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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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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三日,露琪亞行刑的時間被提前了,並且人也被送到四深牢了。戀次是押送官,為了讓露琪亞恢覆求生意志,告訴露琪亞旅禍的事情,成功的看到露琪亞震驚的表情。戀次有被介叫去談話,等出來後,整個人就十分的頹廢,傾雪看在眼裏,卻不阻止,只好陪戀次喝酒。

“今天喝酒,明天你還是六番隊副隊長,你有你的責任,不要枉費我將這個職位交給你的心意。”傾雪為戀次倒了杯酒,輕聲鼓勵。

“千葉前輩,你……”戀次的話還未說完,一隊死神和一直地獄蝶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

地獄蝶翩翩飛島戀次的手中,而那一隊死神則雄糾糾氣昂昂的走向傾雪:“一番隊總隊長命是一番隊四席千葉冰蓮出席隊長緊急會議。”

“千葉前輩……”戀次不明白總隊長為什麽要身為四席的千葉前輩出席隊長緊急會議,疑惑的問。

“沒有事,戀次,去了一身酒味後就趕去開會吧!”傾雪安慰戀次戀次,然後跟在死神後面向一番隊走去。

剛到一番隊,市丸已經進去了。傾雪甩甩袖子,毫不畏懼的走進去。

環顧四周,發現浮竹沒有在場,悄無聲息的探出神識一看,發現浮竹正躺在雨乾堂的榻榻米上,一臉蒼白,額頭上扶著毛巾。

怎麽會這樣?傾雪皺起眉頭。

白哉略微轉頭,看向中央的女人,然後不動聲色的擺正頭。

“十一番隊四席千葉冰蓮!”山本一敲小拐棍,聲音蒼老,卻鏗鏘有力,那叫一個威嚴。隨著山本老頭的話,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傾雪,像探照燈似的。

傾雪故作緊張的渾身發抖,往市丸身後躲了躲,只露出腦袋來:“屬下以為他們已經死了。”

“你以為?”涅繭利的大眼珠子都要掉出眼眶了,腦袋向前湊了湊:“你堂堂四席難道連旅禍死沒死都發現不了麽?”

“可不可以不要把我說的像通敵叛國似的?”傾雪一臉的額委屈的低著頭,小聲卻足以讓任何人都聽清的說,藏在袖子中的手一翻,仙靈之氣湧入淚腺一催,晶瑩的淚水就流了出來。

“涅隊長說的不無道理,是你的行為可疑,你怎麽解釋?”碎蜂站出來問。

傾雪猛地擡頭,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其中寫滿了委屈和驚恐,一滴淚珠隨著她的動作而滴落:“我沒有,真的沒有。我是死神,是護庭十三番隊的一員,我有我的責任,我怎麽會通敵呢?我與他們非親非故,我真的沒有啊!”淚如泉湧,不一會,傾雪的腳底就匯集出一灘水,市丸趕緊想一遍邁出一步,免得沾濕自己的襪子。

“真不想話,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死神,卻在那裏哭的江河泛濫。”山本總算說話了。

“總隊長,她終究不過是四席,實力有限。另外區區幾個旅禍不足為患。”白哉出人意料的開口了,雖然表面上是對傾雪的不屑,但誰都聽得出來,那是在為她求情:“放走旅禍雖是大罪,但應留到此次事件後進行處置。”

山本的小眼睛瞄了白哉一眼,正要說話,就聽到外面響起‘梆梆梆’的聲音,接著守備死神就喊道:“旅禍入侵。”

旅禍入侵,就意味著有戰鬥,有戰鬥,哪裏能少了更木劍八?第一時間,更木就沖出去,剩下的這些隊長們也都無心會議,山本下命令道:“隊長會議暫時結束,關於對市丸銀與千葉冰蓮的懲罰決定事後再議,現在各位隊長到各自附屬區域守衛。”說罷,眾位隊長便向外走,朽木走到傾雪身邊,停頓一下,徑直走了出去。

