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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周郎顧(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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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瑯尚未明白謝縈懷話中的意思,下一刻謝縈懷的動作就叫他明白了。

謝縈懷的唇是冷的,落在周瑯的唇上,舌尖又燙的厲害,抵著他的牙齒探到他嘴巴裏去。周瑯太過吃驚,等謝縈懷一吻畢了,才夢醒一樣跌坐到了地上,“謝……謝小侯爺——”

謝縈懷的唇染上了些微血色,他由上而下俯視著跌坐在地上的周瑯,捏著他的下頜又將唇印了上去。

周瑯被咬的唇上一痛,才知道要伸手推拒。

謝縈懷攔也不攔,任他推著胸膛,卻怎麽也推不開。

謝縈懷親周瑯的時候,也是睜著眼睛,因為兩人是如此的近,周瑯才能一覽無餘他翻湧著深沈欲念的眼。

“我早就想這樣做了。”周瑯的手腕被謝縈懷抓住,抵在他的胸前。

早就想……這樣做?

是什麽意思?

謝縈懷的眸中映著周瑯——被他親吻的嘴唇紅艷異常的周瑯,“撕開你的衣裳,用紅綾纏著你的手腳,然後從你的嘴唇,一寸一寸的往下面親。”這便是他一直抱有但一直壓抑的欲念,“親到你拼命掙紮,求饒——然後向我屈服。”

周瑯已經全然呆滯住。

謝縈懷卻早已預料到他會是如此神色,現在看見了,也只是勾唇露出一個侵略意味十足的笑容,“為什麽要逼我這樣對待你呢?”

“我沒有……”

謝縈懷低著頭,抵在周瑯的額頭上,落下的睫羽幾乎是貼著周瑯的皮膚劃過去的,“我也不想讓你哭,我也不想讓你疼——”

哭?

疼?

為什麽?

濕漉漉的舌尖貼著他的面頰舔過去,“但是做了錯事,就是要受罰——你說是不是?”

這種超出友人之間的親昵叫周瑯心裏直抖,他甚至不敢擡眼去看謝縈懷——這個陌生的,好似張口間就要將他拆吃入腹的謝縈懷。

謝縈懷將手伸進他的懷裏,將那盒子摸了出來,而後當著周瑯的面打開,拿出那圓潤的血色玉石,“把衣裳掀起來。”

周瑯一時間都要以為他出現了幻聽。那幻聽好像從謝縈懷張口說第一句話就開始了。

“我要把它塞進你的肚子裏。”還生怕周瑯沒有聽清似的。

周瑯聞言,借著手腳的力氣往後退了幾步,“不……”他連拒絕還要再看一眼謝縈懷的臉色,“不——”

“現在說不,已經沒有用了。”他萬般隱忍的時候,周瑯也不曾珍惜一回。

周瑯往後退的時候,碰到了地上那截從令狐胤身上解下來的鐵鏈,在他因為那一聲響動回頭去看的時候,謝縈懷已經抓著他的腳腕,生生的將他拖到了眼前。

“謝小侯爺,你饒了,你饒了我……”

謝縈懷不說話,只是掀開他的衣擺,然後將那褻褲也扯了下來。

周瑯滿臉驚惶的往回望,就感覺身下一陣脹痛,謝縈懷將那紅色的寶石塞進了他的身體裏面。

“你要是敢拿出來,我就將那屏風上的石頭都撬下來塞到你肚子裏去。”謝縈懷一邊說,一邊伸著手指,將那溫熱的石頭抵到周瑯身體裏更深的地方。

因為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那處,周瑯甚至感覺到了謝縈懷指頭伸進去的長度。

周瑯伏在地上,眼中的霧氣凝結成眼淚,掛在眼睫下,似墜未墜的模樣。

謝縈懷將玉石塞進去之後,替周瑯將褻褲穿好,而後覆在他的耳畔,“回去我再同你好好的算賬。”

周瑯被謝縈懷從冰冷的地上扶了起來,但他根本邁不開腿,身體裏嵌著這麽一顆玉石,走一步都要磨的他苦悶不堪。謝縈懷看他走到牢門口,就直接伸手將他攔腰抱了起來,那一下正好叫那玉石擠到更深的地方,周瑯幾乎要忍不住那溢出唇齒的喘息。

