出去救人,能夠站穩都不容易的,更別提他胸口的傷口上斷箭的箭頭還未取出,那鮮血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豈能讓慕容謹輕易離開。

反觀此刻房裏頭卻並未只有慕容謹一人,在床鋪上還躺著一個與他容貌一模一樣,卻仿似已然沒了氣息的慕容燁。

沒人能夠想到,原本好好外出辦事歸來的慕容燁與慕容謹,居然會因為就要見到多日不見的舞悠然而感到略有一點小開心時,遭了暗算。

若非手下拼死相互,這會兄弟二人能夠回到侯府都算不容易了,更別提,他們還受了肩上,而慕容燁中了毒傷,並且二人都是在京城裏遭人刺殺,若非是在京城,豈會讓他們不由放松幾分警惕,若非在京城,也就不會知道他讓春花帶著的求救響箭,非到性命垂危,生死不明時,是絕對不會被拉向的。

一想到舞悠然有性命之憂,慕容謹難能安心等候,殺了幾個人後,他的體力也見底了。

失血過多加上一種很古怪的毒死,對方似乎很清楚慕容家男人的弱點,居然不知如何尋到刺激了他們隱疾發作的藥物,對二人造成三度傷害。

箭傷、毒傷加上舊病發作,如今沒有如同慕容燁那般失了意識,那也是因為慕容家的傷勢稍微輕點,而他還要見了舞悠然,告訴她一些話才迫使自己不曾倒下。

可是現在,不行了。

慕容燁張口一噴,鮮血淋了跟前還半跪著攔他的手下,眼睛一翻,帶著不甘的表情倒下了。

與此同時中,遠在前來鎮北侯府路上的舞悠然,莫名的胸口一痛,面對著這些糾纏不休的刺殺者,心中無比惱火。

敢讓她無法趕路去見慕容謹,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小米,準備下,我要整條街的人在稍後沈睡,沒我的解藥,就一直睡下去。”舞悠然咬牙道。

她不想當,可是她沒辦法,因為剛才的那種不安感,讓她沒時間浪費在這裏。

“是,主人。”小米應道,隨後便可見舞悠然的身上,忽閃忽閃的仿佛籠罩著一層光芒,幾乎不可查,混雜著此刻的艷陽天,反倒是不顯得顯眼。

而隨著一圈肉眼可見的七彩光波以舞悠然為中心點蕩漾出去的時候,基本上方圓千米之內的一切都漸入了沈睡狀態。

只見刺殺的黑衣人們,如遭雷擊,身子一僵之餘,飛掠著的直接一頭撞在準備借力的柱子上,或是直接一腳踏空跌落下去,可更多的還是照著原來的軌跡刺殺舞悠然,只是對方已然失了意識,身子只是慣性的動作

可正是因為這樣的慣性,隨著舞悠然的挪移之後,原本的人根本毫無所覺的撞擊在一切,利刃從對面的夥伴身上穿過去,或是眼中,或是普通的被刺傷著。

噗哧哧的聲響不絕於耳,倒黴的刺客會暈迷沒感覺,可不代表射出的箭矢會暈迷,因為用的是聲波原理,震蕩神經產生暈眩感,而聲波雖然也影響了箭矢的防線與些許力度,可也只是些許,不足掛齒。

可就算如此,那毒箭紮在黑衣人的身上,那般迅速的毒素,根本無法拖延時間,死亡迅速忙而上,若都是真的,對方可有得受了。

有了小米的協助,將這些人直接震暈過去,舞悠然直接飛升上了屋頂,幹脆也不騎馬了,選好直線路線直奔鎮北王府。

剛到鎮北王府時,舞悠然險些被當作刺客被射下來,幸虧反應快,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否則舞悠然一點都不懷疑會被射成馬蜂窩

“是我,侯爺在哪?”舞悠然大喊道,表明了身份。

鎮北侯府雖然未曾真正的拜訪一趟,舞悠然卻是知道,慕容謹絕對不需許出現下人不認識主子的狀況出現,哪怕還不是這裏的主子,只要他認定了,那便是。

侍衛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比較好,立馬領著人直奔後院房間。

當舞悠然到來之時,明顯感覺都房間裏的血腥味,而且這味道太濃郁,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造成的。

再看看不遠處床榻上並排而睡的兩兄弟同樣蒼白與染血的外衣時,舞悠然都快抓狂了。

“誰讓你們讓聚集在這裏的,還不趕緊換個房間,最好要采光足通風條件好的房間,直接將他們給我搬過去,一人一間房。”舞悠然大吼道,直接將心底的火氣吼出來。

這些家夥都是兩兄弟的手下,早已經經歷過不少次類似的情況才對,居然這般沒常識,讓兩個傷重還未包紮的病人共處一室,都不怕傷口因為此刻房間裏的空氣汙濁,引起不好的並發癥,真是一群木頭,連點常識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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