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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合簽約戰:越前龍雅(2)VS 宮崎雪(0)。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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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和心跳。

過了許久,直到四周的燈光又重新被調亮,少年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女孩。

少年笑著稱讚。“妳今晚很美。”

“就只有今晚美而已?”女孩挑眉回應。

聽到女孩的回答,少年克制不住的淺笑出聲。

“呵呵呵~不管是什麽時候看妳,你都一樣的漂亮。”

女孩的神色顯得有些別扭,少年註意到女孩的嘴角微微揚起。笑意雖然不明顯,但是對於少年來說,女孩此刻鮮有的笑已經足以媲美天使的笑容。這麽難得的時光,少年原本還想把握住時間和女孩聊聊心事談談情,豈料卻被一陣呼喚聲給打斷了。

“龍雅,Sally… 你們倆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裏談情說愛?”

女孩和少年幾乎是同一時間脫口而出。

“Jeremy,怎麽了?”

被喚作Jeremy的男生淡定的說道:“Wolf那裏出事了。聽說正和某個白目進行比賽呢!”

少年和女孩面面相覷,心中的困惑慢慢的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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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RM暴風球隊厲害又神秘,但其實裏頭的隊員們可都是身懷絕技,而個性也一樣相差個十萬八千裏。傳說,暴風球隊裏的球員們持有不同的國籍,他們有的是職業選手,有些是半職業選手,有一些則是非職業的自由球員。這樣一個截然不同個性背景的隊員們是如何聚在一起的確實很耐人尋味。雖然有很多人都對這球隊充滿興趣,但真正熟識這傳奇球隊裏的隊員們的人可是寥寥無幾,並且絕大多數都是國際網壇界響當當的大人物。

若說球隊裏最火爆的人是誰?絕對非美籍韓裔的 Wolf 李賢宇莫屬。而風度翩翩,貴氣逼人的 Jeremy Fuller 則是擁有純正美國血統的有錢人家大少爺。最放蕩不羈且風流倜儻、囂張狂傲又霸氣十足的人?用不著想,答案一定是日籍的Wing 越前龍雅!在暴風球隊裏也有兩朵在球場上綻放的花兒,人稱網壇精靈的冰山公主 Sally Johnson,還有另一位是來自英國的半職業選手– Phoebe。

不像其他球隊裏男生和女生球員都被劃分開來,被冠上男隊和女隊的頭銜分到清清楚楚。因為是私立的球隊並不受任何的合約所局限,自由成軍的這支STORM暴風球隊裏的隊員們可是有男也有女。身為自由個體的他們,獨來獨往,從來都不被任何人或團體給束縛。他們自由參賽,自由選擇對手,不受拘束的任意發揮實力在各地的網球場上揮灑青春。

而今晚…

STORM 裏頭個性最火爆不受控制的 Wolf,即將在這間俱樂部裏與另一個網球好手展開一場驚險激烈的比賽。一個是掛著 STORM 頭銜的 Wolf ; 而他的對手則是近日在英國街頭網壇界突然崛起的 Jenus 傑諾斯,一個被稱為是黑夜之子的人物。

一球決勝負。

燈光充足的室內網球場,此刻正上演著一場精彩萬分的球賽。黃色小球一來一往的飛舞著,雙方卯盡全力誰也不肯讓誰。觀戰的人們三五成群的站在賽場周圍,他們的視線始終不曾從球場上移開。

在觀眾席前排站著一位氣質出眾的年輕女孩,她蓄著一頭帥氣黑色短發,淩厲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場上比賽中二人的身影。神情嚴肅的她表情看起來有些陰郁可怕,不發一言的女孩沈浸在自己的思想裏,直到被一道聲音打斷思路。

“Phoebe, what’s wrong with him ”

(Phoebe,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女孩循聲望去,見到兩男一女正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黑發女孩禁不住嘆了口氣。

“Someone provoke him just now. Sorry… I can’t stop him.”

(剛剛有人招惹了他。抱歉,我沒辦法阻止他。)

Sally善解人意的微微一笑,柔聲安慰道:“It’s ok , that is not your fault.”(沒關系,那不是妳的錯。)

黑發女孩勉強勾起一抹苦笑回應自己的隊友。

然後,她悄悄地將目光移到龍雅身上。

是他?Jenus …

只見龍雅和 Jeremy在看到和Wolf 對打的對手後,便交換了一記意喻不明的眼神。

黑發女孩用尚且流利的日文對著龍雅說道:“雅,要不要阻止他們?”

