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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終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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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手死掉自己的外套,直接壓上去,再次親吻她的有些紅腫的唇,雙手沿著衣衫一點一點的摩挲著。

禁欲了二十年,現在見到她,他早就忍耐不住了。吻著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朵又一朵花,手已經一件一件的剝落她的衣衫。“給我,朵拉,把你交給我……”他斷斷續續地說,雙手在她粉嫩嬌艷的酮、體上游走,不停地點燃火花,“朵拉,我的朵拉,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嗯,再也不會讓你離開了,啊哼,絕對不會在你離開了……”

多蘿西婭也在天人交戰,這樣的似乎靈魂已經離體,她似乎被拋在荒原上,身體和靈魂都在顫栗著。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她快要失去了清明,可是還保留著一絲清醒。不過是剛剛見到,難道就要和這個對現在的她來說還是陌生人的男人交、歡嗎?他根本沒有問過她是否願意,就自作主張,對她做這種事情!

閉上眼睛,她感覺到一種屈辱,然後用力的推身上的男子。對方沒有想到她突然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了,一瞬間不明白地看著她,有些委屈。她一個翻身從他手上逃離,看著衣衫不整的自己,於是趕緊鉆進被子。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好,她生氣的瞪著塞巴斯欽,忍住扇耳光的沖動,質問道,“你把我當成什麽人?只是剛剛見面,就做這種事情,你太過分了!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卻根本不尊重我!”

她只是沒有任何記憶,卻不是對什麽都白癡的。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是彼此相愛的人,或者夫妻才可以做的嗎?

一下子就明白她在想什麽,塞巴斯欽知道自己的確太急促了。他應該說明白,否則的話,真的會把她逼得更遠。措辭一下,他道歉道,“對不起,朵拉,我不應該沒有求得你的同意就這麽對你。太久沒有見到你,而你對我的吸引力太強烈,所以剛剛沒有忍住。”他還說的是,曾經他似乎想做的時候,她只能配合,沒有說不的權利,因此他剛剛也忘記了現在不是曾經。

“你不是沒有忍住,你是根本就沒有打算去克制你的欲、望。”多蘿西婭一下子就猜到了答案,“你根本就沒有想過我願不願意,肯定是過去你就是這樣,想要就要,根本沒有顧及過我的感受。你不只是瘋了,你是自私,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別人,只是估計你自己的感覺,不委屈你自己而已!”

老實地點頭,還真是這樣,塞巴斯欽看著她依舊稚嫩的臉上委屈的表情,第一次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做錯了。他有些羞愧地看著她,“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的錯,以後我不會了。”

誰能告訴她為什麽他道歉的樣子,看上去這麽像問她要食物的大貓,讓人覺得心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多蘿西婭心裏嘆氣,明明是對方的錯,她卻覺得內疚。她搖搖頭說,“算了,下不為例。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低頭看自己某個地方依舊高高矗立,塞巴斯欽非常委屈的看著多蘿西婭,哀求道,“但是現在很難受,朵拉,一見到你就很想要你,忍不住了。”他知道她其實很心軟,裝可憐還是很有用的。

“……”多蘿西婭望天無語,你一個惡魔這樣一副被人拋棄了的大狗的可憐相,真的不覺得有失一個活了幾千年的惡魔的風度和顏面嗎?這樣一個讓她覺得拒絕了似乎就是罪大惡極了的表情,讓她要怎麽回答!

果然有戲,塞巴斯欽揮手關掉燈,然後撲上去,要是今天失敗了,他今後大概很久都不能找回曾經的性、福生活了。初戰不能敗,絕對。再次吻得她全身發軟,他一邊在她身上游走,重新點燃她的情緒,他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垂,斷斷續續的哀求著,“好朵拉,給我,把你給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朵拉……”

他進去的時候,身體似乎被撕裂了,多蘿西婭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胸口,痛的眼淚都掉出來。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心裏後悔就知道不應該一時心軟,誰能告訴她為什麽這麽痛!

