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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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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溫特事件結束後,破面出現了,囂張的姿態、強橫的實力,讓屍魂界十分在意,所以以日番谷為首的現世先遣部隊進駐現世,住在傾雪準備的房子裏。

“什麽?”傾雪沒有轉頭,聽著趴在窗邊的亂菊說話:“話說,你不是在現世的麽?怎麽跑回來了?有任務?”

陽光明媚,本應該在現世裝高中生的亂菊突然出現在五番隊找傾雪聊天,結果帶給傾雪一個意料之外,又記憶之中的事情“現世一日游”。

“很驚訝麽?”亂菊一掃肩上的垂發,撅著嘴:“多好的事情啊,若不是女協把泳池建在朽木家後院,也不會有這次的機會啊!這可是公款旅游誒!”

“公款又怎樣?”傾雪滿不在乎,放下手中的書:“我上官傾雪雖然不是什麽有錢人,但是,我想旅游,也絕對是公款。”傾雪隨手將一邊的書扔向亂菊:“現世怎麽樣了?”

“呵呵,傾雪,你還說什麽?想做什麽都有人為你辦好了的啊!”亂菊不滿了,一手撐在窗框上,跳進隊首室裏,接過傾雪為她倒的茶:“現世沒有發生什麽事情,破面也沒有出現。”

“有沒有一個叫平子真子的?”傾雪看著亂菊,咂巴咂巴嘴,撫了撫羽織。

“平子真子?”灰色的眸子風情萬種的瞅著傾雪,滿是迷惑:“沒有……”亂菊有些詫異,手撐著腦袋:“你說的人……是不是一百多年前的……隊長?”隊長兩個字咬的有些輕,畢竟,那是個禁忌。

“沒什麽!”傾雪故作而言他,微皺起眉,然後點頭:“說的也對,像你這樣的家夥會在學校裏老實的呆著才怪。”

“吶???怎麽可以這樣說呢?”亂菊湊了過來,性感的唇撅起,慵懶的彰顯她的不滿:“算了,人家大人有大量,我問你哦,仙界很漂亮麽?哪天帶我去看看啊?露琪亞都去過呢!”

傾雪轉頭看向亂菊,看到亂菊委屈的表情,放棄從亂菊這知道現世的情況的想法,揮了揮廣袖,將亂菊推開些: “想去看?”

亂菊攏了攏長發,再次湊上前:“那是當然,那是仙界誒,可是從來沒有人見過的,那可是現世、屍魂界和虛圈以外的存在呢!”

“好啊!我請你們一起到仙界做客!”傾雪後退兩步遠離亂菊,望著她的眼,欣然答應。

“就這麽說定了!”亂菊拍拍傾雪的肩膀,轉身就跑,生怕傾雪反悔。

現世,月從屍魂界回去後,就搬出黑崎家,也離開了學校,專心修煉,足不出戶。

這日陽光充足,月盤坐在院子中修煉,就聽到前院一護的聲音響起:“月!月!”

一護找到月,身邊跟著露琪亞。月睜開眼,看向來人:“有事?”

陽光太刺眼,一護皺著眉,手揉著後頸:“月,我們來邀請你去海邊的。”說完,一護擡起下巴指指天上:“那邊的人都來了,你也去吧!”

“不去!”月想也不想的回拒,然後閉上眼睛繼續修煉。

“不去啊?”露琪亞抻著長音,神色也有些詭異:“傾雪姐也來了,你不去?”

嗯?月一聽到傾雪的名字,他猛地睜開眼,站起身來到露琪亞的面前:“傾雪姐也去?”見露琪亞點頭,月發覺自己失態,忙正了顏色:“那就不要耽誤時間,我們走吧!”然後帶頭向外面走。

金色的沙灘,藍色的大海,白浪拍岸,“沙沙”作響,別樣寧靜。

“好漂亮,沙灘我還是第一次來。”傾雪脫掉羽織,一身紫色紗裙從遠處搖曳走來,在細沙上留下一道淺痕。

“傾雪,你來了!”浮竹只罩了件外衫及短褲,露出蒼白的皮膚。他的身邊是海燕和兩位三席,傾雪看著這四個人,微笑出來,心道:這回,不再會出現那個好笑的沙雕作品了,就是不知道,海燕會做些什麽?

轉頭看向一邊的朽木家兄妹,傾雪無奈的搖頭,感嘆:“千萬不要比那兩個人的品味差就好啊!”