“為什麽我們動不了了?”石田懸浮在高空中,身體不受控制。

“這是暫時的,大家提高警惕,抓緊周圍的同伴,一會形成漩渦,會將大家沖散的。”夜一提醒眾人,然後後跳到一護的肩膀上。

“冰蓮,用布條纏住大家啊!”一護一邊拽住冰蓮,一邊道。

冰蓮矛盾的看著一護,記得傾雪曾給他說過:“隱藏幕後,因勢利導。”若是將大家聚到一起,目標大不說,很多東西會因為自己的介入而改變,這種改變不利於他們的成長,到時候路會偏離原來的軌道。場面也會不受傾雪姐的控制。

冰蓮在一護的再三催促下,用發帶纏住井上、石田和茶渡,然後在漩渦即將散開的時候,冰蓮暗中將石田與井上甩到一起,切斷發帶,最後一護、巖鷲和冰蓮一組,石田和井上一組,可憐的茶渡自己一組,夜一消失無蹤,分成四波散落在靜靈庭。

一時間戰火四起,靜靈庭到處都有靈壓碰撞。巖鷲將弓親引開,月盤坐在一邊,看著一護和光頭斑目戰鬥。

一護是小強,力量在戰鬥中飛速提升,終於玩命的打敗對手。

在傾雪給的玉簡裏,有一個名單,上面記錄了很多的名字,那些人就是傾雪讓他代為照顧的人,而斑目一角就在上面,所以月站出來為兩人療傷。

處理好一護的傷勢,月坐在斑目的對面,將斑目扶起,雙手平就。一股銀色的仙靈之氣緩緩地將斑目托起來,包圍,豐沛的仙靈之氣融入斑目的身體,斑目那滿身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覆著。

“額……”斑目幽幽的醒來,發現自己被那個旅禍女孩控制,頓時一身冷汗:“你做什麽?”

“冰蓮在為你療傷,不要動。”一護看不慣斑目那種警惕的語氣在一旁解釋。

透過銀色的仙靈之氣壁,斑目費解的看著月:“為什麽救我?”

冰蓮屈起一根手指在仙靈之氣壁上敲了敲,是的仙靈之氣壁如水面一樣水紋蕩漾:“順手!”

斑目歪頭‘切’了一聲,閉上眼睛。

救下斑目,月與一護準備走,斑目卻叫住他們,問誰強,月指著一護:“他特別厲害,我只是醫師。”

斑目剛想閉上眼等待救援隊的到來,卻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急忙開口:“等等!”待兩人頓住腳,斑目道:“你叫冰蓮?姓什麽?”

“啊……和你們的四席同名啊!”一護為月回答。

“是麽?還真是讓人懷疑啊!”斑目的聲音越來越弱,不再理會兩個人。

離開斑目所在的地方,月跟著一護到處跑,雖然在月的神識範圍內能察覺到巖鷲,但若是很快的找到巖鷲,就可能錯過那個叫山田花太郎的四番隊死神,那他和一護的革命友誼就沒有辦法建立了。

在隨著一護一通亂竄後,終於和巖鷲勝利會師了,然後就被十一番隊圍堵住,再然後就看到迷糊的山田花太郎十分狼狽的跌倒在一護的面前,再再然後理所當然的被一護挾持。

“你們在搞什麽東西,你看到我們和他有關系麽?”十一番隊眾死神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四個人。

一護看看眾死神,又看看花太郎,將斬魄刀緊了緊:“什麽意思?”

花太郎有些尷尬的為一護釋疑:“我是四番隊的,他們是十一番隊的。”

“那有什麽不一樣的嗎?”一護還是不明白。

月對一護的超長的反射弧十分無奈,為一護和巖鷲解釋一遍,十一番隊的人整齊劃一的為月的話下結論:“我們十一番隊最討厭的就是四番隊了。”

見眾死神想無情的將花太郎一並解決掉,雖然有傾雪曾為月解釋,但一直生活在仙界的月還是無法接受:“你們怎麽可以這樣?你們受傷誰為你們治療的?”