忍得額頭大顆大顆汗水落下,他抱緊要退縮的多蘿西婭,哄勸道,“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太久沒有做了,第一次有些痛,很快就好了,忍一忍。”他重新吻著她,一點一點的點燃她的僵硬的身體,“放松點,朵拉,很快就好了。”

聽著他的呼吸就知道現在他也很難受,多蘿西婭咬咬牙,開口道,“你別忍了。”一個惡魔呼吸都這麽急促,可想知道現在忍得多難受了。他都願意為她到這個份兒上,不讓她心軟都不可能了。

番外十三

在心裏權衡了半秒鐘,他一下子退出來疾步走進浴室,打開冷水筏子讓冷水悉數打在身上,努力冷卻高高聳立的欲、望。他怎麽忘了她有多脆弱了呢,這個樣子她能受得了才怪。順便,他也承認他有自己的算計,他要讓她看到他究竟可以為她做到什麽地步。

過去那些事情裏面,痛苦明顯占據更多,誰知道她想起來了是不是會愛他呢?他想要她,不管發生什麽,即使她不願意也不會放她走。但是他還是想要她心甘情願地留下,他們可以兩廂情願,情投意合地相伴到永恒。他愛她,所以也想要她對他抱有同樣的心情,即使比不上他的深厚,也希望一兩分。

有些事情,即使明知道是算計,還是讓人沒有辦法拒絕,只能掉進去。多蘿西婭扯過衣服披上,在房間轉圈,不知道要不要去敲敲門問問裏面那個剛剛欲、火焚身的惡魔現在怎麽樣了。

於是,等塞巴斯欽推開門出來,四目相對,多蘿西婭臉紅的同時差點叫出來了!幸好某個早就算計好的家夥眼疾手快一下子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巴,阻止了被敲門圍觀的尷尬。扯過多蘿西婭的浴巾圍在身上,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是故意光著身體出來的。

曾經她對他的一切都已經見怪不怪,甚至抱著偏見的時候,就算是這種時候除了一開始會不好意思以外,後面完全就沒有什麽反應了。現在這麽好的機會,他今天沒吃到。自然至少要喝點湯。

“好了,休息吧。”他說,“你的熱水放好了,先去沐浴,我回房間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反正他以後就賴在她的房間了,這些東西自然都拿過來比較好,這樣方便,也正好節省一個房間,免得某個家夥最後算價錢的時候還要加一個房租!

找衣服的手停一下,多蘿西婭回頭看著他。“你這是什麽意思。要和我住一個房間?你問過我同意了嗎?”他就不能有什麽事情先和她商量,好吧,至少提前說一聲嗎?

“我們自然要住在一起,這裏的房間。彼此之間隔音效果很好。你不在我眼前。我不放心。所以還是住在一起比較好。”他義正言辭的說,完全是理所當然的語氣,對於她似乎不同意這件事情表示很不解。

頓了一下。她懂了他為什麽要說隔音效果很好了,臉不爭氣的燒起來。她認命地拿著自己的換洗衣服走進浴室,浴巾被霸占,她直接在裏面換衣服吧。浴缸裏面熱水已經放好了,溫度正合適。想到他回去拿東西,應該需要一點時間收拾東西,暫時放心脫下衣服把自己泡進溫水裏面去。

等等,她想起一個問題,一下子跳起來!他是披著她的浴巾出去的,要是被人看到了,傻子也才得到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就算是他單方面說明了他們是未婚夫妻關系,一見面就做這種事情,也真是讓人會說些什麽吧。

他肯定是故意的,絕對的!她氣呼呼地拍打著水花,暗自懊惱後悔,就知道不應該心軟,讓那個家夥得逞!現在好了,估計明天整個十三度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一見面就做了什麽了!

哼,她心裏生氣,於是一下子跳出來,赤腳跑出去。她要去把門鎖上,讓他進不來,自己乖乖回去他自己的房間去!只是,她剛剛打開內室的門,就看見已經抱著箱子進來的塞巴斯欽。

四目相對,她很努力的咬牙才沒有叫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碰”的關上臥室的門,她立刻跳回浴室!他怎麽這麽快啊,這才不到一分鐘,他居然就回來了,肯定是早就把東西收拾好了,早就打算這麽做了!