“誒?”亂菊一掄胳膊,想要挎住傾雪的脖子,卻被傾雪不著痕跡的躲了過去,低嘁一聲,亂菊道:“品位差?誰啊?”

傾雪向前走去,雙手背負在後:“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看到露琪亞與月和一護來了,朝著月招招手,笑著對身後的亂菊道:“話說你身材好,也不帶這樣炫耀的呀,你讓我情何以堪?”

“是你穿的太多了,還怪我!”亂菊不服氣的回口,見傾雪沒有理會她,轉頭去找自家隊長了。

“月,你來了啦。”傾雪朝著月點點頭,看到月的修為穩定了許多,心中欣慰:“欲速則不達,今天好好放松一下。”

月身姿挺拔,一件銀色勁裝,腰間墜著一塊寶玉,是在場眾人中除了傾雪外,穿的最多的。只見月面若寒霜的站在一護身邊,一雙寒眸在四周四下打量,當看到站在隊長中間的白哉時,整個人就變得像刺猬一樣,強的具象化的怨念幾乎遮蓋了一護。當看到傾雪出現,整個人柔和了許多,離開一護,大步的走向傾雪。

“這個男人不會是姐控吧!”一護望著月的背影對露琪亞道。

露琪亞看看一邊的兄長,心中有些著急,有些懊惱:“姐控?那樣就好了!”

“傾雪姐,這樣無聊的事情您怎麽來了?”月走到傾雪面前,自然的抱拳微禮,恭敬有加,謙卑有度,待傾雪虛扶起他後,便走到傾雪身後跟隨。

“月啊,我雖然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但是你這樣也太高調了不是麽?”傾雪立在岸邊,白浪滌灘,慢慢的漫溢到傾雪的鞋襪上,然後流回海中。

“為什麽……”月沒有反駁傾雪的話,卻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白哉來到露琪亞的身邊,距離傾雪也近了些,聽到月的話,冷氣就像不要錢的一樣釋放,然後就聽到月繼續的逼問:“你不愛浮竹,又得不到朽木白哉的愛,那麽,傾雪姐為什麽還要留在那裏?居於人下,被人監視著、懷疑著,難道就讓一直恣意瀟灑的你那麽快樂?”

白哉放在身側的手猛地收緊,露琪亞也聽到了月的話,擔憂的轉過去看自家大哥,只見白哉的臉頰緊繃的好像比殺氣石還要硬。

“好了,我的事你少費心,走,陪我到海裏散散步,順便檢驗一下你的修為。”傾雪振臂一揮,意氣風發的像個女王,轉頭對夜一道:“夜一,你帶著你的得力下屬與我比試一番吧!”

“喲!很有膽,你想比試什麽?”夜一抱著雙臂,健康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光澤:“不會是比較誰穿的衣服多麽?”

“對啊,小雪雪,到了海邊你還穿那麽多麽?”八千流一身粉色的泳裝,坐在沙灘上,聽到夜一的大嗓門就回頭來說了一句,那聲音,比夜一的還要嘹亮,頓時就讓傾雪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你們穿成這樣,是情侶裝麽?”卯之花與虎徹勇音站在一起,淡藍色的泳衣清新淡雅,與聖母般的笑容相得益彰。

傾雪聞言,楞了一下,看向卯之花,見到卯之花與浮竹相互遞眼色,明白過來,無奈一笑:“卯之花隊長,你可真敢開玩笑,連我都不放過!”

“好了……”浮竹拍著手,引來所有人的註意力:“接下來,我們開始進行第一屆沙灘藝術比賽吧!”

“沙灘藝術?那是什麽?”一護問,紅色的襯衫飄呀飄的,加上橘色的頭發,比陽光還耀眼。

“就是用沙子做雕像。”傾雪對一護相當的無語,開口解釋,轉頭對夜一道:“走吧,咱們四個到海裏去捕獵吧!”

“哦,我們去追鯊魚吧!”夜一掐著腰,另一只手指著平靜無波的海面。

“走吧!”傾雪回頭看了浮竹一眼:“所以,我要預祝此次大賽圓滿成功。”

“等一下!”見傾雪要走,白哉又要釋放冷氣,浮竹連忙開口叫住傾雪:“等一下,傾雪,你必須參加哦!”

“誒?為什麽?”傾雪詫異的問。

“你不是要過生日了?如果你能獲勝的話,我可以讓你提一件禮物。”浮竹豎起一根手指,提出誘惑的條件。

“禮物?”傾雪當然明白浮竹的意思,掙紮了一下,掃了白哉一眼,見對方也看著自己,將頭轉向一邊:“誰稀罕啊,我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女孩了!”