龍雅的臉上掛著招牌的邪氣笑容。

“用不著,我們就這樣在旁看著就行了。”

Sally禁不住瞟了龍雅一眼。

“你打算讓他們繼續打?Wolf那家夥要是動真格的,只怕那小子會有危險。”

龍雅佯裝失望的嘆了口氣,強壯的雙臂不知何時攬上了Sally的腰。

“唉… 小公主,你怎麽只顧著替那外人擔心呀?”

Sally不置可否。“我跟你說認真的。”

“呵呵呵~我也是很認真的~~”

龍雅那嬉皮笑臉的模樣看起來有些隔岸觀火、幸災樂禍的嫌疑。

Sally微微搖頭,深知龍雅個性的她總覺得龍雅應該在進行著某些計劃什麽的。

“給我從實招來,你的心裏到底在盤算些什麽?”

龍雅笑而不語,反而是在旁的 Jeremy代為回答。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場比賽應該不會有勝負。”

Sally和Phoebe異口同聲地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看下去就知道咯!”龍雅從口袋裏拿出一粒橙色橘子放到嘴邊,眼睛卻始終盯著在場上比試的兩人。

真是的… 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啊?

Sally 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

肌肉發達的Wolf 算準時機跳躍起來,一記快速無比的殺球應聲而下。

“砰咚——!”

處在另外一個場上的Jenus 眼明手快的追上球速,可是卻在要回擊球的那刻停下了動作。就這樣錯失了最佳接球機會,也白白丟失了分數。Wolf 自然沒有忽略 Jenus 的異樣,那片刻的停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可是沒有讓 Wolf 有更多思考的空間,Jenus 用平淡的語氣道:“You Win. I lose the game.(你贏了,這場比賽我輸了。)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說好的一球決勝負,竟然會在打了將近一小時後以這種形式結束,這樣的賽果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但是當事人 Jenus 卻毫不戀戰,徑自收起球拍,動作幹凈利落的背起網球包就要轉身離開。而在另一個場上的 Wolf 眼睛死死的瞪著 Jenus,心中是說不出的郁悶。

這算什麽?

這家夥難不曾把我當成白癡耍嗎?!

簡直是太可惡了!

Wolf 用火爆的口吻叫囂道:“Hey! Don’t play me like a fool !”(餵!別把我當傻瓜耍!)

Jenus 完全不予理會,只是背對著 Wolf 踩著穩健的步伐漸行漸遠。原本圍觀的人們很自動讓出一條路給 Jenus 過,但是他們的眼神裏充滿了困惑,而 Jenus 的嘴角卻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Sally納悶地問:“那家夥是怎麽回事?怎麽就這樣跑了?”

龍雅和Jeremy笑而不答。

Phoebe 看著場上的 Wolf 半晌,又把視線放在遠去的 Jenus 身上。

“Wolf 剛才沒有使出全力,那個不知名的挑戰者似乎也留有一手呢… ”

Phoebe這麽說。從一開始就一直觀戰到現在,她的心中有股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那個一身黑色裝扮的不知名對手根本也沒有使出全力。

Jeremy忍不住感嘆道:“唉呀~看來咱們的 Wolf 遇到對手了!”

一個火爆的浪子遇上這種故意找茬的對手,這下要怎麽收場才好?

Jeremy曾經遇過 Jenus,只不過那場無趣的球賽還真是不提也罷。

“雅?”Sally輕喚一聲,狐疑的眼神期盼著龍雅為自己解說。

龍雅懶洋洋的靠在 Sally身上,讓Sally支撐著自己一半的身體重量。

幸好Sally 扶著圍欄的欄桿,要不然只怕兩人都會因重心不穩而跌倒。

“餵!你認真點啦!”Sally不滿的拍開龍雅的手。

“我很認真啊!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認真了?”龍雅反問。

這小兩口還真是恩愛,不管何時何地都可以打情罵俏。

一時無語, Jeremy和 Phoebe 斜瞄了他們倆人一眼後,自動將視線轉移。

Wolf 見 Jenus 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氣得揚起球拍,拋起網球。緊接著,一粒黃色小球殺氣十足的飛向 Jenus 的後腦勻。四周圍的人們見此狀況都忍不住驚呼出聲,都在暗自為背對著他們的 Jenus 擔心。Jenus 自然也察覺到這古怪的氣氛,轉身一看,眼睛瞪得老大,卻毫無懼意。怎料,就在網球快打到 Jenus 的同時,一粒橙色的不明物體適時出現,打偏了擊向Jenus 的網球軌道。

“砰咚——咚!!!”