笑的如同一只得逞的狐貍,塞巴斯欽覺得這次真是收獲巨大。他有多久沒有看見她這麽跳脫活潑的樣子了,那小臉水蜜桃似的,耳根都紅了。要不是現在進去她肯定要炸毛,他真的很想現在就推開浴室的門,看她全身都紅的像一只蝦的樣子。

算了,他還是一步一步來,一下子逼太緊,她真的會想要逃回殼子裏面去的。他坐在外面的沙發上,等裏面多蘿西婭洗完之後再進去好了。至於她想要鎖門,讓他進不來。她今晚估計是一下子發生的事情太多,而且放松了警惕心,才會想不起來他是惡魔,可以穿越空間的。

即使不承認,這一下午和晚上的事情,讓她雖然心裏還對他存著懷疑,卻開始依賴他了。初戰告捷,他心情很好,耐心也更好了。他要在天使的後招出現之前,讓她至少全心全意的信任他,才可以更好地處理好天使的問題。要知道對現在的她來說,那個天使即使最後差點殺了她,之前的恩情卻還都在。

接觸過多蘿西婭的人,都認同她的潛力非常巨大,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一線演員。墮星政營還沒有註意到,作為合作過的驅魔政營的首領,侯爵很清楚,這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

合作著人選。是的,不是拉攏過來作為附屬或者手下,而是合作者。十三度的中級靈媒白雨朔已經是讓兩大政營都想要拉攏的角色,現在再加一個惡魔獵人,和一個多蘿西婭,侯爵對十三度勢在必得!

惡魔獵人葉想已經算是驅魔政營的一員了,但是很明顯他對多蘿西婭沒有影響力,或者說多蘿西婭不是誰都可以影響到的。她是十三度的演員,卻也不是十三度的演員,她只會為了自己的目的做出選擇,當然也不會輕易為了自己的目的而犧牲別人。

為了分擔龍傲天的壓力,他找到了十三度的溫羽凡,因此正好可以讓她作為一個聯絡終端來用。侯爵於是對溫羽凡下達了讓多蘿西婭進他的夢裏見面的命令,她想要找回自己的過去,而他可以看穿別人的內心。

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多蘿西婭心裏有些恐慌,胸口的胸針隱隱發熱,她卻不知道究竟是惡魔還是其他什麽在靠近。太黑了,什麽都看不到,她不敢喊不敢出聲,擔心一不小心就引來了什麽。黑暗很可怕,是因為未知,不知道那裏面究竟隱藏了什麽。摸摸腕上的人骨手環和頭上的發夾,她稍微放心了些,於是沿著墻壁往前慢慢移動,不管發什麽事情,原地不動都是下下策。

突然一支點燃的蠟燭飄過來,她一下子看清楚了自己在什麽地方。她在古堡,電影裏面惡魔的古堡!她正在往地下室的方向移動,那個轉角已經就在眼前了。究竟是什麽在作怪,是怎麽回事?她沖過去,沖向地下室,直接就撞開了那扇鐵門。還是那個樣子,裏面墻壁上一個人四肢被拇指粗的鐐銬鎖著掛在墻上,全身流血。

她撲過去撩開那人耷拉在前面遮蓋了整張臉的金色發絲,顧不得上面沾染了的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的手。還是那張與她一模一樣的臉,藍色的眼睛毫無生氣,看上去這個人分明是已經日薄西山奄奄一息了。

這不僅是電影,塞巴斯欽說過的,那麽這個人,這被關在這陰暗潮濕的的地下室的人,又是怎麽回事?她想到那個可能,突然覺得有風出來,冰冷刺骨,幾乎要把她骨髓都凍僵了。她抓著那個人胸口鮮血斑斑的衣服,大聲質問道,“你究竟是誰?你究竟是誰?你為什麽被他關在這裏,你究竟是誰?你是誰?”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多蘿西婭·亞克魯斯!我們是同一個人,多蘿西婭,我就是你!”那個人笑起來,笑容邪肆而詭異,“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這是你的命運!”

“不,不是,我不是你。我不會被關在這裏,不會!”多蘿西婭退後否認,“他不會把我關在這裏,不會的,我不會被鎖在這裏全身流血的!”

“你看看你自己,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多蘿西婭·亞克魯斯,這是你的命運!”一個淒厲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吼,“這是你的命運!”