謝縈懷就將他按在懷裏,一路從地牢裏走了出來。

外面只有一頂轎子,謝縈懷抱著周瑯坐進去——因那軟轎狹小,一人綽綽有餘,兩人就未免擁擠,謝縈懷就分開周瑯雙腿,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周瑯自以為料到了所有結局,卻不知道竟然還有這一種,坐在謝縈懷身上的姿勢十分難堪,更難堪的是,他身體裏還嵌著謝縈懷塞進去的玉石。

謝縈懷還嫌這一幕不夠荒唐似的,勾著周瑯的脖頸,用舌尖去舔周瑯耳後那一塊軟肉。

周瑯最敏感的就是那一處,尋常叫哪個女人碰一下,都要軟做一灘水,現在被謝縈懷反覆舔舐,手腳皆酥麻不可控制。但他意識尚還清明,謝縈懷每回咬他耳廓時,他都要縮著肩膀躲避。

但是根本無處可躲。

就如同他現在的境地似的,謝縈懷就是他全部的退路,如今這退路卻自己堵上,成了一條絕路。

謝縈懷雙手揉著他的臀瓣兒,盯著他濡濕的雙眸,“你知道我要做什麽,是吧。”

周瑯就是個傻子,受了他這一路的輕薄,也該明白自己和謝縈懷回了侯府的下場了。

“怎麽不哭,怎麽不喊?”周瑯的耳朵紅的可憐,耳垂上還嵌著謝縈懷的一排牙印。

周瑯哪裏有哭喊的力氣,他在這軟轎裏,被拿捏著他軟處的謝縈懷揉捏成了一團面泥。偏偏謝縈懷還要如行事最惡劣的登徒子一般,將他緊緊的箍在懷裏,還要問他為什麽不反抗。

“想留些力氣,回床上喊。”謝縈懷手上用了力,周瑯又往前坐了些,整個人幾乎都要化在謝縈懷的懷裏,“是麽?”

因為貼的太近,被什麽抵著的感覺格外清晰——這叫他連自我欺騙也做不到了。

謝縈懷掀開周瑯的衣擺,從褻褲的褲腿一路摸了上去。周瑯被摸的脊背發麻,伸手抓住謝縈懷的手腕,不讓他再往裏。他張口想要再說出些什麽阻攔的話,但又全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不知道謝縈懷是真的是氣急攻心,要這樣羞辱他,還是其他。

謝縈懷捏了他腿內的軟肉,聲音裏都帶著燙人的熱度,“等下你就知道,是我厲害,還是令狐胤厲害。”

這一路周瑯的頭都是昏的,等到了侯府,謝縈懷將他抱出來,門口那奴才認出了他,還上前來問謝縈懷,“侯爺,周公子怎麽了?”

謝縈懷只是冷冷一笑,就抱著周瑯進了侯府裏。

周瑯被謝縈懷抱進了房間裏,那是謝縈懷的房間,周瑯雖然整日裏都在侯府和謝縈懷混在一處,卻還沒有進過謝縈懷的房間。謝縈懷房間不似他人一般張揚,處處都用了暗色,屋子裏還點著香,是周浪從前最喜歡的紫述香。

謝縈懷將周瑯放到床榻上,而後從上頭牽下一段紅綾來,系在周瑯手腕上,周瑯掙也掙不脫,兩只手臂被懸掛起來。

“這花樣還是你教我的。”謝縈懷單膝跪在榻上,綁著紅綾的時候,還同周瑯這麽說道。

周瑯雙手被縛,只一雙驚惶的望著謝縈懷。

謝縈懷將他綁好了,才去解他的衣裳,但他解到一半,忽然說,“我忘了,你更喜歡令狐胤那樣粗魯的。”說完,他在周瑯慘白的面色中,捏著周瑯胸前的領口將那衣裳從中間生生撕開。

這一下終於驚回了周瑯的神志,他到現在才發覺自己處於一個什麽樣的境地。

“謝小侯爺,你饒了我,你饒了我——我和你相交多年,你就放過我這一回!”被撕開的衣裳掛在手臂上,拖曳下來,好似蝶翼一般。

“令狐胤當時若是放過了你,你還會記他記得這麽清楚麽?”令狐胤真的成了一根刺,插在了謝縈懷心裏。

尤其是令狐胤說的那番話——

謝縈懷不等周瑯回答,就去撫弄周瑯胸口——他知道周瑯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往日只敢在他醉酒時才觸碰的地方現在當著周瑯的面恣意愛撫。