黃色的網球和橙色的橘子滾落在地。

Jenus 盯著滾到自己腳邊的橙色橘子,那困惑的表情一覽無遺,但比那情緒更多的是震驚。

橘子?

看來這場上有高人在場呢,而自己竟然沒有發覺嗎?!

竟然能在這種電光火石時刻用準確無誤的節奏和力道擊下網球和救下自己,這種紮實的網球功力絕非一般人所能達到的。更讓人驚訝的是,這人用的竟然是橘子… ?!

傳言,在近年網壇界掀起的不少風波全是由某個風雲人物造成的。恰巧的是,那人一向來都是橘子不離手的。靈巧的把玩橘子,都快成了他的招牌動作。

不會那麽巧吧!自己竟然能有幸再次見到他?

Jenus 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橘子,然後看向觀眾席上的某個身影,一個比自己小2、3歲的霸氣少年。

“Wing Echizen Ryoga… … hehehe~~~”

Jenus 無法克制自己內心的激動。果真是本尊!

距離上一次的見面,眼前這原本默默無名的少年,現今已成為了眾所周知的暴風球隊隊長。

龍雅也笑了,笑得放肆至極。

四周圍的氣氛變得更加怪異了。

Wolf 不解地看著龍雅和眼前黑衣少年的互動,心中的疑問不斷的增加。

圍觀的人們大氣也不敢喘息,只是靜靜地看著事情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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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us 曾與龍雅見過幾次面,龍雅對 Jenus的印象也很深刻。因為 Jenus 的形事作風也很獨特鮮明,而且狂傲自我。依稀記得,在龍雅和Jenus 第一次見面時,Jenus也是這樣不使出全力,然後打到一半就瀟灑的轉身走人。那時候的龍雅當然也沒有使出全力迎戰,不過面對 Jenus 這種故意找麻煩,然後又在挑起別人的戰火時便無趣地離開,龍雅的心裏自然也是萬分郁悶的。因為這種不好的邂逅方式,龍雅對Jenus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 You Win.](你贏了。)

那時候的Jenus 放棄一個原本可以接到的球後,在英國的某個街頭網球場上這麽對龍雅說。

[ You didn’t do your best.] (你並沒有使出全力。)

龍雅面無表情地盯著 Jenus,眼神裏流露出少有的驚訝。

[You too.](你不也一樣。)

[Wing Echizen Ryoga…From Japan…](來自日本的… Wing 越前龍雅…)

[Jenus… From darkness.](Jenus… 來自黑暗。)

一身黑色裝扮的Jenus 笑著回答,然後毫不戀戰的轉身離開。

那一天晚上的空氣有些冷,龍雅大字型的躺在球場上一動也不動。那是龍雅第一次覺得打網球有時候還真的是挺無聊的… 因為 Jenus 的故意找茬,龍雅的心情變得蠻低落的,就感覺是被人狠狠地揪住心臟,一種郁悶的感覺讓人喘不過氣來。

原來,跟你對打的對手要是不使出全力。

這種自動舉白棋認輸,勝之不武的球賽還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那也是龍雅第一次對網球這運動有了非一般的觀點和想法。

如今,事隔一年多再見面…

“I am Jenus. From darkness.”(我叫 Jenus,來自黑暗。)

Jenus 將腳邊的橘子撿起來,握住橘子的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Wing. From Storm.”(Wing,來自暴風。)

龍雅自信滿滿的自我介紹。

站在觀眾席上的龍雅動作利落的翻過欄桿,然後靠坐在圍欄的鐵欄上。

Jenus 心情覆雜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橘子,接著微笑地將橘子用力丟出去。

“Thank you for saving my head. ”(謝謝你救了我的腦袋。)

要是沒有龍雅的橘子,Jenus 的頭應該就報銷了吧!

不遠處的龍雅帥氣地單手接住橘子,沖著Jenus喊道:“You’re wee.”(不用客氣。)

Jenus笑著問: “Hey Wing ! Still want add new teammate not ”

(嘿 Wing !還要加入新的隊友嗎?)

“If you canplete the game, I think the answer should be ‘YES’.”