“不,不是的,不會的!我是自由的,我是自由的!”她喊著想要後退,卻突然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動了。她轉頭,一下子幾乎要魂飛魄散,她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用鐐銬鎖在了這地下室冰冷刺骨的墻壁上,動也不能動!所有的冷靜和理智在一瞬間消失殆盡,她尖叫出來,“啊!”用力的掙紮,她不要被關在這裏,絕對不要!

全身開始流血,她低頭看見自己身上襤褸的白裙子,上面血跡斑斑。她用力的掙紮,感覺不到手腕腳腕被磨出血,她現在惶恐至極。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離開這裏,絕對不要一輩子被鎖在這裏!

怎麽掙紮都沒有用,空氣裏只有越來越濃烈的血腥味,她喊得喉嚨沙啞得說不出話來,手腕上已經快要勒出白骨,卻依然無濟於事!她絕望的看著那支蠟燭,再次淒厲的喊出來,“塞巴斯欽,你放過我吧,你放我出去!救命,救我出去,安其羅!威廉!救我!救我,安其羅,安其羅,安其羅!”

番外十四

突然一下子自由了,多蘿西婭一下子就要摔下去,卻被一只溫熱的手扶住。突然起來的溫暖讓她覺得似乎得救了,於是一下用力的抓緊,生怕突然就消失了。

“好了,沒事了,那只是一個夢。”一個溫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轉頭看見一張有些眼熟的臉,楞了一下她才吶吶叫出對方的名字,“奧菲理士侯爵閣下?”

被扶到沙發上坐下,喝了一杯溫熱的牛奶之後,她擦擦額頭的汗,這才慢慢恢覆鎮定。腦子開始迅速運行,她很快想明白了什麽,把杯子放到茶幾上,她看著侯爵,十分冷靜不帶任何情緒地問道,“請問侯爵閣下這是準備做什麽?”早就知道侯爵的一大殺招和成名詛咒之物就是夢咒,所以她一瞬間就明白剛剛只是侯爵根據她的內心造出來的夢而已。

這份冷靜和心智,的確不同凡響,不愧是第二部電影就是女主角的新人。目前看起來,她也許也會是主角的候選人之一。自帶的獨一無二的不需要贖死劵的詛咒之物,加上智慧和心性,只要不被打壓,不出一個月就會成為一線演員。當然,現在看來,剛剛那個夢,也許不是入戲太深,而是另有原因。這個暫且不問,就算是因為入戲太深,他看走眼了,也沒有損失什麽。

他非常慶幸自己比墮星政營早早發現了這個黃金潛力股,一定要拉攏過來。他再次下定決心,於是直接道歉。“很抱歉,伊文潔琳小姐。因為我可以看穿內心,原本是打算幫你找回一些記憶的,沒想到卻造成了這麽大的沖擊。對此,我再次道歉,請原諒。因為您太聰慧,要是提前告知了,那麽就很容易就發現這只是夢,達不到效果。”

一旦她冷靜下來,就算是惡魔也可以被她欺騙。多蘿西婭還不知道這一點。但是她卻知道這個時候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封閉內心。讓對方沒有可乘之機,否則接下來的談判就很危險了。一瞬間理智清明,她撩一下耷拉到前面的發絲,天真一笑。“謝謝閣下的好意。剛剛那個夢讓我想起了一個名字呢。您幫大忙了。”

“不必客氣,讓你嚇到了,才真的是很抱歉。”侯爵立刻歉疚地說。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居然被對方那天真脆弱又嫵媚的笑容蠱惑了。心裏一驚,好具有殺傷力的笑容,即使是他也在不知不覺間就被影響了。

笑得眉眼彎彎,她搖頭說,“沒關系啊,你是為了幫我嘛。呢,對吧,所以我不怪你哦,閣下。”她記得塞巴斯欽說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六歲的她就用笑容蠱惑了惡魔呢。就算是侯爵,和惡魔比起來,還是差得遠呢,完全無壓力啊。

笑顏如花,她一派天真,嬌嫩的甜美又帶著清純的魅惑。笑嘻嘻的開口,她說,“對了,閣下,跟你說哦,今天來了一個新人,他以前認識我的。他是特地來找我的,他跟我說,我的名字叫做多蘿西婭·亞克魯斯。他叫塞巴斯欽,是我的未婚夫呢。在他的幫助下,我已經找回一些記憶了,現在閣下幫我,我又想起了一個人的名字,真好呢!閣下,”她笑容甜美天真,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一下一下的眨巴眨巴,俏皮又可愛,“閣下你這麽好,肯定會願意繼續幫助我,對吧?”