周瑯哪裏招架的起謝縈懷這樣的手段,腰肢抖的厲害,五指抓著綁著他手腕的紅綾,滿面通紅的低低喘息。但即使周瑯已經在他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情態,謝縈懷也不曾住手,到周瑯實在受不住了,崩潰的央求他時,他才憐憫似的將指尖湊到周瑯嘴邊。

“舔。”

周瑯張開口,吐出一截嫩紅花蕊般的舌尖。謝縈懷眼神一暗,收了手將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周瑯被他親的幾乎喘不過氣,仰著頭掙脫開,口涎一直垂到下巴上。

謝縈懷也氣喘籲籲,他裂開唇角,將周瑯一直跪著的雙腿扯到他面前來。他知道周瑯最好面子,現在卻非要在他面前將他的褻褲扒下來,“把珠子吐出來。”

那珠子絞在身體裏面,哪裏吐的出來。

謝縈懷就伸了巴掌去打周瑯的臀瓣兒,不知打了多少下,那一處紅透且腫,周瑯哭了兩回,才將身體裏的珠子擠了出來。

當那珠子滾到他腿側的時候,他一下哭的更厲害。

謝縈懷早就被那嫉恨沖昏了頭腦,等那珠子一滾出來,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挺身進去——周瑯那裏經過他剛才的逗弄,早就泥濘不堪,他進去時,還響起了咕啾的水聲。

謝縈懷知道周瑯羞恥的睜不開眼,卻還要逼他,“把眼睛睜開。”

周瑯知道進入身體的是什麽,他從前也這麽被令狐胤這麽擺弄過幾回,但他萬萬也沒想到會有一天,還會有第二人這樣對他。那人還是謝小侯爺。

被紅綾纏縛的手隨著謝縈懷的動作晃動著,“我叫你睜眼!”他聲音忽然變重,動作也忽然變重,周瑯仰著頭悶哼一聲,眼睫上掛著的淚珠顫顫的落了下來,“我不會對你如何,對周雍就說不準了。”

周瑯聽到周雍兩個字,一直緊閉的眼睛睜開了。

謝縈懷衣裳不知道什麽時候脫掉了,兩人皆是赤裸以對,周瑯睜開眼就可以看到謝縈懷在做什麽——他閉上眼時還可以自欺欺人,但一睜開眼,就能清晰的看到謝縈懷是怎樣進到他身體裏的。

滴滴答答潮濕的液體不斷順著那一處淌下來。

“令狐胤哪個不懂情趣的莽夫,能弄的你這麽舒服?”謝縈懷到這時,聲音裏都還透著一股子酸味兒。

周瑯身上都出了一層汗,喘息聲一聲疊著一聲。

謝縈懷還故意當著周瑯的面,整個退出來,又整個頂回去。周瑯羞恥的要閉眼的時候,謝縈懷就會把周雍揪出來,逼得周瑯只能睜著眼去看。

“你還敢騙我,你還敢救他!”一聲一聲咬牙切齒,和水澤的拍打聲混合在一起。

周瑯就像那被撬開蚌殼的軟肉似的,眼前不斷泛出白光,被那紅繩纏縛住的手臂一時繃緊,一時又失了力氣的垂著。

謝縈懷下手也沒個輕重,捏的周瑯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跡。

眼前是最荒唐的夢境裏也不可能會遇到的場景,但他被迫睜著眼,被迫看著自己被占有。

“你還叫令狐胤哥哥?”謝縈懷捏著周瑯的大腿根,小腹上的汗沾在了周瑯身上,“你也叫我一聲——”

身後根本無所憑恃,他全身只靠著那紅綾維系著平衡。

“叫啊!”

周瑯道承受不住要崩潰的時候,才帶著哭音叫了一聲,“縈懷哥哥——”

謝縈懷聽了那一聲,脊梁骨像是過了一道電,而後他伏在周瑯身上粗喘兩聲,滾燙的東西澆在周瑯身體裏,帶來了一聲更崩潰的哭音。

“你心裏要是敢有令狐胤,我就把它給挖出來。”謝縈懷眼中積郁的黑色,依然頑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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