傾雪嘴上說著,但人還是帶著月走到一邊做著準備工作。

“上官傾雪,你不去了麽?”夜一好笑的看著那個女人,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她的軟肋了。

“不去了,在這曬曬太陽也好,祝你玩得開心。”傾雪招招手,從發間抽出斬魄刀摜到地上,精衛隨之出現:“天啊,把我叫出來做什麽?這麽熱的天,你要謀殺啊!”

“好久沒放你出來兜風了,你們都出來換換氣。”傾雪滿不在乎的說,隨後又將腰間的殺氣笛扔在沙灘,一個帶著面具,身著戎裝的男人走了出來。

“餵,死丫頭,註意一下你的措辭好不?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你的姐姐不是?將你那些對小貓小狗的話收起來!”精衛不高興了,也不看在場都有什麽人,大咧咧的抱怨。

“想讓我承認你,那就拿出表現,不然,你只是我的刀,我的武器,我可是不認血緣那玩意的!”傾雪冷聲道,聽得在場所有人都是皺起眉。

“傾雪姐……”月好心的喚道,想提醒一下傾雪,讓傾雪意識到現在的處境。

傾雪淡淡一笑,轉頭看向身後的人:“怎麽?不開始麽?既然是比賽,那麽,應該有時間限制的吧!”傾雪揚起裙擺,隨意地坐在地上,手上擺弄著沙子:“精衛,準備個冰桶吧,蘭陵王去盛點海水回來。”

白哉看著傾雪的背影,最後帶著露琪亞到另一邊堆砌沙雕。

“哦呀,真是個莫測的女人!”夜一轉頭看向身後的碎蜂:“話說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是誰啊?”

“不知道,不過,傾雪身邊出現什麽奇怪的事情都不奇怪的!”碎蜂恭敬的回答。

對於碎蜂的回答有些不滿意,向海裏走:“碎蜂啊,你太松懈了!”

“是,夜一大人。”碎蜂跟上夜一,眨眼間就消失了身影。

“你想堆砌什麽?”被傾雪當著十幾人的面那樣侮辱,精衛覺得十分的委屈,甚至有哭的沖動,但她是堂堂的天神,絕對不可以將自己懦弱的表現讓人看到。

“你萬分熟悉的中原大地,不然你以為我會雕什麽?”傾雪望著天邊,眼中有些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快點,我們的任務量很大的說。”

“像你這種無情的人,我才不要幫助你!”精衛倔強的昂著頭,公主的派頭十足。

“那你就回到斬魄刀裏,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傾雪接過蘭陵王手中的冰桶,揚手倒掉冰桶裏的海水在沙堆上,聲音沒有起伏的說。

“你……”精衛指著傾雪,氣的渾身發抖,見傾雪一點歉意也沒有,最後一跺腳,跑回斬魄刀中去了。

“傾雪姐,你為什麽一定要那樣做?”月看不下去了,開口勸慰。

用沙子作出公雞的輪廓,雞尾處最高,依次向雞首處降低。傾雪專註的看著雞,仔細的在沙雕上弄著,對月的話毫不在意,也不回答。

見到一邊老老實實幫助傾雪的蘭陵王,月心中有些氣惱,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蘭陵王:“是因為你已經有新的斬魄刀了?所以,你準備放棄掉精衛?”

“怎麽?你在教訓我?”傾雪擡眼冰冷的看著月一眼,是月好像掉到冰窖中,甚至不敢與傾雪對視。

“對不起,傾雪姐!”月猛地醒悟,收起一切不該有的情緒,坐在傾雪對面開始工作。

浮竹坐在陽光下,看著幾組人的動作,偶爾拿起冬獅郎的斬魄刀做的冰飲。當看到傾雪三人時,浮竹皺起眉,正巧這時卯之花走了過來,浮竹對卯之花道:“傾雪與精衛鬧矛盾了麽?好奇怪!”

卯之花順著浮竹的視線看向傾雪,隨即也皺起眉:“傾雪現在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浮竹低頭呢喃:“好像是藍染叛逃吧!”

“難道……”卯之花緊張的看著浮竹,臉色難看許多:“傾雪她和藍染……”

好像也想到卯之花說的東西,浮竹也臉色大變,急忙回答,好像在自我說服一般:“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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