不由自主的點頭,侯爵說,“當然,我一定會幫你找回你的記憶的,多蘿西婭。”

“嗯,你真好,閣下。”她笑得更加甜美,藍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清澈透明,“不過我們要保密,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這就是我和閣下之間的秘密,誰也不讓知道,多有趣啊,秘密呢!”

“當然,誰也不告訴,絕對保密。”奧菲利是侯爵點點頭,完全沒有拒絕。

“啪”的一聲打個響指,叫醒了對面的侯爵,多蘿西婭抱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到她手上的抱枕看著他笑的一派天真,好一個人畜無害的天真少女。

想想剛剛發生的事情,侯爵身上起了冷汗。在他的夢裏他才是國王,他一直相信這一點的。可是就在剛剛,他在自己的夢裏面被催眠了。他以前是有過反催眠訓練的,但是剛剛完全沒有任何招架之力,這是何等可怕的手段!

“對不起,閣下。”她直接道歉,小臉上慢慢寫著歉意和對不起,看上去十分可憐,讓人舍不得說一句責備的話。俄而她又笑出來,有一些得意地說,“不過閣下可以放心,以後就算是惡魔,也不能讓你陷入幻境被催眠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做的很漂亮,侯爵心裏警惕之心再次提高。只是,那張臉,那表情,總是讓他的警惕心粉碎。

“剛剛那個夢,是因為我曾經又被關起來的經歷。這也是在電影裏面的時候,最後會差點入戲太深,出不來的原因。塞巴斯欽說,以前我被關起來,後來逃跑進樹林,後面都是打著火把的追兵。

。說起來,上次電影倒是幫了不少忙,讓我開始蘇醒記憶,想起來了這些呢。記得最後有個人救了我,只是不知道是誰,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安其羅了。”她慢慢地分析解釋,因為高興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閣下真的綁了很大很大的忙,這個夢,真厲害!”

“能夠幫到忙,感到非常榮幸。”侯爵讓自己堅定一些,不要被蠱惑,可是看著那樣的笑容,卻還是忍不住為她又想起了一些而高興。這麽小的孩子,沒有人記憶地被丟在這裏,真是可憐。要不是她聰明又心性好,要在這裏活下來多不容易。

“啊,累了呢,回去睡覺了。”她搖搖脖子,臉上浮上疲累。“閣下,再見,祝你好夢。啊,對了,你放心吧,我討厭把靈魂出賣給惡魔的人,所以我也不喜歡墮星政營的人。你要加油哦,早點把那些為了活下去就隨便殺人的家夥消滅,讓他們不要再去傷害那些無辜的人了。在這裏要對抗鬼魂啊惡魔的,努力活下去已經很可憐了。還要防備著同類。也太殘酷了。”

難怪在她身上感覺不到一點黑暗的東西,這本身就是個有著琉璃一般澄澈的靈魂的女子。不知道是被誰教養出來的,十五歲,聰明。堅強。善良。感恩,簡直美好的不真實。

從夢裏醒過來,多蘿西婭一把拍掉正在給自己擦汗的塞巴斯欽的手。警惕的看著他,冷冷的問道,“安其羅是誰?”她在那麽恐怖的時候,叫的不是塞巴斯欽,而是安其羅。是不是,這個叫安其羅的,才是讓她覺得可以救贖她的人?

臉一沈,接著黑夜的掩飾,塞巴斯欽很快恢覆鎮定,說道,“把你送到這裏來的天使,當初把你從我手中搶走,然後藏在這裏,就是他做的。”

“還有呢?”多蘿西婭開了燈起來,坐在椅子上看著他,“他還是曾經想要把我從你的監牢裏面救出去的人,對你來說就是那個想要搶走你的救命稻草的人,對吧?”