眾死神集體將註意力投向冰蓮,死神不屑道:“你的語氣和我們的四席很像啊!”

“千葉冰蓮?”

“沒錯!一個女人居然跑到我們十一番隊中來,還霸占著四席的位置,一個女人怎麽可以爬到男人的頭上?真是與四番隊一樣讓人討厭。”一個死神不屑的說,其他死神附和。

聽到有人詆毀傾雪,月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釋放出自己金仙的修為,長發、衣擺無風自動,丹田內的元神睜開眼,冰冷無情,下方的魂劍劍氣四溢。月環顧在場所有人,見所有人都想看怪物一樣的畏懼著自己,自顧自道:“你們十一番隊的死神惹怒我了,龍有逆鱗,觸則必怒,怒則必死。你們最好為你們所說的、愚蠢、淺薄的思想付出代價麽?”話音落,也不見月動過,那身前身後的十一番隊的死神就頸間一涼,熱血噴出,連疼痛感都沒有的死去,身體還站立著。

巖鷲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指著十一番隊的死神望向月:“死了?…你…你殺死的?”

月回頭,臉上的表情卻讓人恐怖。雙眼閃著紅光,好像有血淚要溢出來一樣。臉色泛青,肌肉僵硬,經脈在肌膚下詭異的蠕動:“四番隊和她在你們眼中是無能之輩,你們在我眼中更是垃圾,螻蟻。”月甩甩右手,似乎要將手指上的血甩掉,但是上面一點血絲都沒有。

“冰蓮……”一護看著月,眼中一片幽黑,聲音也低沈下去。

“月!”就在月要對一護下手時,一道紫光閃現,並伴隨著一道輕柔的聲音響起,驚醒險些走火入魔的月。

“大人!”月昂視天空,嘴中呢喃,跪倒在地。

不管怎樣,月終究是和自己生活了六年的人,在一護的心中,月還是那個要他保護的妹妹,不應該是弟弟。想起在那個雨中,他為了能陪自己來屍魂界而哀求那個女人,一護就覺得為了他,什麽都可以做到。

“冰蓮,你怎麽了?”一護一把扶住月的胳膊,眼中盡是擔憂。

月轉頭看向一護,然後無力的搖頭:“我們帶著這個死神離開吧,讓他帶我們去找露琪亞。”然後月就昏了過去。

一護將月抱起,對想要問什麽的巖鷲道:“我們快走,免得一會其他死神趕來。”

四番隊裏,斑目與兩個護士裝扮的女人糾纏,爭吵的聲音在走廊裏都能聽到。

“你們放開我,我不是說沒有事麽?”斑目被半架半拖的向裏面走,一時間四番隊裏的人都看向他。

卯之花為一名死神止了血,交給一邊的醫護人員,然後聞聲迎上去,十分溫柔的說:“斑目三席,可以麻煩你安靜下來麽?”聖母笑無論何時都有用,那是用愛的力量阻止世界的運轉,神一般的存在,閃爍著危險的溫柔。無所不畏懼,即便是斑目,只見他剛張大嘴,見是卯之花,立馬咽了回去:“卯之花隊長。”

卯之花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上下打量斑目,驚奇斑目根本沒有傷,不解的問:“怎麽回事?”

“斑目三席遇到旅禍,靈壓曾消失過一段時間,三席戰敗了,可一點傷都沒有,我們懷疑是內傷。”醫護人員盡職盡責的向卯之花報告,道:“我們想將三席送進去檢查,但三席一直在掙紮。”

卯之花好奇的圍著斑目轉,好像看怪物一樣:“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戰鬥過程呢?”

斑目掙開兩個醫護人員的手,和卯之花走到一邊去密談,將所有的都說完後,斑目扛起斬魄刀轉身就要走,卯之花臉上的笑容有些莫名,但沒有阻止斑目的腳步。

“隊長,斑目三席他……”醫護人員上前準備勸卯之花攔住斑目,卻被卯之花攔住了接下來的話:“好了,去忙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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