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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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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雪走在白哉身後,月光籠在白哉的身上,銀白風花撒謊如一抹銀輝烘托著眼前的男人,那背影堅毅,冷漠,對一切的蔑視,好似不染雜塵的謫仙,即便是比同樣面癱型的金仙月也毫不遜色。

一聲嘆息好似清風劃過耳畔,引得白哉駐足。

見白哉只是背對著自己,也不說話,傾雪開口:“朽木隊長,您叫我出來要說什麽?”

“奉勸你一句,不要再妄想救露琪亞了。”白哉沒有回頭,所以看不到白哉說這句話是的眼神,但是傾雪知道他一定很痛的。

擡起手,想要觸摸到他,想要擁抱住他,可是手指在離他還有一絲距離的時候猛地收住:“朽木隊長在說什麽,我不知道!”

白哉轉過身,緩緩走到傾雪面前,俯視傾雪,一米八的挺拔身姿將月光都遮住了,在傾雪的臉上投下濃重的陰影:“傾雪,你覺得我會認不出你?”

“誒?‘傾雪’是誰?”傾雪眨眨眼,明知故問。

“我不會說第二遍,下次見面我一定要那個男人付出代價。”白哉擡腳欲走,就聽到傾雪在後面慢悠悠的開口:“白哉,你是朽木家的家主,有些事無可奈何,難道我也不能動手?”

“不需要!”白哉離開了,就像往常一樣,兩個字形容——絕決。

夜,漸漸地深了,傾雪一直站在原地,腦中是認識白哉的這一百年來的點點滴滴。突然發現一百年的時間發生好多事,也蒼白無力。越是平淡的,等發現時越是深入骨髓,因為那已經不是感情,而是一種習慣。

風過,蕩起傾雪的發,輕輕地搔著傾雪的臉龐,像情人的撫摸,喚回傾雪的思緒。昂頭對著天空的半月笑,傾雪順了順腮邊淩亂的發:“套用鳴人的一句話,‘永不放棄,就是我的忍道’。”

離開六番隊,傾雪在靜靈庭中游蕩,搖晃到東大聖壁,想起來今天晚上是介的‘死期’,本不準備去看,但想起那個女人的話,傾雪便到東大聖壁下等。

“傾雪,你來了。”好像傾雪出現在這裏一點都不意外,反而有些欣喜。

傾雪起身走向來人,安靜的看著他,然後嘴裏吐出個字:“介。”

“嗯?”一如既往的溫柔,無懈可擊的要將人溺斃。藍染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等著她接下去的話,然後聽到傾雪道:“你快點,我一會請你喝酒。”

哦?藍染點點頭,拔出斬魄刀:“碎裂吧,鏡花水月。”

如今的傾雪只要想,就不會被鏡花水月的能力影響,所以站在一邊悠然的看著藍染在一邊面對著空蕩蕩的墻壁擺弄。

藍染走了過來,斬魄刀也收回刀鞘,見傾雪看向聖壁頂,好笑的拂拂傾雪的發頂:“怕我對你用能力?”

傾雪笑著搖頭,將藍染的手拿下來,轉身:“那麽,我們找個地方痛快的喝酒咯!”

“走吧!”察覺到傾雪的疏離,藍染嘴邊的笑意有些僵,隨後笑開。

幽暗的清凈塔居林,死寂無聲,淡淡的血腥味久久不散,在空中飄蕩。踏……踏……踏,空曠的走廊傳來腳步聲。

“藍染大人,您來了。”東仙要這條忠實的狗出來迎接,卻發現了藍染身邊的傾雪的靈壓:“上官傾雪?”

傾雪對著他點一下頭,然後後就繞過他向裏面走去。東仙要想要阻止傾雪,卻被藍染阻止:“要,你先回去吧。”

東仙要動動嘴,見藍染堅持,最後躬身離開。

藍染跟在傾雪身後,看著多年不見的倩影,就聽到傾雪道:“東仙要,確實好用,只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介能睡著麽?”