“從你還沒有出現,就開始算計,一步一步都是算計!沒有用的或者甚至拖後腿的青梅竹馬是算計,漫天漫地的菖蒲是算計,你什麽不是用來算計的!你把我當什麽,不過是一個算計的結果!”

“我怎麽會相信你,塞巴斯欽·米卡裏斯?”多蘿西婭覺得自己心裏很難受,被壓得緊緊的,呼吸不暢。一開始在這裏醒過來,什麽都不記得,沒有任何回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她就好像是一個初生嬰兒,生來就被拋棄,與這個世界沒有任何聯系。他出現了,他說他認識她,特地來找她的。不管是真是假,對她來說就好像是荒蕪人煙的沙漠裏突然出現的一陣風,原來她有名字,原來有在乎她的人。她終於找到了一點與世界的聯系,不再是沒有根的浮萍。她以為就算是不能完全相信他,至少也是有一些可相信的,誰都有個私心,她什麽都不說。

可是,一步一步走來,他什麽都在算計,人心,感情,全部都是算計。那麽他說的那些話,有幾句是真的,又有幾句是假的?她對自己的過去一無所知,就好像是一張白紙,他是唯一的執筆人,所以想要按照他想要的去塗抹,卻又偏偏說什麽等她自己想起來去判斷。誰又知道他所謂的她自己想起來的,是真還是假?

要讓一個人不知道真相,並不是一定要說謊,只需要用一些小技巧就可以做到。他活了那麽久,在人類世界積累了多少陰謀算計,要不讓她知道真實的過去,算計一個不過十五六歲的人類,再容易不過了。對過去一無所知的她,要不被他算計,不知道該信什麽不該信什麽,不知道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她便只能索性什麽都不相信嗎?

“怎麽了,朵拉,發生什麽了?”塞巴斯欽收回要摸她頭的手,顯得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卻又很快恢覆了鎮定,嘴角的笑容卻並沒變。“是想起了什麽嗎?有什麽不明白的,你問我,不要一個人好不好?”

氣不打一處來,多蘿西婭只覺得無力,還做出這幅可憐的模樣來,故意惹她心軟。她站起來,生氣地說道,“究竟發生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裝得跟什麽都不知道似的!剛剛在夢裏,你別說你不在,故意發出的氣息你想瞞著誰呢?”

老老實實的承認,他面帶歉意,卻沒有悔意,巴巴的解釋,“我的確跟著你,跟你進了那個人的夢裏。雖然我長得比那個什麽侯爵好看,可是他是人類,長的人模狗樣的,又聰明。我只是怕你被他迷惑了,或者被他吸引了。要是你喜歡他了,我怎麽辦呢,朵拉?我什麽都不做,只是擔心你被搶走而已。”

番外十五

到現在為什麽還可以這個樣子,多蘿西婭看著他,竟然不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她想起來曾經還是想不起的好。揮揮手,她低頭揉著自己的眉心,只覺得很累,比從電影裏回來還要累。“好了,我什麽都不想說,也不想問你什麽。我現在很累,也不想見你,你到外面去,到客廳也行,就是不要在我面前,可以嗎?”

“不,不可以。”他走過來抱緊她,不管不顧地抱她在懷裏,“你只覺得我是惡魔,活了這幾千年,什麽都看得透,想要什麽都可以。可是不是這樣的,朵拉,你一直以來就是我求而不得的。你也太低看你自己了,當初那個可以欺騙死神,欺騙惡魔,欺騙天使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我的確動了心思,想要你不記得其他人,只要記住一個我就夠了。可是,我卻更清楚,要騙你有多難,也知道你發現之後只會更恨我。朵拉,我未曾想過要騙你,只是,只是不喜歡在這一切都未明的時候,卻偏偏先想起了那個天使,然後占據了你的心。”

拳打腳踢了一番,還是沒有任何效果。多蘿西婭認命地看著塞巴斯欽,“你是有戀童癖嗎,惡魔?你看看我這張臉,十五六歲,而你,你活了多少年了。你是怎麽下的了手的,難道你就不覺得羞愧嗎?”