(如果你能打完球賽,我想答案應該是‘可以’的。)

聽了龍雅的回答,Jenus 一反常態地背著網球袋再次回到球場上,然後拿出網球拍站好備戰姿勢。Wolf 有些狐疑的盯著 Jenus,然後他把目光移到龍雅身上。龍雅向 Wolf微微點頭示意後,Wolf 不再猶豫也沒有搭話,只是靜靜地回到自己的位置準備發球。

一場未完的球局繼續展開,整整又連續打了十五分鐘左右,最後在網球被打壞的同時宣告結束。沒錯,網球竟然沒打壞了。還真是破壞力十足的兩個選手,加上惡作劇的戲劇性轉折。眾人看著已經失去彈力的網球,都不禁驚奇不已的竊竊私語。

這場比賽到底該算誰贏呢?

結果都不再重要了。

更重要的是… 那一天… 暴風球隊迎來了他們隊裏最後一位加入的隊員 – Jenus Smith,一個自稱是來自黑暗的謎樣男生。

“這下人總算齊了吧!”

龍雅一臉饞樣地吃著橘子,與平日不同的孩子氣的笑容看起來傻裏傻氣的。

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THE END 短篇完)

作者有話要說:

☆、雙面刃

Sally靜靜地坐在床邊,凝視著龍雅蒼白的面容。

心中的某處空蕩蕩,孤寂的感覺揮之不去。

“他… 不會有事吧?”

Sally面無表情的輕聲問,沒有上下起伏的平淡語氣讓人猜不透她此刻的想法。

站在Sally身後的Wolf 如實回答。

“傷口發炎裂開,要是今晚高燒一直不退的話,情況確實不怎麽樂觀。”

Sally聽了 Wolf 的話,感覺原本就降溫的心越來越冷了。

同樣身在房間裏的Jeremy適時地出聲安慰。

“放心吧,龍雅這小子命硬得很,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是哪門子的安慰話?

Wolf 無聲的送了一記白眼給 Jeremy。

Sally沒有說話,只是一定保持緘默的盯著龍雅昏睡的容顏。

這樣虛弱沈靜的龍雅,還真是讓人看得好不習慣哪…

起來啊… 龍雅…

Sally靜靜地坐著,看著龍雅的睡顏發著呆,將自己困在回憶的漩渦中。

她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龍雅的時候,第一次和龍雅一起打球,第一次和龍雅一起鬥嘴,第一次和龍雅一起吃飯,第一次和龍雅一起… …

原來,他們倆在一起真的經歷了好多事情。

Jeremy好言相勸。

“Sally… 不如先去休息吧!”

“我沒事。”

Sally當然知道 Jeremy是為自己好,但是此刻她更想呆在龍雅身邊。

見Jeremy還想要多說些什麽,Wolf 卻擡手阻止,示意 Jeremy留些空間給 Sally。

或許,在這種時刻,無聲總是勝過有聲。

Jeremy和 Wolf 慢慢地走出房間,這才剛剛合上門,在外等候多時的宮崎雪和 Ivan 就湊了上來。

“他沒事了吧?”宮崎雪急切地問道。

Jeremy微微搖搖頭,那沈重的表情足以說明一切。

宮崎雪感覺自己的心跳瘋狂加速,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

她啞聲詢問。“情況很糟糕?”

Wolf 面無表情地回答。“傷口發炎裂開,妳說呢?”

宮崎雪雙腳癱軟無力的後退幾步,悔恨交加的眼神裏盡是覆雜難懂的情緒。如果當時她沒有沖動吻龍雅的話,這一切的意外都不會發生了。現在龍雅的傷勢加劇,自己這個罪魁禍首,該如何是好?

“妳、龍雅和Sally之間到底發生什麽事?為什麽龍雅會和Sally追逐,還會被困在樓梯口?”Jeremy語氣嚴肅的追問,畢竟現在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的死黨,總不能連個理由都沒搞清楚吧?

“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宮崎雪語氣誠懇地道歉。

Wolf 也忍不住火爆的斥責,但他刻意壓低聲量不想讓房裏的 Sally聽到。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妳最好給我們說清楚。”

Ivan 見到大夥兒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在責問宮崎雪,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他立刻將宮崎雪護在身後,阻隔了宮崎雪和Wolf他們之間的距離。

“餵!你們憑什麽對小雪大小聲!剛才 Sally不是說了嗎?龍雅是為了追她,兩人才會被困在樓梯口的。而龍雅的傷勢加劇,也是Sally自己打傷的啊!”

“你這麽說擺明把所有過錯推到Sally身上!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Sally幹嘛要跑啊?我們只想弄清楚在龍雅追Sally前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已。”Wolf 瞪著宮崎雪和Ivan。

宮崎雪死命的拉住 Ivan,不讓他再繼續與Jeremy他們起爭執。

“好了,別再說了!Ivan … 我求你別說了!”