“這不是形勢所迫麽?”藍染厚顏無恥的笑,一點也不像大眾心目中的溫柔男。

傾雪停住腳步,信手一招,右手中出現一壺酒,左手中是兩個酒杯,向藍染比了比:“我也不進去看裏面的死人了,喝酒去。”

藍染將傾雪帶到一間休息室,點上油燈,就見傾雪隨意的坐下,自顧自的到了一杯酒。

酒是藍色的,像寶石,卻比寶石多了潤澤,一個濃烈的酒精味彌漫,夾雜著哀愁的感覺。

“不是請我喝酒麽?怎麽自己喝?”藍染坐到傾雪對面,搶過傾雪手中的一個酒杯,讓傾雪給自己倒酒。

“今天一不小心看到你的笨蛋副隊長了!”傾雪一邊給藍染倒酒一邊說,語氣完全沒有當著人家的面說人家副隊長壞話的是不對的覺悟。

“哦?傾雪為什麽討厭她呢?”藍染不在乎,反正那個女人只是個棋子,很快就被舍棄了。

傾雪沈吟一下,將酒盅裏的酒就喝掉:“因為她夠蠢,她夠弱。”

藍染笑出來,肩膀都顫抖了:“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能比你聰明,又有幾個女人比你強?”

傾雪聽了藍染的話,沈默下來:“一百年前你不殺我,是因為那個女人?”

藍染嘆了口氣,他承認,強大如他,卻對眼前這個女孩一樣的女人沒有辦法:“那個女人是誰?”

傾雪沈默不語,藍染也不逼她:“那傾雪就自己去探索吧!”藍染溫柔的笑,卻很邪惡,大手附上傾雪的發頂。

傾雪一巴掌將藍染的手打掉,聲音冷了下來,道:“不要用對付雛森桃的手段對付我。”

酒很烈,藍染喝了一杯就放下了,傾雪讓藍染該做什麽做什麽去,不用理自己,然後一杯接一杯的喝,反正到時候將酒氣逼出身體就好了。

不知不覺,旭日東升,猛地傳來一聲尖叫,然後‘藍染隊長’四個字幾乎傳遍靜靈庭。

恰巧藍染從外面回來,傾雪有些無奈的揉揉額頭,站起身:“好了,我走了,去東大聖壁看熱鬧去。”

“傾雪很矛盾吧!”藍染在傾雪繞過他的時候牽住傾雪的手。

背著陽光,又低著頭,藍染看不到傾雪的臉,無法確認傾雪的想法。正想再說些什麽,就見傾雪擡起頭,露出一抹讓陽光都暗淡的笑容:“似乎找到尋找強大的力量的理由。”

轉頭望向前方,眼睛微微瞇起:“縛道八十是斷空吧,斷空可是及保護自己,又保護敵人的好招數啊!”

傾雪離開清凈塔居林,一步來到東大聖壁下,紫衣飄飄,看著下邊,一項柔柔弱弱的雛森桃此時更是臨近崩潰,一看就知道這貨已經活不下去了。

正好這時市丸趕去,一臉邪惡的壞笑加上之前日番谷的一番話,成功的將矛頭引向他。

雛森桃要殺了市丸,先不說你一個區區副隊長能不能打得過堂堂天才隊長,就算能打過,誰會讓你在眾人面前以下犯上,尤其是等級森嚴的靜靈庭,所以吉良出馬了,然後兩個人扯著嗓子邊喊邊打,甚至始解。

“呵呵~”傾雪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聲卻引起所有人的註意。

“你…你…你是……”射場看著奇裝異服,絕美容顏的女人,說了半天也也沒叫上來名字,最後還是亂菊幫助了他:“上官傾雪!”

