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生什麽。”花含香淡淡說道，“就是覺得有點無趣了。”

“跟沈長白有關？”阮靈湊過去，“你是打算改邪歸正，嫁做人婦，素手做羹湯了？”

“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以前是不太像，現在嘛……”阮靈打量著她，“還挺像那麽回事的。你若是閑著沒事，跟我去打架？”

“跟誰打？”

“桃林鎮的土地神。”

“那株老人參精？”花含香擺擺手，“我可沒興趣。”

“已經換成小人參精了。”阮靈把事情跟她講了一遍，“這麽個小丫頭，竟然如此心機，如此惡毒。我不得替天行道？”

“你殺她，你也會有麻煩。”花含香道。

“等我做了城隍神，殺她也就不算麻煩了。”阮靈道。

花含香挑眉：“城隍神是你囊中之物了？”

“我的意思是，我先收拾她，等我做了城隍後，再把她煮了吃。”阮靈舔了舔嘴唇，“我還沒嘗過人參精的滋味呢。”

“要去，你自己去。”花含香懶洋洋的說道，“我可不像你，天生就是打架的料。我現在連神格都沒有，去了也是給你添麻煩。我還是好好修煉吧。”

“不對勁。”阮靈圍著她轉了一圈，“花花，你最近真的很不對勁。”

花含香不理她，閉目修煉。

阮靈蹲到她面前：“花花，那個沈長白，該不會就是你從前喜歡的那個書生？”

花含香睜眼，盯著她看。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阮靈站起身，“我是猜的。我知道你的神格，也是為了那個書生丟的。想必，沈長白是那書生的轉世？”

“你真的只是猜的？”花含香有點震驚。

“這種狗血戲碼，我看的多了。”阮靈笑了笑，“咱們活得長，見的怪事還少嗎？”

花含香垂下眼簾，神色有幾分黯然：“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我跟他是孽緣，本就不該在一起。當初我害死了他，心甘情願用神格救他。如今他轉世，過的很好。我不該再打擾他。”

“怎麽個孽法？”阮靈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蹲在她面前，捧著腮，一臉八卦。

花含香的哀愁情緒全都沒了，頓時就不想理她了。

“走開。”

“別嘛。”

“你不是要去打架，怎麽還不去？”

“不差這一會兒。”阮靈問，“你們倆之前是怎麽回事，莫非你們是親兄妹之類的不倫關系？”

“放屁！”花含香很想一把掐死她，“我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那怎麽就孽了？”

“說了你也不懂。”花含香不想搭理她，“去去去，打你的架去。人家心裏正煩著。”

“行，我走了。”阮靈拍拍裙子，站起身。

“哎，我跟你說件事，”花含香叫住她，“以後沈長白再來，我不見。你別把他往我面前帶。”

“不見就不見，你能忍得住就行。”

阮靈整整裙子，檢查了下體內神力，充沛活潑。

很好。

出發！

她也不吝嗇神力，一路飛到了桃林鎮。

落在桃林鎮土地廟門口，確定裏面沒有上香的凡人後，她默念口訣，一個火球術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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