“我們沒興趣和你們吵架。宮崎雪,妳只要交待好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行了!”

一向來是好脾氣的Jeremy也忍不住發火了。

“小雪沒有必要跟你們交待什麽!龍雅現在會躺在裏面根本就和小雪沒關系!他們小兩口吵架鬧別扭,現在出事了,幹嘛要牽扯到小雪!”Ivan 不甘示弱的反駁。

宮崎雪忍無可忍地怒喊道:“Ivan… 別說了… 你們別再吵了好不好!”

耳邊的吵雜聲讓她原本煩躁的心更是攪和成一團。

這時,房門卻打開了。

“夠了,你們別吵了。全是我的錯,不關宮崎雪的事情。”

Sally平靜的語氣聽起來幾近冷淡。

“看吧,早說過不關小雪的事了!”Ivan 怒氣沖沖的昂首叫罵。

Wolf 和 Jeremy面面相覷,最後視線都停留在 Sally身上。

宮崎雪怔怔地看著 Sally,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Sally… 龍雅的事,妳別全都往自己身上攬。” Jeremy心疼地柔聲勸說。

他一直都把Sally當作自己的親妹妹般疼愛,所以他了解Sally的個性。這小妮子向來都是個冰公主,就算受了委屈也不曾抱怨過,只把心事藏在心裏頭。

“Sally…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要是受了委屈,妳別靜靜不出聲,全都告訴我們。我們一定為妳出頭!”Wolf 試探性的提問,嘗試讓Sally把事情的始末說出來。

全部人的目光都盯著Sally,而Sally只是繼續保持沈默。

宮崎雪重重地嘆了口氣後,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說出實情,卻見Sally開口了。

“Jeremy, Wolf… 我知道你們關心我,不過龍雅的事… 真的和宮崎雪沒關系。所以希望你們不要再怪她,要怪就只能怪我好了。”

如果當時她肯心平氣和的和龍雅把話說清楚,那龍雅就不會不顧自己的性命追著自己。

如果那時候她能對龍雅有多一點信心和信任,那龍雅也就不會為了跟自己解釋而受傷。

如果那時她可以冷靜下來不要沖動行事,那說不定龍雅就不會傷得那麽重了…

Sally的心裏真的很不好受,但她冰冷如霜的神情跟平時般無異,只有那雙眼眸看上去卻多了幾分滄桑。Sally面無表情地看著宮崎雪,又看了看Ivan,然後微微欠身,用平緩的語氣說道:“抱歉,給你們帶來這麽多困擾。他們只是想保護我,並不是有意遷怒你們,希望你們不會怪他們。”

宮崎雪聞言忍不住驚呼道:“不、該道歉的人不是妳!對不起,真正要負責的人的其實是我… 其實整件事情全都是因我而起!”

“小雪,她都承認是她自己的錯了。妳幹嘛又爭著負責任?!”

護友心切的Ivan 一頭霧水的看著宮崎雪。

“Ivan… 你不了解,這件事情真的是我…因為… ”宮崎雪心急地跟Ivan解釋,可是卻又說不出口解釋當時的情況。“因為… Sally會生龍雅的氣跑掉,是因為… 我… ”我吻了龍雅…

Jeremy和 Wolf 靜靜地觀察著Sally和宮崎雪的表情。

這種情況真是太古怪了。到底他們三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

忽然,Jeremy和 Wolf 靈光乍現。該不會…

“小雪,到底怎麽回事?”Ivan 問。

宮崎雪看著Ivan,然後又看著Sally,感覺自己真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不禁在心中暗罵自己的懦弱,以往自己有話直說的個性何時變得這麽扭扭捏捏、婆婆媽媽了。

Sally看了宮崎雪一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算了,都過去了。現在最重要的是… 希望龍雅能撐過這關。”

Sally說完掉頭又走進房間,留下呆若木雞的四人站在原地。

Jeremy和 Wolf 雖然嘴上不說,但其實也猜到個七八成了。

這回輪到Ivan 都感覺氣氛古怪了。

是不是有什麽隱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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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響徹整個餐廳。

“餵,小聲點啦!你看大家都看過來了。”

宮崎雪真想拿針線把Ivan這個大嘴巴給縫起來。

“妳吻了龍雅?!竟然還被Sally撞見?!”

Ivan 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負荷不來了,這是什麽爛真相?