你以前還罵我奸、屍的,他在心裏說,卻絕對不敢說出來。緊緊箍著她,至於她的拳打腳踢。對他來說瘙癢算不上,完全不受影響。不過他還是非常誠懇地回到說,“不是戀童癖,只是喜歡你的時候你還小。還有,和你在一起,不覺得愧疚。想要的,就只能自己去爭取,不管是什麽手段,都可以。我就是這麽長大,然後活了這麽久的。沒有學會羞愧之類的情緒。因為沒有用。”

究竟她當初怎麽會想不開會惹到這個油鹽不進的惡魔的,多蘿西婭覺得自己頭很痛。扒拉過來塞巴斯欽的手表,看看時間,天亮還早。大半夜的。很不適合談事情。於是她暫時放棄。商量著說道,“我困了,繼續去睡會兒。”

“嗯。你身體不好,不能休息不好。”他讚同地說,然後也不放手直接抱著她回到**、上,扯過被子給她蓋上,也不放手,就要抱著她睡了。

看著那雙暗紅色的眼睛裏面堅定的神色,多蘿西婭覺得自己的自由時光已經遙遙無期。她在對方胸口狠狠地撓了兩爪,翻來又翻去了好一會兒,才覺得終於不那麽難受,閉上眼睛慢慢睡過去。至於那個精蟲上腦,於是被擾的睡不著的惡魔,和她沒關系。

想了一下她的確沒有什麽事情要做,塞巴斯欽於是毫無愧疚之心地決定吃肉。俯身直接封住她微微張開的嘴,在睡的迷糊的人稍微反應過來之前,直接一鼓作氣攻城掠地,直接糾纏住丁香小舌開始起舞。他的手隔著柔軟的料子摩挲了一番之後,覺得完全不夠,於是從衣擺伸進去帶著涼意的雙手從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時輕時重的撫摸,吹彈可破的肌膚在他指尖下泛起一片一片的紅暈,越發誘、人下口。

氣呼呼的拍開放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多蘿西婭迷迷糊糊的覺得難受,有人打擾她睡覺。朦朧的睜開眼睛,一下子就看見黑夜裏一對明亮至極的赤紅色眼睛看著她,似乎她是一份美味的餐點。第一反應就是要拿出人骨手環裏面的捕手,卻很快醒悟那雙眼睛的主人是誰。

一點也沒有把睡著的人弄醒的愧疚,看看她這樣迷糊的樣子,只覺得很是可愛,讓他更加胃口大開。再次封住她的唇強迫著她與他共舞,挑的半開的睡衣下面讓他愛不釋手的肌膚隱隱發光,如玉的雙、峰隨著她的呼吸隱隱顫動,讓他呼吸越發急促,恨不得立刻把她吞噬入腹。雙手撫摸揉捏著那肉團,覺得手感還是很好,而其似乎比當初的大,飽滿。

感覺到靈魂被抽離的窒息的感覺,仿佛置身於一個荒漠,她漂浮著,沒有辦法著陸。四肢百骸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全身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任由這個可惡的色、魔掌控了她的一切感官。眼神迷離的仰著頭,隱隱約約看見天花板模糊的輪廓,她卻想不起來上面是否有什麽。理智,清明一點一點的被抽離,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嚶嚀的呻、吟,手放在身上男子的腰上,對於自己的奇怪反映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難受,卻不知道要怎麽辦。

輕輕撕掉已經濡濕的內、褲,手指緩緩深入流出蜜、汁的蜜、穴內,他聽見她短暫的呼吸停止之後,越發急促,修長的雙腿蜷縮起來勾住他的腰,想要把他拉近。意猶未盡的放開她的唇,從脖子上慢慢滑落,靈巧的舌一路往下,最後輕輕咬住胸前的紅梅,慢慢吮吸起來,感覺到身下的人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嚶嚀著哀求著,迷茫著。

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空出來的手捏著一條腿,慢慢從大腿撫摸到腳踝,然後猛地擡起來掛在他肩上,讓他的樂園更加清晰的暴露在他面前。粉嫩的花蕊帶著淡淡的,只有惡魔才

可以嗅到的幽香,成為最好的催、情、藥,讓他的呼吸越來越快,而那個地方越來越硬,幾乎要頂破了天去。

還不行,他知道那裏有多緊,現在已經把他的一只手指緊緊咬住。再加一根手指,那裏果然就收縮的更厲害,用力的想要把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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