傾雪對亂菊笑笑:“好久不見了。”歪頭一想,更正道:“也不對,我們不久前還見過的。”

誒?亂菊想不起來什麽時候見過她:“我們四十多年不見了!”話落就見傾雪笑著搖頭。

“誒呀?你終於出來了麽?”市丸笑瞇瞇的望著上面的人:“好久不見。”

“你是什麽人?”雛森桃見傾雪與市丸相談甚歡的樣子,自己又從沒見過的形跡可疑的人,完全忘了當年就是她救了他們,頓時吼了出來。

一聲吼,成功的讓傾雪變了臉,不是被嚇到,而是冷了臉,藐視的看著她:“公私不分,有頭無腦,堂堂護庭十三番隊副隊長就是這個樣子的麽?”

話落,傾雪突然一歪頭,躲過一把閃著寒光的斬魄刀貼著傾雪的脖頸橫切出去,卻連傾雪的一根頭發都沒有傷到。

傾雪像一根羽毛一樣,在眾人的眼中翩然落下,光潔如玉的腳踩在破碎的地板翹起的尖角上:“原來是小白啊!”

日番谷也跟著落到地上,將雛森桃護在身後:“你是什麽人?殺害藍染的兇手麽?”

傾雪心中有些不值,閑閑一撇:“小白啊,就這個女人值得你這樣護著麽?”

“作為旅禍,我的職責是逮捕你,而不是和你談論這個問題。”日番谷的眉頭皺得更緊,擡手沖向傾雪。可惜,傾雪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戰鬥的,所以,趁日番谷攻來的瞬間揉揉他的頭發,傾雪腳下輕點,人已經飄到二十米外。日番谷一甩斬魄刀後面的鐵鏈纏向傾雪,眼見鐵鏈纏住對方的腳踝,下一秒人就消失了。

“哪裏去了?”吉良四下張望,卻不見人影。

“不用找了哦!”市丸笑道,成功讓吉良和眾人停止尋找。

“為什麽,隊長?”吉良問。

“因為人已經到九番隊那裏了!”日番谷為吉良解惑,然後轉身對一邊已經呆住的眾副隊長下命令道:“將他們兩個壓下去。”

將雛森桃和吉良帶下去,日番谷對市丸警告一番,但是日番谷還是嫩了一些,這些警告根本就不會起作用,卻還是說了。

一護與更木劍八的戰鬥已經開始了,巨大的靈壓讓就在那附近的死神狀態的傾雪十分不適,臉色有些發白。

傾雪是個倔脾氣,只要脫離死神狀態,就不會畏懼任何靈壓,但是傾雪寧可被更木劍八的靈壓壓迫的呼吸苦難也要堅持著。更木劍八將眼罩接下來,靈壓更是瘋狂的漲。

傾雪覺得自己意識都快沒了,真不知道八千流為什麽會沒有影響,果然從後幾十區走出來的人都是怪物。

現在傾雪就是想脫離死神狀態也不能了,這也是傾雪的力量的最大缺點。

身體緩緩向下倒去,卻被人抱住。是淡雅的桔梗的味道,銀白風花紗蕩在臉上,有些癢,心中也像有只貓在用肉肉的爪子撓似的。

“……”白哉低頭看著倒在自己臂彎裏的女人,臉色蒼白如紙,這樣的她已經多少年沒有見到了。

手從傾雪的膝蓋下繞過去,將傾雪抱起來,準備將傾雪抱到遠處去。可剛轉身,就見到月一步跑來,想要搶自己懷中的傾雪。

“月…月…我沒…沒事…你…你…你…去…去吧。”然後傾雪就暈在白哉的懷裏。

月咬咬牙,最後轉身離開。

白哉抱緊傾雪,瞬步離開。

將傾雪放到一處墻角,察覺到那個橘色小子與更木劍八還在戰鬥,以及兩個弱小的靈壓正偷偷潛向懺罪宮:“將你的固執收起來。”也不給傾雪開口的時間,白哉轉身要走,卻被從後面撲過來的傾雪抓住。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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