“嗯… 不吻都吻了,還能怎樣啊?後悔都沒用了… ”

宮崎雪哭喪著臉,心中被愧疚和悔恨所占據。

“這麽說,剛才我在樓上那麽理直氣壯的頂撞那兩個大塊頭都成笑話了… 小雪,我剛剛好像還有罵到Sally耶,完了… 一定傷了她的心…”Ivan 心亂如麻的喃喃低語。

“對不起,我應該跟你說實情的。”宮崎雪態度誠懇地跟Ivan 道歉。

“小雪,妳搞錯對象了吧?妳應該跟Sally… ”

“我當然知道啊!可就是說不出口嘛…”

有誰不知道做錯事了要認錯,可有時候就是開不了口。而且,最重要的事是… 宮崎雪本身都認為自己沒有錯。愛一個人沒有罪,愛情裏哪有誰對誰錯的?也因為如此,讓宮崎雪道歉也太為難她了。

“糟了,看來我也得跟他們道個歉… 小雪,妳剛才怎麽不早說?”

“都跟你說了,我說不出口啊!”這Ivan到底煩不煩啊?

“問題是,現在越前龍雅他還昏迷不醒。萬一他真的熬不過今晚…”

“Touch wood !他一定會沒事的,你別亂說話。”宮崎雪狠狠地瞪了Ivan一眼。

Ivan 自然不是故意說出這種不吉利的話。

“我說‘萬一’!妳想想看… ”

“Ivan… 我心裏好難受,現在怎麽辦?”

這種心情就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

“不如,跟Sally兩人坐下來好好把事情說清楚吧?”Ivan 提議。

宮崎雪突然問道:“我問你,追求自己的愛情,追求自己的幸福,難道有錯嗎?”

“沒有。”

宮崎雪又問道:“那…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難道也有錯嗎? ”

“小雪…”Ivan嘆了一口氣,繼續勸說道:“妳認為妳有錯嗎?”

宮崎雪沈默半晌,然後有氣無力的回答。“在愛情裏,我的立場並沒有錯。”

“是嗎?那妳為什麽要覺得心裏難受?”

Ivan 的一句話驚醒夢中人。

宮崎雪看著Ivan,心情瞬間跌落谷底。

她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

她之所以會感到難受,並不是因為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她會難過,是因為自己的行為,間接的傷害到其他人。

宮崎雪此刻就像是拿著雙面利刃,傷害別人的同時,也傷害了自己。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自己是最冷靜的,也能看清楚所有的事情。

可惜她這次真的是太不自量了。

龍雅… 你可千萬不能夠有事…

因為我還沒來得及當著你和Sally的面,說聲: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破鏡重圓

全國大賽的日子倒數第3天。

青學眾人緊鑼密鼓地展開一系列魔鬼式訓練。

隊長手塚終於順利歸來了,可是助教越前龍雅卻是從請假至今一直音訊全無。

龍馬背著網球包,踩著緩慢的步伐走在長廊上。

直到來到龍崎教練的專屬辦公室,他才禮貌的擡手敲門。

“是龍馬嗎?快進來吧!”

龍崎教練的聲音一如往常地精神奕奕。

龍馬輕手輕腳的推開門,一踏進辦公室就見到裏頭的龍崎教練、手塚和大石。

“教練,找我有事嗎?”

龍馬面無表情地發問,心裏七上八下的。

龍崎教練、手塚和大石面面相覷,似乎在猶豫著,這事該由誰開口比較好。

最後,大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接著便開口說道:“龍馬,其實我們是想問你… 關於龍雅的事情…”

“什麽?”龍馬納悶的歪頭發問。

“你也知道我的手傷覆發,這次的全國大賽,只怕我無緣參與。慶幸手塚能及時回來,但是以我們隊裏的水平,想要進軍全國大賽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 ”

龍馬看著猶豫不決的大石,也大概猜想到他們的心思了。

“所以你們想讓我問看龍雅,看他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參加全國大賽?”

“龍馬,你知道龍雅打算什麽時候回來青學嗎?”

龍崎教練問得小心翼翼。畢竟前幾日她才從越前南次郎那裏探聽到他家大兒子離家後就失去聯絡的消息,但是現在是為了球隊,迫不得已才想再從龍馬這裏下手問消息的。

“我看,你們還是別指望他了。他那種個性哪會安分地在青學上課?現在你們竟然還想要他打球,想也知道那是一件不可能任務。”

一說到龍雅那家夥,龍馬的心裏就又氣又擔心。明明答應自己會在全國大賽回來的人,都過了那麽多天了,結果還是像斷了線的風箏般消失無蹤。說句實話,龍馬也不奢望龍雅能準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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